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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苏青禾顾承安是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云在飞”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开什么玩笑要上去摸人家姑娘的脸,还不是见色起意,想耍流氓?!顾承安脸黑得像是泼了墨,声音蓦的冷下来:“谁是你四叔,还不快滚,下次再敢来和平大队,小心打断你的狗腿!”王长富干干地笑了一声:“好好,四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和刚刚判若两人。顾正远怕挨揍,和王长富对了个眼神,撒丫子跑了。苏青禾松了口气......

主角:苏青禾顾承安   更新:2024-06-10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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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青禾顾承安是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云在飞”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开什么玩笑要上去摸人家姑娘的脸,还不是见色起意,想耍流氓?!顾承安脸黑得像是泼了墨,声音蓦的冷下来:“谁是你四叔,还不快滚,下次再敢来和平大队,小心打断你的狗腿!”王长富干干地笑了一声:“好好,四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和刚刚判若两人。顾正远怕挨揍,和王长富对了个眼神,撒丫子跑了。苏青禾松了口气......

《全章节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嘴里啧啧有声:“美,比县里的小百灵还要美。”

两人那淫邪的目光令苏青禾直犯恶心。

她明明穿着长衣长裤,包裹得严实,此刻却有种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这种小流氓无聊得很,你越怕他们越兴奋。

苏青禾冷着脸:“再不让开我喊人了!”

那两人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你喊啊,我们哥俩也没把你怎么样吧?”

高壮青年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摸苏青禾的脸,嘴里不干不净的:“瞧瞧这脸嫩得比剥了壳的鸡蛋还白净。”

他手还没碰上去,直接就被苏青禾狠狠拍了下去。

这一下又狠又重,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爆粗口:“我艹你妈的,你往哪打呢!”

苏青禾刚想说打得就是你,斜下里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攥住高壮青年的领子,狠狠地将他朝后甩了出去。

“嘴里再不干不净的,小心打得你满地找牙!”

瘦高青年接住差点跌倒的同伴,一下子没了刚才的张狂样子,垂着脑袋低声喊了句四叔。

顾承安不着痕迹地将苏青禾护在身后,目光冷厉:“顾正远,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瘦高青年就是顾正远,顾家老大的儿子。

整天不务正业,和一些不学无术的小流氓混在一起,十天半月不着家。

今天倒好,不只带外人回来,还当上了拦路调戏姑娘的流氓。

顾承安想到那只黝黑肮脏的手差点摸上小知青的脸,心里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看向高壮青年的目光便带了狠戾。

高壮青年叫王长富,是顾正远的狐朋狗友之一。

他今天只是来跟着顾正远回家蹭饭的,遇到长得好看的姑娘就想调戏一番,其实也没想怎么样的,没想到这么倒霉,竟然碰上了顾正远的四叔。

顾承安的大名他早有耳闻,从前在县里上高中的时候,号称打遍一中无敌手。

当时一中有几个混混,也算是校霸,不开眼拦着顾承安要钱,被顾承安以一敌四,打得连妈都不认识。

自此一战,顾承安的威名彻底传开了。

他一直想见见顾正远的四叔,没想到却是以这样的方式认识。

王长富忍住心里的畏惧,腆着脸笑:“四叔,我叫王长富,是正远的朋友,我们只是跟这位女同志开个玩笑,都是误会,误会。”

玩笑?

开什么玩笑要上去摸人家姑娘的脸,还不是见色起意,想耍流氓?!

顾承安脸黑得像是泼了墨,声音蓦的冷下来:“谁是你四叔,还不快滚,下次再敢来和平大队,小心打断你的狗腿!”

王长富干干地笑了一声:“好好,四叔,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点头哈腰的样子和刚刚判若两人。

顾正远怕挨揍,和王长富对了个眼神,撒丫子跑了。

苏青禾松了口气,她悄悄抬头看了顾承安一眼。

脸色阴沉的顾承安浑身散发着一股煞气,苏青禾有点瘆他这个样子,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些距离,这才小声说了句谢谢。

顾承安转过身,面对着她,将那只毛茸茸的小兔捧上前,语气恢复了温柔:“给你。”

苏青禾看向那团小东西,小小的一只,躺在顾承安的大手里显得格外可怜。

她不明白顾承安这是什么意思,红唇微微抿着:“我不要。”

