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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文浏览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沈元蓁薄靳昉,也是实力作者“淮苼”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了震,是薄荆舟发来的信息:【过来。】沈晚瓷才不理他,直接朝着她住的小区方向走去。她可不想成为此刻的焦点,明天大家八卦的对象,之前在薄氏,那些人以为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就整天明嘲暗讽,那种感觉实在让她厌恶!薄荆舟看着女人甩给他的背影,幽深的眸子眯起,突然‘呵’的一声笑了,只是那笑,着实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沈晚瓷没走几步,男人的车就跟了上......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7-14 2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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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沈元蓁薄靳昉,也是实力作者“淮苼”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了震,是薄荆舟发来的信息:【过来。】沈晚瓷才不理他,直接朝着她住的小区方向走去。她可不想成为此刻的焦点,明天大家八卦的对象,之前在薄氏,那些人以为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就整天明嘲暗讽,那种感觉实在让她厌恶!薄荆舟看着女人甩给他的背影,幽深的眸子眯起,突然‘呵’的一声笑了,只是那笑,着实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沈晚瓷没走几步,男人的车就跟了上......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她捏在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薄荆舟发来的信息:【过来。】

沈晚瓷才不理他,直接朝着她住的小区方向走去。

她可不想成为此刻的焦点,明天大家八卦的对象,之前在薄氏,那些人以为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就整天明嘲暗讽,那种感觉实在让她厌恶!

薄荆舟看着女人甩给他的背影,幽深的眸子眯起,突然‘呵’的一声笑了,只是那笑,着实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沈晚瓷没走几步,男人的车就跟了上来,车窗降下,薄荆舟冷漠的声音响起:“你是想让我用强?”

沈晚瓷皱眉,知道这男人说得出做得到。

“我回去换件衣服。”

工作了一天,头上身上都是灰。

薄荆舟没了声音,只用一双深墨色的眸子看着她,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冷。

沈晚瓷并没有察觉,直到车子猛的行驶到她身旁,又一脚刹停,车门打开,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拖进了车里。

她的脚踝撞在车框上,钻心的痛传来,沈晚瓷抽了口气,眼眶刹时就红了。

这一刻,她是真想破口大骂,薄荆舟到底是不是个神经病!

“换衣服?”薄荆舟将她困在身下,平淡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但任谁听了都知道他在生气:“要不要再化个妆?做个头发?”

沈晚瓷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怎么触怒了他?

她偏头避开男人落在她脸颊上的手指,淡淡回应:“你要是无所谓,我也可以就这样去。”

她身上这一身是在夜市买的,一套下来没超过五百块,别说品牌,就连质量都透着‘差强人意’四个字。

让人看到薄太太穿着这一身去参加宴会,被议论最多的,肯定是薄荆舟。

片刻的沉默和寂静过后,男人松开她,对前座的人吩咐道:“江叔,去喜美。”

喜美是家独特的造型工作室,很受圈子里富家小姐的追捧,随便一个造型都值五位数。

礼服是陈栩拿过来的,比较偏日常的款,但也是某品牌的高定。

弄完一切后再去到溪山院,时间已经晚了。

薄荆舟将车钥匙扔给门童,带着沈晚瓷走了进去,临进门时,他将手上拿着的礼盒交到她的手上。

大厅里觥筹交错,众人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嬉笑交谈。

沈晚瓷的出现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忌惮着她身侧的薄荆舟,没人敢公开谈论她,但那些嘲讽不屑的眼神却分明在说——她居然也好意思来?

薄荆舟带着她朝聂煜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今天的洗尘宴并非是正式的商业宴,聂煜城没穿西装,只穿了件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配上他儒雅的五官,愈发显得温文尔雅。

他看到薄荆舟,笑道:“你这来得可够晚的,我还以为今天到散场都看不见你的人。”

说完这话,他淡淡看了眼薄荆舟身边的妻子,朝沈晚瓷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薄荆舟:“有点事耽搁了,忱晔呢?”

