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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

酒鱼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是作者“酒鱼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含枝迟韫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小包子:“欸?”他被人从树上抓了下来。回头一看,一袭青衣,雅致疏冷。不是迟韫玉还是谁?“太傅?”小包子眨眨眼:“你还没走吗?”迟韫玉不答反问:“太子殿下想摘梅花?”小包子立即就被吸引过去了,他点点头,笑道:“阿姊最喜欢梅花了,孤想送给她。”迟韫玉不动声色问道:“摘下来的花再漂亮也不如在......

主角:傅含枝迟韫玉   更新:2024-05-12 0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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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含枝迟韫玉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由网络作家“酒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是作者“酒鱼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含枝迟韫玉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小包子:“欸?”他被人从树上抓了下来。回头一看,一袭青衣,雅致疏冷。不是迟韫玉还是谁?“太傅?”小包子眨眨眼:“你还没走吗?”迟韫玉不答反问:“太子殿下想摘梅花?”小包子立即就被吸引过去了,他点点头,笑道:“阿姊最喜欢梅花了,孤想送给她。”迟韫玉不动声色问道:“摘下来的花再漂亮也不如在......

《阅读全集公主变心后,禁欲太傅傻眼了》精彩片段


她如今已经想的很通透了。

父皇母后将她生下来不是让她去对着一个男人摇尾乞怜,祈求他那一点爱的。

她堂堂昭荣公主,生来就不用为任何人折腰。

这是父皇母后给的底气,也是她的资本。

她想要什么男人没有?

犯得着为一个迟韫玉要死要活?

就像那话本子上说的,世上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像之前那般吊死在一棵树上,那是万万不可取的,更何况那棵还是个歪脖子树。

但凡她当初多挂了几棵树,或许她还不会大病一场,历这风寒一遭。

傅含枝心底喟叹至极。

但如今事已发生,自然也没必要太过计较。

往事不可谏,来者才犹可追。

“公主身子可好些了?”

三应上前一步,对着公主行礼,关切道:“属下已差人将公主的暖阁收拾好了,也烤上了地龙,外头冷,公主身弱,就先去暖阁休息休息。”

傅含枝轻轻颔首,赞道:“三应果然是最贴心稳重的。”

“公主谬赞了。”

三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下一刻话锋一转,就对着小太子严肃道:

“太子殿下此刻得赶紧去文渊阁上课了。”

小包子苦着脸,但也深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道理,他最后拉了拉傅含枝的手,仰着小脸不放心地叮嘱。

“那我先去上课了,阿姊你不要乱跑,在暖阁等我,我们一起用午膳。”

转头又肃着小脸吩咐下人:“你们好生伺候公主,若有差池,孤定不轻饶。”

直到走时,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小模样。

傅含枝含笑目送他离开,然后抬步朝暖阁走去,身后的三应看着,却总觉得今日的公主有些不对劲。

公主今日竟然一个字都没问太傅哎。

他瞧了瞧前方纤细柔弱的身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公主今日不去文渊阁吗?”

傅含枝脚步不停,随口回道:“去那做什么?有比在暖阁睡午觉舒服?”

三应噎了一下:“…那确然是没有的。”

虽然文渊阁不如暖阁舒服,但是,但是在那的可是太傅,太傅哎!

往日公主哪次不是直奔文渊阁的?

今日倒是新鲜了。

春诵走慢了一步,伸手将三应拽了一把,叉腰道:“你这人是哪头的?怎么,还想着公主去找太傅吗?”

三应举手求饶:“我自然是向着公主的啊,不去最好,我这不是好奇问问嘛!”

“最好如此。”

春诵哼了一声:“行了,以后注意点,我们公主已经不喜欢太傅了”

三应颔首,还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

傅怀朝踏进文渊阁,就见太傅立在窗前不知想些什么,连他进来都没察觉。

他喊了好几声“太傅”,男人才回过神来。

傅怀朝也好奇地探头看了眼窗外,那边是一片梅花林,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此刻在寒风中开的正好。

“太傅方才是在看梅花吗?”

迟韫玉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言语,转身拿起书,准备上课。

傅怀朝也沉默地翻开书。

他早已经习惯太傅平素的语言简洁,也并不关心他的话多不多。

此刻更让他在意的反倒是那片梅花。

阿姊最喜欢梅花了,眼下开的正好,倒不如待会下课后就带阿姊来看吧。

片刻后又想起阿姊的身体,他蹙起小眉头,摇摇头喃喃自语:“算了,还是等会摘几枝送给阿姊吧,也不知道暖阁的人有没有好好伺候着…”

迟韫玉翻书的动作一顿,垂下的眼眸微颤。

她来东宫了,但是没来文渊阁。

许是身体还未好全吧…

他抿唇,压下心头的那一抹不由分说的慌乱情绪,开始给太子授课。

今日这堂课上的,老师老师心神不宁,学生学生心不在焉,两人的心思都不约而同的跑到了暖阁里的人身上。

可被他们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在暖阁的软榻上睡得正香。

下了课,小太子便一溜烟地跑到了梅花林里摘花去了,但无奈他人小个矮,踮起脚也够不到,跳起来扑腾半天却把花枝上落的雪全数扑腾了下来。

小包子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小雪人。

太子的倔脾气上来了,也不找奴才帮忙,誓要亲自征服这棵树,怒气冲冲地撸起袖子就要爬树,可结果才爬了一半,衣领子就被人从后抓住。

小包子:“欸?”

他被人从树上抓了下来。

回头一看,一袭青衣,雅致疏冷。

不是迟韫玉还是谁?

