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香柚秦少安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团宠小农女:空间灵泉有点甜》,由网络作家“柴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团宠小农女:空间灵泉有点甜》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柴宝”大大创作,赵香柚秦少安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要了’放出嘴。“太贵了,你再给少点儿!”老太太嚷嚷,小二苦了一张脸:“哎哟,我的老太太呢,可不能再少了。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
《阅读全集团宠小农女:空间灵泉有点甜》精彩片段
“您家姑娘的八身儿一共十两零四钱,您母亲的八身儿一共十二两八钱,一共二十三两二钱!”
老太太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贵,都能买好多匹细布了!
她想说不买了,可赵香柚已经伸手去抱包袱,“谢谢哥哥!”赵香柚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小二道谢。
赵铭庭:……
是老子给钱!
该谢老子好伐!
包袱很大,她根本就抱不了,老太太醒过神儿来,心里念叨着:不心疼,不心疼,骚狐狸的钱不花也落不到我手里……
倒是没把蹦到嗓子眼儿的‘不要了’放出嘴。
“太贵了,你再给少点儿!”老太太嚷嚷,小二苦了一张脸:“哎哟,我的老太太呢,可不能再少了。
您家秀才公可是知晓我们这儿的,秀才公、张姨娘的四季衣裳,每季四身儿,小少爷以及小姐每季六身儿可都是从我们店儿买的,我们糊弄谁都不可能糊弄秀才公。
这价钱真真儿是最低的了!”
老太太闻言瞬间不心疼了,好啊,他们一家过得好日子,却半片布不见往乡下送!
凌厉的目光这就扫向赵铭庭,赵铭庭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
不过他反应快,忙道:“都是月娘置办的,您是知道您儿子我的,向来不管这些个庶务。”他没明说自己是吃软饭的,但是这话一出,就提醒了老太太。
老太太压下心中火气,心说骚狐狸的钱好歹养了她儿子和孙子,那就暂且不跟她计较。
“二十两!”老太太一脸的不愉,“二十两我们就要,不然就不买了!”
“这衣裳哪儿还能买不到?”
“你们这心也太黑了些!”
“一身儿衣裳都卖出两匹布的钱来了!”
小二闻言就喊冤:“老太太哟,您说谁黑心都不能说我们黑心,您买的衣裳贵的可不是布料,是绣工,您瞅瞅那绣花儿,是大绣坊出来的精细活儿,那是真真儿的不便宜。
这衣裳虽说不是绫罗绸缎的,但就因着那上好的绣工,您孙女儿一穿出去就跟别的小姑娘不一样。
再说您……”
“别墨迹,二十两,你卖是不卖?”老太太目露凶光,仿若小二不卖她就能活撕了他。
小二无奈,只好去找掌柜,抹掉几钱银子的权利有,可是几两银子却是他不能做主的。
掌柜很会做人,出来露个脸,又是一番讨价还价,到底还是以二十两银子的价格成交。
“秀才公,你家老太太厉害!”送人的时候,掌柜跟在赵铭庭身后道,“秀才公真是孝顺,别的甭说,就跟咱们镇上另外两个秀才比您是这个!”掌柜的给赵铭庭竖起了大拇指。
“我娘一个人拉把大我们几兄弟不容易,我自然也是想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被人夸孝顺赵铭庭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想着刚花出去的二十两银子,赵铭庭的心都快疼木了。
从成衣店出来,赵铭庭忙道:“娘,这半天您也累了,咱们赶紧回家歇歇吧。”可不能再逛街了!
老太太也觉得花了二十两银子太多了,搁在家里可是一年到头的嚼用!
正犹豫着呢,赵香柚就望着赵铭庭:“爹爹不给柚儿买花花了么?”
“五丫姐姐的花花好好看呀!”
“缀着的珠珠好漂亮呀!”
“阿奶,柚儿没有花花!”说完,赵香柚就把小脸儿窝进赵老太太的脖颈间,赵老太太顿时就想起了小二的话,那骚狐狸的儿女每季可是要置办六身衣裳的!
她的乖乖可不能连妾生的孩子都比不过!
“买!”老太太一锤定音,抬脚就走:“走,给我家香柚买头花儿去!”
赵铭庭:“娘,不然咱们下午再出来?”还花钱?要他老命了!
老太太的眼刀子甩了过来:“你们一年四季的新衣裳置办得哟……几时间想着我了?
要不要老娘就在这儿跟你嚷嚷清楚,让南来得北往的人都来评说评说!”