“还没到。”

沈晚瓷站在一旁,红唇紧抿,目光始终散落在地方。

她对两人交谈的内容半点不感兴趣,只想快点结束离开这里。

当年她被逼的走投无路时,最先找的人其实是聂煜城,但对方当时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再后来……

她向他求婚的录音被发到网上,同时公开的还有她和薄荆舟出入酒店的视频,一时间,她成了众人口中不知廉耻、四处勾引男人的‘落魄名媛’。


薄荆舟会突然答应离婚,是沈晚瓷没有想到的。

但也是她求之不得的,不是吗?

她扬起好胜的笑,“谢谢薄总成全。”

随后转身,离开这个让她觉得晦气的地方……

当晚回去后,沈晚瓷就把明早需要的证件都放进包里,但在看到结婚证上的照片时,她不觉愣怔出神。

这是他们结婚三年来,唯一的一张合照。

她盯着照片里面无表情的男人,心里渐渐涌上酸涩的疼意。

好在终于要结束了,这段让人身心俱疲的婚姻。

她再也不用每晚坐在空荡荡的客厅,看着墙壁上的挂钟,猜她的丈夫夜里会不会回来,也不会因他一个无意的触碰而心跳加速,最后却发现只是自己自作多情。

沈晚瓷最后看了眼照片,若无其事的将结婚证收入包里。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昨晚一直在失眠,半睡半醒的状态。

此刻站在盥洗池前,看着镜子里面的她,顶着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睑上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沈晚瓷特意化了个比较浓的妆。

怕堵车她就提早出门了,结果一路畅通,甚至都没等什么红绿灯就到了民政局。

一看时间,离九点还差一个小时,大概老天爷都觉得两人离婚是最正确的抉择,所以在早高峰的时候都能让她这般顺遂的到达目的地。

如今正值盛夏,早上八点的太阳很炽烈,沈晚瓷寻了个阴凉处站着等待。

期间收到了秦悦织给她发的微信,【晚晚,要不要我陪你啊?】

她勾起唇角,回复:【不用,离婚又不是打群架,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消息刚发出去,就有电话进来了,是薄家老宅的电话。

会用这个号码给她打电话的只有王姨,要说的肯定是有关江雅竹的事。

她蹙着眉,有点不想接,眼下离婚只差临门一脚,她不想再有变故。

犹豫的间隙,电话自动挂断了,沈晚瓷微微松口气,但很快王姨又打了过来。

沈晚瓷蹙眉,重复给她打电话,难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她心里莫名慌了一下,顾不得太多,接通电话:“王姨,有什么事……”

“少夫人,夫人她刚刚正吃着饭时突然就晕过去了!您赶紧来一趟医院吧,医生说要家属签字!”电话那头的王姨急得都快哭了。

沈晚瓷面色一紧,忙小跑着去街边打车,回应着:“好,你先别急,我马上过来!”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沈晚瓷熟门熟路的跑去了急诊室。

看到她,王姨急忙迎上来,手里还拿着江雅竹的披肩。

“夫人昨晚泡澡的时候在浴缸睡着了,估计是受了凉,才突然引起的发烧。”

江雅竹自从生了薄荆舟后,那就是瓷做的身子,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生病,还是来势汹汹让人措手不及的那种。

哪怕只是发烧,都会让她在鬼门关走一遭的。

沈晚瓷屏住呼吸,擦了擦脸上的汗,又问:“给薄荆舟打电话了吗?”

王姨表示还没有。

沈晚瓷也不意外,薄荆舟平时工作忙,脱不开身,王姨就习惯了有事直接找她。

但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以后很多事情都得第一时间让薄荆舟来处理才行。

“王姨,你现在给薄荆舟打电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抢救室的门就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江雅竹的家属。”

沈晚瓷忙迎上去,“我是,医生,我妈怎么样?”

