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穆阮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由网络作家“是芒果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是由作者“是芒果吖”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楚穆。太皇太后也答应了,找机会让皇帝赐婚。虽然她知道,男子哪个没有三妻四妾?何况楚穆是王爷,身份尊贵,日后,后宅必定是不会空虚的。可那个女人,连做个贱妾都没资格。最让她寝食不安的是,她的穆哥哥向来都不喜女色,这么多年,日日都是把心思扑在公事上,可却为了这个女人破了戒。她如何能容她?“可是......
《全集阅读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精彩片段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竟会饶有兴致地听人吵架,而且发现是一件有趣的事。
不得不说,阮棠那嘴巴,不但好亲,吵起架来也很带劲儿。
关键还不要脸。
那些话,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能说出来的话?
景宁本就嚣张跋扈,平时说话也是口无遮拦,但是她再怎样,也没有阮棠那么豁得出去脸面。
怕整个大周都找不出像她这样的了。
侍卫把茶送了过来,楚穆就坐在树下,边品茶边看戏。
不得不说,这阮棠还真能吵,他都喝了好几杯茶了,她那张小嘴都还没停。
从不知羞耻的怼景宁,到开始给她讲人生道理。
景宁虽然没有听她的,继续拿着剑在砍着门,但最后也架不住脑子嗡嗡作响。
因为阮棠实在太能说了。
景宁丢下剑,滑倒在门边。
她抬手抹了抹额上的薄汗,嘴里小声地叨着‘贱婢’。
但显然没有阮棠对她的杀伤力大,因为阮棠嘴里就没有重复的一句。
而她来来回回就只有‘贱婢’两字。
结局显而易见,她输了。
就在她气急败坏的时候,看到了坐在院中那棵梨树下的楚穆。
三月时分,正是梨花满树的季节。
微风轻轻拂过,将树上的梨花带落,零零洒洒地飘落下来,落在他身上,和身旁的地上。
他穿着一身水蓝色窄袖衣袍,长发半束,额前一缕发丝随风轻飘,与那飘落的梨花自成一画,仙气飘然。
但她觉得那梨花都只能沦为他的陪衬。
人比花美,应就是这般。
她再也顾不上其他了,从地上爬起,就跑到楚穆面前。
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瘪了瘪嘴,眸中的泪珠欲滴不滴,“穆哥哥,你终于来了,那个,里面那个女人欺负我。”
楚穆这才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抬眸看向她。
“哦?她怎么欺负你了?”楚穆脸上的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
景宁虽然仗着太皇太后的喜爱,经常来宁王府,在这里,她就像出入自家一样。
但,她其实是有些怕楚穆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了,明明楚穆平时都是一翩翩公子的模样,温润有礼,但站在他面前,莫名地就会有压迫感。
她在脑海里梳理了下,才缓缓开口,“她骂我,骂我连贱婢都不如。”
“还有吗?”
“她还……还说……说穆哥哥……”后面的话她实在是难以启齿。
但楚穆却把她的话接过,帮她说完,“说本王在她榻上,欲仙欲死?”
景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穆,但很快她便赶紧点点头,“嗯,穆哥哥也听到了。”
“嗯,听到了。”楚穆放在石桌上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她说的是事实,本王在她榻上确实欲仙欲死。”
“……”景宁被他这句话惊得哑口无言。
他没想到楚穆竟然会承认。
那个女人不过是个商贾,虽然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份卑贱,根本就配不上她的穆哥哥。
而且她明里暗里跟太皇太后说过,她想要嫁给楚穆。
太皇太后也答应了,找机会让皇帝赐婚。
虽然她知道,男子哪个没有三妻四妾?
何况楚穆是王爷,身份尊贵,日后,后宅必定是不会空虚的。
可那个女人,连做个贱妾都没资格。
最让她寝食不安的是,她的穆哥哥向来都不喜女色,这么多年,日日都是把心思扑在公事上,可却为了这个女人破了戒。
她如何能容她?
“可是穆哥哥,她配不上你,她就是个商贾,身份如此卑贱,就连给穆哥哥提鞋都不配。”
她没忘记,当初在滇州的时候,青峰说到楚穆的箭术时,那佩服的神色。
能让青峰这样的高手佩服的人可没几个?
