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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没事吧!贵妃不爱了,陛下开始慌了》精彩片段
怎么能为了一时痛快,又去惹 这小心眼的窈儿呢?
他赶紧从善如流,“老御史说的对,家业旺不旺,全看家妻肥不肥!”
陆陵川坏坏的伸出手,捏了捏沈窈丰盈的脸颊,“那就从贵妃这儿开始吧。贵妃贪食,就日赐一羊。”
“传朕旨意,再从朕的私库里,给后宫妃子们每月多拨十两银子,以后,谁再以细腰为美,那就是在变相骂朕薄待了她!”
沈窈知道陆陵川骂完她,在给自己找台阶了。
真以为打她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糖,她就会感激涕零吗?
沈窈真想大大的翻一个大白眼。
这狗皇帝可真大方,前番答应她回长信宫,送万两黄金,今儿又平白无故给阖宫上下的嫔妃们送银子。
也不晓得先帝爷给他留了多少银子?
再选上几次秀女,就得败光了吧。
沈窈心里憋着火,陆陵川却含情脉脉凝望着沈窈,
”窈儿,你对朕的这个安排,可满意呀?
沈窈向太后谢了恩,叩首离开。
金色的日光穿越云层,流淌在碧色琉璃瓦上。
她坐在回宫的肩舆上,一路无言。
才回到紫宸宫中,春浓赶紧扶着她坐到内殿的贵妃榻上,撩起她白绫亵裤,查看她膝盖上的伤势。
沈窈皮肤嫩,跪不到一个时辰,皮肤上一片红紫的瘀痕。
“咻,——”
“痛,你轻些!”
活血化瘀的药,涂在沈窈双膝的外皮上,她还是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
春浓心疼得直掉眼泪。自家小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陛下在场,他怎么不……”
沈窈捂住了春浓的嘴。
妄议天子,是重罪。她也早就不指望陆陵川了。
“搬去长信宫?”
长信宫东边挨着冷宫,西边挨着掖庭。距离皇帝的居所,要走上一个大半时辰。
后宫的嫔妃,长久见不到皇帝,和丢弃了的花儿有何区别?
长信宫还因汉朝的班婕妤而有名。这位宠妃和赵飞燕,合德姐妹争宠失败后,长居长信宫。后世文人留下颇多闺怨诗。
“长信宫?我的主子呀,您这样,和进了冷宫有什么区别?”
春浓抹了抹眼角,又用热帕子给沈窈敷膝盖,“可千万别伤到了筋骨,老了要留病根。”
“春浓,我没事。小时候顽皮,被爹爹罚跪难道还少了?”
沈窈安慰春浓,“有这伤怀的功夫,还不如早早儿去收拾物件。我的书籍,话本子,可都要收拾走。皇帝的赏赐,也都带走。”
“只是换个地方居住,本宫依旧还是贵妃。”
上一世,她被禁足,春浓和她身边几个亲近忠诚的宫人就都被按上些罪过,被杖杀了。
这一世,她装傻吃亏,怎么也要保下他们。
沈窈再次环视了下这紫宸宫。
她入宫,就是贵妃,赐居距离皇帝寝殿最近的紫宸宫。她在这里,已经住了三年。
在这里,她和陆陵川大婚,当时真是红烛摇曳,罗帐轻盈,……
上一世,她不愿意搬离紫宸宫,也并非贪恋这里的繁华富贵。
她那时候痴傻,把这里当成是陆陵川给她的一个家。
可也是在这里,她无端惨死,也真的是应了——
花钿委地无人收,殿中血泪相合流……
太多被湮没的回忆,不堪回首,所以,搬了好。
搬了,才能彻底忘了。
沈窈放下雪白的亵裤,再整理好裙摆,又恢复了这段时间那懒懒的神色。
她大声吩咐道——
“春浓,去给阖宫上下的人说,愿意跟着本宫去长信宫的就跟着去。要另择明主的,本宫也都绝不阻拦,全部发放三两的遣散银子。”
借着这个机会,更是可以清理出那些安插在她身边的耳目。
春浓从匣子里取出些碎银子,一面让小喜子去传人,一面埋怨,
“你一个不得宠的妃子,往后去长信宫使银子的地方海了去了。还这样大手大脚的,唉!”
