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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沉溺!禁欲靳爷轻声诱哄娇宠

双倍酸笋螺蛳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诱她沉溺!禁欲靳爷轻声诱哄娇宠》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靳渊冉玉娇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双倍酸笋螺蛳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前夫:“我错了,宝贝你回来。”靳爷:“你当然错了,这是我的宝贝,你还想染指?”大小姐:“合着我是你们俩争抢的玩意儿?”二人齐:“当然不是,我们不敢。”最近京中传闻,最尊贵的那两位为了一个女人出手了。一个想复合,一个想上位,有好戏看了。但是,她可曾知道,靳爷为了她的一句爷。曾守在她二人婚房外等待多久。他是疯子,更是这段情愫里妥妥的傻子。幸好,她的背后一直有他.........

主角:靳渊冉玉娇   更新:2024-01-23 0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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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渊冉玉娇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她沉溺!禁欲靳爷轻声诱哄娇宠》,由网络作家“双倍酸笋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诱她沉溺!禁欲靳爷轻声诱哄娇宠》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靳渊冉玉娇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双倍酸笋螺蛳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前夫:“我错了,宝贝你回来。”靳爷:“你当然错了,这是我的宝贝,你还想染指?”大小姐:“合着我是你们俩争抢的玩意儿?”二人齐:“当然不是,我们不敢。”最近京中传闻,最尊贵的那两位为了一个女人出手了。一个想复合,一个想上位,有好戏看了。但是,她可曾知道,靳爷为了她的一句爷。曾守在她二人婚房外等待多久。他是疯子,更是这段情愫里妥妥的傻子。幸好,她的背后一直有他.........

《诱她沉溺!禁欲靳爷轻声诱哄娇宠》精彩片段


楚氏制药工厂本部就在广城, 前身是1891年成立的广城楚记大药房,冉玉娇一目三行地往下浏览,视线在看见股份变更人名字的那一刻凝滞。

冉玉娇。

浓密的卷睫微颤,她将合同放回文档袋:“爷爷,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周老爷子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两声:“你收下吧,老头子我身体不好,很多事你们这些小辈也都瞒着我。”

他咳得脸色通红,冉玉娇赶紧倒了杯水递到他唇边:“爷爷,喝点水。”

周老爷子接过水杯喝了口,又接着说道:“娇娇,爷爷知道你这人看着软糯实际很要强,你这性子吃亏啊。”

“周渡虽然是我孙子,但我也把你当亲孙女对待,你跟小渡要是哪天真走到婚姻维持不下去的地步,这两套苏州园林跟楚记制药就是老爷子我给你的保障。”

“你要是想嫁人呢,这就是爷爷我给你的嫁妆。”

老爷子身体虽然不好脑子也不如以前那样灵光可他心里门清,这两年两个小的每次回来都貌合神离,而周渡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他也是越发看不懂了。

他答应了老冉照顾好娇娇就得把娇娇的后路给安排好,剩下的路怎么走就让小辈们自己去走吧,再多的他也有心无力了。

冉玉娇抱着文档袋半蹲,水亮亮的桃花眼蒙上层雨雾,她低声哽噎:“谢谢爷爷。”

从周家出来后冉玉娇心里一直提不起劲,她解开车锁正要上车却被紧跟上来的周渡拦住,他面色不太好没什么血色估计是后背上的伤又在痛了。

周渡呼吸有些重,他低着嗓子问道:“娇娇,今晚跟我回京北庄园好吗?”

他的手拉着车门,冉玉娇眼神温度极低地瞥一眼车门:“不想手断就松开。”

周渡收回手:“跟我回去?”

“不回。”

她果断地丢下两个字然后弯腰坐进主驾驶,发动机轰鸣排气管开始喷出尾气,冉玉娇踩下油门不管还站在旁边的周渡,车轮转动车身直接擦着周渡的衣角飞快行驶。

卷起的风尘掠过周渡的发丝,他站在原地看着这辆兰博消失在地平面。

这辆兰博svj是娇娇新提的没用他的钱。

周渡转身上了黑色奥迪,他从烟盒里拿出支烟点燃,猩红的火星点燃烟草,周渡往后仰靠感受着后背撕裂般的疼痛,锋利深邃的眉宇略显颓靡。

他吸了口烟,若有所思道:“你说,这女人太有钱是好还是不好?”

