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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

清夜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萧囹沈清彦,是作者“清夜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如月姑姑上下打量着谢云霓,见是个眼生的姑娘,不禁面露疑惑。“王……殿下还好吗?”如月姑姑皱眉道:“姑娘,您到底是谁?”见如月姑姑不肯将萧囹情况告知,谢云霓也不想再继续问下去,总归是人肯定还活着,倘若人死了,如月姑姑肯定不会如此镇定,估计哭都要哭死了。谢云霓直接将怀中的被褥给如月姑姑塞了过去,“这是给殿下的被褥,麻烦您转交......

主角:萧囹沈清彦   更新:2024-05-06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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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囹沈清彦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由网络作家“清夜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萧囹沈清彦,是作者“清夜月”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如月姑姑上下打量着谢云霓,见是个眼生的姑娘,不禁面露疑惑。“王……殿下还好吗?”如月姑姑皱眉道:“姑娘,您到底是谁?”见如月姑姑不肯将萧囹情况告知,谢云霓也不想再继续问下去,总归是人肯定还活着,倘若人死了,如月姑姑肯定不会如此镇定,估计哭都要哭死了。谢云霓直接将怀中的被褥给如月姑姑塞了过去,“这是给殿下的被褥,麻烦您转交......

《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疯批摄政王日日来撩我》精彩片段


“父亲不同意又如何,总归是我认定他了,此生唯他不嫁。”

“云霓妹妹,你……”

“我心意已决,彦哥哥不必再劝我。”

谢云霓说这些话,不过是想快些将他打发走。

她对沈清彦,已经不能再像最初那般看待,不如就这样赶紧断了,对两人都好。

“我明白云霓妹妹的意思了。”

沈清彦的表情看起来既失落又有些伤心,但是这些,谢云霓已经不想管,也管不着了。

“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说罢,谢云霓转身,没什么留恋的离开了。

回到福安宫时,容妃寝殿的烛火已经熄灭,小厦子对谢云霓道:“今日太晚了,娘娘没等到姑娘就睡了,不过姑娘放心,房间早已经备好,姑娘随奴才来吧。”

小厦子将谢云霓安置在了侧殿居住,里面一应物件,皆已准备齐全,临走时,小厦子还同谢云霓道:“若是有什么短缺的,姑娘尽管同奴才说,奴才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姑娘喊一声就行,今晚便委屈姑娘在此处住一宿了。”

之后,小厦子便离开了。

谢云霓环视了一眼四周,最后目光定在了梳妆台上,梳妆台上放着胭脂、黛笔、口脂,还有一些珠宝首饰,可谓是一应俱全。

床边还放置着一套新衣,想来是给她换洗穿的。

这位小厦子公公办事还挺周全的,怪不得姑母这么信任他。

谢云霓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将梳子抓在掌心里,缓慢的摩挲,任由齿梳将自己娇嫩的掌心硌的生疼。

也不知萧囹现在如何了?他能不能撑过今晚。

应该是可以的吧。

前世,同样的事,肯定也发生过,萧囹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

这段日子,萧囹的遭遇她看在眼里,许是萧囹真的太可怜了吧,谢云霓对他的怨恨,似乎也没最开始那么深了。

窗外传来呼呼的风啸声,那声音打在大开的窗户上,撞击声不断。

起风了吗?

谢云霓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扇关上。片刻后,谢云霓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床榻。

没多久,谢云霓抱着一床厚厚的被褥,从福安宫走了出来。

她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前走,好在今日是万寿节,宫内烛火都会彻夜亮着,有宫灯的照明,不至于让谢云霓因为天黑迷了路。

越往听雨楼的方向走,就越是灯火稀疏,通往听雨楼的那条小路,更是一盏灯火都没有。

谢云霓独自一人走在这条漆黑又阴森的小路上,身上的汗毛都忍不住竖了起来。

没事没事。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能怕这些宫女的鬼魂吗?

终于经过这条黑漆漆的青石小路,小路的尽头,便是听雨楼了。

深夜的听雨楼,犹如隐匿在夜色中的一只庞然大物,而站在它面前的谢云霓,显得格外渺小,仿佛下一秒,它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谢云霓整个吞吃入腹。

谢云霓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忽地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传来,谢云霓赶紧躲到了一旁,等人走近时,谢云霓心中一颤。

这不是如月姑姑吗?

如月姑姑,果然在这里。

在世上所有人都弃萧囹不顾的时候,也只有如月姑姑没有放弃他了。

怪不得前世,两人感情那么好,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以外人的角度来看,的确是叫人羡慕。

至于她,从始至终都是个局外人,只是她当时一直没看清楚罢了。

“如月姑姑。”

谢云霓躲在角落里,轻唤了她一声。

如月姑姑听到声音,扭头朝谢云霓的方向看了过去。

谢云霓快步朝如月姑姑走了过去。

“姑娘您是……”

如月姑姑上下打量着谢云霓,见是个眼生的姑娘,不禁面露疑惑。

“王……殿下还好吗?”

如月姑姑皱眉道:“姑娘,您到底是谁?”

见如月姑姑不肯将萧囹情况告知,谢云霓也不想再继续问下去,总归是人肯定还活着,倘若人死了,如月姑姑肯定不会如此镇定,估计哭都要哭死了。

谢云霓直接将怀中的被褥给如月姑姑塞了过去,“这是给殿下的被褥,麻烦您转交给殿下。”

谢云霓想了想,伸手往宽大的袖口一掏,掏出一个不算精致的小瓷瓶出来,“这是伤药,能加快伤口早日愈合,也请如月姑姑交给殿下。”

把伤药交给如月姑姑后,谢云霓转身快步离开了。

如月抱着厚实的褥子,手里还握着谢云霓刚才塞过来的伤药,皱着眉,扭头望着谢云霓离去的背影,等她背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如月这才回过神,赶紧进了听雨楼。

“殿下!”

