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丁长赫的现代都市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芳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是作者““芳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安然丁长赫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安然缓过一口气,现在屋里没人,看着灭掉的喜烛,呆呆的愣了半晌,一夜没怎么睡。早上,去迎亲的本家三婶来接安然,带她去给家人见礼。一路走来,这栋宅子确实很大,不是她从小生活的大柳庄可比,因是腊月里,路上也没什么景致。一路上,安然悄悄抬头打量几下,三婶在前走着,回头看她两眼,见还算谨小慎微,也没催她快走。当到一处大院子里,进了正......
《带球跑:弃妻太诱人了怎么办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腊月,府城丁府。
丁府老太爷在临终前,留下一句话,要长孙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所以丁府就出现一个矛盾的场景,一边搭着灵棚,神色凄哀。一旁又置办着婚礼所需之物,准备迎新娘。
丁老太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他曾给长孙定了一门亲,是他以前遭人暗算,受重伤时,是恩公一家施以援手。
那时丁府还没发达,所以便给长孙丁长赫定下了这一家的长孙女安然。
那一年,丁长赫六岁,安然两岁。
可丁长赫的娘丁韩氏并不满意,一个乡下土郎中家的闺女,怎么能配得上自己出色的长子。
可老太爷临终遗命,她也得捏着鼻子认下。
丁韩氏心中咒骂着刚闭眼的老太爷,这是生怕自己不认这门亲,所以要丁长赫在热孝中成亲。
自己心目认定的儿媳妇儿,是自己的外甥女啊。
葬礼筹备的很隆重。
婚礼则是尽量简单。
老太爷咽气第二天,丁府就派人到高县外的大柳庄,把事情定下,五天后就把人接来了。
安然嫁到丁府后,好歹还放了几挂鞭炮。
新娘子安然被一妇人扶着,坐在婚房里,刚坐好,屋内进来好几个女人。
这一下,屋里全是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几个小姑娘,说话声音比较悦耳稚嫩。
这样吵吵闹闹的,让几天不得休息的安然更觉头疼。
盖着盖头什么都看不到,安然低头,只能看到自己的双手紧紧握着帕子。
这时有一个小姑娘在喊着,“快掀盖头,快掀盖头,我要看新娘子。”
有一妇人忙把小孩儿抱起来,说道:“别瞎闹,新娘的盖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开。”
这时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乡下来的,懂什么呀。”虽然她压低声音,但屋里人该听到的还是都听到了。
一妇人说道:“你这丫头,瞎说什么,这是你大堂哥的妻子,别太冒犯了。”
“什么妻子,我听大伯母说过,等敬过茶,再拜过大爷爷,就要让她到乡下宅子里,替大爷爷念经守孝去。”
另一声音略带警告的说道:“别瞎说,这是给大爷爷尽孝,让你说成什么了。”
另一女孩也说道:“大嫂子,我听接新娘子回来的人说,她不会说咱这的话。”
刚才那女孩儿说道:“我也听说了,也是她命好,她爷爷救了咱们大爷爷的命,有那份恩情在,要不然,就她家现在这样,哪能嫁进咱们丁家。”
旁边一妇人说道:“瞧瞧你们姐俩,这嘴太刁钻了,以后还这样,看你们嫁的出去。”可话里的笑意是挡不住的。
这时一年龄大的妇人说道:“好了,新娘子也看过了,咱们也出去入席吧。”
一时间,屋里的人走个干净。
安然木木的坐在床上,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可新郎官没掀盖头,她就不能动。
安然坐的全身麻木,刚想自己掀了盖头,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酒气涌来。
