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主母离府后侯府上下追悔莫及》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福羲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程卿安继子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程卿安当了十八年侯府主母,终助夫家重振门楣,却落得休弃沉塘的结局。视如己出的继子、全力扶持的小姑小叔、位极人臣的夫君......全都对她恨之入骨。他们众星拱月那上门投奔亲戚的奶娘,将她踩到泥潭里,理所当然将她心血送其做嫁衣。累了一辈子,养的孩子全是白眼狼!真是死不瞑目啊!......重生到嫁入安平侯府的第五年。看着替奶娘求情的白眼狼们,程卿安索性坐实了凶恶之名,虐渣打脸绝不手软。等撕开白月光奶娘的嘴脸,渣夫和白眼狼们都慌了,哭着来求她原谅。呵,原谅,死了扬灰才好!往日的模范闺秀,公然做出休夫义...
主角:程卿安继子 更新:2024-01-28 1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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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卿安继子的现代都市小说《主母离府后侯府上下追悔莫及》,由网络作家“福羲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主母离府后侯府上下追悔莫及》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福羲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程卿安继子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程卿安当了十八年侯府主母,终助夫家重振门楣,却落得休弃沉塘的结局。视如己出的继子、全力扶持的小姑小叔、位极人臣的夫君......全都对她恨之入骨。他们众星拱月那上门投奔亲戚的奶娘,将她踩到泥潭里,理所当然将她心血送其做嫁衣。累了一辈子,养的孩子全是白眼狼!真是死不瞑目啊!......重生到嫁入安平侯府的第五年。看着替奶娘求情的白眼狼们,程卿安索性坐实了凶恶之名,虐渣打脸绝不手软。等撕开白月光奶娘的嘴脸,渣夫和白眼狼们都慌了,哭着来求她原谅。呵,原谅,死了扬灰才好!往日的模范闺秀,公然做出休夫义...
就算是夫人嫁进来时,也是这样日日去侍奉了老夫人半年,难不成等一等就是为难你们了?!”
这话听得苏叶儿呼吸一滞。
高门大院怎么就这么多规矩?!若是她当家了,定不会这样让人难受!
“让他们都进来吧......”里面传来程卿安的声音,柚儿才让开了身子。
苏叶儿总算是松了口气,眉头都松了几分。
进来后,张耀祖向程卿安磕头敬茶。
“嗯,在家可有启蒙了?”程卿安问。
听到这话,张耀祖眼神下意识地看向苏叶儿。
“我问你话,你一直看奶娘做什么?莫非,你说都五岁了,说话还要一个奶娘教?!”
程卿安将茶杯砰地放到桌上,满脸都是嫌弃。
苏叶儿气得捏紧了手指,程卿安竟然敢嫌弃她的儿子!
张耀祖被突然一呵,竟然瘪起了嘴巴,有些要哭的意思。
见此,苏叶儿心里一急,立马出来讪笑道:“夫人,祖儿少爷年纪小,您多担待。”
程卿安看向她皱眉道:“主母说话,有你一个奶娘何事?
难道,苏小姐,有想做安平侯府主子的意思?世子没有妾室,苏小姐要是愿意倒不失为一桩美事......”
苏叶儿脸色一僵,连忙摆手:“......夫人,您说笑了,我再不多嘴了。”
她敢相信自己只要再说话,程卿安能,直接把她纳为相公的妾室这种混账事!
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不是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苏奶娘就不要再待这里了,随我出去等吧。”
柚儿将不情愿的苏叶儿拖了出去,而后啪地关上了门。
想着儿子一个人在里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苏叶儿心急如焚,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屋内,亲娘走后,张耀祖更加紧张了,看到程卿安时,眼神都在发抖。
程卿安嘴角抽了抽,前世她将张耀祖捧在手心里,舍不得罚舍不得骂的,他从来都是机灵活泼的,哪里会对她露出这样的神色。
既然让她教,那她就‘好好教’,只是看他那亲娘能不能受得住!
“起来吧,别跪着了。既然以后,你由我教养,就要按我的规矩来,知道吗?”
“......是,母、母亲。”下人们都让他这样叫程卿安,张耀祖叫得结结巴巴。
“嗯,今日起你就开始去族学上学。下学后作业都拿来给我检查,之后再跟着我练字一个时辰。
你虽然是庶出,但也是我程卿安教导的人,学业之事需要用心,不可以落于人后。可听懂了?”
“.....是,孩儿知道了。”
......
等儿子出来,苏叶儿赶忙将他拉到了没人的地方,仔细地将他浑身检查了一番。
“怎么待了这样久,她打你了吗?!”
