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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

@永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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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永安萧承默   更新:2024-07-08 2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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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永安萧承默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由网络作家“@永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夜”的《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下的君王,从来都是孤家寡人!”萧承琮重重的点头,永安笑的更甚,又道:“琮哥哥教我认字可好?”萧承琮眼睛一亮,饶有兴致的问道:“阿云妹妹喜欢读书?”永安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进宫之前学过一些,都忘的差不多了,想着认得几个字,不被人哄骗了去就是!”萧承琮笑笑打趣道:“阿云是要做蔡文姬,卓文君一类的才女不成?那哥哥我可没那个才学啊!怕是教不出......

《畅读佳作陛下别等了,女将军她拒绝入宫》精彩片段


永安怔住,是啊!她怎么能忘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呢!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父亲被开棺鞭衣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他尚不敢相信这皇家的骨肉至亲,她这深受其苦的孤女哪来的勇气去安慰旁人呢?

永安心里的苦涩溢上唇角,萧承琮小大人似的摸摸永安的头,笑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能否答应?”

永安愣愣的望着他,满眼的迷茫,她不明白,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有什么可以帮上堂堂皇后嫡子的六殿下呢?

萧承琮眼底涌上温柔,笑道:“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殿下的,以后,咱们俩独处的时候,你就叫我琮哥哥,我叫你阿云妹妹!”

永安惊得眼珠子瞪的老大,摇头道:“那怎么行,奴婢是下人,您是主子,怎可与我称兄论妹的,这是死罪,殿下快饶了奴婢吧!”

萧承琮眸子暗了下去,一脸落寞的道:“父皇十几个儿子,母后只生了我一个,我很羡慕其他兄弟能有个姊妹相伴,我从小便不知道什么是兄弟之情,母后从来不许我与其他兄弟们亲近,我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在清华殿读书时方能见个面。”

萧承琮落寞之情尽显,永安有些心酸,若是大哥哥还活着,今年也该成亲了。

二哥哥与六殿下年龄相仿,他虽不似大哥哥那样宠溺她,可也十分疼爱她,每次她弄坏他的灯笼,他都叫嚣着要揍她,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抬抬手过去了。

永安很想念两个一奶同胞的哥哥,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二哥哥一面。

萧承琮仰望着月光,脸上掩饰不住的忧伤,悠悠的道:“我不过是想找个说话的人,我的快乐,我的悲伤,我想找个愿意听的人分享!”

永安怔愣的望着他,她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孤独的皇子,低下头,闭了闭眼睛,缓缓地道:“我愿意听!”

萧承琮低头凝视着永安,永安抬起头,对他甜甜的一笑,目光诚挚而坚定。

萧承琮微微一笑道:“那可说定了,阿云妹妹!”

永安轻轻叫道:“琮哥哥!”

萧承琮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伸出手摸摸永安那两个丸子头,宠溺的说道:“以后阿云妹妹若是受了谁的欺负,告诉琮哥哥就好,我来替你出头!”

永安笑弯了眼睛,歪着头道:“我不用你给我出头,琮哥哥也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萧承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问:“什么事?”

永安渐收了脸上的笑,凝重的说道:“无论到什么时候,琮哥哥都不要伤害到自己,你要好好的活着!”

萧承琮怔住,定定的看着永安,心里似潮水般汹涌,至亲至爱如父皇,骨肉血亲如母后,谁曾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从出生就未曾和母后同睡过,下雨打雷的时候,他哭喊着要同母后一同睡,可母后却道:“坐拥天下的君王,从来都是孤家寡人!”

萧承琮重重的点头,永安笑的更甚,又道:“琮哥哥教我认字可好?”

萧承琮眼睛一亮,饶有兴致的问道:“阿云妹妹喜欢读书?”

永安不好意思的笑笑道:“进宫之前学过一些,都忘的差不多了,想着认得几个字,不被人哄骗了去就是!”

