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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彩片段
很快就到了许岚和赵如意的约定之期。
正巧许岚找人订做的熏蒸桶也一并送了过来。
说是熏蒸桶,可瞧起来更像是个分了上下两层的大澡盆子。
将煮沸的药材连同汤药一并倒入下层的木盆中,架上木栅栏板后,人坐进去,盖上盖板只留了头在外面,通过熏蒸,让人大量的流汗排毒。
至于针灸,则是为了护住宋无忌的心脉,或是为了打开一些穴位,让熏蒸的效果更好而已。
检验过赵如意施针和寻找穴位的本事后,许岚又同她说了一遍针灸和熏蒸的要点,在赵如意复述了一遍后,这才让她在宋无忌的身上施针。
宋无忌打着赤膊闭着眼地躺在床上,心里想着的却是赵如意那扎得满是红点的手臂,他便在心里暗下决定,即便是被赵如意扎得疼了,他也决计不吭声。
就在他做好十二万分的心里准备时,却听得赵如意道:“好了,世子爷,请您到熏蒸桶里去吧。”
这就好了?
宋无忌狐疑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以及胸口上像刺猬一样地扎满了银针。
可让他奇怪的是,自己刚才并没有什么感觉。
对于宋无忌的反应,赵如意和许岚都很满意。
宋无忌在熏蒸了一炷香的时间后,赵如意替了他撤了针,而依照许岚的嘱咐,出了熏蒸桶后最好还在被子里再捂上半柱香的时间,以免毛孔太过松动容易着凉。
赵如意和宋无忌便一一照办。
赵如意更是细致地帮宋无忌掖好了被角,生怕他因此而灌风着凉。
瞧着赵如意的细心和细致,许岚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他也就笑着对赵如意道:“丫头,想不想跟着我学医?”
赵如意和许岚认识的时间并不长,除了隐隐觉得他这人有些桀骜不驯之外,对他的了解并不是太多。
宋无忌听着倒有些激动。
在他看来,许岚的医术不亚于太医院的任何一位太医,而且和那些老学究比起来,他更懂变通。
别人都说他有些恃才傲物,可宋无忌却觉得这恰恰证明了许岚拥有真才实学。
素来都是一脸嫌弃的许岚竟然主动提出了要教赵如意学医,这可真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怎么?不愿意?”见赵如意半天都没给自己一个回应,许岚便挑了眉,暗想这丫头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窝在被子里的宋无忌瞧见了,都替她心急:“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愿不愿意给句话。”
赵如意的心里自是一百个愿意,却又觉得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砸在自己的头上?
同样,她也有自己的担心。
她是夕照堂里唯一的丫鬟,她又怕自己无暇分出心来。
到时候,学又学不好,连服侍世子爷的事也给耽误了,反倒辜负了许太医的一片美意。
听了赵如意的担忧,许岚倒越发觉得这个徒弟可以收。
宋无忌却觉得赵如意担心的根本不叫事:“你若担心一个人忙不过来,我们再去买些小丫鬟回来好了。”
宋无忌很是云淡风轻地说道。
“而且这么多事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也确实不合适,也确实应该再添几个人手。”宋无忌越想就越觉得有这个必要,“你先想想院子里还需要添哪些人,过两天咱们去西市口挑。”
见宋无忌如此“雷厉风行”地将赵如意所担心的事给解决了,许岚就眼带调侃地看着赵如意笑道:“看看你还有没有其他担心的事情,不如说出来,让你们家世子爷帮着一并解决了。”
赵如意一听,哪里还敢多说什么,也就摇着头道:“奴婢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既然你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那你就该听我的了,”许岚就冲着她笑道,“我记得你们世子爷的书房里有一套《黄帝内经》,你先自行研读,遇到不懂的典故可询问你们家的世子爷,每次我来问诊,便会来一同考校你的学问。至于我之前给你的那本《经络图》更是要烂记于心,切不可记错了穴位。”
交代完这些之后,许岚又嘱咐了一遍宋无忌每日用药的注意事项,这才离开。
也不知是那熏蒸真有奇效,还只是宋无忌的个人感觉,在做过熏蒸之后,宋无忌只觉得自己一身轻松,走起路来也比平日里轻快了不少。
若是常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宋无忌却是一个病歪了七八年之久的人,这种久违了的感觉自是让他兴奋不已。
一不留神,他竟高兴地抱起赵如意打起圈来。
这突如起来举高高自是把赵如意吓了一跳,双脚离地的不安全感,更是让她惊得尖叫了起来。
“世子爷,您放我下来!”想着世子爷还没有痊愈,赵如意就很是担心地喊道。
转了几圈之后,宋无忌也确实觉得自己有些体力不支,在放下赵如意后,就靠在桌边喘了起来。
可看着赵如意那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的脸蛋,他又忍不住上前亲上了一口。
赵如意就愣愣地看着宋无忌,心想世子爷这是什么意思?
