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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新婚夜,夫君是朵高岭之花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丹云单纯的点点头,“小姐说的对。”
陈琬琰脸色好了点,提到李珩她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的疼,想起他以身涩诱自己,给自己下了无数个套,脸又青了。
“少夫人可是头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差?”静荷担忧的望着她。
陈琬琰闻言娇躯一颤,摸了摸自己后脑勺,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肯定是得了脑震荡。”
她心思一转,想到李珩在水月庵轻薄她,当时的感觉就像触摸了低电流,又酥又麻。
再回想那夜她热的抓心挠肺,只想抱住大冰块降降温,明显的区别让她忍不住怀疑合卺酒里被人下了药。
丹云和静荷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她脸色变幻莫测也跟着揪心不已。
“小姐,你是不是头疼了?”丹云急切的问道。
静荷已二十有一,年长她几岁,虽然不懂脑震荡是什么意思,还是安慰道:“少夫人莫要劳累,多休息才好养伤。”
丹云十分认可静荷的话,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小姐,奴婢去给你端药,喝了药头就不疼了。”
说完她对着印象还不错的静荷道:“劳烦静姨娘帮我再照顾下小姐。”
静荷应下,丹云飞快的跑了。
等丹云跑了个没影,陈琬琰道:“日后不要同我有太多接触,我也有件事求你帮忙。”
静荷点头应下,道:“主子也是这般说的,少夫人有事只管吩咐奴婢便是。”
“你我二人独处不用自称奴婢。”陈琬琰想了想,低声说道,“帮我查查周姨娘是谁的人。”
静荷开口便想说周姨娘不是侯夫人的外甥女吗?
陈琬琰对她摆了摆手,阴沉着脸说道:“她昨天用了大力,可是想砸死我的,她完全不顾侯夫人是她姨母也要拉侯夫人下水,许是背后有人。”
静荷瞥了眼她头上的纱布,昨日铜香炉砸在她脑袋上的声音确实很响,府医也不敢保证她能醒,当下心里便有了计较,“您怀疑她是哪位皇子的人?”
陈琬琰目色幽深的望了她一眼,慎重的点点头,尴尬的说道:“你应该知道我之前的黑历史吧,就是闹得满京都都知道我寻死觅活非要嫁给李珩的事儿。”
静荷点点头,她进京城没多久就听说了这位的光荣历史,因为闹的满城风雨还得了圣上下旨赐婚。
“我长姐说李家是不愿意娶我进府的,后来陛下亲自赐婚才成就了这段姻缘。”陈琬琰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进府之前,李珩突然纳了她表妹,就是周姨娘。”
静荷同情的望了她一眼,道:“这可能是他们二人鹣鲽情深,恐主子进了府后不同意他纳了周氏?”
陈琬琰之前也这么想过,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这个味。
“我新婚之夜,那个周氏就把李珩截走了。”盖头都没揭这事儿她没好意思说。
静荷闻言更加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表情一时有点耐人寻味,问道:“小侯爷还未在您房中歇过?”
陈琬琰脸上浮起两朵可疑的红云,拿起一块核桃酥咬了一口掩饰尴尬,“那天好像有人在我饮用的合卺酒里下了药。”
那天夜里在小巷中听了赵瑾瑜的话,她隐隐感到哪里不对劲,那般君子的人物怎么会因为她无章的✓引就失控?
直到昨日李珩非礼她的耳珠子,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才忆起那晚赵瑾瑜并没有对她有太多的触碰,甚至在情浓之时也都不曾有过挑唞。
“主子什么也没说。”
陈琬琰闻言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挖了挖耳朵问道:“什么都没说?”
静荷想了想道:“主子向来话不多。”
陈琬琰闻言失笑,“你坐着吧,站着怪累的。”
静荷观察了一下四周,便半个屁股挨着榻坐了。
她好奇的问静荷,“来侯府你不怨他吗?”
静荷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反问她:“为何要怨主子?”
“他让你来侯府伺候小侯爷,为何不怨?”