张耀祖摇头:“她没有打我,只让我明日开始就去族学读书,还要每日来跟着她练字。”
程卿安什么都没有做,可苏叶儿却更加紧张了,生怕程卿安使什么手段。
但是她又没有证据,只能叮嘱儿子,要是程卿安敢罚他,就要立马告诉她。
张耀祖听话的点头,开开心心地去族学读书了。
......
吃过早餐,程卿安习惯性地走到书架旁,只一眼她便发现,中馈的账册被人动过了。
她眼神冷了冷,拿起其中一本,随意地翻了翻,提脚便去了老夫人院子......
看到她拿着账册进来,老夫人心里了然,立马头疼道:
“卿安啊,这几日你不在,府上真的是乱了套了啊。那些下人竟然因为些银子就闹了起来。
府上什么光景,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偏偏这样为难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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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可是府上发生了什么事......”程卿安询问。
说道这里,老夫人叹了口气,暗暗指责道:
“都是你以前对他们太宽容了,才把他们都惯成这样。我知道你是好善乐施,但是也得有个度才行。
你管家时间久了,他们也只听你的话。
要不,你找个时间,去跟下人们传个话,就说以后月银不发了?”
老夫人这是要将她当枪使?!
程卿安心中冷笑,面上确是一脸不解:
“老夫人,下人侍奉主子,本该是有月银的,这是各家的规矩,不是我好善乐施。
今日,我来找您也是这事,我看上个月银还未发......您说的以后都不发银子这事,恕我不敢苟同。
安平侯府要是穷得月银都发不起了,传出去人家还不知道编排张府呢......”
程卿安这是指责她抠门?!
老夫人脸色一板,直接说道:
“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府上已经没有银子了,总不能将主子们吃穿用度的银子,都拿出来给下人做贴己钱吧?
还是,你有什么赚钱的法子?你以前都能找到法子的,这次也不可以吧吧。”
说这话时,老夫人期待地看着她,如同五年前让她管家时一样。
程卿安低头挡住眼里的冷意,小声道:
“老夫人也知道,之前我都是拿我嫁妆铺子里的银子来贴补用度的。
可是,补贴过度,我嫁妆铺子也难堪重负......已经经营不下下去了。”
老夫人:......什么叫难堪重负,经营不下下去了。
难道他安平侯府是吸血虫不成!
见到老夫人脸上的冷色,程卿安暗讽.
有时候好事做多了,别人都觉得你是应该了......
“我陪着姑母去庄子上这几日,老夫人也把账册拿过来了,应该也看到了,现在连铺子都被我卖了......”
“这么说,你也没法子了?”老夫人脸色黑沉,心中很是生气。
卿安出门一趟,竟然学会推脱了,哪家有这样不堪的主母!
难道府上揭不开锅,她一点责任都没有!
程卿安看向她,开口道:“法子倒是有,就是看老夫人同不同意......”
“什么法子,你快说!”老夫人一脸喜意,急忙说道。
程卿安郑重其事道:“老夫人,孙媳就直说了。
侯府内的财务状况,您也知道,若是再没有进项,即便是不给下人发月银,几个主子吃穿用度都是难题。
不如就把那个庄子卖了吧,安平侯府现在也只有那个庄子可以卖出去了!”
老夫人眉头一皱,沉声呵道:“不行!不能再卖老头子留下的基业了。”
程卿安说的庄子,正是之前把苏叶儿送去的那个。
那是张家被各种债主搜刮后,仅剩的最后一个,要是再卖掉,张家可就真的只剩这个老宅子了。
今后,要是再遇上难题,那又该怎么办......
程卿安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回程家,找婶娘借些银子来应急了......”
“不行!”老夫人脸色漆黑,更加不愿意。
她可不敢再借程家的钱!
周氏那个黑心肝的,嘴上跟她说一套,实际做的又是另外一套。
要是自己再去借钱,还不知道会闹出啥事来!
见此,程卿安也没办法了,只能唉声叹气地回了院子。
老夫人拄着拐杖,躺到了床上午睡了。
她就不信了,程卿安当真能眼睁睁看着,侯府上下百来口人饿死!
......
程卿安回到院子,就见柚儿脸色不好,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夫人,是周若,她病了两天了也没见好,我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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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卿移步,另。
周若,料完,魂似,整提精。
哎,熬病......
床,程卿瘦颊塌陷,屋顶。
,程卿涩。
,终究,帮忙......
“若若,吗?”程卿温。
周若扭,呆愣久,嗯。
程卿迷雾睛,猜测。
“,选择城墙断,舆论府?确功,昨,派,。”
周若倏瞪睛,仿佛置,急忙摆,久嗓,。
程卿拍拍肩膀。
“,帮绝。既赶,......”
