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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完整文本阅读

旧月安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们曾在一起》中的人物周宴宴齐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旧月安好”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们曾在一起》内容概括:自在一点,可总觉得自己平白无故住在这里,沾他便宜总是不太好,便想着有什么好的方式回报一下他。我在这里待到第四天时,一天下午,外面阳光正好,花园内的花儿开得也非常艳丽,我坐在客厅内正抱着抱枕横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看着电视,听见厨房内保姆正拿着刀在剁着什么,我从沙发上猛的一翻身,便快速走到厨房门口,对厨房内的保姆问:“阿姨,先生平时都喜欢吃什么菜?”那仆人一听,将手中的菜......

主角:周宴宴齐镜   更新:2024-06-05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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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宴齐镜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们曾在一起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曾在一起》中的人物周宴宴齐镜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旧月安好”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们曾在一起》内容概括:自在一点,可总觉得自己平白无故住在这里,沾他便宜总是不太好,便想着有什么好的方式回报一下他。我在这里待到第四天时,一天下午,外面阳光正好,花园内的花儿开得也非常艳丽,我坐在客厅内正抱着抱枕横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看着电视,听见厨房内保姆正拿着刀在剁着什么,我从沙发上猛的一翻身,便快速走到厨房门口,对厨房内的保姆问:“阿姨,先生平时都喜欢吃什么菜?”那仆人一听,将手中的菜......

《我们曾在一起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听到齐镜这样说,我瞬间就放下心来。

他起身说:“先送你回家,我夜晚还有会议。”

他一起身,我心内忽然咯噔一下,在乔镜要从我身边走过时,我一把拉住他衣角,可怜巴巴说:“乔叔叔,虽然你不和我老爸告我密,可不代表赵家不告我密,这事儿该怎么办?”

齐镜笑了笑说:“小丫头还讹上我了?”

我晃了晃他衣角,眨巴眨巴眼睛,用自己的青春无敌功力看向他说:“齐叔叔,我不是讹上你,我回去肯定会被我妈给宰了,要不,你收留我几天?无论如何让我爸妈找不到我,我就感激涕零了。”我见他不说话,立即又晃了晃他衣角,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您就暂时性收留我吧?让我暂时避避风头。”

齐镜低眸看了一眼我拽住他衣角的手,他一点一点将我手指头从衣角上掰开说:“收留你没问题,一个规矩,出门要报备。”

我立即点头。

齐镜答应收留我后,他的秘书米诺便带着我去他的住所,我知道,就算乔镜不和我爸爸说今天的事情,按照赵毅他妈那性子一定会上我家闹,如果我此时回家,一定有狂风暴雨等着我,而林安筎和季晓曼的家里更加是不能去的,我爸妈得知我失踪后,首个找的地方一定是季晓曼和林安筎那里。

我必须找一个他们意想不到,又能够保证我安全的地方,让他们急上一段时间,再主动回家,他们的火气也必定消了。

我只能打着这样的算盘。

米诺将我带到一处后,便指派给了我一间房间,她和我说这间房子是乔镜偶尔会回来住的住所,除了他房间以及他书房内的东西不能碰之外,其余的,可以任由我支配。她还和我说了一点注意事项,接了一个工作电话,便匆匆从这里离开。

我一个人站在那偌大的别墅内,观察了一小会儿,不敢乱碰里面的任何东西,进了自己的房间后,我看到光洁的地板上倒映着影子,我苦笑了一声,便蹲在地下,将自己团团抱住,我不敢去问赵雅婷怎么样了,虽然她并不是我推倒的,我也不敢打电话给赵毅,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是结束了。

以后也没必要联系了,这样也挺好。

我将手机关掉后,扔在一旁,有保姆给我拿了几件换洗衣服进来,便出门了,我自己也什么心情再去折腾,去浴室洗完澡后,便上床睡了个天昏地暗。

之后几天我天天待在这栋别墅内,没任何人联系过,米诺虽然说齐镜偶尔会来这里住几天,可我来到这里后,根本没有看到过齐镜的人,当然没看到他更好,我也省点心,自己也自在一点,可总觉得自己平白无故住在这里,沾他便宜总是不太好,便想着有什么好的方式回报一下他。

我在这里待到第四天时,一天下午,外面阳光正好,花园内的花儿开得也非常艳丽,我坐在客厅内正抱着抱枕横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看着电视,听见厨房内保姆正拿着刀在剁着什么,我从沙发上猛的一翻身,便快速走到厨房门口,对厨房内的保姆问:“阿姨,先生平时都喜欢吃什么菜?”