开车的司机知道他这话指的是谁后背激出层冷汗,他沉默地把着方向盘想装作没听见,身后那位又阴恻恻地自言自语:

“有钱底气就是足,没了金钱就没有话语权。”

周渡眸色沉了沉,娇娇为什么就是不肯放下她大小姐那套呢?总是在逼他。

司机听得头疼,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老板究竟在作什么,冉小姐多好一人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

她虽然是娇惯了些但人从来不为难他们这些打工仔,也不会让他们陪着演什么霸总的戏份。

上次姜三大半夜说想吃哪一家的蛋糕,自家这个傻缺老板让他凌晨三点跑遍了整个京北。

要他说自家老板这两年就是土皇帝做久了对待女人就只想着让对方俯首称臣那套,哎,他就作吧,反正老婆快给作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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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的路段总是很堵尤其是夜晚的二环路段,冉玉娇手指在键盘上叩击紧接着她点开靳渊的微信,发送信息:

“靳总,百特锐华跟华创的合作取消吧,不用对接了。”

正在跪宗祠的靳渊听见裤兜内特别关注的消息提示音,低头拿出手机,看见冉玉娇这段消息的时候眼神柔软。

他拨打出电话,嘟声过后是女人软糯的“喂”声。

“取消合作?”

靳渊望着天上银月,他的语调含笑音色清润又纯正。

冉玉娇注意着红绿灯,拿出蓝牙耳机戴上:“其实不合作对你跟锐华也没什么损失对吗?”

合作只是帮他们分摊了些压力而已,等锐华适应了欧洲市场后就完全没有最开始她跟靳渊说的那些问题了。

之所以答应跟华创也就是因为“情分”二字。

她跟檀雪打小的情分,跟靳渊的..情分。

“好。”

他答应的很快,好像对于她提出的任何事他都答应的很快。

绿灯开始进入倒计时,冉玉娇踩下油门,她有些语塞不知道再继续说些什么只好随意扯出个话题:

“你现在干什么呢?我看靳爷爷走之前脸色不太好,好像生气了。”

身后供奉着九十九位靳家长辈的牌位,靳渊跪在冷硬的青石地面上身只穿了件单薄衬衫,后背有大片的暗渍布料破损,像是被鞭刑后衣物黏嵌在了血肉里。

看着就疼。

可即便是这样,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没,老爷子天生就是张臭脸。”

或许临近中秋月亮渐渐开始充盈,夜风带着冷意钻入他的骨髓,靳渊浅笑盈盈,眸子里盛满了碎星:

“娇娇,今晚的月色真美。”

冉玉娇瞧了瞧天幕,月亮没看着倒是看见浓浓的雾霾:

“今天雾霾有些重,你在哪啊?居然能看得清月亮。”

她这话说得太过不解风情了些,靳渊嗓间溢出低低的沉笑:“山里。”

冉玉娇眨了眨眼:“我快到家了。”

“吱呀——”大门被靳家二姐从外推开,她手里提着药箱看向跪在正中央的靳渊,靳渊见到她来只是不轻不重地点了点头。

他侧首打着电话,语气轻柔地像在哄孩子:“最近天冷门窗关好。”

“知道了。”

冉玉娇低低应了声,耳根又莫名地开始发热,她摸了摸耳垂:“我先挂了。”

“嗯。”

这副蓝牙耳机的音效极好,男人的嗓音既近又远似山间迷雾,无端撩得人心痒,冉玉娇按下挂断,微红的脸蛋似蔷薇娇艳欲滴。

搞什么。

竟然有种在跟靳渊谈恋爱的感觉。

她将车子停在路边,双手拍了拍脸颊:“不行啊冉玉娇,美色惑人,他可能就是好奇玩玩你可别栽进去。”

那端的靳渊在手机黑屏后缓缓开口:“二姐。”

靳蓝英走到他旁边蹲下打开药箱:“我来给你上点药。”

她今天好不容易休假回来就看见老爷子请了家法在宗祠抽了靳渊整整二十八下,要不是因为她妈哭晕过去,靳渊估计得挨足整整四十九道鞭。

镊子夹起好些颗棉球浸泡在碘伏里,靳蓝英看着自家弟弟颇为无奈的叹了口长气,老爷子动家法的时候没说原因,但是在最后却留下一句:

