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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

郑大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郑大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德音周戈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面对着他,也让谢德音极度没有安全感。周戈渊松开了她,谢德音不动声色的将身旁的薄被往上拉。周戈渊自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只当作没看到,想着要如何开口询问时,听着谢德音开口道:“王爷这是想清楚了,要做我的面首?”......

主角:谢德音周戈渊   更新:2024-06-03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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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德音周戈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由网络作家“郑大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郑大钱”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德音周戈渊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面对着他,也让谢德音极度没有安全感。周戈渊松开了她,谢德音不动声色的将身旁的薄被往上拉。周戈渊自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只当作没看到,想着要如何开口询问时,听着谢德音开口道:“王爷这是想清楚了,要做我的面首?”......

《精品全篇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精彩片段


院子里吵吵嚷嚷,王氏出来一看,直气的心口疼。

谢德音赶紧扶着王氏去内室躺着去了,没过一会,就听着吴嬷嬷进来请示:

“夫人,月夫人动了胎气,世子爷抱着她回潇湘苑了,带回来那姑娘被伤了头,昏倒在院子里了。”

王氏只觉得头疼欲裂,心中不由得责怪周华月不省心,正头夫人都同意纳妾了,一个妾室却这番做派,让府里上下看笑话。

只是周华月是太后的人,她不好说什么,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却气着了自己的身子。

“娘别气,一会我差人过去看看,华月妹妹定然会没事的。既然华月妹妹不喜欢那姑娘,我这就让人将她送出去。”

王氏本来不喜欢谢德音,嫌弃她是商户出身,但是如今看到周华月那做派,心中便不喜周华月了。

周华月怀着孕,难不成让她儿子身边没个伺候的人?守着她不成?

“不必,将人安置到后头的翠香院。”王氏说完,似乎也有顾虑,叹了口气道:“抬成妾室的事且先放一放,先让她这么住着吧。”

谢德音应了一声,安排了下去。

心中冷笑,知道陆家这是忌惮太后。

不过不要紧,只要人留下来就行了。

-

摄政王府。

周戈渊听着下面的人回着话,手中擦拭刀刃的动作一顿。

“那女人是谢氏买来的?”

“回王爷的话,正是,那女子是谢家大公子买来的扬州瘦马,故意安排到了陆元昌的身边。”

周戈渊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陆元昌的后院闹的不得消停,华月郡主三不五时的就去平阳候夫人院子里哭一阵,平阳候夫人生怕得罪太后,压着没给那女子名分,也因此病了一场,平阳候夫人可能对华月郡主拈酸吃醋的行为不满,将府里的中馈交到了世子夫人的手里。如今平阳候府的内宅是世子夫人在管着,华月郡主闹的太难看,从府里流出许多的流言,对华月郡主的名声不大好......”

周戈渊听他说着便将话题的走向偏到了周华月的身上,微微皱眉。

“只管说谢氏。”

管家一愣,原以为王爷让他留意平阳候世子内宅的事情,是怕华月郡主到了陆家吃亏。

却原来是因为谢氏!

“谢氏刚接手府里的中馈,她年轻且没什么家世依仗,且家里还有华月郡主这样的贵妾,想来也是不好管的,这两日没什么动静,不过......”

周戈渊狭长的眸子扫了他一眼,管家不敢停顿,马上道:

“谢氏身边的贴身丫鬟,这几日买了不少药,看她的模样,像是瞒着人出来的。”

“哦,什么药?”

“都是一些淫羊藿,肉苁蓉,巴戟天之类的强精壮阳之药。”

一个女人,买这些药,自然是要给自己男人吃的。

周戈渊想到陆元昌在自己面前卑微讨官职的模样,冷嗤了一声。

“废物。”

管家看自家主子这恶意勾唇,那狭长的眸子里尽是讥讽的样子,便知道他看不上陆元昌。

“那丫鬟除了这些药,另外还给了药店一个方子,问了药房掌柜才知道,是副安胎的方子。”

周戈渊倏忽抬头看着管家,手被刀刃割破都未曾察觉。

“安胎?”

骤然提高的声音,吓管家一跳。

“是安胎,老奴也很好奇,若是陆元昌身子不好,世子夫人不想让人知道,让贴身丫鬟出来买一些补药可以理解,可是这安胎药不该呀,若真是陆元昌的子嗣,府里的大夫就能开药,何必这般掩人耳目?”

