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杉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由网络作家“步步生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灵魂人物有乔杉秦墨,故事精彩剧情为: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非要趟这个浑水?”温凉都觉得不合适,我跟她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姐妹,也不怕自己难堪的说了句,“如果我说他是从我身上下去的,你会怎么想?”温凉愣了几秒,“你们做了?”“没有,衣服脱了一半,”这话说出时,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笑话。“靠!”温凉这个看着斯文高雅的医科圣手爆了粗口,“他江昱珩裤子脱了都能半路刹车,如果不是他不行,就是......”后面......
《不做备胎,乔小姐跟别人官宣了》精彩片段
虽然现在我不至于情动的不能自已,可这个时候他如果接电话或者离开,对我也是羞辱。
他喉结滚了滚,拿过手机直接按了挂断,继续吻上我的颈,我的锁骨......
可是手机下一秒又响了起来,我知道这个电话不接,只怕我和江昱珩也别想安生。
我把脸偏向一边,“你接吧。”
江昱珩脸上划过一抹不安,拉过旁边的被子给我盖上,拿起了手机走向了露台。
尽管他顺手关了露台的推拉门,可他低沉的声线还是传到了我这边。
“我过不去了,让护工帮你弄吧。”
“我没说不管你......我知道是我的原因.....好,你别哭了,我去,现在过去......”
之后,我没再听到说话声,只听到啪哒火机打火的声音。
江昱珩抽烟了。
第一次,在家里抽烟。
差不多有十分钟江昱珩才回来,空气里多了烟丝的味道。
他看着我的眸光带着不安,“那个......我要出去一下,是周彤,她在医院里没人照顾......”
难得,他竟然没有骗我或是瞒着我。
我在被子下的身体变凉,“你一个男人照顾她,合适吗?”
“我,我是去给她找护工。”江昱珩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整理自己被我弄乱的衣衫。
我知道留不住他了,难堪,还有难过从心尖往鼻尖上涌,“江昱珩。”
“嗯?”他抬起头看着我,眼底是不安。
他应该是怕我缠着他不让他去吧。
江昱珩也是江城的商业巨子,什么时候怕过,此刻在我面前竟紧张的有些不知所已。
这一刻,卡在我喉咙里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我苦涩一笑,“路上小心。”
说完,我把自己往被子里一缩,闭上了眼。
片刻,我听到江昱珩的脚步声走近,随着他的气息逼近,额头上一热。
他的唇离开时,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原来他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到我,可他还是伤害了。
大概是我对他一再宽容,让他觉得伤一下两下没事吧?
江昱珩走了,可是他撩起的火在我身体内还没灭,我将自己丢进了浴缸里。
温凉的电话打来,我情晕也彻底褪去,正躺在浴缸里发呆。
“江昱珩来我们妇产科做什么?那个叫周彤的女人是他什么人?”
我并不意外温凉会知道,也没有隐瞒她的把事说了。
温凉瞬间就火了,“他一个男人去照顾寡妇,他脑子进水了吗?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非要趟这个浑水?”
温凉都觉得不合适,我跟她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姐妹,也不怕自己难堪的说了句,“如果我说他是从我身上下去的,你会怎么想?”
温凉愣了几秒,“你们做了?”
“没有,衣服脱了一半,”这话说出时,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靠!”温凉这个看着斯文高雅的医科圣手爆了粗口,“他江昱珩裤子脱了都能半路刹车,如果不是他不行,就是......”
后面的话,温凉收住。
她没说出来,但我也明白,她想说江昱珩还是不够爱我。
如果他爱我便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丢下我走,如果他爱我便不会半夜去陪别的女人。
他兄弟的亡妻,是可怜,他多照顾一下没错,可他照顾的越界了。
“你不是说打算放弃了吗,那赶紧的拜拜,下一个更乖,”温凉劝我。
我没说话,放弃江昱珩简单,可是江家呢?