医生看了她一眼,“病人暂时没有什么大碍,已经抢救过来了,但还在昏迷中……不过我建议,你们最好为病人再做个详细的全身检查。”

听到这话,沈晚瓷的心咯噔一下 ,下意识扭头看了眼身边的王姨,而王姨转身就进了急诊室。

沈晚瓷又问:“医生,我妈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结果出来前还不能确定,尽快安排做检查吧。”

医生说完后就离开了,但沈晚瓷还是听出了不对……

后来江雅竹被转到了普通病房,沈晚瓷守着她,王姨先回去熬补汤了。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妇人,沈晚瓷给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

在她眼中,江雅竹就是她的母亲,不管她和薄荆舟以后什么关系,她都会经常来看望老人家。

出神之际,江雅竹醒来了。

她平日里血压低,经常会犯晕,见醒来在医院,早已习以为常。

“晚瓷……这次又麻烦你了。”

“妈,不麻烦,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看看……”

江雅竹拉住她的手,摇头,“老毛病,过两天就好了。”

她的目光落在沈晚瓷化了妆的容颜上,笑着问道:“晚瓷今天真漂亮,平日就该这么化妆,美美的,是不是要和荆舟约会啊?”

沈晚瓷很少化这么精致的妆,但她生的漂亮皮肤又好,此刻更是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没说今天是和薄荆舟约好要去离婚的,怕刺激到江雅竹,所以只能沉默着没有说话。

江雅竹则将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心里开心极了,“我没什么事了,你和荆舟去玩吧,等下王姨就来了,她能照顾好我。”

沈晚瓷握住她的手,“妈,反正都住院了,我们就做个全身检查吧,也好让我和荆舟放心。”

听到要做检查,江雅竹下意识摇头,有点抗拒这事。

但不等她说话,沈晚瓷的电话响了,一看屏幕是薄荆舟打来的。

沈晚瓷接起来刚要说话,就听电话里传来男人压抑着怒意的责问:“沈晚瓷,你在玩我?”


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聂煜城脸上温润的笑意淡了些,他沉默片刻,只严肃说了三个字:“不是我。”

除却这三个字,再无多余的一句解释。

至于沈晚瓷信不信,不得而知。

女人低头看了眼手表,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想离开这里,但外面气氛高昂,短时间内不会散场。

她是坐薄荆舟的车来的,这一整片只有溪山院这栋别墅,现在走,出去外面根本打不到车。

露台面积不小,沈晚瓷挑了个离聂煜城不远不近的位置,随意刷着手机。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很久,最终还是聂煜城先打破:“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沈晚瓷划着手机屏幕的手顿了顿,知道他问的是她和薄荆舟的婚姻,她勾起唇角,随意的答了一句:“不怎么样,当初就应该听你的。”

果然,还是兄弟比较了解兄弟。

沈晚瓷和薄荆舟的婚讯传出来时,聂煜城曾劝过她:你和荆舟不适合,他心里一直有个人,这样结婚是不会幸福的。

那时候的沈晚瓷走投无路,哪里管合不合适,对她而言,薄荆舟就是她的救命稻草,现在想想,的确是草率了……

“呵,听他的?”

突然插入的冷声吓了沈晚瓷一跳。

她回头,就见薄荆舟从外面走进来,周身矜贵的气质都压不住他眉眼间的阴沉,“听他的,去找那些高利贷的人,被卖去国外做妓?”

聂煜城看到来人,眉宇紧蹙,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好兄弟对他的……敌意?

“荆舟,话别说这么难听,也不要曲解她人的意思。”

薄荆舟扫了他一眼,淡漠问:“你的宴会主场,你不忙?”