“你要能在列祖列宗面前不吃不喝跪满三天,你说的那些我绝不插手。”

靳渊毫无血色的唇边掠过一抹极为浅淡的笑:

“二姐,不用麻烦了,我德行有亏这是我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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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娇用锋利的刀背将鱼肚开膛破肚:“国外的饭都不太好吃,伯伯您也知道我嘴挑,想要不为难自己的肚子就只能学着动手了。”

林总笑着接腔:“杀鱼的刀锋利,娇娇,小心别割伤了手啊。”

站在后面的小李垂眸听得心惊,话里行间都是交锋,今天是场硬仗啊。

赵总双手抱臂端坐在沙发上:“杀鱼这事还是交给保姆做,小姑娘家家的别弄得那么血腥。”

血淋淋的内脏被冉玉娇一把扯出来,她红艳艳的唇角微勾:“是,杀鱼么难免会见血,不过还好我不晕血。”

“就是这鱼腥味太重,所以我不太喜欢杀鱼,每次弄完这手上的腥气好几天都洗不干净。”

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总端着茶杯喝了口茶,眉梢微挑,小姑娘长大了行事手段跟她外婆倒有几分相似。

几人各怀鬼胎的喝完了一杯茶,保姆将菜肴端上了桌,冉玉娇脱下围腰洗了洗手转身去酒柜拿了几瓶茅台:

“几位伯伯都能喝酒吧?”

林总拉开椅子入座:“不用了娇娇,我上半年才查出来脂肪肝喝不了酒。”

赵总黑沉着脸毫不客气地坐上主位:“我也不喝了,没带司机。”

夹在中间的李总左看看右看看随后也笑着说:“我也不喝了,你伯母闻不得酒气。”

冉玉娇挑眉没把酒放回去,转头问张总:“张伯,你呢?“

张总将餐巾布打开垫在桌面:“那我喝点吧。”

小李接过茅台走到吧台开盖,余光观察着几位大佬,冉玉娇走到赵总旁边将他面前的汤盅盖子掀开,奶白色的鱼汤香味扑鼻。

冉玉娇给赵总打了碗汤:“我记得赵伯伯最爱喝鱼汤,您尝尝,看看我这手艺跟我外婆比怎么样。”

他们都是冉玉娇外婆从废钢厂里带出来的人,林氏刚成立没多久国内钢铁行情暴跌,林氏一度连工资发放都有些困难,他们当时又要把工资寄回家又要开支难免饿肚子。

所以冉玉娇外婆便经常去买些菜到厂里做大锅菜。

后来条件好起来了,冉玉娇外婆偶尔也会在家里做饭宴请他们这些元老。

她走到对面坐下,小李端着茅台给每个分酒器倒酒,林总伸手想拦却被冉玉娇叫住:

“林伯伯还是喝些吧,今天不喝我怕您吃完这顿饭以后就没心思喝了。”

林总笑容僵了瞬,随后将手挪开:“娇娇这是什么意思啊?”

冉玉娇拿起筷子夹了筷白菜没回答他这句问话:“伯伯们动筷吧,一会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餐桌上碗筷碰撞发出声响,赵总拿起汤匙低头喝了口碗里鱼汤,鱼汤炖的鲜浓,冉玉娇见他喝汤,唇角微勾:

“赵伯伯前些日子是不是收了条血龙鱼?”

赵总放下汤匙:“是,五百八十万收的,年纪大了也就这点爱好了。”

冉玉娇挑眉:“伯伯,汤好喝吗?”

对面三位闻言察觉到不对劲放下了筷子,赵总眼神黑沉:

“一般般,比不上你外婆的手艺。”

冉玉娇用餐巾纸擦拭唇角:“是么?那肯定是伯伯人老了味觉出了问题,毕竟用五百八十万的鱼炖出来的汤怎么会不好喝呢?”

这血龙鱼全世界培育的只有这一条被他好好养在家里,现在出现在这里,她这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赵总啪地拍着桌子站起身,心里又惊又怒,他扯下身上的餐布丢到冉玉娇身上指着她鼻子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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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小辈,这么行事未免太过了吧?偷溜进我家里偷鱼,你想告诉我什么?!”

林总打着圆场:“老赵你别激动,一条鱼而已,娇娇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她人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吗?再说了那鱼你不是养在家里么?”

