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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阅读全集

卿岁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顾晨陈宝船,文章原创作者为“卿岁岁”,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船想外放一事或许有些眉目。不是只有刘伯温的路子走,只是顾晨不愿意,好友走胡惟庸的路子而已。顾晨望着自己官服上的图案,若不是自己已经在老朱面前显露了本事,想来自己也能求个外放。唉,官海浮沉,明日会如何,谁又会知道呢?韩国公府。李善长刚从新纳小妾身上爬起来,就听闻胡惟庸深夜登门,他无奈扶着腰起身穿衣。“这个......

主角:顾晨陈宝船   更新:2024-05-22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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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晨陈宝船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卿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顾晨陈宝船,文章原创作者为“卿岁岁”,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船想外放一事或许有些眉目。不是只有刘伯温的路子走,只是顾晨不愿意,好友走胡惟庸的路子而已。顾晨望着自己官服上的图案,若不是自己已经在老朱面前显露了本事,想来自己也能求个外放。唉,官海浮沉,明日会如何,谁又会知道呢?韩国公府。李善长刚从新纳小妾身上爬起来,就听闻胡惟庸深夜登门,他无奈扶着腰起身穿衣。“这个......

《穿越大明,我靠喷人变身圣上红人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总之不管怎么说,好友都不能再和陈宁在一块了。

和陈宁在一起,迟早都会被拉下水的。

回到御史台,顾晨见大家一脸喜气,不禁问道。

“可有什么好事,陛下给咱们涨俸禄了么?”

一片寂静,涨俸禄?

可能么?

最后还是韩宜可解释道:“刘先生要回来了,这下胡惟庸可不好胡作非为,朝政亦可再清明一些。”

要知道,如今胡惟庸一家独大,长此以往可不是什么好事,刘先生既然肯回来那自然是好的。

“真的?”

闻言顾晨也有些高兴,胡惟庸是洪武十三年死的。

离现在还有六年呢,他可不想在黑暗中度过六年。

太难捱了。

“可不是。”高以然捋着护着,显然对比也很高兴:“青田先生刘伯温,一身的清明与孤傲。”

“只要有刘先生在,谅那位胡惟庸也不会多费口舌。”

顾晨心里盘算开来,刘伯温可是浙东派的头头。

只要他肯回京城,老朱为了制衡也会让他和胡惟庸平起平坐。

既然是平起平坐,那陈宝船想外放一事或许有些眉目。

不是只有刘伯温的路子走,只是顾晨不愿意,好友走胡惟庸的路子而已。

顾晨望着自己官服上的图案,若不是自己已经在老朱面前显露了本事,想来自己也能求个外放。

唉,官海浮沉,明日会如何,谁又会知道呢?

韩国公府。

李善长刚从新纳小妾身上爬起来,就听闻胡惟庸深夜登门,他无奈扶着腰起身穿衣。

“这个胡惟庸,都当相爷了,怎还学不会稳重?”

对于自己提拔的人,李善长其实还是蛮重视的。

毕竟,他是自己推出去的,淮西派的带头人。

整个淮西勋贵的荣辱,可全都在这个家伙的手上。

“老爷,可能相爷,是有要紧事。”

小厮混儿提着灯笼,在前方为自家老爷引着路。

要紧事?

李善长心里一动,莫非,是青田那边的事?

想到这个可能,他的步伐不由地迈快了一些。

胡惟庸得了刘伯温要回来的消息,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干脆深夜来拜访了韩国公府。

“老师,刘伯温要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李善长便忍不住凝了凝眉。

“他回来了,你不是……?”

给他下毒了么,怎么没有给毒死?

“按刘伯温的脾气,学生算准了他定然会吃药,让陛下怀疑学生,可他却好好地回来了……”

“听陛下和太子殿下的意思,左丞相的位置……”

原本左丞相的位置一直空着,便有流言说是给刘伯温留着的,如今一看果然是如此。

“惟庸啊,不是我说你,你办事也……”

太不果断了吧?

李善长有些无奈,人都回来了你还能怎么办?