可想而知,他的箭术肯定是非常厉害的。
若是她能习得他十分之一的精髓,那以后她脱离王府后,出去闯荡商海的时候,这亦是一门好的防身术。
“好,那我就先谢过殿下了,不过,殿下可否也教我箭弩?就是像你在滇州那次拿的那个小巧的那种。”
相比于这个弓箭,那个弩好似更便于防身,小小的一把,还可以藏于袖中。
楚穆眸中露出了几分揶揄,“乖乖听话,别动什么歪心思,想学什么,本王都可允了。”
阮棠低头暗努了下嘴,抬头的时候,便已扬上笑脸。
“自然,在殿下的眼皮底下,我能动什么歪心思。”
她都尝试过逃跑了,但都以失败告终。
她又不是受虐狂,既然明知不可为,她又为什么执意为之?
反正他终有腻了自己的一天。
说不定,赏花宴上,他就遇上心仪的也不一定。
“走吧,带本王去看看你筹办的赏花宴是如何的?”
说着,把弓箭丢给南风,便举步往外训练场外走去。
阮棠连忙跟上。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西园这边。
一入园子,满园的花香便扑鼻而来。
有梨花香,有桃花香,有樱花香,还有玉兰花,山茶花,杏花……全部都开得正盛。
馥郁的花香,不但没有冲鼻,反而是层层递进,让人闻了,心旷神怡。
慢慢深入,才发现是原来是阮棠特地做了设计,除了那梨树和樱花树不能移动外,其他花摆放的位置都极为讲究,从入园口,到院中深处。
摆放的位置是由花香的深浅分布的,先是香味浅淡幽香的,再是香味馥郁的。
又在这个基础上,把一盘盘花摆成各种各样的造型,有许多形状,楚穆都未曾见过。
穿过花园,到了西园中间,那里空出了又宽又长的一处,铺上长长的红毯。
还用木棍架了一个很大的棚子,但棚子是镂空的,木架亦用藤条包住,插上各式各样的花朵,四角还用白色透明的纱布绑了几个蝴蝶结。
红毯两边则是放置着十几张长方形的矮桌子,桌子下亦铺着毯子,毯子上放着矮凳子。
阮棠指着这些地方开始给楚穆介绍。
“这里是就餐区和表演区,我让人请了舞姬过来,届时会有两种表演,一种是已经定好的表演,另外一种则是自由发挥,有才的公子哥或者小姐们可以一展风采。”
“吃食方面,我是备了两个方案,一是传统的,另外一种是自助的,这个需由殿下定夺,稍后我再把菜单,节目单送过来给殿下过目。”
楚穆从进了这园子开始,就已经觉得这件事交给她做是没错的。
虽然上京那些勋贵办的宴会他并未参加过,但是宫宴他是参加过不少的,她这场地布置,倒是有些别出心裁。
“不用,这些小细节,你自己定夺吧,既已交予你,我便不会干涉。”
这宴会最终的目的不是赏花,他不过是想借着宴会,勾出一下泥底下的鱼罢了。
这倒是让阮棠想不到,她想着他多多少少会挑些毛病的。
没想到,他就这样粗略看了一眼,便满意了。
“这样啊?”阮棠说着,眸中闪过一抹精光,“那既是这样,要不我们搞点新意?不如把自由发挥的环节改为品鉴会,如何?”
她说完还不忘拉了拉晓峰和凌青。
而阮棠也悄悄地朝他们挤眉弄眼了一下。
好一会儿,两人也才不情不愿地说道:“我们也是,主子听谁的,我们便听谁的。”
楚穆这才挥挥手,那些侍卫立马就把剑收了。
阮棠松了一口气,勾在楚穆脖子上的手臂也松了下来。
但下一刻她的腰身又紧了紧,是箍在她腰间上的手臂。
这厮,是真能占便宜。
从进着墓室开始,他就一直贴着自己,真是道貌岸然的老色鬼。
阮棠如是想着,可下一秒楚穆的话,差点让她咬了舌头。
“又在心里骂我什么?”
她抬眸看着他,心下惊讶,这厮是有读心术?
最近穿越文里,男主有读心术这个金手指的套路可是很火。
她也是穿越的,虽然不是穿书,但这种套路会不会真的存在?
