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后,白月光把祸国奸宦拐跑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青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倾沈辞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不一样的宫斗\/修罗场\/权谋\/家国天下\/双洁】别人宫斗,都是跟娘娘斗。苏倾不一样,穿成了古言文里早死的垫脚石白月光,为了活命,要跟王爷斗……什么地狱开局??……没法子,硬着头皮也要上,总不能乖乖等死吧只能扮猪吃老虎,顺便找个太监拜码头慢慢地把逆风局盘活——谁说白月光死得早?不存在的先拉个靠山,再收个小弟要不然……再顺便报个家仇吧?好像也可以把下一代君主安排一下?六品小女官在后宫里忙得不亦乐乎——东厂提督:知不知道我权倾朝野?二百两银子就想要我为你卖命?苏倾:那……二百五十两?督主:成交...
主角:苏倾沈辞 更新:2024-01-17 1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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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倾沈辞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白月光把祸国奸宦拐跑了》,由网络作家“青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书后,白月光把祸国奸宦拐跑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青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倾沈辞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不一样的宫斗\/修罗场\/权谋\/家国天下\/双洁】别人宫斗,都是跟娘娘斗。苏倾不一样,穿成了古言文里早死的垫脚石白月光,为了活命,要跟王爷斗……什么地狱开局??……没法子,硬着头皮也要上,总不能乖乖等死吧只能扮猪吃老虎,顺便找个太监拜码头慢慢地把逆风局盘活——谁说白月光死得早?不存在的先拉个靠山,再收个小弟要不然……再顺便报个家仇吧?好像也可以把下一代君主安排一下?六品小女官在后宫里忙得不亦乐乎——东厂提督:知不知道我权倾朝野?二百两银子就想要我为你卖命?苏倾:那……二百五十两?督主:成交...
清风朗朗,满园生香。
过了好一会儿,她从内书房里转了出来,依旧抱着那把梅枝。外面四下里无人,不出她所料,小丫鬟还没回来呢。
荣总管身为亲王府里的大管家,每天忙得脚不着地,东院里又在修缮,下面的人事无巨细时时要请示则个,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找到?
她站了会儿觉得无趣,挪到了掬风阁的大门口等着,端端正正站得像个石狮子似的。
等得快要打哈欠了,才见到荣总管踏着小碎步来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抱了个花瓶来,连声说道:“小苏大人要花瓶,哪有不给的?只是殿下房里的东西,咱们属实不好乱动呀。”
说着把手里的花瓶往前一递:“这一支是摆在花厅的成窑上品,太妃娘娘赐的。听说娘娘对小苏大人青眼有加,想是给您用了,她老人家也舒心。”
苏倾微微一笑,果然是管家,很会处事。他的意思很明显,芸太妃的瓶子都拿来了,她还好意思再闹着要景王爷的花瓶么?
看他手里那只花瓶也是青瓷隽逸,确实是上好的瓷器。
她醉翁之意不在瓶,顺着台阶下,笑道:“罢了,也不是我为难这丫头,实在是听闻这白蕊朱砂梅,红里缀白,珍稀得很,得配个好瓶子。既然荣公公给我寻了娘娘的花瓶来,我就不要殿下的了。”
于是这一天晚上,她的房里便多了一瓶梅枝,外加她溜进内书房里,偷偷寻来的东西。
上官景玄自然听说了她剪花枝,要梅瓶的事。
第二日直接叫人送了一盆老桩梅花盆景过来,放置在她房内。
人也跟在后面进了房。
他脸色脉脉的,没有了前些日子的冷淡,看着她头上的抹额道:“头上的伤可大好了?”
苏倾正倚在榻上看话本子,见他来了,连忙站起来道:“回殿下的话,托您的福,一点都不痛了,再有两天就全好啦。”
“你要什么花枝子,吩咐人去剪来就是了,何必自己到处乱跑?一天两天的,尽受伤了。”
他在她对面坐下来,看了看她剪下来的那几枝梅花,语气里尽是怜惜。
似乎一点都不记得,正是他自己生生把人家逼得撞成这样的。
她憨憨地笑了笑,回道:“在屋子里憋了好几天,憋坏了。”
“这就憋坏了?你也该养养性子了。”不然以后做他的妃子,在内宅里怎么坐得住?
“殿下说得是。”她也不管他的话里有没有话,一味的低眉顺眼。已经撞了一次头,再撞就死了,所以明面上还是不忤逆他的好。
“听说,你给我院里的二等丫鬟甩脸子了?”他倚靠在案几边上,脸上带了点兴味瞧着她。
苏倾一惊,脱口而出道:“殿下别为难她。”
一说完就后悔,自己应该演个飞扬跋扈、狗仗人势的得志小人才对,于是眉毛一挑,又道:“跟那样的人计较,岂不是失了我的风度?好在荣总管给我送了只顶好的花瓶来。殿下,您的梅花,我当真碰不得吗?”