杜,周若户籍迁。,系,周权强。
程卿替倒杯茶:“娘伤,......”
周若脸流清泪:“,剩,确伤。
绝,,跟嫁。
容貌丑陋,必君嫌弃......怕落绝!
,啊——”
屋崩溃哭......泪浅丫鬟,偷偷跟抹泪。
,程卿跳,赶忙握。
杜姐姐,皮底,百脸。
“若若,即,,非嫁。即嫁,。
倒,!吗?”
程卿散芒,周若愣,识呆呆“嗯”。
终哭,程卿终松,......
......
二。
“奶娘,饿......”
耀祖请饥肠辘辘,,顿瘪嘴巴,泪珠串似掉,哒哒哒找娘。
苏叶疑惑。
早食厨房准备,丫鬟该桌,怎喊饿......
,桌碗清粥菜,牙龈咬裂。
呐,哪食,简连城乞丐!
底恶毒,!
忍忍算,攸,忍。
“祖,,必须饱。......”
苏叶端碗粥,荣寿院。
惊讶,清清磊,抽抽搭搭状。,跃川竟冲冲。
“祖,程卿,您,排早饭?”
嘭碗摔桌,米粥溢桌。
碗各异清粥,怒,即差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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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苏叶儿终于是松了口气。
程卿安真的是疯了,为了找理由折腾祖儿,竟然连着捅了四个马蜂窝,这下看她怎么收场......
“卿安,你就是这样安排膳食的?!”
一进门,程卿安便听到了老夫人怒喝声。
程卿安见几人兴师问罪的样子,面上疑惑道:“孙媳不知老夫人说的是什么事......”
老夫人指着桌上的粥,语气肃沉。
“你自己看看,几个主子院子,早上送的都是清粥白菜,厨房那边我问过了,说是你下的令!”
程卿安皱眉:“原来您说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您是知道的......”
“你说什么?”老夫人怒气一滞,一时反应不过来。
程卿安叹了口气,“孙媳也是没办法啊。
可府上已经没有进项了,再不节省开支,那就坐吃山空了。
难不成张家真要卖老宅度日不成......”
闻言,老夫人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她还以为程卿安在这里讨不到答案,就真的找法子去了......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找的法子,竟然是让全府的人一起饿肚子?!
这种做法,简直是庸碌无能!
老夫人气得厉害,当即起身,就要发作。可程卿安没等她说话,便直接从衣袖里拿出本小册子,读了起来......
里面内容是这个月侯府各项支出,需要用到的银子,以及账面上的余银。
刚开始,众人觉得很可笑,哪有节省开支,节省到主子身上的!
可听到后面,众人都肉眼可见的紧张慌乱起来,尤其是张清月眼眶都红了。
安平侯府竟然穷成了这样,那她的嫁妆是不是都没戏了?!
“听说我走这几日,老夫人派人到我院子查账了?”
程卿安将册子收了起来,幽幽地看向苏叶儿。
听见这话,众人同时心中一跳,生怕程卿安又生气要走。还是苏叶儿反应过来,连忙笑着说道:
“夫人,是老夫人年纪大了忙不过来,见我会打算盘,这才让我帮忙的。”
程卿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
“既然是这样,苏小姐也应该知道,侯府账上没有银两了吧。”
见众人目光都期待地放到了自己身上,苏叶儿紧张得手心冒汗,却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道:
“确实如此......”
程卿安收回目光,看向另外几人。
“你们也都听到了......清粥白菜好歹能果腹,但若是连安平侯府这个招牌都没了,那才是真的再没指望了。
还是你们想要把祖宗基业断个干净,只为了多吃几口肉?”
这话说的,没一人敢接,只有老夫人没好气道:
“纵然是如此,也不该如此节省,天天清粥白菜的,几个孩子都在长身体,把人都饿病了,该如何?”
程卿安长长叹了口气,抹着泪道:“孙媳自然也知道这样不妥,可也是没办法呀......”
老夫人皱眉,“你说的这样严重,那我这里的膳食怎么还跟平常一样?!”
程卿安惊讶道:“您是府中长辈,自然短了谁也不能短了您的!
只要您身体健康,哪怕我们这些做后辈的,再少吃点都行!”
老夫人:......这样说来,我还是该夸你咯?
见老夫人脸色黑沉,程卿安用手帕擦了擦眼睛不存在的眼泪,哽咽道:
“孙媳也知道不该开这个口,但是......您身上若是还有银子,不让先拿出来应急?”