阮棠顿时觉得后脊发凉。
她看着他,不敢再乱想半句。
“再骂我,小心我剥你一层皮。”
说着,放开搂在她腰间上的手臂,可没等阮棠站好,他的手捏在了她的后脖颈处,连推带提地把人带出了墓室。
而其他几人也被侍卫们‘请’着跟在他们的身后。
楚穆身长腿长,步子也跨得大,阮棠被他推着,踉踉跄跄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在地。
不过出去墓宫之前,阮棠还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墓室里面的那一副水晶棺。
“怎么?舍不得离开这?”
阮棠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里面的那个水晶棺是你的吗?”
“自然,在本王墓宫里的东西自然是本王的。”
阮棠听着他的话,心里也在暗暗盘算着什么。
反正她现在也逃不掉,还搭进去了几个人。
那干嘛不趁机薅点羊毛?
“那东西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殿下花了不少钱吧?”
“还好,也就几箱黄金,哦,每箱也就跟你卖盐赚来的那箱赃款一样而已。”
而已!
阮棠被他的轻描淡写气得吐血。
想到她辛辛苦苦,跋山涉水,屁股都坐疼了才赚到的钱,他轻轻松松就给没收了,她就气得想立刻毙了他。
但现下,显然她是做不到的。
而且不知道这辈子还会不会有这出头之日?
阮棠抬眸瞄了一眼他,见他面无厉色,厚着脸皮求赏。
“那你那水晶棺现在也没什么用,不如……赏我了?”
楚穆停下脚步,看着她,“你喜欢那玩意?”
阮棠看他平静如水,并没有要生气的样子。
也就壮着胆子,疯狂地点点头。
楚穆勾唇一笑,“赏你也不是不行。”
阮棠心下一喜,顿时觉得这次投降好像也不亏。
不过没等她高兴一会儿,楚穆的话锋一转,“不过得等你死了,赏给你陪葬。”
阮棠脸上的笑容霎时僵住。
死了谁还要这破玩意。
楚穆轻挑眉毛,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
捏着她继续往墓宫外面走去。
出了墓宫,阮棠被拉上楚穆的马。
不过这次他没那么变态,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把她丢上马。
这次她是被他抱上去的,好好的端坐在马鞍上。
而他,则是坐在他身后,把她整个人圈在他怀里。
姿势暧昧,让阮棠有些不适。
要不是知道这厮是什么样的人,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喜欢她?
不然总找机会和她贴贴?
马匹在黑夜中奔驰,也在阮棠的胡思乱想中回到了宁王府。
阮棠不知道青峰、晓峰、凌青和春晗被安排到哪里了。
她轻轻拉开他搭在她腰间上的手臂,悄然起身下床。
待她穿戴好,梳洗完才出了房门。
而春晗早就在门口候着了。
看到阮棠出来,疑惑,“小姐,你今日怎地这般早?”
以往,宁王只要晚上折腾了她,第二日她必定是会睡到晌午的,现下不过才巳时。
阮棠伸了伸懒腰,又揉了揉发酸的腰肢,才道:“睡不着便起来了。”
春晗点点头,而后又开口道:“今早宁王身边那叫南风的侍卫来告知我,说等小姐醒了,便可以差人去叫晓峰他们过来见你了。”
春晗说着,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阮棠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面,心情也变好了。
这厮还挺讲信用,只是他们折腾了一夜,他什么时候吩咐的南风,她怎么都不知道?
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下见人比较重要。
“你赶紧去唤他们过来。”
春晗点点头,就往院门口那边跑去。
她和那边值守的侍卫说了几句,才又回到阮棠的身边。
等待的时间,春晗准备了吃食,拿到了院中的那石桌上,而阮棠则是坐在石桌旁,喝着茶吃着小点心等着人,好不惬意。
不到一刻钟,晓峰,青峰和凌青就被侍卫领着进来了。
晓峰和凌青比较激动,远远看到阮棠,就撒腿跑了过来。
“主子,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样?那宁王有没有为难你?”
