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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守寡成太后,错撩疯批逃不掉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才入宫两日便想家了?”
“唔……”宋音书尽可能避开男人恶意的亵玩,娇声娇气地落下了一滴泪,“本宫……还从未离家这么久呢……”
萧御辞作乱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瞄她一眼:“小皇后莫不是忘了自己在凌云山拜师学艺的那几年?”
宋音书:“……”
狗男人。
就非要这么让人下不来台是吧?
“誉王不同意就算了。”她用力推开男人,拉好衣裙,脸上瞬时蒙上了一层拒人千里的冰霜。
萧御辞无奈,竟一整个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重重扔进了柔软的龙凤榻上。
宋音书愠怒:“你就回回都要用强的是吗?”
萧御辞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封,像猛兽逗弄掌中之物般俯视着女人:“既有事相求,就得拿出个求人的态度来,总这么不情不愿的,叫本王如何答应你的请求?”
宋音书咬咬牙,仍旧不死心地与他谈判:“誉王若是同意让本宫见母亲一面,本宫自然愿意配合。”
萧御辞摇了摇头:“小皇后,你本末倒置了。”
“眼下是你在求本王。”
“只有把本王伺候高兴了,才有可能得到你想要的。”
就因为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宋音书等于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她虽然活了两世,但到底只有过萧御辞一个男人,这两回经历也都只是被迫承受。
好在她依稀记得入宫前夕,母亲偷偷塞给她的画册。
回忆起上头的姿势,她俏红着一张小脸,生涩而又莽撞地取悦起男人来。
混杂着欲念的纯情少女连呼吸都像是蕴藏着毒药。
男人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体内汹涌的野性。
只想将她牢牢握在掌中,肆意玩弄。
“从哪学来的这些刁钻姿势?”男人享受的同时,还不忘打趣她几句,“名门贵女还懂这些勾栏花样?”
不同于男人的意乱情迷,宋音书双眸澄澈如初,她咽下满腹委屈,没有依着性子去逞口舌之快。
“行了。”男人难得宠溺地揉揉她的头顶,“懂是懂点皮毛,但根本不得要领,还是本王来吧。”
主动权瞬时被夺走,宋音书反倒松了口气,半推半就地应承着男人略显急躁的撩拨。
从尾椎处一寸寸晕开的酥麻彻底击垮了她的意志。
饶是她打心眼里抗拒与这人接触,但还是不受控制般跟着他在炙热无涯的海上浮浮沉沉,步步沦陷。
热浪一波高过一波。
终于到达无法匹敌的高度。
轰然炸开。
萧御辞将她早已汗湿的鬓发拨置耳后,低沉的嗓音包裹住她所有的感官:“真乖。”
“本宫……可以见母亲了吗?”宋音书抬起水盈盈的双眸,可怜巴巴地问。
良久的沉默。
久到宋音书都快耷拉下眼皮,才终于听到男人恩赐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皇后表现得这么好,便是要那天上的星星,本王也乐意去摘。
“更何况……只是想见一见家中女眷呢。”
宋音书得到他的首肯,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
实在太累了。
刚重生就面临了接连三晚的承欢,不是在思考如何破局,就是在伺候这位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萧御辞穿戴整齐,听得床榻上传来柔和均匀的呼吸声,原本决定离开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云雨方歇的女人未着寸缕,只堪堪盖了条狐绒毯子在腰间,就那么趴在软枕上睡了过去。
滑腻的后背,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叫人多看一眼都血脉贲张的圆润曲线,就这么毫不遮掩地展示在男人眼前。
萧御辞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犹豫半晌,到底还是认命般取过一旁的寝衣,悉心为她穿了起来。
见宋音书在睡梦中仍旧紧紧蹙着秀眉,萧御辞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颊:“有本王亲自为你更衣还愁眉苦脸?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宋音书迷迷糊糊地拍开他的手,咕哝了一句,侧个身又沉沉睡了过去。
