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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一纸婚书,我成了侯门主母

七有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安锦佑霍靖珣的古代言情《一纸婚书,我成了侯门主母》,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七有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神一变。“你是何人?也是丞相府的亲戚吗?”看这人的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多,莫不是安锦佑的表兄弟?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警惕的看着霍靖珣。“你是长宁侯?”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正是。”听到霍靖珣确认的那一刻,男人握紧了手里的长弓,眼神闪过一丝冷意。“在下赵书泽,家父是户部赵侍......

主角:安锦佑霍靖珣   更新:2024-06-03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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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佑霍靖珣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一纸婚书,我成了侯门主母》,由网络作家“七有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安锦佑霍靖珣的古代言情《一纸婚书,我成了侯门主母》,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七有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神一变。“你是何人?也是丞相府的亲戚吗?”看这人的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多,莫不是安锦佑的表兄弟?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警惕的看着霍靖珣。“你是长宁侯?”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正是。”听到霍靖珣确认的那一刻,男人握紧了手里的长弓,眼神闪过一丝冷意。“在下赵书泽,家父是户部赵侍......

《全章节阅读一纸婚书,我成了侯门主母》精彩片段


“所以你也和你母亲一样喜欢这些吗?”

霍靖珣的语气有些起伏,他希望安锦佑懂这些,这样两人之间就有了共同话题。

但是…

“回禀侯爷,我并不懂这些,放这把剑在这里只是因为这是母亲的遗物而已。”

“原来是这样。”

霍靖珣的语气染上了一丝失落。

谈话结束以后霍靖珣也喝完了茶,回到内室休息,又是这样一夜无话。

第二天吃过早膳以后,李秀芸就拉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拜访了丞相府。

安丞相这边虽然是不欢迎霍靖珣,到底也是准备的妥帖大方。

李秀芸主要就是拉着自己儿子来给安丞相赔不是的,霍靖珣心里有一千个不愿意,他和安顺海放在以前也算得上是政敌。

从前朝堂之上,安顺海为太后做了多少事,说了多少话,都是自己驳回去的。

这个门他不愿意回,更不想赔什么不是。

但是他的眼神扫到了一边陪着哥哥喝茶的安锦佑,若是自己再惹出什么事情,她一定会很为难吧…

真是麻烦!

他在心里骂了一句,面上却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态度。

“岳父大人,从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以后一定善待锦佑,还请岳父大人原谅。”

霍靖珣从来没有觉得一句话这么长过,说一个字就难受一下。

安顺海轻哼一声,也不再为难,借着台阶就下了。

自己儿子总算是把话说了,李秀芸松了口气,为了避免多生事端,连忙扯开了话题。

两位家长坐在正厅里说着场面话,霍靖珣听的都快睡着了。

他侧身看了一眼安锦佑,她依旧端坐在母亲身边,时不时就微笑点头,活像是个菩萨,也不觉得累。

他听得无趣,也笑不出来,索性找了个借口溜到了花园散步。

看来安锦佑的审美是承自丞相府了,这里的布置装潢比侯府精致许多,就连花园的一草一木都是错落有致。

走了两步,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身影。

那男人一身月白色衣衫,挽弓搭箭,一箭正中靶心。

“好!”

霍靖珣拍手赞叹,没想到在这丞相府之中还有和自己志趣相投的人。

射箭的男人转过身,却在看到时霍靖珣的一瞬间眼神一变。

“你是何人?也是丞相府的亲戚吗?”

看这人的年纪和自己相差不多,莫不是安锦佑的表兄弟?

男人并没有回答,而是警惕的看着霍靖珣。

“你是长宁侯?”

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正是。”

听到霍靖珣确认的那一刻,男人握紧了手里的长弓,眼神闪过一丝冷意。

“在下赵书泽,家父是户部赵侍郎。”

“原来是赵侍郎家的公子啊。”

赵侍郎也算是朝中重臣,只是没有说过几句话。

“你来丞相府中可是有事?”

霍靖珣实在不愿意在客厅里听他们说那些话,倒不如留在这里和赵书泽聊天。

赵书泽垂眸敛去神色,简短的回道。

“前日从瑾怀兄这里借了本书,今日特来归还。”安瑾怀,安锦佑的哥哥。

“原来如此。”

霍靖珣看出对方好像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

“久闻长宁侯武艺超群,书泽很是敬佩,不知道今日有没有机会讨教一番。”

赵书泽贸然开口,让霍靖珣惊讶的愣住了。

“什么?在这?”