冉玉娇往后靠在椅背,仰头朝赵总笑笑:“赵伯伯,您别动气啊,气大伤身,毕竟接下来还有更气的您不悠着点,我怕你中风。”

对面的张总缓缓开口:“娇娇,你这作风跟檀家那位檀雪越来越像了。”

他顿了下又道:“不过,张伯伯还是多言一句,檀雪行事乖戾但她毕竟身后还有檀家做靠山,娇娇你现在能靠的除了我们这些叔伯还有谁呢?”

“张伯伯提醒的是,还是我太心软,如果是檀雪的话早就拿刀开斩了。”

冉玉娇拿起桌上的小酒杯仰头将里面的茅台一饮而尽,她侧眸看了眼守在旁边的小李,小李意会转身去书房拿出整理好的四沓纸。

四沓纸分别放在赵李林张四个人的餐盘上,几人面面相觑,赵总随手翻了几页然后讥讽看向冉玉娇:

“行啊,那么多东西事无巨细地记录在册,花了不少心思吧?”

那上面的东西足够送他们这些人进去吃牢饭了,林总面上也没了笑:

“娇娇,你这么做可不厚道。”

冉玉娇用指尖挠了挠眉毛:“几位伯伯暗暗收购散股又把股份整合卖给周渡的时候可没觉得自己不厚道。”

林总“诶”了声:“娇娇,你这话可不对,周渡不是你老公吗?他的不就是你的,现在林氏你一家独大还不满足?”

冉玉娇轻啧出声,开门见山道: “几位伯伯都是林氏的老人,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我也不饶弯子,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

“一,交出你们手里的股份离开林氏,这些我就不追究了。”

“二,进去踩缝纫机。”

张总似笑非笑:“你这是先礼后兵啊。”

赵总抿唇黝黑的脸因为怒气涨得发红,他直接将文件撕成两半:

“冉玉娇,你以为你是谁啊?赏脸来吃你顿饭你以为就能拿捏住我们了?我告诉你我赵财在林氏这么多年不是白呆的。”

“你要觉得凭借这些东西就能把我送进去,那你就去,我等着。”

说完,他直接离席,剩下三位也起身离开。

身后的小李幽幽叹气:“老板,这几个老头真是不好搞。”

冉玉娇看向那边依然冷却的茶具:“真是人走茶凉啊。”

她自顾自又倒了杯白酒:“动手吧,先从姓林的开刀。”

林氏内部蛀虫太多,想要重建内部就得先把这几个钉子户给清了。

早上刚用了些手段,林清下午就给她发了消息说年纪大了要退休,用便宜的价格将股份贱卖给了她,剩下三个人还犟着骨头不肯服软。

可能是料定了她这个乳臭未干只拿分红不干事的小姑娘只会嘴上放放狠话吧。

冉玉娇戴着口罩低头看着手机上小李发来的楚氏制药厂的资料,现在是下午三点,她四十的飞机飞往广城,周老爷子既然把这个制药厂给了她,那她就得好好用。

“哎。”

她用手指揉了揉犯疼的太阳穴,果然,动脑子的事劳心又劳神。

——

京北曲剧院。

今日下了命令剧院不对外演出说是有人包了场,因此几百张红椅空置,台上咿咿呀呀正唱着《锁麟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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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国,早上十点。

周渡刚开完会,c国这边的业务被檀雪的锐化科技截断,这两年锐华进驻生物领域不过一直都在中东地区发展,欧洲虽然也有业务但跟他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今年突然对华创出手,他一时有些看不明白檀雪的意图,锐化那边也拒绝跟他们交涉,明摆着就是要跟华创打擂。

欧洲市场本身竞争力就强,如果失去这个市场链,华创的市值将会跌损五百亿。

周渡靠在窗前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口水,他望着下方的街道失神。

“渡哥,陶汝后面这个是不是嫂子啊?”

