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欣悦曲悠然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福妻太能生,男主乐疯了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不秃头小鲜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快穿:福妻太能生,男主乐疯了》是作者“不秃头小鲜女”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曲欣悦曲悠然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太后跟周太医确认了曲欣悦没有大碍后,高兴的对着天拜了拜。她口中念了两句阿弥陀佛,高兴的对所有人道:“你们照顾丽妃有功,大家都赏,重赏!”众人欢喜,恭喜的漂亮话,不断说着,太后听着心情舒畅,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十好几岁。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去内殿看曲欣悦。外殿发生的事,曲欣悦都听到了。也知道太后对她的维护,多是看在她腹中......
《快穿:福妻太能生,男主乐疯了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啪——闭嘴!”
太后脸上铁青,一巴掌打断静妃的话,担心静妃再说出什么骇人的话来。
至于静妃说丽妃偷人这话,太后一点都不信。
不说隐在暗处的暗卫,丽妃身边的妙珠和妙荷,她是知道的。
妙珠和妙荷本属暗卫营,对皇上最是忠心不二。
假若丽妃真偷人,她们作为贴身大宫女,不可能不知道。
至于之前名医诊断皇上不会有子嗣的事,太后也曾听说过一个传闻。
民间传说有一种体质极其易孕的女子,就算碰到子嗣缘很艰难的男子,也能怀上孩子。
她想丽妃应该就是拥有这种体质的人。
想起以前静妃对丽妃的欺负,她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太后拍拍心口,有些后怕。
甚至一想起静妃劣迹斑斑的行事过往,难保以后不会对丽妃做些什么。
太后再看向静妃的眼神,瞬间充满防备。
“传哀家口谕,静妃言行无状,罚禁足一年,无召不得出。”
太后从扇静妃一巴掌阻止静妃乱说话,到下禁足令,不过几个呼吸间,快得静妃都反应不过来。
这一次,太后下了狠心,直接罚禁足一年,想等静妃能出来走动时,丽妃已把小皇子生下来了。
而且禁足一年,也是对静妃的一个警告,一年时间,足够静妃冷静下来,以后不会再做蠢事。
虽然她看在亲缘的份上,喜欢和照顾静妃,但是这些在孙子面前,什么都没孙子重要!
天家太需要一个能继承江山的皇子了。
静妃左手捂着火辣辣疼的脸,眼睛通红,无法接受太后会对她如此狠心。
她觉得,自从曲欣悦成功勾引到皇上之后,一切都开始变了。
静妃木着脸任由嬷嬷们将她拖拽出落霞宫,眼底酝酿着浓重的恨意。
她想:如果曲欣悦死了,是不是一切都会回到以前?
到时候,她仍旧是那个人人宠爱,在后宫说一不二,地位尊贵的静贵妃。
没人有心思关心静妃怎么想,落霞宫上上下下,全部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
太后跟周太医确认了曲欣悦没有大碍后,高兴的对着天拜了拜。
她口中念了两句阿弥陀佛,高兴的对所有人道:“你们照顾丽妃有功,大家都赏,重赏!”
众人欢喜,恭喜的漂亮话,不断说着,太后听着心情舒畅,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十好几岁。
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去内殿看曲欣悦。
外殿发生的事,曲欣悦都听到了。
也知道太后对她的维护,多是看在她腹中龙嗣的份上。
不过怎么说太后也是皇上生母,虽然耳根子软了点,平时倒不会总出来指手画脚。
她也愿意和太后处好关系,免得亓官拓夹在中间为难。
不过想到昨晚亓官拓说要送她离开的话,虽然她知道现在怀有身孕的事曝出来,亓官拓不会再脑抽到,想送她离开了。
但心底还是不爽。
曲欣悦幽幽睁开眼,看到床边满脸慈爱笑容的太后,和一脸激动的亓官拓。
她适当的露出茫然之色,嗓音低哑,虚弱开口:“ 皇上?太后娘娘?”
“悦儿……”亓官拓伸手想握住曲欣悦的手,却被激动的太后推到一边。
亓官拓:……
太后抢先将曲欣悦的手攥在手中,连说话都放软了嗓音:“丽妃啊,你这是肚子里有了皇儿了啊。”
曲欣悦配合着露出惊讶之色,震惊地摸一下小腹。
以前觉得安尚书擅于钻营,他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觉得只是擅于钻营,但胆子不大都没关系。
以前看硕郡王爷每次见到他都谦虚有礼,行事循规蹈矩。
所以这么多宗亲里头,他也愿意多给硕郡王爷一些方便。
哪里知道,安尚书不是胆子不大,是胆大包天。
硕郡王爷不是谦虚有礼,循规蹈矩,是伏低做小隐忍,想谋求更大的。
他眼底闪过冷光,意有所指的问:“诸位还想让朕立白世子为皇储吗?”