这可是安家,而且两人也没说上几句话,他是不是有些太自来熟了。

“时不我待,长宁侯如今是大红人,这种见面讨教的机会可不容易得,书泽就不讲究那些虚礼了。”


“吁!”

为首的男人扯了扯缰绳,那匹红鬃烈马直接腾空了前蹄停下。

“靖珣,怎么了?”

跟在身后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从这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京城最繁华的地段长安街,万家灯火之中,隐约可以看到长宁侯府的影子。

“后悔了?我当时就劝你应该洞房以后再走,起码给人家姑娘的盖头掀了,现在这样做的实在是过分。”

当时他一听霍靖珣的这个计划就觉得不行,奈何这小子从来都是一意孤行,牛脾气。

“呵~”

男人回过头,轻笑一声,随后示意小队缓步前行。

“后悔?我可没有后悔,我这是正当理由,即便是那安家女儿告到陛下面前,我也是不怕的。”

中年男人皱眉。

“没说你害怕,怎么说那也是你刚娶回来的媳妇,你小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哎,我可是听咱们那些兄弟议论呢,有人见过那安家小姐安锦佑,说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

说着,用手肘推了推身边的男子。

“你就一点也不好奇,不心动?”

远处月亮西沉,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哈哈哈,心动?风鲁大哥,我可以一点都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就是再好看,她也是安顺海的女儿,安顺海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太后手里最大的底牌,根深蒂固,奸诈阴狠,你还没跟他斗够?她的女儿,怎么可能不像她爹?”

提起安顺海,风鲁打趣的意思淡了很多。

“是啊,安顺海摇摆不定是陛下的心头大患,这次让你娶他女儿,不也是担心他有什么举动吗。”

霍靖珣赞同的点头。

“所以,既然早知道不是一路人,不如不见。”

也不是他不愿意,那安锦佑也是不想嫁过来的,既然两人都不喜欢彼此,何必见了面以后相互为难?

风鲁很想说一句,这其实和安锦佑也没多大关系,毕竟她只是女子,又不能入朝为官。

但是又觉得矫情,所以换了一个方式。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觉得她和你挺合适的啊。”

“合适?风鲁大哥,你能别总是这么语出惊人吗?”

霍靖珣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不以为然。

“哎,你怎么就不信呢?我说的是真的。你想啊,那安锦佑要是真的像她父亲一样精于算计,不是正好可以帮你处理家里的那几个不老实的?你不是常说府里的那个方夫人,还有其他人叔叔婶婶欺负你娘吗?”

为这霍靖珣的原因,虽然同是先侯爷的平妻,但是霍靖珣母亲李氏的身份比方氏更尊贵。

可是偏偏母亲却是一个软弱的性子,将管家大权都交了出去不说,平日里也是总受着家里长辈和方夫人的欺负。

他每次回去都想惩罚,但是一来师出无名,都是些小事,不能大动干戈。二来自己走了以后母亲更是要受欺负。

为了这件事,他还烦躁了好一段时间。

但是安锦佑?还是算了吧。

“风鲁大哥,你光知道安锦佑继承了她父亲的算计,若是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冷漠自私呢?这种事情,我料定她不会管。”

这种麻烦事求着人家都不一定做,更何况两人从订婚到成婚都是仓促二字,甚至面都没有见过,安锦佑怎么会管这些?

“我看未必吧,你就是将人家想的太坏了。”

“我没有啊,我只是将她想成一个正常女子。”

“不信我们打赌!”

“好啊,打赌!”

出城的官道上,一路都是马蹄声和笑声。

次日一早,长宁侯府的正厅之上,李氏和方氏分别坐在两边的首位上。正中间的两个主位空了出来,是留给故去的侯爷和侯爷夫人的。

“请侯爵夫人给长辈敬茶。”

随着李嬷嬷的一声,安锦佑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自己左前方坐着的就是李氏,光是看面相就知道是个温和的有些懦弱的女子,见到自己端着茶水过来,有些局促的搓手,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请母亲用茶。”

相比之下,安锦佑就沉稳多了,到底是高门嫡女,见过的场面多了。

“好,好孩子。”

李氏接过茶喝完,紧接着就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的是一只成色上好的羊脂玉镯。

“这算是侯府历代传给侯爵夫人的,现在传给你。”

经过这么一解释,安锦佑才明白为何镯子不是从手上褪下来。在场的无论是方氏还是李氏,都没有资格戴这镯子。

“多谢母亲。”