“春浓,别怨我了。”
沈窈撒娇的环住她的腰,“你知道,阿兄和阿弟被父亲教养得一心只读圣贤书。唯有你,你自小带着我,如我阿姐一般。往后,我只有你可以托赖了。”
“以前尽心尽力带着你,是瞧着你没有母亲,是个小可怜。如今,唉,我们就一起在这后宫中相依为命吧。”
沈窈翘起唇角,“别说那么凄惨,我总相信,长信宫中,一方天地独好。我不会做班婕妤。”
春浓带着人,整理出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箱笼。
后宫中所有物件,摆设都有讲究和存档。
所以沈窈搬去长信宫,只带走了愿意跟着她的五个宫女太监,和个人的衣物,体己。
以往皇帝的赏赐虽然不少,但大件的沈窈也没有挪动。在后宫中,这实在是有些碍眼了。
来来回回,春浓领着人,跑了十多趟,搬了两天,才把东西搬完。
长信宫虽然偏僻,却自有一种宁静詹宁的气象。宫殿外的庭院,方方正正,草如盖,树成阴。
沈窈领着小喜子和夏荷,将长信宫的主殿和偏殿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按照贵妃的规制,她自然可以朝内廷令要人。不过沈窈这次并不想放太多不熟悉的人在身边了。只等一切安顿完毕,找内廷要两个粗壮的太监,放在前院做杂活重活罢了。
沈窈忙完殿内,又闲庭信步,脑子里有一番新的筹划。
她打算在西北角挖一片池塘,种上些芙蕖。东南角的大黄角树旁,正好立一架秋千。
后院里,可以种上些新鲜的蔬果。
听了沈窈的恢宏想法,春浓差点没气死,“够了!贵妃娘娘难道还打算在这儿住一辈子呀?”
春浓恨沈窈不争气,把手里沾了灰的抹布一丢,无力的坐在青石台阶上。
作为贵妃的大宫女,以往她最重视仪态,此时,全身都泄了气。
“以前跟着你,我觉得或许有一天去凤藻宫都是容易的。没成想,……”
“相信我,我不会一辈子住这里的。”
沈窈自信满满,等狗皇帝驾崩那天,她就是太妃了。
太妃都是挪到皇家在京郊的颐春园住。那里冬暖夏凉,风光怡人。
先皇勤政,四十岁就驾崩了。
而陆陵川如今二十有八,做太子时,就比先帝爷还勤勉。再说,如今后宫里的女人也比先帝更多,谁不想铆足劲,掏空皇帝身子。
这样来看,估计这狗皇帝也就活个三十出头,四十不到吧。她也不过再熬上个几年,最多十几年就能搬去颐春园了。
而沈家人都高寿,她往后独自乐呵的日子可长着呢。
想到陆陵川的生死,沈窈真是冷漠至极。她掐指一算,心情儿美美的,一个陌生人罢了。
春浓可不知道沈窈心里这些足够诛九族的想法,就看她住在这四壁空空,寒酸破败的长信宫还美滋滋的。
“我饿了。想吃桃片糕。”
“祖宗,小厨房还没搭呢。今晚御膳房送啥,你就吃啥吧。”
还惦记着吃?