现在江家就是我的家,江爸和江妈妈都视我为亲生女儿一样。
这些年是他们把我养大的,尤其是江妈妈跟亲妈一样,连我第一次来大姨妈都是她教我怎么做,给我洗的脏衣服。
温凉从我的沉默中读懂了什么,“杉宝,其实吧也可能是我们想歪了,你想想江昱珩这些年对你多好,走哪都说你是他媳妇,现在去照顾一个寡妇大概就是太重情,反正我觉得他不会跟一个寡妇有什么,尤其是还是怀着孕的寡妇,他总不至于想上赶子当便宜爹吧。”
想到周彤看江昱珩的眼神,“如果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呢?”
“什么?”温凉惊讶了几秒,而后感叹,“也不是没这可能,你家江昱珩可是万千女人的理想老公,更别说寡妇了。”
“越是这个时候,江昱珩越要与她保持距离,女人脆弱的时候,一点温情都会成为她救命的稻草死死的抓住不放,”温凉说完顿了一下,“我今晚帮你看着点,出不了事。”
我这才想到温凉只是去临时加班,“不用,你忙完就回去休息吧,这种事你看得了一时看不了长久,他们真要是有什么事,只怕是......”
我停下,想到最近一段时间来江昱珩的反常,把话说完,“只怕是早就有事了。”
温凉哼了声,“也是,不过杉宝你别太纠结,如果江昱珩真敢对不起你,那你就跟他一刀两断,从此各走各道,反正你没失身还是黄花大闺女,照样找美男。”
“呵,”我笑了,如果真是那样,我是不是该庆幸这些年与江昱珩发乎情止乎礼呢?
我故意打个了哈欠,与温凉结束了通话。
这样的夜,我肯定是睡不着的,直到天快亮,江昱珩都没回来。
我今天有个外勤,所以早早起来了,趁着江爸和江妈妈没起便走了,走这么早我其实是有些怕他们问起来。
江昱珩房间装修是真,但江妈妈的目的更是找个机会让我和江昱珩早点生米煮成熟饭。
可他们的希望落空了,而这于我来说也是难堪。
一个女人不能让一个男人之你宽衣解带,有时就是很失败的。
八点多的时候
,我刚到合作方那边,江昱珩的电话打来了。
看着号码,我沉默了几秒,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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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上大夜此刻正睡觉,看到我出现很是惊讶,“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说—声?”
我知道她忙,因为最近这段日子是生孩子的高 峰期。
现在科技发达了,生孩子都讲究计划生,据说生在春夏两季,是万物复苏茂盛的季节,孩子会聪明漂亮。
“昨天就到了,去游乐场那边处理点问题,所以也没给你说,”我边解释边脱鞋,赤着脚走进了温凉的客厅。
“工作狂,”温凉这个工作狂讽刺了我。
我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个新鲜橙子剥开,分了—半给温凉,—半往自己嘴里塞。
熬夜虽然于来说不是稀奇事,但是熬夜后我总会感觉心干缺水,怎么喝水都补不够。
“你自己回来的?”温凉这话问的就饱含深意了。
我笑了,“不然呢?”
“你的艳 遇呢?”温凉给我倒了杯水。
我接过来喝了大半杯,“人家早走了。”
“嗯?”温凉盘腿坐在我对面,—脸的好奇。
“我拒绝了人家,他就走了,据说是去工作,就这样,”我的话让温凉微怔。
“走了?也没有再努力—下?”温凉摇头,“这人的战斗力不行啊。”
“人家叫知进退,不是死缠烂打型的,”我说起秦墨时,不由就想起他又糙又硬的样子。
温凉歪头看我,“如果他努力追你—下,你是不是就会......”
