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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卧底毒贩集团,我惨死湄河

夜与剩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卧底毒贩集团,我惨死湄河》是“夜与剩饭”的小说。内容精选:进行,我的记忆也在一点点恢复着。那助手大概是个新手兼话痨,她喊楚欣为老师,一直问个不停。“老师,这个死者身份确认了吗?既然被分尸了,有可能是凶手故意迷惑警方。”“确认了,三个部分的尸体已经取样化验了,确认来自同一个人的DNA。”“那只能确认这尸体是一个人的,但并不能直接断定尸体的身份是谁吧?脸部已经严重毁容了。”“我跟......

主角:楚欣魏和   更新:2024-05-22 0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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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欣魏和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卧底毒贩集团,我惨死湄河》,由网络作家“夜与剩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卧底毒贩集团,我惨死湄河》是“夜与剩饭”的小说。内容精选:进行,我的记忆也在一点点恢复着。那助手大概是个新手兼话痨,她喊楚欣为老师,一直问个不停。“老师,这个死者身份确认了吗?既然被分尸了,有可能是凶手故意迷惑警方。”“确认了,三个部分的尸体已经取样化验了,确认来自同一个人的DNA。”“那只能确认这尸体是一个人的,但并不能直接断定尸体的身份是谁吧?脸部已经严重毁容了。”“我跟......

《精选小说推荐卧底毒贩集团,我惨死湄河》精彩片段


他口中的这个人自然是指的我。

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楚欣心里一直挂记着我,才会一直单身到现在。

可她不是对我恨之入骨吗?

我更困惑了。

5

那次之后,那个林易恨不得每天跑过来八遍。

后来他好像跟院领导申请了现场支援,几乎整天都跟楚欣黏在这间手术室里。

楚欣似乎真的敞开了心扉,她跟林易的话变得多了起来。

两人都是一个专业,又是一个学校的,确实有很多共同话题,看得我很不自在。

好在队里终于给楚欣抽调了一名助手过来帮忙。

有别人在,那个林易还算稍微收敛些。

不过这下楚欣彻底不参与解剖了。

她似乎十分抗拒接触我的尸体,全程负责记录,以及指导林易和助理如何开展工作。

对于他们的工作我并不了解,我只能从他们的对话中大概猜测他们在做什么。

值得高兴的是,随着解剖的进行,我的记忆也在一点点恢复着。

那助手大概是个新手兼话痨,她喊楚欣为老师,一直问个不停。

“老师,这个死者身份确认了吗?既然被分尸了,有可能是凶手故意迷惑警方。”

“确认了,三个部分的尸体已经取样化验了,确认来自同一个人的DNA。”

“那只能确认这尸体是一个人的,但并不能直接断定尸体的身份是谁吧?脸部已经严重毁容了。”

“我跟警方都认识这个人,可以确定他的身份。”

“您认识他?他叫魏和是吧?您跟他什么关系?”

林易不高兴了,“你这个小助理怎么这么多话,赶紧干活!”

小助理吐了吐舌头,继续埋头干活。

但没一会她又开始讲话。

“啧啧,这个头骨的骨相还不错,应该是个帅哥吧,可惜了……”

“可惜什么?!”

楚欣的眼神冷的吓人,把小助理吓了一跳,连忙改口。

“我是说可惜了,不走正道。”

楚欣默然收回目光,眼神不经意扫过我那颗丑陋的头颅。

……

“魏和,你高考报的什么志愿啊?”

“干嘛问起这个?”

“干脆报考北影吧,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挺帅的!”

一段对话的记忆涌了上来,画面中的楚欣笑着看向我,眼神中满是爱慕。

“志愿嘛,我早就想好了,我要当一名……”

记忆戛然而止,无论我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当时究竟说了什么。

“老师,死者身上的骨头都烧焦了,骨龄不好检测啊。”小助理再次打破沉默。

“30岁。”楚欣默了默说道。

“老师您怎么知道他是30岁呢?”

“看牙齿!看牙齿也能判断年龄,你这个小助理比我还业余!”

一旁的林易不悦的埋怨道。

“有道理诶!”小助理抄起工具就开始撬我的嘴。

“老……老师……”

“又怎么了?!”林易真的有点不耐烦了。

“没……没有牙……”小助理声音有点打颤,指着那个嘴巴大张的头颅。

我不禁感到有点好笑,那牙床上光秃秃的,一颗牙都没了,活像一个老头。

林易瞥了一眼,忽然开始忍不住干呕。

而楚欣则连头也没抬,依旧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只不过笔刺破了纸张,原本娟秀的字迹变得有些狰狞。

然后,她顿笔,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看看舌下有没有什么东西?”

