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娄鹤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三分之一,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沐云书娄鹤筠。简要概述:。重生后,她担心会出什么变故,提前过来看看,还真的让她遇见了这个小家伙。阿旺确实通灵性,能分清善恶,回忆起前世阿旺见到楚氏和娄欣儿,就会忍不住龇牙叫嚷,沐云书自嘲地摇了摇头,她的心,还不如这小东西透彻。找回阿旺,沐云书的心也安了大半,只不过这事实在不好跟两个丫鬟解释。想了想,沐云书道:“是一位大师的指点……阿旺是我的福星,你们好好照顾......
《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宝珠和翠玉惊讶极了,这小东西好像极通灵性,知道她们不会伤害它,所以她们走过来时,它才敢发出微弱的求救声。
要知道周围可都是食不果腹的流民,若是被别人发现它,这小东西定已经成了那些流民的腹中餐了。
沐云书将泪意逼回眼眶里,有些颤抖地将阿旺接了过来。
小家伙一进她怀中,嗓子里的哼唧声更急切了,像是撒娇,也像是在诉说委屈。
它这个样子,叫宝珠和翠玉更是惊奇不已,爱怜地在它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揉了好几把。
“好可爱啊,二奶奶,您是在找这个小家伙么,您怎么知道这里有一只小狗?”
如何知道?当然是因为前世,她就是在这里遇见阿旺的。
那时她和娄鹤筠刚救下娄欣儿,在这里听到了小狗微弱的哼叫声,他们就将奄奄一息的阿旺救了出来。
娄鹤筠让她收养娄欣儿,可能是心虚,所以没有阻拦她将阿旺带回娄府。
重生后,她担心会出什么变故,提前过来看看,还真的让她遇见了这个小家伙。
阿旺确实通灵性,能分清善恶,回忆起前世阿旺见到楚氏和娄欣儿,就会忍不住龇牙叫嚷,沐云书自嘲地摇了摇头,她的心,还不如这小东西透彻。
找回阿旺,沐云书的心也安了大半,只不过这事实在不好跟两个丫鬟解释。
想了想,沐云书道:“是一位大师的指点……阿旺是我的福星,你们好好照顾它!”
有了这个借口,以后很多事情她都可以用这个理由解释了。
宝珠想起前几日二奶奶刚去万佛寺为二爷祈福,也许就是那天遇到的高人,因此完全没有怀疑沐云书的话。
“是,奴婢知道了!”
几人正打算离开,可阿旺却又哼哼的叫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事要告诉沐云书,可怜它无法开口,只能用急切的哼哼声来代替。
“饿了么?回府给你做吃的!”
沐云书揉了一下阿旺的小脑袋,继续往前走,阿旺哼哼的声音却又急了两分。
它甚至用了全身的力气从沐云书怀里挣脱,然后朝着与沐云书相反的方向跑了过去。
阿旺陪伴了沐云书多年,她了解阿旺的每个细节,瞧它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就知道它这是想带她去什么地方。
宝珠本想阻拦的,可沐云书已经跟了上去,她也只能与翠玉跟在了后面。
不久,三人就拐进了一间破庙里,可能因为灾难让百姓陷入深深的绝望,他们祈祷无用,便将愤怒发泄在了神佛身上,庙里的佛像已经被推倒,四处早已经杂乱得不成样子。
阿旺停在了被掀翻的供桌后,叼着什么东西用力地往外拖拽。
沐云书走过去后,一双圆圆的美眸瞬间瞪大了几分。
宝珠和翠玉也捂着嘴倒吸了几口凉气,不怪她们害怕,任谁突然见到一个浑身是血,不知死活的人躺在地上,都会露出与她们一样的神情。
“二奶奶……这人,这人是不是死了?咱们会不会摊上麻烦?还是快走吧!”