聂煜城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现在不适合多言,于是端着酒杯离开了露台。

沈晚瓷也想出去,薄荆舟现在这样子,一看就是要找人发火,她是疯了才会留下来承受他的冷嘲热讽。

但她刚走到他的身侧,就被扣住了手臂,男人的声音冷冽犀利:“沈晚瓷,你别忘了当初你被人按在水里的时候,是谁替你还的债?那时候的聂煜城,还不知道陪在哪个女人身边呢!”

沈晚瓷不想再听到任何过于过去的话题,这一刻她选择沉默,而盛怒之下的薄荆舟拽着她的手腕,直接带她离开了溪山院。

车子刚驶入主干道,沈晚瓷便说:“你靠边停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薄荆舟只是开车,没看她。

“今晚回老宅,妈今天一直在念叨你,问我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报告单出来了吗?”听到是要回老宅看江雅竹,沈晚瓷打消了下车的念头,她也确实比较担心江雅竹的身体情况。

薄荆舟却不愿意多谈,“有几项要明天才能出结果。”

他们回去时已经很晚了,但江雅竹知道两人要回来,还坐在客厅里等,一见到沈晚瓷就拉过她的手,嘘寒问暖:“饿吗?王姨熬了燕窝,在厨房里温着呢,我去给你端。”

“妈,”沈晚瓷忙拉住她,“我自己去吧。”

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给薄荆舟也盛了一碗。

江雅竹看着却翻了个白眼,“你给他吃什么,浪费我这么好的燕窝!”

她还记着薄荆舟脖子上,那块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女人弄出来的红印子……

薄荆舟在一旁听着,失笑:“妈,你这是厚此薄彼。”

“我没打死你,完全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

后来,江雅竹熬不了夜,看着沈晚瓷将燕窝喝完就上楼睡了,临走时不忘说道:“你别惯着他,这种大猪蹄子有时候就得用武力镇压。”


这话说的隐晦,但江雅竹一下就听懂了,毕竟那碗十全大补汤是她寻名医开的,效果肯定不错。

她冷冰冰的脸瞬间扬起笑容,但嘴里还是责备着:“你是毛头小子吗?不知道轻一点?快去买吧,算了,把晚瓷也带上,不行就去医院看看,万一发炎可就麻烦了。”

薄荆舟:……

最终在江雅竹殷切的目光下,他给沈晚瓷打了电话,让她立刻换衣服下楼。

听着语气不对,沈晚瓷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忙穿上衣服就跑下来。

不想看到的就是薄荆舟和江雅竹面对面站着。

男人低沉的声音异常淡漠:“你不舒服,跟我一起去买药。”

沈晚瓷:她什么时候不舒服?

她又看了眼江雅竹,懂了,原来是被抓包拿她当挡箭牌呢!

她不客气的朝着薄荆舟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狗!

江雅竹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涛汹涌,她现在满心都是喜悦,又注意到沈晚瓷穿着的紧身牛仔裤,忙说:“回去换条宽松的裤子,穿这么紧不利于伤口恢复,现在天气热,捂着容易感染。”

“妈,您在说……”

说什么呢?

等等,她想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薄荆舟却伸手将她拉过来,沈晚瓷没站稳一下撞进他的怀里,被男人给揽住腰身,“我们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江雅竹瞪了他一眼,“晚瓷都受伤了,你怎么还这么粗暴?要是家庭医生是女的,我早就打电话让他来看看了,还用得着你?”

“恩。”薄荆舟应得很随意,而沈晚瓷全程不在状态,被他揽着腰带着往外走时也忘了要反抗。

“等等,”江雅竹想起重要的东西,匆匆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包中药材,“效果不错你们就带回去,平时没事让佣人炖汤里,每晚喝一碗。”

薄荆舟唇角抿起,“留着给爸喝吧。”

江雅竹非常直接,“你爸用不着喝这个。”

沈晚瓷:“……”

是不喝就很厉害,还是喝了也挽救不了?

这是她一个晚辈能听的吗?