情报。

我立刻意识到她在找情报。

“也……没有,什么都没有……”

“什么?”

“他舌头都没了……”

我听见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6

有了助手和林易的帮助,后续的尸检工作进行很快。


楚欣交代了一句将尸体封存,然后便赶回队里写尸检报告了。

这一次的尸检持续了将近4天的时间。

一方面是因为尸体一直没找全,一方面是死因太复杂了,一时间难以判断。

楚欣似乎很急切,连看都不看一眼我的遗体,就匆匆离去。

我其实也挺好奇的,便一直跟随着楚欣回到了队里。

虽然说守着尸体会让我的灵魂好受一些,但我懒得见那个小白脸林易。

缉毒大队里的警察不多,可能还在执行什么任务吧,唯一算得上是熟面孔的,也就那个小警察了。

小警察看到楚欣后,似乎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去,但楚欣却直接冲他招了招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可楚欣坐在桌前就开始埋头写报告。

最后还是小警察憋不住了,他问,“楚医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跟我说说你们发现尸体的时间和地点。”

“这个……郑队说了不能随便透露……”

“我在写尸检报告!缺少任何关键信息都可能会影响报告的准确性。况且,现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你不说我上网查一样能查得到。”

小警察犹豫了一下,似乎意识到楚欣说的也有道理。

“尸体的第一部分,也就是那颗头颅,是被两个钓鱼佬无意中钓上来的,时间大概是……11月8日晚上。第二部分也就是那两条腿,时间大概是11月9日上午,是在两公里外的一个垃圾场发现的,报案者是一个拾荒的大爷。他说他老远就看见一大群狗……”

小警察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说不下去,“11月11日下午,发现了尸体的第三部分,就是死者的躯干部分,是在距离第一事发地五公里的一处废弃仓库里被发现的。”

楚欣停下了笔,目光似在思索。

尸体的三个部分出现在三个不同地点,看上去毫无关联,但却疑点重重。

楚欣推断这是凶手为了误导警方故布的迷阵,目的就是为了隐瞒某个重要信息。

因为套在尸体手臂上的钢管有明显的浸水退火痕迹,而且在钢管内壁中还发现了少许的泥沙水草,说明尸体是先被沉进湄河里后再被分尸的。

通过反向思维推断,案发现场很可能就发生在湄河边。凶手为了掩盖信息才会大费周章的分尸,然后将尸体运走。

那么凶手想要掩盖的,是什么呢?

很有可能是黑吃黑,也有可能是被仇家报复,总之这个恶贯满盈的人死得其所。

楚欣不是刑警,一时间无法做出判断,只得将这点推断加进了尸检报告中。

吩咐小警察把报告交给郑队后,楚欣终于是再也熬不住了,趴在桌上就沉沉睡了过去。

离开了尸身,我的灵魂也越发虚弱,时不时就会陷入沉睡。

但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于是就一直在警局里徘徊不肯离去。

从警员们的手机和电脑上,我浏览了不少关于我的新闻。

现在的魏和,可以说的上是天怒人怨,人人喊打了。

我开始暗暗猜测,我生前在贩毒组织里到底是多么牛逼的存在,如何如何的呼风唤雨,如何如何的草菅人命。

既然生前造了这么多孽,那死这么惨也情有可原。

我也并不是还在怨恨谁,我只是想死得明白一点。

网上又被人扒出了几段关于我的视频,大多数都是打架斗殴,欺男霸女的剧情,我看得有些乏味。


“你就吹牛吧,你连我家大黄都打不过。”

记忆戛然而止,因为我看到郑毅把楚欣喊到了一边,语重心长的说着什么。

我便飘了过去,但却发现自己移动的速度很慢,身体也变得更加透明稀薄了。

难道说,就快要彻底消散了吗?

“楚欣,我知道你跟魏和的关系,我也知道你一直误会着他,但他执行的任务极其危险,我们有纪律……”

“您不用解释,我能理解,是我配不上他,我只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还能做些什么?”