听到这几乎与五年前自己一模一样的说辞,老夫人气得差点仰倒。
然而几个孩子眼巴巴都望着自己,她也不能发气,于是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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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丫鬟紫鹃正给程卿安解头发。
乌黑浓亮的头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斜而下,紫鹃只觉得手里像握着绸缎似的,不由得夸赞道:
“夫人,您这头发长的真好,又浓又顺的,见过的都羡慕呢。”
程卿安看到铜镜中的自己,也浅浅笑了笑。
她头发自小就长得好,发量几乎是普通女子的两倍。
可惜......她上一世熬干了精气,四十不到的年纪,头发都变得稀疏发白了。
重来一世,有了重新翻盘的机会,也有了健康的身子。多谢老天爷垂青,她会好好珍惜的......
程卿安这边安枕而眠,苏叶儿却是在那边辗转反侧。
她呆呆地望着床帐上的花纹,满是忧心......怎么办,程卿安要把她送到庄子上去了......
来京城这半个月,她也听了不少秘闻。有些家中的主母,为了磋磨小妾,就是把人送到庄子上去。
庄子上的日子并不好过,哪怕是死个人都是无声无息的......
程卿安竟然真的这样心狠!
苏叶儿抹了抹因害怕溢出的眼泪,而后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刚睡着又做了被程卿安推井里淹死的噩梦......
“呜呜呜......”她抱着被子,压抑着哭声。
老夫人眼里只有祖儿,根本不会护着她。要是......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岂不是连相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苏叶儿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紧紧抱住暖和的被褥,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可只是徒劳。
最后,她又去拿笔画了几幅画,才敢放心地闭上眼睛。
三个月后相公忙完回京了,她只要再谨慎一些就好了......
第二日,程卿安还是五更就醒了,五年养成的作息时间,一下子也改不了。
老夫人也算准了她的起床时间,她才刚刚起床,就听见院子里来了丫鬟。
“夫人,老夫人差人来了,您吃完早餐再过去吧,等会您又忙得饭都没有时间吃......”
“好,将早点送过来吧。”
柚儿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自家主子竟然一反常态的听劝了,立马激动道:“嗳!奴婢这就去。”说完,她就小跑出去了。
见此,程卿安失笑。
上一世,她把孝敬长辈放在第一位,处处体贴顺从,可他们却把她做的一切当做了理所当然。
这一世,她再不会再为了夫家这些白眼狼,把自己身体饿坏了......
程卿安慢条斯理地用完早餐,去荣寿院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一进门,她就见到了老夫人黑沉得厉害的脸色:“怎么耽误了这样久?”
程卿安惊讶:“孙媳想着让老夫人管这偌大侯府,定是劳累少眠,这才让您多睡一会儿,没有想到您都起身了。”
老夫人被噎得难受,什么她管着偌大侯府,这家分明是程卿安在管。
这话莫不是说她管家累了,想多睡一会儿,自己却早早叫她起床?!
想着一府生计都靠在程卿安身上,老夫人不便再计较这事,于是朝一边的三个孩子说道:
“不是念着你们嫂嫂、母亲吗,人来了怎么又不说话了。”
一晚上的时间,足够老夫人将几人教好了。
小叔子和小姑子先过来给她磕头:“嫂嫂,我们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
张耀祖同样跟着磕了头后,还过来怯生生地拉着她的衣角:
“母亲,是我读书不好,您别生气,以后我会用心学道理的.....”
有张耀祖的地方,自然也有苏叶儿:“夫人,是我不懂规矩,擅自多嘴了,还请您再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看着几人“诚恳”认错的样子,程卿安心里冷笑。
她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才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是......”
老夫人有些不满地皱眉,“但是什么?”孩子们都乖乖道歉了,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程卿安叹了口气,“哎,但是昨日小叔说的话,好多下人都听见了......”
丫鬟将那话复述出来——“你这样对待苏姨,是个恶毒的女人!我不要你做我嫂嫂了!你才应该滚出安平侯府!”
此话一出,老夫人惊得眼前一黑险些仰倒,张清磊则心虚地缩了缩肩膀。
程卿安不等他们反应继续道:“老夫人也听见了,这话要是传出去,那外边的人该怎么说安平侯府。”
老夫人这才缓过神来,连忙拉着她手,“快,封住那些的嘴,不能传出去!”
程卿安不露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嗓音不疾不徐:“老夫人放心,孙媳已经下令不准外传了。
但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您出身武将之家可能不知,文人对名声要求极高。
小叔身上背了个不敬长嫂、不孝不悌的恶名,将来哪怕是金榜题名,也毫无何前途可言。
这几个孩子是孙媳看着长大的,我当然也舍不得罚。
可是若我不做出姿态,给外人看到几人‘知错能改’的样子,那就真的后患无穷了。”
闻言,老夫人果然后怕不已。
安平侯府自那场大祸后,便只剩下了这三个血脉。一个都不能出事!