李氏连连点头,亲昵的拍了拍安锦佑的手,似乎是想多说些什么。但是碍于现在人多,只好咽了下去,尴尬的笑了笑。

安锦佑将这镯子收好,还不等起身,就听到身后的李氏轻咳了一声,淡淡道。

“拜完了她,就该拜我了,我可是给儿媳妇你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呢。”

说完,方氏有些得意的示意下人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清一色的珠宝首饰,看上去都是价值不菲。

说完,她得意的看了李氏一眼。

什么传家的破镯子,当真是愚笨,安家女儿是什么身份,若不是真金白银的宝贝砸下去,怎么能够笼络?

但是下一秒,还不等她得意,安锦佑的话就狠狠的打了她的脸。

“拜你?方夫人是在说笑吗?”

此话一出,两位夫人,还有跟在他们身边的婆子,包括府中这几个前来观礼的孩子都是一愣。

偏偏她说的十分沉稳,半点没有挑衅的样子,倒像是在真心询问,让人责怪也不是,生气也不是。

方红英的笑意当即就僵在了脸上,好一会,才找回了声音,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靖珣媳妇,今天我们来这一趟想必你也明白,我们本是长辈,若不是因为这侯府没人打理,实在也不愿意来主持大局,但是你才刚进门就不敬婆母,争权夺利,难道这就是你们安家的教育吗?”

好大一顶帽子,将自己说的大公无私、冠冕堂皇。

什么不得已出来主持大局,分明就是因为见到自己的利益保不住了,新娘子成婚第二天就杀了上来。

竟然还直接牵扯了安家,质问自己的家教。

安锦佑并没有争辩,而是目光扫过主位上的两人,落在了一边哭哭啼啼的方红英身上。

“太夫人,您怎么哭了?可是几位叔叔伯伯为难您了?”

安锦佑问的认真又真诚,还在演戏的方红英直接就愣住了,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死丫头会先从自己这下手。

虽然是惊讶,但是她很快就回过神,眼神颤抖,吓得摇头。

“并不是,你的叔伯们对我们侯府多有关照,怎么会欺负我呢?是……”

她意有所指的看了安锦佑一眼,一边用手帕擦拭眼角,一边掩盖住自己的真实情绪。

死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安锦佑只当做自己没看到,继续追问。

“这就怪了,您何故如此垂泪?莫不是府中有恶奴欺主?您实在应该告诉我的。虽然您不是侯爷的亲生母亲,但是我们对您一向是敬重有加的。”

听到这里,一边老侯爷的妹妹,也就是霍靖珣的姑母终于忍不住了。

“嗤,真是让人笑掉了牙,竟然还有贼喊捉贼这一说法,珣哥儿媳妇真是让我长见识了。”

闻言,安锦佑收敛了神色,看向一边说话的女人。

“姑母的意思是,我欺负太夫人了?姑母怎么能把这样的名声按在我身上,实在是委屈啊。”

安锦佑半点没有慌乱的样子,纵然这一屋子都是霍家的人,都是自己的对手又如何,她倒是想看看这些人有几个本事。

“你委屈?”

夫人又是一声冷笑。

“珣哥儿媳妇就别装了,你新婚之夜没能留住自己的夫君也就罢了。怎么又在新婚第一天就气晕了婆婆,还抢了管家的权力,珣哥想必也是不愿意见到你这个样子才连夜回去的吧?”

芷微听得一阵气愤,明明就是霍靖珣不遵照陛下的圣旨,怎么现在连这件事都要怪在小姐身上?!

安锦佑用眼神拦住芷微,听了刚才这一番话的她却是脸色不变。

“抢了管家的权力?”

她的眼睛瞪大了,随后表情有些奇怪。

“长辈们这就误会我了,这管家的权力是我接回来的不假,但是实在是按照规矩,还是说,侯府之中有什么别的规矩?”

几位长辈面面相觑,这话谁也不能说透,就只能从礼数上说她。

“即便是规矩,但是这还有人情呢,有什么事情不能私下说?而且太夫人平时为了这个侯府兢兢业业,打理的井井有条,你应当学习着,慢慢接管才是。”

首位上的大伯开口,随后语气竟然温和了一些。

“我看这管家的权力还是先给太夫人,或者是给你婆婆,长辈们教导着,以后等到你学会了,再由我们做主,举行一个仪式,也算是正式……”

话没说完,就被安锦佑打断。

“大伯,实在不是我要阻拦您说话,只是您说话也该讲究真凭实据,我本想给太夫人留些面子,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这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给太夫人留面子?”