那仆人一听,将手中的菜刀放下,想都不用想说:“先生一般比较喜欢吃清淡一点的,不要太辣,也不要太甜,更加不要太咸,反正也没有特别喜欢的,只要按照我说的这几点去煮,他都会吃。”

我这样一听,觉得齐镜也太好养了,我就适合做这些不太咸,不太辣,不太甜的食物了。

我心生一计,忽然知道自己该怎样来表达感谢齐镜对我的帮助了,我怂恿着保姆打电话给齐镜,告诉他说我今天夜晚想请他吃个饭,保姆听了我的话,立即去打电话预约齐镜。

电话出去后,如愿以偿的预约到了齐镜,我下午我三点便在厨房内准备了,仆人在一旁监督指点着,折腾到六点,也勉勉强强弄出三个菜。

我从七点等到八点,齐镜没有回来,保姆要打电话去催,我阻止说:“不要了,请人家吃饭,还催人家干嘛,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正在处理。”

我从八点等到十点,望着桌上冷掉的食物,只能趴在桌上有些可惜的想,这可是我的处女秀,找不到人来欣赏,真有些失落,这样胡思乱想着,便趴在桌上昏昏欲睡过去。

不知道这样迷迷糊糊睡了多久,我隐隐听见车声,抬起脸一看,便看到别墅大门外开进来一辆,我在心内想着,这么晚肯定是齐镜回来了,刚走到门口,便看见米诺跟着齐镜从门外走了进来,齐镜脚步有些晃,他脸上表情却很正常,他进来后,便坐在沙发上,米诺立即放下齐镜外套,转身去了厨房。

我站在那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齐镜坐在沙发上后,便闭目靠在那儿,我看到他脸上有浅浅的红晕,似乎是喝酒了。

他坐在那儿好一会儿,直到米诺从厨房内倒了一杯水出来,齐镜才揉了揉眉头后,接过了米诺手中的水,他喝了一口后,便放下手上的水杯,看向站在一旁还摸不清楚情况的我,对我展开笑容说:“宴宴,抱歉,我今天回来晚了。”

我听到他和我说话,立马摇摇头说:“没事,其实这么晚了,齐叔叔没必要赶来的。”

他发出一声暗哑的笑意,这声音在雨夜里,说不出的性感,他侧脸看向餐桌上冷掉的饭菜,便从沙发上起身来到餐桌旁,说:“正好有点饿了。”他坐下后,便对我说:“陪我吃一点。”

我不知道好不好吃,我自己尝了,感觉味道并不美味,甚至是有点难吃,齐镜也没有夸奖,只是很给面子,吃了不少。

吃完饭后,齐镜上楼去了书房,米诺走时叮嘱我泡一杯醒酒茶给他送上去,听说他今天在饭局上和几个官员还有合作商喝了不少酒。

米诺说完,便从别墅内离开,今天夜晚齐镜大约是在这里过夜,保姆将醒酒茶交给我后,我便上了楼,到达他书房后,齐镜正坐在书桌前闭目着,不知道醒着还是睡着,我端着茶杯站在他书桌前,左右打量了他几眼,轻轻唤了一句齐叔叔?

房间内静悄悄地,他没有理我,我咧着嘴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稍微移了一下眼,刚想转身离开时,我被齐镜衣领处一处红色的印子给吸引,有些好奇的靠近研究了一下。


房间内一室寂静,我妈坐在沙发上缩了缩鼻子,视线也不知道落在哪一处,她问我爸说:“是不是舍不得打?作秀给谁看呀?这样的事情你还要对她进行包庇吗?周定恒,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们俩吗?他们说我们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妈忽然从沙发上一冲而起,夺过我爸半持在空中的按摩藤条,便一把揪住我,朝着我身上狠狠抽了过来。

我甚至还来不及呼疼,人便被她打了两三下,一下比一下重,疼得我直抽气,可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特别坚挺的跪在那里,任由她打着我。

我爸在一旁看了急得团团直转。

我妈今天大约是真狠心了,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我终于没忍住,在饱受我妈摧残之时,还不忘抬头看我老爸,我哭着大喊说:“老爸!刚才你说过你会帮我的!我快要被我妈打死了!你怎么还没动!”

