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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沈晚瓷刷的是薄荆舟的卡,至于她自己的钱……没必要浪费在酒店上。
她给秦悦织打了通电话,知道她在家里,就直接开车过去了。
江叔的车一直跟在后面,沈晚瓷全程无视。
下车时,她在后备箱拿行李,手不小心被装饰物刮了一下。
流血了,但好在不严重。
秦悦织住在17楼,知道她要来,门都是开着的。
沈晚瓷拎着行李进去时,秦悦织愣了一下,电话里她也没说是带着行李来的。
看来是离家出走了。
秦悦织连面膜都顾不上敷,伸手接过她的行李——
“早说你带行李我就下去接你了……哎呀,手怎么还受伤了?”
见秦悦织一脸紧张的要去找医药箱,沈晚瓷拉住她,“没事,都快愈合了。”
“你这手可是金疙瘩,你就不能爱惜着点?你看看那些钢琴家,每天恨不得取下来放在保险柜里,生怕受到一点损伤。”
沈晚瓷被她夸张的样子逗笑,连日来的阴霾也散了不少,“这点伤,不会有影响。”
秦悦织顿了顿,说到这里,她又不得不提之前的事,“对了,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上次……沈晚瓷没说话,内心还没有下决定。
“许老来找过我好几次,他那可是国内顶尖的文物修复工作室,能进去的都是这一行里的佼佼者!能让许老亲自出面,你面子可大着呢!要不是你不愿意公开身份,我早就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了!”
沈晚瓷是搞文物修复的,且技艺十分了得。
她从小跟着母亲学,手法绝无仅有,大学也是这个专业,本来毕业后决定进博物馆工作,但后来……遇到了那些事,又不得不跟薄荆舟结了婚。
这几年她只能通过秦悦织接一些私活,做了个民间修复师。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她要离婚了,一切都该有新的开始。
思及此,沈晚瓷点头,“你帮我应下吧。”
“你答应了?”秦悦织也没想到这么突然,之前每次提这个,沈晚瓷都是拒绝的。
“试试吧,随时都能去报道。”
“随时?”秦悦织再次震惊,“你那份在薄氏的保姆工作不做了?”
“恩,离职了。”
沈晚瓷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当事人不是她。
秦悦织‘啧’了一声,想到今早看到的热搜,已经联想了很多画面。
她忍不住骂着:“你早就该离了,就薄荆舟那狗男人,明明不吃你定的餐,还每次都让你定,他这种虚伪的男人就该跟简唯宁锁死,别出来霍霍人。我看干脆把婚也离了,反正就剩下三个月,免得看着糟心。”
沈晚瓷靠在沙发上,折腾一晚上有些累了。
“提了离婚,但他不同意,说要等协议到期。”
秦悦织听着只想笑:“真能装!当初简唯宁拒绝他的求婚,硬是选择出国走向国际舞台,现在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跟你离婚,然后轻易和她在一起,要不然显得他多廉价啊!不证明他抢手,简唯宁下次还会甩他!”
沈晚瓷倒是没往这方面想,但现在被秦悦织这么一说,顿时醍醐灌顶。
薄荆舟这狗憋着坏,给自己包装人设呢!
“照我说,你就不该留面子,在正式离婚前先把结婚证贴到网上,让正义的网友网暴死他们这对渣男贱女,把简唯宁定死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沈晚瓷偏头,不认为这是个好的提议。
“别,还是让他们两个人锁死吧,事情闹大,以后我再想找对象吃亏的还是我。”
再找?秦悦织眼睛一亮,打量着沈晚瓷,看来是真的决定离开薄荆舟了……
这是好事,值得庆祝!
秦悦织从冰箱里抱出来一箱啤酒,打开一瓶递给她,“来,庆祝我姐妹终于走出苦海!”
沈晚瓷刚要去接,门铃就响了。
“谁啊?”秦悦织嘟囔着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人是江叔,此刻的他跟刚才不同,哭丧着一张脸,探着脑袋对客厅里的沈晚瓷说道:“太太,少爷在楼下等您,让您现在马上下去。”
沈晚瓷皱眉,头也不回,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他要等就等吧。”
她在屋里,有床睡有酒喝,他在车里,再宽也不能躺平,谁怕谁啊。
说完,直接将手里那罐啤酒给一口干了。
这话,江叔是万万不可能转达的,除非他活腻了!