宋无忌也被自己这下意识的动作吓到了,觉得有些无措的他,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这样腼腆的宋无忌是赵如意从不曾见到过,因此她也踮起脚在宋无忌的脸上印了一吻,并笑嘻嘻地道:“好了,这样就扯平了。”
然后她就飞快地跑出了上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抚平着她那颗狂跳的心。
不是说世子爷不喜欢跟前的丫鬟与他太亲密么?
可他对自己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样?
一想到这,赵如意便不敢继续往下想,上一世做过太多“美梦”的她,已经不会再相信这种“公子钟情俏丫鬟”的戏文桥段了。
“你清醒点!”赵如意就搓了搓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地道,“做丫鬟就要有做丫鬟的样子,千万不要痴心妄想!”
说完,她还不忘自己给自己鼓劲。
而赵如意不知道的是,自己碎碎念的这一幕也全都落入了宋无忌那温柔的眼中。
赵如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欢天喜地地回家来,竟会被可怜兮兮地“赶”出去。
她抱着那些酱菜坛子回宁国府时,脑海里满是赵老爹撑着拐杖站在街口催促着她,让她快走的样子。
赵如意的眼角又忍不住流下泪来。
上一世的她不太懂事,总觉得是这个家拖累了自己,也曾不止一次地抱怨,认为爹娘不曾努力给过自己最好的。
可这一世,重新再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这些酱菜,要洗要晒要蒸要藏,工序繁琐得她自己都不愿意弄,可娘却为了她晒特意晒了那么多。
而爹爹,更是在她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将自己护在身后,全然不记得自己还残着一条腿。
也不知道那个二癞子会不会去寻爹娘的不痛快。
因为有了上次的事,角门上的人见着了她的腰牌后并不敢拦她,而是毕恭毕敬地将她放了过去。
可是她还没有离开多远,就听得背后好似有人在议论:“就是她!可厉害了!进府不过才几个月的功夫,就将世子爷迷得神魂颠倒的。”
“真的么?看上去挺娇弱的呀!”
“什么呀,就是这种娇娇弱弱的才惹得爷们心疼啊!”
听着这话,赵如意就忍不住回头看去,那些人就纷纷噤了声,然后睁着小三角眼,偷偷地打量她。
她很清楚这些人有胆说没胆认的嘴脸。
因此,她也就眼带嘲讽地瞧了这些人一眼,然后往夕照堂的方向去了。
七月流火,天气渐渐地开始转凉。
赵如意也就不用急着赶回夕照堂,而是在府中瞧着还有些景致的花园子里走着。
却忽然听得花丛里有人在低声道:“你知道那个赵如意么?听说是和我们一块进的府,现在已经当上了世子爷屋里的一等大丫鬟了!”
“哇,那真的很厉害了!你看我现在还只是挑水的粗使丫头而已!”
“她那算什么厉害?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爬了爷们的床而已,要不然凭什么府里这么多丫鬟,偏生就她小小年纪就上了位?”
“啊?不会吧……”
“怎么不会?恐怕你们还不知道吧,这赵如意的娘当年就是国公爷跟前服侍的,结果爬了国公爷的床的,幸好太太发现了她不是个本分的,就随便把她配了个人,没想这十几年过去了,她又费尽心思地把赵如意给送进了府来,这不是摆明了想做什么吗?”
“哎呦,我就说那赵如意怎么那么厉害,这是得了她娘的真传了吧?”
说着,花丛里的人就是一阵哄笑。
赵如意站在那,听着这些闲言碎语简直就不能忍。
上一世,她倒是真的爬了二公子的床了,可从来没听到过这些。
这一世,她本本分分的做事,怎么反倒传出这样的话来?
而且还无缘无故地攀扯上了她娘,她又怎么能装成不知道!