宝珠伸手去拉沐云书,可沐云书却并没有离开。
她看了一眼男人缓慢起伏的胸膛,就知道这人还有口气在。
沐云书似乎明白阿旺为何要带她来这里了,前世她救下阿旺时,小家伙快要咽气了,她为它找了大夫,才将这小家伙救活。
醒来后的小家伙一直病怏怏的,有一次还从娄府溜了出去,好两天才垂着脑袋卧在了舒云院的侧门处。
现在想来,这个男人可能是小家伙原来的主人,它也许是想找人救主人性命,却不小心掉进了土坳里爬不上来了。
前世它跑出娄府,应该就是去寻找原主人了,以现在的情况看,这男人怕是撑不了两日,小家伙估计发现主人已死,所以才会伤心那么久。
万事皆是机缘,既然她提前来到这里,自不会见死不救,更何况他是阿旺的主人。
“宝珠,去请个大夫来,快一点!”
宝珠担心地道:“您要救他么?奴婢瞧他不像什么好人,咱们还是走吧!”
主要她也不放心将二少奶奶留在这里,万一这男人醒来对二奶奶不利怎么办!
“好坏可不是瞧外貌就能瞧出来的!”沐云书不赞同地道。
娄家人就是很好的例子。
她不想跟宝珠解释太多,声音严肃了几分:“快去,他这样子,撑不了多久!”
见二奶奶生气了,宝珠不敢再忤逆,嘱咐了翠玉几句,立即跑出了破庙。
沐云书蹲下身查看了一下男人的情况,男人脸上满是脏污,看不清面容,衣裳是普通的粗布衣料,应该是逃荒而来。
一路走来他宁可挨饿也没有将阿旺吃掉,只这一点,沐云书就觉着这男人是个有心的人。
她视线落在了男人腹部的伤口上,嗅到一股腐臭味,不由皱起眉,伸手去掀男人的衣裳。
翠玉见状忙阻拦道:“二奶奶,不可啊,要是被人知道您私自与别的男子接触,您……你的名声就毁了!”
这话并没有让沐云书收回手,前世她循规蹈矩了一辈子又如何?
那些充满恶意的骂声一句也没有少过,反倒是与他夫君暗渡陈仓的嫂嫂,不仅得了圣上赏赐的贞节牌坊,还能在娄府与心爱的小叔子相守!
这世道,从来不是谁守规矩,谁就能过好的!
“人命要紧,顾不得那么多了!”
沐云书小心撕开男人身上的衣服,发现他腹部的伤口红肿一片,已经化了脓,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草药,应该是三七。
这男人可能是想给自己止血,这才敷了三七,可他的伤口已经化脓感染,外敷三七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加速伤口化脓的可能。
他烧得人事不省吧,与这个也有关吧!
沐云书庆幸小时候与祖父学了一些药理方面的知识,紧急的时候能派上用场,对翠玉吩咐道:“翠玉,去弄些清水来!”
进门的时候翠玉瞧见院子里有一口井,听沐云书要水,便跑去打了一桶水回来。
沐云书用发簪将披帛划开一个小口,然后用力撕成小布块,在水中涮洗过后,帮男人擦掉伤口边的脏污,又用火折子烧了银簪,把男人伤口上的浓水和残留的药渣刮掉。
宝珠很快便将帖子递到了娄鹤筠面前,娄鹤筠接过帖子看了一眼,发现这的确是镇国公府的请帖,眼中不由透出几分讶异。
许氏不可置信地将请帖接了过去,扫了几眼后,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急急将请帖撕成两半扔在了地上,许氏捂着心口气道:“沐氏!国公府的请帖你也敢伪造,莫不是你认为我们都没瞧过国公府的请帖是什么样子?蠢货,真是蠢货!”
说着,她叫迎春将娄府收到的请帖拿了出来,丢到沐云书的面前。
“这才是国公府发现来的请帖,与你那张完全不同,你伪造请帖混进马球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我们鹤筠的脸就会被你丢光,你叫他以后如何入朝为官!”
楚曼娘捏着帕子,满目担忧地朝沐云书看了过来:“弟妹,这国公府的马球会确实难得,我理解你想来瞧瞧的心情,可你确实不该这么做……你若真想来,提前与我知会一声就是,想必老夫人能给我下帖子,也不会计较娄府多来几个人的!”