见薄荆舟不接,江雅竹直接将药包塞给沈晚瓷,“快去吧,不能只买药,赶紧去医院看看。”

一路出了薄家别墅,直到坐上车沈晚瓷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你跟妈到底说了什么?”

对于这个话题,薄荆舟不想继续。

他看了眼还被她抱在怀里的药,眉梢一挑,语气凉薄又带着印骨子里的嘲讽:“怎么?还真准备带回去,每晚熬一碗给我喝?”

沈晚瓷怔然一瞬,随即像扔垃圾一般将药扔去后座,不忘补刀:“所以说,还是母亲最了解儿子,知道你不行,连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不行?”薄荆舟单手开着车,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他又瞥一眼沈晚瓷,“那第一次,是谁被我弄的去医院缝针躺了好几天?”

沈晚瓷看着他,眼里反而闪过几分怜悯,“你就没想过,我去缝针可能不是因为你多厉害,而是因为你技术差?你有瞧见哪个女人经历完第一次就去医院缝针的吗?这么独特的例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

薄荆舟眯起眼睛,脸上的不悦和阴沉浓得几乎要渗出来,他猛的踩下刹车——

“滚下去!”

这里到了主干道,打车很方便,沈晚瓷估摸着他是要赶去医院看简唯宁,她才不想去医院看人秀恩爱。

她没有犹豫,昂首挺胸的推开车门,大步走下车。

伴随着车子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卷起的尘土扑了她一脸。

沈晚瓷冲着已经汇入车流中的车子喊道:“这么迫不及待,她是死了让你去给她收尸吗?”

回应她的,只有安静。

再后来,沈晚瓷就站在路边等出租,可等着等着,来的却是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停在了她的面前。

江叔从车上走下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少夫人,少爷让我送您回去。”

沈晚瓷理解的言下之意:他虽然把你丢下了,但是安排了善后。

她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直接上了车,车上她总在报复的想着,如果把离婚的事公之于众,以薄荆舟那样好面子的人,肯定得气死!

但这个时候惹恼他,得不偿失。

反正只有三个月九十天,忍忍就过了。

但通过今晚的事,她觉得以简唯宁的性子,既然人都回国了,肯定等不了三个月。

……

深夜的医院。

薄荆舟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简唯宁在训斥她的经纪人陶清宜:“你拿着我发的工资,就应该听我的,谁让你自作主张给荆舟打电话的?”

陶清宜态度也是强硬,半步不让:“阿宁,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伤成这样还不听劝告偷偷练舞,我劝不住你,医生也劝不住你,我只能给薄总打电话。”

“那是我自己的事,他都结婚了,你不该再为我的事去打扰他,让他难做。”这话虽然冷漠,但听着却很委屈,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透着颤意,任谁听了都会心生爱怜。

“你当初会远走国外,是因为你的家世不被薄夫人认可,你就该告诉他而不是自己默默承受,你想当上世界级舞蹈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与他比肩,可他呢,他在国内却跟别人结……”

后面的话没说了,因为薄荆舟进来了。

陶清宜硬硬转了声音:“薄总。”

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简唯宁,“你看看阿宁腿上的伤吧,我先出去了。”

等人出去后,薄荆舟走到病床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把裤管撩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简唯宁昨天从舞台上摔下来时,小腿被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缝了十几针。

此刻她没有这么做,只是摇头否认:“你别听清宜胡说,她是心疼我,故意夸张……”

薄荆舟却打断她的话,表情看不出不对,但字里行间却能感觉到他的不耐烦:“撩起来。”

简唯宁咬了咬唇,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将裤管撩起来一些……


“……”


沈晚辞气息有点喘,被气的。

她目光下移……见男人说着这样的话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不是他不行,就是她根本勾不起他那方面的兴趣,说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沈晚辞比较倾向于第二种,毕竟上次在老宅,她亲眼见识过薄荆州行不行,抵得她后腰生疼。

当然,不排除他当时有吃了药的缘故。

此刻,她挑高眉眼,一字一句道:“取悦你我还不如去取悦一条狗,至少狗舒服了还会哼两声。”

霎时间,薄荆州眼里的温度肉眼可见的骤降,透着要将她挫骨扬灰的冷意,“既然你这么喜欢狗,那我给你找一条来,当着我的面你让它给我哼两声,嗯?”