“下去吧。”

说完,周戈渊便挥手让管家退下了。

他眉头紧皱,那夜的情形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晚上他要了她许多次,事后他离开时,她昏迷不醒,竟忘了避子药的事情。

陆元昌不会蠢到把妻子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事后不处理干净吧?

周戈渊心中生了疑,势必要搞个清楚。

-

平阳候府。

青黛把药放在桌上,将灯挪近谢德音,低声提醒道:

“小姐,夜深了,吃了药就休息吧,这些明天再看吧,您还怀着孕呢,当心身子。”

谢德音嗯了一声,将账本合上放在一旁。

“待理清了这些账就好了。”谢德音接过药喝下,便由着青黛服侍着洗漱歇着了。

谢德音躺在榻上,一时没有睡意。她闭着眼睛伸手抚摸着自己腹部,此时已经微微有些凸起的形状了,平日里穿衣看不着。

她现在已经尽量穿宽松的衣服了,可是肚子一天天变大是瞒不住的,最多到五个月的时候,不管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的,要加紧行动了。

谢德音暗暗想着,之后翻了个身。

不知为何,谢德音总有种不安感,与平时不同。

仿佛有野兽埋伏于黑暗之中,窥视着她,随时会扑过来将她撕碎。

她缓缓睁开了眼,在看到床头伫立着的人时,惊骇的刚要出声,只见那人形如鬼魅般迅速,当即捂住了她的嘴,谢德音下意识便抽出枕下的匕首,朝着来人刺去。

似是没料到她一个女人的床榻上还有凶器,闪躲不及,只能徒手去抓,刀刃割伤掌心,周戈渊微微使力,匕首便从谢德音的手中震脱开。

“是我。”

在他靠近捂住她嘴巴的时候,谢德音便知道是他了,他身上熏得香是冷木香,上次在宫中时便闻到了。

不过那又怎样,她想刺他解恨刚好有这样的机会。

只可惜没能让他吃更多的苦头。

周戈渊目力极好,便是这样的黑暗中,也能看到谢德音此时愤愤的眼神。

“你若是大叫,本王倒是不介意添一桩风流韵事,只是不知夫人怕不怕名声受损?”

谢德音在知道是他后,自然不会再喊人,只是这样被他居高临下俯瞰,且自己孕后贪凉,身上只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便是在黑暗中面对着他,也让谢德音极度没有安全感。

周戈渊松开了她,谢德音不动声色的将身旁的薄被往上拉。

周戈渊自然注意到她的动作,只当作没看到,想着要如何开口询问时,听着谢德音开口道:

“王爷这是想清楚了,要做我的面首?”


在太后凤仪的威严下,谢德音起身请罪。

“太后恕罪,臣妇听闻太后关怀月夫人的身体,想起月夫人如今有了身孕,这两个月在外随着夫君奔忙,定然没有好好养身体。臣妇出嫁时,臣妇的家人给臣妇陪嫁了许多名贵的药材,很多都是安胎用的,方才便想着等回去了,给月夫人送过去,照顾好她的身体,才能让太后心安,否则,就是臣妇的罪过了。”

谢德音的话,说的滴水不漏,连一旁准备看热闹的天胄贵眷们都挑不出毛病。

坐在殿内的这些夫人们,各个心里清楚,太后今日就是要杀一杀谢德音这个原配的气焰,好让周华月这个妾室在陆家站稳脚跟。

此时各个都低头品茗,或者拂袖,只暗中注意太后的反应。

谢德音又怎会看不出?

她跪在殿内,垂首敛目。

太后坐在上面,轻抚着手上的护甲,眉眼冷然,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

“这么说,倒是哀家错怪你了?”

“臣妇不敢。”谢德音依旧姿态谦卑恭敬。

太后盯着谢德音跪伏的身姿,静默良久,一时间找不出她的错处,许久才缓缓道:

“抬起头来。”

谢德音袖底的双手紧握,上面坐着的是这个王朝最尊贵的女人,垂帘听政,手握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至高无上的权利下,是不容许任何人挑衅的威严。

她缓缓缓缓抬起头,眼底阴鸷尽收,望向太后时,只剩恭敬与仰慕之色。

太后在看到谢德音抬头那一瞬间,微怔。

原先她只听闻平阳候世子娶的谢氏女甚美,却不料竟长得这般像自己,甚至,比自己容貌更盛。

“倒生的一副好模样。”太后唇角微动,过了会才淡淡道:“起来吧。”