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杀人,那你的命还要不要了。

“你也别急。”不过很快,李善长就冷静了下来:“刘基的性子,陛下不喜,他人又清高。”

“我觉得,用不了多久,他又会主动告老还乡的。”

从刘伯温投上位开始,便数不清有多少次告老还乡了,陛下最讨厌的也正是这一点。

“只能但愿如此了。”

胡惟庸虽然满是不高兴,可最终也只能暂且忍耐下来。

离京一百里处,刘基坐在自家的毛驴上头表情悠闲,身旁的刘链也骑着一头毛驴伺候着。

“父亲好容易归隐,脱离纷争,何必又要回到漩涡里去,要知道盼着您出事的人可多了。”

刘链摸了摸驴的耳朵,表情颇有些不理解。


朱桓气的胸口疼,可更加害怕被查出什么让皇帝知道,到时候自己的好日子可过不下去。

不但过不下去,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县令都混不上了。

“怎么办?平日里养着你们,如今该你们想法子才是,你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哑巴了?”

他一拳头砸在书案上,狠心地咬牙切齿道。

“不如,把他们两个杀了算了,一了百了最好。”

反正,这两人也就带了几个人,好收拾得很。

“不可啊大人。”县丞胡可忙道:“御史代表的是陛下,若是死在咱们的地盘,陛下肯定会大怒彻查的。”

“若是被陛下给查出来,可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下官觉得,还是收买为上,和气生财最好不过。”

他觉得县令是不是有点傻,怎么连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你把查案的御史杀了,那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

“哎,那要怎么收买?”

朱桓想起连茶缸子都要自带的两人,觉得自己脑瓜子青痛。

“你是胡大人的义侄,还是要拿个主意才好啊。”

胡可和胡惟庸本没有关系,就连祖籍也不在一个地方。

可因为朱桓是皇亲国戚的原因,再加上胡可有心攀附。

所以胡惟庸便顺水推舟认了个义侄。

结个善缘,也卖个好脸。

对定远不对劲的地方睁只眼闭只眼,顺便给了个御史去查案的消息。

胡可也挺头疼的,他也不想自己好容易得来的富贵没了。

还得脑袋搬家,冥思苦想后才道。

“那个姓郑的是个硬骨头,年纪也大什么都见过。”

“知县大人,我觉得咱们最好,还是从那个年轻的顾大人下手。”

年轻人心性不定的,最是受不得诱惑。

朱桓问道:“成么?”

那个家伙连好茶也不敢喝一口,真的可以收买么?

“应该成。”胡可分析道:“大人您今天没注意,他听说那茶是雨前龙井的时候,那眼睛都直了。”

“我觉着,肯定是因为郑大人在,所以他这才不敢收。”

“表面上虽然不敢收,可那心底怕是巴不得咱们找上他,给他些好处。”

“这天下谁不知道,当京官苦啊?”

天子脚下得时刻警醒,过的又不好,谁不乐意到地方上享受享受?

“有道理,有道理啊。”

朱桓乐想越觉得行得通,便让人去拿了一百两银子。

放在一盒茶叶里头,然后上边儿铺满了茶叶,以此来作为掩饰。

“拿去,悄悄地,放到顾大人屋子里去。”

这送礼可不能太明显,藏着掖着送才是最好呢。

胡可拿了匣子,看着两个雪白的银锭,忍不住流下了贪婪的口水。

“一百两?”

“县令大人也太大方了,万一对方贪得无厌怎么办?”

这么想着,他便理直气壮地拿了个银锭出来。

可只送一个银锭又不好看,他便又换了两个二十多两的小银锭。

然后交给自己的随从,让他亲自把匣子送去顾晨下榻的客栈。

那随从也是个坑货,而且贪财,想着这种东西,又不可能当面对质给了多少好处。

所以呢,又给拿了一枚银锭,只剩下一枚给送了过去。

等顾晨查了一晚上账,和老郑回到客栈,就发现自己屋子里多了个东西。

待看清里头是茶叶,还有一枚银锭以后他当场就开骂了。

“这看不起谁呢?”