晓峰边着急地问道,边左右上下地打量着阮棠。
待确定她四肢健全,没伤没痛才松了一口气。
阮棠对于晓峰的行为见怪不怪。
他们几人虽是她的随从,但其实他们更多是以亲人的身份相处,而晓峰更像是个大哥哥,不管什么时候,总会第一时间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你们赶紧坐下,吃点心,这宁王府的吃食比外面的好吃太多了。”
说着把桌子上的几盘点心全部都推向他们。
青峰进来后,就直接走到阮棠身边的石凳子上坐下,全程没说话,早就已经开始吃了。
晓峰和凌青得到阮棠的命令也开始吃了起来。
一时间,几人又回到了以前一起时的快乐时光。
几人嘻嘻哈哈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阮棠才朝凌青勾勾手指,待他靠近后,才小声问道:“凌青,我想让你帮我研制一种药。”
“何药?”凌青嘴近还嚼着东西,漫不经心地问道。
阮棠抬眸看了一眼远处卧房门,见那处门依旧紧闭着,才放下心,再次悄声说道:“能让人阳痿的药。”
“阳痿?那是何物?”凌青不懂,挠着头疑惑地看着阮棠。
阮棠蹙了下眉,难道古人是没有阳痿这词?
她只好换一种说法,“就是不举,让人不举的药。”
她这句话刚说完,几人就齐刷刷地看着她,都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最后还是青峰先开了口,“你要让宁王不举?这会不会歹毒了些?”
不举,这对一个男人的打击多大?那可是比死还难受。
晓峰和凌青亦附和点头。
虽然他们也觉得宁王挺不是东西的,但这两天他们在宁王府倒是好吃好喝供着,日子也并不难过。
是以,两人都觉得这办法有些不人道。
阮棠是没想到他们三人竟然会为楚穆求情,有些气愤。
他们是不懂她的痛,那种日夜被折磨,还要喝避子汤的痛苦,谁又知道?
“反正我不管,你得帮我研制,间歇性不举也行。”
晓峰,青峰和凌青几人面面相觑,也没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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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运转内力,想试着再次冲破穴道。
可那黑衣人的功力实在是骇人,他试了几次,竟都解不开。
而这次更惨,没把穴道解开,反而感觉一股燥热从腹下升起,直冲脑门。
体内仿若有团火开始灼烧,四肢百骸仿若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着,那种酥软又煎熬的感觉钻心蚀骨,让人无比难耐
他瞪大眼睛,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到底给本王吃了什么?”
阮棠笑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点助兴的秘药,对身体无碍。”
楚穆黑沉浸冰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他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阴沟翻船。
这种手段花街柳巷常见,他也不是没用过,为了笼络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他先是强硬给人喂了这药,再把女人送到他床上。
这过程嘛,自然是让画匠在旁一幕不落画下,事毕,若那些老家伙还是不愿站在他这边,那这些画像必定是散遍整个大周。
他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被人掳了去,还被一女子给自己下了这药,借此折辱他。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本王命令你,立刻放了本王,不然本王定将你千刀万剐。”楚穆忍着潮热,牙龈都要嚼碎了。
阮棠恍若未闻,手指滑过他某处,笑着说:“公子还真是口是心非,您现在这般模样,若是放了你,岂不残忍?不若待完事后,再放了您,可好?”
话毕,她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是一本叫做《香楼秘籍》的书。
她费了老劲儿才从香楼嬷嬷那里买来的。
今晚就靠它了。
翻开,里面图文并茂,可谓活色生香。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了,但是此刻在一个男人身边看,饶是她一个现代人,都忍不住脸红心跳。
她粗略地翻了几页,找到由女人主导的一页,细致地看了遍。
她得把流程和动作记住,实施起来才不至于束手束脚。
她边看,嘴里低低地念着,“手钻入衣衫,抚摸……”
入耳都是些淫秽之词,楚穆听得脸色黑沉,又一股潮热直冲脑门。
阮棠念完一段之后,才把手放到他腰间。
他被掳来的时候,已躺床上就寝,是以此刻身上穿的只有寝衣,薄薄的一层,毫无束缚感可言。
阮棠把手从他的衣襟处钻入,沿着他坚实的胸膛一路往下,她的动作很慢,指尖轻轻拂过每一块肌肉,滚烫无比,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故意停顿一下。
资料显示,楚穆会武。
果然,手下的肌肉坚实,线条紧致分明,每一块似乎都蕴含着无穷的力气。
她忍不住感叹:“原来是这种感觉,手感真好。”
楚穆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全然不顾礼义廉耻,不但看那淫秽之书,还一点不懂得矜持,竟对一个男子这般上下其手。
虽然他也不懂什么礼义廉耻,但是,被一个女子拿捏,对一个男人来说,就是羞辱。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抚摸又让他腹下的潮热缓解了几分,期间他差点忍不住溢出声来。
他强忍着难耐,呼吸不稳地说道:“立刻拿开你的脏手,放了本王,本王可饶你不死,”
阮棠指尖在他腹下方位置碰了碰,“宁王殿下,您确定您现在真的想走?”
