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晚桥阮穆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前夫君求原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尘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晚桥阮穆宁是古代言情《前夫君求原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尘灰”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回到府中,他询问管家,宁晚桥在做什么?管家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很快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虽然不知道侯爷为什么一回来就问夫人的事,管家还是快速回道:“夫人正在老太太那里。”-“这次你在太夫山,可是出名得很。”曾氏看着宁晚桥,眼神略显复杂。宁晚桥倒是没有隐瞒,毕竟那时候很多人在,曾舒婷也在,隐瞒不了。......
《前夫君求原谅,不好意思,我不接受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蒋氏笑道:“他年纪轻轻,有如此作为,日后定会跟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一样厉害。”
安氏也十分认同自己这个小叔子的能力。伤刚好没几天,又开始回到衙中当差,一天也不肯多歇着。
此时的卫明俞巡到了钟楼街,询问身边的副指挥:“方才过去的夫人和小姐是谁?”
副指挥惊讶,卫大人巡城,就算碰到身份多贵重的贵人,也不会多嘴一问。如今怎么问起这事来?
不过贵人们都在这里,多问一句也是应当的。
副指挥使回道:“方才其中一位是工部尚书夫人,另一位小姐,下官也不知。”
他们这些粗人,哪认得那些闺阁中的世家小姐。
副指挥使认得工部尚书夫人,还是因为一次巡城认得的。
卫明俞点头,不再多问。
宁晚桥这次的太夫山之行收获颇多,曾氏却不乐意了。
本想着宁晚桥是个木讷不善交际的,像以前一样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承想结识了许多太太小姐们,还跟很多人处成了姐妹。
以前她怎么没有发现宁晚桥有这样的胆识和口才。
从太夫山回来的第二天,曾氏便命人去请宁晚桥到荣观堂说话。
而感受到最多意外的,便是段云舟。
皇上散朝后,大家各自回自己的衙门办公。
路上,先是工部尚书跟他打招呼,笑着说道:“平昌侯夫人真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我夫人跟她一见如故。”
再往前走两步,迎面碰到锦衣卫指挥使卫明耀,又对他道:“拙荆昨日回来,满面桃花,我问她有什么喜事?她说跟平昌侯夫人聊得甚欢,一见如故。”
到了承天门,兵部侍郎又拉他说道:“贵夫人真是妙手回春啊,我夫人一直有半夜惊醒的习惯,用那厚厚的胭脂,也盖不住脸上的疲惫。最近一段时间,一觉到天亮,气色也好了。她心情好了,我也跟着心情好了。”
段云舟知道宁晚桥会点医术,没想到宁晚桥竟然靠医术混到一品夫人的圈子中去。
回到府中,他询问管家,宁晚桥在做什么?
管家先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很快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
虽然不知道侯爷为什么一回来就问夫人的事,管家还是快速回道:“夫人正在老太太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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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在太夫山,可是出名得很。”曾氏看着宁晚桥,眼神略显复杂。
宁晚桥倒是没有隐瞒,毕竟那时候很多人在,曾舒婷也在,隐瞒不了。
她点头道:“那时候夫人们都在,聊得兴起,大家知道我会些医术,让我给她们把脉。我也没什么急事,索性就帮她们把脉了开个药方子。”
曾氏道:“你那半吊子的医术,要是把人治好了还好说,把人治没了,我们安武侯府跟着你遭殃。”
宁晚桥道:“婆婆说的是。所以我后来找到太太们,跟她们一一说好了。治不好是我一个人的事,治好了也是我一个人的事。”
曾氏一噎,这宁晚桥如今是半句都说不得了。
虽然不满,但宁晚桥这次也算是给平昌侯府挣了些面子。
想到荣老太太让宁晚桥带安武侯府小姐们去参加宴会的事,这是殊荣。
太后和皇后都姓荣,朝廷中很多重要的位置,也都是荣家人就任。
宴会那日,那些皇亲贵胄都会赏脸去参加。
若是把曾家和安武侯府其他未出阁的小姐们也带上,说不定能攀上几门好婚事。
宁晚桥:……
昨日他们吵了一架,段云舟虽然对宁晚桥心怀芥蒂,但到底还是关心她多一些的。
宁晚桥不肯原谅他,他便多到她院中就是。
嬷嬷们端了饭菜过来,秀茶布菜,两个人吃饱后,段云舟坐到罗汉床,芙清泡了茶过来,他以为宁晚桥会跟他喝茶闲聊会儿,宁晚桥却让他自便,她要去书房看书了。
段云舟自然不会自己坐冷板凳,而是跟在宁晚桥身后,同她一起来到书房。
宁晚桥本打算晾着段云舟,让段云舟觉得她没趣,自己就会离开。
没想到段云舟跟她来了书房。
原先她打算梳理一下后面的计划,这会儿随意在书架上拿了一本书来看。
里面讲的是一对夫妻,因妻子忍受不了夫君纳妾,要夫君二选一,要么休了她,要么不能纳妾。
这书不知道是哪个丫鬟帮她买的。
她本来是随意打发时间,但看在段云舟眼里,却是意有所指。因为曾家的大小姐准备纳进府中了。
段云舟道:“你不必这样拐弯抹角。当初我让你做决定,你答应了。如今只差最后一步,你又反悔,何必当初?”