“这东西到底谁放我屋子里的,我是这种人么?”

“简直岂有此理,居然侮辱朝廷命官。”

别欺负他不懂行情,上个受贿赂被砍头的御史,人家可是给了五十两。

整整五十两,一个大大的银锭。

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就要少这么多啊?

公平吗?

隔壁的郑士元听到动静以后,连忙来到他的屋子里。

“顾大人,发生了何事?”

虽然说一般的贪官,都不敢杀来查案的御史。

可朱桓是皇亲国戚,这事谁又说的准呢?

自己一把老骨头无所谓,可这顾大人还年轻呢……

“郑大人。”顾晨连忙走了过去,指着那匣子道:“贿……贿赂……您可得给我作证。”

“我只摸了一下,当场就喊出来了,可一文钱都没拿,更加没有花一文钱。”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

“茶也没喝一口。”

为了二十多两银子不要命的,他可是做不出来的。

他缺钱也没错,可他的玻璃坊马上就要开业,不知能赚多少个二十两呢。

最关键的是,这点钱,你看不起谁呢?

“我知道了。”

郑士元拿过匣子,直接往门外走去。

“咱们现在,就去把这匣子还给知县大人。”

“哦,对了,把咱们的文书先生带上。”

御史台也是有文书先生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记录。

嗯,有点像法庭上的书记员。

官不大,事挺多,但是非常重要。

他笔下的每一个字,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县衙。

朱桓看着面前的匣子,扭头看向胡可,用眼神询问。

“不是一百两吗?”

胡可也非常懵,看向身旁的小厮,用眼神询问。

“不是五十两么?”

后者脸上写满了心虚,死死地低了下去。

完了,完了,差事保不住了。

而顾晨居然奇迹般地,读懂了他们的眼神交流,心情稍微好了点儿。

很好,不是看不起自己。

原来是有中间商赚差价。

嗯,中间商真可恶。

“两位大人……”

朱桓拱手,正要解释什么,却被郑士元抬手给阻止了。

“知县大人,希望从今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发生,我们先告辞了。”

不顾他的阻拦,郑士远和顾晨离开。

待出来以后,老郑才低声道:“定远县的税收账簿,有非常大的问题。”

顾晨肯定地点点头,这不是废话么?

没有一点证据,老朱怎么可能让人下来查自家侄子?

“可朱桓干的坏事,却不止一条。”

自然不止一条,还有私自加税,各种名目,数不胜数。

见到漂亮的良家妇女,还喜欢仗势欺人,奸淫掳掠。

“今儿晚上三更,你去一趟凉亭村。”

“找一位卢姓女子,找她要一份口供,再偷偷把人送到京城交给韩大人。”


虽然按时间推测,哥嫂应该后天到,可第二日顾晨起床还没一会儿呢,就听见有人在敲门了。

小厮投石、问路见状,连忙上前去开门。

“大爷,大奶奶到了,老爷,夫人,大爷和大奶奶到了。”

听到动静,小两口连忙出来,便见顾淮和严氏牵着顾灏进门,两人手里都拎着东西。

“应天府虽然什么都有,可这些都是我们的心意,小叔和弟妹,可千万不要嫌弃才好。”

顾家夫妻淳朴,带的都是一些自己做的干货,还有她自己做的鞋子袜子什么之类的。

虽然不值几个钱,可礼轻情意重嘛。

“嫂嫂这是说哪里的话……”

苏婉盈去拉严氏,顾晨则上前拉过侄子比了比身高。

“哟,好小子,又长高了,书读得怎么样?”