“奴婢本就是扬州瘦马,是主子救了奴婢,让奴婢脱了贱籍攒了家业,能报答主子此生无怨。”静荷不卑不亢的坐着,眼角眉梢的媚态让她看起来好像一朵娇艳的红玫瑰。
陈琬琰对她生了怜惜之意,道:“若我日后能脱离侯府,便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这侯府一点也不好,你也莫要将心留在这里。”
静荷一愣,道:“奴婢此生没有想过嫁人。”
她曾是扬州有名的瘦马,恩客无数要嫁人谈何容易,况且她也有心上人。
“那我们俩就一起搞事业吧,以拯救千千万万女性为目标,干大事。”
静荷被她逗的笑出了声,“奴婢听主子的。”
陈琬琰看怔了一瞬,赞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静荷不是没被人夸过,只是第一次被同性夸忍不住羞红了脸。她只在同性脸上看到过鄙夷,除了主子,头一回有女人对她曾经瘦马的身份没有多余的表情。
赵瑾瑜是第一个友好对她的男人。
初遇赵瑾瑜是去年三月,他随皇帝下江南,有人花高价收买瘦马勾引陷害太子,只是去了好多姐妹都无功而返,后来便轮到了她。
那时候赵瑾瑜如纯净的暖阳,一身蓬勃朝气,从容不迫的坐着。虽然身份显赫尊贵却并没有其他世家公子的高高在上,波澜不惊的看着她搔首弄姿,眼里没有情欲也没有鄙夷,就好像她是一个路人。
他支着头笑容温和如春风,问她:“你没有办法选择你的出身,但你可以选择你的未来。”
后来楼里放了她的身契,有个陌生男人给了她足够下半生生活的银钱,她便再没见过他。
再后来她听说皇后娘娘被废,她便卖了家产来了京都,守在水月庵小半月才见到他。
只是赵瑾瑜已经不记得她了,他变化很大不再是意气风发的爽朗少年,而是孤寂清冷月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清清冷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淡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说:“前半生凄苦由不得你,后半生苦尽甘来好好过,不必再来寻孤。”
她自己卖身进了花楼刻意接近二皇子,二皇子果然给她赎了身,将她养在王府外头的一处宅子。她没想到赵瑾瑜会主动派人找她,告诉她二皇子不喜欢被人算计,提醒她尽早离开,她以自己贪恋富贵为由执意留下赵瑾瑜便也没再管她。
那日她在宅子见了李珩,只因李珩多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两眼,二皇子转手便将她和站在一起的暖桃打包送给了李小侯爷。
赵瑾瑜得到她要去宣平侯府的消息,特意来寻她,明说是他使了手段,目的便是将她送进宣平侯府,并且请她护着陈琬琰。
赵瑾瑜对她说:“李家虽不比王府富贵,但李珩的夫人陈氏为人大度,你也可以过得自在些,日后托你护着她。”
诵佛声,声声入耳,李珩负手立在菩提树下,神情肃穆的望着陈琬琰,她的眼睛似乎被雨水冲刷过澄澈明亮,红的像兔子。
李珩走近摸摸她的头顶,柔声道:“走吧,今日看来是无缘求符了,我们改日再来。”
陈琬琰仰起脸专注的看着李珩,深深的望向他的眼底。
他脸上的表情柔和,墨眸中却并没有一丝温情,与那个夜晚他冷着脸看王家姑娘的眼神并不相同,她看到过他眼中压抑的炙热深情,虽然相隔甚远她还是被震了一下。
“你若想娶王家姑娘,便娶了吧。”陈琬琰笑弯了眼,无比真诚的说道。
李珩瞳孔收缩,放在她头顶的手僵硬了一瞬,冷着脸问道:“你又想玩欲擒故纵?”
陈琬琰摇摇头,努力想让自己表达清楚,沉吟片刻说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不过也无所谓,我愿意与你和离,成全你们。”
李珩嗤笑一声,似乎感觉她说了什么笑话,讽刺道:“你愿意和离?你以为你是谁,你当我宣平侯府是什么地方,你想嫁便嫁,想走便走吗?圣上赐婚岂是你愿意就能和离的?”
陈琬琰沉默,这件事也许是她太想当然了,见她不说话李珩冷声道:“你不用处心积虑的试探我,只要你不再耍花样,或许我还能容你在侯府安然度日。”
李珩薄唇紧抿,下颚紧绷,一双不带温度的眼眸凌厉的扫在她身上,显然是气急了。
陈琬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摊手,“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我说愿意让你娶王姑娘是真心的,放手和离也是真心的,你若愿意,这承诺永远都有效。”
烈日当头,菩提树影斑驳,炙热的阳光笼罩在他们身上也暖不透横在二人之间的寒意。
李珩全身都好似被沸水煮过,恼怒的俯身便要去堵她的嘴,陈琬琰后仰躲过,唇擦过她的侧脸细腻冰凉。
李珩轻轻一笑,薄唇摩擦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所有人都知道你我二人感情甚好,也已有了夫妻之实,你离了我还想嫁谁?”
“什么?”陈琬琰莫名其妙,雾水满头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有夫妻之实了?”
李珩突然含住她的耳唇,连同珥珰也含在口中。
“佛家净地,小侯爷怎可如此轻浮。”陈琬琰耳朵吃痛想推开他,李珩却是含着她的耳珠不放。
酥麻感传至全身,她踮起脚一把揪住李珩的衣襟,气息不稳的冷声道:“你把话说清楚!”
旁边有路过的比丘尼,剃完度的禅心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身边路过,陈琬琰眼底泛起了气恼的泪花。
李珩低笑一声,耳垂初得自由让陈琬琰松了口气,松开他的衣襟迅速退到安全的位置。
李珩问道:“你知道今日剃度的是谁吗?”
“你什么意思?不要顾左右而言它!”陈琬琰厉声道。
“那可是曾经高高在上的沈皇后,你与她的小儿子可是有过婚约的。”李珩声音低沉,如鬼魅敲在她的心上。
伪君子,这就是个面若冠玉的伪君子!
“你说她看见你我这般亲密,心里恨不恨你?”
陈琬琰闻言一怔,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英气逼人的男子,“你是故意的?”
李珩摇摇头,专注的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犹如一只愤怒的斗鸡,语气淡然,“临时起意罢了。”
“你这几日都是在算计我?”陈琬琰闭了闭眼,将眼泪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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