赵铭庭连忙收敛了神色:“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您既不累,那咱们就走!”
赵香柚笑了,渣爹,心疼不死你!
头天逢场,这天是不逢场的,街上除了铺子照常在开,基本没有摆摊儿的。
赵铭庭便是想在小摊儿买便宜货都不成。
老太太抱着赵香柚就去了镇上最大的首饰铺子,说是最大的铺子,门脸儿也就两米宽的样子。
“哟,是秀才公啊,这是带着您家老太太来买东西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是您侄女儿?”老板瞧见赵铭庭,哟,是熟人,连忙热情地招呼起来。
赵老太太不高兴了,她阴阳怪气地道:“好叫您知晓,我们香柚是秀才公的小女儿,是正正经经嫡出的姑娘!”
“哟,原来是秀才公的姑娘啊!”
“是啊,这孩子打小身子弱,一直养在乡下,这不前儿她的头摔伤了,我便带她来镇上住两天,顺便找个好大夫瞧瞧。”
“秀才公真是个慈父!”
“哪里哪里,自己的骨肉自己心疼罢了。”
“秀才公今儿是给谁挑啊?是给老太太还是家里的女眷?”
“给我闺女挑!”
两人来往闲谈着,赵香柚已经跟老太太隔着柜台瞧那些摆在里头柜子里的银饰来了。
“都挑!”赵香柚没等赵铭庭接腔就抢先道。
“阿爹说要给柚儿和阿奶买!”
“我阿爹最孝顺啦!”
被扣上一顶大帽子的赵铭庭:……
我并不想孝顺,谢谢!
“你这孩子!”赵老太太点了点赵香柚鼻子,嗲怪道:“就你鬼精灵!”她的心肝儿哟!这个家就她的心肝儿能想到她。
就老大这样儿的能想到老娘才怪了。
他要孝敬她早就孝敬了,根本就等不到现在,这么多年了,她连老大的一个铜板儿都没瞧见过。
“阿奶不要,柚儿就不要!”怕老太太不肯要,赵香柚连忙奶声奶气地道,把赵老太太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好好好,阿奶要!”她得买银的,银的就是钱,相当于把骚狐狸的钱变成她的钱。
所以这次老太太没推拒,十分的干脆。
掌柜的十分有眼色,把适合老太太的首饰还有适合赵香柚的全拿了出来让她们挑。
赵香柚完全不跟渣爹客气,瞧见好看的就往自己身边扒拉,赵老太太全挑的是一点儿都不花里胡哨的镯子,掂量着沉手的那种。
掌柜的见状眼珠子一转,跟几乎维持不了笑容的赵铭庭道:“上个月张姨娘在我这里定了两套金头面,如今已经得了,秀才公反正来了,不如一起带回去!”
金头面!
老太太和赵铭庭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老太太是气的。
赵铭庭是吓的。
他想原地去世!
“你别跟老娘磨叽,老娘就看上那块儿地了,村里没人要,价钱你可不能糊弄我!”
林大喜还欲再劝,但老太太明显听不进去他的劝,摆手制止了:“你不给办老娘立马找里长去,还有,这点儿小事儿都不帮忙,找短工的事儿也不用你操心了!”
“别啊!”
“婶子我这也是关心你不是!”
“既然您老想要那块儿地,那我就帮您办还不成么!”找短工的活儿可不能飞了,说句不好听的,雁过拔毛,摸过猪肉的手还能沾上一层油星子呢!
“别的都没啥,就是短工的等这几天过了才有,毕竟这会子家家户户都得收自家的地。”
“过两天就过两天!”老太太并不以为意,她对村长道:“晚上你忙完了上我家来拿钱。”
林大喜闻言连忙应下,他又问老太太:“小狼崽子边儿那片地有十二亩,因着是山下的荒滩,您给三两银子就成,这也是县里定好的价格。”
若是上好的宅基地,那是一两银子一亩,上好的宅基地其实就是最次的耕地,贫地。
在大周,一般的中等田地差不多是五六两银子一亩,上等的旱地十一二两银子一亩,上等的水田那得卖到二十两银子一亩。
老赵家是村里光景最好的人家,有中等旱地十亩,上等旱地五亩,中等水田六亩。
秦少安的大伯秦地主有一百亩中等旱地,五十亩上等旱地,四十亩中等水田,二十三亩上等水田。
这些家产其实都是秦少安的爹娘置办下来的,他爹娘死后,秦少安的大伯就把这些家产统统据为己有了。
三两银子,这价钱老太太十分满意,“你跟我去镇上找里长去把这事儿给办了,我给你三十文钱工钱!”老太太并不是一味的瞎抠搜,该大方的地儿她从不手软。
一听说老太太要给他三十文钱的工钱,拒绝的话就被林大喜吞回了肚子,陪着老太太瞎胡闹跑一趟耽误一会儿工夫就能挣三十文钱,傻子才不干呢!