我这句话出来,我妈打得更加用力了,一边抽我屁股,一边咬牙切齿说:“你还敢找你爸帮忙?小兔崽子你还敢找你爸帮忙?”她撸起衣袖,正准备对我屁股新一轮番攻击时,门外传来尖锐的门铃声。

我们三人同时一顿,我妈手上动作自然也有片刻停歇,我老爸赶紧的说:“这么大姑娘了,还打什么打?赶紧把棍子收起来。”

他说完这句话,便快速跑去开门,门开后,他便站在那儿没动,许久都没有声音,我妈仍旧拽住我,仰起脸问我爸:“是谁啊?!怎么不说话?!如果是隔壁那些长舌妇来扫我面子,那赶紧叫他们滚,我还等着收拾这小兔崽子呢!”

她这句话落音,我爸僵硬许久,才对门外有些意外唤了一句:“齐总?您怎么来了?”

我感觉我妈一僵,我也同时一僵。

许久,我听见门外传来米诺的声音,她说:“齐总来,是有些事情想来和周律师说明一下。”

米诺这句话刚落音,便是齐镜的声音,他温文有礼问:“周律师难道此时不方便?”

我爸立即笑了笑说:“没有,没有,齐总稍等两分钟,因为家里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家里夫人正在收拾不听话的女儿,让您见笑了。”

齐镜听了,笑着说:“无妨,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您女儿的事情而来。”

我爸身体再次一僵,他笑了两声刚想开口问什么,齐镜便已经站在门口说:“此时可方便进去?”

我爸挡在门口的身体立即让了让,他笑着说:“方便,方便,您先在沙发上做一下。”

他说完这句话,便侧过脸看向一手拿藤条,一手仍旧拽着我不肯松的李润娥同志说:“家里来客人了,赶紧去倒茶招呼,宴宴的事情稍后再说。”

我妈似乎也意识到现在不适合教训下去,便快速松开了我,将藤条往茶几上一放,指着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音量说:“小兔崽子,等下再收拾你。”她说了这句话,便快速入了厨房。

我爸有些热情的将齐镜还有米诺引了进来,我脸上还挂着眼泪,坐在地下始终没有动,齐镜带着米诺进来后,看到坐在地下的我时,他动作倒是停了停,随即他才坐在我对面沙发上。

视线落在茶几上那根刚才在我身上抽上十来回的藤条上,大约也是不难猜出刚才我家关着房门,棍棒伺候我的事情。

说实话,我觉得有点尴尬,毕竟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被父母像没长大的孩子一般,拿出棍子抽人,最让人觉得丢脸的事情,是还被外人给看见了!这脸以后该往哪里搁啊。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化解尴尬,只能伸出手擦了擦眼泪,颤颤歪歪从地下爬了起来,刚爬了两下,不知道是腿麻还是被我妈抽的,还没站稳,便差点再次跌倒在地,米诺想要来扶我,我妈已经泡好茶从厨房内出来,将第一杯茶递给坐在沙发上的齐镜,笑得满是客气说:“齐先生,您请用茶。”

齐镜接过后,她才将第二杯茶递给了想要来扶我米诺。

坐在那儿始终没有说话的齐镜,将我妈递给他的茶杯放于茶几上,他看向我爸说:“周律师,其实今天我来,是为了您女儿宴宴的事情。”

我爸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大约是不知道我有什么事情让齐镜来值得都一趟,他脸色有些紧张问:“难道是上次在海城时,给齐总带了麻烦?”

齐镜听了这句话,他轻笑说:“在海城市,宴宴并未曾给我添麻烦,只是最近外面正流传一些对她并不是很好的传言,恰巧,在事发当天我秘书正好碰见了宴宴,外人误会宴宴不要紧,可作为家里人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信任双方。”说到这里,齐镜看到我父母表情凝重的模样,他笑容轻松说:“当然,两位别太紧张,我今天也并不是来插手你们家的家事,而是让我秘书来给周律师还原当时情况。”

齐镜说完,便看了米诺一眼,米诺接触到齐镜视线,便笑着对我爸说:“周律师,事情是这样的,当天在酒店发生的一切,我在场,也全程看到了事情经过,那天恰巧我陪齐总在酒店内和一写重要客户商量事情,在送走客户和经理下楼时,正好从经理口中得知了您女儿当时的事情,故才赶去,到达那里时,便正好看见赵毅的母亲主动伸手殴打您女儿,而您女儿当时并没有还手,而是任由她扇了两耳光。”

