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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陆云烟凌承远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小定礼手镯也送给了表妹的娘家,这是什么人家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有方才送云烟回来,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连看都没来看一下,更别提他们进了府来还想遮着瞒着!这才是真正的无耻!陆云烟抹了泪,冷静了下来,拉着莫太太的手:“二娘,我还不能走。”且不说现在刚成婚,凌家本就是冲着她的陪嫁,如果现在敢闹和离,以程老夫人和凌承远的狠毒性子,恐怕死都要拖着她......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2-01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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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蒜苗小腊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陆云烟凌承远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小定礼手镯也送给了表妹的娘家,这是什么人家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有方才送云烟回来,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连看都没来看一下,更别提他们进了府来还想遮着瞒着!这才是真正的无耻!陆云烟抹了泪,冷静了下来,拉着莫太太的手:“二娘,我还不能走。”且不说现在刚成婚,凌家本就是冲着她的陪嫁,如果现在敢闹和离,以程老夫人和凌承远的狠毒性子,恐怕死都要拖着她......

《全文章节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云烟,云烟!你怎么样了,出了什么事了!”莫太太踏进西厢房,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赶着要上去看看陆云烟。

陆云烟连忙上前拉着她的手:“二娘,我没事,好好的呢。”

直到看着她在跟前好好的,面色红润眼睛晶亮有神,手也是温暖的,莫太太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长长松了口气,瞪了陆云烟一眼:“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陆云烟笑嘻嘻拉着她在位上坐下,亲自端了茶:“是枫露茶。”

连她平时喝惯了的茶都备好了,看样子是真的没有粉饰太平,莫太太没好气地嗔道:“你呀,又在闹什么鬼主意。”

从前陆云烟跟着陆子胥去各地铺面庄子上盘点,就有不少古灵精怪的主意,偏偏都有不错的效果,人人都说要是陆大姑娘是个男儿,恐怕陆家更是了不得。

陆云烟抿嘴笑着:“我是不想理会凌家这个烂摊子,所以找了这么个由头。”

她不觉得有什么要紧的,莫太太却是脸色严肃起来:“是不是凌家欺负你了,你好好跟我说说,不许藏着掖着。”

看着莫太太难掩焦急的神色,紧紧握着她的手,到这一刻,陆云烟终于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关心有人支撑,有人替她着急替她委屈,不再是孤零零被埋在乱葬岗里的孤魂了。

前世陆云烟被困在陆家苦苦强撑,父亲陆子胥病重也没能回去,程老夫人嫌弃陆家低贱,不让陆云烟与娘家来往,父亲病故后,莫太太不想拖累陆云烟,独自带着自己的儿女回了定州老家,到死也没能再见上一面,到被活埋的时候,最后悔的也是没能好好陪在父亲和二娘身边。

“二娘……”她终于忍不住眼泪,拉着莫太太的手哭泣起来。

两世的委屈,独自等死的绝望,失而复得的欢喜,百般滋味都在眼泪中,哭得不能自已。

这倒是把莫太太给吓坏了,赶忙上前揽着她,轻轻拍着后背,鼻酸着哽咽:“这是受了什么委屈,才会这样子,凌家到底做了什么!”

这孩子是莫太太亲手带大的,对她的性子最清楚不过,轻易不掉眼泪,受了再多委屈再难熬的事也只是咬牙独自撑着,能哭成这样,一定是被人欺负得太过分了!

莫太太一边轻柔地替陆云烟拍着背,一边冷着脸问四喜和八宝:“你们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一五一十给我说个明白,但凡隐瞒半点我定不轻饶你们!”

四喜和八宝不敢隐瞒,将进了凌家以来的事都说了一遍,还没等听完,莫太太的眼泪已经止不住落下来了。

等她抹了泪,狠下心来:“去给你们姑娘收拾行李,今日就跟我们走,怎么也不能留在这个虎狼窝里了!”