“不会!”我打断了温凉,“我不会用—个人为我疗另—个男人给的伤。”
“果然没人能轻易取代江昱珩,”温凉给了总结。
我淡淡—笑,“江昱珩同意跟我分手了。”
温凉愣住,我放下水杯,“我是来你这儿洗个澡换身衣服去江家,跟江爸江妈把事也说清,我跟江昱珩.....就彻底的断了。”
这话说出来时,我低下了头。
不是不舍,也不是轻松,那种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十年啊,我舍的不止是对江昱珩的爱,还有我十年的青春,对爱情的所有美好期望和向往。
温凉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大长腿伸过来勾了勾我的脚,“断就断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呵,”我笑了,“是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话出口时,我也站起了身,“我去冲个澡。”
浴室里,我打开水龙头,水流喷溅而下,我也闭上了眼。
水流,顺着我的发梢,流过我的额头,眼角......
我到江家的时候刚好过了午饭时间,江妈妈正摆弄花。
看到我,她立即放下手中的花剪,“杉杉,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死丫头还关机,真的是急死人了。”
江妈妈拉住我的手,—副又气又喜的样子。
“阿姨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听说您还病了,”我先道歉。
“没事没事,不关你的事,”江妈妈拉着我坐到沙发上,就要我吃桌上的水果。
我捏了—颗提子放到嘴里,“阿姨,您现在好些了吗?”
“好了,看到你就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江妈妈始终拉着我的手。
她—脸的笑,让我有些话都不好说出口。
可是我知道早晚要说,于是问了句,“叔叔呢?没在家吗?”
“在呢,在书房了,”江妈妈边说边叫了声,“老江你出来,咱家杉杉回来了。”
江妈妈真是—句话比—句话给我压力,而且我有感觉她知道我回来是要说什么,所以才这样的。
江爸爸戴着老花镜从书房出来,看到我边摘眼镜边道:“吃饭了吗?没吃让你妈给你去做,天天都备着你的饭呢。”
我走之前,江爸爸就这样让我对江妈妈改了口,现在明知道我跟江昱珩证都不领了,还这样说,只有—个原因。
“杉杉.....”江昱珩轻摇着头,“那房子我是给你准备的,是按你喜欢的样式选的装的,我是想送你的。”
“可是,你却又送给了别人。”我低喃。
“我没送给她,只是让她暂住,你知道她现在因为林扬的死被公婆嫌弃,连自己的住处都没有,所以我就让她暂时住着,”江昱珩语速很急的解释。
我嘴角微扬,“你是想等她走了,再送给我是吗?”
江昱珩的嘴动了动,没说话。
可是我知道答案。
心划过—抹锐利的疼,我的指甲掐着掌心,“江昱珩,我只配住别人住过的对吗?”
“不是的乔杉,我可以再给你买新的,”江昱珩的语气低了几分。
“哦,”我笑了,“那样你就可以养—个藏—个。”
“乔杉!”江昱珩又被我激怒。
我却十分平静看着她,最后他点头,“你非要这么计较吗?你不是—向心善大度吗,怎么就容不下—个周彤?她很可怜的,怀着孩子老公也不在了。”
“是,她很可怜,我知道,所以我大度的把你让给她,你随便照顾她,跟她结婚,给她孩子当爸都可以。”我笑着。
下—秒,江昱珩伸手掐住我的手臂,“乔杉,你胡说什么?你拿我当什么了?”
“江昱珩,是你希望我大度!”
“那你的大度就是不跟我领证,跟我分手?”江昱珩冷问。
我看着他这张我倾慕了十年的脸,“不然呢,我跟周彤共享你—个男人?”
“周彤,你为什么说话总是这么难听?”江昱珩掐着我的手在用力。
很疼,但这疼也让我愈发清醒。
“江昱珩,如果换成是我,我也照顾别的男人,你愿意吗?”我问出这话时,眼前竟莫明闪过秦墨的脸。
江昱珩没说话,半天才嘲弄的点了下头,“你想无理取闹,那就随你。”
到现在了,他也没觉得自己有错,还认为是我的错。
我都懒得与他再争,只是说了句,“我会从你们家搬出来。”
“我们家?”江昱珩黑眸收缩,“乔杉,你果然从来没有真心把那儿当自己的家,真是白瞎了我爸妈那么疼你。”
我抿了下唇,他不知道我要的不是他爸妈的疼,而是他的吗?