众大臣将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扎进裤裆里。
太傅惭愧与兴奋参半。
惭愧的是昨天听了硕郡王爷的话,乱了方寸,今早逼迫皇上立白世子为皇储。
兴奋的是,谣言被打破,谁说皇上绝嗣又命不久矣的?
这不,丽妃都怀上了!
以后他们这些老臣也能有根正苗红的太子辅导啦!
“既然皇上已经有了龙嗣,无论规矩或礼法,都轮不到白世子做皇储的。”太傅高呼。
“臣复议!”
“臣复议!”
“臣等复议!”
……
大臣们争先恐后表态,用行动来表示和硕郡王爷划清界限。
还有更损的,直接道:“皇上,硕郡王爷欲结党营私,蛊惑众臣,推举白世子登上皇位,可见早已有不臣之心,其心可诛哇!”
硕郡王爷脸色剧变,额头冷汗涔涔,尽管心底气得要死,也不敢表现出来,第一时间跪地表忠心。
“皇上,臣之忠心天地可鉴,想让白儿成为皇储,实乃忧心江山安危,如今丽妃传出喜脉,之前的打算自然是不作数的。”
硕郡王爷言辞恳切,但心底不断狂吼着。
‘狗屁,明明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滔天富贵,偏偏那什么丽妃还有喜了,所有挡他富贵路的人都该死!’
‘就算弄不死丽妃,也要将丽妃肚子里的孽障弄掉,这么多年亓官拓只得这么一个血脉,可见子嗣有多艰难!’
‘没准弄掉这团肉后,亓官拓就再也不会有子嗣也说不定!’
亓官拓看到硕郡王爷眼底,控制不住闪烁出的狠毒光芒,心知硕郡王爷口是心非。
不过现在没有证据直接证明硕郡王爷有谋反之心,不好马上给硕郡王爷定罪。
他微敛眉心:“朕今日才知硕郡王爷如此心系天下,既然这样,淮江附近多匪寇,这事就交给硕郡王爷去操心了,希望硕郡王爷半年内能肃清淮江……”
硕郡王爷呼吸一窒。
谁不知道淮江多山河,地理位置也极险,贼寇往山里面一藏,极其难找出来。
朝廷常年派人驻守官道,这才让过往商队和商船,得以顺利行商。
过去朝廷也曾派出军队围剿,但是每次都铩羽而归。
听说逼急了贼寇,领队的将领还会时不时遭遇贼寇的报复性刺杀。
不说建功,没本事想保命都难。
但硕郡王爷没敢推辞说不去,毕竟刚才表完忠心……
“臣遵旨!”他应得咬牙切齿。
一旁的安尚书脸色微变。
皇上这是想要硕郡王爷的命啊,那皇上是不是也记恨他刚才力推白世子当皇储的事?
剩下的大臣们亦噤若寒蝉。
就算亓官拓在退朝前说给丽妃晋升位份,封为皇贵妃都没人敢站出来反对。
……
“皇贵妃?”曲欣悦一醒来听到众人给她请安的称呼,人还有点懵。
看向一旁的亓官拓,水盈盈的目光无声询问。
亓官拓爱极了曲欣悦这双水润懵懂的美眸,情不自禁在曲欣悦的眼皮上落下一吻,邀功一样。
如果这话真让贵妃辩清楚了,甚至能扒掉他们的官服。
“贵妃娘娘,臣等兢兢业业,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能因为贵妃空口白牙两句话,就抹杀微臣的功劳,并给微臣定罪啊!”
“对啊,贵妃娘娘,老臣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天地可表,对贵妃斥责的话不服!”
……
太傅也站出来,沉声道:“臣愿为社稷奉身以死,做官五十三载,自问心胸尚且坦荡,不知贵妃刚才斥责是何解?”
皇上也看向曲欣悦,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悦儿这是捅了蜂窝,将整个朝中大臣都得罪个遍啊。
就在亓官拓拧眉考虑如何帮曲欣悦收尾时,悦耳的女声再次响起。
“请问诸位大臣可知今日米几何?”
这话题转折得太快,众臣不知道曲欣悦这么问是何意?
他们的目光落在,统领户部官员的左丞身上。
希望左丞敢于怼翻贵妃,好帮他们扬眉吐气一次。
自从贵妃进了太和殿,他们就没怼赢过贵妃一次,这次问到左丞的专业上,应该能翻身了!
户部左丞出列,皱眉,今日粮价他不知。
“回贵妃娘娘,粮价每百日汇总上报一次,臣现在只知道百日前的粮价。”
曲欣悦点头,说:“今日二十文米一斤。”
不等大家反应,曲欣悦继续:“三天前,十八文米一斤,十天前十五文米一斤,两个月前十文米一斤。”
听到这里,众臣顿时觉得不对了。
曲欣悦的声音犹如一巴掌狠狠扇在众人脸上。
刚才他们还说不是只盯着皇上找茬,没关心天下百姓,现在贵妃却告诉他们短短两个月内,米粮涨了一倍之多!