因此赵如意根本顾不上那么许多,翻过身边的矮树丛,就往那花丛里去。
之前嘴碎的那几个丫鬟并未散去,而是坐在花园子的长石凳上说着当下正流行的花样子。
因此当赵如意走过去时,她们也并没有在意,还以为她也是哪个院里过来凑热闹的小丫鬟。
“刚才是谁在这里嘴碎得背后说人闲话?”赵如意走过去后,就板着张脸,不留情面地道。
那些丫鬟里一个稍微年长的就有些听不过去了,她站起来白了赵如意一眼,皱着眉头道:“你是哪个院里的?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什么叫做嘴碎?什么叫说人闲话?”
赵如意一听她的声音,也就认出刚才正是她在说自己的坏话。
“刚才就是你吧!”赵如意便盯着那丫鬟冷哼道,“躲在这里说我的坏话!”
“说你坏话?凭什么呀!”那丫鬟也就叉着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而那几个小丫鬟里,却有眼尖的瞧见了赵如意挂在腰间的腰牌,于是她好意地扯了扯那年长丫鬟的衣袖,又指了指赵如意的腰间。
夕照堂的腰牌和府中别处的不一样,是宋无忌后来找人另做的,因此即便是不识字的人,再瞧着那独一无二的树叶形状,也会知道那是夕照堂的。
而夕照堂里的小丫鬟,除了今年新进的赵如意,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
那群小丫鬟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还有的人站起来就想跑,结果被同伴给拉住了的。
“跑什么跑,咱们人这么多,难道还怕了她一个不成?”就有人给自己加油鼓劲道。
赵如意听着却只是冷笑。
想当年在这宁国府里,打架她若是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这几个小丫头加在一块,也不是她的对手。
而且她很早以前就知道,和这群丫头打架,只要揍那个领头的,其他的丫头就没有敢上来帮忙的。
这些人里,为头的显然就是那个看上去年纪稍大的丫鬟,只要狠揍了她,其他那些就不足为惧。
那个年纪稍大的丫鬟听得同伴们如此一说,也壮起几分胆来,她们这么多人,还真没必要怕一个赵如意,到时候她们只要众口一词,将罪责都推到赵如意的身上,主子们又怎么可能责怪于她们?
因此那丫鬟打定了主意后,就挑衅着赵如意道:“说你怎么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啊!你敢做还不敢让我们说了?你和你娘一样,就是个让千人骑让万人睡的小贱货,当年太太就不该发善心把你娘配了人,而是应该将她卖到勾栏院里,然后让你也生在勾栏院里,一辈子让男人骑!”
听着对方越说越不像话,赵如意的手就紧紧地握成了拳,趁着对方根本没有注意的时候,快步冲上前将对方推倒在地,然后坐在对方身上,揪住对方的衣领子就扇起大巴掌来。
那“啪啪”的声音,把一群小丫鬟都给吓傻了。
她们之中就有人哭着喊着“不要打了”,却始终没有人敢上前拉开赵如意。
而那个被打的丫鬟,不一会儿就被赵如意揍得鼻青脸肿,恐怕是她爹娘都要认不出她来了。
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那日,宋无忌便早早地用过晚膳,趁着天色还没有全黑,就带着添福和赵如意出了门。
京城里一入夜是要宵禁的。
可在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和八月十五这样的日子又有特例,官府会在这几天放宽时限,等到亥正之后才会宵禁。
因为今日来河边放灯的人特别多,马车刚走到牌楼那就被拥挤的人潮挡在了外边过不来,因此他们只得下得车来,由添福在前面开道引路。
一身小厮打扮的赵如意则是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莲花河灯,紧紧地跟在宋无忌的身后,生怕有人不小心将那河灯给撞坏了。
她原本以为世子爷说要亲手做河灯只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从砍竹子开始,世子爷就只让她从旁指点,一切都是亲力亲为,哪怕被竹篾片划破了手,他也只是裹上了布条,不曾放弃。
宋无忌那股专注又不服输的劲头,也感染了赵如意,让她也变得更用心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一连做了三四个,才有了现在这个能拿出手的。
因此,赵如意才把这盏河灯看得和自己的眼珠子一样重要。
“别挤我,别挤我!”可是河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就如潮水一样推着赵如意往前走,急得赵如意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宋无忌就忍不住回头看她。
见着赵如意被人潮推搡的窘样,他就笑着伸出了,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身子给赵如意当起屏障来。
一心想要护着河灯的赵如意就大舒了一口气。
可她立马就觉察出有一些不对劲。
世子爷不是一向身体羸弱么?可他怎么能护住自己?