这才嫁进来多久,凌承远已经闹出个私通怀了身子的表妹,还要掏云烟的陪嫁银子做买妾财,给云烟的小定礼手镯也送给了表妹的娘家,这是什么人家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还有方才送云烟回来,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连看都没来看一下,更别提他们进了府来还想遮着瞒着!

这才是真正的无耻!

陆云烟抹了泪,冷静了下来,拉着莫太太的手:“二娘,我还不能走。”

且不说现在刚成婚,凌家本就是冲着她的陪嫁,如果现在敢闹和离,以程老夫人和凌承远的狠毒性子,恐怕死都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更何况凌家还没有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她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莫太太以为她担心陪嫁的事,忙拉着她劝解:“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只要你好好的,你父亲跟我绝对不会在意的,咱们家要什么没有,不要为了那些为难自己。”

陆云烟当然知道自己父亲和莫太太的心,她含着泪摇摇头:“不为了那个,现在若是说要和离,只怕凌家宁可休妻,也不会让我光明正大和离的。”

“且等等,等时机成熟,他们自然会求着我走的。”

莫太太不解,这怎么可能呢,凌家还指望着掏空陆云烟的陪嫁,帮着凌家东山再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但看着陆云烟沉着的样子,她也不好再多说,只是再三叮嘱她,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让人带了消息来,万万不可以一个人独自逞强,家中还有长辈,什么事自然有长辈替她解决,还不到她独立支撑的时候。

看着莫太太像对待孩子一样殷殷叮嘱,陆云烟心里酸楚难当,更加觉得前世糊涂了,一门心思要留在凌家,再艰难都没想过要回头,以为这样才是为陆家挣脸面,却没想到最后是那样的结局。

“你既然没事,就好好歇着,别让人瞧出什么来。”

叮嘱完陆云烟,莫太太想起了自己那个实心眼的丈夫还在凌承远的书房里与他翁婿密话,心里顿时怒火起来了,利落地起身说着。

“你父亲还不知道这些事,只怕又会想法子帮衬凌家了,我得给他提个醒,今日就先走了。”

她一句也不提去拜访程老夫人的话了,当初是为了陆云烟才来拜访凌家,还备了厚礼,现在……他们不配!

陆云烟也不留他们,现在冯家人还在荷香榭闹腾呢,不想把父亲和二娘也卷进来,便起身送莫太太出去:“二娘,明日我再让人给您带信去,您想办法与父亲再来一趟,我与父亲好好说个明白。”

莫太太重重点头,握了握她的手,低声道:“你既然说病倒了,就安心回去躺着,别让他们看出什么来。”

陆子胥这一刻还在前院书房里,听凌承远说着翰林院差事的事,他中了金榜探花郎,也就留在翰林院为庶吉士,等转过年就该进六部,或是放个外任,只可惜凌家如今败落了,朝中也无人帮衬,想有个好去处不容易。

凌承远心里早就盘算过了,如果靠着陆家,求靖海侯帮一帮,说不得还能去奉天府、杭州这几个富庶之地,待过几年资历足够了,便可回京城再进六部,却是能任了左右侍郎,距离尚书也不过是一步之遥,到时候就算是入阁也不是不能打算的。

所以在陆子胥跟前,他还是殷勤有礼,格外谦逊,这让陆子胥很是满意,心里对凌家也多了一份放心了。

凌承远也瞧出他的心思了,暗暗得意,正想开口提起靖海侯来,那边丫头进来禀告:“亲家太太有急事请亲家老爷出去见一见,说是十万火急,不能耽搁。”


等到门外的丫头被叫进来,是冯静柔身边伺候的菊叶,手里提着个小食篮,见到凌承远的时候还红了脸,低着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凌承远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平时在静柔那里不怎么留意这个丫头,今天看起来模样倒还算清秀。

提着食篮的菊叶却是心跳如小鹿乱撞,悄悄抬眼偷看一眼凌承远,又怕他发现,声音细细小小:“听说大爷吃了酒回来,表姑娘让奴婢来送些醒酒汤……”