萧承琮笑笑打趣道:“阿云是要做蔡文姬,卓文君一类的才女不成?那哥哥我可没那个才学啊!怕是教不出那样绝世才女!”


秦内官愣了愣,忽的想起是谁在他面前提过这孩子的事,他当时是没在意,想着就是婆子教导小宫女的手段罢了,不想这孩子竟是这般惨状。

不由得冷下一张脸,很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出了这种凌虐宫女的事,真是当他这内官是吃素的啊!

阴狠的目光投向王婆子,王婆子吓得打了个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秦内官盯着她,等着她给自己一个解释,看在她多年来还算尽心的份上,饶她一条狗命。

王婆子颤声道:“这妮子皮子太嫩,洗一回手就破皮,奴婢都给她上了很多次药了,可就是没见好,奴婢真没苛待了她!”

秦内官哼了一声,低头去看永安,永安哭道:“内官,奴婢不知道别的小宫女是不是也洗了衣裳就破皮,抑或是,姐姐们有更好的药?”

秦内官沉默不语,人群里,玉香越众而出,恭敬的说道:“内官,王婆子不但不给侍云用药,还克扣了皇后娘娘赏赐的薪炭,侍云每日都要洗衣到天明,王婆子一点水星都不碰,您老要是不信,现在就看看她的手,保养的比主子娘娘们还细嫩!”

秦内官看向王婆子的手,王婆子下意识的将手藏在了背后,秦内官冷笑一声,一挥手,两个小内侍上前一步便抓起了她的手。

秦内官走近几步,端详了一会儿,冷冷道:“你干的好事!”

王婆子慌乱的挥舞着被两个内侍紧紧攥着的双手,解释着:“内官,不是的,奴婢的手一向是这样的,奴婢,奴婢有祖传的秘方,才保养的这么好的!”

掐着她手的小内侍之一正是小山子,他哼了一声说道:“那就去你屋里搜一搜,若是搜出多余的冻疮膏和薪炭,就是你贪了侍云的!”

“对,搜她的屋子,太不像话了!”

“毒妇!”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声讨王婆子,王婆子冷汗都下来了。

秦内官本想给这王婆子一条活路,可屋里还坐着司衣这个掌事姑姑呢,这次的恩惠是他向上头求来的,总不能打了自己的脸吧?

于是冷哼一声道:“都吵什么吵,我还没死呢,要你们来做主了?”

秦内官扫视一圈,众人纷纷低下头去,再不敢言语。

秦内官满意的哼了一声,对王婆子道:“走吧!本内官跟你走一趟,看看你到底是清白的,还是这丫头是个不顶用的!”

王婆子吓得瘫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的望向秦内官,似是在寻求着一丝保护。

秦内官更加确认了这王婆子就是贪了药品和薪炭,苛待这小宫女的事实,冷笑着向院外走去。

身后的屋门被突然推开,一个四十几岁的锦服宫人缓步走了出来。

秦内官忙转身躬身行礼,唤道:“姚司衣!”

一众宫女内监忙齐声呼叫:“司衣姑姑安康!”

姚司衣微微笑着点头,又看向瘫在地上的王婆子,不愠不火的说道:“我既赶上了,就一同去看看吧!”

王婆子此刻的脸色何止是惨白,简直是毫无血色,她几欲昏死过去,小山子扬了一把雪在她脸上,她悠悠转醒,被几个内侍架起来就向她的院子拖去。

姚司衣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打着冷颤的永安,指了指小安子道:“劳你受累,背着她吧!”

姚司衣语气温柔,一点没有颐指气使的架势,小山子心里暖暖的,忙道:“不敢当姑姑说劳累,是奴才应当的!”