这孩子的开蒙有点晚,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其他孩子。

“云先生说还行。”顾淮忙道:“说灏哥儿还是很有天赋的,虽然晚了点儿,倒是也碍不着什么事。”

顾晨这才放心,一家人说了会儿话,顾淮才说起进京的所见所闻。

“今年这雪是真的大,这一路上,遇到好多被雪压垮屋子的,冷死饿死的老人孩子也不少。”

“几乎每路过一个村子,都能听见一些哭声,估计越往北走就会越难,那些商老爷也是真忍心。”

“趁机起价,平日那些卖两、三文钱的精白米的,如今十几文,客栈那些掌柜也是……”

顾淮是苦出身,絮絮叨叨地说着穷苦人家的那些事,还不忘,对着弟弟给出自己的建议。

“我看啊,就该让陛下,把那些发难民财的人都给抓起来,大打三十大板,那才解释呢。”

闻言,正和弟妹说话的严氏,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

“小叔别理他,他啥也不懂,在外头的事自己拿主意,可别听你哥的,别耽误了你。”

对着皇帝说的话,那是能胡乱说的吗?

两人才刚到,就吵了起来,顾晨却和苏婉盈笑了起来。

其实吵吵闹闹的,也有家的味道的。

既然哥嫂到了,那就提前涮火锅,顾晨早让人做好了涮火锅的桌子,桌子中间被挖了一个空,周围铺了泥。

泥中间放着自己发明的蜂窝煤,上头是个铜锅子,里头是养骨头汤,咕嘟咕嘟冒着水泡泡。

桌上摆了十几盘羊肉,还有两盘绿油油的小菜,每人面前一碗麻酱,看得三人直咽口水。

严氏不赞成道:“小叔,就算现在咱们家好过了,就算是过年,可这是不是也太过了些。”

“这肉贵着呢,我进城时都问了,要五十文一斤呢,还有这菜,比肉都还要贵些……”

一桌子肉菜,起码得五百文钱,就为了吃顿饭?

这样,是不是也太奢侈了。

“你嫂子说的是。”听说菜比肉贵,顾淮也有一些心疼:“有那钱,买肉多好,这菜有什么吃头?”

说着,他便迫不及待涮了筷子肉,沾上麻酱就往嘴里送。

“啪。”

严氏打掉了他手里的筷子,瞪了他一眼道。

“大家可都还没有动筷子呢,饿死鬼投胎呀你。”

如今小叔身份不同了,弟妹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人家既成了家,那他们就是客人,既然是客人,怎么可以没人家允许,就先动筷子呢?

这不是招人讨厌吗?

“诶,一家人不必客气,吃吃。”

顾晨立刻拿起筷子,亲自给嫂子烫了筷子肉。

“嫂子不必担忧我们,我最近找了个赚钱的法子。”

“不过是吃些肉,吃不穷的,快吃,吃完了再让人切就是,来,娘子,大哥,灏哥儿也吃。”

顾晨给每人都烫了肉,又笑嘻嘻地补充了一句。

“咱们啊,婉盈可是买了一头大肥羊呢。”

买一头羊虽然有优惠,可也花了两三贯钱呢。

这要是放在几个月以前,他才舍不得买呢。

听说他挣了钱,严氏又有些担心:“小叔啊,虽然我没读过书,可也是听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

“你如今是御史大老爷,咱们宁可过得穷一些,可也不能做对不起百姓,对不起朝廷的事啊。”

自从小叔当了御史,也不是没有人来讨好他们两口子,送吃的送穿的,还有送地和铺子的。

他们是一样也不敢拿,就怕拖了自家小叔的后腿。

“嫂嫂放心吧。”苏婉盈笑道:“有我看着相公呢,且相公是读圣贤书的,又怎么会如此不懂事呢?”

她都打算好了,若是丈夫一直是七品也就罢了。

但凡能升到四品,她绝对不会再沾惹生意的。

听见弟妹的话,严氏倒是放松了些,高高兴兴和大伙吃起了肉,谁知才吃饭一半呢。

顾家的门又响了,投石回来说来了两位男子,说是顾晨的同僚,过来给两人拜年的。

拜年?

谁除夕拜年啊?

“我去瞧瞧。”顾晨起身猜测道:“应该是宝船和韩大人吧。”

除了这两人,应该还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搬了新地儿。

谁知看到来人之后,顾晨的双腿都要给吓软了。

“皇……皇……”

原来说老朱喜欢突袭臣子家的事,居然是真的么,可是他这么一个小官,老朱怎么也带着好大儿来串门呢?