宁晚桥不知道段云舟在说什么,索性看自己的书,不理他。
还真别说,这本书写的剧情跌宕起伏,很吸引人,让人不知不觉看了进去。
段云舟见宁晚桥不搭他的话,以为宁晚桥在生他的闷气,第二日从宁晚桥的院中回去后,便又让嬷嬷送了一对镶红宝石花型金耳环。
宁晚桥收到耳环的时候,莫名其妙。
嬷嬷笑道:“夫人尽心尽力服侍侯爷,侯爷心情好了,送夫人首饰是应当的。”
宁晚桥昨晚上根本就没理段云舟。
她自己在书房睡了。
巳时三刻,府里的下人来报,说安武侯府的人来了。
宁晚桥便带着秀茶到前院正厅。
来的是康氏身边的贴身嬷嬷。
以前康氏派人来,是琼华园的丫鬟,今日派了贴身嬷嬷来,看来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若是在以前,嬷嬷是不会把宁晚桥放在眼里,给宁晚桥请安的。
现如今是在平昌侯府,宁晚桥是侯府夫人,嬷嬷不得不把礼数做到位了,以免别人说他们安武侯府没规没矩,奴大欺主。
嬷嬷给宁晚桥行了礼,宁晚桥却不叫她坐下,上来便问道:“嬷嬷今日来可是有事?”
嬷嬷怨恨宁晚桥拿乔,面上却恭恭敬敬地道:“老夫人知道小姐病了,昨日特地让人请了大夫过来问,又让大夫给小姐开了药方,今天特地命老奴拿药到平昌侯府给小姐,盼望小姐喝下后,身体能快点好起来。”
“咳咳咳……”宁晚桥用手帕掩着嘴角,咳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道,“替我先谢谢母亲。等我病好了,会亲自回去跟母亲道谢。”
嬷嬷道:“这药方是夫人请了名医开的,吃两副就好了。”
“哦?”宁晚桥疑惑,让秀茶打开药方看看,蓦地,她拉下脸,沉声道,“嬷嬷知道我外祖父也懂医术,这个药方歹毒至极,竟拿来给我服用,是什么意思?”
嬷嬷没想到平日温顺的宁晚桥,敢质疑安武侯夫人的药方,若不是旁边有平昌侯府的下人在,她非要教训教训宁晚桥,别以为是平昌侯夫人,就把自己当个主了。
嬷嬷干巴巴笑道:“小姐别生气,夫人可能不知道药方有问题,待老奴先回去问问夫人,再来回报小姐。”
“当时不过是气话。若是我真想休你,也不会娶你进门。”
宁晚桥心底冷哼。
很快明白过来,想要段云舟和离,是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段云舟见她板着一张脸,又道:“媳妇给婆婆请安,这是礼数。若是这点都做不到,会被人诟病,不贤惠不聪目。”
宁晚桥道:“侯爷曾经做的那些事情,又岂是君子所为?”
“我们成亲当日,侯爷宿在曹姨娘的院中。给曹姨娘的待遇,比我这个当家主母规格还要高。我尽心尽力无怨无悔管理府中的事务,得不到一句好话便罢,侯爷竟然说我心机深沉。”
“更是后来,我被人推下池子,侯爷夺了我手中的权,不让大夫过来替我看病。又跑到我院中拖我下床,让我去跟曹姨娘道歉。”
“那时我可是重病在床,侯爷让我拖病去道歉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身体?”