在米诺最后一句话落音,我看到我妈脸色一变,眼里满是气愤,我爸同样也是。

米诺继续说:“当时打了您女儿周宴宴两巴掌后,赵毅的母亲还不肯罢休,便抓住周小姐的头发两人才纠缠了起来,两人在地下打了很久,本来一直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的赵毅妻子,却在事情最为混乱时,上前去劝架,可劝架无果后,才站在一旁,而周小姐和赵毅母亲扭打在一起后,好不容易脱身而起,谁知赵毅的母亲还纠缠不休再次狠狠推了一把周小姐,当时周小姐面前站着的人是赵毅妻子,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平衡,朝着赵毅妻子摔了过去才导致孕妇流产,这件事情并不能归结到周小姐一个人身上。”


齐镜将我送回公司后,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和我说了一句再见,他的车便从公司门口离开了。

我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狠狠给了自己脑袋几下说:“周宴宴,你干嘛这幅怂包样子!他明明是强奸过你的人,你怎么还可以和他一起吃饭?你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狠狠给他一巴掌,坚决告诉他,永远都不想见他,不想理她!你应该是这样做啊!你懂不懂什么叫自尊自爱啊,你他妈有没有脑子啊?!”

我狠狠给了自己几巴掌后,忽然无比厌恶此时的自己,也很不明白现在的自己,明明是仇人,明明发誓过永远不想见到他,可真正见到那一刻,又忽然情不自禁受了他蛊惑,我有点暴躁了,也不知道该怎么。

最后也不想再胡思乱想下去,干脆提着包东西也不打算收拾了,直接拦了一辆车回了家。

我也不敢告诉我妈,我被辞退的事情,想着过几天后,找到合适的工作再告诉他们也不迟。

可到达第二天早上,樊部长却亲自打电话来说通知我说,让我今天来上班,并且还和我说,我已经是宝文的正式员工了。

面对这忽然转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一般像宝文这样的大公司在用人方面应该不会出尔反尔,我还有些不相信,最后那樊部长在电话内反复叮嘱我今天一定要来公司上班后,我才如梦初醒。

到达公司后,当樊部长的秘书亲自将工作服与工作牌给我后,我才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赵雅婷好不容易将我弄走,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又改变主意让我回来?

那天我上班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一直到下午,也隐隐猜到结果,我复职有可能是齐镜的意思。

我虽然是这样猜,可始终没有勇气打电话去确认。

而策划部对于我忽然复职也非常不解,私下里问过我们多次原因,我都老老实实告诉他们我不清楚,她们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吗,这个问题到最后也没什么人再会来问我。

我也没有勇气去确认,便稀里糊涂正式在宝文工作。

我在宝文以正式员工身份上班一个星期班后,季晓曼打电话给我,说她星期六在本市最贵的一家会所发请了一场同学聚会,让我不管发生了多大的事情,那天请务必都要准时到。

从我们毕业一年多以来,林安筎就已经发起了不下十回的同学聚会,我和季晓曼也同样参加了不下十回。所谓聚会,不过是吃喝玩乐,唱歌跳舞,凭吊一下才逝去一年的校园生活。

当然每一次都是季晓曼请客,而且她每次所选定的聚会地点,都是那种名媛商人经常去的贵宾会所,像我们这种刚初入社会的黄毛丫头小子,根本就没机会踏足过那种成功人士才去的地方,每年林安筎一邀请,蹭吃蹭喝,来装小资,或者打算进这钓金龟婿的人不在少数,全班除了在外地过不来的人无法参加外,八十多个同学,几乎有七十多个来参加。

我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的酒量就是在同学聚坏上练出来的,这次同学聚会少不得又是一场胡天海地。

林安筎发了通知,我和季晓曼又不能不去,到达星期六那天,林安筎开车接了季晓曼后,又开车到我家门口来接我,我看到她那辆无比刺眼的名牌跑车停在我家门口时,啧啧了几声,季晓曼从车内伸出脑袋让我赶紧上车。

今天的她,也难得将她身上那件职业装换掉,换上了一件无比性感的裙子,外面套了一件披肩,我就随便穿了一件短裙,上身裹了一件羽绒服出门了。

我上车后,林安筎一边开车,一边从透视镜内看向车后座的我咂舌说:“周宴宴,咱们是同学聚会,不是尼姑聚会,你能不能别把自己还打扮成五年前的自己?你不能不别丢我和季晓曼的脸?你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她丢了五个字:“咸菜肉包子。”

我懒得理会她话,白了她一眼,季晓曼在一旁认真的补妆,笑着说:“周宴宴,林安筎说的没错,你也二十二了,还没谈过恋爱,是不是也该找男朋友了?”