不然,她没脸去见祖宗了。
“卿安,还好有你,你说要怎么罚就怎么罚,我都不插手了。”得知了轻重,老妇人心有余悸,一脸信任。
什么!
竟然还要罚!
苏叶儿惊得眼睛都要掉了。
老夫人竟被程卿安几句话就转了立场......苏叶儿欲哭无泪。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期盼相公就在自己身边,将她们母子护在怀里。
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夫人,此事因我而起,您要罚就罚我吧,不关祖儿少爷的事啊。”
程卿安嗤笑了一声,抬眼若有所指道:“苏小姐还真是喜欢祖儿,三个小孩竟只为祖儿求情......”
苏叶儿干笑:“呵呵,祖儿少爷年纪小些......”
张清磊看过来,眼里有些受伤的怒气......苏叶儿暗道不好,程卿安竟是在挑拨离间!
虽然知道是这样,她心里却也是有些愤怒,遂直接当做看不到。
若不是他胡说八道,祖儿也不会被罚!
“来人!将二少爷和三小姐带到祠堂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张清月没有想到,自己啥也没有做,也要被牵连,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姐弟二人失魂落魄,乖乖跟着下人走了......等到在祠堂里饿得发昏时,才真正后悔起来......
“至于祖儿,就送到庄子上去,过过清苦日子,好好忆苦思甜!”
一个苦哈哈的孤儿,得了主母青眼,打算过继做嫡子培养,却不知分寸顶撞,可不就得‘忆苦思甜’......
下人们心里吐槽,飞快得跑去准备马车了。
老夫人见程卿安没有再提换人过继之事,又真怕二孙子名声受损,倒也没再反对。
见事情没了回旋的余地,苏叶儿绷不住,呜地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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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几人出了荣寿院,听见身后传来的哭声。
“哼!这苏奶娘是干嘛呢,我们一出来她就开始哭,这不是落夫人的面子吗?”柚儿嘴巴翘的老高,很是不满意。
紫鹃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这嘴巴啊,少说点吧,苏奶娘可是老夫人的远房侄女。”
柚儿性子泼辣,半点不怕:“她还能仗着老夫人要上天不成?
夫人千辛万苦为侯府打算,偏偏她嘴上认错,实际又哭哭啼啼地,真是晦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人容不下她呢。”
闻言,程卿安噗嗤一笑,自己可不就是容不下她!
“老夫人定会让她陪张耀祖去庄子上的......你们派人去看着,既然是去庄子,就得有去庄子的样子!”
“是。”柚儿自告奋勇地去了,紫鹃扶她回院子。
看着安平侯府的一草一木,程卿安眼里露出彻骨的寒意......
若说,三个孩子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苏叶儿是假单纯真心机的白莲花,那张跃川就是她所遭受的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想将苏叶儿扶正,直接给她一封放妻书,或许他还会高看他一眼。
可他偏偏,用一个假儿子将她绑在主母的位置上,又两个孩子的敬慕放松她警惕,随后就心安理得地看着她为安平侯府呕心沥血。
到她没用时,则果断卸磨杀驴逼她让位,简直将卑鄙龌龊发挥到了极致!
她没闲心去找张跃川藏在哪,更没有耐心再等他三个月!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苏叶儿觉得自己容不下她,好自乱了阵脚!
若不这样,张跃川怎么会甘心放下“抱负”,提前回来保护他两个心肝呢......
后门,柚儿气势汹汹地叉着腰,亲自监督二人上马车。
“苏奶娘,老夫人开恩让你庄子上去陪祖儿少爷,你可得知道分寸......
咦,怎么还带了两大袋包袱?!”柚儿根本不等她回答,一把就将包袱抢了过去。
包袱被夺,苏叶儿气得脸都红了。
“柚儿,我知道你是夫人身边的人,可也不能不讲理吧!我和祖儿难道连换洗衣物,都不能带吗?!”
“呸!什么你们的换洗衣物,这分明是夫人置办的东西。你们两个进府时带的东西,加起来都没有这边角料多。”柚儿铁面无情。
苏叶儿气得咬牙,却没办法,只得说道:“那把我们的原本的东西拿来!”
“哼,你来府上这半个月,好吃好住不要钱吗,拿你几件衣服抵债,便宜你了!”
柚儿朝她啐了一口,直接让人把包袱拿回去了。
苏叶儿被气得差点吐血,包袱里不只是衣服,还有她存的碎银子,是要拿去庄子上“收买人心”的。
程卿安连这都抢,真的是要逼死她啊!
