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的小说,是作者“明月落枝”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傅嘉鱼傅昭昭,内容详情为:快席卷了他的心口。他几乎是下意识下了马车,皱着眉头大步朝她马车走去。然而,没等他走到近前,便听那道素日轻软的嗓音徐徐道,“吴伯伯,我们快些走罢,徐公子还在家,他的伤我不放心。”吴青柏好奇道,“那位徐公子,便是小主子的夫君?”小姑娘声音里多了一抹羞涩,乖道,“是的。”那辆破烂的马车从他身前驶过,坐在车辕上的车夫冷眼朝他看......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这么多年,她何曾对他这般冷漠过。
李祐一怔,脸上再也维持不了平静,一股莫名不安飞快席卷了他的心口。
他几乎是下意识下了马车,皱着眉头大步朝她马车走去。
然而,没等他走到近前,便听那道素日轻软的嗓音徐徐道,“吴伯伯,我们快些走罢,徐公子还在家,他的伤我不放心。”
吴青柏好奇道,“那位徐公子,便是小主子的夫君?”
小姑娘声音里多了一抹羞涩,乖道,“是的。”
那辆破烂的马车从他身前驶过,坐在车辕上的车夫冷眼朝他看来,又轻嗤一声收回了视线。
这过程中,坐在马车里的小姑娘,却没有再分给他半个眼神,清冷的侧脸疏离又淡薄,转头却与吴青柏说说笑笑。
李祐微微变色,心脏一阵莫名酸疼,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根本没有使性子,她与承恩侯府断绝,与卫国公府决断,都是认真的?
不然她那么在乎父母的人,为何会狠心将谢迎夫妻的牌位当真从承恩侯府的祠堂里取出来?
她当真是铁了心的要与他分开?
不过一个外室而已,她却当了真!
刹那间,男人瞳孔狠狠一缩,各种情绪如同藤蔓一般在心底攀爬,密密麻麻交织成网,将他笼罩得喘不过气来。
“爷……”朱方悄然走上前来,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谢迎夫妻牌位一事不小……
傅姑娘既然做出这种决定,便说明,她与承恩侯府真的断绝了。
那她与国公府……他不敢想。
李祐脸色阴沉,大袖之中攥紧拳头,良久,唇边缓缓扯出一抹苦笑,“我不信她就这么弃了我。”
朱方忙笑道,“是啊,傅姑娘从小便爱慕世子,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她只不过是被江姑娘的事伤了心,故意冷落您,等您去哄她呢。”
李祐心口飞快跳动着,仿佛有无数根针尖刺在心上,绞痛难耐。
可他一时半会儿又不愿相信傅嘉鱼对他的抛弃。
她在国公府十一年,被母亲严厉管教,几乎没有出过府,又鲜少与外人打交道,见过最多的人就是他。
她绝不会与旁的男人好,如今这般不过是故意做出来给他看而已,她想让他吃醋,便说明她心底依旧在意他。
想到这儿,李祐稍微恢复了些神志,凤眸沉了沉,“先回府。”
朱方欲言又止,“爷,玉人今晨来传信说,江姑娘今日又咳了血,可能是那日受了风寒,旧疾又犯了……”
江氏体弱,动不动便生病,今岁春寒料峭,不知她的病要几时才能好。
李祐烦乱的拢了拢眉心,抬脚上了马车,“先去春风巷。”
……
傅嘉鱼的马车很快便出了承恩侯府所在的长街。
吴青柏见她嘴角微绽的笑意收敛了起来,整个人如同霜打了的花苞,蔫哒哒的垂下了长睫。
他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却也知道,小主子这般失落,定是因为卫国公府那位负心薄情的世子爷!
他有意要骂上那渣男几句,又想安慰些许。
可看着小姑娘难受伤心的模样,那些话堵在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不管怎么说,小主子已经与卫国公府退了婚,日后,他就能放开手脚收拾卫国公府那个负心汉了!