沈晚辞怒极反笑,“好啊,记得挑马犬,至少看着就强壮有力……”

她顿了顿,又意有所指的补了一句:“不过这年头中看不中用的很多,人都是那样何况是动物。”

薄荆州额角的神经跃跃欲断,他捏着胀痛的眉心,语气很不好:“下去。”

沈晚辞摊手,“手机还我。”

男人视线垂下,落在她白皙的掌心,“你是惦记手机,还是惦记给你打电话的男人?”

“薄荆州你不阴阳怪气会死是不是?我被你从文化馆里带出来,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浑身上下身无分文,你让我下车难道是要让我从这里走回去?”

文化馆距主城有点远,离她住的小区更远。

薄荆州的脸色因为她的解释变好一些,将揣在外套兜里的手机扔给她,“你如果……”

服个软,就不用下车。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辞二话不说推开车门就走了,车门被摔上时,整个车身都跟着震了震。

沈晚辞刚一下车就被树叶上滚落下来的水珠淋湿一身,深秋的雨水染了冬天刺骨的寒意,湿透的衣服粘在她身上,冷得她直打哆嗦。

薄荆州既没有开车走人也没有下车,他的视线笔直的落在后视镜里那道已经淋成落汤鸡的娇小身影上,薄唇抿直,显然是被气得不行。

雨天不好打车,又是这样冷的天气,沈晚辞还穿得那样单薄。

他等着她过来求他!

这个念头稍稍抚平他心里那点微末的烦躁。

而沈晚辞一边给黎白回电话一边伸手拦车,电话很快接通,得知黎白找她并不是什么公事,只是许久没见到她的人,怕遇到什么意外。

“我没事,碰巧遇到个熟人,展会那边麻烦你多看着一下,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展会这边你不用担心,现场有保安呢,”黎白没生疑,“最近天气变化挺大,好多人都感冒了,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去医院打个针,好得快。”

“好,谢谢。”

挂断电话,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里面有乘客,这种天气能拼到车都是运气好的,得知顺路沈晚辞也没介意,拉开门坐了进去。

她没有去看还停在原地的宾利车,但想来也知道车上的男人脸色肯定不好……

回到第七公寓,沈晚辞第一时间去了浴室。

虽然出租车里开了空调,但她浑身都湿了,那点温度根本起不了作用。

刚才用钥匙开门时,手都冻得没知觉了,直到略烫的热水淋在身上,她才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电话里跟黎白说不舒服只是找的借口,但没多久沈晚辞就发现自己真的发烧了!

身体烫得像个火炉,但又冷得直打哆嗦,浑身没劲,头痛欲裂。



刚才匆匆扫过一眼,只觉得这手眼熟,如今越看越确定……这人就是沈小姐!


他拿着平板敲开总裁办的门——

“薄总,沈小姐上电视了!”

薄荆州蹙眉,第一反应是他和沈晚辞的关系被媒体曝光出去,江娅竹的生日宴上虽然没有邀请记者,但现场那么多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让公关部压下去就行了,这种小事不用汇报给我。”

陈栩咽了咽口水,还是大着胆子将平板递上去,“薄总,您还是看看吧。”

如果只是寻常的讲解修复文物也就罢了,但里面还有段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的片段,也不知道这一届的网友怎么回事,什么邪教CP都磕,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失误,却生出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现在已经有网友将这一片段单独剪下来,贴在某视频网站上。