楚欣的眸子一片灰暗,却透露出一丝恨意,一丝疯狂。

“火烧,水淹,乃至分尸,那都是他死后,毒贩为了迷惑我们故意做的。他生前一定遭受了我们难以想象的非人折磨。”

郑毅牙齿咬得咯咯响,此时的他恨不得吃毒贩的肉,喝毒贩的血。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折磨一个人……”

楚欣的脸上再没了一丝血色,她是法医,她清楚的知道,那每一处伤痕代表着哪种程度的痛苦,可越是清楚,她的心就仿佛被按在铁板上炙烤般煎熬。

“这就是卧底!一旦身份暴露,想死都是一种奢望!但这恰恰说明了一点:魏和到死也没交出那份情报,所以他们才用尽了各种手段严刑拷打,并且想尽办法毁尸灭迹。”

“遗憾的是,我们没能找到魏和死前传递的那份重要情报,也许那份情报在分尸的过程中被毁了,也许是被魏和藏在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

郑毅一脸懊丧的看向楚欣,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道,“我想你或许能找到,毕竟你跟他的关系……所以才特意申请你来做尸检,现在看来,情报或许已经不在了。”

下一刻,我看见楚欣的眼睛,在一片朦胧的泪光中,一点点明亮了起来。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我要再去检查一下魏和的尸体!”

9

再次见到我的尸体时,是在那家小医院的太平间里。

尸体冻得梆硬,楚欣每搬动一下,便会有一些尸块碎屑掉落。

看着她那仿佛从自己身上掉肉的表情,我就十分想笑。

笑着笑着,我也跟着哭了。

我感觉我的灵魂越来越虚弱,随时都有可能随风消散。

终于,她再也不忍心搬动我的尸体,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放在手术台上,等着他慢慢解冻。

楚欣不愧是神经比较粗的医学生,她慢慢的也就不哭了,但却像个话痨似的对着我尸体说话,喋喋不休的快把我烦死了。

期间林易曾经来过,看到楚欣这幅样子后也只能摇了摇头走了。

这间不大的手术室里,只有楚欣守着一具丑陋的尸体,还有我这个若有若无的灵魂体。

“魏和,你听得见吗?我恨了你七年了,期间你好像有一回来找过我,甚至都找到我家来了,但是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死活就是不出来,你就死皮赖脸的在门外跟我说了好多话。”

“现在好了,现在我们在一个屋里了,你倒是说话啊。”

我张了张嘴,我真的有好多话要说,但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别看你现在这张脸脏兮兮的,其实还是挺帅的,我知道你最喜欢听别人夸你帅,因为你最臭屁了!我跟你说啊,就你这个骨相,在我们医学生眼里那就是惊为天人。”

小说《卧底毒贩集团,我惨死湄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法医的验尸工作需要实时记录,由于没有助手,她只能自己录音记录。

双眼被挖,鼻梁折断,脸上有着密集的伤口,皮肉尽数翻卷起来,又被水泡得发白浮肿。

楚医生取出缝合针,快速地做着最大程度的复原。

人脸,是辨认尸体身份最重要的特征之一。

修复了七七八八之后,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盯着我的脸沉默许久。

我看到她那好看的眉头渐渐皱紧,呼吸也越发粗重了起来。

“魏和……魏和!”

她忽然仰头,发出一阵渗人的狂笑,“报应!真是报应啊!”

她捧着我的头,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的声音,带着无边的恨意。

魏和是我的名字。

这女人认识我?

“究竟是谁在替天行道,把你的脸也毁了啊哈哈哈!”

她似哭似笑的喃喃道,旋即缓缓摘下口罩,一道恐怖的伤疤从右侧脸颊延伸到下巴。

“魏和,你看看我啊,看看这个当年被你亲手毁掉的人吧!”

她那表情过于狰狞,我甚至都怀疑他想把我吃了。

她的肩膀微微抖动,发出神经质般的声音,

“哦,我差点忘了,你的双眼都被人给挖了,你看不到了。”

我看得到。

这个女人,我看得到。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浑浑噩噩的脑海中,立刻回忆起一个名字。

这个女人的名字。

楚欣。

脑海中过电影般闪过一些残破的画面。

画面中是我跟几个哥们在一个狼藉的酒吧里,楚欣突然冲进来拉起我就要走。

我当时可能也喝大了,挣开她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她直接被打得倒飞出去,在满是酒瓶碎渣的地上滚了几圈,再爬起来时半边脸已经血肉模糊……

电话铃声骤然响起,脑海中的画面一闪即逝。

楚欣拿起电话,我飘过去一看,赫然写着“郑毅”的名字。

这人我认识,市缉毒大队队长郑毅,老熟人了。

楚欣擦了擦手,似乎有些疲惫,无力的靠在墙上接起了电话。

“结果出来了吗?死者是谁?”