苏叶儿急中生智,立刻捂着肚子就要去上茅房......再回来时,她脸色好了很多。
柚儿怀疑地看了她两眼,呵斥道:“赶紧走!再磨蹭老夫人也不会来留你们的。”
谁磨蹭了!还不是她故意找事!程卿安身边伺候的人,竟也跟她一样恶毒!
三番五次被打脸,苏叶儿暗暗咬牙,忍着屈辱上了马车。
看着安平侯府渐渐远去,她将不知所措的儿子紧紧抱在怀里。
等相公回来,一定会接她回来的!
......
柚儿总觉得苏叶儿去了趟茅房,回来就有些不对,于是连审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原来苏叶儿是借着上茅房的功夫,给了让老夫人身边的夏妈妈一封信。
当然,夏妈妈年纪大了,怎么会亲自帮她跑腿,只能交给小丫鬟去寄,于是兜兜转转,这封信又落到了柚儿手上。
“夫人,门房那边收了封信,说是表姑娘让他们送出去的。”柚儿拿了信进来,还朝苏叶儿离开的位置,不屑地努了努嘴。
小蹄子,在夫人面前,还想耍大刀,太不自量力了!
计划进展顺利,程卿安心情很好地将信封打开。
咦!
苏叶儿所谓的信,其实是一张张.....简画?!
程卿安这才想起来,苏叶儿出身商户并不识字,当然只能靠画画来传信了。
啧,若不是仇人,她都得赞叹苏叶儿这份奇思妙想。
张跃川爱的就是她这份“单纯可爱”吧,甚至为她守了十八年身,竟然是连个妾室都不愿意纳!
“呀,怎么是几张画,上面还画的几个小人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柚儿也好奇地把头凑过来。
呵,猜都能猜到,里面那个黑漆漆的长发女,一定是自己,正对着一朵小百花“亮刀”呢......
程卿安无语道:“送到门房去吧,让他们正常寄出去就好......”
“嗳。”柚儿兴冲冲地去了。
屋内静了下来,程卿安看着鱼缸里,自由游动的锦鲤,陷入了沉思......
“贵妃娘娘有令,程氏公然于皇宫私会外男,不守妇道私德败坏。特令安平侯府将其沉塘,以儆效尤!”
她被人扒得只剩下单衣,强推着塞到了猪笼里,一路被拖到了河塘边。冬日的河水,正呼呼冒着寒气,冷得她连睫毛都在发抖。
许是看在她实在可怜的份上,张跃川竟大发慈悲地走了过来,弯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程卿安,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做了程汴之的女儿。你以为我娶你,真的只是看在你程氏女的名声上吗......”
程卿安蓦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我的死为何跟父亲有关系?!你说清楚啊!”
她被激出了仅剩的一点力气,拼命朝笼子外伸出手去抓张跃川,哪怕是手被划得鲜血淋漓,也再所不惜。
张跃川不再给她解释,而是起身连人带笼将她一脚踢到了河里。
寒水冰冷刺骨,却浇不灭心中的怒意,她拼命的一次一次浮上来,想质问真相。可侵入胸腔的寒水越多,她最终还是体力不支沉了下去,慢慢失去了意识......
“啪!”装鱼食的小碗掉在地上,瓷片碎了一地。
程卿安眉目冷凝,等张跃川回来她要问问,她死之前他说的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想到父亲,程卿安心里难安,决定去一趟净国寺,请住持替父母亲点了长明灯。
到了净国寺,程卿安上完香跪在蒲团上,听着和尚们的诵经声,心情沉闷。
水性杨花红杏出墙,被夫家休弃浸猪笼溺死......唉,父亲拼死守住的修身洁行名声,都被她丢了个干净,也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会不会怪她?
法事做完已经到晚上了,程卿安便让人给安平侯府递了消息,直接寄宿到了寺庙的禅房。
“唔——”
突然一人从暗处袭来,猝不及防间,她被人拽住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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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卿安冷笑:啧,张跃川也会说软话了,真是破天荒......
程岚辛脚步一顿,皱着眉看向程卿安,眼神询问。
毕竟,对女子来说,孩子就是最大的牵挂......
程卿安拍了拍姑母的手,示意她放心,而后不再与张跃川废话,伸手将张清月三人扶起。
“月儿,不是我要走,而是你们侯府容不下我啊......我们姑嫂一场,也算是缘分,以后你们就自己好自为之吧。”
程卿安语气悲痛,伤心得别过头去。
见程卿安如此冷漠,竟然连他们都真的要舍了,张清月哭得更加难过。
但见到祖母、兄长、苏姨几人的期盼目光,张清月一咬牙,直接过去抱住了程卿安大腿。
“嫂嫂,您带了我们五年,您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要是要走,就把我们也带上吧!”