老朱伸手拽住了他,不让他跪下去,然后冲着正厅里,好奇地看向他们父子的人笑了笑。

“我是黄大人,顾大人你的同僚。”

过年了,他出来转转,刚去看老韩的家还有陈宁家里。

呵,那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韩宜可的屋子破败,大过年也就只吃一盘子饺耳,还有二两的烧酒,陈宁日子就好过的多去了。

三进的宅子,奴仆环绕的下人,还有美酒和佳肴。

他就觉得奇了怪了,怎么都是御史中丞。

这日子,差别就能这么大?

所以,他便又来顾晨这里瞧瞧,看看他过得如何。

待走到正厅里,看到满桌的肉,老朱不由地食指大动。

“顾大人,你应该不介意,再多添两双碗筷吧?”

看来这个小顾大人,小日子过得非常不错啊。

虽然比不上陈宁,但是也比韩宜可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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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黑就是狗,翠婶是顾家的邻居,卖粉馆的。

两口子临走的时候,托人家帮忙看门顺便喂狗。

既如此,顾晨倒不好再留,只让人去租了辆不错的马车和车夫,然后又多给了车夫一些钱。

嘱咐他一定要带三人住店,吃饭,可不能将就。

顾淮踌躇道:“我和你嫂子都不是啥金贵人,在外头将就睡睡就成,何必费这个银子?”

这钱呐,都够他卖一个月包子的了吧?

瞧着就舍不得。

“哥。”顾晨见他如此节俭,心里面心疼极了:“你养弟弟小,弟弟养你老,别和兄弟客气,啊。”

闻言,顾淮倒是欣慰,他包袱里沉得很。

一看就是弟弟给的钱,还记得爹娘那会儿刚走。

他和妻子商量好,要送弟弟去念书,因为这件事,不知道听了多少冷言冷语进耳朵里。

“这又不是自己儿子,花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到头来,不还是给他人做嫁衣裳。”

“是啊,给口饭吃就成了,养那么干什么使?”

“难不成,指望着他长大了,能拿哥嫂当爹娘照看?”

“这怎么可能,就算他弟愿意,可他弟媳妇也不一定乐意呢,不拿大棍子把人赶出去就阿弥陀佛了。”

如今再回想起那些话,他就想得意洋洋地告诉他们。

自家弟弟,很好。

苏婉盈让人拿了许多好布来,都给收拾好放进了马车里头。

“原本,是想把衣裳做好了给嫂嫂带回去的。”

“可是嫂嫂走得太急了些,所以便只能辛苦嫂嫂自己做衣裳。”

“还有些上好的文房四宝和宣纸,还有适合孩子看的书。”

“你们只管用,不必节俭,用完了我再让人给你们送回去就是了。”

家里出一个读书人是翻身,出两个读书人就是荣誉。

若灏哥儿能读出来,对丈夫和自己,乃至整个家族来说,也是脸上非常有光的大好事。

既是大好事,那么多费几个银子,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送走了顾淮夫妻俩,顾晨也要开始准备上朝的事了。

官服洗好熨好,明日要穿,在老朱家当官一定要注意好自己形象。

然后再把要递上去的奏疏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遗漏和错别字,这样也就差不多了。

睡了七日懒觉,再次起床早起上班的时候顾晨是极为不愿意的,他甚至抱着媳妇蹭了蹭。

“不如,请个假,请个病假算了?”

好困啊,不想起啊。

“开年第一天,这样成么?”

