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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完整作品阅读

连江夜入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现已上架,主角是薛妤卫景沉,作者“连江夜入春”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见半分疲惫。云剑担忧至极,上前关心道,“殿下,您已经快两夜未合眼了,不如先歇会儿吧?太医也说了,您的身子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卫景沉修长白皙的手指翻动着奏折,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暗晦浓黑,“退下罢。”云剑到底只是个侍卫,不好再说些什么。退守至门外。烛火摇曳,卫景沉将送上来的折子看得差不多了,这才叫了人送水沐浴。......

主角:薛妤卫景沉   更新:2024-05-05 2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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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妤卫景沉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连江夜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现已上架,主角是薛妤卫景沉,作者“连江夜入春”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见半分疲惫。云剑担忧至极,上前关心道,“殿下,您已经快两夜未合眼了,不如先歇会儿吧?太医也说了,您的身子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卫景沉修长白皙的手指翻动着奏折,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暗晦浓黑,“退下罢。”云剑到底只是个侍卫,不好再说些什么。退守至门外。烛火摇曳,卫景沉将送上来的折子看得差不多了,这才叫了人送水沐浴。......

《娇妻撩人,太子殿下要强娶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等登上高位,皇后迫不及待把尚不是太子的二皇子抚养权抢了回来。

可二皇子早已被养得孤僻淡漠,又加上皇后更加喜爱五皇子,对于皇后更加不亲近了。

这才导致如今这种局面。

卫景沉回到东宫时,天色早已暗淡了下来。

云剑见太子从宫中回来了,上前迎道,“殿下,您终于回来了,刘大人他们正在书房里等您商议要事。”

卫景沉神色毫无波澜,淡声,“孤知晓了,这便过去。”

等处理完失踪的这段时间积压的事务,已经三日后了。

中途,卫景沉只睡了三四个时辰,似乎不见半分疲惫。

云剑担忧至极,上前关心道,“殿下,您已经快两夜未合眼了,不如先歇会儿吧?太医也说了,您的身子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卫景沉修长白皙的手指翻动着奏折,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暗晦浓黑,“退下罢。”

云剑到底只是个侍卫,不好再说些什么。

退守至门外。

烛火摇曳,卫景沉将送上来的折子看得差不多了,这才叫了人送水沐浴。

疲意逐渐涌来。

男人很快沉沉睡了过去,不知怎么他竟是梦到那山野村妇坐在床沿边上。

她的眼睛似乎好了,瞳仁漆黑,亮晶晶的。

倒映着他的身影。

纤细的手指扯着他的衣袖,万分主动,攀扯了上来,眉眼皆是旖旎,让人心神颠倒。

下一秒,又换了场景。

身陷柔软之中,掌中皆是雪腻,朱红极艳,卫景沉不禁看得有些恍了神,热意涌上。

等再反应过来时,大掌早已掐着女人的腰肢,留下红色指痕。

耳畔似乎还残留着那女子的勾人低吟。

卫景沉猛然睁开眼睛,鼻尖萦绕着一缕缕熟悉的龙涎香提醒着他。

此地是东宫。

并非江家小院简陋至极的居所。

心底陡然浮现一抹失望。

想到方才所梦到的旖旎梦境,女子像是妖精般勾着他,缠着他,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甜腻的轻吟。

如他在小河村里与她共度的每一个深夜,抵死交缠。

不过一个念想,卫景沉腹部涌上一阵热意,好半晌都未平息下来。

守在门外的奴仆昏昏欲睡,里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来人。”

内侍猛地清醒了过来,连忙走了进去,低着头,视线落在地面上,恭敬道,“太子殿下,有何事要吩咐?”

“去打些冷水来,孤要沐浴。”

嗓音有些低哑。

内侍心里愣了一下,太子睡前不是已沐浴过了吗?

但想归想,却不敢耽误卫景沉的命令,连忙叫人去打了些水来。

水很快送来,卫景沉挥退身边的人,浸入水中,阖着眼。

借着水的温度,才渐渐将热意褪去。

翌日。

“殿下,您找属下有何事吩咐?”云剑一大早便得到太子的召唤,以为殿下有什么大事需要部署。

卫景沉端立在书案前,声音听不出情绪,“她如何了?”