我说:“你们帮我介绍呗。”

林安筎一边开车,一边豪气万丈说:“那还用说,你要找什么样子的,我给你介绍。”

季晓曼将我拽了过来,往我脸上扑了点粉说:“找好的,别又找些像赵毅那样的渣男,免得害了周宴宴。”

林安筎和季晓曼一路上聊着,很快车子便到达一间金碧辉煌的商务会所,我和季晓曼目瞪口呆下车,我满是怀疑问:“这里不便宜吧?”

林安筎说:“不贵,也才一瓶酒两万的价格,一杯水不低于五十的价格。”

季晓曼咂舌说:“齐珉对你还真大方,拿这么多钱给你来败。”

我们到达林安筎定好的包厢后,里面果然已经来了很多大学同学,一进来就把林安茹那女人给包围了,很多女同学看到她那一身珠光宝气的装备后,无比艳羡的称赞着。而林安筎非常享受那种被追捧的感觉,明明所穿所带贵的要死,她还一脸低调的说,还好,还好。

往往我和季晓曼都会相互对视一眼,暗骂一句虚伪。

同学聚会都是同学,也都认识,闹起来也都比较没有规矩的那种,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我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外加几个平时也还玩得好的同学玩划拳。

今天我们三人运气都有些背,划拳下来,喝了不少酒,每次都输,季晓曼和林安筎都喝红了眼,还不断划着拳,我喝得有点饱,我起身出了包厢去了一趟厕所,从厕所回来时,在门口被一个高个子男生给拦住,他挡在我面前说:“周宴宴,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陈然,你大学同学,坐你后面的男生。”

小说《我们曾在一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齐镜看到床单上暗红色血后,他似乎不想让我看到,将被子拉了拉。

便将早餐端到我面前,他说:“我们先吃点东西,之后的事情我会和你谈。”

他见我不动,自己用勺子舀了一勺子粥递到我唇边,我侧过脸去,示意不想吃,他也没有强迫我,而是放下勺子,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又将一盒避孕药放在水旁,他说:“宴宴,昨天那件事情是在一个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发生,说实话,是我伤害了你,我没有控制好自己,有些事情我不打算和你解释,总之,我会对你负责,至于药你吃不吃,你有选择权。”

他说完这句话,房间内便一直是沉默,沉默两分钟,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无视齐镜利落的从床头柜上拿起那杯水和避孕药,从小到大我怕疼也怕吃药,可今天我没有一点犹豫,将避孕药合着水吞了下去。

吞完后,我冷冷看向他说:“禽兽,我不要你负责,我又不是贞洁烈女,这点事就要死要活,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我会当做被一只狗咬了,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不想见到你。”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床上起身,从房间内出门后,我便看到有拿着清洁工具的仆人正满脸异样站在门口,我看都没看她们,脚步迅速的出了别墅,拦了一辆车后,司机问我去哪里时,我迷茫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去哪里,我不敢回家,我怕我回家,我妈妈见到我现在的状况一定会追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以我现在的状态我一定是不能够回家的。

我只能打电话给季晓曼,她接听到我电话后,在我开口第一句话时,她听出了我声音内的异样,她问我怎么了,我让她别多问,只是想在她待一会儿,她不像林安筎那样,也不啰嗦,只是告诉我在小区门口等我。

我说:“我还有十分钟就到。”

到达季晓曼家的小区门口后,我从的士内下来,看到外面站着等我的季晓曼,我冲过去便抱住了她嚎啕大哭,季晓曼被我吓到了,她万分紧张说:“不是吧?周宴宴,不会是你和赵毅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一味的抱着她哭,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件事情太颠覆我至今所经历过的所有一切,电视剧内的女猪脚就会在第一时间报警,可是我不敢,报警了也就意味着我爸妈都会知道这件事情,赵毅会知道,所有亲戚都会知道,林安筎和季晓曼也会知道。

他们每个人都会知道活了二十二年的周宴宴,连恋爱都没正正经经谈过,他们会怎么看我?