语罢,阮棠便直接把他的身上的遮体衣物全部脱了,而后直接跨到他身上。
楚穆心如死灰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骂道:“疯女人,真是疯了……”
阮棠却一点都不以为意。
“殿下,坊间传闻您有龙阳之癖,我一直都不信,要不,我帮您打破这个传闻?”
……
漫漫长夜,阮棠借助《香楼秘籍》终于拿下楚穆,虽然途中乌龙不断,但也算是勉强完成了。
只是这体验不甚愉悦,不但痛,还毫无爽感可言。
匆匆结束,她瘫软在他身上,娇喘着。
而楚穆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竟然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享受。
这些年,想要巴结他,攀附他权势的人,不计其数。
自然,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也无数。
可站在他这个位置,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也何其多,那些女人,多少居心叵测?
即便无居心,他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成为掣肘他的软肋。
所以,这些年,他从不允女人近身,竟没想,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得了逞?
女人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细如幽兰的呼吸尽数落在他脖颈处。
而他也控制不住微喘着,两人的呼吸顿时糅杂在了一起。
欲望再次一点点苏醒,他竟觉得不够。
他甚至还想把身上的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压倒,狠狠地折磨他。
可他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就在他懊恼之际,阮棠的一句话,再次让他黑脸,“你……你怎么又……你那物什着实烦人,疼死人了。”
阮棠娇哼着从他身上爬下,躺倒在他身旁。
楚穆强忍着再次涌上的燥热,心底也涌上一股失落感,但他强装镇定,咬牙切齿地嘲讽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真不要脸。”
阮棠侧眸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难道不是你吗?刚才我可是听到殿下舒服地哼唧了。”
被洞穿了,楚穆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来黑沉的脸色,此时涨得红红的。
“信口雌黄诬赖本王!本王看不上你这没脸没皮的女子?又怎会享受?”
阮棠看着他涨红的脸蛋,仿若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那模样,纯情得很,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她翻身趴着,看着楚穆问道:“宁王殿下,您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虽坊间传闻他不近女色,有龙阳之癖,但那些毕竟是传言,也无从证实。
再者,宁王今年二十有五了,在这个朝代,算是中年人了。
未经人事,实属有些不可信。
但是现在他的这副模样,又不像是身经百战的。
“你胡说甚?本王怎可能是第一次?你这女人怎的这般不要脸?”楚穆沉着脸解释,但是越是这样急于辩解,越是无力。
阮棠咯咯笑了起来,怕是整个大周都没人敢想,堂堂奸佞权臣宁王楚穆,可能是个纯情雏鸡。
“是是是,是我不知廉耻,不要脸,强要了你,还污蔑你享受,我真该死。”
阮棠的话让楚穆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
阮棠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起身,拾起一旁的亵裤套上,而后整理了下身上未曾脱下过的衣服。
“宁王莫气了,莫气,好好睡一觉吧,明早醒来,便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了,乖。”
说着,阮棠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一股香气袭来,楚穆脑子顿时变得混沌,不到片刻他的眼皮便耷拉了下来,陷入了沉睡。
她这腰肢都快要折断了,哪还有闲工夫陪他唠嗑?
阮棠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塞进他手里,“钱货两讫!互不相欠!这些钱,买你一夜,你当不亏。”
“啊?”南风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
楚穆睨了他一眼,重新说了一遍,“我说,府里的花最近是不是开得正好?”
