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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品

鱼音袅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顾珩姜臻,由作者“鱼音袅鸟”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是贵妇们便卯足了劲儿打扮自己的贵女,力争在国公府的长辈或公子眼前留个好印象。各家贵女们纷纷套了马车往巨鹿街的国公府驶去,等到人都到齐了,澄心园的敞轩已是热闹之极。有三三两两在桥廊上看落花的,有在水边用吃食逗鱼的,有在烹茶品茶的,当真是花团锦簇,笑语不断。顾玥和姜姝也在和自己熟识的女郎说话。这次花宴,除了世家出身的女郎,还有不少重臣之女......

主角:顾珩姜臻   更新:2024-05-05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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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珩姜臻的现代都市小说《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品》,由网络作家“鱼音袅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顾珩姜臻,由作者“鱼音袅鸟”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是贵妇们便卯足了劲儿打扮自己的贵女,力争在国公府的长辈或公子眼前留个好印象。各家贵女们纷纷套了马车往巨鹿街的国公府驶去,等到人都到齐了,澄心园的敞轩已是热闹之极。有三三两两在桥廊上看落花的,有在水边用吃食逗鱼的,有在烹茶品茶的,当真是花团锦簇,笑语不断。顾玥和姜姝也在和自己熟识的女郎说话。这次花宴,除了世家出身的女郎,还有不少重臣之女......

《情花蛊:夫人她拒嫁世子精品》精彩片段


含珠儿道:“姑娘,就剩下大公子了,大公子住在沧浪院,咱过去吧。”

姜臻停下了脚步,往菡萏院的方向而去:“不送了。”

含珠儿和金钏儿面面相觑。

自打上回被顾珩识破了她的心思后,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在他面前出现了。

回到菡萏院,姜臻忙叫下人备水。

在厨房忙碌了两个时辰,感觉头发丝都冒着油,她要沐浴。

金钏儿伺候着姜臻沐浴完,又端来一个小瓷瓶,姜臻接过,倒出一粒用粉花做的香丸,然后送入口中,用牙齿轻咬,待牙齿沾到花液,又轻轻吐了出来,然后用玫瑰花泡的温水漱了口。

含珠儿端着碗热乎乎的杏仁乳,还有一碟子水晶包进来:“姑娘,忙乎了一早上,吃两口垫垫肚子,再去澄心园也不迟。”

姜臻点点头,仅吃了七分饱,倒是把那碗杏仁乳喝完了。

她打小就喝,习惯了这个味道。到了国公府后,她在菡萏院私设了个小厨房,虽然小,但炖汤,做糕点倒是不在话下。

收拾完后,看了看滴漏,便往澄心园而去。

***

往年的花朝节都是在城外的云台山举办,上京几乎所有的贵女都会提前准备礼服头面,就待在花朝节那日一鸣惊人,艳压群芳。

上京贵女多藏于深闺,也就趁着花朝节、上巳节、端午节、七夕节等节日出游。

可是憋了一个冬天的贵女们,得知花朝节今年不办了,失落得不得了。又得知镇国公府要举办赏花宴,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打了鸡血的不只是贵女,还有贵女的母亲们。

大渝朝是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如今天下承平已久,重文尚武,倒是都不落,因此雅宴、诗社等层出不穷,历来是男郎贵女们最喜爱的聚会方式。大家心里都清楚,上京的宴会历来都是相看姻缘的绝佳场所。

得知国公府要举办花宴,收到帖子的贵女们兴奋不已,国公府那是世袭罔替的勋爵之家,除了皇族,哪个能绕过镇国公府?