打听到凌承远邀了翰林院的同僚一起出去吃酒的消息,冯静柔就顾不得什么老实养胎的话了,也忘了那一晚的教训,又花了十几个大钱请厨娘帮着做了这碗醒酒汤,让菊叶趁夜悄悄送到晓园来。

她知道陆云烟让凌承远回了东厢房住了,这就是给她留了机会。

只要她的远哥哥肯天天去见她,就像当初在永宁时候那样,她不信远哥不急着抬她进门。

可是凌承远并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在听说是表姑娘让人送来的时候皱紧了眉头,冷冷呵斥:“胡闹,一点规矩都没有了,谁让她送这些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夜的闹腾让他心里留了阴影,又或是怕真有人拿着这个闹出去,被御史参一本,坏了他的前程。

他这时候早就忘了当初跟冯静柔私通旖旎的艳事,只是一门心思恼怒冯静柔的自作聪明。

又或许恼怒的是来的人不是陆云烟,这让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菊叶被吓得险些哭出来,连忙提着篮子就要退出去,却又被凌承远叫住了。

难掩沮丧的凌承远站起身来:“走吧,我去看看她。”

这是陆云烟自己不知好歹,就不能怪他不给留脸面了。

……

凌承远夜里又去了荷香榭的消息很快送到了陆云烟这里,送消息来的婆子这回都把嘴撇到耳朵根了。

“真是不知羞,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整日里妖妖佻佻,想尽法子勾引爷们,听着都觉得脏了耳朵。”婆子一脸不屑,“还打发菊叶悄悄进的园子。”

陆云烟听到菊叶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让丫头取了赏银给婆子,吩咐她不要声张,还是回去好生听着消息,婆子磕了头欢天喜地地去了。

“上一回那样罚了,还敢再来,这表姑娘是铁了心要进来当姨娘了。”八宝低声说着。

陆云烟微微笑,嘴角漾起两个小小的酒涡:“她早晚也是要当姨娘的,只是看她能不能称心如意地进门了。”

过了午间,程老夫人刚刚午睡起来,就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拉了脸叫了罗妈妈进来:“外边这是闹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晓园丢了东西了,夫人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找呢。”罗妈妈已经听丫头们说了。

程老夫人顿时动了气,脸色不好看起来:“丢了什么要这样兴师动众的,青天白日的还能有贼进她房里去不成?!闹成这副样子,外人要以为咱们凌家是什么贼窝呢!”

狠狠将手里的茶碗往桌案上一磕,冷冰冰地:“去把她叫过来,果然是出身低贱,眼皮子浅,为了点蝇头小利就闹得人尽皆知,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凌家的主母和宗妇!”

可等陆云烟一来,她还是吃了一惊。

“你说丢了啥?镯子?!”

陆云烟一脸愧疚:“是那只赤金嵌宝镯子,老夫人让人送去作小定礼的那只。”

“说来也是我大意了,昨儿晚间我带着两个丫头在园子里乘凉,嫌那镯子太沉坠手,取了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等到记起来再回去找的时候就不见了。”

“我想着左不过就是园子里几个伺候的,就让她们去问一问,谁知道一个个都推三推四,都说没见过,那么个镯子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这才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查找。”

她后面的话程老夫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心里跟剜了块肉似的隐隐作痛,那镯子是凌家家传的首饰,是当年程老夫人进门的时候,程家还富贵的时候,太夫人传给她的,原本还指望着陆云烟嫁进门来,再想办法讨要回来,没想到现在就丢了!!

她这下子是彻底急了:“查,好好查,自家的园子丢个针头线脑的都能找到,还能平白不见了一个镯子!”

罗妈妈连忙答应,快步出去亲自点了婆子去晓园查找,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心里清楚,当初送去给陆云烟作小定的首饰,都是程老夫人打算以后留着给女儿凌玉锦作陪嫁的,那是一件都不能少的!

