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现代都市小说《港岛热吻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港岛热吻》是作者“草莓味螺蛳粉”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周璟池商序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宛若天生一般的契合。汇报继续。池商序凑近她耳边,低语。“你要怎样抱?”“这样,行不行?”她像是被烫到一般,想坐直身子,又被他勾着腰拉下来,按在自己怀里。池商序永远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手掌从她腰侧向上,按在昨晚才被他“欺负”过的后颈。她解了丝巾,玉般瓷白的皮肤上还印着红痕。他坏透了,按着她后颈向下,要......
《港岛热吻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来回几次,池商序彻底没了耐心。
偏偏她醉后喜欢动手动脚,一下下拉扯他衬衣,将硬挺的料子扯出一条又一条折痕。
额角被她折腾出薄汗,池商序单手扯松了领带,按着她肩膀俯身,轻语:“你最好是真的醉了,妹妹仔。”
说完,不顾她反抗,三两下将她手腕缠住,领带另一端系成结。
晚饭后是他工作时间,池商序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细窄,透出其后漆黑深邃的眸子。
周璟仰着头,如瀑黑发散落,有一缕落在她唇边。她浑然不觉,反而直勾勾看着他眼睛。
被绑了手,她并未挣扎,掌心相对乖顺地举在胸前,像是对他祈祷。
然后抬手,将那副无框眼镜勾了下来。
镜框无声坠地,滚落在书房的褐色长绒地毯上,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在他起身之前抬起双臂,勾上了他颈脖。
温热的唇轻擦过耳垂和侧颈,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撒娇:“抱抱我……”
“……”
她身上的家居服是阿姨选的,水蓝色的底,真丝面料,领口缀一圈白色蕾丝花边。随着抬手,衣料绷紧,勾勒出柔软的腰线,
细得一掌便能把握。
池商序眸色微黯,偏偏作乱的人还不知晓事情的严重。在他俯身卡住她侧腰时,周璟惊叫了一声。
电话那端停顿了两秒,出声询问:“池sir?”
她一下又抿住唇,惊疑地望着他。
头脑只清明了一瞬,朦胧的视线中天旋地转,掐着她侧腰的手很热,而蛇戒冰凉,随着动作陷进她肉里。
池商序将她提了起来,然后放在他大腿上。
侧坐着。
脚尖够不到地面,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让她下意识挣扎。
他轻轻呵气,像是在笑:“继续。”
她坐得并不安稳,池商序靠在转椅靠背,连带她整个人都向那方倾斜,手撑在他胸口。
大掌按在她腰侧,宛若天生一般的契合。
汇报继续。池商序凑近她耳边,低语。
“你要怎样抱?”
“这样,行不行?”
她像是被烫到一般,想坐直身子,又被他勾着腰拉下来,按在自己怀里。
池商序永远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手掌从她腰侧向上,按在昨晚才被他“欺负”过的后颈。她解了丝巾,玉般瓷白的皮肤上还印着红痕。
他坏透了,按着她后颈向下,要周璟看着他回答:“这样抱,你满意么?”
她唇瓣翕动,睫毛不安地轻颤着,清醒似乎只有几秒,很快又被混沌压下。
撇了撇嘴角,要哭不哭的样子。
池商序觉得好笑,看她撑在自己胸前的手,五指纤细,手掌被纱布缠成一只粽子,手腕还被黑色领带捆得结结实实。
他似乎不该这样“欺负”一个病号,但她醉酒时生龙活虎地折腾,谁都受不住。
他讲话慢条斯理:“下午不是很厉害么?这会撒什么娇?”
她醉了,也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揶揄,手掌在他胸前拍了一下,反倒把自己疼出了满眼泪花,带着哭腔说:“我不满意,我讨厌你!”
他眉稍微挑,继而点了点头,像是听进去了她的话。
问她:“讨厌我,为什么?”
和醉酒的人强行讲逻辑,他似乎有些欺负人了。
果然,她冷清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茫然,表情很生动,秀气的眉拧起,像是在认真思考。
过了一会,宣告放弃:“不管,我就是讨厌你!”
或许清醒时的她才能解释其中缘由,但那时,心里又有太多顾虑,说不出口了。
“上次煮的热红酒,我看你爱喝,应该也没有酒精过敏……哎!周小姐!”