这当口,国公府举办花宴的寓意很明显,国公府有四位公子,其中三位都是待娶之身,且个个神采不凡,不是那等纨绔子弟。

当然,令这些贵妇人最为眼热的是,国公府门风极佳,有条不成文的家规,那就是男子成家后到了三十还未生下一子半女的,方可纳妾。

就这一条,令多少贵妇贵女们眼红。上京不少纨绔子弟,还未成婚,便通房小妾一堆,有的甚至做出那宠妾灭妻的事情来。

现在自家接到了国公府的帖子,哪能不激动不眼红?于是贵妇们便卯足了劲儿打扮自己的贵女,力争在国公府的长辈或公子眼前留个好印象。

各家贵女们纷纷套了马车往巨鹿街的国公府驶去,等到人都到齐了,澄心园的敞轩已是热闹之极。

有三三两两在桥廊上看落花的,有在水边用吃食逗鱼的,有在烹茶品茶的,当真是花团锦簇,笑语不断。

顾玥和姜姝也在和自己熟识的女郎说话。

这次花宴,除了世家出身的女郎,还有不少重臣之女。当然,其中最亮眼的莫过于忠勤伯府的嫡次女万玉茹。

万玉茹的长相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相反,她的美极具攻击性,也不过十六岁,身材发育得极其饱满,一双眼不够大,却够艳够媚,眼尾微微上挑,极具风情妩媚,这般浮着艳色的好容貌,让京中不少男人对她趋之若鹜,俯首称臣。

此刻,在她身边也围着一群女孩子们,这些女孩子们自然以她为尊。她们艳羡地看她的头面、她的妆容,以及她身上那件镶满宝石的裘衣。

“万姐姐,你这件裘衣莫不就是那集翠裘?”问话的是兵部尚书之女陈锦遥,话语中是满满的艳羡。

万玉茹扬起精致的下巴,微微翘着,表情骄矜,“这是我姐姐给我的。”

“集翠裘?听说要用一千只狐狸的腋毛制作而成,价值连城呢。”一五品官员之女惊呼。

谁人不知,万玉茹的亲姐姐是宫里极受宠爱的万贵妃,波斯国使者前段时间进献了一件宝物,听闻就是这集翠裘。

当时宫里都在猜测这宝物会赏给谁,原来还是给了万贵妃,万贵妃又随手赏给了自己的妹妹。

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有些女孩都红了眼,万玉茹表情略带得意,很是享受这种众星拱月般的感觉。

有人捧她,自然也有人看不惯她。

姜姝正陪着苏映雪聊天,苏映雪正剪着那五色彩笺,姜姝看见万玉茹那得瑟劲,撇了撇嘴,嘀咕道:“当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看神情颇有些瞧不上的意思。

万家是外戚,不是世袭之家,就连这个忠勤伯也是万玉茹姐姐封了万贵妃之后才封的,到底根子浅,比不上镇国公府这样的百年豪爵之家,自然入不了自小生长于国公府的姜大小姐的眼了。

“嘘~~小声点。”苏映雪看了看众星拱月般的万玉茹,“她家如今权势正盛,她在上京都横着走,不管怎样,咱也不好得罪她。”

姜姝翻了翻白眼,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的心思,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以为大哥哥就能看上她了?”

苏映雪手顿了顿,没有接话,自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这时,婢女们鱼贯而入,手中稳稳托着红木漆描金绘莲花的托盘,上面置着各色糕点和果子,然后一一轻轻放在铺着蝶恋花的翠绿色缎面的桌上。

除了姜臻做的那三道糕点,厨房也为今天的赏花宴准备了其他吃食,有红糖蒸酥酪、吉祥果等。

参加宴会的女孩们见那糕点外观与上京常吃的大有不同,就连那繁复的摆盘也大不一样,均感到很好奇,纷纷品尝了起来。

这一尝,纷纷赞不绝口,有那好吃的,吃个不停,比如那户部侍郎的女儿乔婉绮,人长得圆润可爱,她前几个月刚及笄,最是喜爱美食,上京的美食就没有她没尝过的。

“姝儿,你家的厨子请的是哪里的?这糕点做得倒有南方的风味,甜而不腻,满口余香,哪天借你家厨子去我家给我做几道好吃的?”她边吃边向姜姝走来。

姜姝和她自小交好,听她这么说,又想到这糕点是姜臻做的,一时没好气道:“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我家的厨子不外借。”这是没打算向客人介绍姜臻了。

她看了看刚刚走到敞轩内,找到一处角落坐下的姜臻,心里越发恼恨起来。

其实姜臻一走进敞轩的时候,女孩子们便注意到了,原本她们都在逗鱼、吃点心、或者煮茶赋诗的,但后来气氛就突然变了,变成三三两两挤在一处闲话家常了,话语之间都在有意无意地打听姜臻。


跟着顾玥后面的苏映雪见了这坠子则是一愣,眼神微闪了两下便移开了。

姜臻飞快地看了眼苏映雪,笑道:“是我江南的表哥送我的,他经常搜罗些小玩意儿送我。”

苏映雪笑道:“你表哥倒真是懂女孩子的心思,我看看。”

说完,拿在手里随意瞧了瞧,又递给了姜臻。

姜臻向含珠儿道:“收起来吧。”

顾玥此时才道:“你这丫头,昨天这样的天气也敢在外头迷瞪,你不生病谁生病?”