手机突然弹出来数个消息,周渡心脏猛地一跳点开。

视频的初始画面是暗紫色的灯光跟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而她的身后是五六个裸露着上身的肌肉男。

冉玉娇那张精致出众的侧脸在画面中一闪而过,肤色白到反光的修长美腿被两个男人架在肩上娇笑着浇洒手中香槟。

周渡眼睛蓦地发红,他呼吸急促手指颤抖地打字:

“不是,你看错了。”

-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

冉玉娇到这会脑子还是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天花板的无主灯设计将暧昧的氛围晕染更浓,她眼尾靡红娇柔媚态勾得人喉紧。

洗盂台上手机在不断响铃,冉玉娇手指在台面上胡乱摸索最后在对方挂断的时候才将手机拿到手。

她敷衍扫了眼发现是境外电话后又放到一边,被狐狸精迷惑的意识回归清醒,她手软地推了下对方柔软的发顶:

“够,够了。”

靳渊抬眸仰头,握住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将自己脸凑了:

“怎么了?”

他那张脸从睫毛到鼻尖再到嘴唇无一处不是水亮亮的,下位者的柔弱绿茶姿态摆的十足。

冉玉娇往后挪了下:

“就是够了。”

手机响铃又跟催命似地响起,冉玉娇烦躁地接听电话还没等她出声对面就传来周渡的质问:

“你在哪?”

冉玉娇下意识瞥了眼靳渊,听见周渡的质问心底火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换着号码打我电话你是不是有病?”

周渡深呼吸后缓和语气:“娇娇,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在哪,明天我接你一起回去。”

听声筒内男人的声音清晰,靳渊眸底有深色划过随后冉玉娇呼吸猛地重了瞬。

她拧眉伸手拍了下靳渊的脸,继续回怼周渡:

“除非你带上签了名字的离婚协议过来,不然我俩没有见面的必要,没事我挂了。”

“有事。”

电话那端有不明显的水声,周渡想起视频不免多想。

他隐着怒气询问:“你那边怎么会有水声?你在干什么?”

冉玉娇拧眉伸手抬起水龙头:

“洗脸,你有屁就快放没事挂了。”

周渡被她这语气刺伤:

“我们非得这样剑拔弩张吗?两百亿我过段时间会划到你账户上,上次是我嘴贱我不该那么说你,娇娇,但你没必要为了报复我就这么作践自己。”

冉玉娇觉得他真是个神经病,旖旎春宵被现实打断拉回,她沉着声音:

“你是不是有病?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了你作践我自己,一根烂黄瓜而已真把自己当国宴了?还有,把你那小情人管好别来我面前蹦跶。”

“我不收拾她纯属是因为不想脏了手,不然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语落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周渡皱眉再回拨过去就显示无法接听。

他红着眼直接将手机摔在地面,肌肉发达的胸口剧烈起伏。

周渡感觉自己心脏跟脑子都要疼炸开了,他伺候她那么多年,她情动的时候声音是个什么样他再清楚不过。

操。

不行,他得赶紧过去。

门口助理地看着叉腰发怒的周渡战战兢兢开口:

“老,老板,给夫人的礼物买好了…”

周渡气得声线发颤:“去查徐牧廷过生日的地点在哪,现在就安排个直升机。”

沙发上是助手摊开的礼物,两条高定珠宝项链跟几个稀有皮的爱马仕和配货。

他红着眼死死盯着那满满当当的奢侈品,咬牙切齿:

“把这绿包跟绿项链给我换了。”

“下次再买这些破绿色你也别干了。”

助理:?不是,你有病吧。

那边冉玉娇手速极快地将号码拉黑,腰部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搂住抱起,她潜意识手臂环住靳渊的脖颈:

“你干嘛?放我下来。”

靳渊的腿长从浴室走到床边不过几分钟的事,他小心地将冉玉娇放在床上随后双手支在床面,鼻尖轻碰她的鼻尖,热息缠绕。

“娇娇骂人好厉害啊。”

他跟夸赞小孩子似的夸着冉玉娇,语气中的温柔宠溺像块甜度超标的棉花糖云彩,冉玉娇觉得自己坠在这绵绵软云上整个人晕乎乎的。

靳渊肯定是个狐狸精转世,怪会蛊惑人心的。

她回过神推开靳渊,声音跟身体一样软:

“靳哥,我们这样不行,不是,这叫什么,唔。”

红唇被靳渊温柔吻住,氛围开始炙热攀升,冉玉娇的大脑又回到了晕乎乎的状态。

男人的吻技不算好甚至可以说很青涩,可就是这样青涩的吻都带着讨好意味,没有横冲直撞只有轻轻舔舐。

迷蒙间,冉玉娇望见对方那双璨如碎星的眸子,眼眶盈着水光好看得让人心惊。

“娇娇,疼疼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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