至于说地里的活儿,他们家不缺男丁,大不了晚上摸黑多干一会儿就成了。
“得咧,我这就回去套车,回头上您家接您去?”
老太太点头,算这憨批识相!
她风风火火地回家拿银子,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院儿门是大敞开的,老太太高声咒骂了几句,但也没多想,秋收嘛,都得麻溜地给她下地干活儿去!
林大喜很快就来接她了,毕竟不想耽误地里的活儿,他也想赶紧把事儿给办了。
他带着老太太去镇上找到了里长,里长很是诧异,居然还有傻子会买那块儿荒地!
要知道小狼崽子是灾星的说法十里八乡的可都知道,正因为如此,那块儿地才卖不出去,以至于衙门把价钱降到了三两银子。
当然了,奇怪虽然奇怪,里长还是麻溜地给老太太办好了地契,生怕慢了老太太拐过弯儿来不要了咋整。
办好了地契,双方都十分的满意。
从里长家出来,老太太对林大喜说:“去镇上最大的酒楼,婶儿买只烧鸡犒劳犒劳你!”
得给这人点儿甜头先勾着,后头建房子的事儿还得让林大喜去帮着张罗。
毕竟他们家忽然把房子修在小狼崽家旁边儿,村里人搞不好没人乐意出工帮忙。
这个时候就凸显出村长的用处了。
“柚啊!”
“阿奶可怜的香柚啊!”
“奶的心肝儿肉啊,你咋的了,你这是要奶的命啊……”
晌午,明晃晃的太阳当头照着,下山村老赵家的院坝里躺着一约摸三四岁的小姑娘,小姑娘的手脸上都是伤,身上的衣裳也烂糟糟的,瞧着是被啥东西划拉的。
她的额头上更是血糊糊的,一个枣大的血窟窿还渗着血。
瞅着贼拉吓人。
赵家老太太抱着人事不省的小姑娘撕心裂肺地哭嚎,小姑娘赵香柚身旁跪着两个面黄肌瘦,约摸七八岁的小姑娘,这两小姑娘是她堂姐,赵三丫和赵四丫。
两个小姑娘缩着身子,一边儿哭一边儿怕得发抖。
“你们两个小贱人,娼妇生的玩意儿,要是柚宝有个三长两短,老娘活撕了你们!!”
老太太骂完就死命地拧两人,刻薄的脸上满是恨意,那双三角眼泛着凶光,瘆人得紧。
两人疼得不行,哭声更大了。
“阿奶……您饶了我们吧……”
“娘……娘……疼啊……”
赵四丫的娘扑上去护住她小小的身子,任由老太太的手落她身上,再疼她也咬着唇不吭声。
赵三丫的娘则缩在角落躲着赵老太太的目光,生怕老太太迁怒自己。
院儿外围观村民没一个人敢上去劝,就赵老太太这脾气……就怕劝不住反倒是火上浇油。
“让一让,让一让,阿娘,郎中来了!”