亓官拓也沉了脸,这几文几文在他们看来不多,但是对百姓而言呢?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粮食事关民生大计,不可小觑!
他看向曲欣悦:“悦儿深居后宫,如何能清楚粮价的涨幅 ?”
曲欣悦弯了弯眼睫。
“妙珠最喜八卦,臣妾每天在落霞宫中无事可做,便让妙珠天天给臣妾讲讲宫外的事听。”
“臣妾前几天听到妙珠说起一家粮店中,一位购粮客户与商家因粮价发生争执,觉得有趣便让妙珠继续留意粮价的事,再说与臣妾听。”
亓官拓怔了一下,没想到悦儿的政治眼光这么敏锐。
他顿时兴奋起来,心底隐隐有种自豪感,果然是他喜欢的女人,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相信他多用心教导,将来悦儿一定能在政务上游刃有余。
亓官拓沉声吩咐魏总管:“现在去查。”
魏总管赶紧领命离去,安排人手出宫前往坊间询问最近的米价。
曲欣悦不知亓官拓盘算以后让她参政的事,只想利用自己的先知,帮亓官拓一点忙。
她重新看向众臣,问:“请问司津监何也?”
管理水运的官员不敢耽搁,赶紧出列,刚才贵妃在粮食溢价之事上,可是打了户部的脸。
司津监态度肉眼可见的恭敬起来,语气也谦卑许多:“下官任职司津监,敢问娘娘欲问何事?”
曲欣悦问:“最近恰逢雨季,司津监可有测量过淮江运河水位上涨几何?”
司津监高兴起来,这题臣会啊!
“回禀娘娘,淮江运河测量水位最近上涨八尺八寸,近日增加不少大货船航行,水位上涨实在有利于运输。”
曲欣悦点头,脸上不见喜色,看向大臣们,问出一个致命问题。
“既然运河水位上涨,水面扩宽,利于航行,而货船也相应增加,那么请问诸位,京都的大米不应是商品过剩积压适当薄利多销吗?为何反倒溢价?”
亓官拓一怔,问:“多少天了?”
魏总管秒懂:“皇上,七天了。”
“七天了?”亓官拓喃喃道。
他不想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来,他就忍不住想去落霞宫。
可落霞宫里,他的小妃子讨厌他啊……
七天没见她,但每天落霞宫都有消息传来。
好像他去不去落霞宫,曲欣悦都无所谓一样,他更不敢去落霞宫了。
他怕看到曲欣悦厌恶的眼神,怕从曲欣悦嘴里听到说喜欢亓官白的话。
他会忍不住妒意,做出伤害她的事。
第一次,亓官拓生出懦弱的逃避心思。
奏折批到无折可批,官员见到没事可找他们,清闲下来的亓官拓无所事事。
终于从太阳下山干坐到月上柳梢头。
站在一旁值勤,困到偷偷打哈欠的魏总管心里苦。
他不明白皇上到底要闹哪样,想丽妃娘娘就去落霞宫啊。
“皇上,您看夜已深了,要不您去看看丽妃娘娘?反正丽妃娘娘也不知道您去看过她是不是?”
亓官拓犹如醍醐灌顶!眼睛亮了起来。
他暗道真是批奏折批傻了,这事应该早几天想到的。
这样他早就能见到他的小妃子了,何必每天躲在太和殿上吹凉风?