说罢,就去抱起永安,把她冻得通红的小脚裹在自己的衣襟里,跟在姚司衣一行人身后向永安住的院子走去。

永安对着小山子感激的笑笑,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吸取着他身上的热度。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进了永安住的院子,早有宫人给姚司衣搬了椅子,放在太阳下,上了一壶热茶,小心的斟上,又奉上。

姚司衣微微颔首,示意秦内官去屋里搜。

很快,内侍捧着一盒子的冻疮膏和两篓子薪炭到了姚司衣身前,躬身道:“回姑姑,这是在王婆子的柜子了搜到的,薪炭确实是其他房里的几倍之多!”

姚司衣冷眼瞧着,也不说话,秦内官忙走近王婆子身旁,举手就是一巴掌,直打的王婆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秦内官哼道:“你还有何话说,来啊!给我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谁知姚司衣却阻止道:“慢着!”

众人皆看向姚司衣,秦内官恭敬的问道:“不知司衣有何吩咐?”

姚司衣语气依然平和,慢慢的道:“吾皇以仁孝治天下,皇后娘娘更是慈爱仁厚,断看不得这欺凌弱小的勾当,皇上身体欠佳,不宜打杀,这五十大板下去,人也废了,并非是治仁之道,我看这样吧!”

姚司衣顿了顿,王婆子似是看到希望一般,眼巴巴的看着她。

姚司衣又道:“既然她有祖传的秘方,那双手不怕冷水浸泡,那就罚她洗了浣衣局的所有衣裳,直到洗的和那小宫女的手一般,在拿了她自己的秘药保养,如此反复,直到她的手和现在一样白嫩为止,内官以为如何啊?”

秦内官心里顿生起一股寒意,姚司衣看起来温柔娴雅,实则手段狠辣,不然也不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

哪还敢反对,忙躬身应是,挥手让几个内侍押着她去了井边。

王婆子绝望的哭喊着:“内官救命,司衣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奴才这一回吧!”

王婆子被拖的远了,远远听见她叫着永安的名字:“侍云,看在婆婆教养你一场的份上,替婆婆求求情吧!侍云啊!”

王婆子被按到洗衣盆边,双手被插进冰冷的水里。

永安已经穿上了鞋子,静静的站在一旁,怯生生的看着姚司衣。

姚司衣叹息一声,招招手让她过来,永安畏惧的看了秦内官一眼,秦内官微微颔首,永安才敢走上前去。

姚司衣执起永安溃烂不堪的小手,眉头紧锁在一起,永安清楚的听见她恨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的声音!


芍药不欲说,永安也不敢问,只是坐在那里刺绣,眼睛瞄着一脸落寞的芍药。

芍药晚饭只吃了几口菜便撂了筷,神情恹恹的靠在炕里发呆,春桃和紫云回来与她说话她都没理,春桃便挤眉弄眼的看永安。

永安趁着出去的功夫给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也借故出去,两人便往院门口处走。

永安见四下无人,便道:“下午来了个小内侍找芍药姐姐,递了个什么字条,芍药姐姐便出去了,回来后便是这样了!”

春桃疑道:“小内侍?哪个宫里的?”

永安摇摇头道:“没见过,我想着,会不会是太医院的?芍药姐姐出去没准就是见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去了!”

春桃冷哼道:“有什么脸还来找芍药姐,心志不坚定的负心汉,就说死了非芍药姐姐不娶,那个什么葵的,愿意嫁就做小,贵妃娘娘又怎么了,还能治一个医士的罪?何况孙家又不是认人捏扁了揉圆了的人家,呸!就是攀高枝儿去了!”

永安赶忙扯着她的袖子道:“小点声,敞窗户敞门的,小心被谁听见,背后嚼贵妃的舌根,回头传出去,再治咱们的罪!”

春桃不服气的甩了甩帕子,嘟囔道:“凭什么治咱们的罪,本来就是她们做的不光彩,咱们才是受害者呢!”

永安微叹一声道:“弱肉强食,官大一级还压死人呢,何况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姐姐且忍下吧,真正受苦的芍药姐姐,咱们不过白跟着难受罢了!”