“华月的事情,哀家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只是这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如今你们二人要相互帮扶,共同服侍好平阳候世子,为侯府开枝散叶,这才是家族兴旺的根本。”

“臣妇谨遵太后教诲。”谢德音依旧温婉恭敬。

周华月看着谢德音,只觉得她仿佛变了个人一般,元昌哥哥说她刁蛮任性,商户之女,全然不知世家大族的礼仪,也没有宗妇正室的气度。

从昨天她让自己暗暗吃亏,名声受损,到今天面对太后时不亢不卑,应对得宜,怎么看都不像是元昌哥哥口中说的那样。

“你且先回去吧,哀家留华月说会儿话。”

太后只让谢德音回去,剩下的天胄贵眷们都依旧低头品茗,没有要走的意思。

谢德音心里清楚,这是太后的授意,故意让她一个人离开,给她难堪。哪怕她是正室,只要太后想,也可以将她排挤出世家贵妇的圈子。

尽管周华月奔淫苟合,婚前失贞为这些世家大族的贵妇所不齿,但是她这个商户之女,只怕也不受待见。

“臣妇告退。”

谢德音礼数周全的离开了太后的宫殿,出了永寿宫,便有引路的小太监引着她前行。

“夫人,这边请。”

谢德音这是第一次入宫,并不识得路,只觉得这出宫的路似与来路不同,心中存疑,便问道:

“公公,出宫的路,似在这边。”

“夫人来时乘轿,走的是大路,这边小路更近些。”

谢德音看着他脚步不停,如今自己不认得路,在宫里乱走冲撞了谁,少不得一番责罚,眼下只能信这个小内监的。

之间他弯弯绕绕,走了几条小路后,将自己带到一座宫殿中,谢德音心中警铃大作。

“公公,这是何处!”

“夫人,里面请。”

说着,那太监便闪身出去了,谢德音心中不安感渐浓,待要转身离开时,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微哑的声音。

“是本王让他带你来此处的。”

声音传来的那一瞬间,谢德音浑身一僵。

那般陌生,却又隐隐熟悉。

稳健的脚步声渐渐清晰,他已经逼近自己,谢德音没想到这一世会这般早便遇到他。

“转过身来。”他的气息仿佛就在耳边。

不过简单的四个字,那些久远又难忘的回忆,瞬间便涌了过来。

她生命中唯一一次的鱼水交欢,她以为是跟自己的丈夫,浑浑噩噩中,只记得他频繁的摆弄翻动她,她累极了,神识不甚清明时,他便是贴着自己耳边哑声说了一句:“转过身来。”

之后是更加混乱的记忆,那人有着驰骋沙场的勇猛,她却再难匹敌,晕了过去。

可是那一夜,却是刻在她心底。

在独守空闺的时候,想着自己与陆元昌之间,也曾有过这样缠绵的时候。

如今才知晓,一切都是阴谋。

也方才明白,周戈渊上一世将她引入寺庙中那番羞辱的话是何意。

那时候,她在他面前表现的像个贞洁烈妇一般,他心里定然是耻笑万分的。

在床上随他摆弄,下了床又口口声声说心悦陆元昌,如今回想起来,谢德音只觉得身上的衣服和自小所学的礼义廉耻生生被撕扯干净,在周戈渊面前荡然无存。

“让本王再说一遍?嗯?”尾音似带着愠怒,也似染着暧昧,气息落在谢德音耳畔,她不由得一阵颤栗。

谢德音转身,垂眸,身姿纤浓侬楚楚,施礼拜上。

“臣妇见过摄政王。”

她目光所及,是周戈渊腰间系着的青玉带,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她鼻尖能闻到他衣袍上熏得木香。

某一瞬间,谢德音心中突然清明了起来。

她从地狱中走来,早已不再是以前的谢德音,她为什么要得罪这个权倾朝野的权臣?

她所需要护住家人和孩子能力,不就是他手里至高无上的皇权吗?