看着那被撕成两半的请帖,沐云书都要被气笑了,她抬起没有温度的眸子,看向楚曼娘淡淡:
“姑娘是哪位?这么喜欢理解别人,当真善解人意,莫不是杏花楼的头牌姑娘?没想到娄府连姑娘这样的风流人物都能请来,还真叫我意外!”
“我……”
被沐云书误认为是妓子,楚曼娘脸上的血色退尽,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娄鹤筠见楚曼娘泫然欲泣的摸样,冷冷看着沐云书,训斥道:“沐氏,你胡说什么!这是咱们的大嫂!”
“你这说得什么混账话!”
许氏害怕楚曼娘被沐云书惹得不快,会伤了与楚家的和气,瞬间化身好婆婆,护在楚曼娘身前,伸手就朝沐云书脸上打去。
可巴掌还没等落下,她的手腕就被人结结实实的握住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将耀眼的阳光遮挡住,投下的阴影将许氏彻底笼罩其中。
几人都被这凌冽的气势惊了一下,不由仰起头,朝来人看了过来。
那人墨发高束,线条清晰的脸上带着银质面具,没有说话,却有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动手打国公府的客人,可是对我们国公府有什么不满?”
男人声音低沉,像古井中的水,带着彻骨的凉意。
许氏被吓得眼皮子都不受控制地跳动了起来,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娄鹤筠上前一步,朝墨归抱了抱拳:“阁下误会了,只是家事,是内子无状,犯错在先,某这就带她离开!”
听到娄鹤筠唤身后女子为内子,墨归眼神暗了暗,沉吟片刻后才侧过脸对沐云书道:“确是家事?”
沐云书仰头看向男子的侧颜,对方很守规矩,并没有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所以她虽然觉得这人的气息有些熟悉,却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此行,她还有事没有做,不可能这样离开,便低声向男人回道:“我受镇国公老夫人之邀前来赴宴,但夫君与母亲不信我的话,一直逼我离开,我不知这算不算家事。”
沐云书分毫没给娄家人留颜面,如实将事情说了出来,语气冰冷到似乎与娄家人完全不熟,这让男人皱在一起的眉头松了两分。
“蠢妇,到了这个时候你怎还敢扯谎!”
许氏气结,在心里大骂沐云书就是娄府的扫把星,本来沐云书伪造请柬之事可以遮掩过去的,现在事情闹大要如何收场才好!
莫非她记错了时间?还是说因为她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事情,让原本该发生的事情推迟了?
不管因为什么,这都不是件坏事,希望这位小公爷能寻到他的那位青梅,美满的度过此生!
不做他想,收回心神的沐云书与镇国公老夫人聊起天来。
老夫人出身将门,非常喜欢马球,聊着聊着便与沐云书点评起场上两队的球技。
她本是随口一提,并没想过沐云书能听懂,不料沐云书不但听得懂,还简单分析了双方实力,以及弱势的那一方应利用什么办法才能扳回一城。
老夫人很久没有遇到能聊到一起去的姑娘,心中高兴,与沐云书越发投机。
“瞧你文文静静的,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些!”
沐云书笑了笑,“年少时,父亲总骂我是皮猴子,一出门就见不着人影了,管都管不住!”