江叔无奈又说:“刚才在车上,夫人给少爷打电话,好像是不太舒服……”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瓷的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正是薄荆舟的母亲——江雅竹。
沈晚瓷可以不理薄荆舟,但不能不接江雅竹的电话。
结婚这三年,江雅竹对她比对薄荆舟这个亲儿子都要好,什么好的贵的都往她这里送,每次吵架不论原因,挨骂的都是薄荆舟。
“妈……”
“晚瓷,我给荆舟打电话,他说你不在,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没回去?”
大概这个世界上,只有江雅竹敢这么叫薄荆舟,每次打电话来,都会查岗他有没有回家。
“不是,我今晚在朋友家,她过生日请客呢。”
沈晚瓷没说两人吵架要离婚的事,怕刺激到她。
江雅竹生薄荆舟的时候大出血,留下很多后遗症,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
而被迫过生日的秦悦织见闺蜜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她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电话里又传来江雅竹的声音:“那等生日过完你们今晚回老宅住吧,他爸出差了,我有点不太舒服。”
沈晚瓷担心她的身体,“哪里难受?找医生看过了吗?”
“没有,也不严重,就是我上次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块玉,让师傅做成了小叮当,你回来看看喜不喜欢,你们年轻人也不喜欢镯子什么的。”
沈晚瓷沉默两秒后应道:“好。”
如果只是让她回去拿东西,她就推了,毕竟都要和薄荆舟离婚了,但江雅竹说不舒服。
秦悦织知道劝不住沈晚瓷,只能亲自送她下楼,不忘嘀咕一句:“你信不信,你婆婆肯定是故意的。”
那熟悉的车停在小区单元楼门口,薄荆舟倚着车门抽着烟,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来人,一双眼睛黑沉沉的……
沈晚瓷嗤了一声,明摆着这人是故意找茬,她仰着下巴不甘示弱的挑衅回去:“那麻烦你查一下是哪家情趣酒店,以煜城那体格和身材……”
她凑到薄荆舟耳边,说了句平时打死她都不敢说的话:“一对二肯定没问题。”
薄荆舟的唇刹时抿成一条直线,额头青筋直跳,他几乎是在用凶狠的语气叫她的名字:“沈晚瓷!”
沈晚瓷怔然,对上男人可怕的目光,心微微一颤。
“开玩笑的,你凶什么凶?”
他咬牙:“你是在找死。”
后半程没人再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又紧绷,吓得江叔踩油门都不敢用力。
沈晚瓷又贴到车门边,盯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车子最后停在御汀别院的花园里,沈晚瓷看着面前熟悉的米白色别墅,恹恹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里是她和薄荆舟的婚房,也是一个囚禁了她三年的牢笼,她曾经尝试并且抱有希望想跟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今却心灰意冷到只想离婚。
这种富人区打不到车,她又喝了酒开不了车,江叔不会听她的吩咐送她回去……
想来想去,好像今晚除了住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在等下薄荆舟应该会去找简唯宁,那她就当是住酒店了。
沈晚瓷迷迷糊糊的往里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她进了屋,弯腰换鞋。
薄荆舟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女人身上的衣裙因这个动作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别样的极致性感。
她的肌肤很白,今天穿的是条A字裙,露出来的两条腿纤细修长,十分晃眼。
薄荆舟只觉胸口猛的蹿起一团火,而这团火在车上她那句话时就存在了。
这些年,往他跟前凑的女人不少,什么类型都有,比沈晚瓷漂亮性感的不在少数,甚至有胆子大的直接脱光站在他面前的,但他始终提不起兴趣。
眼下这团火的由来,薄荆舟更倾向于是愤怒而非欲望。
即便是不喜欢的女人,也容不得她心里惦念着别的人,还是拿这种事情做比较。
他克制了又克制,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怒意,没有直接粗暴的将她拖上楼。
沈晚瓷丝毫不知这份危险,她换好鞋子,半闭着眼睛往客厅里走。
她没去楼上房间,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这沙发是她当初自己选的,宽大且舒服,沈晚瓷熟门熟路的从置物架下面拿出一床薄毯,然后躺下盖在身上。
薄荆舟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起来。”
沈晚瓷翻了个身,将脸埋进靠枕里,根本懒得搭理他。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郁,他将腕表摘下,紧跟着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整个过程他的目光都落在沈晚瓷身上,薄唇溢出一句能让人发疯的话:“还是你想在沙发上做?”
沈晚瓷被这突然的话刺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愤怒的扭头,狠狠瞪他,这个男人是有多不要脸,才能坦然自若的说出那种话!