陆云烟就坐在程老夫人房里,这时候她只要安静地等着,罗妈妈会想办法查个明白的。

等了一个多时辰,晚饭前的时候,罗妈妈才急急忙忙赶回来,脸色却是有些怪异,见了程老夫人和陆云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给程老夫人端了盏茶上来。

陆云烟看出来她的意思,起身笑着跟程老夫人告辞:“还得回去查一查,盯着她们些。”

程老夫人也没留她:“去吧,有什么事让人告诉罗妈妈。”

等陆云烟走了,罗妈妈才急急地说着:“那些丫头婆子的房间都抄了一遍,都是干净的,没有多出来的东西。”

程老夫人眉头一跳:“陆家陪嫁过来的也查抄了?”

罗妈妈点头:“都查了,没发现有不对的。”

“那是怎么回事?那么大的镯子,还能凭空消失了?!”前一夜丢的镯子,怎么也不能就被送出去了,应该还在凌家大宅里。

罗妈妈脸色难看地凑近前去:“只是看门的婆子交代了,昨儿晚上冯家姑娘使了人进了晓园里去。”


孙老先生啼笑皆非,这是在糊弄他呢,就算是有部下回来,还能这么凑巧凑齐了辽东的野参和滇南的茯苓,这位部下探亲还真是走了不少路程呢。

他也不拆穿,笑眯眯地点头道谢,收了下来:“这样就好了,正好配一副人参养荣丸。”

吩咐小药童捧了药材下去,又叮嘱做好了给陆夫人送过去,这才看见坐回位上的霍无双,素来冷峻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放松的表情。

他正要再问问霍无双还有什么事,没什么事好请他回西大营去,免得留下来一直霍霍他的好茶,可话还没开口,药童又进来了,手里还捧着张帖子。

“先生,锣鼓巷凌家送了帖子来,想请您过去看诊。”

听说是凌家,霍无双顿时坐直了身子,拧着眉头望向那张帖子,凌家,一定是陆云烟!

孙老先生起身准备去收拾药箱子,一边转头问药童:“是陆夫人病了吗?前几日不是让她静养,他们又去吵扰了她吧!”

药童却是摇头,吞吞吐吐地说着:“送帖子来的婆子说是府上的二姑娘和姨娘病了,想请先生过去给看一看。”

孙老先生手一顿,丢下脉枕,一个转身利落地坐回座位上:“我不在,出京访友去了,要不说我腿脚不便,不能出门都行。”

又问起霍无双:“世子,这茶怎么样?”

霍无双脸色一松,甚至带着点笑点点头:“汤色明亮,温香如兰,是好茶。”

当然是好茶,他平时都舍不得喝的,看他是稀客才让人冲泡了送来一盏,他居然一人喝干了一壶!

孙老先生感觉自己心都在滴血了,咧嘴干笑几声:“你看,这药材也送到了,不如……”

霍无双这才站起身来,向孙老先生欠身:“多谢先生,我改日再来陪先生吃茶说话。”

孙老先生心里苦呀,可别来了,来了也不能再给他喝西山白露,这家伙分明不懂品茶,都是一口一大杯,心疼死他了。

罗妈妈连孙老先生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打发回来了,哭丧着脸跟程老夫人回话。

“说是孙老先生出京访友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让我们另请郎中。”

孙老夫人气得一个趔趄,这分明就是托词!

“陆氏病了一请就来,咱们派了帖子客客气气登门,他却访友去了!”

就是不愿意来!

可又有什么法子,孙老先生本就难请,凌家可不比靖海侯府,请不到也不奇怪。

只是现在怎么办才好,凌玉锦的脸伤得那么重,时间又等不及了!