云剑愣了一下,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太子说得是薛妤,有些讪讪。

“殿下,属下以为您不在意那女子,并未派人盯着。”

而且那女子已怀了江许泽的骨肉,任哪个男人再喜欢这个女人,也不会不在意的。

更何况高傲矜贵的太子。

且太子回京数月,一直都忙于事务,并未问过那妇人,云剑自然也没有放在心上。

卫景沉眉峰微拢,他知晓这不能怪罪云剑。

因东宫事务繁忙,又加上他并不愿被一个女子所羁绊,这才没有去过问。


卫景沉眉眼没有丝毫波澜,似乎早已习惯。

“母后如何了?”

云剑小心翼翼看了眼卫景沉,好半晌才开口,“自皇后娘娘知晓殿下失踪后,便联合着魏家想要推五皇子上位.....

想到薛妤肚中的孩子,卫景沉到底不愿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

“你派个人去暗中照看薛妤,无论发生何事,都必须与孤禀报。”

云剑面露惊愕,想再问些什么,但到底是没问。

正准备退下时,卫景沉忽然又叫住云剑,“等等。”

云剑转身拱手,“殿下还有何事吩咐?”

卫景沉垂下眼睑,漆黑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你另外再派人去找郭神医。”

云剑怔愣了一瞬。

郭神医的医术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但性情古怪,只愿救治看的顺眼之人。

若是不喜,哪怕再怎么威逼利诱,宁死也不会去医治。

郭神医的性子自然惹到了许多人,不少人想要杀了他,巧合之下,太子救下了郭神医。

郭神医便说,可允一诺。

“殿下,您可受......”

云剑自小便跟着卫景沉,以为太子受伤才会想着求救郭神医,不禁上前关心。

卫景沉淡淡,“孤无事。”

云剑这才放心了下来,奉命退了出去。

小河村。

“娘子,安胎药熬好了,快些趁热喝吧。”江许泽将瓷碗递给薛妤。

薛妤自知这孩子来之不易,忍着苦涩,很快将这药给喝了。

江许泽盯着薛妤略微凸起的腹部,神色阴郁,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看向那张色若春花的脸庞才温柔了少许。

“娘子,我扶你出去走动走动,这样对母亲和孩子都好。”

薛妤点点头。

江许泽扶着薛妤的腰身,在院子里走动了一两圈。

院子门外忽然传来剧烈的声响,还没等江许泽去开门,门猛地被踹开。

江许泽看到是亲娘刘氏和二嫂李氏,“娘和二嫂怎么来了?”

刘氏想到小河村里的传言,都说江郎中爱妻如命,自薛妤有孕后,甚少出诊了。

如今看到自己儿子亲自搀扶一个妇人,气得心肝都疼了。

“泽儿,你可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亲自照顾妻子,这得多丢人啊。”

李氏见江许泽如此关心薛妤,想到自己怀孕时,那死鬼也没这么体贴。

瞥到她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庞,完全没有半分因有孕变得暗淡,心里更是一阵嫉妒。

“是啊,最近上交的的银两都少了许多,这可是你们分家当初答应的。”

刘氏一听,脸色更不好了。

江许泽眉头微皱,但碍于刘氏是他的亲娘,“娘子好不容易才怀上这胎,儿子在家中照顾她理所应得,至于欠下的银子儿子会还上的。”

刘氏见儿子如此执意要护着这狐媚子,正想怒骂,但又怕把儿子推得更远。

“不如这样,便由娘来照料你媳妇,这样你也能出诊看病,添些家用。”

哼,等到了她的手掌心中,定要给她好好立下规矩。

李氏也跟着附和,“婆母是过来人,自然比小叔子你懂得多。”

江许泽觉得她们说的有些道理,而且还不用看到那孽种,很快答应了。

为了方便照顾,刘氏和李氏便把薛妤接到江家,却以孕妇不能懒散的理由,需要松动筋骨,把各种活计扔给薛妤。

倒是江大力会搭把手,但因需下地干活,并不能时时刻刻帮着她。

薛妤也不是没找过江许泽,却都以娘和二嫂有照顾的经验安慰着她。

迟迟不提接她回来。

薛妤却是不知有一衣着普通的男子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一字不落的写在纸上,送往京城。