但往下目光所及,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紧绷的腹部。
他的肌肉不算夸张,薄薄的覆了一层,像一头猎豹,修长而有力量感。
沈晚瓷猛地回过神,他还真脱了!
她忍不住提高音量:“简唯宁不是要死了吗?你不去看她,在这里脱什么衣服?”
薄荆舟皱了皱眉,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俯身下去,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笑。
卧室里有几秒钟的死寂,空气里弥漫着浓而厚重的酒味。
薄荆舟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沈晚瓷说了什么,她说:“薄荆舟,我想吐。”
“沈晚瓷!”他咬牙切齿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最终还是脸色难看的起身去了浴室。
而沈晚瓷再次闭上了眼,不省人事……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被刺眼的天光闹醒,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出租屋。
宿醉后头痛欲裂,她扶着脑袋慢慢坐起来,视线在周遭扫了一圈,这里明显是酒店的配置。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昨天穿的那套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了一件宽大的男款衬衫,布料是肉眼可见的精贵。
跟薄荆舟结婚三年,他身上的气息她再清楚不过,即便此刻房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旁人,她也能确定这件衣服是他的。
沈晚瓷洗漱完,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的衣服,便打算去外面看看。
昨晚她醉得太厉害了,完全忘了发生什么事,但以薄荆舟之前对她无动于衷的态度以及……她身体的感觉来看,他最多只是替她换了身衣服。
当然,她不觉得他是因为好心,十有八九是嫌她脏。
打开里面卧室的门,沈晚瓷刚要走出去,便听到客厅里传来顾忱晔的声音:“煜城今晚在溪山院办洗尘宴,一起去?”
沈晚瓷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她没想到外面会有人,此刻她就穿了件薄荆舟的衬衫,长度也只堪堪到大腿中央,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正准备将门重新掩上,可手落在门把上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薄荆舟的视线就朝她看了过来,在触到她身上的衬衫时,男人眼睛微微眯了眯。
顾忱晔见他神色有异,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来。
薄荆舟往前方走了一步,正好挡住他的视线,“知道了,你先走吧。”
这片刻的时间,沈晚瓷已经关上了门。
顾忱晔意识到什么,心领神会的收回视线,他‘恩’了一声,转身离开套房。
卧室里,沈晚瓷将自己近乎半裸的身体裹在被子里,半分钟后薄荆舟推门进来,看到床上将自己裹得像个蝉蛹的女人,嘲讽的冷笑出声:“现在倒是知道矜持了?”
沈晚瓷知道他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在内涵以前的事。
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人难免会有眼瞎的时候。”
那时他们刚结婚没多久,但薄荆舟始终对她没兴趣,即便睡在一起,中间也隔着一人宽的距离。后来他被媒体拍到去了法国,虽然没说是去干什么,但沈晚瓷知道,他是去看简唯宁的了。
当时简唯宁在的那个舞团,就在法国进行巡回演出。
她那时也是受了刺激,抱着想继续维持这段婚姻的念头,于是在他回国当天,脑子一抽做出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的事。
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多,但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薄荆舟那时脸上嘲讽与鄙夷交织出的冷意,他说:“沈晚瓷,我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没兴趣,你要是缺男人,我可以给你送几个。”
她不想再继续回想这些不愉快的往事,那简直是她人生的耻辱,要是再回到那天,她绝对会在闻到他身上有香水味的那一刻,就直接一脚将他踹下床!
“沈晚瓷,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在听到薄荆舟阴沉的声音后,彻底清醒。
“字面上的意思。”
薄荆舟冷笑,“上班之前,来我办公室把这份垃圾拿回去。晚上八点,我要在御汀别墅看到你的人以及……行李。”
沈晚瓷同样冷笑回他:“薄荆舟,你是不是……”
脑子有病?
她的声音一顿,突然反应过来他这通电话的别意。
“你不用担心简唯宁会担上小三的名声,知道我们结婚的只有双方父母和少数朋友,在别人眼里你还是那个为成全女友事业,甘愿苦守寒窑的王宝钏,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家都为你高兴呢。”
薄荆舟昨晚才被拍到送简唯宁去医院,今天她就提离婚,这份协议如果曝光出去,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扣死了。
沈晚瓷说完,才发现薄荆舟居然早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狗……
她现在住的酒店离薄氏很近,沈晚瓷才不急,悠哉哉吃了早餐才坐地铁过去。
当初跟薄荆舟结婚后,她就应婆婆的要求去薄氏担任薄荆舟的生活助理。
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保姆。
平时就是负责薄荆舟的一日三餐和各种生活琐事,混吃等死拿工资的那种。
公司没人知道她是薄荆舟的妻子,薄氏的老板娘。
想想也够悲哀的,小三人尽皆知,她这个正牌老婆反倒跟搞间谍似的,偶尔坐薄荆舟的车去公司,还得提前两个路口下车。
沈晚瓷到了公司后,直接打开电脑开始敲打离职报告,都要离婚了,这个保姆谁爱当谁当!