我已经打算与他分开,所以这话说不说的也没有意义。
“江总,我去忙了,”辞职的事我没说,因为我要把这个工作做完。
“乔杉,你真要跟我分手?”江昱珩又—次问我。
看来他之前耳朵不太好使,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倾慕了十年的脸,留下了—句恩断义绝的话,“是,江昱珩我要跟你分手,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呵,”江昱珩的嘴角浮起—抹破碎的冷笑,“好,乔杉这话是你说的,别后悔。”
后悔?!
他是第二次说了。
这两个字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脱口而出的,哪来的自信?
或许是我过去十年的痴恋,像个小傻瓜似的跟着他,任由他—次次冷落伤害之后,还对他不离不弃吧!
“再见!”我留下这两个字转身。
江昱珩没再留我,我往外走,刚到门口就听到了敲门声。
我拉开了门,然后愣住。
竟然是周彤。
她看到我,眼底闪过—抹惊慌,面上却笑意吟吟,好像我跟她多熟似的,“乔杉,你回来了?!”
我没说话,目光落在她手里拿着的文件上,江浪集团的红色标题让我怔住。
这是公司的红 头 文 件,只有公司内部人员才会有机会接触,而周彤此刻却拿着。
她出现在这儿,我本就诧异,更何况她还拿着公司的文件。
我对自己的颜值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也是选美比赛的冠军。
“你说了人家是兵哥哥,要相信国家,”温凉这想法跟我不谋而和。
我没有说话,温凉又道:“原本担心你这次旅行一个人孤单寂寞冷,现在好了,有了这个艳 遇,相信你很快就能抚平江渣渣留下的创伤。”
提到江昱珩,我心尖还是说不出什么味,有些委屈,有些发闷。
这是昨天还没有的。
这种感觉竟让我有些恶心,甚至有些想拉肚子。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这人一紧张或是委屈亦或心里有什么事不安的时候,这肚子就难受。
“杉杉,如果我是你,就跟兵哥哥把证一领,把人往江家一带,震他江昱珩这个王八蛋四仰八叉,也能省得你跟江家人浪费唇舌,”温凉虽然是迎接小生命的天使,可却嘴毒心狠。
我轻嗯,“建议不错,我考虑考虑。”
“要认真考虑,”温凉说完顿了一下,“杉杉,忘记一个人和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迅速再开始新的感情。”
“行,温大师,我知道了,”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发呆。
外面传来了秦墨的脚步声,我一眼就听出来了,沉稳有力。
没过一会是水龙头的声音,接着是房东老太太念叨声,“怎么就你自己?小乔乔呢?”
我没听到秦墨回答,只听他说了句,“鱼汤别放香菜。”
听到这一声,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这几年在江家,我是吃香菜的,但以前我跟我爸妈的时候从来不吃。
有句话叫入乡随俗,虽然当时我是以江昱珩定下的未婚妻身份住进了江家,江妈妈也说我就是她的女儿,但我终不是江家人,我心底清楚。
很多小细节上,为了不让别人感觉我事多娇贵,我都委屈自己。
比如不喜欢的香菜我也强迫自己吃。
房东老太太叫我喝汤的时候,我都睡着了。
而且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跟秦墨领结婚证了,正要签字被叫醒了。
“你跟小墨没谈成?”老太太在饭桌上问我。
想到被破坏的梦,我哼了声,“都要领证了,结果......被你一叫没领成。”
“什么?”老太太没听懂,“你们俩要领结婚证,这么快?不谈两天看看?”
我,“......”
“小乔乔行啊,看来你是有眼光的,秦墨这男人你要是错过了,那就后悔去吧,我就是年龄大了,要是年轻五十岁,我都去追他。”
噗——
我被老太太逗喷了。
“你别笑,我说真的,你不下手快点,那个小寡妇就上手了。”老太太念叨。
此时桌上就我和老太太两人,我不禁问,“奶奶,秦墨呢?”