一向以沉稳著称的郑毅,此时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焦急和忐忑。

“你早就猜到是他了吧?不然为什么偏偏把我调过来做尸检?”

楚欣的声音冷得跟冰一样,电话那头的郑毅忽然沉默了。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谢谢你让我亲眼见证那个人渣的报应!”

又是长久的沉默。

过了半晌,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郑毅的声音似乎苍老了许多。

“你继续待命,随时可能有……新的尸体送过来。”

“呵,被五马分尸了么?那我真的拭目以待。”

楚欣噙着一抹冷笑,眸子一点点幽深了下去。

3

湄河里捞上来一个人头。

在这个边陲小镇里,这足以称得上是爆炸性新闻。

我透过楚欣的手机屏幕,看到过许多条她浏览的新闻,碰巧主角都是鄙人。

“11月8日,本市郊区的湄河里打捞起一颗头颅,警方初步认定为跨境贩毒集团的活跃分子,市民如果发现其他尸体残骸,请立刻联系当地警方……”

楚欣刷了很久,翻来覆去看的都是这几条新闻。

评论区里早已骂声一片。

“毒贩子都该死!应该千刀万剐!”

“谁捡到尸体的话联系我,我要把他挫骨扬灰然后喂猪!”

“这个毒贩子是谁啊,建议把他的信息曝光出来!”

“别急,好多网友已经在开始人肉他了……”

这一条条评论看得我是眼皮连跳,楚欣则是冷笑着关上了手机。


我扯住女人的头发猛烈地抽打她的脸。她已经被打得神志恍惚,无力摔倒在地,我又上去朝着她肚子猛踹两脚,她疼得立刻弓起身子,浑身剧烈发抖。

她一边哭着苦苦哀求我放过她,一边手足无措的想要往外爬。

奈何被人群团团围住,有些人甚至伸出手开始扒女人的衣服。

我推开几人挤到了最前面,旋即坏笑两声,抓住女人的脚腕。

直接将她拖进了昏暗的胡同里。

那群人相视一眼,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淫笑……

视频戛然而止,但网友们愤怒的弹幕几乎充斥了整个屏幕。

“这个夜与剩饭连女人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如!”

“阉了他!”

“好像这把火也是他放的,他抢了人家的店,还要抢人!”

“魏魔头虐杀警犬,当街强暴,简直是坏事做尽!”

“这个恶魔死不足惜,我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好消息!魏魔头好像被人给分尸了,喜大普奔!”

夜与剩饭的身子靠着墙壁缓缓滑落,捧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放火,抢劫,强奸,这个夜与剩饭死不足惜,一想到他可能是被人活活烧死的,我真的觉得苍天有眼。”

随着林易的话,我看到夜与剩饭的眼神一点点失去了光彩。

那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暗淡。

看着有些木然的夜与剩饭,我忽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又是一股记忆涌上心头。

画面显示的似乎是厨房的场景,我在灶台前炒菜,而夜与剩饭则是在一旁淘米。

忽然,锅里蹦出了几点热油,我吓得直接扔掉了锅铲,捂着手嗷嗷叫唤。

夜与剩饭赶忙拉住我的手查看,发现只是皮肤烫红了一点后,顿时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夜与剩饭你个戏精,烫这么一下都要鬼哭狼嚎,你去等着吃饭吧,我来炒菜。”

我嘿嘿一笑,厚着脸皮的搂住夜与剩饭的腰,“你知道我最怕火了,所以我连烟都不抽。”

“没皮没脸,滚出去吧。”

……

记忆似乎很久远了,画面都有些模糊,在我脑海中一闪而逝。

我忽然感觉脸颊有点痒,竟然发现自己哭了。

原来我跟夜与剩饭还在一起生活过啊。

也许在很久以前,我们真的是一对幸福的情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我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了。