春浓巴不得饿上沈窈几顿,或许她就不会再把皇帝往外推了。
捱到戍时,月上柳梢,御膳房才派一个瘸腿的老太监送来了一个食盒。
沈窈也不顾那么多规矩了。招呼大家一起围拢来,先填饱肚皮再说。
层层锦盒,揭开一看,里面汤残饭冷。沈窈放下了伸出去的筷子,感概道,“本宫好歹还是贵妃呀。”
“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本宫得势,非让,让他们……”
沈窈叉着腰,在殿里来来回回,嘴里嘀嘀咕咕。
春浓看沈窈团团转,实则一筹莫展,她差点掉下泪来。
“娘娘,如今知道了吧,这宫里都是些拜高踩低的东西。今晚,还是先想办法填饱肚子吧。”
“窈儿,让朕多瞧瞧你。长信宫修好后,你就会搬走了。”
陆陵川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他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上了这潋滟的唇角。
缠绵的吻了一会儿,心里满是惆怅的满足。
但害怕惊醒沈窈,陆陵川很快就起身离去。
今时今日,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在沈窈面前,既保持着君王和夫主的威严,又能恰逢其会的让她知道,他依旧爱她,甚至永远拥有比最初更浓烈的爱意。
陆陵川卑微的吻,隔着窗,落入了春浓和汪大福的眼里。
春浓怕自己长鸡眼,赶紧捂着脸。
而汪大福站在荼靡浓郁的阴影里,又多愁善感的抹了抹红眼圈。
万岁爷,多招人心疼呀!
明明守着三宫六院,却过得苦行僧一般,都已经这样自苦了,还不受贵妃娘娘待见。
随着耳边的脚步声消失,沈窈长舒了一口气,拉了拉床畔的铃铛。
春浓很快就送了桂花蜜水来。
见她喝了,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块手绢包着的物件来。
沈窈打开来一瞧,是一只鎏金的红宝石耳坠子。
“淳于顺送来的?”她问。
“嗯,老头子亲自给的我。我告诉他,娘娘正和陛下一道饮酒赏月。”春浓答。
“说得好!”
沈窈怅然低笑。
她多无奈呀!
在没有扳倒白婉珠之前,她还得借着陆陵川,当好一只狐假虎威的狐。
这几日,沈窈既不用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又还有皇帝御用的大太监汪大福为她跑前跑后的献殷勤,日子简直太美。
每日午后,闲来无事,沈窈就带着小喜子,春浓,夏荷等人来到长信宫。
一进门,她就去喂锦鲤,又因为天热,让小喜子带人给她的鸡崽子们再搭上个凉棚。
忙碌一阵后,春浓在庭院一隅的矮几上摆着沏好的清茶,几碟精巧的点心果子。
沈窈懒洋洋坐到贵妃榻上,瞧着匠人们进进出出,不停的忙碌。
长信宫,在几百年前,曾经居住过汉成帝的班婕妤。班婕妤的一生遭遇,为历代文人所推崇歌咏。
若因为沈窈不小心点的一把火,将长信宫烧成了历史上的土堆,那她可就罪过大了。
史官嘴毒,她怎么也得在史书上遗臭个几万年。
而如今,见证宏大的建筑就这样一点点起于垒土,变作雅致华美的宫阁,她总按捺不住满心的澎湃与满足。
春浓给沈窈换了茶水,俯身问她。
“太后芳诞,你想好送什么没有?”
“送什么好呢?”
沈窈陷入思索。
前一世,白婉珠送的白玉白菜,被夸为“招财纳福,十分吉祥。”
而沈窈亲自动手,熬了好几个更漏,用南海珍珠和金银丝线给太后绣了一副观音像。
佛像呈上去,不仅没得半句夸奖,当着朝贺的臣僚和命妇,太后老人家反而斥责她——“奢靡无度,亵渎神灵。”
沈窈为自己争辩,又落了个“目无尊长,刁蛮无礼”的罪名。
陆陵川来劝她去和太后低头,她也恼了,觉得真心错付,连着几个月不理睬狗皇帝。
然后,又有她近旁的宫人告发她在梦中呓语,骂太后是“老妖婆。”
胆敢辱骂太后,算触到了皇帝逆鳞。
慈宁宫里,陆陵川眼中蕴满了杀气,一见沈窈,就往她脸上左右甩了两个耳刮子。
狗皇帝下手可真狠呀!