周戈渊低头便望见了她白皙的颈子,微微低垂,他抚摸过,掌玩过,知道那是怎样的温润细滑,凝如白玉,尤其是此时在阳光下愈发白的耀眼。

未转身就知道是他,周戈渊唇角微翘,声音里不自觉间,便染了两分戏谑。

“竟还记得本王的声音。”

话语里的轻佻浮浪那般明显,谢德音听得清楚,握着手帕的手,指节发白,起身仰头望向他时,神色间已经一派从容淡定,唇角微弯处,让人看不出是讥是笑。

“王爷是希望臣妇记得,还是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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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感觉女主就跟没张嘴一样,看不了这种相爱相杀的[笑哭]

男女主的感情线一波三折,总有人来添堵,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张开嘴,解开心结误会[什么]

越看越好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后面的内容,作者加油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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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你想弑夫

第266章 咳咳

第267章 阿音,你可知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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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周戈渊转身出去,很快便有丫鬟送了衣裙来,青黛服侍谢德音穿戴好之后,便有人引着谢德音去了后面的刑房。

陆元昌北捆着丢在阴暗的房间已经一天一夜了,滴水未进,在他以为他要死在这里的时候,门打开了。

他看到有小厮挑着灯笼给谢德音引着路,他拼命的想要靠近,嘴巴被堵上,他只能呜呜的求救。

谢德音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给他松绑。”

“是。”

小厮解开了陆元昌,陆元昌拿出嘴里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扑到谢德音的脚边,慌张的说着:

“阿音,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摄政王一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我的......”

谢德音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卑鄙且贪生的嘴脸,如同臭水沟中的老鼠,蛆堆蝇粪之流。

“起来,回家吧。”

谢德音淡淡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刑房。

陆元昌哪里敢久留,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谢德音而去。

王府准备的马车在后门,陆元昌看管家竟然在后门处候着,心中颇为惊讶。

摄政天下的权臣,便是府上的管家,走出去比京城里面的三四品官都要威风,只见他此时恭敬的弯着腰,亦步亦趋的跟在谢德音身侧,讨好的说着:

“夫人慢行,王爷吩咐夫人由后门走,怕引人耳目,望夫人海涵。”

她的身份见不得光,谢德音知道,跟管家点头致谢后,便上了马车。

陆元昌心中惊疑谢德音竟然在周戈渊这儿分量这么重,心中直呼后悔自己抱错了大腿,便是被他奚落讥讽两句又如何。

只要他占着谢德音丈夫的位置,便是周戈渊身居高位,想要睡他的老婆,时日长久了,都得给自己好处。

如今他把谢德音献给了马庸,想必周戈渊恼得厉害,将他得罪狠了。

陆元昌一边上马车,一边心里盘算着回去怎么哄住谢德音。

哄得她听自己的话,让她将周戈渊伺候好,这样以后自己才能官运亨通。

怀着这样的心思上了马车,马车离开了王府的后门,陆元昌便迫不及待的去抓握谢德音的手,还想将她搂入怀里。

“阿音,你听我说,昨夜里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晓,马尚书竟然那般卑鄙无耻,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那等腌臜药!为夫没有保护好你,实在是罪该万死。你放心,为夫不是那等心胸狭隘的男人,知道阿音你受了委屈,我不在乎,日后亦会全心全意爱护你。”

谢德音抬手,隔开了他的拥抱,神色冷漠的看着他。

谢德音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看着他,陆元昌便觉得难堪到无地自容,手脚无措的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不敢再伸手过去拥着她了。

谢德音淡淡的收回目光,闭上眼睛。

陆元昌紧紧咬牙,腮线隐隐。

分明一个商户之女,哪儿来那么大气势,不就是榜上了周戈渊!

等着周戈渊腻了你的那天,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陆元昌心里恨恨的想着。

大周朝并无宵禁,此时已经马上过亥时了,街上除了一些刚收摊回去的小商贩,几无行人了,马车走了许久,陆元昌看着不会回府的方向,小心的问着:

“夫人,我们去何处?”

谢德音依旧没有讲话,马车行驶了一炷香的时间,车夫便停了下来。

此时车外有喧哗声响起,男女老少的哭声,更有刀枪出鞘的铮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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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亦或是其他。

周戈渊拿给她看的是她上次被他从马府救出后,满身血迹,被他剥了内外衣衫,遗落在王府的肚兜。

那两日兵荒马乱的,竟然忘了取回,且也没想到周戈渊竟然会收起来。

这个死变态!

此时他说他要亲自动手取,显然不是要之前那个,而是她身上穿着的这个,在他的手隔着薄衫已经触摸到背后的系绳时,谢德音浑身一僵。

“在这儿......”他恶意勾唇,幽深的眼眸有危险且锐利的光,像是野兽逗弄着獠牙底的猎物一般,姿态慵懒,不紧不慢。

如此明显的调z情,谢德音哪里还不明白,此时不知他喝了多少酒,这般肆意,若是由着他这样下去,只怕事情会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谢德音反手摁住他在自己后背不安分的手掌,拉到身前,从怀里拿出收起来的肚兜,放在他手中。

“还你!”

