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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不得不承认,康如芸真的是个努力型选手。
皇后的调教很有成效,即便果郡王没有出现,那敦亲王一时也看愣了。
显然她是在细微处做了改动,像又不像,就好像精修图一样,是这个人,又不完全是。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康如芸听到这句话,心中激动,不枉费辛苦这么许久。
然而正是这份激动,叫她忽略了皇帝语气里的嘲讽。
皇帝这才发现,自己与康如芸从初见,她便开始仿照纯元,他们在一起的桩桩件件,便也似竹篮打水,终是空。
华妃说得对,她们不过是学着纯元的样子,媚上争宠,全无一丝真心。
毕竟设宴,皇帝也不好有太多面上的情绪,他喝了口酒,将心中酸涩压下去。
皇后瞧着皇帝神色郁郁,以为他是想到了纯元,信心满满道:“已经有七八分像了。”
原本皇后不说这句话,皇帝也不会觉得康如芸的舞与她有关联,此言一出,皇帝心中了然。
不仅是舞,之前宫里所有关于纯元的流言,在这一刻也都归结到皇后身上。
原来一切都是她传播出去的。
皇帝看着满堂宾客,面上不留痕迹道:“怎么皇后很懂得投朕所好吗?”
皇后只觉后背一凛,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缓过神来的敦亲王,继续大言不惭:“哈哈哈,果然舞曲精妙,可与本王府第一舞伎相较。”
年世兰不欲为康如芸说话,可是日后敦亲王谋逆连累兄长,她现在看到这个胖子就嫌烦。
“王爷虽是皇上手足,说到底也不过是臣子,君君臣臣,竟敢在皇上面前放肆。”年世兰喝了几杯酒,白眼朝天,一点面子也不给敦亲王,“敢说皇上的妃嫔是舞伎,那皇上是什么?”
皇帝敬酒,敦亲王都能翻个白眼,此刻被华妃质问,他还得赔笑,“娘娘说笑。”
福晋连忙举杯,“王爷吃醉了酒,胡言乱语,还请娘娘勿怪。”
年世兰手撑着脑袋,把玩着酒杯,嗓音慵懒,声音不高不低,“会跳舞的是舞伎,本宫一舞不会,岂非连舞伎也不如?如此,怎敢受福晋大礼?”
说罢,她自饮了一杯,将福晋晾着。
“嫔妾惶恐,娘娘此言,便是要折煞嫔妾。”
年世兰依旧不理,福晋立刻看向敦亲王,敦亲王畏惧妻威,下位向皇帝叩首请罪。
皇帝才登基,地位上不稳固,需要仰仗敦亲王,所以即便敦亲王不敬,他也只能忍着。
眼下华妃替他出了口气,叫他平白生出一种柳暗花明的畅快之感来。
他大度挥手,笑道:“罢了,都是自家兄弟,玩笑而已,何必如此见外。”
“酒多伤身,华妃还是少喝些。”皇帝让人给她换成了蜜汤,又将自己面前的烤鹿肉赏给了年世兰。
年世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酒被拿走,她略有些哀怨地看了眼皇帝,不想皇帝正看着自己,只能立刻换了笑脸。
“多谢皇上关怀。”
心道:恩将仇报。
曹琴默坐得远,不知道皇帝与皇后之间那点小插曲,只道:“皇上,看臣妾说得如何?康贵人果然聪慧,能作寻常人不能作之舞,想必这舞姿,也不逊于当年的纯元皇后吧。”
年世兰的酒才被皇上抢了,心中正恼,听到曹琴默的声音,便更烦了。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本宫入王府时尚且未能得见先皇后姿容,你又怎知?”
曹琴默哑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孙竹息从后头追了上来,说是太后娘娘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请皇上再回去一趟。
年世兰朝皇上福了福身,道:“臣妾觉得身子有些冷,还请皇上允准臣妾先回宫。”
皇帝忙道:“天寒地冻,你先回去,朕晚些时候再去看你。”
轿辇抬着年世兰往翊坤宫去。
颂芝不解道:“娘娘为何不等皇上?”
“今儿是大年初一,从寿康宫出来,皇帝连样子都不做,让皇后一个人回去,太后娘娘这是不高兴呢。”
“奴婢瞧太后也很喜欢您呢。”
“喜欢,怎么不喜欢?可她更喜欢乌拉那拉氏。”
“娘娘是说皇后吗?奴婢瞧着太后娘娘对您比皇后好多了。”
不是皇后,是乌拉那拉氏家族的荣耀。
而且,太后和皇上的喜欢,那都是恩宠,做给年家看的恩宠,所以没什么值得高兴和炫耀的。
年世兰道了声“傻丫头”,转头问周宁海,“今儿怎么没见着苏培盛?”
周宁海回道:“苏公公一早帮皇上办差去了。”
大年初一办差?
年世兰似乎想到什么,又觉得不太可能,“可知是什么差事?”
“这个奴才不知道,苏公公没细说。”
年世兰琢磨了一下“昨儿皇上来翊坤宫之前,去过倚梅园吗?”
“去过,便是从倚梅园来咱们宫里的。”
倚梅园,初一,苏培盛不会去找那个有才学的宫女去了吧?
年世兰蹙眉问道:“碎玉轩那边呢?”
倚梅园初相遇,杏花天影再相逢,一环扣一环,年世兰早早跟周宁海打过招呼,看住碎玉轩,甄嬛若去倚梅园,让人引到犄角旮旯里,确保跟皇帝遇不上。
其实甄嬛跟皇帝就算没有倚梅园,也不妨碍他们之后在一起。
年世兰之所以来这么一出,是不想再有个妙音娘子。
没有这位,甄嬛跟皇帝的再见,就少了几分意趣,以后也没有针对下毒之事,那她对自己也就少了些戒备和敌视。
周宁海回禀:“莞常在并没有出去。”
既然甄嬛没去倚梅园,想来苏培盛是去做别的事情了吧。
从寿康宫回来,后宫各处的总管、女官,来翊坤宫请安。
内务府消息快,黄规全说皇上新封了一位官女子。
年世兰有些惊讶:“余莺儿?”