*

“殿下,那边来信了。”云剑将一封书信呈了上去。

卫景沉闻言,放下手中的折子,立即将书信打开,一行行字跃入眼中,眸底逐渐涌起怒意,下颌角紧绷。


卫景沉回到房屋中,躺在床榻上,微微阖目着,逐渐沉入梦乡中。

他又回到了还未被封为太子之时,因是嫡子,周围满是豺狼虎豹,对他虎视眈眈。

父皇被迫于朝廷和母族的压力,在他年方十二时昭告天下,被封为太子。

从此暗流涌动,难以窥测。

那时,便有人想使美人计坏了他的身子,借着母后的名义给他端来一碗热腾腾的补药。

他没有防备喝下了,燥热迅速涌上心头。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攀附上他的腰身。

卫景沉只觉得厌恶无比,冷冷瞥了一眼,立刻叫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卫景沉泡在冰冷的池子中使热意褪去,不得不放了一盆的血才压了下去。

后来查出是徐贵妃干的,他便反手给他的好弟弟送了几个美人过去,从此沉迷于美色之中。

卫景沉猛地睁开眼睛,周围并不是富丽堂皇的寝殿,空气中隐约飘浮着陈旧艰涩的气息。

不知怎么忽然想到江许泽在厨房喝的汤药,他此时终于明白了,原来那是针对男子.....

没想到江许泽如此不中用。

不过这与他毫无干系。

卫景沉正想闭眼睡去,耳畔又忽然传来一道甜美软腻的声音。

穿过土墙传了过来,像是娇莺啼唱,时高时低,又如化作一股幽香钻入心尖,浓烈异常,让人心痒痒的厉害。

卫景沉眉峰微拢,神色一片淡漠。

*

江许泽的指腹滑过寸寸肌肤,眼里满是痴迷之色。

忽然感到腹部的热意逐渐如同流水褪去,心里陡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身下没有丝毫的反应

江许泽神色难看无比,早在小时候他与同龄人比赛谁尿得远时,他便隐隐知道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不太一样。

直到他意外救了一位老中医,这才知晓自己这是天阉,虽不是太监,却也比太监好不了多少,注定无嗣!

后来老中医受的伤太重,只教导了他半年有余,留下了几本医书便撒手而去。

他不甘心,咬牙将那几本医书翻烂了,也未找到可以治疗天阉的办法,后来寻了数个偏方也没有用。

因他许久都未娶妻,渐渐有了议论,他又不想被村里的人知道他那毛病,恰巧薛妤出现了,还是个盲女,又有一副过人的容貌,他也的确心动至极,不顾江家的反对迎娶了。

想到他此生可能注定没有自己的子嗣,怒意和不甘不断充斥着江许泽的脑海,面色阴沉至极。

薛妤好半晌都未听到江许泽的声音,脸上有些疑惑,

“幸好你夫君及时将夫人送过来,否则的话大人和孩子都难以保住了......”

薛妤瞳孔微微凝缩,有些愕然,耳尖不可避免的浮现一抹绯红,连忙否认。

“大夫,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的夫君。”

大夫捋了捋雪白的胡子,想到卫景沉几欲要杀人的脸色,冷沉凝结,不禁有几分疑惑。

真是怪哉。

但到底也没多问。

此时,一个身影闯了进来,江许泽陡然注意到立在一侧的男人,他的身姿高大挺拔,侧脸皎洁如玉,矜贵冷淡。

分明是那早已死了的卫景沉!

江许泽哆嗦着手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怎么还活着?你不是已经被砍头了吗?”

卫景沉目光看向他,如已出鞘的刀刃,锋利冰冷,直直刺向他,“卫某只是回家一趟,不知江郎中是从哪里听来的?”