车厢里,气压低沉,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失落。
傅嘉鱼用力抱紧怀中父母的牌位,喉间酸涩上涌,又被她用力压下,“吴伯伯。”
傅嘉鱼站在男人身侧,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笼罩着她,明明今日带他来,他才是最容易受伤害的那个,可他却说,要护着她。
傅嘉鱼心中感激,翩然浅笑,小手回握住他的,“夫君,我不怕。”
燕珩反客为主,拉着她往前走。
傅嘉鱼蜷了蜷手指,稳住心神,又因心怀巨大秘辛,而惴惴不安。
废太子今日也会出现在崔府……他是为了来探查徐国舅的消息。
徐国舅当年功高震主,在徐皇后倒台后被天家清算,碍于徐家在百姓中的声望,天子才不敢明目张胆的的杀了他,只是将他关进了牢狱。
徐家旧部屡次破牢救人,多方营救未果。
他先后被囚诏狱,内狱,后来不知被暗中转移到什么地方,总之,人还活着,但没了消息。
废太子到东京的首要第一件事,就是要救出徐国舅……
她知道书中的废太子是个重要男配,为男女主感情之路增加了一些无脑矛盾,但后来他成功夺回太子之位,登上九五至尊,励精图治,为了百姓民生鞠躬尽瘁,让整个大炎变得政通人和,也确实算得上是个令人称道的明君。
最重要的是,他是徐皇后的儿子。
徐皇后与她的母亲谢迎,乃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
她……既窥得先机,又被东京各方势力挟制,为何不铤而走险……暗中帮助废太子,助他成就大业?
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一路上,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燕珩不是没察觉身边小姑娘的变化,只是没多问。
进了崔府,入目便是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处处高楼轩峻,水榭精美,庭院中,百花争奇斗艳,各色奇花异草争相开放,好一座富贵繁华的府邸。
崔家下人鱼贯领着傅嘉鱼一行人往内院走去。
一路上穿廊过桥,又转过几道抄手游廊,走了几近一刻钟,从角门出来,才进了一道宽敞的院落。
门匾上写着“四海堂”,刚进去便能看见一道厚厚的影壁,头顶抱厦厚重,里头重重影壁遮挡,将院落拉得很深很长,却能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端的是喜气洋洋。
所有人都到场了,现在就只剩下她和徐公子夫妻二人。
傅嘉鱼脚步顿了顿,脑子里有片刻恍惚。
然而,不等她退却,身旁男人的大手便用力攥住了她,云淡风轻道,“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早已习惯了脸上的伤疤,他们的嘲笑,伤不了我。”
傅嘉鱼侧过脸,看向他有些丑陋的侧脸,惊讶于男人竟能看穿她心中所想,瞪圆了漆亮的眼睛,“夫君,你怎么知道——”
燕珩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的表情都写在脸上,谁都能看得出来。”
是啊,谁都知道她嫁了个丑夫,今日前来,徐公子势必会被众人嘲讽讥笑……
她本不该如此对徐公子的,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与徐公子的关系,她还是选择了伤害他。
燕珩眼底温柔,抬手抚了抚她白嫩的脸颊,“昭昭不用自责,今日前来,是我自愿,你是我的妻子,你要去哪儿,为夫定当相随。”
傅嘉鱼喉头微哽,眼底飞快漫起一抹水雾。
不过她并不是想哭,而是感慨,竟然有个人能这样关心她的想法。
“好一个妇唱夫随,那咱们今日便好好在众人面前亮亮相,我傅昭昭要昭告天下,你徐玄凌就是我此生唯一的夫君!”
四周是商户们高昂热闹的叫卖声,百姓们穿行在宽大的长街中,各种嬉笑谈论。
长街两侧,屋舍鳞次栉比。
这里是繁华无比的东京城,是大炎的国都。
九五之尊的帝王就住在那座巍峨华丽的皇宫里。
马车里的男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车帘一角,眸光递出车厢,无悲无喜的望向那层层叠叠的宫殿群。
他语气很淡,笑得讽刺,“这么多年,我总算是回来了。”
张娘子红着眼,看着自家主上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的身子,心中忍不住感慨。
是啊,蛰伏这么多年,主上终于能回来了。
再等等,假以时日,他们定能拨云见日终有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只是,主上的命太苦了,自从先皇后薨逝后,他终日惶惶,没有过过一日安生日子。
“主上,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
“那三日后,主上还去卫国公府么。”
“人无信则不立,我既答应了她,又岂能失信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张娘子闭上嘴不再多言,嘴角却微微一笑。
她心里很是喜欢傅嘉鱼那姑娘。
卫国公府将她藏得严严实实的,这些年,东京城里,各家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可怜的孤女。
但她没忘。
她到现在仍能记得她母亲谢迎行商万里风华绝代的模样。
在整个大炎王朝,谢迎都是独树一帜的存在,以女子之身,走遍大江南北,做了大炎第一个女掌柜,为她们这些憋屈了几千年的女子狠狠的争了一口气!