我默默守在夜与剩饭身旁,希望她能够继续解剖我的尸体,帮助我想起更多的事情。

遗憾的是,她似乎变了个人一样。

她洗净了手,换上了便装,然后开始大口吃起了林易给她带来的盒饭。

林易这个舔狗也时刻围在夜与剩饭身旁,喋喋不休的讲述着他俩的大学时光。

原来林易跟夜与剩饭是同一所医科大学毕业的,上学期间他就对夜与剩饭展开了疯狂的追求,只是夜与剩饭对谁都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后来毕业了林易也就死心了。

后来林易在南山市医院里当上了大夫,而夜与剩饭则是毅然选择了很少人愿意做的法医。

因为我尸体这件事太过于轰动,让林易听到了风声,这才找了上来。

我看他那样子明显就是贼心不死,还想继续追求夜与剩饭。

我忽然有一种很想掐死林易的冲动。

“这件事结束后,我们结婚吧。”

夜与剩饭突然冒出来的话,让我直接整个僵住,一旁的林易也是不禁一愣。

他脸上立刻爬上狂喜之色,连连点头答应,甚至激动的握住了夜与剩饭的手,“好,好!这件事结束了,这个人就彻底从你心里抹去了。你放心,我会给你一辈子幸福的!”


夜与剩饭站在远处笑得前仰后合,“夜与剩饭你倒是跑快点啊,跑快点它不就追不上你了吗!”

画面如镜子破碎,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记忆中我似乎曾经跟这个夜与剩饭的关系很密切,但她好像恨死我了啊。

4

小警察再过来时,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次他带来了我的上半身。

辛苦啦小警察!

虽然你胆子很小,但也算对我有恩,等你死了来投奔我,我一定罩着你啊。

小警察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慌里慌张的走了。

我看他脸色有些憔悴,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估计这几天也没休息好。

真是的,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

这次的尸体明显比较重,夜与剩饭搬动那个裹尸袋多少有些吃力。

她没好气的把袋子扔在台面上,竟然发出两道金属撞击的声音。

她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将拉链拉开,彻底说不出话了。

比起只剩骨架的下半身,这上半身还算完整,但浑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

刀伤,弹孔,大片淤青,多处骨折,大面积严重烧伤,皮肤呈现出一种碳化的焦黑状。

最恐怖的是一双手臂,被套在两截碗口粗的钢管里,皮肉已经死死的黏在了钢管内壁,扯都扯不下来。

两截钢管有明显的过火痕迹,呈现出一种特殊的黑蓝色痕迹。

这说明尸体的主人在遭受过非人折磨后,曾经双臂被捆在钢管上,架在火上炙烤。

这是夜与剩饭给出的分析结果。

“夜与剩饭,你这是造了多大的孽,才会被人这样虐杀……”

“活该!真的活该!”

夜与剩饭的目光垂下,扫过我那双鸡爪般的手。

我看到她的身子明显晃了晃,咒骂声戛然而止。

已经三天三夜,夜与剩饭几乎滴水未进,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她。

咔哒!

手术室的房门打开,一个高大英俊的白大褂男子快步进来。

他看了看一脸憔悴的夜与剩饭,脸上立刻露出心疼的神色。

他快步将夜与剩饭扶起,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饭盒,推到夜与剩饭跟前。

“我听说手术室里有一个三天不吃不喝的法医,还在网上看到了夜与剩饭的事,就立刻猜到是你了。”

夜与剩饭双眼无神的看了男人一眼,有些麻木的说道,“林易,原来你在这家医院里上班啊。”

我立刻回忆起来。

林易,似乎是夜与剩饭的大学同学,似乎曾经追求过她。

这没头没脑的信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能够记起的人和事都很有限,为什么能对这个林易有印象?

“先不说这个,你先把饭吃了,你是学医的,你知道三天不吃饭的严重性。”

夜与剩饭微微一笑,笑容凄然,“我知道,我只是……不想吃。”

“别骗自己了,你就是对他还心存幻想。”

林易不由分说的打断她,语调也忍不住高了几分。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当初伤你伤得还不够深吗?他跟那帮狐朋狗友吃喝嫖赌,自甘堕落去贩毒,现在的下场是他应得的!”

见夜与剩饭不说话,林易激动得掏出手机,“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夜与剩饭,他干的那些勾当都被人发到网上了,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罪大恶极。”

夜与剩饭木然的接过手机,旋即点击了一个视频。

画面中是一栋熊熊燃烧的房子。

大门口处,一群人正在围殴一个柔弱的年轻女子,为首的那人也是打女人打得最凶的,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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