姜臻求饶道:“好姐姐,饶了我吧,你看,我不是受到惩罚了么?”

“你可要好好休息,过几天咱一起去北边的庄子住几天,那里有马场,咱骑马去。”

“骑马?”姜臻眼睛亮了亮。

“嗯,每年家里这个时候都会去别庄里住上几天,你会不会骑马?”

姜臻眨了眨眼,“会一点。”

“那到时候我可得和你比试比试。”

两人亲热地聊着,一旁的苏映雪没有出声,她不着痕迹地打量姜臻,见她整个人缩在一雪白的狐裘里,一张小脸没有描眉画眼,却让人觉得姿若芙蕖出清波。

心里头也是滋味莫名。

****

“小姐,那个猫坠子,我记得是二公子的呀,怎么到姜姑娘手里去了呢?”二房的寻芳苑,苏映雪坐在院内的一石桌处,丫鬟芸儿正在给映雪煮茶。

边煮茶,芸儿边问出了心里头的疑问。

“你也瞧出来了?”

“嗯,我记得几天前是小姐你去给二公子送羹汤,正好在他书房看见了这枚坠子,当时小姐还觉得造型别致。若搁往常,只要是小姐喜欢的东西,二公子都会给小姐的,可那次二公子明明瞧见小姐喜欢,也没说要送给小姐,原来是送给了……”

芸儿正喋喋不休,瞧见映雪的脸色不好,忙住了嘴。

又小心斟酌道:“也许只是同样的东西,那玉坠虽然精致,但别处可能也能买到,许是我多嘴了…”

映雪摇了摇头:“表哥的那块玉坠子,在猫爪上有一道人为的划痕,恰好姜姑娘的这个坠子上面也有划痕,有这么巧的事吗?”

“没想到,这新来的表姑娘倒是个厉害的,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小姐你以后就是二房的当家太太,偏她还在这和二公子私下来往。”芸儿嘀咕道。

苏映雪从小就养在二太太黄氏身边,既是当女儿养,又是当儿媳妇培养,府里人人皆知,只不过没有戳破而已。

这芸儿自小在苏映雪身边伺候,苏映雪在整个二房又是极有脸面的,人往高处走,连带着作为丫鬟的芸儿也心高气傲,不免有些挑挑拣拣。

她还在为自家主子抱不平:“奴婢还以为二公子平日里为人稳重自持,没想到,遇到那么个娇媚的表姑娘,也把持不住了,就是委屈姑娘了。”

“老爷就要上京任官了,依着姑娘您的相貌才情,这满城的贵公子还不是任你挑…”

苏映雪的父亲一直在朔州任通判,今年任期就满了,考核为优等,圣上把他调回了上京,任五品太仆司丞,听说再过三月就要赴京任官了。

苏映雪打断她:“芸儿,满城的贵公子,纨绔多,二表哥已是人中龙凤,姨母又对我极好,打小我就知道,长大我是一定要嫁给他的。”


远远望见金钏儿抱着披风和含珠儿走来,她心里一喜,稳了稳心神,说道:“二表哥,我的丫鬟来了,我先走了。”

那小娃娃顾琛却不高兴了,这个仙女姐姐都不理他!他每回去宫里,宫里头的几位小公主可都围着他转呢。

走哪都受欢迎的顾琛头一回尝到了冷落的滋味,他连忙拉住姜臻的衣裙:“你别走!你还没答应我呢,什么时候给我做糕点呀!”

姜臻刚迈开腿,却不想顾琛抓住了他的衣裙,本来小娃娃的力气也不大,可为了使力拉住她,顾琛的一只脚踏进了小径旁边的花圃里。

最近几天接连下了几场雨,昨夜刚下了一场,花圃里的泥土都松了,顾琛“哎哟”一声,脚底一滑,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几步。

顾琛惊慌地发出了“啊——啊——啊”的声音,并双手在空中打着圈,试图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但势头不妙。

不想顾琛竟然退到了池塘边,因为地势向下,竟是刹不住车,眼看着就要栽到池塘里。

三人大惊!