节目没有爆火,但这个握手的视频却火了,隐隐有上热搜的趋势……

下面评论除了小部分夸男主帅的,大部分都是让女主露脸。

不得不说,这导演还真是懂得如何抓住网友的好奇心,一个关于职业的纪录片拍得跟偶像剧一样浪漫,偏偏两个主角,还一个露脸一个不露,勾得人挠心挠肝。

他给薄荆州看的就是这段单独剪切下来的视频。

男人冷眼看着视频上不小心触碰到一起又很快分开的手,耳边回荡着女人低沉到完全失真的‘没关系’,眼底的情绪在急剧变化,有什么在翻腾,但又被死死的克制住。

薄荆州记忆力很好,一眼就认出视频里的这个男人……是上次在大排档坐沈晚辞身边的那个。

薄荆州抬头,深谙的目光淡淡落在陈栩身上,“光凭一双手你就能认出是沈晚辞?”

陈栩心里咯噔一下,他觉得总裁说话的语气不太对,但他真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这位情绪阴晴不定的上司了。

他诚实回道:“沈小姐手背上有颗痣。”

不算什么独具一格的特征,但同一个位置长痣的人还是非常不容易。

薄荆州的视线重新落回到平板上,视频不断重复播放着那段交握在一起的手。

他嗓音低沉:“出去吧。”

陈栩犹豫了一下,一时拿捏不准总裁的心思,还是将平板放下,最后顶不住办公室里越来越压抑的气氛,快步转身出去。

薄荆州面无表情的暂停了视频,目光阴戾的看着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被别的男人握住,虽然很快就松开,但他还是觉得很碍眼。

他点开通话记录给沈晚辞打去电话,两人自上次争吵过后就没联系过,已经快半个月了。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薄荆州:“……”

十分钟后,他又打了一遍,依旧无法接通。

男人冷笑,穿上外衣出了办公室,经过陈栩的工位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捞过陈栩的手机拨通沈晚辞的电话。

短暂的安静过后,听筒里传出嘟嘟的声响……

呵,这个女人还真把他拉黑名单里去了!

这下他的脸色更冷了,不等那头的人接通,薄荆州直接挂断。

……

京元工作室。

沈晚辞正要洗手接电话,那头就挂了,她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也没有回拨。

陈栩找她,就代表薄荆州找她,绝对没什么好事。

她收回视线准备继续忙,电话又来了,这次是秦悦知。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晚瓷见鬼似的盯着她:“你喜欢一个人,会让他守三年活寡?那你的爱可真够特殊的!”

秦悦织对此表示认同,“也对,但他这么执着的叫你搬回去,是为了什么?毕竟三个月后你还是得搬出来,简直多此一举。”

沈晚瓷不知道什么,也没兴趣去探究。

晚饭最后是在外面吃的,吃的火锅。

沈晚瓷点了个超级变态辣的锅底,辣得出了一身的汗,浑身舒爽。

这一晚,沈晚瓷怕那男人又作妖,直接将手机关了。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将行李放到车上,搬去了她新租的小区。

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去了即将要工作的地方——

京元工作室。

许老是这里的负责人,今年六十多,个子不高,见到沈晚瓷时却一脸惊讶!

“你就是小秦说的那个叫‘挽挽’的修复师?”

沈晚瓷礼貌的点头,“是。”

这些年沈晚瓷接的活不多,但每次接的都是高难度,所以在业界很有名气。

可她不想曝光在众人面前,所以没用真名,取的艺名更是简单粗糙,就叫挽挽。

在此之前,许老没见过本人,只看过她修复的作品,技艺精湛,手法绝妙,有几件作品甚至是业界老人都没有把握能还原的,可挽挽都做到了。

所以许老潜意识里,都以为挽挽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却没想到只是个年轻的小姑娘!

“我看过你修复的作品,你可真是年轻有为啊!”