客厅的响声直传到二楼书房,隔着厚厚的一层门板,撞进池商序耳朵里。
他接了通越洋电话,电话另一端是语速极快的小语种,池商序边听边记,视线游移片刻,很快拉回。
直到有什么东西,“咚”地撞到了他门上。
阿姨刻意压低、慌乱的声音传来:“周小姐,晚饭后是池先生的工作时间,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工作,哎!不能开……”
“稍等。”池商序切断电话,走过去打开门。
亏得他手快,在什么东西倒进屋里前及时扶住了。
然后被温热气息撞了满怀。
阿姨的神色慌乱而尴尬。
怀里的人在哼哼唧唧、蹭来蹭去,手落在他后腰上,用力扯他的白衬衣。
“她怎么回事?”池商序皱眉,将怀里软成泥一样的人提起来。
阿姨也结巴了:“不清楚……周小姐刚喝了甜汤,就……”
周璟脸颊透粉,侧脸贴在他胸口,一阵一阵的哼哼。池商序低下头嗅,一阵微弱的酒气。
“甜汤加了酒?”
“一点点新酿的米酒。”阿姨想了想,叹气:“可能度数对周小姐来说高了些?”
“多少?”
阿姨伸出手,比了个数字,笑得很憨厚:“40。”
池商序面无表情地架着她两只胳膊,仍然挡不住她逐渐下滑,像一块流动的橡皮糖,扒在他身上向下流淌。
“她喝了多少?”
“两碗。”阿姨为难道:“抱歉,先生,我不知道周小姐酒量不好……”
“不怪你。”
他垂眸,周璟发丝散乱地堆在颈窝里,面色潮红,一看便是醉狠了。
两碗加了米酒的甜汤,谁又能想到她醉成这个样子?
阿姨看了看她,又看看池商序,斟酌着语句:“那先生,我先去为周小姐煮碗解酒汤。”
“等她醒了就可以喝。”
周璟死死拽着他不撒手,撕都撕不下来。阿姨帮不上什么忙,也担心一会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内容。
“嗯,去吧。”
书房门关上,周璟垂在他怀里的脑袋抬起,迷茫地寻着声音望了一圈。
他昂贵的衬衣料子被她揉得不像话,在身后皱巴巴卷成一团。池商序卡着她腋窝将人往上提,勉强在地上站稳。
“好好站着。”
第一次看见有人酒量差到可以秒醉。
他离开饭桌才多久?不到半个小时。
周璟蔫头耷脑,被他手臂远隔在外,不满地晃了晃胳膊,指头缠上他衬衣袖,哼哼着:“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站着。”她在他的“操纵”下,很勉强地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嘴角向下,很不高兴的样子,像只受了气的小猫。
如果池向旻在场,定要震惊得合不拢嘴。只因池商序从未对家里小辈有过这样的耐心。
香港池家老宅,他书房与卧室门常年不上锁,不管他在与不在,都很少有人敢踏足他的领地。
小辈对他,从来是不敢亲近、又爱又怕。更没有敢对他撒娇的人。
“那你要如何?”
池商序俨然没有对付“熊孩子”的经验,扶着这块烫手山芋,皱眉问。
“我不要站着……”
手机在桌上震动,池商序扶着她靠向自己,拢住她腰侧:“能不能走?”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
现在看来还算乖。
池商序没废什么力气,将她拖抱到转椅上坐好。她靠着座椅靠背,很快便要像一滩液体一样“流”到地上,他只能又把人提起来,重新放回座椅。
电话开了免提,英文汇报的声音充斥着整间书房。
她突然想起什么,声音穿插在文倩快乐的絮絮叨叨里,显得有些突兀:“倩倩,我今天可能给你惹了个麻烦……”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把对方打了?没关系!叫我哥摆平就好了~”
“不是……”周璟一个头两个大,在空无一人的寝室里打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用了一个不太巧妙的办法摆脱你的相亲对象,你会不会很麻烦?”
文倩有些迟疑:“什么办法?”
“比如叫另一个男人假扮男朋友。”
文倩长舒了一口气:“我以为是什么,没事!你倒是给我提供思路了,下次我爸再叫我相亲,我也找个人假扮!”
说完,又追问:“应该不是什么熟悉的人吧?”
“那倒不是。”周璟说完,她更放心了,又闲聊几句便挂断电话。
周璟吸了吸鼻子,只觉得今日思维实在迟钝,像是忘记了什么重点。
她皱眉沉思片刻,幡然醒悟——她忘了告诉文倩那人是谁!
电话铃声又响起,她以为是文倩打回来,接通电话便说:“倩倩,我想起来,他可能……”
“怎么?”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她一愣,昏沉的理智回笼,闷声闷气、又不愉快地喊:“大哥。”
近几日倒春寒,温时逸也有些感冒,在电话另端轻咳两声,问她:“最近怎么样?”