老太太的三儿子赵铭田背着一个老郎中急匆匆地从外头跑进来,老郎中被他颠得眼花头晕。
“赶紧把孩子抱屋里去,都受伤了还搁在毒日头底下晒。”老郎中还没站稳就疾呼,赵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人抱屋里去。
老郎中去给把脉,把完了就摇头叹气:“人伤得太凶了,还是准备后事吧。”
老太太一听差点儿晕过去,她抓着老郎中的手哭求:“您一定得救救我孙女儿……求您了……”
老郎中很无奈:“伤太重了,救也可能是白花银钱。”
“救!”老太太坚定地道,“您尽管开好药,我老婆子有钱给您!”说完她就把她带了几十年的银镯子从手上退下来塞进郎中手里。
这是她的陪嫁镯子。
便是最艰难的那几年她也没把镯子当掉。
老郎中没法子,只好给赵香柚上了伤药,然后给她包扎开方子。
“一共五两银子,主要是这伤药贵,得四两五钱,是上回我去县里回春堂买来给我孙子备用的。您这镯子就收回去,若是眼目下银钱不凑手,您暂且赊欠几日也无妨。”老郎中将银镯子放在桌上,“您让人来我家拿药吧,还有这姑娘若是今晚不发高热,明早能醒过来就好,若是醒不过来……”就得准备后事了。
老郎中离开后老太太就把一屋子的人给撵出去,然后关上门趴地上钻进床底下,她抠起来两块儿砖头子露出一个陶罐儿来。
老太太从陶罐儿里拿了两块儿碎银子并几串铜钱往怀里一揣,又将现场复原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她把身上的灰尘扑棱干净,开门叫人。
“老三,你拿银子去古郎中家抓药,老二,你去镇上把你大哥大嫂叫回来,老三媳妇,你去后院儿抓只老母鸡杀了炖着……”说完,她的目光一扫,没瞅见二儿媳,顿时扯着嗓子吼了起来:“杀千刀的娼妇,你死哪儿去了?再不给老娘滚出来,老娘休了你这个倒灶玩意儿……”
赵老太太把一家子人支使得团团转,她自己个儿进屋照顾赵香柚,完全没管在毒日头底下跪着的两个孙女儿。
家里其他人也不敢管。
半个时辰之后。
赵香柚被老太太灌了一碗苦药,就睁开了眼睛,她这一醒赵老太太就松了口气。
“奶的乖乖,你可算醒了,可吓死奶了!”赵老太太一把搂住她,赵香柚被晃得头晕。
“乖乖饿了吧?阿奶去给你盛鸡汤去!”说完,老太太松开她,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眨眼功夫,老太太就又刮进来了,瘦瘦小小的个子跑得贼稳当,手里端着的鸡汤愣是一滴都没洒出来。
满登登的。
老太太把她抱起来靠着枕头坐了,端起碗舀了一勺子鸡汤吹了吹便送到赵香柚的唇边。
“乖乖喝鸡汤了,喝了鸡汤疼疼就飞了,乖乖就能好起来。”这会儿的老太太慈祥极了,之前的凶悍模样在她身上一星半点儿都找不着。
她之前虽然晕过去了,但老赵家发生的事儿她都知晓。
赵香柚并不是真的三岁小姑娘,她是在小姑娘几个月的时候从末世穿来的。
不知怎么回事儿,有一魂一魄总是不能融入这具身体里,故而一直不能开口说话,加上身体里有几十根儿绣花针,随便动一下就疼得不行,所以她很少动弹并且经常哭闹。
所以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个小傻子。
全家只有这个奶奶和三叔待她如珠如宝。
赵香柚就像是个看客一样看着自己个儿浑浑噩噩地活到现在,赵氏一碗给她灌进去的那一刻,她正好将最后一根绣花针给挪到了空间中去,一魂一魄顿时归位,而她也就醒了过来。
“阿奶……好喝……”喝了一碗鸡汤之后赵香柚浑身暖洋洋的,也觉得有了些力气,她甜甜地冲着赵老太太笑。
“乖乖爱喝阿奶再给你……”赵老太太话说到一半儿忽然反应过来,她激动地盯着赵香柚:“乖乖你喊我啦?”
“阿奶……”赵香柚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赵老太太,赵老太太的眼泪儿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她双手合十冲着四面八方拜:“多谢老天爷保佑,多谢菩萨保佑,多谢天尊老爷保佑……保佑我乖乖能醒过来,保佑我香柚能开口说话!”
“奶的柚儿啊,再喊几声给阿奶听听。”
“阿奶,阿奶,阿奶……”赵香柚接连喊了好几声儿,喊得赵老太太老泪纵横,一张满是褶子的脸笑成了菊花。
“娘,大哥没空,就大嫂回来了!”这时,门外传来赵老二的声音,祖孙俩的脸色一下子就都变了。
赵香柚抬起小手给她拭泪:“二姐姐不哭喔……”
缺爱啊,这姑娘,不但缺爱,还自卑懦弱到了尘埃里。赵香柚压低了声音凑在赵二丫的耳边哄她:“二姐姐不哭,柚儿给二姐姐糖糖吃!”
赵老太太拿着药膏一进门儿就瞧见她的宝贝疙瘩在哄二丫,她想着二丫这遭罪也是为柚儿受的,难得对这个孙女儿有了好脸色。
“你也是,若换成我当时就一脚给她卷墙边儿去,啥破烂玩意儿也敢欺负柚儿!”老太太坐到床边帮赵二丫上药,她的手有点重,赵二丫疼得闷哼了几声儿。
“郎中说你这伤还是有些严重,给你开了一副药,这会子药在灶房熬着,你好生喝药,很快就能好!”郎中还说伤很重,容易发热,若是发热了就麻烦了。
发热之后若是热症退不下去就会有性命之忧!