此话一出,老夫人瞬间放下心来,还是孙女聪明!
连孩子都愿意跟着走,谁还会说安平侯府之人忘恩负义,只会说他们做岔了件事,程卿安就不依不饶罢了。
啧,早知道安平侯府的人脸皮厚,却还是再一次被刷了下线。
程卿安眼里冷笑,面上却是感动得热泪盈眶。
“没有想到我这个嫂嫂,在你们心里这样重要。真是背再大的骂名,我都值得了!”
程卿安点了点头,像是做了很大决定。
“好,既然这样,你们都跟我一起走吧,我会好好教导你们成才的。”
什么?!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懵了。
张跃川脸上表情瞬间龟裂,老夫人则是一个仰倒,抹额都气歪了。
程卿安这是真的要绝他们张家的根啊!
自己不管不顾地要走就罢了,还把他们家孩子都要带走,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事。
他们张家到底是倒了什么霉,娶了个这样怪戾的媳妇回来!
噗嗤——
楼上似乎传来笑声?
程卿安下意识抬头看去......
哈哈,这小寡妇.....哦不,是这女人,还怪有意思的!
傅晋阳笑得乐不可支,见程卿安看过来了......他赶忙捂嘴了嘴巴,躲到了窗户下边。
程卿安虽然可怜......但、但要他‘舍身去救’,他......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傅晋阳变扭得耳尖发烫,随即自我安慰道。
再说了,她本就对自己有意,要是被她看到自己在这里,看她这‘直言不讳’的性子,还不知道会闹出啥事......
见上面包厢窗户紧闭,程卿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收回了目光。
“走吧,以后我会把你们当亲生的疼!”几个小孩被程卿安拉着就走。
张清月故意磨磨蹭蹭,倒是知道用眼神求助老夫人和自家兄长。
但张耀祖年纪小也不懂,听见这话起身就屁颠屁颠跟着,竟然还第一个走到了前面。
苏叶儿看到这幕,惊得要跳起来——
程卿安疯了,竟要带走她儿子!
苏叶儿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好在不需要她出面,张清磊已经闹了起来。
“我不去,我不去!我才不要跟你一起......”
他好不容易没人管,疯玩了几日,听到要去被程卿安压着教导,哪里愿意乖乖听话。
见此,程卿安伤心地抹泪。
“磊儿,这是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说最喜欢我这个嫂嫂,难道你是哄我的?”
张清磊激动得大叫:“你才是哄我的,每次都骗我读书。
兄长说了,你品性不好,千万不能跟你学,我才不要跟你走!”
程卿安都要无语笑了,果然是个坑哥的好弟弟。
她扭头,不可置信地问另外两个:“你们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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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月和张耀祖都懵了,这话怎么接......说了是假的,不会真的要跟她走吧?
程卿安像是受了极大地打击,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好好好,看来是我一腔热血辜负了,既然这样,你们都让开吧,以后我与你们再无瓜葛!”
见孩子都拉出来骗人的,程岚辛气得当面就骂:“你安平侯府从上到下,就没一个好的。呸!”
说完,她拉着程卿安就上了一辆奢华马车。
她们刚一出门,店内哗地就议论了起来。
刚刚几个小的站出来,众人还以为安平侯府总算是歹竹长出了好笋,没有想到都是演的啊......
这安平侯府真是又坏又毒,说是白眼狼都不为过。
程卿安为他们付出那么多,竟然一点不记着她的好。
这个时代虽然是男子为尊,但女子们尊的是风光雯月的君子,可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
不少感同身受的女子,对张跃川冷目而视,路过都要咽口水。
张跃川气得差点吐血,可谓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这一下,安平侯府的宴席还没开始,数不多的客人就走得只剩几人。
张跃川盯着程卿安离去的背影,眼神里的恨意快要溢出来。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让可谓见笑话了,祖儿乃我张家血脉,过继成为嫡子是早就商量好的事。
感谢各位亲友前来,现在宴会正式开始,大家好吃好喝......”
“碰!”
一个茶杯砸来,张跃川头上瞬间起了个大包。
“谁!给我出来!”张跃川捂着额头,气得四处乱转。
哼,当真以为没人收拾你了......不知道我傅爷,最是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傅晋阳唰地抽出宝刀,“给我抓了这罪大恶极的江洋大盗!”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张画像,画上面的人物竟然跟张跃川长得七分相似。
随着傅晋阳一声令下,立马冲进来好几个兵马司的捕快,
张跃川见此,惊慌大喊:“大人,你抓错人了,我不是江洋大盗,我是安平侯世子张跃川啊——”
哼,抓的就是你张跃川!