他虽然平时不管这些,但是他知道,西园那边,一直都种有各种各样的名贵花,府里亦有专门的人打理。
只是他平时事务繁忙,并没有什么时间过去赏花。
南风终于听清他问的什么了,虽然还是疑惑,但是这次他直接点了点头,“是的,殿下,最近府里的花大部分都开了。”
今年春来得比较早,白天,已经没什么凉意了。
“你着手办个赏花宴,把上京所有达官世家的少爷小姐都请了来。”
“啊?”南风再次懵。
赏花宴?他家主子什么时候,有这个闲情雅致?
平时上京城的世家办这些宴会,邀请他,他都是不屑一顾。
现在竟然要在自家府里办?
南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抬眸飞快地看了一眼楚穆,难道他家主子是因为那个阮小姐?这赏花宴是为那阮小姐所办?
“啊什么?听不懂?”楚穆的眉头紧蹙起来。
最后摆摆手,“罢了,看你这样,交给你也办不好,下去吧。”
南风一个大老爷,加上平时他府里就没有弄过这些附庸风雅的事,让他办,肯定办不体面的。
他起身,出了书房,回了他的院子。
夜已深了,院子那除了驻守的侍卫,安静地就只剩下夜虫的鸣叫。
但他的房中,还点着烛火。
他唇角勾起,大步走到门前,便直接推门进去。
春晗坐在外间的桌前打盹,听到开门声,惊醒了起来。
看到是楚穆,有些惶恐地起身朝他福了福身。
楚穆摆摆手,示意她免礼。
“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春晗点头,退了出来,顺手关上房门。
楚穆往里间走了进去,看到的便是睡在床上的阮棠。
此刻的她,已经熟睡。
但是睡相极差,整个人侧卧着,脚直接夹着被子。
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腿部,均是裸露着的。
虽他没见过大家闺秀是何睡姿,但这样的睡姿,必定是不合格的。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别有一番风情。
她皮肤本就白皙,搭在红色的被面上,更是白得晃眼。
楚穆黑眸瞬间染上了猩红,里面的欲望仿佛立刻便会倾泄出来。
但他并未马上上床,而是转身入了里面的净房。
一刻钟后,他才从里面出来。
他换了一身宽松的寝衣,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气,随意地披散在肩上。
这样的他,少了白日里的冷肃,多了几分邪魅。
他把擦拭头发的棉巾随手扔在一张木椅上,便向床上走去。
此刻的阮棠早已变换了姿势。
现在的她,比刚才那姿势还勾人。
因为被子全部被她丢到了一边,而她则是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身上只穿着一件小小的肚兜和短短的丝绸小裤。
那肚兜还是白色的,质地清透,右下角绣着几朵殷红的梅花,和上面的那两朵若隐若现的梅花倒是相得益彰。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软白,那肚兜小的离谱,只是堪堪遮住而已,边上早已泄出不少。
若不是知道她根本就不乐意亲近自己,楚穆都要怀疑,她穿成这般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
但他才不管她是故意或是无意。
他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亦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像这种直接喂到嘴边的肉,是不会推开的。
说着,阮棠抬手做了一个拉伸的动作,顺势扭了下屁股。
可她的动作还没做完,她就发现楚穆的那双黑眸瞬间冷了下来。
下一秒,她的衣领就被某人揪住,提着往别院的正门而去。
被提着的她只有脚尖能点地,是以这一路上,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在他的衬托下,变成柯基小短腿,在半空扑腾扑腾划拉着。
她被带回别院,去了那间他们曾两次翻云覆雨的房间。
两人一进去,就有人帮他们把房门关上了,而她也被楚穆丢到了榻上。
没等她爬起来,他便欺身而上,把她整个人困在榻上和他的怀抱之间。
两人挨得很近,几乎肌肤相贴。
他身姿巍峨如山,衬托之下,将近五尺的阮棠,倒是娇小无比。
两人姿势暧昧,让阮棠有些呼吸不畅。
虽然该干的事不该干的事都干过了,但这样的情形就是会让人莫名心慌。
楚穆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柳眉星眸,水润润的眸子里,满是慌乱和疑惑。
楚穆心悦,俯身想含住那双粉红娇嫩的唇,但阮棠发现了他的企图后,歪了下头,避开了他的唇。
他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着她,眸子里的寒气似乎顷刻间并会泄出,把她冻个透心凉?