姜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顾琛年龄最小,是老祖宗的眼珠子,心肝肉,又是金钏儿的弟弟,他要是因为自己出了事,那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姜臻想也不想,迅速往前跑几步,抓住了顾琛的一只胳膊,使出吃奶的劲来拉他,总算将他后仰的身体拽了回来。

可是姜臻低估了顾琛的重量,她将这小娃拉回来之后,心里头一松,自己竟失了平衡,往前扑去。

金钏儿和顾珣也是一惊,二人连忙上前想拉住她。

“噗通”一声,姜臻掉进了池塘里。

这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一旁的顾琛张大了嘴,待回过神来,才知那仙女姐姐落水了。

吓得大哭起来,边哭边跳脚:“快去救她!不好了!不好了!”

金钏儿率先冲在前面,赶到水池边,就要伸手将她拽回来。

但掉入水中的姜臻身子竟然一扭,像一尾鱼一样从他手中溜走了。

正要往下跳水救人的顾珣也愣住了,愣愣地看着水中的那抹身影。

早春的池水寒冷刺骨,姜臻咬着牙,拼着全力寻到了另一处岸边,哆嗦着爬到岸边。

并不急着上岸,任自己泡在那刺骨的池水里。

“姑娘!”金钏儿和含珠儿纷纷大叫,哭着跑上前。

金钏儿忙抖开披髦,含珠儿则哭着去拉她。

她这才从池子里慢慢爬出来。

那披髦又如何能真的隔绝所有目光。

她浑身湿透,不停咳嗽,经过池水的浸泡,身上的衣物走了样,紧贴着她的身躯,露出了玲珑的曲线……

头发湿漉漉的,还沾着水草,红唇乌发,黛眉雪肤,整个人就像从水里钻出来的精怪,这是要摄了谁的魂,夺了谁的魄?

金钏儿和顾珣忙别开眼。

金钏儿忙把披髦披在她身上,密密实实地把她围了起来,又紧紧地抱着她,哭道:“姑娘,怎么一眨眼不见,你就掉水里了。”

姜臻有气无力,笑着摇了摇头,又看向正朝她走来的顾珣和顾琛,她拼着力气喊道:“表哥!快走吧!”声音带着颤抖和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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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金钏儿就手拿着个小燕造型的风筝跑了过来,姜臻打眼瞧了瞧,又用手掂了掂:“不错,样式精巧,竹骨轻便还坚固。”


姜臻可是玩纸鸢的高手,小时候在滇地,就无人是她的对手。

和煦的春风里,女郎着一身淡绿色的春衫,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如玉般莹润,腰肢盈盈一握,她身姿翩跹,脑袋望着天空,乌发覆在额上,两手轻扯着丝线,在她有技巧地牵引下,风筝逐步攀升,越飞越高。

周边的姑娘们放的风筝要么跌跌撞撞,要么盘旋翻着筋斗,要么飞一段就掉下来……纷纷急得额头冒汗,哪里像姜臻这般轻巧灵动。

偏偏她又长得极美,就像春风枝头里开得最娇艳的一朵花。

不一会,身边不少男郎怔怔立在一旁,不错眼地看着她。

见自己风筝放得最高,姜臻高兴极了,跟着纸鸢小跑,时而往前,时而后退。

却没注意身后有人,“哎呀…”姜臻惊叫一声。

她一不留神撞了人。

“姑娘小心!”一只手牢牢攥住了她的胳膊,让她免于跌倒在地。

金钏儿和含珠儿见陌生男子扶了自己姑娘,如临大敌,快速奔跑而来。

“快松手!哪来的登徒子!”含珠儿忙将姜臻护在身后。

这男子是个君子,含珠儿刚开口,他就适时松了手。

只见他双手对着姜臻三人作揖道:“在下没看清身后有人,姑娘没事吧?”声音斯文有礼。

原来男子也是在放纸鸢,没看清脚下,和姜臻碰撞到了一处。

男子作完揖,这才抬头看姜臻,霎那心悸,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姑娘……

含珠儿则翻了翻白眼,脸上气鼓鼓的。

看看……都看呆了,还敢说不是登徒子。

肯定就是看小姐长得好看,故意相撞寻求搭讪的机会。

男子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呐呐道:“在下是鸿鹄书院的夫子,必不敢欺瞒姑娘,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姜臻三人听完皆是一愣,含珠儿和金钏儿对视了一眼。