宁晚桥字字珠玑,段云舟心道,果然是当时的自己令她心寒了。
“我现在已经弥补你了?你还要记着这件事到什么时候?”
宁晚桥道:“侯爷说的弥补,是指让我住回正院?是指送给我的首饰?”
“中馈我也会让何姨娘交到你手上。”
“我不稀罕。侯爷当初说要休了我,如今我没有任何过错,侯爷给我和离书,才是对我最大的赏赐。”
段云舟本还想耐着心跟宁晚桥多说两句,却听她句句提要和离,不禁恼火,拂袖而去。
宁晚桥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看着桌上精美的食物,她一个人吃多开心,干嘛要跟个厌恶的人一同吃饭?
估计段云舟以后不会再往她这里跑了吧?
侯爷在夫人的院子里呆不到半个时辰的消息,很快在府中传开了。
大家还以为夫人至少会得宠一段时间,没想到连两天的时间都不到。
曾氏听后,定是儿子跟宁晚桥提了请安的事,宁晚桥拒绝了,所以两个人吵起来了。
只要儿子不跟宁晚桥走近,曾氏便不在乎宁晚桥来不来请安。
到了宁晚桥跟姚正德约定的时间,宁晚桥便又早早出府。
她先去妙手堂,询问是否有病人上门?
姚正德道:“有一个,陈国公府老夫人介绍的。”
说道这里,姚正德脸色忽然变了变,说话支支吾吾起来。
宁晚桥道:“姚叔叔,有话请直说。”
姚正德叹气:“不瞒夫人,前日卫二少爷亲自到妙手堂来了一趟。”
“他来干嘛?”
“卫二少爷问我当日救治他的事情。我一一回答,后来一想。卫二少爷该不会是怀疑我们了?”
宁晚桥道:“也许他当时有些意识,不过应该是不知道是我救了他。”
姚正德道:“我还是担心事情败露后,恐怕夫人的名声不保。夫人若是实在缺钱,我把家中的东西拿去当了,往后医药堂赚的银两,我会分一半送到平昌侯府给夫人。”
“姚叔叔,我知道您担心我。对于病人半路醒来这件事,我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
“哦?”姚正德惊讶。
“前几日我研究出了麻沸丸。这几日我找齐药材,便制作出来。以后救治病人前,让他吃下一粒,保管他不会醒来。”
“夫人身份特殊,我来替夫人收集药材罢。待收齐了,再让人送到府中去。”
“也好。只是这个方子中,有一味药比较特殊,名叫醉心花。价格昂贵,毒性大,十分难寻。若是把药材收集全,大约需要一百两银子。”
姚正德一听,有些无奈。
宁晚桥大发雷霆,将陈妈妈训斥一顿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侯府。
何姨娘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有些惊讶,随后便轻嗤一声:
“她倒是不再装了。可惜,她再怎么挣扎,也是个不受宠的。”
“姨娘说的是,在她选择诓骗侯爷,嫁进侯府的时候,她的命运就注定了,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侯爷不可能再信她。”
她身边的丫鬟附和,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谁不知道,侯爷到现在也没有在宁晚桥院里留宿过。
一个正妻没有怀上孩子,姨娘却先怀上了,说出去,别人只会骂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这件事府里传得沸沸扬扬,从寺庙拜佛回来的老夫人也听说了此事。
她也是在内宅明争暗斗过的人,女人间的那些手段,自然一清二楚。
侯府子嗣,竟然拿来做这等腌臜的事。
老夫人大发雷霆,说道:“这宁氏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再怎么恨曹姨娘,也不该对孩子下手啊,若是传了出去,外人岂不是要说我们侯府主母是个善妒的?”
