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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浏览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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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9-20 0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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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吴青柏“哎”了一声,抬眸看向小姑娘泛红的眼睛,见她半晌不语,笑着感怀道,“这马车,小主子是不是不太习惯?”


自小娇养长大的姑娘家,哪里坐过这么破旧的马车,卫国公府趁他外出查账便欺负小主子,实在令人不齿。

他愧责笑道,“没事,谢家有的是钱,吴伯伯明日便什么都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想要什么豪华的马车都可以,只要不违了规矩,吴伯伯保证把你的马车修整得漂漂亮亮独树一帜,只是,今日要先委屈小主子先将就一下。”

傅嘉鱼摇摇头,望着吴青柏眼里对她真切的关心,心中一阵感动,滚烫的泪水直接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青柏又怕她是担心住处,忙道,“家主在东京有五个宅子,皆是上等华府,比国公府好看,小主子想住哪个?要是这些小主子都不喜欢,还能买新的,小主子刚新婚,与新姑爷新婚燕尔,总要买个新宅子做新房过一过二人世界才是。”

傅嘉鱼俏脸微红:“……”

吴青柏才不管小姑娘害不害羞,在他眼里,小主子被李祐伤了心,就该好好找个男人也将李祐气个半死。

小主子离了李祐,必须过得更好,过得更幸福,才能狠狠打烂国公府那群人的脸。

“对了,谢氏在东京还有十几家首饰成衣铺子,小主子若想逛逛,我现在就带你去换身好看的华服如何?”

“到时候咱们把店门一关,谁也不让进,小主子你瞧上什么就直接带走,反正那些都是你的东西。”

傅嘉鱼无奈一笑,在吴青柏慈爱的絮叨下,原本黯淡的双眸又亮了起来。

她刚刚心情低落,是因为她自作主张,将父母牌位彻底从侯爵府里脱离了出来。

父亲一生忠孝仁义,不知父母亲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恨她这个做女儿的不孝。

现下听吴伯伯这般说起娘亲琳琅的商铺,便也想起当年她还小时,娘亲总依偎在父亲怀里看账册,父亲疼宠娘亲,娘亲的性子天马行空,自由散漫,从不固守规矩,喜欢做什么便要去做什么。

父亲从不阻拦娘亲,只会捏捏娘亲的脸颊,笑得极致温柔,“阿迎今儿要开金铺,明日要开银铺,后日还想开什么铺子,让为夫为你帮衬帮衬。”

娘亲笑道,“你一生喜欢读书,能帮我做什么?你只管读你的书,我赚钱造一座金屋,专门养着你。”

这般离经叛道的大不敬言论,父亲身为男子,却没有半点儿生气。

“古有金屋藏娇,今有金屋藏夫,还是我的阿迎有胆识有魄力。”

“将来,我的金屋就造在承恩侯府旁,傅言溯,你肯不肯跟我走?”

父亲那时怎么说来着?

傅嘉鱼只记得,那天傍晚她舒舒服服的睡在小床上,睡意朦胧,听到父母说话的声音,微微睁开眼,偏头看见相拥坐在拔步床上的男女满脸带笑,父亲眉眼宠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好,跟你走,就算你去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她从久远的记忆里回过神来,眼里已没有了悲伤。

她知道,父亲娘亲不会怪她。

从前是她画地为牢,将自己困住了才会结局惨淡。

“对了,吴伯伯,你还记得娘亲为父亲造的那座金屋么?”

吴青柏一愣,“小主子说的是承恩侯府旁边的溯洄园?”



见男人睫羽低垂,立在原地不动。

张娘子以为他答应了她的计划。

于是放心的往外走,去打点一切。

然而没等她踏出门槛儿,便听身后传来一道戏谑嗓音,“我如今这副模样,他还能认出几何?”

张娘子后脖瞬间爬起一抹阴森寒意,慌忙回头,“可殿下你身上还有伤……”

燕珩双手拢在袖中,玄黑的披风将他病弱的身子拢在里头,鸦黑的毛领子簇拥这那截流畅的下颌,衬得他肤白如玉,如果不是那遍布右脸的丑陋伤疤,他这张脸该如何得天独厚的俊美啊。

张娘子怔了怔,还想再阻拦,“殿下,莫要意气用事。”

“既是承诺,便要说到做到。”他轻笑一声,眸光淡淡的踏出门口,语气是不容反驳的肯定,“我去接她。”

……

卫国公府大门口难得聚集了如此多的豪华马车。

李祐的人到了门口,找寻了一番,没找到人,折回身子。

濯缨阁内。

婚书一事做不得伪,只要在官衙立了字据入了户,那她自此便是徐家的人了。

宋氏气得浑身打跌,命人此刻便去官衙查证。

查证的人还没回来,王氏全然不敢相信这种事竟是一个懦弱女子做得出来的,昭昭到底是怎么了?