“这才乖......”周戈渊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将肚兜在手中婆娑了几下。

谢德音看着他手中的动作,只觉得耳尖发烫,仿佛那处被他握在掌中把玩一般。

谢德音看着他将手中的肚兜收了起来,偏过头去,不去看他那双恣睢的眸子。

“不知王爷唤臣妇来何事?今日府中事务繁多,臣妇不好离席太久,若王爷无事,臣妇便先回去了。”

酒后肆意的男人,比平时更多了一份危险性,谢德音不想跟他多做纠缠。

周戈渊看着怀中的人儿,素淡到极致的装扮,那张脂粉未施的的脸颊生的极美,肤色胜雪,黛如远山般缠绵,江南女子的妩媚风情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天生的一把好嗓子,吐字时无意间便轻佻勾人,又软又娇,真真是个尤物。

周戈渊骤然间想到昨日在珍宝阁看到的一幕,心底某处突然觉得堵得慌。

她在陆元昌的怀里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风情?

以陆家在朝中的地位,他本懒得来此贺寿,只是昨日那幕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今日这才来了。

此时周戈渊哪里会放她离开,紧揽着她的腰身贴向自己。

“本王是你养在外面的奸夫,奸夫来找你,还能有何事?”

上次在王府说的话,他不但听到了,还记得这般清楚。

谢德音知道周戈渊想做什么,不知道酒后的他有几分自持,只能提醒他道:

“王爷,臣妇有身孕,怕是不便伺候王爷,若王爷想,今日来的许多夫人里,倒是有不少人愿意送家里女儿入王府为妾。”

谢德音也不跟他谈道德和廉耻了。

他们这种关系,他没道德,她没廉耻,说这些徒惹笑谈。

周戈渊却是玩味的唇角勾出一个弧度,“吃味儿了?”

谢德音惊诧抬头看了他一眼,虽没有明说,但是那双灵动的眸子带着些许讥笑,仿佛在嘲弄他的自作多情。

谢德音心里也是如此想的。

周戈渊只觉得她那两道嘲弄的目光非常的刺眼,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心中的不屑和讥笑已经表露无疑。

周戈渊自小便是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挫败,心中添了三分羞恼,抬手扼住她的后颈,使她仰头,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你不明白吗?”

说着,便压着她的颈子往下,谢德音微怔之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自然是不肯依他,用力的对抗着他的大掌。


穿着素淡轻逸,一点都不庄重!

谢德音余光中看到他了,也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只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心想着,难得他这样日理万机的摄政王,竟然还有心思看别人家的八卦。

翠竹园本就是隔开了外院和内宅,此时见回廊出都是男眷,虽知失礼,但是想着经过这次,谢德音这个原配正室要颜面扫地,也顾不得许多了。

她让丫鬟去推开门,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今日这样的场合行苟且之事。

王氏此时匆忙赶来,一把拉住周华月,低声训斥:“你闹够了没有!”

周华月扶住王氏,语重心长道:“娘,媳妇知道您操心侯府的事情,不用生气,一切有我在呢。”

说着周华月便让人推开门,去将里面的人拖出来。

小厮们得了命令,便闯了进去,没一会,便个个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跪在院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周华月知道小厮们忌惮平阳候,陆元昌听闻了这边的事,也匆忙赶了过来。

看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陆元昌脸色极为难看,走到周华月跟前,低声不悦道:“你弄这么大阵仗是想做什么?”

周华月跟着定远王在边关长大,定远王妃死的早,的后院只有一个妾室,周华月受那妾室影响,性情养的娇弱眼界有限,本不堪掌中馈,奈何府中无人接手,便落到她的手上。

此时见祖母的寿宴闹成这般,陆元昌后悔莫及,暗暗警告道:“还不快引着女眷们回去!”

现在侯府如同一个笑话般,真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丢人丢大了!

周华月眼看着马上要让谢德音出丑了,一个两个都来阻止,就在周华月犹豫的时候,平阳候衣衫凌乱的从房间内出来。

只见他脸色泛红,显然是醉酒下不清醒的状态,走路踉跄,出来后跌跌撞撞险些栽倒。

陆元昌惊讶万分,赶忙上前扶起,“父亲,怎么是您?”