几位长辈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明白。

就只有方红英在听到这句话以后闪过一抹紧张,这小贱人这么说,莫不是抓到了自己的什么把柄?

不,不可能,这个小贱人才来一天,能知道什么?

但是安锦佑却不紧不慢的让芷微将手里几张誊抄好的纸发给几位叔伯。

“各位叔伯,实在是我一个小辈不愿意多说,但是今日既然你们问了,我不得不说。太夫人年岁大了,账房上的账目混乱不堪,多的是烂账,坏账,更有几处是根本对不上。”

果然,在看到安锦仔细誊抄出来的账房错漏以后,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霍靖珣的姑母,也是老侯爷最小的妹妹。

她直接捂住嘴巴,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安锦佑。

“这是前年的账目,你竟然……”

安锦佑所说的错漏混乱的账目是她们找人做的,非得下一番苦功夫仔细甄别才能找到错漏,安锦佑竟然连去年的都翻出来了,她,她还是人吗?

安锦佑神色平静,只是眼中的气势却寸步不让。

“本想着只是粗略的翻看一下,没想到竟然找到了这许多不足之处。我本想着家中毕竟没有侯府夫人,有些不足之处也是正常的,却不料叔伯们竟然不相信我。”

安锦佑说完以后,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人在开口反驳,此时的话语权已经由安锦佑占据。

一边的霍嘉衍的眼神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后眼神落在安锦佑有些疲惫的脸和熬红的眼睛上,心下了然。

想必她昨晚应当是看了一整晚的账,眼睛都熬红了,就是为了今天应答如流。

是自己小看这位嫂子了。

剩下几个叔伯都没有想到这安锦佑竟然这么难对付,管家满打满算不过才一天的时间,竟然就已经将所有的证据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样的心机谋算不知道是多久以前就有的。

走一步算百步!反倒是将他们都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现在该如何和人家斗啊!

“这,这是否有不实之处啊?”

首位上大伯的夫人开口,眼神看向剩下的几人还有方红英,轻咳了两声。

安锦佑淡然一笑,语气温和。

“大伯母放心,我看过的账目绝无错漏,只是时间紧急,我只是随手翻看,想必还有很多没看完的,不如等我看完了以后再一起禀告。”

竟然还有!

“不用了!咳咳!”

主位上的男人轻咳一声,脸色难看。

“你婆母终究是一个人操持家务这么多年,总是有疏忽错漏的地方,你一个做小辈应该私下提点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翻出来像是什么话!”

大概是知道管家权是拿不回来了,就将话题的重心放在了礼数上。

还扯上了一边话都不敢说的李秀芸。

“珣哥儿母亲,怎么说这都是你的儿媳妇,你这个当婆婆的不好好管教,反倒是让我们费心!”


霍靖珣的目光落在桌子上,又是账本和算盘,她怎么总看这些?

他知道安锦佑是个无可挑剔的内宅女子,但是他真心觉得无趣,于是就连茶也没喝就起身。

“我先去内室休息了。”

安锦佑眼神动了一下。

“侯爷请便。”

进了内室,霍靖珣脚步就顿住了。

明明昨日还是一个狭小的书房,今日就变了样子。空间大了不说,床也换了一张,上面的被褥也换了新的,现在虽然空间还是很小,住着却舒适多了。

这是她今天做的?她怎么什么都能想到?这点事也能记在心里当时就处理了,母亲不是说她每日都很忙吗?

想到这里,霍靖珣忽然觉得有点愧疚,又从内室里走了出来。

晃动的烛火下,她又在看那些账本,面无表情,只有眉心微微皱着。

这好像是自己见到她除了那“观音笑”以外的第二个表情—皱眉。

从来没人能够从她的表情下推测出她此时的心思,喜怒不形于色,大概就是如此。

这样的人,心里每时每刻想的都是什么呢?

霍靖珣这样想着,就喃喃开口问了出来。

安锦佑拨弄算珠的手一顿,转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霍靖珣。

“侯爷可是问我在想什么?”