“不愧是华妃娘娘,耳聪目明,什么都知道。”黄规全欢欢喜喜道:“还是苏公公亲自去倚梅园找的呢。”
颂芝看年世兰面色不太好,随口将人打发了。
吟香端来一杯热茶,“不过是个官女子,不要紧的。”
“昨夜碎玉轩确实没人出去?”年世兰再次跟周宁海确认。
“奴才特意找人在房顶上看着,除了宫人们偶尔进出,莞常在一直在正殿跟奴才们剪窗花打马吊,子时刚过,碎玉轩便熄灯了。”
周宁海办事绝不会出错,甄嬛肯定没出去。
可是没有甄嬛,哪来的“朔风如解意”?
没有“朔风如解意”,哪来苏培盛去倚梅园寻人?
年世兰手中捧着暖炉,在殿中来回踱步。
按说她动了剧本,剧情会随之改变,福子的例子就证明,她是有能力扭转故事走向的。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临到傍晚,小厦子又来送赏,说皇上晚上留在景仁宫了。
太后特意将皇帝叫回去,八成便是劝皇帝重视中宫。
年世兰对此无感,只是赏赐一打开,她原本对皇帝就不太热的心,一下子掉进谷底、结成冰块。
欢宜香。
“皇上说了,昨儿宿在娘娘宫里,没闻到欢宜香的味道,想是香用完了。”
年世兰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并未抬头,“你们若觉得无聊,去园子里逛逛,寻些好看的花,咱们带回翊坤宫慢慢欣赏。”
“是,娘娘。”吟香余光瞥着皇帝上来,拉着颂芝行礼道:“那奴婢们,就先……下去了?”
“都下去吧。”年世兰蘸了蘸墨,瞥了眼旁边的周宁海,“你跟她们一起下去吧。”
“你如今性子倒好,身边一个伺候的人也不留。”
“春光如许,如何辜负?她们不过是替本宫探春罢了。”
沉浸在写字中的年世兰,并未意识到来人是谁,只随口应答。
“金陵路、莺吟燕舞,算潮水、知人最苦。”皇帝信手拿起旁边的墨宝,白纸黑字写得正是姜夔的《杏花天影》,“你也听到方才的箫声了?”
听着似乎像是皇帝的声音,不过他才得佳人,想来正沉浸在爱河里无法自拔呢,年世兰满脑子剧情,忍不住叹道:“是~只可惜到‘满庭芳草不成归’时,并未听出呜咽之感。”
“为何觉得可惜?”
“这你就不懂了,‘曲有误,周郎顾’,曲音无错,怎惹四郎瞩目?”
“所以她们是在刻意迎合朕?”
年世兰停笔,对自己的字十分满意,她缓缓侧脸,“刻不刻意……”
瞧见皇帝那一刻,年世兰手一抖,方才写好的墨宝,多了个大黑点,“皇上?您怎么、怎么来这儿了?”
他不在下面好好撩妹,跑这儿来做什么?脚还挺快。
年世兰当即扭头看着杏花林,那厢早已没了丽人影,她整个人傻愣住:
这剧情不对啊!
其实方才她也不是没有意识到来人是皇帝,只是大脑不敢相信他真的会撇开官配来这里。
皇帝合上手中那副字,伸头看向桌上:
“春日游,杏花落满头。”
此情此景不便念诗,尤其是这首《思帝乡》,年世兰怕听下去自己会吐。
“臣妾不过是闲来随手一写,皇上还是莫要念了。”
见皇上目光还在字上,她一把薅起桌上的纸,揉成一团,“字丑,羞于见人。”
她写《杏花天影》纯粹是因为剧情有这段,而《思帝乡》,是原剧从这里开始,甄嬛对皇帝起了恋慕之意。
一个是帝王足风流,一个是美人许终生,全是应情而书。
“朕从前不知华妃还擅草书。”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年世兰怕皇帝多想,做出一副委屈模样来,“什么草书?臣妾写的是行书,只不过写得快了些,哪里就认不出了?”
怕被皇帝看出笔迹有差,只能指鹿为马了。
“你一向没什么耐心。”皇帝倒也没怀疑,他将字折叠放在桌上,“怎么?瞧见朕与旁人在一起,心里不高兴?”
“皇上是六宫妃嫔的皇上,不是臣妾一人的皇上,臣妾哪敢生气?”
年世兰低头揉着纸团,心想颂芝和吟香那两个丫头肯定是知道皇帝来了,才故意要下去的!
皇上瞧着年世兰憋着委屈的模样,甚是惹人怜,忍不住逗道:“你方才叫朕什么?”
年世兰缓缓抬头,满眼无知:“皇上啊。”
皇帝坐到石凳上,将她方才的话一字不差重复了一遍:“曲有误,周郎顾,曲音无错,怎惹四郎瞩目?”
自己既不是纯元,又不是甄嬛,叫什么四郎?
撕烂你的嘴信不信?
年世兰冷汗涔涔,连忙蹲下行礼,“皇上恕罪,臣妾失言。”
“你耳力不错,这么远还能听到箫声。”
年世兰很想扇自己一耳光:瞎写什么鬼东西?
“什么箫声?”
此时此刻唯有装傻,方能蒙混过关,年世兰维持着自己无辜的眼神,语气哀怨道:“‘燕燕轻盈,莺莺娇软,分明又向华胥见’,臣妾听不见箫声,不过心想萧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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