“不愿意?那刚才何故勾引本王?”
他的气息带着微湿的潮气尽数喷洒在阮棠的脸颊上,她感觉只要轻轻呼吸,便会把他的气息全数收入鼻息内。
这样的亲近让阮棠红了脸。
但他的话也让她一头雾水。
她何时勾引他了?为何她这个当事人一点都不知道?
他是有病吧?他自己想行孟浪之举,却说成是她勾引他?
虽然之前她有这个前科,但这次她确实没有好吧!
“我……我没有,殿下冤枉。”
她侧着脑袋,卷翘的睫毛微颤,雪白的耳垂上,细小绒毛清晰可见,上面还戴着两枚金镶玉的耳铛。
黄色的金子上镶着一颗红色透明样式的宝石,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诱人。
楚穆眸光变得幽暗,但阮棠否认的话语落在耳边他又觉得不甚顺耳。
“没有?没有你在本王面前扭腚作甚?”
她难道不知道,她刚才那行为多么轻浮浪荡吗?
即便她确实扭得很好看,特别是见识过她的美妙之后,那情形看着更是会引人遐想。
但亦不是她行着孟浪之举的借口。
“扭腚?”阮棠转回头看着他,眸子里满是疑惑不解。
好一会儿后,才理解他说的是她刚才在院墙边,为了证明她是出来活动下筋骨的,当时她只是随意的扭动了一下。
“我那……不是,我就是活动下,真的没有要勾引殿下的意图。”
扭下屁股在她年代,那不过是一个很正常不过的动作。
可在这里,她忘了,这里的人思想保守,食古不化,自然是不能理解她这一个简单,随意的动作。
但,她发现他越解释,面前这厮好像愈发不高兴了。
那脸黑得都能变成包公了。
这样的楚穆,让阮棠心颤。
那天在牢房里,他捅她一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渗人的很。
阮棠想推开他的手也堪堪放在他的胸膛处,不敢使力。
这人阴晴不定,实在是让人很难受。
她轻咬着嘴唇,眉眼也轻轻地蹙起,在心里盘算着,要说点什么才能让他这脸色变好一点呢?
可她并不知道,她的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却像是点燃了某人眼中的火。
没等阮棠有所反应,他的唇便覆下。
她的唇被他倏地咬住,一阵微微的疼痛感袭来。
阮棠睁大这双眼,茫然失措地盯着近在眼前男人的脸。
他本就生得俊,这么近距离看,不但找不到任何瑕疵,反而愈发彰显了他的俊俏。
阮棠的呆愣看在楚穆的眸中,不禁让他感到身心愉悦。
他开始不满足只吮吸她的唇瓣,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抬,而后含着她的唇瓣,含糊地命令道:“张嘴。”
阮棠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命令一下,她几乎是本能地微张开嘴。
他开始闯入,肆意地开始带着她的粉舌共舞,一直到她感觉舌根发麻,他似乎也不够,也不放开她。
最可怕的是,她觉得她脑子开始嗡嗡嗡的,呼吸不畅。
抵在他胸前的双手终于找回了任务,开始推搡他。
他也感觉到她的反抗,垂眸看着她涨红的脸颊,唇角一勾,暂时退出。
但是唇瓣依旧黏在她的唇上。
“小~软~糖,呼吸。”
他还以为她有多厉害,不曾想,连亲吻都不会。
而阮棠得到命令和解放,下意识地便大大地喘息着。
她起起伏伏的胸膛,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贴近他。
如幽兰般气息,喷在她的鼻息间,竟然似带着两人糅杂在一起的气息。
他竟有些痴迷这样的味道,下意识地再次含住她的唇。
阮棠还未从上一波冲击中回过神来,再次被他掠夺了呼吸。
不过这次好像找到了一点诀窍,好似没有刚刚那么辛苦了。
楚穆也感觉到她的变化,眼底涌上笑意。
还不算太笨。
都说熟能生巧,阮棠感觉呼吸顺畅了,感官上的感觉也渐渐放大。
昨晚似乎也这般亲过。
但……
她醒来后便没有多少记忆,更没什么感觉。
此时的她,竟然觉得被他亲吻的感觉很美妙,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快乐。
她的手自然而然地,也就攀上了他的脖子,她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回应他。
虽然有些不得章法,但也彻底取悦了眼前的男人。
这一夜,她清醒着,也似乎迷醉着,再次被他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一回又一回。
而房间里的净室里,那热水换了一次又一次,若她没记错,得有四五回吧。
她甚至怀疑,之前坊间传闻,他不近女色,是不是天大的谣言?