糟了,想着想着就说出来了。

“额…正是,我看你每日做的事情都很多,而且眉头皱着,所以才会问你是不是在想什么。”

总算是圆过去了。

霍靖珣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刚才的位置上,拿起茶开始喝。

从前自己最爱喝酒,现在喝了这点茶还挺喜欢。盘子里摆放的点心样式也很精巧。

“我在想,查清账目以后该如何处置这些虚报采买金额的人,其中不乏为侯府做了很多年事的奴才。”

还真是看什么就在想什么。

“还有呢?”霍靖珣颇有些不死心的追问。

“还有,婆母近来总是咳嗽,明日让膳房多加一道川贝炖雪梨,风将军的开府宴应该准备什么样的贺礼。”

霍靖珣:…自己就不应该多问,她每日做的是这些,想的也是这些。

他没有继续追问,目光在房内扫了一圈,落在墙边摆放的一把剑上。

“那是什么?”

他当然看的清,行军打仗的怎么会连剑都不认识,只是她没想到安锦佑的房间会有这样的东西。

说到那把剑,安锦佑的神色似乎有些变化。

“那是妾身母亲留下的遗物,也是妾身母亲从前的佩剑。”

“丞相夫人?”

霍靖珣的语气下意识的尊敬了很多。

“我只听闻丞相夫人是个为人豪爽的女子,原来还会剑术。”

安顺海的这个夫人生下两个孩子以后没过多久就因病去世了,只听说她虽然身份高贵,却没有半分架子,别说是马球投壶,就连射箭舞枪也是拿得出手的。

正因如此,她与京城中的贵妇格格不入,鲜少有朋友,也不常参加什么宴会。

提起自己的母亲,安锦佑的眼角眉梢之间都是无尽的柔情。

“母亲从前出生于边陲小城,家中祖上是做生意的,后来族中有子弟高中进士,在母亲八岁的时候迁进了京城。后来又结识父亲,做了续弦。”

没错,自己的母亲并不是安丞相第一任妻子,只是因为先夫人身子不好,没有留下孩子,所以她与哥哥都是一母所生。

虽然是续弦,年龄上也有些差距,但是父亲待母亲是真心的好,从来不觉得她舞刀弄枪没有女子的样子,对待自己和哥哥也是极尽宠爱。

小说《一纸婚书,我成了侯门主母》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什么!”

这下就连安锦佑也没法冷静了,原本只是一个通房丫鬟的事情,现在就变成了侯府公子强行玷污良家女子,一旦事情闹大了霍文棠的一辈子就毁了!

“带我过去,边走边说!”

“是!”

按照丫鬟的描述,这件事一开始是被方太夫人发现的,现在家里的人都到了前厅,那女子执意报官,不想私了。

虽说安锦佑没有见过霍文棠几面,甚至话都没单独说过,但是她心里确信霍文棠不是那样的人,而这件事又是方红英先发现的,怕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好啊,动手倒是很快。

眼看就要到前厅了,安锦佑忽然停住脚步,看向一边的芷微。

“你刚刚说那个采菱在哪?”

丫鬟不解,回了一句。

“采菱因为情绪不稳,被太夫人请到后院休息了,太夫人说这事情不能现在就上公堂,还是要先和解。”

安锦佑冷笑一声,伏在芷微耳边说了几句,芷微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跑开。

而她自己,则是跟着丫鬟进了正厅。

刚一进去,就听到自己的婆婆李氏哭哭啼啼的请求。

“棠儿不是那样的孩子,他素来乖巧,一定是无辜的!”

方红英轻笑一声,语气刻薄得意。

“哎呦姐姐,这件事可不是凭借你一张嘴就能说得清的,这么多下人婆子可是亲眼所见,采菱从四公子房间里衣衫不整的出来,这采菱可是成了亲有身孕的,眼看就要放出去,这要是报官,啧啧……”

“我说了我没有!”

霍文棠到底是个小孩子,遇到这种事情,只会嘶哑的为自己辩驳,一句重点都说不出。

安锦佑叹了口气,抬脚进了正厅。

“听说棠哥儿的房里出事了,我来看看,事情还未有结果,太夫人何必着急扣下这么一顶帽子呢?”