这次二丫是给她的心肝儿挡灾,赵老太太不想看见她有事儿,遂不管是药还是药膏都是问郎中要的最好的。
反正是那骚狐狸给钱结账!
“你只要能快点好起来,我就带你回村儿,往后你就只管照顾柚儿就成了!”老太太原是想给柚儿买个丫鬟使,凭啥骚狐狸的闺女都能使唤丫鬟,她的心肝儿肉不能?
这会子想一想,买个丫鬟未必有二丫照顾得尽心。
至少二丫能泼出命去护着柚儿。
而且还不用花钱买!
“家里谁敢欺负你,老娘扒了她的皮,不过若是你照顾不好柚儿,老娘也会扒了你的皮!”
“阿奶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柚儿的!”赵二丫听完赵老太太的话之后原本暗淡的双眼骤然就亮了起来,憧憬起回村的日子来了。
她啊……总算是有了盼头。
这都是她的小妹妹给她带来的,赵二丫忍不住瞧着赵香柚傻乐。
张氏的院子里。
赵香芹被张氏罚跪。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张氏非常生气,她围着赵香芹转圈儿:“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的耳朵是摆设吗?”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赵香柚对你爹有大用,便是你不喜欢她也且忍两天,她不会在家待多久,可是你为什么要生事儿?”
“说你爹吃软饭,你……你这是要气死我,要逼死我么?”
赵香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小贱人胡说,我没有说那样的话!”
张氏怒问:“你没说?你说了什么?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若是敢隐瞒我半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我就说她的东西都是娘您的银子买的!”
“我又没说错!”
“我瞧见您给爹爹银钱了!”
“可你这么说也是那个意思!”张氏气得不行的同时又觉得赵香柚这小丫头不老实!
老虔婆教得好呀!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挑拨拱火!
现在就要将她送去周家了,不然,不然还真得防备着她些!
“娘,我不想去乡下,那个老虔婆一定会磋磨死我的……娘……您就心疼心疼女儿吧!”赵香芹膝行到张氏面前,张氏摇头:“只是你爹定下来的,改不了,你且去乡下呆几天,等你爹气消了,娘就去把你接回来!”
张氏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却是十分的担忧,赵香柚那句‘吃软饭’如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相公的心里。
相公当时的眼神分明是信了赵香柚的话,也是,谁会相信一个才四岁的孩子就会编排人呢?
张氏对赵老太太又恨上了一层。
赵香柚穿来的时候原主已经疼死了,小婴儿并没有什么记忆,所以她不知道原主体内的绣花针到底是谁扎的。
但有一点。
原主死的时候极为痛苦,哭闹不止,赵老太太把火撒在原主的亲娘曲氏身上,将曲氏赶去镇上伺候原主的秀才爹赵铭庭。打她穿到原主身上之后,就是赵老太太亲自照顾她,再没人往她身上扎针。
所以,在赵香柚心中,曲氏也是害死原主的嫌疑人之一。
“娘……”门开了,一脸愁苦的曲氏从外头进来,讪笑着对老太太道:“相公他走不开,这马上就要秋闱了,他耽误不得。”
曲氏的五官还是长得很不错的,皮肤也白,不然当年也不会被早早就中了秀才的赵铭庭给看上了,非要娶她为妻。
不过眼目下的曲氏穿着不是很合身的五成新桃色的绸缎衣裙,头上的银钗、耳朵上的银坠子和手上的银镯子样式都十分的老气。
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苍老,感觉没比老太太小几岁,被桃色的绸裙一衬托,跟窑子里的老鸨子似的,艳俗地不行。
“是走不掉还是被那个娼妇给缠着不让走?你个泥捏的玩意儿,堂堂嫡妻被个小妾给拿捏住了,连男人的心都拴不住,要你有个屁用!”老太太脱了鞋就往曲氏脸上扔。
曲氏偏头,鞋砸在她的肩膀上,曲氏顿时就红了眼眶,她绞着帕子:“娘,相公他真的在温书。”
“温书,温个屁的书,这么多年了每次都考不上,他这辈子也就走了一次狗屎运,顶天了就一个秀才命!
自己的闺女伤这么重他也不回来看一眼,你呢?
来了也没看你闺女一眼,没问你闺女一句,只帮他说话!
你们也叫人?
畜生都比你们有人味儿!”