李晚宁则想的是自己想要的那些东西,傅嘉鱼还能不能给她,回头婆母问起,她又该如何答复。

至于李晚烟,更是气得心口直发疼,难怪傅昭昭不肯给她嫁妆,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只是她们怎么也想不通,事情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让傅嘉鱼这样一个从未出过府的怯懦之人竟敢做出这种荒谬成婚的大事儿来!

傅嘉鱼拳头紧握,等了一会儿,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她提起裙子就往外走。

李祐一直觉得傅嘉鱼已经被国公府管束得跟条狗一样,但此刻的他却一身冷汗,一把攥住她柔弱的手臂,脸色很难看,“你去哪儿?”

说完又觉得不够痛快,讽刺出声,“不是要在这儿等你夫君来接你回家?”

傅嘉鱼如今是铁了心要与李祐断绝情爱,用力挣扎着挥开他的钳制,柔弱如她,从未做过忤逆他的事。

今时今日,她只有紧咬牙关,才迫使自己一鼓作气势如虎。

“李祐,你放开我,我夫君看到了会多心。”

“傅昭昭,你何时学会如此牙尖嘴利了?”听她提起那个所谓夫君,李祐心头登时不悦,又怕伤着她,放柔了语气,哄道,“昭昭,我知道你心中难过,吃醋,恨我养了外室。我可以答应你,日后再不提让她进府的事,如此,你可满意了?”

这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在她面前,他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过。

傅嘉鱼差点儿被他气笑了,难道事到如今,他莫不是还以为她在闹脾气么?

她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解释,飞快从他身前逃离,不管不顾的冲开那些婆子们的禁锢,往外跑去。

望着那道绝情背影,李祐脸上凝聚着滔天怒火,心头如压了一块巨石一般喘不过气来。

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世子身上的杀气……

还是宋氏率先反应过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将人给截回来!”

一堆人手忙脚乱的追了出去。

“谁若再敢动傅小姑娘,就从我老婆子身上踏过去!”

闻讯而来的崔老太君拐杖用力拄在地上,一把将傅嘉鱼护在身后,止住了卫国公府一大家子鸡飞狗跳的婆子丫头。


一瞧见他,便想起那个无端春梦,傅嘉鱼耳根子微微一热,不敢多看,只略略问了声好,便转身跟吴伯伯打招呼。

吴青柏起身,对着小姑娘拱手行了个礼。

傅嘉鱼握住男人双臂,郑重将他扶起来,清澈的眸子满是不解,“吴伯伯为何对昭昭行如此大礼?”

吴青柏俊脸带笑,沉声道,“昨日吴青柏幸不辱命,已将承恩侯府旁的溯洄园全部搬到了长宁街谢宅。”

傅嘉鱼心神一动,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在心底荡漾着,“娘亲喜欢的那座太湖石雕的雪狮子也搬走了么?”

吴青柏朗声笑道,“那是自然,非但那只石狮子,就是姑爷当年在院中亲手书写的那副石碑,我也让人挖走了。至于那园中的什么花花草草,珍贵树木,还有一些不值得称道的鹅卵石,伯伯也一个也没留下。今日天刚亮,我索性让人将那外墙也给拆了,就让承恩侯府光秃秃的露出来,现在不少人都在看那侯府的笑话。”

说到此处,吴青柏眉目苏展,笑得很是痛快。

傅嘉鱼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唇角亦跟着翘起,“还是吴伯伯有手段。”

吴青柏扬眉吐气道,“小主子是没看见,傅老夫人闻讯前来的那张老脸有多难看,哈哈哈哈,她差点儿没被气晕过去!傅家人让我住手,我告诉她们,若想让我停手,便需得来傅家所有人来小主子跟前求原谅,谁想她们又开始端起侯爵架子来,既看不上我们商户,又想要我们谢氏的东西,想都别想!”

傅嘉鱼自然能想象出来她们的嘴脸有多恶毒,傅老夫人贪婪无度,傅家人欲壑难填。

她这样大张旗鼓搬走溯洄园,她们不气才怪了。

不过,这才只是个开始罢了。

她要的就是她们愤怒悔恨,为娘亲父亲出一口恶气,也为话本里那个备受傅家人折磨的自己,讨个公道。

还有卫国公府,那些欠她的,都要一笔一笔偿还!