我现在想到他们的眼神,我就觉得全身发毛,所以,我坚决不能报警,一定不能报警,我要冷静,我一定要冷静。

季晓曼被我这哭得天崩地裂的模样给吓到了,她撩开我被汗水给吸住在颈脖湿哒哒的头发,可这一撩,她便看到我颈脖处痕迹,手立马一顿,她脸色一变,简短说了一句:“我们先上楼。”

我哭的眼睛红肿,只能点点头。

跟着季晓曼到她家客厅后,她是外地人,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我们两人换完鞋子进去后,季晓曼第一句便问我:“周宴宴,你是不是出事了?”

我朝着沙发走过去的动作停了下来,擦掉脸上的眼泪,装傻说:“什么出事了?”

季晓曼走上来,忽然把我外套下的打底衣服一拽,我胸部到锁骨的青痕一览无余,我慌乱的想去捂着,季晓曼指着我胸部的青痕说:“我不是傻子,也不是和你一样未经人事,这些痕迹你别说是抓的,谁他妈有病自己把自己抓成这样?是不是谁把你碰了?”

我捂住胸口,不说话,她又问:“是赵毅?”

我立马摇摇头,季晓曼说:“那是谁?”

我说:“我不想说。”

季晓曼忽然松开我,一句话都不说,从口袋内掏出手机,我一把按住了她,慌张问:“你想干什么?”

季晓曼愤怒看向我说:“傻逼,报警。”

我死死握住她手机说:“不能报警,如果报警了让别人怎么看我?不能报警。”

季晓曼说:“那总比被人强奸,还讨不回公道要好吧?你就打算吃这个闷亏?拜托,周宴宴,你平时傻也就算了,现在咱们智商能不能上一下线啊?你知道你现在是怎么了吗?你被性侵了,性侵你的人为此要付出代价,这是刑事责任,要坐牢你知道吗?”

我说:“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报警,晓曼你听我的。”

季晓曼见我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并且是非常清晰告诉她不能报警,毕竟这是我个人的事情,她当然要遵从我个人的意愿,季晓曼有些恨铁不成钢说:“周宴宴,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不报警,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坐在沙发上说:“当做被狗咬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第一次也迟早要破的,这闷亏我吃了。”

季晓曼指着我脑袋说:“你这完全是典型的反面教材,放纵坏人逍遥法外,我告诉你,这是你的人生,如果你自己不在乎,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自己想清楚吧。”

我听着季晓曼的淳淳教导,闷着声音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不愿意报警,被狗咬了就咬了吧,没事的。

我和季晓曼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最终季晓曼问:“那人是谁?”

我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季晓曼问:“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我说:“不想说。”

季晓曼一幅败给我的模样。

她像是生我气了,干脆一句话也不说进了卧室,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望着黑屏的电视机发呆,便埋着脸,默默流泪。

我从来没这样无助过,也从来没有处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还能够怎么办。

季晓曼在房间内待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出来,她气消了,站在我面前问:“安全措施做了吗?”

我说:“我早上吃了避孕药。”

季晓曼又问:“肯定没吃早餐吧?”

我点点头。

她说:“走吧,正好我也没吃。”

她见我身上那件单薄的外套,只能无语的去房间内拿了两件羽绒服,给了我一件,我们一人一件裹着出了门,到达楼下去吃早餐。

我们两人吃完后,季晓曼今天也休星期天,她又带着我去电影城看电影,看完电影后,又打了一个电话喊林安筎出来,将我这件事情告诉了她,当时林安筎听到这个消息时,是在一间甜品店,她当即一巴掌拍在桌上便要去冲出去报警,我一把拉住了她,哀求的说:“我不想报警。”

林安筎是个暴脾气,她破口便对我大骂说:“周宴宴!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你现在是被强……”

林安筎这句话还没说完全,季晓曼便将奶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她立马意识过来,四处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才闭了闭嘴。

季晓曼说:“咱们就尊重周宴宴的决定吧,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女孩子来说,确实不好闹得太大,以后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还让周宴宴怎么活?”