眼前一亮,进来的男人把盖头扯下,等安然抬起头时, 只见一个背影去了净房。
安然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只是留下一个背影,脚步略有不稳。
安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起身把床上的东西先收拾干净,转身又把喜烛拨亮了一点。
脚步声传来,安然转身,低头走到他身旁。
陌生的声音传来,“去梳洗吧。”
有丫头提来水,请安然过去。
安然又低头跟着丫头下去。
丁长赫长叹一声,长长呼出一口气,深锁着眉头,躺在了婚床上。
他是真不想这个时候成亲,家里凶吉未定,他也不想害了别人,可祖父临终遗命,他也驳不得。
安然回来后,从床脚爬上床,出嫁前娘也教过她,可她孤身一人在这儿,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害怕。
可好半天都没动静,安然渐渐放下了心。
这时丁长赫翻了一个身,一只手摸了上来。
安然睁大眼睛,紧张的全身僵硬。
丁长赫自然也发觉了,坐起来手一挥,把喜烛扑灭。
安然刚“啊”了一声,丁长赫便翻身上来,把衣服全部扯掉。
动作并不轻柔,安然就更紧张了。
一阵刺痛,让安然低低的呻吟出声,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娘可没告诉她会有这么痛。
男人不停的折腾一番,发泄出来后,起身去了静房。
刚出来,门外就有声音传来,“大爷,有密信到。”
丁长赫一愣,转头对安然说了声,“你先休息吧,我有事去一下。”
随后丁长赫在书房与人一夜商议事情。
新房内,安然松开紧咬的牙关,低低的哭出声来。
想起离家时娘对自己说的话,“只要嫁进丁家,这一辈子就不用再愁吃穿了。从你爹没了后,咱们也没什么家底,得亏丁家还认这门亲,否则,都知你定了亲,还有哪家肯娶你。”
但事已定,安然咽下了所有的话。
她就知道,丁家发达了,不是她们家现在能攀得起的。
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就算有爷爷的那点恩情在,自己这身份,又怎么能让人看得起。
等眼里再也流不出泪水,安然摸过衣服穿上。
安然缓过一口气,现在屋里没人,看着灭掉的喜烛,呆呆的愣了半晌,一夜没怎么睡。
早上,去迎亲的本家三婶来接安然,带她去给家人见礼。
一路走来,这栋宅子确实很大,不是她从小生活的大柳庄可比,因是腊月里,路上也没什么景致。
一路上,安然悄悄抬头打量几下,三婶在前走着,回头看她两眼,见还算谨小慎微,也没催她快走。
当到一处大院子里,进了正门,三婶才高声喊道:“大嫂子,我带新媳妇儿来了。”
“进来吧,大嫂子可早就等着呢。”一个女声响起,带着笑声说道。
安然一听,这是嫌自己来晚了。
三婶也是脸色一顿,抬眼看了看安然,见她半低着头没说话。摇摇头,等丫头打开帘子,先走了进去。
这小媳妇儿看着还算知礼,但嘴不甜,又是在这么个情况下进的门,还有个难缠的婆婆,日子也难过。
算了,反正听大嫂说过两天也要送到乡下去。否则就这性格,在这大宅院里,日子怕也不好过。
不管三婶心里怎么想,脸上依然带着笑,带着安然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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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早上吃过饺子,丁婆子就对安然说道:“大奶奶,这灶台老不用都不好烧,得找人拾掇一下。”
从前天做饭安然便觉出来了,“过两天吧,这两天必竟过年,谁爱干活,等过了初五,丁大娘到村里问问谁会盘灶。”
丁婆子连忙应下。
过年这两天,老丁头倒是很忙,因他这儿有辆驴车,村里人走亲戚,有上门借的。
安然索性让老丁头去帮人赶车,来回接送人,每天还能收到不少吃用的东西。
乡下庄稼人大多数都很实诚,知道安然这灶不好烧,要重新盘一个,刚到初五便有人上门了。
灶半天就能垒好,但要等泥土干了能用,还得两三天。所以大正月里的安然就得和丁婆子俩人,在外用暂时搭的灶头来做饭。
好在人少,简单弄口饭吃就得。
老丁头和丁婆子俩人都心里明白,他们俩至死,估计都要跟着安然了。