平阳候的酒量不错,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喝了两杯便酒意上头,被人搀扶着来了翠竹院,后面更是莫名其妙来的冲动,幸了一个丫鬟。

这会依旧脑子发胀,头疼欲裂,刚要说话,便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

陆元昌大惊,喊人将他抬走看医,周华月一间这情况,给这段时间新提拔上来的心腹使眼色,让她们进屋去把剩下的那人拉出来。

平阳候还没来得及抬走,一个衣衫不整,勉强捂着里衣遮羞的女人便被拉了出来。

“好你个青黛,竟然恬不知耻,勾z引......”

周华月的声音仿佛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哑声之后,惊诧且尖锐的出声:“樱桃,怎么是你!”

经常进宫的夫人们都认识樱桃,原来是太后宫里的婢女,周华月出嫁的时候,便跟着周华月来了侯府。

人谁也没想到,让平阳候不顾场合私会的人竟然是樱桃。

周华月无媒苟合,与人奔婬为妾,没想到樱桃跟了她几个月也有样学样,竟然还勾搭上了平阳候。

且周华月还想将帽子扣在别人的身上,开始口口声声喊得是青黛。

男眷那边不知侯府内宅的情况,只觉得平阳候如此行径,真的是败坏家风。

女眷那边本身就盯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这会看到这么一出大戏,都小声嘀咕着:“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旁的没学会,这些下作的手段倒是学的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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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这平阳候府也没有这般乱象,弄了个三品诰命的贵妾进门,还宠妾灭妻掌了中馈,什么乱子都出来了。”

“果然是祸起萧墙,看吧,平阳候府的好日子不长久了。”

“小声点吧,太后可抬举她呢。”

虽说小声,可是周华月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她面色涨红,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浊气,快将她气炸了!

樱桃此时哭哭啼啼的膝行到周华月身边,委屈万分的说着:“郡主,不是奴婢坏了您的计划,是有人打晕了奴婢......”

啪的一声,周华月扬手打断了樱桃下面的话,咬牙切齿的说着:“来人,将她的嘴堵上捆起来,等候娘来发落!”

樱桃被堵住了嘴巴带了下去,可是方才她说的那两句话,在场的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站的离她近的陆元昌。

此时他转身看了周华月一眼,眸中掠过一丝暗色。

周华月瞬间慌了,捂着肚子哎呦了两声,伸手无比凄惨的看着陆元昌。

“元昌哥哥,我的肚子......”

陆元昌再也没有了平时心疼怜悯的神色,喊着院里的丫鬟。

“来人,把月夫人送回院子。”

周华月看着陆元昌冷淡的样子,心中骤然一凉。

余光中看到始终站在一旁整暇以待的谢德音,周华月的目光如同淬了毒一般!

肯定是谢德音!

将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搞砸!

好好的一场寿宴被搞成这个样子,陆家是里子面子全部都没了,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时平阳候昏厥了,王氏被气的心绞痛,周华月被送回了院子,陆老夫人那边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谢德音看完热闹准备回自己院子的时候,被陆元昌拉着一起送客。

寿宴办不下去了,总得好好的将宾客送走。

谢德音下意识便看向了周戈渊的方向,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想来是对陆家这一出出狗血的戏码并不感兴趣。

谢德音没有拒绝,反正,还有最后一场戏没开演呢,正好,她跟着过去看看。

各府的马车由车夫牵着在平阳候府的门口恭候着自家的主子,陆元昌虽觉得颜面尽失,却不得不来送送客人。

几家的女眷刚登车要走时,平阳候府门口候着的许多商户一拥而上,堵住了平阳候府的大门,要走的,和没走的,都十分的好奇,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平阳候府是嫌京中高门世家太过无趣,专门挑一天集中给大家看戏?

谢德音在看到这些人围过来的时候,先一步便退后了,只有陆元昌紧皱着双眉怒斥道:

“放肆!这里是平阳候府,由不得你们在此胡闹!”

商户们也不惧怕陆元昌的怒喝,反倒上前道:

“我们找的就是平阳候府,我们是城西做园林生意的,贵府半个月前从我们铺子里订了许多名贵的树和花,说是前几日给钱,如今都过去半个月了,我们伙计催促许多次,贵府的管事都不予理会,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在今天上门。”

说完,其他的商户也都紧跟着说道:

“还有我们,我们是专供南边新鲜果子的驿商,贵府订了岭南的荔枝,还有江浙的杨梅,要新鲜送到,说是今早上送到就结账,我们等着回岭南呢,可是始终不见贵府管事出面。”

“还有我们,我们是点心铺子的,贵府拖欠我们的银两已经半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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