林安筎听季晓曼这样说,也觉得有些道理,只能忍了忍坐下来,几个人商量着之后该怎么办。

季晓曼觉得如果我不想父母知道的,当务之急就是收拾好情绪,该怎样想一个一夜未归的借口。

林安筎听了,认为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坐在甜品店内议论好长一段时间,才决定回家骗我爸妈说,我昨天夜晚和林安筎还有季晓曼出去玩了,忘记打电话了,所以才会到现在才回来,为了可信度高,林安筎和季晓曼和我同一起去。

几个人想好了说辞后,便由林安筎开车去我家,到达我家楼下后,我有点紧张,季晓曼和林安筎也有点紧张,我们三个人都深呼吸一口气,各自打气说:“等下一定要自然一点,千万别露馅。”

我们对视一眼,便朝着楼下进去,坐上电梯一直到我家门口时,我敲了敲门,我妈来开门,并没有非常热烈的欢迎我,也没有非常激烈的问我昨天夜晚为什么没回家,而是看向我身后站着的林安筎还有季晓曼说:“小曼和安筎来了呀。”

季晓曼和林安筎非常有礼貌向我妈问了一声:“阿姨好。”

我妈笑着点点头,说:“家里来了些客人,等下你们进去后,直接到宴宴房间玩好吗?等客人走了,阿姨再来招呼你们。”

季晓曼还有林安筎和我妈都很熟,表示没有问题,我妈便将门拉开,让我们进去,可当我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时,我彻底僵硬了。

我妈见我僵硬在这里,轻轻推了我一把,坐在沙发上和我爸交谈的男人侧身看向门口站着的我,当我看到他脸那一霎那,我整个人彻底傻了,我第一时间去看我妈和我爸的脸色都非常正常,并不像知道什么事情的表情。

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我爸妈说什么,只看见我爸坐在沙发上说了一句:“齐总,不好意思,这点事情还让您来走一趟,其实合同我完全可以给您送过去的。”

齐镜坐在沙发上,手中端着瓷白色的茶杯,含笑说:“我今天正好经过这边,顺便来接。”

我不敢再停留,只能带着林安筎和季晓曼速进入我房间,在经过客厅沙发时,坐在我爸对面的齐镜说:“宴宴。”

我动作一顿,这一刻我非常不想看到他,可又不得不回身去看他,他只是对我笑,并不说什么,反而是站在他身后的男助理将一个礼盒递到我手上,说:“这是齐总从出差带回来的礼物。”

我没有接,我妈立即说:“怎么好意思让齐总破费?”

齐镜笑着说:“经常麻烦周律师,这点薄礼不成敬意。”

我爸说:“哎呀,怎么好意思呢,我家宴宴真是受不起啊。”

齐镜不再说话,我没好气从那男助理手中一把扯过那精致的礼盒,便带着林安筎和季晓曼进了自己房间,当门关上后,林安筎季晓曼像是疯了一样将我手中的礼盒一把夺了过去,便拆开我那盒子,便从里面拿出一条水晶手链。

林安筎第一个夸张叫了出来,她拿着这条手链说:“DemonLover的手链,这世界上仅有的三条,你知道多贵吗?!不,应该说有钱你也不一定买得到,你知道这条手链我一直梦寐以求吗?!”

林安筎是个首饰狂,她最得意的地方是,将每个大牌每一年所发布的新款全都买了一件,于是我和季晓曼始终不知道林安筎到现在到底有多少首饰了,只知道她至今还差一条,那就是她刚才所说的手链。

林安筎有点疯了,竟然握住我肩膀用力摇晃说:“周宴宴,你爸上司太有钱了!靠!还这么帅!没天理!”

面对她的激动我显得淡定许多了,我对她说:“如果你喜欢的话,你就拿走好了。”

林安筎激动的表情一顿,有些不敢相信看向我说:“真的?”

我说:“千真万确,真真确确,无比真切。”

林安筎并没有立即答应要不要,她一方面又怕夺人所爱,一方面又实在想要,便矜持了一会儿,笑着说:“宴宴,怎么好意思呢,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是……”

我说:“不要是吗?不要的话我给季晓曼了。”

林安筎立即将手链往手心内揣住,笑得满脸尴尬说:“要要要,当然要。”

季晓曼则在一旁淡定许多了,她从书桌上拿起一支笔在手指尖灵活的转动了一下,她笑着说:“首饰有什么用,男人才是最重要,有男人了,要多少大牌的首饰都可以。”

季晓曼忽然贼兮兮来到我身边,说:“宴宴,不如帮我要个联系方式呗。”季晓曼羞涩的看了我一眼说:“我好像看上他了……”

我冷酷无情说:“不好意思,他有未婚妻了,并且,咱们也勾搭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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