顾承安呼吸一滞,嗓音倏地低哑:“养着解闷儿,当我向你赔罪。”

听他这样说,苏青禾有些诧异,水眸圆睁:“赔罪?你没做错,是我不懂事,箱子不用做了。”


苏青禾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张卫花,她虽然个子不高,身上却有一股不同于普通老百姓的气质,俗称官儿威。

而且衣服穿得整洁,身上没有补丁,头发也梳得整齐,皮肤还算白皙,可见并不是需要常年下地劳动。

所以,苏青禾心里有了思量。

她笑着上前,当即表明立场:“这里的条件虽然艰苦了些,但这都不算什么,想想革命先辈,他们抛头颅洒热血,舍小家为大家,这才有了我们现在的生活。”

“我们应该学习艰苦奋斗的精神,在广阔天地里炼就一颗红心!”

苏青禾这样说倒不是为了拍领导的马屁。

这个年代,想要成为一名好同志,那就要勇于表现出对组织的深刻思想觉悟。

她们刚到和平大队,如果给大队领导留下个思想觉悟低的印象,那以后在队里的日子估计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知青点的知青虽然都是独立的个体,但是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一个集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一席激情满满的话听得张卫花满意的不住点头,称赞道:“你能有这个想法就很好,可比某些人强多了。”

说着,她清了清嗓子,做了个自我介绍:“我叫张卫花,大家都叫我张大姐,我是咱们大队的妇女主任,主抓队上的妇女儿童工作。”

其他人本来有些看热闹的成分在,这下纷纷来了精神。

妇女主任,大小也是个领导。

大家赶忙过来凑热闹,急着发表感言,这种时候可不能把自己落下了。

“是的,主任,苏青禾同志说的好,我们的心和她是一样的,为了建设农村而奋斗!”

“为了建设和平大队的美好明天奋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季东林更夸张,还做了个挥舞拳头前进的手势来表达自己的决心。

夏静言也是个小机灵鬼,这种场合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不怕苦不怕累,我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一时之间,气氛行至高潮。

李金玲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真会凑热闹表现自己!

张主任被年轻人的慷慨陈词感染,笑得眼尾的褶子都多了好几条,一叠声说了三个好:“你们都是好样的,以后咱们共同劳动,共同进步!”

李金玲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时间,她笑着大声表决心:“会的,主任!”

张卫花睨了李金玲一眼,总算给了她个好脸色。

“我来是通知大家中午去支书家吃饭,就当是给你们接风,也是咱们大队的传统。”

张卫花爽朗地笑着,在知青们的欢呼雀跃声中满意地离开知青点。

大家各自回屋,继续打扫屋子。

也不怪李金玲埋怨,屋子里的环境简直可以用破败来形容。

窗户是麻纸糊的,墙是黄泥造的,房门是木板拼起来的,中间裂着好几条大口子,看起来丝毫没有抗风寒能力。

屋子不算大,整个房间的面积大概十五个平方左右。

正对门的地方是一条小土炕,上面铺着席子,席子底下垫着的应该是稻草,这样睡起来不硌人。

家具也比较简陋,一张长条桌子,两个凳子,连个柜子也没有。

苏青禾和夏静言无奈地对视一眼,得了,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尽最大的能力给自己创造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就算等77年高考恢复,现在也要在这里住两年多。

两人也没抱怨,撸起袖子加油干。

“静言,咱们先把席子和稻草弄出去晒晒,顺便把土炕扫干净。”

长时间没有住人,稻草有些返潮,晒晒消毒,睡得也舒服。

两人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忙得团团转,灰扑扑的小土屋渐渐明亮起来,虽然和之前没太大的区别,但至少干净了很多。

苏青禾带了些报纸,本来是想着闲暇的时候用来打发时间的,这个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在土炕周围的墙上糊上报纸,小屋的档次立马就能提高不少。

不过怎么把报纸糊在墙上成了个问题。

看来一会儿还得厚着脸皮向书记讨些浆糊。

太阳升至当空,上工的三个男知青和两个女知青结伴回来了。

来了新面孔,大家自然要互相认识一番。

刘景明是队长,上午的时候已经认识过了,自然不必介绍。

剩下的两个男同志看着都比较憨厚老实,个头高些的叫王长卫,胖一点的叫张大方。

这年头没有胖人,大家肚子里没油水,饭都勉强吃饱,哪里有多余的脂肪来囤积。

所以张大方就胖得格外明显,格外引人注目。

张大方见新来的知青都若有似无地扫向他凸起的肚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嘿嘿,我从小就饭量大,这不我妈实在受不了我这张嘴,哭着喊着把我撵了出来。”