程老夫人又气又急,只能打发人再去请别的郎中,希望能够有法子。

自打听说程老夫人让人去请孙老先生来看诊,冯静柔便把菊叶也打发出去了,自己一个人待在房中,也不让小丫头进门送茶送水,教人摸不着头脑。

“菊叶姐姐,表姑娘这是怎么了?”小丫头端着饭食,纳闷地问菊叶。

“这饭菜送来好一会了,表姑娘也不让送进去,都已经凉了。”

菊叶也是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吩咐小丫头:“送回厨里,让她们热了再送过来。”

自己还是不放心,壮着胆子上前拍门:“表姑娘,表姑娘,时候不早了,该用饭了……”

房里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诡异地鸦雀无声,菊叶听了半天没有响动,便转身到厢房的窗边,舔了手指点开窗纸往里瞧,却发现黑黢黢的什么也瞧不见。


而凌家发不起下人月钱,要白白使唤人的话就要传出去了,又要给京城里多一个笑话!

冯静柔却是一脸无辜:“公账上没银子了,只能停了月钱了,不然拿什么发给他们。”

她说着又觉得委屈:“远哥哥你是为了这个事怪我吗?”

凌承远对着她那小鹿般忽闪忽闪的眼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没什么,你头一天当家,难免有些事不知道。”

心里默默说服自己,她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孩子,也是一心替凌家打算,才会惹出这些祸事来,这也不能怪她!

冯静柔这下听出不对来了,瞪大眼睛咬着唇:“这是什么意思,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凌承远还能说什么,只能摇摇头:“没什么。”

是他坚持要冯静柔掌家的,就算是有什么不对,也只能慢慢教了!

可是程老夫人和凌玉锦就没有他这点耐心了,不过一会的功夫,程老夫人便大发雷霆把凌承远叫了过去。

“这就是你挑出来掌家的人,我早说过陆家的确是上不得台面,可冯家又是什么好玩意,终究是眼皮子太浅,什么规矩也不懂!”

“闹出这样的笑话来,还不知道婆子丫头怎么嚼舌根子呢!”

凌玉锦这是新仇旧恨在一起了,先前那两千五百两银子的事,就让她恨透了冯静柔,现在还敢把她和丫头们的月钱停了,这是要翻了天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她这是想把银子抠出来送去冯家吧,不然怎么敢打月钱的主意,她家里那一对蝗虫还等着来凌家打秋风呢!”

凌承远无奈地摇头,揉了揉额角,他记得从前老夫人和玉锦也是很喜欢的静柔的,还说陆氏不如静柔聪慧体贴,怎么现在就闹成这样子了!

他本打算要再劝说几句,无论如何现在是静柔当家,若是老夫人和玉锦一直这样为难她,她怎么能理顺这些事呢。

可是话还没开口,丫头急慌慌过来禀报:“大爷,荷香榭那边闹起来了,表姑娘让人请大爷过去呢!”

“不行,这些衣料你们不能带走,我要做新衣裙的!那匹遍地金云缎是我要做褙子的,还有那匹妆花织金缎是要做对襟衫子的!都不能拿走!”

冯静柔就像母鸡护崽子一样,挡在锦绣坊送来的衣料跟前,瞪着两位绣娘,唯恐她们抢了自己看中的衣料子走了。

绣娘被菊叶拦着,一脸无奈,她们是怎么都没想到还能有做新衣裙不肯给钱还要抢衣料子的,真是去过这么多人家都没听说过的事,可她们照着铺子里的吩咐来的,没拿到银钱这衣料就不能留下,只能在这里僵持着。

院子里伺候的婆子们都挤在门外看热闹,不是她们不上去帮忙,只是听说冯静柔把她们的月钱给停了,心里都憋着气,谁也不愿意再出力!

一时间挤挤挨挨,院子里挤满了人,都踮着脚竖着耳朵瞪大眼看里面的笑话。

凌承远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场景,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咬牙喝问:“这是在闹什么!”

冯静柔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提着裙摆就快步过去:“远哥哥,她们要把我的衣料都拿走……”

绣娘见着凌承远来了,也急急忙忙上前拜下:“实在是铺子上有规矩,不会帐不能留下衣料,若是带不回去,这衣料就要记在我们姐妹身上,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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