亓官拓脚步轻快,朝落霞宫走去。
落霞宫内,除了值夜的人外,侍女及内侍都早已进入梦乡。
安静得很。
皇帝的出现,瞬间惊到值夜的内侍和侍女。
他们赶紧迎跪,却看到皇上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点。
魏总管很上道的拿出碎银两贿赂,呸,打赏。
“皇上今晚悄悄来,天不亮就走,你们当不知道这事。”魏总管小声交代。
一群懂事的侍女和内侍们,满脸懵逼的接过银子退下。
得逞的皇帝和魏总管松了一口气。
可是殿内多了两道呼吸,就算妙珠和妙荷睡着了,依旧能有所警觉。
悄然起身,看到来人是皇上和魏总管后,妙荷拉着妙珠悄悄退去。
皇上已经七天没有来落霞宫了,她还担心丽妃失宠。
现在她就放心了……
皇上第一次像做贼一样,偷偷溜进内殿。
一进内殿,便嗅到属于曲欣悦身上,似兰非兰的暗香在空气中浮动。
再看朦胧的纱帘内,曲欣悦已经熟睡,白皙的肌肤下,曲线玲珑,美如洛神。
亓官拓放慢脚步,行至床前,看着曲欣悦恬静的睡颜,心情复杂。
轻轻上床,伸手虚揽着曲欣悦,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他舒服的叹了口气。
连续七天没怎么睡的他,困倦瞬间袭来,满足的闭上眼转瞬进入睡梦中。
一夜好眠,五更天时,魏总管掐着点小声喊亓官拓。
“皇上,该上朝了。”
亓官拓睁开眼,片刻后眼睛逐渐清明。
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的曲欣悦,发现对方连睡姿都没变,证明睡得特别沉,没曾半夜醒来过。
亓官拓提着的心瞬间落回原处,狭长的眼中漾起浅笑。
轻轻在曲欣悦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后,偷香成功才提起鞋,抱着衣裳蹑手蹑脚离开。
直到早朝,亓官拓脸上冷硬的线条,依旧保持着柔和。
跟在亓官拓身边的魏总管心底暗自纳闷。
丽妃真厉害。皇上只是去落霞宫歇一晚,便神奇的容光焕发,跟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
上朝的大臣也察觉到皇帝今天特别好说话,大殿内气氛瞬间喜气洋洋的。
松了一口气的大臣们不禁回想起,过去七天的阴暗日子。
皇上连续阴沉着脸七天,且动不动叫他们去聊差事。
皇上问的问题都在他们的差事范围内,既合理又刁钻。
若是回答不好,或者回答不上来,俸禄等着被扣吧。
现在好多大臣已经倒欠皇上不少银子了……
心有戚戚然。
曲欣悦再次睡到日上三竿。
她在被窝中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有些酸的脖颈。
怀疑自己昨晚梦魇了。
总感觉昨晚脖子下枕了块石头,身上还被粗大的绳子捆绑固定得不能动弹。
她惊悚的想:难道鬼压床?
找不到原因的曲欣悦拥被而起,懒洋洋的打了个秀气的哈欠。
最近开始孕早期反应,格外嗜睡。
有时候坐着坐着就能瞌睡过去。
好在后宫的嫔妃自从那天被皇上吓跑后,虽然总会往她这里送点东西,但没敢再来打扰她。
曲欣悦也落得轻松。
相比曲欣悦的自在,宫外亓官白的日子十分不好过。
他在宫里被人打晕后,等他醒来,人已经在王府。
对他晕过去之后的事,他一无所知。
紧接着是大理寺来王府抓人。
曲悠然被抓时,他一点准备都没有,王府外围观了很多人。
等曲悠然上了镣铐,被大理寺拖走后,京城中渐渐多了些风言风语。
大概都说皇帝厌恶了硕郡王府,不喜欢白世子等等。
百姓不知这话的利害关系,说的时候怎么夸张怎么来。
可把他害惨了!
本来皇室宗亲里,硕郡王府已经拉拢了大半。
他们都答应站位硕郡王府,拥趸白世子坐上帝王之位。
哪里知道现在闲话一出,已经站队硕郡王府的皇室宗亲们开始摇摆不定。
甚至有的在偷偷联系别的竞争者。
亓官白还没从打击中缓过来,就听到宫里传来消息,曲欣悦被册封为丽妃了!
在亓官白心底,曲欣悦早已是他的女人。
现在皇上突然册封了曲欣悦,无异于夺妻之恨!
多番打击之下,他突然病倒。
连续昏迷了七天。
这七天里,亓官白一直在做一个梦,根本醒不过来。
梦里曲欣悦嫁进了硕郡王府,替嫁成了他的世子妃。
但是他不喜欢曲欣悦,曲悠然才是他的白月光。
后来一切顺风顺水,也熬走了皇上,他成功上位。
一辈子风光无限!
亓官白醒来后,看到坐在床边抹泪的硕郡王妃,他激动的抓住硕郡王妃的手。
“母妃,儿子是天命之人,儿子都梦到了!就连曲欣悦也该是儿子的!”
硕郡王妃看到赤红着双眼,神情癫狂的儿子,骇得脸色惨白,差点没一巴掌扇过去,让儿子清醒过来。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母妃啊!”
亓官白渐渐冷静下来。
他不知道现在有些事情,为什么和梦里的不一样?
但他坚信,这梦是上天给他的一种预示。
他就是天命所归之人!
既然现在有些事是错的,那他只要拨乱反正就好了。
亓官白深吸一口气,对着硕郡王妃缓缓将连日做的梦道来。
硕郡王妃原本是不信的,甚至觉得儿子得了疯了。
可随着亓官白越说越多,硕郡王妃的神情渐渐不对了。
只因儿子说的很多事,都是她没有告诉过儿子的,但现在儿子却说得分毫不差。
“母妃,您要帮儿子,那个位置是儿子的!”
硕郡王妃心怦怦,剧烈跳着。
她看向亓官白,下定决心点头:“放心,母妃一定会帮你的,没人能阻止我儿子当上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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