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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替嫁三年,她踹渣夫改嫁王爷

西北水果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替嫁三年,她踹渣夫改嫁王爷》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顾景廷沈星若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西北水果少”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回来。她要自己解决问题。“先让沈家苛待她的流言漫天,这样沈家便不能强制送她回公主府,沈家若想扳回一点名声,最好的办法就是为她撑腰,让流言不攻自破。”“对顾景瑶大打出手等于和信阳公主府彻底撕破脸,信阳公主不可能再容忍她继续做儿媳。”“沈顾两家无论情不情愿,其实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这时候若有镇国公主开口,那和离的事情便非常容易了。”......

主角:顾景廷沈星若   更新:2024-06-03 2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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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廷沈星若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替嫁三年,她踹渣夫改嫁王爷》,由网络作家“西北水果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替嫁三年,她踹渣夫改嫁王爷》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顾景廷沈星若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西北水果少”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回来。她要自己解决问题。“先让沈家苛待她的流言漫天,这样沈家便不能强制送她回公主府,沈家若想扳回一点名声,最好的办法就是为她撑腰,让流言不攻自破。”“对顾景瑶大打出手等于和信阳公主府彻底撕破脸,信阳公主不可能再容忍她继续做儿媳。”“沈顾两家无论情不情愿,其实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这时候若有镇国公主开口,那和离的事情便非常容易了。”......

《畅读全文替嫁三年,她踹渣夫改嫁王爷》精彩片段


“进来说。”

沈南潇走向内室之前朝聂雄点点头。

聂雄领命后看也没看玄玉一眼,便出去寻了管事周伯,请他帮忙安排。

周伯连忙应下,顺势有些好奇地问:“那位方公子和这位玄玉……姑娘,都是大公子在边关结识的吗?”

“是。”聂雄说,“很要紧的人,安顿好些。”

“明白了。”

……

方若瑾随着沈南潇进到里间之后,便将自己查探到的事情一一禀报。

待全部禀报完毕,方若瑾忍不住说道:“这沈二姑娘是个狠人,敢当面和父母撕破脸又放父母流言的,她绝对是第一人。”

“而且这入朝做女官,还有对景瑶郡主动手之事,分明就是故意打沈家和信阳公主府的脸。”

“她是毫不顾忌自己的名声,也要把事情搅的一团糟,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哥哥可是出了名的儒将,怎得他妹妹这么……这么疯啊!”

沈南潇修长的手指点在紫檀木桌面上,“她恐怕做了不止这些。”

“啊?”

方若瑾诧异:“她还做了什么?我查到的就这些。”

“公主殿下不会随意下诏封女官的,尤其封的还是世家贵女,信阳公主的儿媳。”

沈南潇淡道:“我记得分开的时候南潇兄说过,二姑娘手上有一封军报是要面呈公主的,或许她呈递军报的时候说了什么,才让公主下诏封她女官。”

那封军报,本来是沈南潇给沈星若傍身的。

在军报上写明沈星若与退突厥有功,镇国公主是赏罚分明的人,必定有赏赐。

这样一来沈家和信阳公主府至少短时间内不会为难沈星若。

可以有一点时间给沈南潇。

等他回来再为妹妹解决问题。

谁知沈南潇却错看了他自己这个妹妹——

沈星若回来不过数日,已经搅弄的满城风雨,根本不打算等沈南潇回来。

她要自己解决问题。

“先让沈家苛待她的流言漫天,这样沈家便不能强制送她回公主府,沈家若想扳回一点名声,最好的办法就是为她撑腰,让流言不攻自破。”

“对顾景瑶大打出手等于和信阳公主府彻底撕破脸,信阳公主不可能再容忍她继续做儿媳。”

“沈顾两家无论情不情愿,其实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这时候若有镇国公主开口,那和离的事情便非常容易了。”

“这样的三管齐下,既快且准又狠。”

沈南潇手指点上额头,“你说的不错,她所作所为的确不像是南潇兄的妹妹。”

太激进了。

他这数年和沈南潇通信,沈南潇总将小妹的情况告知他,询问如何开导。

他也认真分析回复,教授开导之法。

怎么开导了三年,就给开导成了这样?