如今主上能与傅姑娘成婚,对主上的大业而言,无疑也是一道强有力的助力。
……
卫国公府。
李祐将马鞭搁在桌上,刚脱下身上披风,便见那紫檀木的衣架上褪了一层薄漆。
黄花梨木的雕花大案上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往日里,只要他一回来,这屋中必有一道亮丽身影。
那身影或坐在罗汉椅上,或靠在案几上。
偶尔那丫头等他等得累了,便百无聊赖的趴在书案上酣睡,而她的手边,必定会有她亲手做的糕点和羹汤。
若让她瞧见那落漆的衣架,必定会很快让人送新的来讨他欢心。
而今,架子落了漆,案上也没有她精心准备的吃食,皎玉堂的屋子里诡异的一片冷清。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朱方。
朱方同他一道回来,也不知府中什么情形,摸了摸鼻子,委屈道,“爷,怎么了?可是身子哪儿不爽快?”
“没有。”
“那属下先下去了。”
“等等。”
朱方停住脚步,“公子还有何事吩咐?可是江姑娘避子汤的事儿?爷放心,属下省得,已经吩咐玉人熬了药送去了。”
李祐并不担心江氏的事儿,只是想着傅嘉鱼,心头又开始烦躁起来。
他换了身慵懒的长袍,冷着俊脸坐到书案前,“叫九儿进来。”
九儿一直在皎玉堂伺候,很快便被被朱方叫了进来,跪在案头下。
大公子一向不近女色,又是振兴整个卫国公府的希望,府里的丫头都被宋氏杀鸡儆猴过,没有一个敢勾z引大公子。
九儿容貌一般,安分守己的在皎玉堂伺候了两年,也只敢在外院儿伺候,平日里从不敢往主子爷的寝房和书房里随意走动。
只有濯缨阁那位过来时,她才能进来伺候倒倒茶水。
现下,坐在罗汉椅上的大公子黑着脸也不说话,九儿心下里一阵胆战心惊,却也玲珑聪慧。
大公子御下不严,不会无缘故找她一个小丫鬟麻烦。
此时心情不悦,定然不是因她犯了什么错,大概是因为濯缨阁那位。
自从为了救月落姐姐,濯缨阁那位在皎玉堂的院子里跪了一天一夜病倒后,算算时间,傅姑娘已经有五日没有如往常一般出现在皎玉堂了。
她试探道,“不知爷寻奴婢来可有什么要事?奴婢今日也没做别的,只收拾完书房后在院门外与濯缨阁里的周嬷嬷说了会儿话——”
果然,提到濯缨阁,主子爷的视线便落了过来,“说了什么?”
九儿松了口气,轻快道,“周嬷嬷说傅姑娘的病好多了,昨个儿夜里喝了药已经退了烧,今日晨起用了大半碗鸡丝粥才睡下,大半个下午都不见傅姑娘人影,想是姑娘睡得不错,身子也会很快恢复好的。”
李祐轻哼一声,绝想不到傅嘉鱼那样娇弱怯懦的性子竟敢背着他们所有人偷偷出府去见人,只道她病好了还使着小性子不肯来找他,难道当真被气狠了?
“然后呢?”