其他人纷纷说“是”。
“我才出门几天啊,就出了这种事!是该让她们好好在我面前立立规矩。不然,再这么继续下去,这侯府非得被她们搅得鸡犬不宁。”
宁晚桥接到了太夫人已经回府的消息。
好在她的病已经好了,去给太夫人请安是没问题的。
记忆中,太夫人不喜欢她,见了她从来不给她好脸色。
太夫人脾气起来了,更满不在乎有下人在场,当众就责骂起宁晚桥来。
看天色还早,由于上午补了一回觉,宁晚桥根本就不困,去了东间的书房里看书。
说是书房,其实也不过是个摆设。
宁晚桥看的医书是之前从安武侯府带来的,这也是她的嫁妆之一。
安武侯府已经是个空架子了,原先便宜爹安武侯以为她能嫁给有实权的新贵段云舟,是攀了高枝了,给她准备了一百二十抬嫁妆。
后来知道段云舟直接表示不会宠她后,安武侯就减了她一半的嫁妆。
再后来,娘家那边时不时来人,她的嫁妆基本被搬空了。
用晚饭前,侯府的姨娘们又来请安了。
曹姨娘能下床了,不过段云舟怕她又会害曹姨娘,直接免了曹姨娘以后的请安。
今晚还是只有何姨娘和章姨娘来,她们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都是上等的美人,虽不如少女水灵,却也别有一番成熟风韵。
宁晚桥也没有立规矩为难她们,说了几句便让她们回去了。
翌日,宁晚桥带着秀茶去太夫人那请安了。
门前早就有小丫头通报,眼疾手快地打起了帘子。
宁晚桥一进后房门,便是一架紫檀雕花卉屏风。
一阵欢声笑语传来,有人早来了,而且其乐融融的很。
宁晚桥强行定了定心,脸上堆起一丝浅笑,这才绕过屏风走了进来。
宁晚桥略略打量了一眼屋内,只见满屋珠翠环绕,花枝招展,异香扑鼻。侯府的几位姨娘,以及二房夫人杨氏,三房夫人薛氏,四房夫人霍氏,都到了。
太夫人高坐榻上,脸上还带着还未收敛的笑意,看不到太多皱纹,鬓角头发只是略有些灰白,看起来保养得极好。
太夫人身穿暗红绣金撒花褙子,戴着金缎菊花纹镶玉抹额,头上插着富贵双喜金步摇,金镶玉裹寿字玉簪,十分富态。
太夫人虽然很有福相,笑眯眯一脸的慈眉善目,但宁晚桥却从秀茶那里知道,这位老太太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的人。
老平昌侯在段云舟八岁时便走了,留下老太太和一众妾室守寡。
那些年老太太艰难地守着侯府,将段云舟拉扯大,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所以,老太太对儿子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自从宁晚桥进门,对于段云舟不与她同房的事,乐见其成。
至于段云舟疼那些姨娘,老太太是不介意的。
那不过是给儿子暖床的,不是妻子。
“给老太太请安。”宁晚桥十分恭敬地向太夫人行礼。
宁晚桥来了,其他人便也站起身来,安静站在一旁,看着坐在上首的老夫人。
老夫人让其他人都坐下,唯独留宁晚桥站着。
宁晚桥身为侯夫人,一个人站在厅中央,十分显眼。
大家并不敢多做声,都板着脸。
“给我跪下!”老夫人呵斥。
宁晚桥没有跪,恭敬地问:“不知儿媳犯了什么错?”
宁晚桥话刚落,曹姨娘便被丫鬟搀扶进来了。
曹姨娘珠圆玉润,体态丰腴,温柔娇弱,艳丽娇媚,倒是比宁晚桥这样木讷的人更让人喜欢。
曹姨娘一见太夫人,便直接跪扑在地上,膝行到太夫人身边,仰着头看着太夫人,一脸凄凉地哭求道:
“太夫人,求求您给我做主啊。我一条小命微不足道,可孩子却是您的亲孙子呀!无论我有什么错,孩子是无辜的啊。”
说着,便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太夫人在见到曹姨娘的第一眼时,神色便更加不好了。
曹姨娘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儿里。
不管是谁的错,现在她的孙儿没有了,宁氏就得负责任。
太夫人让人扶起曹姨娘坐到椅子上,不由厉声质问道:“宁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听到太夫人的质问和不满,宁晚桥知道早晚都要来的。
她看了眼演技不错的曹姨娘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老夫人问错人了,这件事您该问曹姨娘才是。因为我也想知道,曹姨娘到底发了什么疯,为什么怀着身孕还要故意推我进池子里?”
“夫人,您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曹姨娘一脸的惊怒和委屈,“妾当时有身孕,小心谨慎尚且不及,怎会去推您进池子?”
“明明是您嫉恨妾怀了侯爷的骨肉推了妾,害了腹中胎儿流掉了。”
话未说完,曹姨娘又捂着脸声嘶力竭地哀哭起来。
太夫人又是悔恨又是气愤。
但孙儿已经没有了,只能将气都撒到宁晚桥身上,厉声说道:“宁氏,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宁晚桥却是一副镇定的表情,说道:“这不过是曹姨娘的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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