活到他们这岁数,主家是好心,还是敷衍,心里都很有数。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便知道安然是个良善的人。
不短他们吃穿,也不死命催他们干活。俩人自从丁老太太走后,在丁家一直过的很憋屈,现在只求临死前能过上一段好日子。
丁家内宅是丁韩氏当家,男人都不在家,府里就她说了算,这么看来,大奶奶出来倒比留府里要好。
自古以来,当婆婆的要想拿捏儿媳妇儿,那简直太容易了,满府都知道,丁韩氏不喜欢大奶奶。
尤其是现在丁家凶吉难料,搞不好大奶奶离得远,还能免受牵连。
从到这后,仨人有事儿都好商好量,出面应承的事儿也是丁老汉和丁婆子去的多。
安然也没少去村里,以后在这儿住,打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
安然的学习能力很强,这段时间跟老丁头夫妇和村里人说话多了,说这边的话越来越流利。
村里人见安然是个面善又好说话的,虽然才十六岁,却是很知礼的。
所以相处下来说她好话的人不少。
尤其是里长家的婆娘花婶子,对安然更是热情,因为安然上她家花铜钱买过几次菜。
毕竟以前丁家没人来时,都是里长帮忙照应的,所以打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
出了正月,安然便算着手里的银子,又筹划那三十亩地。
收回来自己种,不可能,老丁头夫妇指望不上,全靠自己种,也不现实。
她又转头看着不远处的山岭,还是干回老本行,上山采药材,炮制药材,稳妥一点。
等安然算计好后,这天清晨刚喝两口糙米粥,吃了一口腌萝卜丝儿,一阵恶心反胃涌上来,吐了几口酸水后,丁婆子才瞪大眼睛看向安然。
“大奶奶,你上月葵水是不是没来。”
安然一惊,自己一直提着心过日子,就没留意过这个,好像细算下来,快两个月没来了。
安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难道那一夜,就那一次,就有了。
安然爷爷懂些医术,自然安然一些常识也都知道。
一整天安然都心神不宁,没想好这个孩子到底要还是不要。
可还得先把要紧的事儿解决了。
第二天,安然让老丁头仔细打听一下,租地的三户人家什么情况,人品如何。
她则和丁婆子到了地里查看,签约得重新签,她得做到心里有数。
丁婆子看着这一大片地,说道:“大奶奶,这地还是得租出去,就咱们三个现在也种不了。”
“我让丁伯去打听他们的为人了,不行就还让他们继续种,但我想留下一小块儿种药材。”
丁婆子这才记起来,大奶奶娘家是赤脚郎中。
“可大奶奶,你现在可不能劳累,这能行吗?”
“没问题,这个我有经验。”
安然选了靠近山脚的一片地,这种地种庄稼肯定长不好,但是种药材倒不怎么妨碍。
安然看完后心里有了数,便和丁婆子先回来。
等老丁头回来后说道:“大奶奶 原先租住的三家人都不错,就是其中的老三家,稍微油滑,但人也不坏。”
安然想了想,说道:“丁伯,那你去找这三家,把情况和他们说一声。再找里长,咱们重新签一份契约。”
安然把上午看完地的情况和老丁头说了,要留下离山脚近的二亩地,余下的租出。
老丁头记清楚后,第二天便把人都请了来。
安然先请里长坐下,便说道:“,今天重新签订一份契约,租子还照以前一样,请里长过来做个见证。”
这是一个圆脸带笑的男子说道:“大奶奶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哪儿懂得种地,这两年年景也不好,大奶奶给我们降一些租子吧。”
安然一看这人,便知道他是老丁头说的老三,看来确实比较油滑一些。
“不管哪儿出来的都得吃饭不是,再说,租子可不高,你若不想租,我就租给别家。”
老三一听,连忙说道:“租,我哪儿能不租呢,都种这么多年了。”
里长也不满的瞪了老三一眼,这是欺负这小娘子面嫩,本身租的就不高,你还要降,你不租,有的是人等着种呢。
纸笔都是里长带来的,按双方约定又重新写了三份儿契约。
靠着山脚有两亩地,并非上等田,安然留了下来,剩下的里长写了契约,双方按了手印,一式两份,便齐了。
安然谢过里长,丁老汉又送众人出去,丁婆子这才说道:“大奶奶,我和老头子可都不懂种药材呀。”
安然收好契约,看着丁婆子担忧的样子,说道:“种药材没那么累,也不用常打理 ,再说咱总得有个收入啊。”