这乱七八糟,让人羞耻的花招,没个十年八年的经验,铁定想不出来。
还有这耐力,没练过她还真不信。
她都求饶了,甚至都想要他直接给她一刀子算了,别折腾她了,但他依旧不放过她。
一直到四更的更声响起时,他才把她从浴桶捞出,抱到床上让她休息。
她进入梦乡前,嘴里一直嘟嘟囔囔地骂着。
无非就是骂楚穆蛮夫子,道貌岸然,色中饿鬼等等。
而楚穆难得由着她,心情极好。
但他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回了宁王府,可等他到的时候,府里的宾客都已四散去了。
他抓来看守府门的一个侍卫问道:“国公府的二世子是几时走的?”
那侍卫被他满脸阴鸷吓得腿发抖,战战兢兢地摇了摇头。
来赴宴的人那么多,且他并未下令不允许这些宾客离开,是以,侍卫都不敢拦人。
加上大家一窝蜂地涌出宁王府,他们自然也顾不上去注意,这二世子是几时离开的。
但更令楚穆窝火的是,明明走之前他把阮棠放在西园那梨树下,现下人也不在了。
他急忙回了沧浪苑,但是里面也是空无一人。
他寻人找来了春晗,一询问,才得知,整晚春晗都在后厨,也是他找她,她才得知阮棠不见了。
春晗当时就哭了出来,特别是得知了阮棠还是受着伤不见,哭得更凶了。
楚穆被她的哭声搅得心烦,让南风把她带下去,才细细复盘。
她受了重伤,她的随从和丫鬟都还在王府,是不可能自己逃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有人带走了她。
但又是谁会把受伤的她带走?
整场宴会,嫌疑最大的人,便是那沈千祎了。
今晚他拉着阮棠的手跳舞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他分明已经看出了阮棠是女扮男装,但是他对阮棠并没有男女之间的觊觎之色,反而是有一种他看不懂的怪异。
现在想来,他必定是识破了阮棠就是他前几日带回来宠幸的商婢。
而且刚才暗处的冷箭,亦有可能是他干了。
没想到平时斯文柔弱的国公府二世子,竟是个狠角色,竟把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楚穆那双冷锐的眸子,浸满杀气。
看来沈千祎是打算用阮棠来拿捏他了。
可他是那般容易拿捏的人?
如果不是看在她为他挡了那一剑。
她这个无用的棋子,他亦是可舍弃的。
他招来人,吩咐道:“去拜访一下镇国公府。”
很快,南风便带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就去镇国公府。
而此时将将回到府里的沈千祎,听到小厮来报,宁王府来人,眉眼一挑,好似一点也不意外。
他转身施施然往门外走去,待看到带头的是南风,嘴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上前询问道:“不知南指挥使来我国公府是有什么事?”
南风先是朝他作了一个揖,开口道:“我们王府不见了一个小厮,不知二世子有没有见到,亦或是带回了国公府?”
“小厮?指挥使是在说笑吧?王府的小厮,本世子怎会带回?宁王殿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南风睨了他一眼,哼笑了一声,而后拿出宁王的令牌,亮在沈千祎的面前,“既然二世子不愿配合,那在下就得罪了。”
说着挥了挥手,顿时他身后的侍卫全部鱼贯而入。
国公府里的小厮们见一大帮侍卫涌了进来,竟不约而同地一字排开挡在了那些侍卫的面前。
沈千祎亦走到那群小厮的面前,开口道:“指挥使强行入我国公府,就不怕我状告到宫中?”
然而南风却不理会他,直接下令,“阻拦者一律格杀,不想死的,速速让开。”
南风的话一落下,那些拦着王府侍卫的小厮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为难和惊恐之色。
宁王杀人如麻,他的手下亦是如此。
他们都知道,这个指挥使说到便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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