这哪儿是沈南潇说的“有点儿钻牛角尖”,分明是压抑的过了,从未好好释放过情绪,如今一下子喷发了出来。

“那按照少将军的意思,和离是迟早的事情了?”方若瑾说道,“既然二姑娘自己能解决,那咱们不如先办正事吧!”

“你让人盯着点她吧。”沈南潇沉吟了一下,“我们先联络一下自己人。”

……

沈星若的手抓过了养花的粪土。

尽管琼月仔仔细细清理了好一阵子,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但总觉得还是有点味道。

为此,琼月找了香露来调在水里给沈星若把手泡着,又找了润肤养颜的香膏来仔细给沈星若护手,一弄就弄到了晚上。

期间沈星若懒懒散散的,不因那异味恼恨,反倒笑着说:“我只是抓了几把,手上便留下这样的味道,那个顾景瑶可被塞了满嘴呢。”

“估计都咽下去不少,想必她能恶心的大半个月都不想吃一口东西了,想想就畅快。”

琼月抬眸看了沈星若一眼,眸中满是不赞同:要整治她也不在这一时半会,把自己都给弄脏了。

“不妨事。”

沈星若打着小哈欠歪在琼月肩头,“我今日闹得这样大,恐怕我那一向事不关己的婆婆要气炸了。”

“顾景瑶可是她的心肝肉,沈南雪也是我母亲的心头肉啊……”

“琼月,你见过你母亲吗?”

琼月摇了摇头,她是孤儿,没见过母亲。

沈星若轻悠悠地说:“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宁愿我也是孤儿。”

“……”

琼月顿了顿,温柔地拍着沈星若的肩膀无声安抚。

“琼月,我好困……你什么时候弄完啊,我感觉手都在疼了呢。”沈星若懒懒说着,瞅着自己有些皱的手撇了撇嘴,“真困了。”

琼月比划:马上就好。

她把沈星若的双手上的水仔仔细细擦拭干净,又捧起来闻了闻,确定只剩下香露和香膏的气息,再无异味,这才起身牵着沈星若到房内,把她安顿到床榻上歇息。

“琼月,记得帮我看看燕离。”

琼月点头:放心,看过他我再去休息。

沈星若安心地笑了一声,慢慢闭上眼睛。

而她面对琼月的时候乖巧温顺,笑的还没有心肺,一个人的时候,却睁着眼睛茫茫然盯着帐顶发呆。

整治了顾景瑶之后她的确很畅快很高兴,但那些畅快和高兴并没有持续很久。

她的心里现在空唠唠的,思绪乱飞,有些心烦。

哥哥说过,过去的那些事情不必在意,都已经过去了,要往前看,每一天都要开心。

可那些真切发生过的事情,真的能够不在意吗?

她时不时就会想起来,别人偶尔无心的一句话,也能让她回忆起曾经的那些糟糕。

她忘不掉,更无法释怀。

或许等她成功和离,能释怀一些?

沈星若翻了个身闭上眼睛。

她接了诏令要做女官的事情,想必沈府很快就会收到消息,明日或者后日就会有人来找她吧?

还有硬仗要打,她须得好好休息。

迷糊之间,沈星若意识逐渐昏沉下去,恍惚间身体飘飞而出,竟悠悠荡荡地到了一处院落之前。

那院子匾额之上写着三个大字——墨韵阁。

这地方是她嫁给顾景廷后,在信阳公主府的居所,很偏僻荒凉的地方,距离顾景廷的汀兰水榭远的厉害。

足以见得顾景廷当初是有多不待见她这个妻子啊。


只听嗖嗖数声。

沈星若情绪浮动,反应慢了半拍,连忙要拔剑格挡,手臂却被人一拉,沈南潇已经把她护在身后。

叮叮叮又是几声,几枚细如牛毛的针扎在了床柱之上。

“若瑾。”沈南潇拧眉:“你做什么?”

“啊?”

方若瑾诧异道:“我听到你这里有动静,还以为是来了什么宵小行刺或者偷盗证据呢,怎么不是吗?”