沈晚瓷轻笑:“您谬赞了,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说话间,许老带她走到一个空位前,“这是你的工位,黎白……”

他扬声叫来一个人,“你去拿几件东西过来,让新同事认认。”

作为一个文物修复师,辨别文物的朝代和特点以及真伪是最基本的要求,原本是他亲自去请的人,这种入职考核是可以免了的,但奈何沈晚瓷和他想象中的差距太大……还是按照流程走吧。

黎白很快拿了几样不同朝代的文物上来,小心翼翼的摆在桌上,见此情景,工作室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小声议论:“不是说今天来的是个高手吗?怎么是个小姑娘?”

“估计是个滥竽充数的,想来我们这里镀个金,没想到遇到许老这样的硬茬子要考她。”

“听说许老为了她,亲自跑了好几趟,这下肯定要失望了!”

说话间,沈晚瓷已经将桌上那几样物件辨认出来,朝代、出自哪里、甚至连一些微末的细节和习惯都说的分毫不差。

黎白很是惊讶:“这么快?”

他是许老的学生,从大学毕业就入行,到现在都快十年了,说实话就是现在的他都没办法这么快辨别出来这些。

许老赞许的点点头,算是认可了沈晚瓷理论上的能力,但手上活怎么样,还得实践中才能看出。

没亲眼看过沈晚瓷修复文物,他不敢给她弄个真的来实验,所以让黎白拿了个考核用的赝品,给她修复。

“你别介意,这是我们工作室的流程,那些东西精贵,都是不可复制的,所以在选人方面会比谨慎一点。”

沈晚瓷表示理解。

修复的工作是冗长且单调的,加上大家都对沈晚瓷不抱希望,毕竟像她这般大小的姑娘,资历也就够当个学徒,见没了热闹看,其余人就都散了。

直到临下班时看到修复好的成品,所有人都惊呆了!

有人幽幽感叹:“我入职的时候,这块碎片花了我三天时间才修复好……”

大家都被沈晚瓷这又快又好的修复水平给惊艳到了,唯独只有许老,他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那块修复好的碎片,半晌没说话。

若是细看,不难注意到他的手指在颤动,难以克制的抖。

许老抬头看向沈晚瓷,眼神里多了许多复杂的神色:“你和如喧是什么关系?”

在听到那个名字时,沈晚瓷的眸子剧烈一晃,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没人看清。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回道:“听说过,但不认识。”

如喧——

曾经文物修复圈里一颗最耀眼的明珠,是个全能的修复人才,手艺可以用‘出神入化、鬼斧神工’来形容,只要是做这一行的都听过她的名字,但这颗明珠在出名没多久就隐没了。

这么多年,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许老又追问:“可你的修复手法……和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外公也是一名文物修复师,我是跟他学的。”

许老听着,面色渐渐暗下,最后点点头没有再深究,但神情明显很失落。

不管如何,沈晚瓷的能力有目共睹,许老只当得了个人才,对大家正式介绍着:“这位是挽挽,新来的同事。”

一旁的黎白很惊讶:“挽挽?是我知道的那个挽挽吗?可那不应该是个长辈吗?怎么会……”

变成了个小姑娘,还生的这么漂亮?

许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挽挽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沈晚瓷只是笑了笑。

之后许老又介绍了别人给她认识,工作室的人不多,加她总共才八九个人,都很随和,夸赞人也是真心实意的,完全没有之前在薄氏的时候……那种阴阳怪气的工作氛围。

沈晚瓷很喜欢这样,更何况这是她最热爱的工作。

下了班后,工作室的人要一起去吃饭,说是京元的传统,有新员工加入都要去吃一顿,当做是欢迎宴。

吃饭地点是一家海鲜大排档,而大排档的对面则是一家高档餐厅——

餐厅二楼落地窗前,站在窗边抽烟的顾忱晔,不经意间看了眼楼下。

他扬了扬下颌,问身旁的薄荆舟:“你看,那是不是沈晚瓷?”

薄荆舟抬眸,朝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正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沈晚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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