“娘……我……我没有!”曲氏弱弱地辩解,这个时候她才将目光落到赵香柚的身上,她缓缓朝赵香柚走去,脸上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香柚醒了……”
赵香柚攥着赵老太太的衣裳,害怕地往她身后缩。
赵老太太横眉冷竖:“你个当娘的来问一句就完事儿了?你闺女遭这么大的罪带了银钱补品回来没有?”
曲氏讪笑:“娘,相公他要赶考,手里的银钱紧地不行,实在是,实在是没有多余的……”
“再说了,香柚不是已经醒了么,想来也没啥大毛病了……”
“滚你娘的犊子,没银子给就滚回去,别杵在老娘面前现眼,你回去跟那孽障说,想考功名可以,明儿立刻送二十两银子回来给你闺女看病补身子,不然老娘就去县衙哭去,说他不慈不孝!”
曲氏闻言脸上顿时就退了血色,老太太若真去衙门里闹腾,相公别说去考举人,就是秀才这功名也会被撸掉的。
她连忙摘下身上的首饰放到一旁的桌上:“娘,您就体谅体谅相公吧,他若考上举人了那也是在给老赵家光宗耀祖!”
老太太当然不可能真去衙门告自己个儿的儿子,秀才可还是能免五十亩地的税钱,最为主要的是,能免了家里的徭役和兵役。
大儿子这个秀才名头,咋滴都得保住了。
张嘴这么说,不过是吓唬吓唬曲氏而已。
“老大啥时候去府城?”赵老太太问。
“就过几日便启程。”曲氏连忙道。
赵老太太掀了眼皮子瞅她:“你跟老大带个话儿,去府城之前总要先回来看一眼我这老娘,不然外人会说他不孝!”
“是……”
“滚吧!”赵老太太也不乐意搭理她。
“那娘我走了!”曲氏忙不迭地转身出门,多一眼都没看赵香柚。
赵香柚甚至觉得她的背影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在慌什么?
是怕阿奶继续责骂她,还是……
“要阿奶,柚儿只要阿奶!”曲氏走后,赵香柚抱着赵老太太的手学着三岁孩子的语气撒娇。
她现在太弱了,只能抱紧老太太的大腿,可不能落在原主爹娘的手中。
“阿奶的乖乖哟,他们不稀罕你,阿奶稀罕你!”老太太反身抱了赵香柚一会儿就松开了。“只要阿奶!”赵香柚一再重复,老太太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抬手摸了摸她脑袋上软乎乎的头发,叹气道:“柚儿啊,咋说那也是你的亲爹娘,你不能不认啊。”
“只要阿奶!”赵香柚倔强地重复,她瘪了瘪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赵老太太一下子就心疼了,她连忙帮小姑娘拭泪,“好好好,香柚只要阿奶,不要他们!”
得了话的赵香柚破涕而笑,赵老太太叹息了一声儿,心说孩子还小,又不常见父母,往后慢慢教吧,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
“乖乖睡会儿,一会儿阿奶让你三婶儿给你熬鸡汤粥喝。”说完她便起身去拿曲氏放在桌上的首饰,首饰一入手老太太就怒了。
“杀千刀的贱货!我说这回咋这么爽快地给东西,原来都她娘的是表面鲜!”表面薄薄的一层银,里头是铜,入手掂下重量就能分辨得出来。
老太太气得不行,她出门冲着院坝里跪着的三丫四丫吼道:“愣着干啥,还不赶紧去干活儿?猪草打完了么?一天天的就知道躲懒!”
两个小姑娘被晒得头昏脑胀,这会子被赵老太太一吼连忙起身跑去墙角捞了背篓就跑出门去。
赵香柚眼皮沉沉的,很快就睡过去了。
她的神魂刚刚归位,真真儿累得很。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老赵家的人都聚在堂屋中,赵香柚听见老太太审问三丫四丫的声音,如她所料,三丫四丫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滚下山的。
“……当时我们跟翠儿姐姐和王四丫她们在一处挖野菜,等听到动静跑过去的时候柚儿都已经掉下去了。”
“阿奶不信可以去问问翠儿姐姐和王四丫。”
“老娘自是要去问的,若是你们两个小娼妇敢糊弄老娘,老娘回来就提脚把你们给卖了!”
“娘,要我说指不定就是那狼崽子把柚儿推下去的!”赵香柚刚走到堂屋门口就听她二婶儿开口说道,她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瘦弱少年的身影。
村里人又怕又厌的狼崽子……
秦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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