—
萧御辞倒确实说话算话。
翌日晌午,宋母尹氏就穿着诰命服制进了宫。
依礼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宋音书三跪九叩之后,尹氏才被请到内室,与宋音书说话。
在尹氏心中,和宋音书才不过隔了两日未见。
但在宋音书记忆里,她却曾与母亲天人永隔了一回。
她还依稀记得前世,她在深宫中接到母亲讣告,哭得几欲晕厥,求到当时的太皇太后跟前,想要回宋府见母亲最后一面。
却被太皇太后以一句“宋家不忠不义才落得这般田地,宋太后早已嫁入皇室,理应以皇家颜面为先”给婉拒了。
尹氏见她呆呆地盯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只顾暗自垂泪,不禁也红了眼眶。
“皇后……深宫规矩大……你可千万不可任性妄为啊……”
尹氏见她越哭越厉害,泪水就像泄洪似地往外涌,忍不住出言提醒了一句。
宋音书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屏退左右。
待内室空无一人,她才忍不住扑到尹氏怀中,呜咽着哭出了声:“母亲……女儿好想您……”
尹氏见女儿哭成个泪人,既心疼又担忧:“皇后……这可万万使不得……入宫冲喜是为大梁社稷,你可千万不能这番小女儿姿态,万一被有心人瞧见,不知该怎么编排你呢……”
宋音书不管不顾地哭了半晌,好容易才止住泪水:“女儿只是觉得,自打入了宫,连母亲都要对女儿三跪九叩……心里实在太不是滋味了……”
尹氏爱怜地为她擦去泪痕:“傻孩子,这么点小事,何至于哭成这样?母亲跪你,跪的是皇权,行的是君臣之礼,没什么委屈的。”
宋音书点点头,又细细问了她身体如何,家中一切可都安好。
“你才不过离家三两日,家里能出什么事?”尹氏道,“倒是你自己,才不过两日,就瘦了这么许多,可是宫中膳食不合胃口?”
“宫中的御膳师傅是从整个大梁擢选出来的,会做各地美食,女儿吃得很香。”宋音书努力扯出一个乖顺的笑脸道,“母亲无需担心。”
而她却不得不费尽心机,才能在这后宫中留有一席之地。
宋音书正愣神看着小皇帝的方向发呆,忽然听得孩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孩子哭虽然是常事,但这哭声却异常凄厉,尹毓秀久哄不好,难免焦躁。
一群宫女嬷嬷惊慌失措地涌了上去,动静闹得大,连太皇太后都被惊动了。
宋音书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
她知道尹毓秀极有可能会在这样的场合针对自己,因此一开始就打算有多远躲多远。
可眼下小皇帝的哭嚎声实在叫人无法忽视。
她只得跟随众人一起上前询问状况,以示关心。
太医很快来了,宋音书看到路修远也在其中,心里略微安定了几分。
前世没有发生过类似的状况,她姑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回禀太皇太后,陛下啼哭不止,是因为嗓子红肿,皮肤起红疹……”太医道,“这像是敏症。敢问今日陛下可有服用不同于往日的特殊食物?”
伺候小皇帝的嬷嬷思考片刻后,在一旁开口道:“陛下今日用的不同于往日的食物,只有凤栖宫给的牛乳羹。”
宋音书心里咯噔一下,忙回身问:“谁给陛下送牛乳羹了?”
如牛战战兢兢地出列:“是奴婢……奴婢本来是从御膳房领了自己吃的,陛下晨间在御花园学步,瞧见了,哭着要吃,奴婢实在不忍心,就给陛下喂了一小口……奴婢保证那牛乳羹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剩下来的都被奴婢自己给吃光了!”
“陛下吃的东西都是御膳房和太医院精心选配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给他喂吃的!”尹毓秀恨得直咬牙,“你老实交代,是不听从了什么人的指使,故意对陛下不利?”
如牛虽然进宫不久,对宫中规矩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自己惹上大祸了,连忙跪下磕起头来:“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受任何人指使,恳请娘娘明察!”
宋音书走上前道:“哀家知道陛下生病大家都很担心,但哀家想问问,哀家宫里这不守规矩的小宫女给陛下喂牛乳羹时,伺候陛下的宫人都在何处?就这么冷眼旁观吗?”
方才说话的嬷嬷这时冷笑道:“奴婢们怎么没阻止了?是这丫头说她是凤栖宫的一等宫女,奴婢等人若是敢拦她,就是与凤栖宫为敌,奴婢们自然不敢上前,好在,只叫她喂了一小口,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呢。”
如牛闻言双目赤红,暴跳如雷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我给陛下喂牛乳羹的时候,你们分明一个都没有上前劝阻!”