见到安锦佑来了,方红英的眼神阴沉了一瞬,她知道,安锦佑才是自己真正的对手。

“原来是珣哥儿媳妇啊,不是说要回门吗?这件事可不好耽搁。”

女子回门是大事,耽误了不吉利。

安锦佑不紧不慢的坐下,淡然开口。

“不急,先将这件事查清了再说。”

方红英轻笑一声,显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

“好啊,那就让王妈妈和咱们侯夫人说说吧。”

方红英说完,一个婆子就走了过来,先是行了个礼,随后开口。

“今儿一早,寅时的时候,苍兰斋里面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叫声,正好我带着几个侍女要去膳房,正好是路过苍兰斋。因为怕是有人失足落水或者是失火,所以就过去看看。结果就看到采菱衣衫不整的从四公子房间里跑出来,紧接着四公子也衣衫不整的追了出来。”

有理有据,行为充分,实际凑巧,怕是差一刻都看不到这样的好场景。

“还真是凑巧啊。”

安锦佑语气不明的说了一句。

王妈妈脸色一僵,看向方红英。

“可不就是吗,这要是不凑巧,怕是就没人为采菱证明了。”

她反咬一口,眼角眉梢之间皆是得意。

她到是想看看,安锦佑这次能有什么办法。

见到安锦佑不说话,李秀芸和霍文棠都期盼的看着她,尤其是霍文棠。

“嫂嫂……”

他咬了咬唇,不过就是个十七岁的孩子,遇到这件事又委屈又生气。

安锦佑放下茶盏。

“即便是如此,也不能证明发生了什么,若是凭借这个就能断定,那岂不是只要丫鬟衣服一扯钻进几位哥儿的房间,这身份就变了?”

方红英顺着她的话。

“可不就是吗,但是这事还没完,还有别的证据呢。”

说完,她轻咳一声,王妈妈继续说道。

“事情发生以后,太夫人就赶紧盘问了苍兰斋的下人,守夜的侍女说,昨夜确实是听到四公子叫采菱进去,一晚上都没有出来,里面还有争吵声……”

说完,王妈妈使了个颜色,两个守夜的侍女就跪下点头。

“你胡说!你们胡说!我根本没有让她进来!我没有!”

霍文棠像是一只被咬住的小兽,发了疯似的挣扎,眼圈都红了。

方红英想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如果霍文棠再说了什么冒犯的话,那就更好了。

“分明就是你!是你想污蔑……”

“住口!”

在他将话说出来之前,安锦佑拍了一下桌子!

方红英的眼睛像是饿狼一样死死地盯着霍文棠,只要他说出了,自己就能给他加上一个污蔑的名声,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被安锦佑阻止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安锦佑这一声呵斥吓了一跳,霍文棠也安静了下来,只是看着安锦佑,像是一只委屈的小兽。

“既然说了这么久了,就将采菱带出来吧,我想亲自问一问。”

原本方红英是应该阻止的,但是这一次,她反而十分顺从。

“好啊,那就让人去叫采菱出来吧。”

只是还不等她身边的奴婢去叫,芷微就走了进来。

“小姐,采菱自尽了。”

“什么!”

李氏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一下瘫软在地上,随后,她恶狠狠的盯着方红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对方做的局!

“你!”

霍文棠更是有苦说不出,挣扎着就要爬起来朝着方红英扑过去。

“按住他。”

安锦佑一挥手,两个家丁就将霍文棠按住。

少年眼睛赤红,死死地盯着方红英,看到对方得逞的笑意之后更是疯狂。

“闹够了吗!身为霍家的公子,竟然如此沉不住气,你哥哥就是这么教你的!”

这是安锦佑第一次以长嫂的身份管教霍文棠,他愣了一下,随后更加气愤。

“我哥怎么教我和你没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我!”

“棠儿!不许这么和你嫂嫂说话!”

李秀芸赶紧将自己儿子的嘴巴捂住,怯懦又歉意的看着安锦佑。

好在安锦佑也没有打算和一个孩子置气,她示意小厮按住霍文棠,让芷微继续说。

“死透了?”

芷微摇头。

“并没有,奴婢去找的时候还有一口气,现在虽然昏迷,但是已经找了大夫医治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的。”

“什么!”

听到芷微这么说,方红英的脸色变了,她惊呼一声,直接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采菱还活着!

其余人也都冷静下来,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离。

“怎么?太夫人很意外吗?”

局势逆转,安锦佑看了女人一眼。

“难道太夫人不想让采菱活着?”

方红英只觉得血气上涌,差点就要眼前一黑晕过去。

当然不想!她的计划就是趁着这个时间让采菱自尽,将这件事做成死局,现在人还活着!万一她翻案……

自己就是作茧自缚,后果不堪设想。百密一疏,偏偏就差了那么一刻!

纵然心里已经惊涛骇浪,面上依旧平静。

“怎么可能,我只是听说采菱自尽,有些惊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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