傅嘉鱼再次看向吴青柏,眸光带笑,语气平静道,“吴伯伯,既然溯洄园我们已经要了回来,那侯府里其他的东西,也不能平白让他们占着。”

吴青柏笑道,“这是自然,不出今日,她承恩侯府霸占谢氏家财不肯归还的名声必会传遍整个东京城。”

傅嘉鱼放心了,吴青柏办事能力极强,又雷厉风行,是娘亲手下的得力干将。

娘亲去世后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在帮衬打理谢氏各处商行。

只要有他在,她心里便不慌不忙。

“对了,小主子,伯伯还有事要与你细说,不知徐公子能否先出去一下?”

傅嘉鱼顿了顿,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吴青柏递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傅嘉鱼无奈,只好侧过身子,不好意思的对徐玄凌笑了笑,“徐公子,劳烦你了,我……我一会儿来寻你。”

燕珩倒也不在意他们主仆二人避着自己,淡笑一声,道了声好,便出了堂屋。

莫雨一直守在门外,早晨还见公子与这个姓吴的相谈甚欢。

还以为公子挺得姓吴的喜欢,将来攀上谢家这个大财z神,指日可待。

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公子就被人赶了出来。

“公子,少夫人这也太不讲义气了些。”

燕珩冷睨他一眼。

莫雨便缩了缩脖子,止住了话语。

主仆两个往外走了走,转过一道木廊,进了东厢房。



瞧着是个病弱的,可他这副身子,看着可半点不像个病弱之人……

而且除了那张脸,这身子无一处不勾引这女子内心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

傅嘉鱼年纪小,虽不明白那种藏在心底深处像恶魔一样的渴望是什么,可她还是紧张的捏了捏衣角,起身走到男人跟前,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夫君,天色不早了,那张罗汉床,好像有点儿坏了,我让人搬出去了,我们今夜一起睡,可以么?”

小姑娘赤露直白的邀请,傅昭昭不可能再装不懂。

他低下头,握住她白腻的手腕儿,掌心热度灼灼,“你想好了?”

男人开始主动,傅嘉鱼反而安了心,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认真的凝着他,“嗯……我们已经是夫妻,早日洞房,是好事。”

这种话,由她一个女儿家来开口,已是用尽了她毕生的勇气,她也不是没想过他也许会拒绝……若拒了,她便再等等就好了。

但傅昭昭没说话,目光幽邃,牵起她的手往床边走。

傅嘉鱼只觉得浑身如过电一般,传来一阵酥z麻,他动作越慢,她越觉得满心煎熬。

傅昭昭拉着她在床上坐下,屋中无龙凤双烛,更没有象征新婚燕尔的大红绸。

窗棂间有春日的暖风吹进来,他单手捧起她的脸,靠过去,感怀道,“昭昭,有朝一日,我一定会给你补上一对龙凤烛。”

男人气势强大,尤其这样坐在她身边,占据了大半的床位。

傅嘉鱼嗅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沉水香,睫毛飞快颤动着,有些透不过气来,羞涩的低语,“夫君不必在意,其实大婚的事,若你愿意,我可以来操办……吴伯伯也说……”

傅昭昭拇指摩挲着小丫头绯红的脸颊,轻笑,“我是做夫君的人,怎能让你一个姑娘家来,将来等我身子好了,出人头地了,由我来补上一场属于你我的大婚,可好?”

傅嘉鱼微愣,面红耳赤的点头,“好。”

说完,她见男人没有别的动作,想起月落姐姐临走前教她的,便红着脸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小手解开衣带,“那我们现在先歇息吧……”

这句话,意思太过明显。

傅昭昭“嗯”了一声,灭了屋中灯烛,长臂一伸将女子纤腰环住。

傅嘉鱼身子倒在厚厚的锦衾中,心跳如雷鼓,顷刻间,便感觉昏暗中男人健硕的身子朝她压了下来。

她从未与男人这样亲近过,吓得心口怦怦直跳,可又觉得这种体验很奇妙,一碰到他,她浑身便软趴趴的,即便是轻轻一动,便能贴上他的强健的小腿。

肌肤相贴的瞬间,热度顺着薄薄的布料传到她身上。

她心口狠狠颤了颤,指尖微麻,也不知这样算不算成了夫妻之事,又迷茫的想,书中江畔月说的那些疼痛怎么都没有?

反而徐公子温柔的动作,让她如处春水之中……没过一会儿,便腰也软了。

她能感觉到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后腰。

她下意识挺了挺身子,手足无措的动了动。

“昭昭,别动。”男人呼吸有些沉,声线低哑,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撩拨人心。

傅嘉鱼脸颊滚烫,立刻乖巧的噤了声,偏偏屋子里灭了灯,她根本看不见男人脸上的神情,只感觉那具身子,沉重有力的贴在她小腹上,他俯身下来,靠在她颈窝处吻了吻她的耳垂,很快一团奇怪的滚烫便抵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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