九儿自知拿捏了主子爷的命门,笑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主子爷是不是该用膳了?往常濯缨阁做的炙羊肉和香酥肉饼是最好吃的,傅姑娘这几日因着生病与爷闹得不愉快,她一向身子娇弱,爷不如去看看傅姑娘用了晚膳没,若正巧碰上,还能一块儿吃点儿。”
生病的人哪会吃炙羊肉,不过是她聪明的替主子爷找了个去看未来女主子的借口。
李祐冷傲的抬了抬下巴,起了身,“你说得极对,我若不去,她连药也不肯喝,还跟个孩子一样。”
九儿急忙拍马屁,笑说,“是啊,傅姑娘是最听爷话的人,她离不开爷的。”
九儿的话无疑取悦了李祐。
傅嘉鱼住在卫国公府十多年,为着她谢氏的遗产,他从小对她也颇为照顾。
那么娇柔精致一个小姑娘在自己跟前长大。
若说当真一点儿也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
傅嘉鱼生得花容月貌,是东京城里罕见的一等美人。
他也不是没有为她动过情,只是他对她的那点儿喜欢,在傅嘉鱼日复一日的倒贴纠缠里,渐渐被消磨了去。
他喜欢江畔月,就是喜欢她要强孤傲,还有性子里那一股似有若无的疏离清冷。
她的欲拒还迎,让他患得患失,欲罢不能,所以这才将她收了做外室。
可傅嘉鱼不同,她是在深闺后宅里娇养长大的姑娘,娇弱古板,懦不堪用,不解风情,而且大部分时候很蠢笨,时常被府里的下人耍得团团转,身上的好物手边的银裸子总会被下人哄骗去,送出去的时候她脸上都带着傻兮兮的笑,半点儿也看不出与她容貌相符合的机灵模样。
自然也因着她对自己的喜欢和蠢笨,所以国公府才能将她拿捏得妥妥当当的。
想到她五日没到皎玉堂来。
李祐心头莫名一跳,总让她一个姑娘家主动,也是他的不是。
可今时今日,她却在这半夜里的一碗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热粥里,看到了一个外人对她真正的关心。
她鼻子一酸,眼神蓦的泛起一片雾气,感动得差点儿失了分寸。
小姑娘哭起来软乎乎的模样像个孩子,稚气未脱的脸颊,还带着肉乎乎的小奶膘,一双被泪水洗刷过的澄澈杏眸,湿漉漉的仿佛温驯的鹿,漂亮得有些过分。
燕珩看不得她哭,眉心微拢,将粥碗推到她面前,“怎么突然哭了?”
傅嘉鱼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苦笑着开口,“今日之事,昭昭要谢谢徐公子。”
燕珩亦将药碗端起来,扬脖饮尽,又笑了笑,“谢我做什么。”
说起来,倒是他要谢谢她才是。
那么娇弱的一个人,勇敢的在安王面前为他说话,光是这份勇气,这丫头便非同一般。
傅嘉鱼自己也说不上来,她其实是一个很笨拙呆傻的人,知道自己只是话本中的一个悲情炮灰后,她花费了好几日才想到这么一个笨办法,去与国公府做抗争,去离开李祐,去放下自己那段不值钱的爱情。
今日场面混乱,那么多人堵在国公府门口,安王殿下出现在她身前时,她连自己怎么死都想到了。
可她没死,她活了下来,还平安来到了甜水巷。
这一切,她觉得都该是徐玄凌的功劳。
她真心实意的红着眼,郑重其事的对徐玄凌行了一礼,“徐公子,谢谢你肯来接我,还为我挡下那一刀,救命之恩,昭昭当涌泉以报。”
燕珩侧目看着小姑娘微弯的脊背,又看见她长睫毛上滚落的泪珠,只觉得格外心疼,“起来吧,只是,你在国公府生活十一年,为何在今日下定决心与李祐退婚?”
傅嘉鱼泪珠还挂在睫羽上,傻愣愣的重新坐下来,想起李祐对她的冷淡,五脏六腑还是被揪成一团,“他有了外室。”
燕珩抬眸,神色淡淡,“只因为这个?”
看来小姑娘不喜男人三心二意。
傅嘉鱼一噎,诚然,卫国公府尊贵的世子爷,养个外室,收个通房,说出去谁都会觉得无伤大雅,她将来做了世子夫人,成了国公府的主母,府上主君难道只能有她一个女子不成?
可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在书里看到了她成婚后的悲惨遭遇。
更何况,她心底里渴望的爱情是像娘亲和父亲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不二忠贞。
她知道,这些话说给任何人听,他们都会嘲笑她异想天开,痴心妄想。
所以她也只是默默放在心里,在知道李祐有了外室后,又沉默着将那个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从她心里赶出去。
“其实也不是只因为他的外室,只是我觉得,我与世子不相配就是了。”傅嘉鱼弯起眉眼,“徐公子,你放心,我既嫁了你,便会好好跟你过日子。”
她脸上分明含着笑,一双梨涡,轻轻浅浅,却勾人心疼。
燕珩心口微滞,有些意外的问,“你要跟我好好过日子?”
“嗯。”傅嘉鱼眼里多了几分悲悯,殷切道,“我会养好你的身子,让你好起来的。你放心,我除了钱,也没什么别的能拿出手,日后,可能还要徐公子你多教导我日常琐事。”
燕珩弯唇,突然明白了。
这姑娘心地善良,是想安安稳稳的送他走。
至少在他死之前,她不会与他和离。
这小姑娘,太善良了,真的很容易被人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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