语气虽是平淡,却暗藏刀锋。

“说来也奇怪,卫某回家时忽然遭遇官兵的追捕,后来还是县令深明大义,查清真相,这才将放我回去。”

卫景沉语气尽是不解,话锋一转,“知晓我踪迹的并不多,只有江郎中和令夫人。”

语气似乎意图所指。

薛妤略微蹙了眉,心底不由浮现一个想法,难不成是夫君举报的?

可他完全没理由这么做。

“想必是被官兵发现了,卫公子无事便好。”江许泽心虚的垂下了视线。

连忙转移话题,上前握着薛妤的手江许泽关心道,“娘子,你和孩子如何了?”

若是放在往常,薛妤定是觉得江许泽体贴温柔,如今不知怎么却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薛妤抽开了手,眉眼淡淡,“我已无碍。”

江许泽愣了一下,只以为薛妤心里不舒服了,毕竟若不是他把她放到江家,她和孩子也不会出事。

“抱歉,都怪我,我应该早点接你回来的。”

江许泽满心以为他只要像从前般道歉便可,薛妤便会原谅他。

薛妤有些不太愿意和江许泽说话,轻声道,“方才是卫公子救的我,若没有他的话,我和孩子怕是......”

江许泽见薛妤提到男人,有些不自在,看向卫景沉,“多谢卫公子,不知此次公子前来是有何事?”

卫景沉微微一笑,“卫某前来是为了报答江郎中的救命之恩。”

江许泽如今哪里愿意看到他,担忧他会将天阉之事告诉薛妤,勉强笑道,“卫公子,您已救了内人一命,无需再报。”

薛妤并未听出两人的机锋,想到是卫景沉救了她和孩子。

“卫公子,若您不嫌弃的话,不如来寒舍小酌一杯。”

“那便多谢江夫人,正巧卫某还未找到客栈,不知是否能打扰几日?”

薛妤自是点头。

江许泽面色极为难看,却偏偏不能找到任何理由拒绝,只能勉强答应了。

回到家中后,已经夕阳西下时分,隐约可见晚霞。

离开前,大夫针对薛妤的情况重新开了方子,细细叮嘱,回去后不可再劳动,必须好生歇息。

江许泽也不敢再把薛妤送到江家去了。

用完饭后,江许泽找了个理由,让薛妤先回去休息。

薛妤倒也没有怀疑。

江许泽见薛妤进了屋子,目光落在卫景沉的身上,直言。

“卫公子,你若真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还请公子尽快离开,至于那些银两我也不需要了。”

卫景沉置若罔闻,知晓眼前之人是怕他泄露了他的秘密,神情淡淡。

“是吗?可江夫人已同意卫某借住几天了,若我突然离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


薛妤立在门外,视线看向里面,唤道,“夫君,吃饭了。”

她虽未进去,却隐约感到一道如同实质性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冷冽至极,好似只是在看一个有气息的活物罢了。

薛妤不禁打了个寒颤。

江许泽听到薛妤的声音,见她没有进来,心里也不感到奇怪,只以为她有些害羞了。

他对着卫景沉笑了笑,“卫公子,那是我的内人,是个盲女,极少见生人,还勿介意,您现在的身体已许久未进食,待会儿我叫她给你送些吃食来。”

江许泽方才从男人的口中得知,姓卫,家中是做绸缎生意的,在江南颇有资产,富甲一方。

为了能扩展生意,家里便派他去采购布匹,却不曾想却遇到土匪,这才流落到小河村。

“麻烦了。”

卫景沉低垂着眼睑,遮掩住眸底的冷漠,“等在下的家仆找到我,定以百金相赠。”

卫景沉从小便在阴谋诡计中打滚,受到无数的熏陶,早已练就了一副识人心的利眼。

又怎么没看出江许泽对他的意图。

恩情便以银钱打发了便可,也足以这乡野郎中富贵一生了。

江许泽压下心中澎湃的情绪,朝外走去。

薛妤给江许泽添了一碗粳米,莞尔一笑,“再不吃饭菜都要冷了。”

江许泽却无心关注这些,对着薛妤温声道,“卫公子说等他的身体恢复了,便会以百金报答恩情,到时候我们就搬到镇上去住,然后开家医馆,给你买几根簪子,你穿戴起来肯定很好看.....”