想起年少时恣意的日子,沐云书眼底流露出些许怀念。
父亲从不拘着她学女红、读女戒,出门做事也常会带着她,所以马球、投壶、蹴鞠这些,都是她曾经擅长喜欢的。
可成亲后,为了操持这个家,这些东西都被她丢到了一旁,再也没有碰过。
闻言,镇国公老夫人好像从沐云书身上瞧到了自己年少时的影子,嫁人之前的那些时光是她最怀念的日子,好在老国公还算纵着她,这一生也算活得自在。
可她怎么也没办法在沐云书身上瞧出顽皮的性子,这孩子因为成亲完全变了一个人,不由让她更加心疼。
两人聊天的时候几个孩子很安静地坐在后头观看球赛,好动的修齐看得兴起,捏着小拳头跃跃欲试。
做大哥的修逸表情严肃地看着几个小的,让他们不许胡来,修齐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回了椅子上。
在一旁伺候的黄嬷嬷看着规矩的坐成一排的小家伙惊讶极了,真不知道这娄二奶奶怎么把孩子们教得如此懂事守礼的,要是国公府能有这么一群可爱的小家伙,老夫人每天不知会有多乐呵。
只不过这几个孩子里还是有例外的,后面跟上来的那个叫欣儿的小姑娘就有点让人喜欢不起来。
她总是凑到老夫人身边,提起老夫人中暑那日的事,看似在关心,实则隐隐透着邀宠的意思。
还有跟着过来的那位娄大奶奶,时不时插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提醒老夫人他们在咸宜庵相遇时的情形,听得老夫人有些不耐烦。
不过这楚大奶奶还算是个聪明人,发现与老夫人说不上话,便转而与纪夫人聊天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观景席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没见人影,一声清脆的娇唤就响了起来。
“老夫人,羲和来给您请安了!”
听到这个声音,观景席内许多人都站了起来,包括纪夫人。
她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亲热地拉起了粉衣少女的手,带着她走到了镇国公老夫人面前。
少女身后还簇拥着一众贵女,楚兰香也在其中。
除此外,一道而来的还有两个男子,一个留着山羊胡,四十出头,另一个二十来岁,穿着张扬。
看到这两人,沐云书暗暗捏了捏拳,留着山羊胡的男人就是纪夫人的弟弟,纪大人,他身边的青年是他的长子,纪邱。
前世她没有能力改变翠玉的命运,这一世她定要先一步动手,决不能让这两人再有染指翠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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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云书之所以将葛老请来,就是知道许氏有积聚之症。
前世娄鹤筠归家时,许氏并没有急着将身体不适的消息告知娄鹤筠,而是让她先请了大夫回来,想让大夫把她的病情说得严重一些。
得知自己因为贪嘴得了病,许氏哪好意思宣扬出去,命沐云书不准泄露她的病因,只对娄鹤筠说自己是积劳成疾。
娄鹤筠心疼母亲,因此更加孝顺,想尽办法弥补呵护。
之后许氏也不知忌口,照样该吃吃,该喝喝,她在旁劝着,许氏就说她黑了心肠,见不得她吃的好,见不得她儿子对她好。
后来许氏这病慢慢发展成了消渴症,娄鹤筠知晓后以为她故意向他隐瞒,竟质问她是不是要加害他母亲!
沐云书的眸光淡淡扫了一眼半跪在许氏身边的娄鹤筠,既然如此,那这一回她就不再为许氏遮掩,许氏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得的病,所有人都会慢慢知晓,操心的事情,就让娄鹤筠自己体会吧,他会尝到其中乐趣的!
娄鹤筠果然没能劝动许氏,只能让她吃了几块蜜饯,等许氏又躺下了,他才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庶妹娄晴道:“小妹,今日你留下来照顾母亲吧,有什么事让吴妈妈去前院寻我!”
娄晴是一百个不愿意,自从沐云书进了门,这种事就不用她来做了,为何今日又要她来给嫡母侍疾?
嫡母有多么难伺候,她从前是经历过的,娄晴满眼乞求地看向沐云书,低低唤了声“二嫂……”声音里带着怯,听上去很是可怜。
但沐云书却没有应她,这个前世她当作亲妹妹一样宠爱的姑娘,最后却在她背后捅刀子。
见沐氏没有搭理她,娄晴有些不可思议,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娄鹤筠已经皱眉朝她看了过来。
娄晴不想让二哥看穿自己有躲懒的心思,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应下了。
将许氏安顿好后,娄鹤筠这才与沐云书离开了海棠院。
夜已深,微风将回廊里的灯笼吹得轻轻晃动,惊起了栖在枝头的几只鸟儿。
两人沉默地走在青石小路上,直到分叉口,娄鹤筠才停下了脚步。
从海棠院出来,娄鹤筠以为沐云书一定会想办法邀他去舒云院,他在考虑要用什么理由拒绝她,可一路走来,沐云书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根本不关心他晚上要宿在哪里。
为什么会这样?四年来她每月都会给他寄书信,信上都是些没有意义的琐事,但她还是能写上好几张纸,现在他回来了,她却没有任何话要问了么?