春桃也长叹一声道:“也不知芍药姐是个什么命,自小就没了亲娘,继母对她虽和善,可是入宫这事上,还是推了她进来,人家自己亲生的骨肉可都好好在宫外享福呢,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偏生芍药姐姐这样凄苦的命,好好的姻缘又被横生夺了去,真是命运多舛啊!”

永安头一次听春桃说起芍药的过往,不想她不止这一件不如意的事,自小没娘的孩子,日子能好到哪里去?

春桃又道:“幸好进得宫来遇见了陈姑姑,姑姑待芍药姐如亲生一般,这回芍药姐这事,陈姑姑也是没少跟着掉眼泪!”

永安沉默不语,谁又能主宰自己的命运呢?若非命运捉弄,她好好的一个侯府千金,如何就落得家破人亡,为奴为婢的地步了?

芍药本来好了些的心情,因为出去一趟,又变得沉默寡言了,又兼之天热,这饭食又是减了许多。

春桃有心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可又怕戳她心窝子,便忍下心来,可见她一日差似一日的身体,又不免心疼,恨得只想去找那个负心的孙医士。

永安劝她道:“日子长了就好了,姐姐可别孬糟出病来,一个芍药姐姐就够咱们操心的了!”

永安想的是好,可是老天却似是不肯放过芍药一般,自芍药出去三日后,又一个宫人来司衣房找芍药。

四五个小宫女,围着一个穿着高等宫婢服饰的宫女站在院里,其中一人高呼道:“谁是芍药,你给我出来!”

这会子正是众宫人吃过晚饭纳凉的时候,院子里本就三五成群的围在花架子下纳凉聊天,听了这一嗓子,屋里打盹的都出来瞧瞧是怎么回事!

芍药在屋里边擦手,边绣着一朵牡丹,恍惚听见外面有人叫她的名字,便要出去看看。

让紫云与春桃按住,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顺手关上了门,向院中看去。


永安有些羞愧的点点头道:“叫姐姐操心了!”

芍药笑笑,拉着她上了炕,又在炭炉里添了两块儿炭,转身出去太医院给永安抓药!

永安坐在炕上扫视着自己的胳膊腿,恨恨的呼出一口气,真是个我行我素的臭蚯蚓,等我能掌控你的,看不一天遛你八遍,累死你!

永安还是不得已的打坐运行调息,小蚯蚓咕涌咕涌的依然爬的缓慢,正当永安泄气的想要收手时,那小蚯蚓猛然窜了起来,气息直冲手指,一道内力疾射而出,“啪!”的一声打碎了一个茶盏,黄褐色的茶水顺着桌面缓缓流了下来。

永安怔愣着张大了嘴巴,这家伙是成精了吗?她还没等遛它八遍呢,它就开始捉弄她了?

不过还是有些惊喜的,鬼师父的内功心法已经很厉害了,她练了快一年了,也能掌控一二了,不过就是跳的远一些,力气大一些。

这条蚯蚓则是不同,这猛然发出的力道,竟然可以击碎茶碗,若是她练到了第七八九重的,是不是可以一指穿墙了?

想想又很兴奋,自己练到哪一重了?她在脑中搜索下记忆,貌似是第一重,第五层,要练到第九重,得猴年马月啊?

突又泄了气,哀叹一声向后倒去,想着如何解释,那碎了的茶碗。

晚上与鬼师父练功时,那条蚯蚓又不时的出来捣乱,永安吸进一口冷气的时候,那条蚯蚓便咕涌一下,当体内的真气撞上那条小蚯蚓时,那家伙居然很不客气的反击回来。

于是,永安的体内展开了一场冷热撞击的较量,永安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身体也不受控的一会起飞,一会儿滚地。

看的影斩大为惊讶,忙欲上前扣住她的脉门一探究竟。

永安怎敢让他察觉自己的秘密,忙一个闪身躲过了影斩的鬼手,影斩“哎呀!”一声轻呼,飞起身子便去抓永安。

永安拼了命的躲闪,体内的两条真气不知何时悄悄的合二为一,永安的身子变得更加轻盈,劈出的掌风也有了些威力。

影斩很是惊奇,这小丫头的进步可谓是神速了,昨个儿不过是躲过十招八招的,今儿就能周旋几十招了,那劈出的掌力,他也不敢硬接了!