“太傅?”小包子眨眨眼:“你还没走吗?”

迟韫玉不答反问:“太子殿下想摘梅花?”

小包子立即就被吸引过去了,他点点头,笑道:“阿姊最喜欢梅花了,孤想送给她。”

迟韫玉不动声色问道:“摘下来的花再漂亮也不如在枝头上盛放的模样,太子何不直接带公主来看?”

“太傅以为孤不想吗?”

傅怀朝皱眉:“阿姊大病一场这才刚刚有几分气色,孤怎能让她出来见风?”

他背着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若不是阿姊实在想出门透气,不然就连东宫孤也是不愿意让她来的。”

“如今什么都要排在阿姊身体之后,看花之事更不必急于一时,不过孤倒是可以摘几枝梅花去哄她,阿姊定会开心的。”

他还为自己的聪明贴心沾沾自喜。

丝毫没想到眼前的大尾巴狼在故意套话。

男人不过问了一句,皇帝家的傻儿子全给交代的明明白白。

迟韫玉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便不再多话,他默了一下,才缓声道:“臣帮你摘。”

小包子没怎么犹豫便同意了。

毕竟,现成的劳力不用,他这个太子是傻的啊。

迟韫玉在梅花林中走了几步,寻了枝开的最繁的,修长如玉的手指刚触上枝头,衣角却陡然被人拽住。

熟悉的动作让他身子一僵。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希望是傅含枝。

回头,却是傅怀朝。

小太子还不及他腰高,此刻仰着白嫩小脸看着他,眉间一点朱砂精致漂亮。

却无人知晓,即便他不是她,可当他回眸见到与她一模一样朱砂痣的那一刹那,还是让他忍不住心头一颤。

他垂下眼睫,静静地看着小太子揪着他衣角的手。

沉冷的眸中突然晦涩。

不愧是她的弟弟。

就连下意识的小动作都同她如出一辙。

只有她,会肆无忌惮地拽他的衣角袖口。

也只有她,能如此做。

现如今,还多了个傅怀朝。


可谓是,只有世间没有的毒,没有她解不了的毒。

这也是她敢喝下那杯茶的缘由。

她当时还疑惑她父皇为什么不盼她点好。

现下看来,属实是先见之明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仙子羽,好巧不巧还是她父皇年少轻狂无聊时制出来玩的,名字还是她母后起的。

倒也不知是何时流落民间,还刚巧不巧被她给撞上了。

造孽啊。

——

一炷香不到的时间,夏弦便回来了。

傅含枝服下解药后便感觉身体的燥热瞬间减轻了许多。

观她神色好了不少,迟韫玉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只是心头却又伴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因着这抹失落,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居然想做什么,手指忽地攥紧,幽沉深冷的眸色顿时一暗。

恰逢此时,请的大夫到了。

他甫一进花厅的门便被吓了一跳,第一次来县太爷的府里本就慌张,却不想头一次见到屋内主位坐的竟是个少女。

更甚者他们那县太爷在一边墙角地上浑身是血的被人按着呢。

嚯,一动不动的,是活的还是死的?

大夫心里止不住地发怵,回过神来待发觉是给上首的少女诊病后,更是小心谨慎,半分不敢怠慢。

他顶着一屋子人关切的目光,仔细地看过伤口,方才终于松了口气。

余光小心环视了一圈,在那个脸色冰冷的似乎下一刻就要砍人的青年身上掠过,果断地选择站在他旁边,看起来最好说话的白胡子小老头。

他对小老头道:“小姐只是皮外伤罢了,大人放心,只要按时敷药,不要碰水,等过几日伤口结痂了便好。”

白胡子小老头林邱郑重点头。

迟韫玉却长眉一蹙:“都流血了,不需要喝药吗?”

大夫微愣,他看着这个明显关心则乱的年轻人,有些无语,喝什么药,麻药吗?

想是这么想,但他不敢说,只斟酌着言辞道:“公子不必太过担忧,只是皮外伤而已。”

“约莫是因为小姐肌肤太过细嫩,所以显得可怖罢了,其实伤口并没有那么深,所以也不需喝药。”

“那会很痛吗?”

废话,不痛那能叫伤口吗!

这人看着聪明机灵,怎么是个没脑子的啊。

他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相与的吧!

大夫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还要委婉地回答:“痛是肯定的,但是伤口就没有不痛的。”

“可会留疤?”

男人眉心深锁,面容担忧,还追问个不停,哪有半点淡漠清冷的太傅样子。

这回不止是大夫无语,就连林邱也无奈地看着他。

心里忍不住嘀咕,太傅对公主还真是上心啊。

大夫深吸一口气,他努力忍着脾气,几次三番告诉自己眼前人不是他能惹的。

虽然当大夫的一向最忌讳别人问东问西。

他忍辱负重地回答:“伤口并不深,若是好好敷药,一般是不会留疤的。”

“那也就是说还是会留疤。”

男人面容严肃极了,似乎在说什么攸关性命的大事,他不赞同地摇摇头,“我觉得还是再…”

“迟韫玉。”

这回是傅含枝忍无可忍了,她扬起美眸,轻瞪他一眼,不悦地开口,“你觉得什么觉得,你是大夫还是人家是?”

奇了怪了。

怎么自从他们闹掰之后,她每回见他,他都是与往日完全不一样的形容?

往日的迟韫玉永远冷静持重,天塌下来也八风不动,她总觉得他是稳坐于高台之上的高岭之花,没有人能够将他拉下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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