一番话题转得非常生硬,好在景王这时候的兴趣全在她身上,道:“怎么碰不得?全给你也使得。那么……”
他的脸斜斜地靠过来,眼睛里含了光,“上回的话你还记得么?”
苏倾的伤口“突突”地疼,不知道他又想起了哪一出,心惊胆战地问道:“奴婢似乎撞傻了,上回的……什么话?”
他笑笑地看着她:“你说过,本王去哪,你就跟着去哪里。”
苏倾哑然,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似乎是跟他出府的时候说的话,搪塞道:“那是在外头怕迷了路,跟在殿下后头的时候说的。这,这能当什么事儿?”
“哦?那么还有,你说过以本王的尊贵与风姿,你心存仰慕。这总该不是怕迷路之时随口说的了吧。”
苏倾想死的心都有了,那是被他逼得撞了头之后保命用的话。
于是道:“奴婢还说了,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看她一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又开始无语伦次地自称“奴婢”,似乎很得趣儿,笑了几声,才道:“本王说过不逼你,就绝不逼你,大不了等你出宫就是。那么在这之前,你给本王一个什么应许?”
什么应什么许?
苏倾眨了眨眼睛,脑子转得飞快。
才反应过来,这是管她要信物?
这跟私相授受有什么区别?!
这个奸贼!
他用手指敲了敲案几,道:“怎么又呆住了,真撞傻了?你声泪俱下说出来的话,不算数了?”
苏倾暗忖了一下,转身从旁边的小柜上摸出了那把剪梅花的剪子来。
景王爷脸色微变,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她“喀嚓”一声,剪了自己的一缕头发下来。
他先是放下心来,马上又惊了一下,却又暗自有些高兴,古代女子剪发,确有盟誓之意。
她把细软的发丝系住,道:“奴婢的头发不敢奉上,怕辱没了殿下。斗胆求殿下赐发给奴婢,回头我做个香囊,两相结发在一处,即成你我的誓约。若有违誓者……”
她抬起眼睛看他,那是她真正的眼神,带着审视、坚决、以及从容。
你敢不敢?
景王一笑,接过她手里的剪子,从鬓上挑了一缕头发下来剪了,道:“你真是胆大包天,敢要本王的头发。一路挑衅着我过来,愈发纵得你没了边了……怪我自己。”
说着真的把头发放到她手上,道:“舌灿莲花,本该是本王向你要东西,怎么成了本王给你东西了?”
苏倾接过了他的头发,两丛细发绕在一处,掖进了自己腰间的袋子里,笑道:“殿下天潢贵胄,自然不稀得与我计较。”
“你刚刚的话没说完,若有违誓者……如何?”他问道。
苏倾脸上的神色活泛了些,心想,景王爷是不是太看得起他自己了,居然还敢问违誓者如何。
回道:“违誓者,自然誓约就不算了呀。结发就不能成其为结发,只是一捧灰罢了。”
“就这样?”他挑眉。
“那么……天打雷劈?”她问道。
正巧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夜幕一闪,一个轰雷炸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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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开春,常常有雨。本来只是一道寻常的春雷,上官景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惊肉跳了一下。
苏倾却是定定的。
他站起身来道:“与你玩笑过头了,我当去处理衙务了。”
苏倾起了身:“恭送殿下。”
春雨如油,来得应景。一声雷把景王送走了,她很得意。
一转头,就真的找了个香囊,把两人的头发装了进去。
心想,不知道上官景玄什么时候会弃掉誓约呢。反正他一定会弃,所以这个盟约,在她这里是算不得数的。
此时她不知道的是,不过五天之后,他就弃了这结发之约。
…………
闹过了梅花枝的事儿之后,苏倾又在听澜轩里安生了一整天。
再隔了一天起来,她看了看案上掉落着的几瓣梅花,在心里默默地算计着日子。
第七天了。
还来不及叹气,就听到了庭院外面有嘈杂的声响。
不一会儿就见到小厮云安一路小跑着进来,先见了礼,然后左右看看,说道:“苏姑娘,出事儿啦。”
苏倾道:“你这么小声干么?外面吵成这样,我早听到了。”
“是哦。”云安鬼鬼祟祟弯着的腰一下子直了起来。
苏倾慢条斯理地吃着一碗花露,顺带把一碟子鹅油糕推过去给他,说:“慢慢说。”
“玉绛姑娘您还记得么?殿下的通房丫鬟,昨天晚上让人给抓住了,偷了府中的茶盏拿出去变卖。”
苏倾抬起眼皮子:“玉绛姑娘虽然是通房,但是月例银子,吃穿用度也不会短了她的吧?怎么还要偷东西出去卖?”