温时逸从不跟她打电话寒暄,周璟蹙起眉头,仿佛例行公事般向他汇报:“自从上一次在四君竹居见过池商序,就没再联系。”
她见过他几面,却从来没喊过他名字,那些暗里的情绪起伏,都隐在一声声好听且客气的“池先生”中,无波无澜。
他“嗯”了一声,早料想到如此。听筒里窸窸窣窣几声,他又说:“对了,有件事要问你。”
“什么?”
“看照片的话,你看得出衣服面料、裁剪款式吗?”
温时逸不是没问过别人,可他们拿去看了半天,都说那照片拍在夜晚,噪点太多、又模糊,看不清。
思来想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周璟。
“我试试。”她深呼一口气,咳得胸腔里闷着疼,却在下一秒看见照片时睁大了眼睛。
经手机一拍,照片清晰度再次打了折扣,只看见黑夜中男人剪影般的侧面。
他身量很高,腿长得惊人,白衬衣扣子直系到最上方一颗。照片模糊看不清脸,冷欲气质却扑面而来。他手臂横在身侧女人腰间,将那纤腰衬得盈盈一握,本是禁欲冷清的人,染上鲜活的欲色。
白裙如茉莉般盛开在他身侧,腰间珠饰荡下,黑夜里一抹白色点缀。
她不会认不出来池商序的侧影,更不会认不出她自己没日没夜做了一个月的裙子,然而这张照片此时摆在她面前,她第一反应却是——惨了,好怕池商序封她的口。
周璟沉默得太久,温时逸便开口发问:“怎么,认不出来?”
“他是池商序。”
她平静了呼吸,捏着手机的指骨微微泛白,想起白天池商序说的那番话,沉静地答道:“在学校,没见过有人用这种料子。”
Carent的定制款,确实不是普通的设计专业大学生能接触到的,她不认得,也是情理之中。
温时逸没怀疑,意兴阑珊地“嗯”了一声。
能想到从衣裙款式、面料上找人,就说明他现在还不知道照片中女人的真实身份。
周璟抿了抿唇,听见他在挂断电话前说:“一个星期。”
“?”
“一个星期之后,我再安排你见他。”
他怎么还不死心?
她相信,剩下的会被池商序妥善解决,就像那天在繁花一样。
“你既然讲了,我是在等某个美貌女星,不知明天上了娱乐新闻,你名字被某女星顶上,周小姐是否吃味?”池商序挑着她下巴仰起,语气带着蛊惑:“嗯?”
“我吃味什么……唔……”
话未讲完,她唇已被温热两瓣堵住,按着她下巴的手指掠过耳根,缠入她乌云般细软的发丝。
不由分说,发狠的吻。
未讲完的话被强行堵在喉咙深处,没有酒精的熏染,这是个清醒的吻。
但只因太清醒,她脑海中瞬间闪过几十上百种念头。
最终,都被尽数压下。
脑海中理智被击碎,变成串串粉红色泡沫,在反复缺氧清醒间浮沉。
终于得喘一口气,气急了,用手拍他:“池商序!”
“嘘。”
“阿均会听见。”
十几公里的一段路,走得漫长而颠簸。
到力水山别墅时,池商序抽纸,细细擦干手。
老畜生。
她咬牙在心里骂。
“又骂我。”他抬手按着她后颈,感觉掌下的人一僵,慢条斯理在她耳边低语:“你还有力气,是不是?”
他像是有读心术,她心中想法无所遁形。
阿均察觉气氛不对,将车匆匆停在主宅门口,自己先下了车。
窗外夜色昏沉黑暗,山脚下是数千平方公里的嘉屿市夜景,海岸线蜿蜒绵长,静卧在力水山脚下。夜风传来船只靠岸的鸣笛声,池商序落下几公分车窗,吹散车内的气息。
也将她的头脑吹清醒了一些。
车门打开又关上,右侧那张脸出现在她紧靠的车窗外,敲了下玻璃。
晚风温润,卷着池商序领口敞开,他指尖夹一支未燃的烟,淡淡瞧她。
“要在这里坐多久?”
他讲完,直起身侧头点烟,吸一口,火点燃起,下颌线绷得很紧。
车门打开,周璟弯身下车,夜风吹她裂开的铅笔裙,丝丝凉意袭卷。池商序眯眼,似笑非笑看她,单手脱下西装,罩在她身上。
难得温情时刻,两人并肩看山下夜景,都没讲话。
周璟脱力,半倚在车边,看着他手中只剩半截的烟。
“池生,事后烟?”
事后烟递到她唇边,她拢着乱飞的发丝,低头就着他手吸了一口。
烟灰掉落一截,烫了下手背,她呼出口的淡色烟雾被风吹散。
“咳咳咳……”
很淡的烟气,像他身上的味道,可她还是被呛了嗓子,咳出满眼的泪花。
“是你,不是我。”
周璟捂着唇,羞恼地瞪他。
这男人才更应该被毒哑!