“不是,你快去休息吧。”

“哦。”

方若瑾点了点头,在窗口探头探脑打量着。

但沈南潇身形修长高大,完全把身后的姑娘挡住,只露出半边白皙的饱满额头来,其余什么都看不到。

方若瑾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这突如起来的小插曲冲散了方才的尴尬。

沈星若把手臂抽回来,“多谢……会有人行刺你,或者偷盗证据?你和哥哥是在做什么要紧事吗?”

“是。”

“那哥哥会有危险吗?”

“我不能保证说百分百安全。”沈南潇到桌边去点了灯,“危险肯定是有的。”

沈星若蹙眉跟过去,“那你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他,帮他。”

“不必。”

沈南潇摇头:“他身边有人可以用,而且你如今已经在京城了,如果贸然离京前去,有可能让人盯上,反倒对他做的事情不利。”

“……”

沈星若无法反驳,只好又问,“那你们……这件事情什么时候结束?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沈南潇本是要正经回答,但忽然想起她白日在公主府上幽深打量的眼神,也不知为何就起了几分逗弄心思。

他说:“除了担心他的安全,还怕他回来,看到你不听话胡闹生你的气?”

沈星若眉心紧蹙,想起自己做糕点给“哥哥”道歉。

但哥哥是个假货,还装模作样把糕点让人送回去,说什么叫她“安分些”,害她心情失落了好久。

沈星若的面上就浮起几分不悦。

沈南潇眸中浮起笑意:“生气了?”

“你和哥哥做的事情你不方便说就算了。”沈星若别开脸,不想和他废话:“但如果哥哥有任何安危上的事情,请你不要瞒我。”

“好说。”

沈南潇点点头,又说:“你和离的事情——”

沈星若立即皱眉说:“不关你事!”

“原本是不关我事的,但我入京之前,你哥哥托我看顾你,我答应了,你的事情我自然不能当做不知道。”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沈星若冷声提醒:“我自己会解决,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

话落,沈星若不想和他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沈南潇叫住她,“我有点好奇,你是从哪儿察觉我不是你哥哥的?”

沈星若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如果告诉我的话,我或许会考虑对你的事情作壁上观,甚至是当做没看到,由你自己去解决。”

沈星若瞥了他两眼,才说:“哥哥比你健壮,比你高大,说话声音比你好听,走路步伐比你稳健,笑的时候也不像你这么难看!”

“……”沈南潇无言片刻,失笑道:“原来如此,南潇兄的确极好,在你心中想来更是世间第一好,其他人都比不上。”

“那想来,南潇兄也没送过你弓箭吧,你说那个话是试探我?”

“不错。”

沈星若下颌一抬,“你知道就好。还有,你既扮我哥哥,便认真些免得别人发现端倪。”

“哦?如何认真?”

“少笑几次吧,我哥哥很少笑,笑起来也绝不是你这样的。”

沈南潇好脾气地点点头,“懂了……夜深了,你独自夜行回去恐怕不妥,我让聂雄送你吧。”


“俗话骗我啊。”

沈南潇把茶杯放回桌上,“不行的。”

“什么?”方若瑾纳闷,“你说什么不行?她的伤?”

“不是。”

沈南潇眸中浮起凝重,“现在的情况对她而言,只和离是不够的,没有过硬的靠山和后盾,她只怕很难在京城站住脚。”

“……”

方若瑾顿了顿,“不至于吧,她再怎么说也是沈家女儿——”

沈南潇说:“你方才也说了,沈将军冷漠无情不理不睬,沈夫人只差把厌恶写在脸上。这一次她闹这么大逼着沈家为她出头和离。”

“等维持着面子把事情办完后,沈家人恐怕会对她怨念越深,她还领了公主诏令要做女官。”

“这女官之事说起来好听,实则对沈家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方若瑾点点头,“这倒是,虽说朝中有设女试,也选了些有才能的女子为官,但有权势地位的人都是不会让女儿去做官的,做女官等同自轻自贱,自降身价。”

“这沈星若就是个小炮仗嘛,她这么闹,沈将军肯定不可能庇护她,官场之上要是没点后盾,可是不好吃得开的。”

“而且她是做什么官来着?军器监的官是吧,还领了半个武职,啧啧——”

“说句不好听的,军器监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地方,她又惹了沈将军不高兴,万一沈将军让人给她下点绊子,那她可就惨了。”

“没准儿三两日就能犯了错被问罪弄回家,或者被送到什么别处去。”

“按照这小炮仗的性子,又得和家里人大干一场,到时候肯定硝烟四起。”

方若瑾虽然说的有点远了,但也是有三分道理的,不是胡言乱语。

沈星若以后将要面对的实在是不容乐观。

方若瑾琢磨了片刻,问:“你打算管这个闲事?”