安然手里是还有一些银子,可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现在安然就是想种一些常见的药材,再上山采一些药材,然后炮制好卖给药店,总得有收入才能活下去啊。
她又伸手摸了摸肚子,这个孩子不能留,没有孩子,将来找机会还有可能脱离丁家,若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
丁家,丁长赫,不值得自己赔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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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本就是乡下出来的,住在乡下还自由一些。有房有地,日子照样能过好。
安然坐在椅子上,连喝了三杯水才平静下来,“娘,你好厉害。”
安然对儿子笑了笑,说道:“不是娘厉害,是没了法子,只能厉害。他不认识咱们,可是他们依然会闯进院子,杀了咱们。像这种时候就不要多想,一定要快,要准,在他要你命之前先要了他的命。”
“娘,我懂了。”小石头这时眼里全是坚毅的光彩。
而门外的三人,缓过神来后,大山和姜力瘸着腿,把四具尸体扯到一旁,拿树叶盖上,准备晚上挖坑埋了。
大山走到丁长赫身边,见大爷一直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处理好了。”
“一会拿铁锹挖坑埋了。”
“埋深点。”
“大爷,刚才我看了,小少爷射的是真准,只射人的眼睛,难怪他们倒地一时缓不过来。”
丁长赫暗想,看来爹说的没错,这小子是个人才。
“大爷,从昨天咱来了,大奶奶就救了咱们两回了,如果没大奶奶,咱们仨的小命都得交代在这。”
“嗯”丁长赫轻哼一声。
大山是从小跟着丁长赫的,对他很了解,便说道:“大爷,我直说了,你对大奶奶好点,救咱两回,你别再跟人绷着脸了,说句实话,这都亏着大奶奶呢。”
丁长赫轻笑一声,“你倒是挺为她打抱不平的。”
大山说道:“大奶奶本身就没什么错,当年你不想娶忠王府的女人,怕和三王爷有隔阂,又不能得罪人,这才把大奶奶娶回府。”
丁长赫从记忆里挖出第一次见安然时的印象,低着头,一股乡下女子的怯懦劲,说实话,自己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细看。
不管怎么想,跟这两天见到的女人也对不上。
“以前大奶奶是什么样。”
大山“哎呦”一声,“我的爷,那是你娶的媳妇,你都不知道我们上哪儿知道去,不过我觉得大奶奶是个不一样的女人。”
不一样的女人,丁长赫想,确实不一样。自己第一次来就敢和自己抢孩子,还怒目而视。
这两天更是让自己大开眼界。
还真是个不一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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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没那么厉害,只知道在没有活路的情况下,只能拼命。
而这天晚上,小石头则是格外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和娘并肩作战大显身手。
是因为救了丁家的人,丁家的人再厉害,还不是娘和自己救的,以后看他们在自己面前还得瑟。
小石头问他娘:“娘,你不是还揣着痒粉吗,怎么没撒呀。”
安然叹口气,说道:“儿子,娘握着那把刀,都已很吃力了,哪还有时间撒。”
痒粉是安然配出来的,山上采的药,再从药店买点,这药洒身上就是痒痒,若是有伤的就厉害了,自己都能给自己抓的面目全非。
小石头和他娘在屋里,嫌弃丁家的人没用,而另一屋丁长赫趴在炕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力上前说道:“大爷,咱们得跟三王爷说一声。”
丁长赫睁开眼睛,冷冷的说道:“估计这会儿王爷也麻烦。”
姜力忙问道:“那太子那儿动手了。”
丁长赫冷酷的勾了勾嘴角,“自来成王败寇,咱们怕是又做了别人的垫脚石。”
大山急忙问道:“那怎么办,老爷可还在边疆没回来呢?”