云安这回真的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是她娘家出了事情,她本姓曹,父亲是京师守备军营、东城兵马司里的一名旗官。前阵子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下了大狱,玉绛想找人通融走动,于是找了她院里的仆役,把一套品相不错的汝窑茶盏偷运出去变卖……”
苏倾听得头大如斗:“她要找人通融,为何不直接对殿下说话?”
“小苏大人您快别说了,据说提过一嘴,被殿下一巴掌打得差点昏死过去。”云安啧啧道。
“那倒也是,”苏倾接过丫鬟递来的手巾擦了手,“殿下这才回京不久,刚刚拿回都察院的差使来,本就是监督弹劾的职位,怎么能自己去做那落人口舌之事。”
云安挑眉看她一眼,道:“还有呢。据说,那仆役被抓了,还把前些天的事情抖罗了出来,说是玉绛姑娘要他找小苏大人的麻烦。上回不是有一辆琉璃瓦小车要撞您么?就是他们干的。”
苏倾手里正拿着茶漱口,听到这话,脸色变了,把茶杯重重地一放,道:“我就说怎么有那么巧的事情!要不是他们意欲撞我那一下,我又何至于伤了头!”
不被撞就不会被景王救下,不被救下就不会跟着他出了府去什么酒楼,自然也就没有了在酒楼里以头抢地的这一番事情。
……好像有点强词夺理。
没法子,她必须得夺这个理。
云安眨了眨眼说:“谁说不是呢!”
“那他们现下在吵什么?”
“两人被关押了一晚上,只等王爷早上下了朝来做定夺。既偷窃,又伤人,这些事情王爷是断断不能容的,刚刚说是要把玉绛姑娘的腿打断了再赶出府去。现在叫袁嬷嬷押了去杂役后院。”
苏倾饶有兴趣地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瞧瞧。”
两人出了听澜轩,嘈杂声仍在继续,一群人押着那被抓的仆役,说是要拿去发卖。
却没有见到玉绛,云安问了一句,说是已经拖到后院里去了。
苏倾一面走,一边说:“这丫头设计害我,只是打断腿,也未免太便宜她了。”
云安答道:“那是殿下心善。她做过殿下的通房,总不好也赶出去发卖。到时候为奴为婢,赎不了身,过得更苦,……说出去也不好听么。”
这话说的,现在不也是奴婢么,只是吃穿好一些罢了。
“不行!”苏倾似是一股拧劲儿上来了,道,“我非得处置她不可。”
说着就疾步往东北面的杂役后院走去。
有云安指路,没多会儿就到了。
刚一推开那杂院的木门,就听见一声惨叫,只见玉绛被绑在一条木凳子上,大臂粗细的棒子,已经打了下去。
袁嬷嬷在旁边冷眼看着,突然见到苏倾走进来,吓了一跳,迎上来道:“小苏大人,您有头疾,这地方可来不得啊,没的污了您的眼。”
苏倾道:“嬷嬷莫急,我听了些趣话,特地来瞧瞧这刁钻的玉姑娘。”
说着,恶狠狠地看向玉绛。
前些天还姿容俏丽的玉姑娘,现在脸如金纸,颜色尽失。她吃了一棒子,身上的襦裙已经现出了血色,嘴里说不出话来,眼泪滚滚而下。
苏倾走上去,毫不犹豫地甩了玉绛一耳光,喝道:“前些天就是你害的我?”
玉萃一边脸顿时就肿了起来,哑着嗓子叫道:“未曾!”
“还嘴硬。”苏倾气得不轻,又反手甩了她一巴掌。
转头对袁嬷嬷说道:“嬷嬷,我已经听说了,他们早供出来了,前些天就是玉绛使计害的我。您瞧瞧我这头上的伤。这事儿不管是谁,闹到哪里去,我都该讨个说法,您说是不是?”
袁嬷嬷道:“这……老奴可做不了主哇。”
没看出来这小苏大人是个厉害的,得了信马上就来落井下石了。
景王殿下这些天对她着紧得很,眼珠子似的捧在手里,下人们不敢得罪她,又不知她想要怎么办,抡棍子的杂役也住了手,在原地呆站着。
苏倾对袁嬷嬷道:“劳您去跟殿下回个话,她加害于我,与谋命无异。再者,我好歹也是宫里的人,谋害堂堂的后宫女官,这又罪加一等。只是把她打断腿赶出去,我可不愿意。”
“小苏大人要如何处置?”袁嬷嬷小心问道。
苏倾脸上掠过一丝阴狠:“这您就不用管了,只管向王爷回话,看他愿不愿意让我处置。”
袁嬷嬷跟云安对望一眼,果然急匆匆地跑去西院找荣总管传话了。
苏倾站了起来,拿帕子擦擦手,发现自己派遣景王府的人真是愈加地得心应手了。
过了没多大会儿,袁嬷嬷就跑了回来,对着她恭敬地蹲了个福,说道:“殿下说了,任凭小苏大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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