“虽说你答应了沈少将照看他妹妹,但沈星若的事情到底也是人家的家事,管得太多怕是不太好。”

“我知道。”

沈南潇将外袍脱下丢在屏风上,又到盆边倒水洗手:“所以稍稍插手一二便是。”

“怎么插手?”方若瑾挑眉说:“你给她做靠山啊?可你现在还顶着别人的脸呢,怕是多有不便吧。”

“想多了。”

沈南潇一边洗手一边笑道:“我就算不是顶着别人的脸,在这个京城里,也做不了她的靠山。”

方若瑾揶揄道:“你可真谦虚。”

他与这人相交多年,深知他的能耐,只有他想不想做,没有做不做的了这说法。

方若瑾很是好奇地凑过去,“你到底打算怎么办?说来听听!”

沈南潇只给方若瑾三个字:“不可说。”

“……”

方若瑾无语地看了他好一会儿,瞧出他是真的不打算透露,嘀咕了一声“小气”,甩手走了。

沈南潇宽衣躺回床榻上去,单手枕在脑后屈膝看帐顶。

片刻后,他抬起右手放在面前,五指微张。

明明已经洗了手,掌心却似还有些浅浅的黏腻湿润之感,像是那些咸湿的泪水并没有被洗干净。

……

次日一早,沈南潇看过沈星若后出府办事。

等奸细的事情办的告一段落,恰逢云灏相邀,便一起在外用饭,后又一并到了镇国公主府上。

进府的时候,云灏笑道:“你说为私事要见母亲,我还挺好奇为什么私事。”

“微不足道的一点小事。”

沈南潇淡道:“你如果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那说来听听。”

“是为了南潇的小妹。”

云灏“哦”了一声,眸中划过些许了悟,“沈二姑娘的事情我听到了一些,闹到如此场面,实在是个火辣性子……你是想帮她说和离之事?”


聂雄皱起眉头:“不行!”

“若瑾。”

沈南潇也说:“这是二姑娘专门做的,咱们不能乱动。”

方若瑾说:“都已经做好送来了,不吃岂不是浪费?”

聂雄冷声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表情很是凶狠,大有方若瑾不识相就要动手的意思。

方若瑾撇撇嘴,“算了,不动就不动,我还不爱吃甜的呢!”

这不是瞧样子好看,才一时动了点念头么。

方若瑾懒懒说:“那按照你们的意思,这糕点怎么办?是快马加鞭给少将军送过去吗?还是等少将军回来再吃?那怕是要放臭了。”

沈南潇把食盒盖上,“什么时候送来的?”

“两刻钟前。”

“哦……”沈南潇点点头,思忖一瞬说道:“送回去吧?”

聂雄一怔:“为何?”

方若瑾也诧异:“干嘛送回去?”

沈南潇淡道:“他们兄妹感情深厚,如今她搅得京城满城风雨,兄长回京又没告诉她……我猜她以为兄长生了气,所以送这个来试探的。”

“我若让人送回去,就坐实了‘兄长生气’这回事。”

方若瑾“哦”了一声,“我明白了,少将军说过,不管是家里的还是外面的人,都很难看破你的伪装,但这个二姑娘可能一眼就会认出您不是她哥哥。”

“如今我们把糕点还回去,她以为她哥气她气的厉害,想来起码能有几天不会主动找您。”

“是。”

沈南潇点头道:“我们现在搜集证据正是紧要关头,出不得岔子,且让这位二姑娘稍稍委屈几日吧。”

他把食盒递给聂雄,“你亲自送去,告诉她安分些,旁的不需要多说。”

……

安分些?