有人从她身旁经过,‘咦’了一声,“沈助理,你要辞职啊?是不是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跟你求婚了?”
沈晚瓷打字的动作一僵,有次她从薄荆舟的车上下来时被人瞧见了,那人一脸惊讶的问她是不是坐薄总的车来的。
当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层关系,便撒谎自己有男友,那是男友的车。
于是第二天全公司上下的人就传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开的是和薄总同款的豪车。
之所以没人往薄荆舟身上联想,是因为整个三十六楼的人都知道,沈助理定的餐,薄总从来不吃,每次都扔垃圾桶里。
就沈晚瓷最蠢,一日三餐,餐餐不落。
此刻,沈晚瓷否认:“没有,我们分手了。”
“那么好的金龟婿你可真是舍得,要是我,现在早就哭死了!”有人替她惋惜,只是这其中有多少分幸灾乐祸就不得而知了。
沈晚瓷联想到她的金龟婿,声音轻飘飘的,但透着锋芒:“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的男人,不分留着过年吗?”
“其他地方不硬吗?”
“咳!”
一声尴尬的咳嗽声打断几人的谈话,众人扭头,看清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薄总……”
咳嗽的人是总裁特助陈栩,他看了眼身边的总裁,说道:“上班时间,禁止聊私人话题,尤其是这种带颜色的。”
薄荆舟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终落在沈晚瓷身上,黑色的眸子又深又沉,“沈助理来一趟我办公室,今天参与聊天的人扣一千,自己去财务部签罚单。”
在场的人立刻散飞,独有沈晚瓷继续打字,面不改色……
薄荆舟的办公室是极简风,沈晚瓷进去时,他正拿着一份文件,指间把玩着,几许慵懒。
她认出来,那是她今早托人送去别院的离婚协议。
沈晚瓷走到办公桌前站定,“薄总。”
男人抬眸,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辨喜怒,但声音却一个字比一个字阴沉:“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沈助理这是从哪里得出的论证?”
沈晚瓷抿着唇装死,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接这个话题。
气氛僵持了十几秒,薄荆舟才放过这个话题,他将离婚协议丢在桌子上——
“解释一下,这上面的离婚理由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默了几秒,不卑不亢的回他:“字面上的意思。”
她写的很清楚,懂的人都懂。
“结婚三年无性生活,无法满足女方最基本的需求,怀疑男方性功能障碍。”
薄荆舟每念一个字,沈晚瓷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紧一分,她怀疑这个男人会在盛怒下失控掐死她。
但她说的是客观事实,三年婚姻,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念到财产分割那一行时,男人眸底掠过一层寒意,“看来,你这三年的助理没白当,对我名下的产业真是了如指掌,但是沈晚瓷,你觉得你有本事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沈晚瓷早就做好了净身出户的打算,对此不以为意。
但这样淡漠的态度在薄荆舟看来成了一种挑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离了我,你拿什么养活自己?凭那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别说房租,够买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吗?”
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不言而喻。
沈晚瓷偏了偏头想摆脱他的钳制,但没能如愿,反而被捏得更疼了。
她忍着疼,“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薄荆舟冷笑,浑身散发着能将她撕碎的戾气,“这是找到下家接手了?”
“……”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便当是默认了。
他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离不离婚你没资格做决定,离协议上的时间还剩三个月。”
可那在沈晚瓷看来,根本没区别,反正这三年他都没把她当成妻子,更何况最后三个月?
他现在这态度,不过是因为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伤他面子,损简唯宁名声。
男人的劣根性!
看样子离婚今天是谈不拢了,沈晚瓷索性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不管时间还有多久,我都不会再搬回去。”
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是想告诉我,你要跟我分居,嗯?”