娄鹤筠心情越发的烦躁了,见自己停下来沐云书也没有回头,愠声道:“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么?”
沐云书觉得可笑,前世她什么事都想与他分享,他冷了、热了、渴了、累了,她都会心疼询问,可娄鹤筠见到她就躲,好像她是什么瘟神。
如今她没话要对他说,他反倒询问起来。
她朝娄鹤筠福了一礼,淡淡道:“确是有一件事要与夫君商量。”
娄鹤筠在心里哼了一声,他就知道沐云书在装腔作势,给了她竿子她就会顺杆爬,竟开始懊悔刚刚多嘴问了那么一句。
不料沐云书却是道:“葛老刚刚的话夫君也听到了,妾身的确觉得最近身体不大好,应是没办法伺候夫君了,所以烦请夫君这些日子留在青鹤园吧,妾身会选几个得力的丫鬟去青鹤院。”
娄鹤筠怔了怔,没想到沐云书非但今日没请他去她的院子,还直接给他安排到了青鹤院,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欲擒故纵么?
被这女人往外推,娄鹤筠莫名觉着有些羞恼,冷道:“我公务繁忙,本也没打算住进舒云院,那就住在青鹤园吧。”
不用与娄鹤筠周旋,沐云书只觉轻松了不少,脸上那假笑竟真切了一些,“那妾身不打扰夫君了,妾身告退!”
说着,她没有任何眷恋,转身就朝舒云院走去。
望着沐云书离去的背影,娄鹤筠深深皱起了眉头。
他身边的小厮满福见自家爷不高兴,上来劝道:“奶奶估计因为您没告诉她归期,跟您耍小性子呢!爷要不要哄一哄?”
娄鹤筠眉头的川字更深了,“哄她只会纵得她更加小家子气!我那么多正经事要做,怎会顾得上这点小事!不必理她,叫她自己想通才行!”
满福称了声“是”,也觉二少奶奶会想清楚自己没有闹脾气的资本,过不了多久过来寻爷了,于是不再多话,跟着娄鹤筠回了青鹤园。
次日,沐云书以养病为由,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嫁入娄府近四年,这是她第一次睡懒觉,第一次没有早早去给许氏请安。
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许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不必惦记这个,想着那个,只觉浑身都舒畅起来。
帘子被人轻轻挑起,宝珠小心翼翼地露出了小脑袋瓜,见沐云书已经醒了,她才敢端着水盆走进来。
“奶奶,您今天气色好多了!”
沐云书起身坐到铜镜前,果见那浮肿的脸有了些许缓解。
宝珠将打湿的热毛巾递给了沐云书,认真地道:“葛老说得没错,您是该多休息了!”
这一次,沐云书没有忧心忡忡地推辞,而是颔了颔首,“我会!”
宝珠见沐云书能为自己着想,真心地替她开心,一边为沐云书挽发,一边笑着道:“奶奶,您不知道,今儿一早府里可热闹了!”
沐云书透过铜镜朝宝珠宠溺一笑,“别卖关子了,发生了何事?”
她知道自己放手后,娄府那些人定不会让她失望,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热闹看了。
宝珠口气轻快地道:“是三爷,昨儿咱们把冰都抬走了,三爷房里没了冰,夜里热得睡不安稳,闹腾一晚上,今儿一早就跑到夫人那里去闹,夫人说头痛,说这些事都是您管着的,三爷就跑到咱们院子里来,嚷着要见您!”
沐云书扬起秀眉,她竟然睡得这么沉,完全没有听到院子里的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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