傅晋阳满脸兴奋,如猫抓鼠似的,指挥着手下抓人......
张跃川嚎得嗓子都要哑了,也不见傅晋阳下令收手,只能围着桌子乱跑,而老夫人一干女眷只能在旁看得干着急......
酒楼大厅内瓷器碗盘碎了一地,掌柜见这架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掐指一算,赔偿得有五百两!
很快张跃川就被人扣了下来,五花大绑强压到了地上。
“哼哼,小样,你个江洋大盗,冒充他人身份,真以为爷看不出来。
给我带下去,严刑拷打,招出同伙为止!”
听到这话,老夫人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去拦:“放开我孙儿——”
结果百味轩掌柜拦在她面前,“欸,张老夫人!你们损坏了我这么多碗筷,不会想赖账吧。”
这下,老夫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孙子被人当成犯人押进了囚车。
她气得七窍生烟,一把将掌柜手上的单子夺来打开,“怎么就是我安平侯府损坏的!明明是兵马司的人!”
掌柜笑眯眯地说道:“要不是你们安平侯府混进了贼人,我好好的铺子哪会成这样。
多的不要,您老赔我一千两,这事算了。不然,我就去告官了!”
呵呵,当他傻啊,去找兵马司的人要账,哪有找挂名的安平侯府容易。
这人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老夫人气得与他理论。
最终,一千两被砍价到五百二十两,掌柜却是说什么也不愿意退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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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愣神,程岚辛还以为自己说的话吓到了她,便温声道:
“不管你是什么打算,姑母都是站到你这边的。
你要是想回去,姑母亲自给你上门撑腰,再不安平侯府再也不敢欺你。”
毕竟,没有哪个女子,会想要和离,再如何折腾也是为了在夫家争口气罢了......
程卿安感动得眼眶微红,连忙道:“不,姑母,我想和离。”
闻言,程岚辛笑了出来:“好,果然是我程家的女儿,就不受他这冤枉气!
他张家一个破落户,难道我安安这样优秀的,还找不到个有眼光的了!”
“......姑母,”程卿安低头挡住眼里的痛意。
“若和离之后,我不想再嫁了。
嫁谁都一样,都是做那些事,一辈子谋个贤惠之名。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生活了......”
安安这是被伤透了心了,程岚辛暗骂了张家几句,连忙把人搂在怀里。
“好好好,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不嫁人了,姑母也养你一辈子。”
程卿安心里酸涩,姑母是真心疼爱她。
若前世姑母不是走得太子早,她也许可能不会落得那样惨的结局吧......
“哎呦,怎么又哭了?”程岚辛连忙替她擦泪,心疼不已。
“别担心,有我在,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让张家老实放人!”
闻言,程卿安连忙拉住她的手,“姑母,不要,和离这事我想自己来,您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
姑母身子本就不好,又为了奔波到今生,现在都累得眼睑浮肿了,自己怎么能再让她受累!
还是赶紧养好身子要紧,她不想再失去一个亲人了......
“姑母,我见您脸色不好,您是得了什么病呢,我帮你找大夫?”程卿安担忧问道。
程岚辛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没事,老毛病了,只是水土不服。
你姑父给我请了人专门调养的,已经比刚去岭南时好很多了。”
姑父?
听到她这话,程卿安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正巧这时,有人敲门,是来送药的。
进来一个穿着岭南特有的服饰的女人,她一身的草药味,面目和善,看着医术确实老道的样子。
“夫人,该到时间喝药了......”
喝完药后,程岚辛又忙了起来。见姑母似乎对自己身体不以为意,程卿安有些着急。
她现在对姑母来说就是小孩,也不用说什么尴尬了,于是她直接抱住程岚辛胳膊撒娇道:
“姑母,既然你去岭南水土不服,不如留在京城。您这庄子上不是有泡温泉吗,我们一起去泡吧。”
程岚辛本想将程卿安直接带到岭南去,但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得无奈道:
“好吧好吧,我给你姑父送信,就在京城先呆段时间。”
“嗯嗯嗯。”程卿安高兴地连连点头。
两日后,他们收到了姑父的信件——
让妻子就留在京城养身体,不用着急回去,家里的事情有他。
姑母确定不走了,又见她这两日呆在京城,气色果然好了些,程卿安这才放下心来。
见她脸上浮出少女般的笑意,吩咐下人将那信件妥帖收好,程卿安调笑道:
“您跟姑父感情真好。”
程岚辛爽朗一笑,大方说道:“你姑父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男子。
平日里对我关怀体贴,连我平日里带的首饰衣裳,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就连我身子难孕,他也从不催促,反而来开解我不用执着......
遇到你姑父是我的幸运啊,不然我这性子,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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