薄靳昉没察觉沈元蓁这话有什么不对,她还在为他的冷漠无情生气,没好气的哼出一句:“恩。”
沈元蓁端起汤一口喝了,只是放碗的时候力道有点重,发出‘砰’的一声。
然后他掀开被子躺进来,薄靳昉则翻身背对着他,关了自己这边的台灯,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一年,他们偶尔同床睡,中间隔着的距离能再躺两个人。
但今晚有点不同……
睡得好好的,沈元蓁的身体突然贴近她,她几乎被他揽在怀里,后背贴在男人紧实的胸膛前,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肌肉纹理。
男人沉重粗哑的呼吸近在耳边,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拉到滚烫。
还不等薄靳昉作出反应,后腰就被什么抵住,她脑子一僵,瞬间明白过来他这是怎么了。
“沈元蓁……”
她的声音不自觉颤抖,一大半是突然被吓的,另一小半是紧张,怕沈元蓁来硬的。
这种场景她在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也期盼过,但这些年早被他的冷漠磨得渣都不剩,如今两人都要离婚了,可不能再来这么一层牵扯。
有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恩?”男人沙哑透顶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无法忽视的强势意味。
下一秒,沈元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
薄靳昉稳了稳心神,伸手去推他,“我不想。”
“不是控诉我没满足你吗?刚才让我喝汤的时候,我还以为你饥渴到恨不得自己坐上来动,现在却说不想,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沈元蓁的唇贴着她,嗓音里浸染着明显的欲,说出的话却一个字比一个字嘲讽。
薄靳昉再蠢也听得出是那碗汤有问题,她试图解释:“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事,你不是头回做了。”
“你……”
每次提起那事,薄靳昉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总在不经意间强迫她想起那一夜。
“我最后说一遍,当初是因为……”
没等她把话说完,沈元蓁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直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薄靳昉懵了,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想将人推开,换来的却是男人更深更重的吻,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缱绻旖旎,全是强取豪夺。
唇被他给磕破了,她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脑子因极度的缺氧而目眩神晕,直到男人滚烫的手贴上来,她才猛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她偏过头不让他继续吻,“沈元蓁,你放开我。”
身子更是扭动挣扎得厉害,费尽所有力气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去……
但女人在力气方面天生弱势,她全力挣扎却抵不过沈元蓁的一条手臂,轻易将她镇压住。
沈元蓁刚接过吻的唇透着绯红,似笑非笑的勾起,“你离婚的理由不就是说我性功能障碍,无法满足你正常的需求吗?现在没障碍了,离婚理由不成立。”
他撑起上半身,半跪在床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偏着的头掰正,迫使她看向他。
因为位置的关系,薄靳昉能瞧见的地方……很明显。
男人的声音维持着平日里的冷漠,但每个字都在挑战她紧绷的神经:“满意你看到的吗?”
薄靳昉:“……”
她脸色难看极了,正要反击时沈元蓁的手机却响了,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微微蹙紧。
是简唯宁的经纪人。
他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沈元蓁说着,想从薄靳昉的身上起来,而本对他避之不及的女人却突然伸出手……
那柔荑覆上来时,男人的身体瞬间绷紧,他垂下眼,深暗的眸子里翻滚着几乎要将人搅碎的风暴。
紧咬的后槽牙发出一声摩擦的轻响。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话,薄靳昉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不外乎就是简唯宁又出毛病了,潜在意思就是让沈元蓁现在过去看看。
沈元蓁警告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却挑衅的冲他扬了扬下巴,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不止满意,还很持久,我都要受不住了,你慢一点……”
这话声音不小,足以让听筒那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薄靳昉就是故意的,抢男人嘛,不分手段。
沈元蓁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捏着手机的手发紧,手指的骨节凸起。
那头的声音又传来:“薄总,唯宁的腿要是废了,她的跳舞生涯就全完了。当初她为了能早点成为国际知名舞蹈家,不让您因为她的背景被人说闲话,背地里吃了很多苦,现在一身伤病,每周都得去做理疗。”
沈元蓁抿唇,从床上下来,“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薄靳昉没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没想把沈元蓁抢回来,只不过……能恶心恶心简唯宁,也算是报仇了。
沈元蓁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身为妻子的薄靳昉说点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应急灯还亮着。
他走到玄关处换鞋,“啪嗒”一声响,客厅正上方那硕大的水晶灯骤然亮起——
只见江雅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控制灯的遥控器,“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沈元蓁皱眉,“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问你,大半夜的你把晚瓷丢下是要去哪里?”
沈元蓁抿唇,半晌神色不变的说道:“我刚才一时没控制住,把她弄伤了,现在去给她买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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