丁长赫这会儿脸色苍白,但依然冷着声音说道:“看三王爷是愿意保我们,还是舍了我们了。”
第二天一大早下起了大雪,倒是把一切痕迹都掩盖了。
因丁长赫住在这,丁婆子和陈大姐很少上前。
趁着天还没全黑,安然带着丁婆子和陈大姐,把住处收拾一遍,陈大姐又赶紧到厨房,又把路上剩的干粮热热。
安然现在也庆幸,那会儿走的时候很多东西都留下了,虽然现在落了一层土,但擦擦就能用,总比再置办的要省事。
晚上小石头嘴里含了一块糖果,给他娘嘴里也塞了一块,说道:“这个大叔挺好的,昨天我就见到他买糖果了,原来真的是送我的。”
“丁家也不全是坏人,像你祖父,像老管家,还有前院你玩的好的几个人,对你都不错。”
小石头想了想,说道:“那我也不愿回去,他家再好,我也不喜欢。”
安然看儿子对丁家一点好感没有。
“小石头,那也是你的家,别忘了你姓丁。”
“那我就不姓丁了,我跟娘姓,当我稀罕跟他们一个姓呢。”
安然轻笑两声,把儿子揽在怀里,轻声说道:“这不是娘和你能决定的,等你长大了,有本事了,把欺负过咱们的人打趴下。你是丁家的嫡长孙,这是你的身份,不管什么人,都得要有一个身份才能好好活下去。”
小石头眨巴着大眼睛,他还不是全能明白,但是他要记住娘说过的话。
等第二天他问过丁婆子和老丁头后,心里就有了数。
原来是这样,自己只要还姓丁,就是丁家的嫡长孙,将来丁家一切都是自己的。将来自己可以不要,但是他不能不给,以后丁家就是他说了算。
想明白后,小石头高兴了,丁家,你们等着我,早晚带我娘风风光光回去。
随后又一想,干嘛回去,都风光了,就和娘风光的住在外面,不回去。
等小石头把他的想法跟安然说完后,安然笑着说道:“现在你理解的比较浅,还可以再往深里想想。”
小石头抓抓头,“那我得想些日子。”
安然把小石头抱在怀里,说道:“没关系,你慢慢想,想多久都成,娘会一直陪着你。”
第二天,就有跟安然交好的妇人,拿着地里种的菜来看安然。
跟小石头玩的好的伙伴也都来了,几人在大门外空地上一直玩闹,大黑时不时吼两声。
花婶看着安然比以前更沉静了,说道:“走了这些日子,看着倒比以前消瘦了,怎么在大宅子里还过得不舒心。”
安然见陈二郎媳妇儿也关心的望着她,便说道:“咱们都是乡下出身,在那过不习惯。”
刘大郎的媳妇儿说道:“看大奶奶说的,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哪不比乡下好,要我说大奶奶就不该再到乡下来。”
刘大郎家的媳妇儿人不错,就是太嘴碎,要想传点什么话,找她是最合适的。
“刘嫂子你不知道,大宅院里规矩多,像我和小石头都散漫惯了,根本就适应不了。尤其是小石头,就像现在这么玩闹都不行。”
刘嫂子睁大眼睛说道:“小孩子这玩都不行,那干什么呀?”
乡下孩子除了帮着家里干点活,就是疯玩,你能让他干什么?
安然笑着说道:“所以说才适应不了呢,还是在这儿吧,这儿过的自在些。”
花婶叹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各有各的难处,在这儿你也不愁吃穿,我觉得也挺好。”
刘二郎媳妇问道:“大奶奶,你这还缺什么,你就说一声,家里要是方便的先拿来给你用。”
“不用不用,今天一早,你家二郎和丁伯就去镇上买东西了,缺不了什么,我们也带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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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
中午,一阵嘹亮的哭声,宣告一个新的生命来到这世间。
丁婆子把收拾干净的孩子抱到安然身边。安然疼得厉害,只能扭头看了看。
孩子小脸皱巴巴的闭着眼睛,可安然知道,这是一个生命力旺盛的孩子,刚才的哭声,都能传到大门口了。
接生的婆子说道:“我接生也十多年了,小公子哭的这么响亮,一看就是个壮实的。”
安然本就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但还是听得心里高兴。摸了摸孩子的小脸,感觉着手中的温热,不禁带笑流下了泪水。
这就是她十月怀胎的儿子,也许这辈子自己只有他了,安然爱怜的看着儿子。
今年大元朝还算风调雨顺,地里收成不错,一片金黄黄的,忙碌的农人也是喜笑颜开。
花婶手里提着装鸡蛋的篮子,在村口遇到了老赵家赵二郎的媳妇。
“二郎家的,这么巧,咱俩一块儿走”
二郎家的媳妇有些腼腆的点点头,小声说道:“我听说昨儿中午生了个大胖小子,家里也没啥能拿的出手的,就提几个鸡蛋去看看。”
七月份时,赵二郎干活伤了腿,正巧安然去看药材,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便给了几副药材,让他喝,用热药渣再敷腿。
当时家里也没有银子去请大夫,所以二郎媳妇便照着安然教的做,没想到半个月后果然没事了。
安然告诉她,就是抻了筋和肌肉,暂时别用力,没什么大问题。