永安逐渐适应了体内两道合二为一的气息,也能自由的掌控,她知道鬼师父已经怀疑自己突然的长进了,忙放慢了躲避的脚步,装出体力不支的样子,挨了鬼师父几下掌风,最终四仰八叉的躺在雪地里呼呼的喘。

永安体内的小蚯蚓悄悄的隐了起来,只余那烈火般的真气四处游走,寻找着刚刚合作愉快的小蚯蚓。

影斩走到永安身边,抄起她的手腕便按了上去,脉息有些乱,不过都是赤炎真气在作乱,并未有其它的异常,那刚才她的异常反应是何所致呢?

影斩有些摸不透,或许是她刚刚运错了气息吧!

永安躺了许久,身体有些微凉,猛窜起身体,扑入影斩的怀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师父,我冷!”

影斩有些心疼将她揽进怀里,裹在厚厚的披风里,快速向永安的住处飞去。

永安微微松下一口气,暗骂这该死的小蚯蚓,就是个惹祸精,她得好好看看那心经了,该如何控制这乱窜的大麻烦!

经过那晚两条真气的合作,永安身体的小蚯蚓便愈发的猖狂起来,逐渐有迅猛之势,永安觉得那道真气也长了许多,像一条小蛇一样在体内流窜。


芍药啐了她一口道:“呸,口没遮拦的丫头,四殿下再过几年就要出宫建府了,还由得你看一辈子?你小心说嘴打嘴,真成了老姑娘,还不呸一下!”

春桃耸耸肩,象征性的“呸!”了一下,便去和紫云闲话去了。

永安只在一旁听,她们说话她也插不上嘴,索性闭起眼睛默念那本心经。

夜深人静,永安悄悄溜出院子,向不远处的林子里跑去,影斩早已等在那里,抱起永安快速的向那处宫殿飞去。

永安觉得这一天最美好的时刻,就是窝在鬼师傅的怀里看脚下的宫宇,同时她很好奇,鬼师傅是如何躲过戒备森严的守卫,来无影,去无踪的!

影斩今日还是传授永安内功心法,默念了一天的玉女心法,永安多少是悟出些门道,打坐吐气顺畅了许多,至少没再睡着。

影斩总算是好受些,他这小徒弟若是再睡着了,他可坚决要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影斩抱着浑身冰凉的永安回司衣房,路上永安委屈的举着小拳头道:“师父,手是不疼了,可是我不想那么快就好了!”

影斩想都没想说道:“这有何难,说罢,蹲在墙角下,掏出一个瓷瓶,揭开永安的纱布,撒在结了痂的伤口上。

永安吓得要抽回手,影斩道:“明早看起来就会红肿一片,但不会疼,等你想好的时候,再换药便是了!”

永安这才放心的让他涂了上去,轻手轻脚的进了被窝,一觉睡到天亮。

果真,芍药在给永安换药的时候,变了脸色,执起她的手半晌无语。

春桃和紫云也讶然,均疑惑的问道:“昨儿不都见好了吗?怎地又肿了起来,你可是不小心碰了什么东西了?”

永安嘟着小嘴,歪头想了想道:“可是今天晌午吃了鱼的缘故?”

芍药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起紫云道:“你也是,明知她手上有伤,怎地还带了鱼回来,那辛腥之物是最不利于伤口愈合的,明儿起,只拿些素菜给她,免得又反复了!”

紫云有些愧然的道:“是我疏忽了,姐姐教训的是,明儿我一定注意!”