刚出过汗,她不想再站着吹风,转身往屋里走。刚迈一步,腿就是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身后传来池商序轻声嗤笑。
不用看,周璟都知道他什么表情,咬了咬唇,一步步往屋里挪。
走到一半,整个人腾空而起。视线翻转,她掩唇压住一声惊叫,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离地一米有余,池商序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向别墅里走。
他身上有未散的烟气,手臂横在她后背和腿弯,抱得很稳。
“等一下……会被人看见!”
“别动。”
“没有人看见。”
他视线扫过之处,佣人连眼皮都不敢抬,盯着一块地板反反复复擦,擦得光可鉴人,要将大理石地砖擦成镜子。
直到脚步声上了二楼,才长舒一口气。
阿均刚从屋外进来,狗仔的事已处理妥当,抬眼便看见屋内一片噤若寒蝉,疑惑问道:“怎么了?”
江姨擦干手,这才从厨房出来。
佣人里,她跟着池商序最久。从香港过来,清楚他吃饭口味,也略清楚他生活习惯。
阿敬没有跟着她,但她开的是池晋川的座驾,想查位置不是轻轻松松?
所以池商序会出现在这里,她也毫不意外。
本来被压下的情绪又升起,简直要将她气笑。昨晚也是,现在也是,明明可以由她自我消化,他非要来引她发一顿脾气才好。
这人是有什么怪癖吗?
“我很忙。”池商序说。
看了看她留在地上的鬼画符,没瞧出是什么意思,但从这角度看一眼,她垂着眸子,鼓起的侧脸有些圆,乖得要命。
于是大手落她头上,穿进乌云般浓密的黑发中,不轻不重地顺了一下。“在生气?”
她这次都不说“不敢”了,直接当没听见,不理,头还要歪到一边去,躲他的手。
“您忙去,不用管我。”周璟说:“派人跟着我就行,跑不到哪里去。”
“我没有跟踪你。”
“我没说您跟踪我。”她扬起头,笑得很乖巧:“池先生做事总有他自己的理由不是吗?您可能只是怕我磕着碰着,合约被迫中止,万一我出点什么……”
“周璟。”他忽而弯下身来,止住她后半句话,眉头紧皱:“慎言。”
她愣一下,然后睫毛轻眨:“好,慎言,我记住了。”
她视线的方向,是她早上亲手系的半温莎结,工整笔挺地环着池商序的衬衣领口。他喉结滚了滚,露出下方被吮得泛红的小痣。
周璟别开了眼。
又过几秒,声音很闷地开口:“池董,合约里讲得很清楚,‘婚后,甲乙双方不得互相干涉对方生活’。”
不能干涉,自然也包括不能派人跟踪她。这算什么?“看着”她么?
“是我的问题。”池商序说:“只是怕你遇到危险。”
“今天这样的‘危险’么?”她回过头,嘴唇抿着,半晌才压下翻腾的情绪:“在确定我真是遇到危险前,为何不能打一通电话给我?”
Luke是什么身份、又为何与池家认识?这些问题她都不想知道结果,但她只觉得,当时面对二人对峙的那两分钟,她很不愉快。
为何不能打一通电话给她……
池商序无言。
他想起池晋川带笑的一句话。‘关心则乱,二哥。’
一瞬间的情绪,再理智的人都能被冲垮。
“你和Luke不对付是么?Carent将我的身份藏得那么严你都能查到,你要是想和他较量什么,大可以不用把我夹在中间!”一口气说了很长的一句话,讲到末尾时甚至有些哽咽,周璟深吸一口气,别过头去,糖棍在台阶上用力地戳到弯折,她指节也泛白。
她一向是平淡冷静的,讨厌生活被搅乱,也讨厌莫名其妙心情起伏的感觉。可池商序在短短一段时间内让她心情大起大落,她很烦。
但找不到烦闷的源头。
池商序神色很沉,开口:“我和他较量什么?也没要把你夹在中间。”
“我没有要你不生气,但不想你误会。”
“如果你不来,我就不会生气。”周璟说。
如果他不来,她这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和委屈就找不到倾泻的口子,她可以很好地憋着,自己消化到分毫不露。
明天,最迟明天,他看到的还是一个光明灿烂的人,而不是像她现在这样,没有缘由的拧巴。
昨晚她就应该一直装睡到他离开。
又过十几秒,他声音才响起:“你希望我不来?”
“嗯。”
声音转到另一边,在周璟还未反应过来时,大手擒住她下颌,掰过来面对他。
“我是不是白疼你了,你生气,却连原因都不愿意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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