如月快步朝萧囹走了过去,走到萧囹跟前后,她赶紧将手上东西尽数放下,望着满身是血的萧囹,却不知从何处下手。

萧囹趴在一张已经破旧的木床上,双臂自然垂下,紧闭双目,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血染红,整个人好像浸在血水里一般。

虽然萧囹以往也总是受伤,但是像今日这般伤的如此之重,却是头一回。

“奴婢带了药,现在就给您上药。”

如月低头,看了一眼刚才谢云霓塞到她手中的伤药,犹豫片刻,还是将那伤药放下,从怀里掏出了自己所带的伤药。

衣服都已经沾到了皮肉上,如月只敢小心翼翼的将萧囹身上的衣物揭开,看着萧囹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看的如月心中也是分外不忍。

“殿下若是疼,就喊出来,喊出来说不定能舒服一些。”

如月将药粉洒到伤处,对萧囹道。

萧囹紧闭双眸,他的脸上和额头,瞬间鼓起了青筋,在清冷月色的照耀下,他脸色惨白如纸,仿佛不像是个活人。

他仍旧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如月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忍不住恼恨道:“即便皇上不喜欢您,却也不该如此对您,他这是要活活的将您打死。”

“在他心里,我早就该死了。”萧囹紧闭的唇中,艰难的吐出了这一句话。

“奴婢只是没想到,今日之事,本该是四皇子的过错,可皇上却轻拿轻放,对您却如此严苛刑罚,今晚做的事,怕是白做了,以后再碰上这种事,殿下还是别用自己的性命冒险了。”

“不算白做。”

萧容绪被禁足,也就不会再想办法派人盯着他,总是寻他的麻烦。

如此一来,接下来的事,他就能放心大胆的做了。

“但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殿下这分明是在拿命在搏啊!

如月将药上好,然后又将放到一旁的被褥抱了过来,将崭新的褥子铺到萧囹身下,这样他也能躺着舒服一些。

“这被褥,不是咱们的,你在哪儿弄的?”


“五皇子现在还没回来,那您说,他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啊?”

谢云霓怕的也是这个。

她刚开始给容妃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只是想让萧囹打退堂鼓,别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哪想到,他竟会如此执著,冒着这么大的危险,都要深夜去山上替姑母采药。

对他而言,难道成为姑母的继子,真的比他自己的性命都要重要吗?

那可是悬崖,稍微不注意,那真的是会没命的!

况且,还不排除有猛兽出没的情况。

谢云霓并不想害死萧囹,倘若萧囹真的因为这件事,真出了什么意外,谢云霓心中又怎能过意的去?

谢云霓心中止不住的慌乱,她的双手放到了身前,两只手的手指像绞麻花似的,死死的绞在了一起。

“回来了!他回来了!五皇子他回来了!”

小厦子扭过头,冲着屋里的人喊道。

谢云霓猛地站了起来,因为起身时太过激动,甚至差点儿将身下的椅子带翻,谢云霓扶了一下,方才将其稳住。

眼看着萧囹大步流星的走进殿内,谢云霓刚欲往前迎过去,很快她停下脚步,站在了原地。

小厦子倒是兴奋的迎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小厦子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还边喊,“摘到了!殿下他将药给摘回来了!”

谢云霓强作镇定,吩咐旁边的宫女道:“快去请太医。”

太医被请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小厦子递过来那草,道:“没错,正是九转还魂草,快,你拿着这草药,按照我开的方子,将汤药煎好,快去吧。”

宫女拿着萧囹拼了命拿回来的草药,并着那副方子,赶紧跑了出去。

大约半个时辰,宫女端着刚从药锅里煎出的汤药,走了进来。

进来后,她便将汤药放到了桌案上。

萧囹随手从腰侧抽出一把匕首,摊开手掌,轻轻往掌心一划,握成拳头,血液顺着拳头滴进了滚烫的汤药里。

滴了几滴之后,谢云霓示意宫女将药端进屋里去。

太医和小厦子都进里面了,待人走光后,谢云霓回眸,望向了一旁站着的萧囹。

刚才宫女煎药的时候,谢云霓就已经注意到,萧囹身上的衣服除了沾了许多泥土以外,还有很多破损的痕迹,尤其是他的手臂处,有一道很深的擦痕,直到现在都还在往外渗着血。除此之外,他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有数处擦痕。

光是看他这般狼狈,也知道他将这株草药从外面摘回来,到底有多不容易了。

谢云霓犹豫片刻,走到门口,对门外守着的宫女道:“你去多拿几块干净的绢帛过来。”

没一会儿,宫女将绢帛拿了过来,谢云霓将身上的伤药拿出,对萧囹道:“你坐下吧,我替你包扎一下你身上的伤口。”

萧囹倒是没说什么,转身坐下了。

身上的擦伤倒是不太严重,谢云霓只上了止血消炎的药,倒是手腕上那道刀伤,需要用布包扎一下。

“有点儿疼,忍一下。”

谢云霓皱眉,将药粉洒在了萧囹掌心那道崭新的伤口上。

萧囹抬眸,幽幽的凝视着谢云霓,当谢云霓朝他脸颊望过来时,萧囹的眸光中很快溢出了几缕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似打趣一般开口, “现在又没有外人在场,谢姑娘也就不必演戏给谁看了吧?”

不知为何,谢云霓心中很是憋闷,于是张口就道:“那也没你这般会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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