薛妤听着江许泽对未来的期盼与畅想,心中也升腾起一抹欣喜。

可一想到那人差点要杀了她,喜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夫君,可我害怕.....”

薛妤攥着江许泽的手,神色怯怯,“你不是说救他时,浑身都是血么?万一被牵连了怎么办?”

她不知该如何说那男人差点掐死她的事,也怕说了,引起屋中男人的注意。

江许泽知晓薛妤的胆子就好比山林的兔子,受到一点惊吓就会缩回去,只以为他的妻子少见外男才会如此。

“卫公子是因遭遇土匪打劫才会受伤,而且此人虽出生于富商之家,谈吐修养却极好,你无需害怕。”

想到卫景沉还要在家中修养身体,而且他时常需要出诊,怕是不能时常照看。

恐怕还需要薛妤多多费心。

江许泽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又好声好气安慰了几番,这才勉强让薛妤没那么怕了。

又让薛妤去给卫景沉端些易克化的吃食。

薛妤不忍拒绝江许泽,便又熬煮了些米粥走到客房里,什么也没有说,摸索着将陶碗放在桌上。

身后蓦然传来一道男声,满是真诚和歉意,“江夫人,方才在下不是有意的,梦到贼人暗害才会如此.....”

因她的眼睛不好,她并未看到男人清隽面容上唇角噙着的一抹笑。

只觉得卫景沉语调冷漠至极,透着虚假。

薛妤转过身,指尖捏紧了木棍,放在身前,是一种防备警惕的姿态,“......我知道了。”

卫景沉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她没信他。

忽然想起面前的女子是个盲女,脸上刻意带着的笑逐渐收敛了起来。

目光不禁打量起面前的山村小妇人,这才发现她有一副好容貌,着实让人惊艳。

眉如远山,肌肤剔透雪白,如美玉毫无瑕疵,唇瓣像是涂了口脂,红艳艳的。

或许是因她的双眼散漫无光,瞳仁漆黑,反而添加了一丝脆弱感。

不过于他而言,并不重要。

虽这小妇人有一副仙姿玉貌,但却瑟缩胆小,怕压根不敢把这事告诉江许泽。

“吃食先放桌上了,待会儿我来收。”薛妤匆匆丢下一句,便快步离开了。

好似她的身后有什么猛虎野兽。

卫景沉低垂下眼睑,看到陶碗边缘上的缺口,眉头微拧了一下。

可身上传来的阵痛提醒着他,他现在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随时都有着遭遇刺杀的危机。

他必须要尽快恢复身体。

卫景城面无表情的将粥食端起,粳米滑过喉咙,略有些粗糙,依旧面不改色的吃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薛妤除了给男人送吃食和药汤以外,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交流,恨不得躲着走。

今日,薛妤按照往常给卫景沉送去吃食和汤药,熟门熟路的来到客房,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余光往床榻看了一眼,空无一人。

薛妤担心是自己的眼睛不好,看错了,又仔细扫了一眼,卫景沉的确不在床榻上。

难不成离开了?

想法刚刚浮现,忽然一道阴冷刺骨的目光落在她的背脊上,让她莫名想起男人对她的浓烈杀机。

身子陡然僵硬原地。

好半晌薛妤才回头,却什么也看不清。

只能依稀见到门外的日光倾洒了进来,勾勒出一个硕长高挑的身影,虽面容模糊,却依旧能够窥探出几分矜贵。

薛妤看到男人的腿似乎无事了,下意识说道,“你可以下床了?”

那是不是意味着卫景沉的伤好了,很快要离开山村了?

卫景沉本正疑惑这向来避他如蛇蝎猛兽的妇人怎么突然关心他?

看到那张皎洁如月的脸毫不遮掩的欣喜,他这才明白薛妤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赶他走。

可惜就算他想要离开,她的夫君依旧会挽留他继续养病。

卫景沉压下心底思绪,冷淡的回了一声。

这时,院外忽然传来一道妇人的喊叫声,“三弟妹,你人在么?我过来借点东西.....”