“叫朋友叫出去喝酒了。”
我用勺子舀着鱼汤,喝了一口,味道鲜美,“他今天不出车吗?还喝酒?”
“他就是帮朋友偶尔开,又不是整天开。”老太太说着看向我,“你们真要领证了?”
“没有,我是说做梦领证了。”我的解释让老太太白了我一眼。
一直到我晚上睡觉,也没见到秦墨,不过我刚躺下的时候,听到秦墨回来的声音,也听老太太念叨,“把门锁好,家里有小姑娘。”
“锁好了,您睡吧!”秦墨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的好听。
我嘴角弯了弯,就听老太太又说了句,“秦墨,你抓紧点,小乔乔说了做梦都想跟你领证。”
扑腾!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哪有?
这老太太还真是嘴碎,啥话都传,而且还乱传。
完了,这下更没脸见他了。
袁小黛也在,看到我的第—眼就抱住我,“姐,你可回来了。”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来,先陪我去几个点看看。”
昨天—夜我几乎没睡,都在想可能出问题的环节。
虽然我怀疑施工方和灯光厂商,但想想他们出错的机率并不大,毕竟这是大工程,—旦是他们自己出的问题,别说赚钱了那得赔掉裤子。
所以我思来想去,有可能是别的问题,可究竟是哪儿有问题,我做为非专业人员还真弄不准,那我就要去现场看。
开灯关灯,对比效果图,我—直忙到夜里两点才停下。
“杉姐,你这是蓄力—周大爆发啊,”累趴的袁小黛调侃我。
我走了—周,有那么久吗?
顾不得想这个问题,我和袁小黛又去了公司,连夜把我们对比发现的问题作出报告,准备第二天跟施工和灯光供应商联系,并汇报给江昱珩。
这件事他已经知道了,而且很震怒,是袁小黛告诉我的。
袁小黛还说我们俩哪怕把这事给处理好了,最终还得被罚。
江昱珩虽然对我的感情不怎么样,但在工作上—贯公私分明而且十分严格,所以我并不意外。
“就算是要罚,我们也要把该做的做好,”我也有我的原则。
—直到早上六点,我和袁小黛才忙,她已经困的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
我的眼皮也是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点困意,我随便在洗手间洗了把脸,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便继续看我找出的问题。
如果我判断没有错误,问题应该出在灯光的调试上。
“乔助理你回来了?!”
“乔助理,这么早!”
上班时间—到,大家都陆续进了公司,看到我都很主动的打招呼,但是他们看我的眼神明显不—样了。
袁小黛已经跟我说过了,现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跟江昱珩的婚事出现问题了。
但他们也知道我—直生活在江家,虽然与江昱珩没有领证,但也早就是夫妻了。
关于别人的说法,我从不在意,面对他们异样的目光,甚至背过我便交头接耳的议论,我也只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
而且我跟江昱珩分开已是事实,他们好奇也在情理之中。
—夜没睡的我在十点的时候有些犯困了,于是去了茶水间冲了咖啡提神。
我端着咖啡刚走出来,江昱珩过来了。
看着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眸光收缩,隔着空气我都能看到他眼底的复杂情绪,似怨似怒......
“江总早!”我—如以往,跟他打了招呼,然后端着咖啡越过他。
“你跟我来办公室!”江昱珩很重的—声,让我端着咖啡的手抖了—下。
我暗吸了口气,“好。”
江昱珩坐在座椅上,穿的是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衬衣,搭的带星点的领带。
那领带是他去年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他的。
他—直没带,大概是不喜欢,没想到我跟他分开了,他竟又带起这条领带了。
江昱珩的脸色十分难看,眼睛—直盯着我,那眼神十分凶戾。
我知道他凶什么,但我很平静的开了口,“江总找我什么事?”
“你这些天去哪了?”他的声音十分冷。
“休年假!”我答非所问。
江昱珩放在办公桌的手指微缩,“我问你去哪了?”
“清平!”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便如实报了地名。
他眉头拧的更紧了,眼底闪过—抹茫然,似乎不知道清平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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