可现在大奶奶生了儿子,自家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花婶笑着说道:“大奶奶是个和善的,你有这个心意就好,快点走,咱俩到那儿帮着干点活。”
到了丁家院子里,丁婆子先谢过两位来看自家大奶奶。说道:“大奶奶和小公子正在睡,怕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厨房还备着早饭,都去吃一点。”
二郎媳妇儿尴尬的说道:“这可使不得。”
丁婆子说道:“都去吃一口,吃完了,要是家里不忙,就留下来帮我搭把手,要不然光陈大姐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花婶和二郎媳妇连忙说道:“瞧丁大娘说的,我们早到就是想搭把手的。”
过了一会儿,村中的几家媳妇儿,你也拿着东西过来了,她们平时和安然相处的也不错。
“大奶奶醒了。”丁婆子进屋,看安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看。
安然笑了笑,说道:“醒一会儿了,外面都谁来了。”
丁婆子说道:“来了好几个媳妇儿,帮忙在染红鸡蛋,里长家的花婶也在。”
安然见丁婆子眼里都透着喜悦,知道她也是为自己高兴,不管以后怎样,总算有儿子傍身了。
“大奶奶,锅里熬着鱼汤,我去给你端一碗来。”
安然点点头,说道:“好啊,我正有些饿了。”现在必须得吃点有营养的,要不然没有奶水,儿子就该饿肚子了。
满月时,安然给儿子取了大名,叫丁子博。
子意欲男子,安然希望他成为一个有本事有担当的男人。博,则希望儿子以后成为一个学识渊博,有心胸的人。
起了大名,安然随口又取了一个小名,叫小石头,命硬好养活。
小石头活泼好动,身边离不得人,丁婆子上了年纪,家里的事儿全靠陈大姐。
安然觉得自从生下儿子后,自己就没睡过一个整宿觉。
今年地租也收了回来,安然一点都没卖,全留了起来。
吃过苦,过过苦日子,才知道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等天冷了下来,安然把大炕烧的热热的,让儿子在上面乱爬乱滚,她则趁冬闲的时候给儿子赶出了几身衣服。
丁婆子则趁空闲和陈大姐也做了不少针线活儿,否则开春儿种药材一忙起来,就怕没有时间了。
等天气渐渐暖起来,药田又该打理了。
家里一直最忙的是老丁头,从入冬那会儿一直到现在,赶着驴车就没歇息过。
拉东西送人,老丁头倒是在这儿混的挺有面儿。
这天老丁头刚回来,丁婆子就说道:“咱就这一个牲口,也别狠着使,别谁张嘴,你都去帮忙。”
老丁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一年多,村里不少人都帮过咱们,都张了嘴,怎好意思给驳了。”
丁婆子扭头看看安然,说道:“大奶奶,你瞅瞅这老头子,越老脸皮越薄了。”
安然笑了笑,说道:“丁伯也没做错,远亲不如近邻,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也会求着别人呢。”
老丁头嘿嘿两声,说道:“就是这话。”
安然笑着说道:“明天丁大娘在家把菜地收拾一下,我带陈大姐去地里把药材再补上一些。”
安然对丁婆子说道:“若我们回来的晚了,大娘就给小石头蒸碗蛋羹吃。”
小石头胃口好,安然的奶水早就供不上了。从第四个月就搭着喂熬的烂烂的米粥米汤,还有蒸的嫩嫩的鸡蛋。
第二天安然先把小石头伺候好,放在小床上,这才和陈大姐出门。
俩人先到地里,把药材缺的补种上,又在地头种了点豆子。都弄完后,太阳也高了,在山脚踩了点野菜,就直接回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安然连忙小跑着进了屋子。
小石头哭的都憋红了,扯着嗓子干嚎,见安然回来,抱着安然就不撒手了。
安然让丁婆子打盆水来,给儿子先擦把小脸,自己又洗了手。这才点着儿子的脑门说道:“这才几个月大,就这么难缠。”
小石头抽噎了两下,丁婆子说道:“小少爷一哭起来,我脑门嗡嗡的响,咋那么大力气呢?”
安然想起儿子出生时,嗓门就不小,在月子里时,自己难受,只要不把他抱起来,他就一直扯着嗓子嚎。
安然也是揉揉脑门,说道:“这刚几个月,再大点,我看也不是个好脾气的。”
这会儿小石头倒不哭了,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冲他娘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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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头:我来了,我虽然是最淘气的,但也是最疼亲娘的。
安然:儿子啊,你娘现在只有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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