两巴掌下去,打得她一个趔趄,银牙咬破唇角,就一点点渗出鲜血。
即便如此,沈窈也真傻,真可怜呀。
陆陵川又问,“可搜出证据?”
泰安咬着牙,脸上的线条扭曲。今日,他和沈窈,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奴才还未搜宫,沈贵妃就要拔剑杀了奴才,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呀。而放火烧宫,也是要毁灭证据呀!还请陛下明鉴!”
听了泰安的话,陆陵川脸色暗沉,幽深的长眼睛里怒意已经滔天。
难怪沈窈会以命相抗,在后宫中行厌胜之术,等同谋逆,可罪及行术之人的九族。
汪大福一窥帝王眼色,糟糕,这是快暴怒的前奏。
要知道,天子之怒,血流漂杵,谁也无法承受。
他忙上前劝道,“陛下,要不明儿再审吧。夜深了,咱们先歇息吧。”
“明儿一早,兵部还等着您商议南境屯兵垦地之事,礼部会呈送太后千秋节事宜,还有迦南国使者觐见,…桩桩件件,都需要陛下亲自定夺。”
陆陵川深思了一下,点头道,“那就把这个狗奴才押下去,好生看着。此案,朕要亲审。”
他扶着汪大福的胳膊,缓缓走到沈窈跟前。每走一步,脚心都传来痛意。
“窈儿,夜深了,朕命人送太傅回去。这长信宫也不能住了,你随朕走吧。”
陆陵川双眸中都是温柔,语气中带着祈求。
的确,春夏相交的深夜,明月悬空,清风徐来。本该是一个美好的夜,心爱的人陪在身边。
奈何这断墙残垣,焦土瓦砾,让这良辰美景都虚度。
“窈儿。”
陆陵川再次期许的唤了一声。
“陛下,我不离开长信宫。”沈窈依旧冷冰冰的说。
“窈儿,这里夜深露重,你别和朕闹脾气了。”
陆陵川又扭头望向沈太傅,“还请太傅也帮朕劝劝贵妃!”
哼,拿她爹来压她,这狗皇帝真讨厌!
沈窈心里不满,她抢在太傅开口前,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厌胜可是大罪。泰安来的时候已经说了,要诛我沈家的九族。臣妾要一直在这里守着,若是不慎被人放上了脏物,那就会害了我沈氏全族上百口的无辜性命!”
“朕今夜会命禁军在这里牢牢守着。夜深了,太傅滞留后宫也是不妥。金吾将军听旨,即刻送沈太傅出宫!”
陆陵川打定主意,等沈太傅一走,他就就算是扛,也要马上把沈窈弄去兴宁宫。
“陛下,贵妃说的在理。老臣也要和窈儿一起留在长信宫,守护我沈家一族的清白与性命。”
沈太傅虽然是个夫子,却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夫子。陆陵川的智慧和谋略,一半都是他教出来的。
他又怎么会斗不过自己的学生?
“春浓,你和小喜子在这里的空地上给我和爹爹搭个棚子。”
沈窈吩咐完,也往那烧塌了的宫殿里钻。
手腕一紧,她的步子迈不开了。原来是陆陵川紧紧拽住了她。
“陛下,我要去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沈窈用力去掰他的手指,却被捉得更紧。
“那里危险,要寻找什么,等天亮了,朕派人去给你寻!”
陆陵川扬声唤汪大福过来,“传朕旨意,今夜长信宫内并无贵妃施行厌胜之术的半分证据,贵妃无罪!沈家无罪!”
“太傅,那现在朕可以派人送你回府了吧?你放心,朕会好好儿安抚贵妃,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陆陵川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今天累了一天,连去守着白婉珠跳舞的时间都没腾出来。
结果倒好,一个长信宫走水的消息吓得他魂飞魄散,一直折腾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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