他这话说的幽默又风趣,逗得大家伙都笑了起来。

刘景明也笑,友好地拍了拍张大方的肩膀:“大方饭量虽然不小,但人家干活也是一把好手。”

“咱们知青一般拿不了满工分,大方却是和队上的壮劳力一样,拿十个工分。”

一直沉默寡言的乔方远咳嗽了一声,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道:“队长,你给咱们说说工分是怎么计算的?”

“好。”刘景明点点头,有问必答。

“我来详细的讲解一下,这个毕竟关系到咱们的生存问题。”

“工分就是劳动工分,是社员的命根子,社员其实就是村民,大家参加生产劳动称为上工。”

“工分由生产队会计每天做记录,下雨下雪、过年过节不上工的时候是没有工分的。”

“一般年富力强的壮年劳动力称足工,记十工分,这些人挑担子、插秧、割麦子都强于别人,女劳力干一天活记八分。”

“说来惭愧,我累死累活干一天也只能记八分。”

刘景明最后这一句话说得有些幽怨,那语气逗得大家又笑了。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即使能拿十个工分,也不一定能享受十个工分的报酬。”

大家听得好奇:“为啥?”

“因为年终核算的时候是要集体评议的,比如说队长报出张三的名字,他可以评十工分,但也要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社员同意才行,反之则不能通过。”

“年底分红的时候也是以工分的多少来核算,扣除这一年的口粮后,剩余的才能折成现金。”

“这个时候劳力多的人家分的钱也多,劳力少的分的钱也少,更有人年年拖后腿,挣得那点工分连自己一年的口粮都抵不了,日子肯定就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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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太也不嫌脏,随意抹了一把脸,着急忙慌地哄着孙子,一会儿许诺给他买糖,一会儿又许诺给他蒸鸡蛋羹……

这个时候,夏静言神秘地笑了笑,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两块糖,还故意冲着鹏鹏晃了晃。

鹏鹏看得眼睛都直了,那是大白兔奶糖!

隔壁的小胖吃过!

“糖糖糖,快给我!”

然后,在鹏鹏和高老太热切期盼的目光下,夏静言动作麻溜地将糖纸剥开,塞到了大丫二丫嘴里。

大丫二丫甜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大丫嚼着奶糖还不忘催二丫:“妹妹,快吃,不然又要被抢了。”

两个小丫头以飞快的速度吃完了奶糖,高老太都没来得及下手抢就没了。

鹏鹏哭,高老太急。

她黑着脸问夏静言:“还有没有?”

夏静言俏皮一笑,故意拍拍口袋:“多着呢,就不给你!”

高老太气得眼前发黑,索性亮出了杀手锏——撒泼。

“来人啊,城里来的知青打人了,要打死我老婆子啊……”

苏青禾和夏静言面面相觑,这是被逼急了要跳墙?

不过她们也不怕事。

就高老太这样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坏人像弹簧,你弱她就强。

走?不存在的。

高老太的哭声比破锣还高,这个时候已经有零星的人下工回家,一窝蜂全涌进院子看热闹。

高老太拍着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辜可怜的柔弱老太,而两个知青则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刁蛮形象。

“我不过是教训一下偷吃的孙女,就有那多管闲事的人冲上来打我,把我乖乖大孙子都吓哭了!”

看热闹的人不少。

村里有人对知青有偏见,这个时候正好借机起哄,说出来的话就不怎么好听。

“好歹还是城里来的文化人呢,连尊老爱幼都不懂,大家说说,这样的人能帮我们建设农村吗?!”

其实对于接收知识青年,许多社员是非常抵触的。

这年月,土地有限,收成更有限,多一张嘴就多一份口粮,你多吃一口,也许别人就要饿肚子。

所以大多数社员都极其不愿意有外人入队。

尽管知青们下乡后,已经用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适应,干活也很少有人偷懒,但一个人的偏见是不容易改变的。

久而久之,有的人在心里就有些看不起知青。

舆论风向大部分倒向高老太。

高老太暗搓搓地乐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尖锐:“这两个知青品德败坏,应该让她们游街!”