听到外面熟悉的声音,薛妤下意识蹙起眉头,是二嫂李氏。

上次借的碗筷都还未归还,这一次怕还是有借无还。

自嫁入江家,李氏经常仗着她看不清,把各种脏活累活扔给她,自己包揽了做饭喂鸡等轻松活计。

美其名曰说她的眼睛既然不好,就得多干些不费眼的事。

为了不让江许泽烦扰,又加上他每次看诊回来总是一脸疲惫。

她也不好再打扰,便忍了下来。


薛妤想到昨晚沾了污秽的亵裤还未洗,也顾不上腹部传来阵阵的疼痛,准备去河边把衣衫洗了。

可还未走几步,便被卫景沉拦住了。

薛妤疑惑,“卫公子,有何事寻我?”

卫景沉视线低垂,女子黛眉微蹙,似乎正忍耐着什么,神色苍白如雪,嘴唇几乎都没了血色。

忽然想到昨夜陷入睡梦中的薛妤,小脸白生生的,干净无瑕。

与如今这般模样恰恰相反。

“你可要跟着我?”

卫景沉的声音淡极了,仿佛只是在问一句简单无关的话。

他既然难以克制对这女子的欲,不如便携带在身边,终有一日,总是会腻的。

至于薛妤的身份,他从未考虑过。

他想要的,定要掌控手中。

薛妤愣了下,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瞥到女子脸上的错愕和茫然,卫景沉此时才意识到他的行为有些过于冲动了。

卫景沉却依旧势在必得,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我可以派人治好你的眼睛,只需你与江许泽和离。”

薛妤与其跟着江许泽,不如跟着他。

虽他无法给予太子妃之位,却能保证她富贵加身,显赫荣耀。

“卫公子,虽我不知你为何说出这番话。”薛妤小脸满是防备,往后退了几步,“但还.....请你自重。”

明明她和男人也没有过多的交流,不过泛泛。

为何会对她说出.....这一番话?

还是因她的容色?

卫景沉看到女子眼底对他的深深警惕,五脏肺腑似有着一团烈火灼烧,唇角弧度下压。

“方才只是卫某一个玩笑罢了,还请江夫人勿放在心上。”

语气似乎毫无起伏,可声音却冷极了。

薛妤看不到男子脸上的神情,却能感受到那道视线如藏着冷冽刀意,似要刺入她的肌肤。

紧紧攥着木棍,抱着木盆,匆匆离开了。

云剑见卫景沉站在屋檐下良久,迟迟未动脚步,出现在他的身旁,犹豫道,“殿下,江夫人的眼睛不好,不如属下跟着她?”

经过一夜的思考,他云剑也算是明白了。

太子殿下对江郎中的夫人是有几分好感的。

虽这薛妤早已嫁为人妇,但却极为貌美,纤腰楚楚,我见犹怜,与京城中娇养的贵女千金相比,更胜一筹。

如今看到眼前这一幕,他更加确定。

“不必。”卫景沉神色极为凉薄,声音冷冽如雪。

云剑并不意外,迟疑问了句,“殿下,那我们何时离开此地?现在官兵搜查结束,此时便是离开最好的时机,京城那边已按耐不住了。”

卫景沉低垂着眼睑,遮住眸中的晦暗情绪,“今夜。”

薛妤对于这一切并不知晓。

浣洗衣物后,薛妤回到院子中,浑身冷汗涔涔,忍着腹部的疼痛,勉强将衣物挂晒好。

刚走几步,薛妤便感到头晕眼花,身下又传来难言的酸胀之感。

险些站不稳。

薛妤轻咬着嘴唇,瞥到空荡荡的水缸,想了想,打算先去井口打好水,再去屋子里休憩一会儿。

纤细的手指刚碰到木桶,一只温热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臂,声音冷沉,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既然已来葵水,便好生休息。”

手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了过来,灼烫了薛妤的手臂,下意识抽了出来。

“多谢卫公子的关心。”

卫景沉听着薛妤口中的疏离,眉峰微拢,眼底戾气更甚。

看来是他操之过急,有些吓到她了。

可他并不后悔。

薛妤的脑海陡然闪过一个疑惑,他怎么知晓她来葵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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