永安忍不住暗骂自己蠢,身子是轻巧了,暂时不用做活计,可肚子也委屈了啊!

永安维持着天真的笑,对着三个姐姐又是道谢又是宽慰的。

一连半月,永安日日清粥小菜,寡淡的要吐出草来,可是伤口就是不见好。

急得芍药不得不禀明了陈姑姑,陈姑姑亲自来看过,又打发芍药去太医院请个医官来瞧瞧,永安紧张着一颗心,怕那医官看出端倪。

来的医官正是芍药口中的孙医士,孙医士确如春桃所言,文雅俊秀,一身的书卷气,引得一众宫女脸红心跳的。

孙医士查看了永安的伤口,在药箱里取了裹着棉花的竹签,在一个小罐子里倒出些黄褐色的液体,用竹签沾着,一遍遍的涂在永安手上。

冰凉沁体的感觉在手上蔓延,药水擦拭过的伤口处泛起丝丝白沫,孙医士道:“应该是进了些污秽之物,以后每日用这个清理一次,三五天便会消肿。”

陈姑姑感谢孙医士一番,又命芍药送了他出去,再三嘱咐永安要千万注意,可不要再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永安终于吃到了久别的肉,影斩也再不给她的伤口上撒药粉,永安的小手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这日晚上,影斩拿了一根四五尺长的竹竿,绑在永安的手腕上,永安正在好奇,影斩突然拿起另一端,蹲下身去,摆出一副要武斗的架势。

“今天开始,你跟我学招式,我怎么动,你就怎么动,记住,跟不上,你那小胳膊就得断!”

永安骇得张大了嘴巴,影斩却已动了起来,长长的竹竿拉动着永安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一会儿又翻起跟头。

影斩加快了速度,永安吃力的跟着闪展腾挪,跳跃起伏间,影斩让她随着内功心法吐纳,永安觉得自己的身子是轻盈了些。

直到练得满身是汗,影斩才停下脚步,满意的走到永安身边,摸摸她冒着白烟的脑袋。

接下来的一连几日都是如此练功,永安觉得自己早晚得累死在鬼师傅手里。

影斩嗤笑一声道:“这算什么,我当年,每天至少要练上十个时辰,你这才不到两个时辰,况且,你白天还有的睡呢!”

永安翻翻差点又对在一起的眼珠子道:“过了年我就要分配差事了,白天劳作一天,晚上再练上几个时辰,要命啊!”

影斩无视永安的反抗道:“明天起,你要加码了,进度太慢了,轻功,暗器,招式,内力都要练起来,明晚你早一个时辰到,若是时间不够,就再晚回去一个时辰!”

永安苦着一张小脸道:“师父,我倒是想早点来,那也得她们睡下了才行啊,现在回去都是丑时了,再晚点,内侍们都出来走动了!”

影斩想了想道:“也不难办,明晚你在烛火里加些迷药,让她们早些睡就是了!”

影斩在怀里一通摸,又摸出个瓷瓶,打开盖子轻轻嗅了下,马上盖上盖子,递给永安。

“切记,你万不可嗅了这迷药,我可不想白等你半宿!”

永安很好奇鬼师父到底有多少瓷瓶,他是卖药的不成?

影斩再一次猜透她的心思,自嘲的笑笑道:“不必好奇一个流浪江湖,居无定所的浪子都靠什么生存,总之,是凭真本事赚银子。”

永安吃惊的表情泄露了她对他的好奇,影斩抚上她的眼睛,悠悠的道:“永远不要让别人看穿你的心思,永远不要让别人知晓你的软肋,学会掩饰,学会冷漠,江湖,不只是江和湖,和这幽深的皇宫一样,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永安不太懂鬼师父的意思,只是觉得今天的他,带着丝淡淡的伤怀。

学会掩饰,永安自来到这里,何曾放松过,她脸上一直戴着一层虚伪的面具,唯有在他的面前,会不自觉的显露出真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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