就在赵如意犹豫的这一瞬间,他们又随着人流被推出了好几米。
宋无忌就一直将赵如意护在了怀里,自从那日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小丫头后,他的心情反倒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只可惜,这些日子赵如意一心扑在教世子爷做河灯上,对此并无察觉。
此刻护着河灯的赵如意更是死死地拽住了宋无忌的衣裳,生怕自己被这如潮水般的人流挤散去,就更没心情顾及世子爷了。
“这边来,这边来。”之前在前方开路却被挤得不见了人影的添福折返了回来,“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可以放河灯!”
添福就很是兴奋地冲着二人喊道。
宋无忌听着,就带着赵如意往添福的身边挤去,终于离开了那挤得让人透不过气的人群。
赵如意也就很是自然地从宋无忌的怀里站直,然后拿出那盏河灯好好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莲花河灯的花瓣都安全无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宋无忌却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这时的天空比之前又暗下来不少,就像被人泼上了一层墨一样,变成了墨蓝色。
那些放得早的河灯早已漂到了水天相接处,那橘红色的烛光在幽蓝的水面上如繁星一般分布着,同岸上那些住宅里的灯光相互呼应着,看上去美不胜收。
添福找到的地方是一块巨大的洗衣石,平日里总有妇人在此处浆洗衣裳,果如他所说,是个绝佳的放灯地点。
宋无忌就从赵如意的手中接过了河灯,添福则赶紧凑上前来,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将河灯里的一小节蜡烛点燃。
烛光一下子映红他们三人的脸,也照亮了宋无忌亲手撰写在这盏莲花河灯花瓣上的祭母文。
他端着那盏河灯,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了水面上,然后用手轻轻划动着水面,将那盏河灯渐推渐远。
莫名的,宋无忌就湿润了双眼。
母亲离开已经七年了,他也病了七年,每天的汤药早已将他喝得麻木。
他原本都不知道他这条残命留着还有什么意义,若不是他遇到了赵如意。
一想到这,宋无忌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然后如祈愿一般的双手合十立在了水边,闭着眼在心里默念着什么。
赵如意瞧着,也就在宋无忌的身旁跪下,并冲着水面双手合十道:“先夫人呀,您若在天有灵就保佑保佑我们的世子爷吧,让他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也不要再喝那些苦得要死的汤药了。”
说完,她就很是虔诚地在水边磕起了头。
添福见状,哪里还敢耽误,也跟在赵如意的身后跪拜了起来。
宋无忌瞧着就微微一笑。
忽然间,河面上驶来一艘画舫,远远地就有人在河面上大声吆喝:“岸边的可是宁国公世子无忌哥?”
听得有人在唤自己,宋无忌也就往河面上看去,可惜那画舫离得太远,河面上又起了些雾,他就更加的看不清了。
可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了一艘小船向他驶了过来,船上除了艄公之外,更是立着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
宋无忌这才认清来人是镇南将军府的小少爷沈跃。
那沈跃远远地就冲着宋无忌抱了拳:“果然是无忌哥!”
宋无忌也抱拳回了礼。
两人微微寒暄了两句后,沈跃便在小船上邀请道:“无忌哥难得出府一趟,不如同我们小聚小聚?”
说着,他便做了个相请的动作。
宋无忌本想拒绝,不料画舫里却突然传出了徐瑾之的声音:“宋无忌,我的面子你都不给么?”
听得徐瑾之也在画舫之上,宋无忌便知道今日之事肯定推脱不过了,就笑着摇头道:“我上船可以,可我这却是有三个人!”
“三个人就三个人!咱这画舫大着呢,沈跃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接过来!”徐瑾之也钻出了画舫的船舱,站在了船头吆喝道。
沈跃就让那艄公将小船撑到了岸边,将一块跳板搭在了岸边的巨石和小船上。
宋无忌先上了那跳板,在试走了两步后,又回过头去牵了赵如意。
“别怕,拉着我的手,我牵你上船。”宋无忌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他这个伸手牵人的动作是再自然不过了。
怎么可以让世子爷亲自来扶她?
赵如意下意识地就缩了手。
可瞧着那不过才一人宽而且还上下抖动的跳板,赵如意的心里又直发毛,情不自禁地又去拽了宋无忌的衣裳。
看着她的这点小动作,宋无忌只觉得好笑,可到底没有戳穿她,而是很自然地牵起赵如意的手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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