苏婉盈既心疼丈夫,又怕这样做的话影响会不好。

“当然不成。”

赖了会儿床,说了会儿话。

顾晨的脑子才稍微清醒了一些,赶紧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

然后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彻底清醒后才开始穿衣裳。

“娘子,你再睡一会儿,我走了啊。”

新的一年,还不知道得发生多少大事呢。

让顾晨觉得有些意外的是,今日老朱并没有说大明宝钞的事。

不过说了些闲事,就早早地退朝了。

回到御史台后,顾晨才知道,原来是远在青田的刘伯温病了。

“陛下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居然让胡相带太医,亲自前往青田,给刘先生诊治病情。”

“胡惟庸和李善长是一伙的,他们和刘先生有过节,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让他去给刘先生看病,这不是请黑白无常去收刘先生的病么,可怜的刘先生,怕是没几日好活了。”

陈宝船轻轻摇头,表示不解陛下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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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晨也有一些犯嘀咕,关于刘伯温的死传言可不少啊。

一说,刘伯温是自己病死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二说,老朱觉得刘伯温知道太多事,还能看透人心,所以暗示胡惟庸把老刘给嘎了的。

三说,老朱是真心关心老刘,只不过胡惟庸会错了意思,所以自作主张送老刘去了西天。

四说,刘伯温知道胡惟庸是个奸佞,所以故意自己把自己弄死,好让朱元璋提防胡惟庸这个奸相。

……

众说纷纭,各大论坛上,还有各大学府的学者们吵的热火朝天,可是却谁也没有定论。

这玩意儿怎么说呢,人死如灯灭,靠史书上轻描淡写那几笔,怎么可能会有定论呢?

顾晨无奈地摇摇头,正准备回自己工位干活去。

却见太子殿下身边的太监来了,说是太子爷请自己过去。

此时的东宫。

马皇后、太子、老朱三人都在,而且才刚刚吵过了一架。

老朱怒道:“咱就不明白了,咱是哪里不对,派堂堂宰相,亲自去看刘先生还不够好么?”

“当初,咱让刘先生做右相,他自己不肯非要回乡隐居。”

“咱让胡惟庸当了右相,他又有诸多话说。”

“敢情,咱这个皇帝,做的事,说的话全都是错的,只有他才是金口玉言,才是对的?”

他当然知道刘伯温和胡惟庸不合,可是他也十分地自信。

因为他觉得胡惟庸这个家伙,在自己的眼皮子下,是绝对、万万不敢对刘伯温如何的。

难不成,他还敢和太监相互勾结不成?

“重八,你明知道胡……”

马皇后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李谨进来通报道。

“陛下,娘娘,太子殿下,顾御史到了。”

闻言,老朱看向大儿子。

“他来做什么,你叫的?”

他可没叫御史过来。

朱标点点头,然后看向李谨道。

“叫他进来。”

这还是顾晨第一次见到马皇后,和他想象中形象倒是差不多。

威严中带着些慈爱,看着慈爱却又不失威严。

总结:很有国母的风范,怪不得从正史到野史,从来没有一个人黑过她,黑也只从脚下手罢了。

“臣,御史台顾晨,见过陛下,娘娘,太子殿下。”

不知道这次叫自己来,又是有什么事情。

想想看,好像自从参了老胡小妾的弟弟开始以后。

自己的好日子貌似就已经到头了,鱼也摸不成,成日被老朱家奴役,想想也很是惆怅啊。

“顾晨,诚意伯病重,陛下让胡相携太医前往,唯恐不重视,可为了周全,孤想让你随胡相一同前往。”

“你可愿?”

不是他朱标多心,实在是他不放心胡惟庸的为人。

老朱这才明白儿子的意思,不过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确实,谁知道老胡会不会突然失心疯?

还是有个刚直不阿的御史看着,方才能够放心啊。

“你就是顾晨?”马皇后听父子两人,说起过此人的名字,便嘱咐道:“你是韩宜可得徒弟,想来人是正派的,可一定早看好了才是。”

她也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会有人迫害刘先生。

“是,陛下,娘娘,太子殿下,臣遵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再说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没有拒绝的胆子啊。

胡惟庸啊胡惟庸,你可真是我顾晨的灾星。

难道就没有什么法子,能离这个大灾星远一些么?

要说这刘家,可谓是满门烈性子的人了。

刘伯温就不用说了,清高,那是满身的傲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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