游街?

不至于吧?这不是明摆着要毁了两个女知青。

“高老太,平时我时常听见大丫二丫挨打,说不定还是人家小知青看不惯你虐待孩子,这才出头教训你。”

“造孽哦,当奶奶的狠心,当爹的也假装看不见!”

说话的是隔壁小胖的妈。

两家是邻居,曾经因为地基的事情闹过矛盾,所以一向不对付。

高老太一听这话,急得脑门直突突:“你们别听她瞎说,我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我要是干出虐待孙女的事情就让我天打雷劈!”

她最是爱惜自己名声。

平日里在家里作威作福,恨不得骑到儿子儿媳头上,出了门却是一副五好形象。

冷不丁的被人戳穿,自然是气得不行。

赌咒发誓的事都干出来了。

“轰隆隆……”

高老太的话音刚落,天空突然响起一声炸雷,雷声又响又亮,像是在耳边放了个二踢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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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发夏静言回去做饭,自己则是连夏静言剩下的那一小片包了,地里已经没有人了,下工的社员交了工具,三三两两的散了。

苏青禾还在和杂草奋斗。

天气太热,带的水早就喝完了,地里一直有人,她也不好进空间取水。

现在四下里没人,苏青禾迅速闪进空间,灌了满满一壶灵泉水,美美地喝了半壶,这才感觉舒服了些。

她的额头冒汗,身上也冒汗,汗水滚滚地滴下来,衣服湿了又干,黏腻地贴在身上。

苏青禾索性把长袖衬衫脱了,里边穿着背心,露出的手臂汗渗渗的,在阳光下闪动着耀眼的白。

这个时候,田边有脚步声传来。

苏青禾懵懵地抬头,正好对上顾承安看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顾承安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眼里只剩下那一抹莹润的白。

干活怎么也不穿衣服?

村里时常有妇女穿着背心走动,顾承安看见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农村妇女常年劳动,胳膊晒得和汉子一样黑,乍一看,和男人没什么区别。

可这小知青却不一样。

手臂纤细,露出的皮肤白的晃眼,顾承安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苏青禾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纯棉的碎花背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胳膊哪儿都没有露出来。

没问题啊。

那怎么顾书记的脸有点红?难道是热的?

苏青禾站起来,浅笑道:“顾书记,回家吃饭啊?”

顾承安点头,黑沉的目光越过苏青禾看向她身后的一片绿豆地,豆秧子长势繁茂,中间夹杂的杂草稀稀拉拉。

就这么点儿活她干了一上午?

眉头轻拧,顾承安大步迈进田里,默默地弯腰拔草,他动作又快又准,杂草到了他手里都变得听话起来。

苏青禾先是一愣,后来很快反应过来。

顾承安这是在帮她干活,她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嘴上却客气道:“顾书记,你快回家去吧,我自己干就好了。”

顾承安抬头睨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没停。

小知青嘴上说着推拒的话,脸上却笑得格外灿烂,比那娇艳的牡丹还要亮眼。

只是这朵牡丹花好像有些失水。

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白皙的脸蛋微红,嘴唇也有些干燥起皮,模样颇有些狼狈,却透着一股子娇弱。

打住!

顾承安觉得自己的思绪有些飘远,果然遇到这个小知青脑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抿着薄唇拔草。

苏青禾乐得有人帮忙,她一屁股坐在田埂上,长长地舒了口气,可算有了偷懒的机会,也有了偷看的机会。

顾承安不敢把目光放在苏青禾身上,苏青禾却把他看了个仔细。

他今天依然穿着白衬衫,一尘不染。

顾承安似乎对白衬衫情有独钟,不过也许还是昨天那一件。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侧脸的线条轮廓冷硬,整个人有股浑然天成的压迫感。

冷峻中暗藏锋利。

苏青禾的目光定格在他的右腿上。

黑色的裤子包裹住修长有力的大腿,因为是蹲着的缘故,裤腿上移,露出的一截小腿结实有劲。

不知道前世顾承安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他的右腿截肢。

不过这样外形与实力都出色的男人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是极为惹眼的。

苏青禾将目光收回,笑眯眯地问:“顾书记,我想买个暖壶,大队的供销社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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