这三个字让沈星若原本彷徨的心情瞬间转为低落。

回来不告诉她,送去的糕点一块都没动还还了回来,又告诫了这么三个字。

哥哥是真的生气。

沈星若看着被退回来的糕点,心底酸涩懊恼交织难言。

拧着眉头消沉了一阵子后,沈星若猛然站起身,就想要到将军府去找他。

却又在快走两步之后猛然止住脚步。

就算现在找去,已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也改变不了,局面已经这样了。

还是琼月说的对。

暂且就不要见面了,等过几日她的事情彻底解决,再去寻哥哥好好道歉,撒娇耍赖扮可怜,总能哄他不气。

如此一想,沈星若稍微冷静些许,“七弦,信阳公主府那边情况怎么样?”

“顾景瑶回去之后就呕吐不止,请了太医,但听说情况并不太好,这两日她基本没吃下什么东西,公主府上也为了这件事情多方想办法。”

沈星若淡笑:“没想到粪土影响如此之大,这样很好。”

顾景瑶越是凄惨,信阳公主便越是不能容她。

再加上,信阳公主本就已经在帮顾景廷物色新人,她等的和离契机马上就要到了。

……

镇国公主下过封女官的诏令第二日,沈星若本就该前去谢恩。

但因沈南潇忽然回京的事情耽搁了一日,到了第三日沈星若才前往公主府。

镇国公主日理万机,平素甚是忙碌。

谢恩这种小事,公主殿下当然没空专门接见她。

沈星若在女官引领下,到凤仪阁外跪下叩了三个头便算了谢过。

之后由女官送她出了凤仪阁,再由婢女带着送出公主府去。

“沈二姑娘这边走。”婢女轻声说道。

“好。”

沈星若朝她微笑。

跟着婢女迈步出院子的时候,她眼尾余光瞧见远处假山侧的石径上走出两人。

一个是聂雄,而另一个……

看着那英挺俊朗的侧脸,沈星若脚步微顿,唇角也微微弯起。

是哥哥!

假山之外不远处是水色澄澈的人工湖,湖上一座三角攒尖亭,沈南雪一身月华裙,薄施粉黛领着婢女立在亭内。

沈南潇迈步上了亭子台阶,和她相互见礼。

沈南雪喜笑颜开,唇瓣开开合合在说着什么。

沈星若习武,因此目力极好,又与琼月相伴多年,一开始并不懂得琼月比划的手势,便是读唇语来了解她的意思。

因而这么远随意扫了一眼,也分辨出沈南雪在唤“哥哥”。

一声声的哥哥。

沈星若唇瓣抿紧,笑意尽失。

所以他不告诉自己他回来了,把自己做的糕点送回去,还叫她安分,却来这里看望沈南雪。

沈南雪笑的真开心啊。

沈星若真的很好奇哥哥与她说了什么,才能叫她笑的那么开心。

可惜沈南潇背对着他。

那背影……

沈星若脚步又是一顿,缓缓回头,盯着那背对着自己立在亭子里的男子打量。

“沈姑娘、沈姑娘?”婢女轻唤道:“您怎么不走了?”

沈星若收回视线,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复杂,垂眸说:“我瞧见了郡王妃,就在那里——”

她一指亭子,“我想去和郡王妃行个礼,可以吗?”

“当然了!”婢女笑着福了福身,“那奴婢送您过去。”

沈星若摇头:“只几步路而已,我自己走过去就是,姐姐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那婢女也知道这位沈二姑娘和郡王妃姐妹关系并不和睦。

据说上次在游廊“偶遇”,这俩姐妹就闹的很不愉快,后来郡王妃好几日都沉着脸呢。

想来等会儿“行礼”的场面也必定不会好看,哪能让外人看到?

婢女当即聪明地福身行礼退下了。

……

亭子里,沈南雪已与沈南潇聊了一会儿。

她询问了边关生活,可否受伤,十足关心沈南潇的一切。

而沈南潇却应的平静。

待她问候的话说的差不多了,沈南潇正要说点正事,忽觉身后不远处有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他眉心微动,侧了侧脸,眸光扫过去。

“哥哥……”这时候,沈南雪又唤了一声,语气变得欲言又止起来,“哥哥,你回来京城也有几日了,对不对?那你应该知道二妹妹闹和离的事情吧?”

“哥哥,这件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沈南雪的声音遮住了那轻微的脚步声。

等她不说话时沈南潇再要分辨,却发现那脚步声已经消失。

沈南潇只好回眸,“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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