宋音书见她神情激动悲愤,将她拉至身后,目色沉沉地望向那嬷嬷:“自己疏忽没照顾好陛下,最多被打一顿板子,可若你空口白牙污蔑凤栖宫的人,哀家可就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尹毓秀闻言双目噙满泪水:“宋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凤栖宫的名声比陛下的性命还要紧?陛下到底不是宋太后亲生的,宋太后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宋音书听她这么说,才终于明白尹毓秀布这个局的目的何在了。
跟前世别无二致。
经此一事,太皇太后就会认定她是个冷漠无情之人。
将来不管皇室再有什么决策,都会将她排除在外。
那人犹豫不决地看了看身侧跪着的户部侍郎林圆德,又飞快地瞄了眼威严不可逼视的萧御辞,终于把心一横,咬牙道:“下官……下官是听了林侍郎的令,将此次发放的军饷……给分割了七成出去!”
林圆德自然不愿任由他攀咬,急急开口道:“一派胡言!你有何证据是本官指使?”
“下官有印有林侍郎私印的批文,恳请摄政王查阅!”
“谁知道那私印是不是你伪造的?”林圆德急得满头大汗,惊慌失措地反驳起来。
“谁有本事伪造私印?林侍郎未免把下官想得太厉害了!”
“你……说不准是你偷的呢!”
萧御辞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争论不休,许久才挥手示意侍卫将两人拉开。
“吵什么?”萧御辞漫不经心道,“你们一个两个的,还指望能逃得掉?”
此话一出,朝堂寂静无声。
是啊,他把人都罗列出来了,必然早就对此案了如指掌。
叫人自己坦白,不过是想在一旁看笑话罢了。
真是嚣张又恶劣。
不过,倒是甚合宋音书的心意。
前世被掏空的军饷也是早就被萧御辞给追回了。
所不同的是,当初这一大群官员都跳出来认罪时,不约而同地拿出了宋言礼指使他们的证据。
彼时宋言礼墙倒众人推,含冤入狱,一人承担了所有罪责。
如今,因为她的提醒,宋言礼也成了在一旁隔岸观火的对象。
不可谓不爽快。
只是,那罪魁祸首还未曾被牵连。
宋音书看了看身侧坐立难安的尹毓秀,幸灾乐祸地问:“尹太后怎么满头大汗?眼下还没到芒种吧?至于热成这样吗?”
尹毓秀白她一眼,没有接话。
随后又眼神炯炯地盯着帘幕外跪着的朝臣。
那里头,官职最高的,就是尹镇南了。
其他人尚且逃不掉,身为户部尚书的尹镇南,又岂能全身而退?
尹毓秀虽然自己争气,有了两个免死金牌傍身,但若娘家在朝中没有实力,她将来想要斗败宋音书,成为后宫中名正言顺的第一人,只怕没那么容易。
“尹尚书怎么一言不发?”萧御辞瞥向跪在地上稳若泰山的尹镇南问。
尹镇南痛心疾首地磕了个头:“老臣有罪!老臣汗颜!老臣驭下不严,竟连这么大个蛀虫都没能发现!老臣愿自罚半年俸禄,官降半级,以示悔过!”
萧御辞冷笑一声:“此事牵连这么广,尹尚书竟一无所知?”
尹镇南早已老泪纵横:“老臣实在愧对大梁,愧对先帝!”
林圆德这时候也在一旁插嘴道:“都是下官一时鬼迷心窍,跟余尚书串通所为,尹尚书着实不知情,还请摄政王明察!”
兵部尚书余庆祥早已面色灰败。
尹镇南老奸巨猾,所有文书都不曾经过他手,林圆德又忠心耿耿,愿意一人揽下所有。
可他这边没办法摘干净啊。
户部将军饷移交兵部时,必然要得到他的确认。
一应文书都有,容不得他狡辩。
萧御辞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道:“尹尚书既然管不好户部,那就干脆别管了,回去歇着吧。”
尹镇南惊诧地抬起头,见男人凉薄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仿若雄鹰睥睨蝼蚁一般。
有其他朝臣为他求情:“启禀摄政王,尹尚书在户部二十余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事他并不知情,还望摄政王从轻发落!”
“本王发落他什么了?不过就是叫他回去歇一阵,好好想清楚自己身在高位,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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