姜臻心里泛起了波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面色如常,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长衫,姿容清俊,身姿如修竹般挺拔,书生气十足。

她眨了眨眼睛,屈膝微微一福:“没事,是含珠儿放肆了,还请公子莫放在心上。”

她又浅笑道:“鸿鹄书院?公子如此年轻,没想到竟然是夫子了,那明年三月就要参加春闱了,失敬失敬。”

那也就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了。

少女嗓音娇柔,男子不由自主地看了她一眼,心头仿若有微风拂过,俊秀的脸上有了丝赧意,“在下并不喜功名,是真心喜爱教书育人而已。”

姜臻闻言,心里有霎那间的失落,原来这个青竹般秀逸的男子,并无入仕之心。

罢了罢了,好事多磨,再换个对象好了。

男子瞧见少女眼睛里的光亮似乎淡了点,不知怎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种隐约的懊悔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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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缚着双手自然是不舒服的,姜臻不自觉地想挣开束缚,由此打断了还在沉浸在遐思中的男人。

见她挣扎,顾珩将她束缚得更紧。

他垂眸看着她的一双手:指如青葱,雪白晶莹得如柔荑一般,一点也不亚于她脸上的雪肤,就连指节处也丝毫不见暗沉,指甲饱满,如同溪水里泡过般,透着淡淡的桃花色。

近三个月前,这样的一双手曾给他……解过毒。

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身体也有些紧绷,又看了看那个毫无意识的女人,心里滋生了一丝狼狈,手下的力道就变得毫不留情起来。

他用粗粝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得更高,她被迫张着嘴,顾珩赶紧端起药碗往她嘴里灌去…

姜臻此时正是浑身难受的时候,人在难受的时候就变得格外脆弱,她似乎隐约觉得有人正在强迫着她,但对方的手劲太大,并且没有丝毫要松手的意思。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无力掌控只能被迫承受的感觉,她想睁开眼,当她试着抬起眼皮的时候,眼前也只有模模糊糊地一片,看不到人。

“混蛋……”她呓语出声。

顾珩还以为她醒了,浑身僵硬了几息后,才发现这女人睡梦中也在骂他,顿时哑然失笑。

试问哪家的世家贵女会骂这样的粗话呢?

这个女人平日摆出的是一副仪态举止挑不出错的姿态,但他知道,被人逼急了的时候,她会露出她的爪子,卸掉她的伪装。

好不容易,喂完一碗药,顾珩缓缓吐出一口气,又约莫坐了半个时辰,瞧着她脸上的酡红慢慢变淡,这才离开了。

顾珩想着她毕竟帮他解过毒,又因顾琛而落水,他便无法眼睁睁看着她烧到人事不省,

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给她寻大夫,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帮他,加上他懂一些医理,这般落水,喝几剂药就能好。

因此夜探香闺给她把脉喂药,到底是解了他心头的一丝愧疚。

但这可是害苦了顾珩。

等到他歇下,那人居然入了他的梦。

他一会见她从水中湿淋淋地探出曲线毕露的身子,一会竟见她在他身下埋头。

好半晌,才抬起湿润的嘴唇,一张清艳的脸上好似意犹未尽,娇怯地说道:“大表哥,你可还想再要些?”

那一刻,他猛地惊醒,如刚长大成人的少年那般,竟是酣畅淋漓的很。

顾珩可不是什么文秀之辈,他身边的狐朋狗友众多,这个年岁的男子聚在一起,什么荤话都说得出来。

况且,作为皇帝身边的心腹,巴结攀附他的人甚多,一些场合明里暗里给他送美人,为了作戏,免不了和美人周旋,也只是打个擦边球而已,从来没有擦枪走火过。

无他,生理的反应犹在,但见到那些姿色不一的美人,反应也就慢慢冷却了。

他胸腔下的心脏跳得飞快,额头后背皆是细密的汗珠,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袍,上面已有湿冷秽物。

梦中那种蚀骨的快感已经消失了,他心头有说不出的闷意。

这个梦令他感到匪夷所思,也有几许狼狈。

北辰守在外头,听到房间的异响,执着灯火站在门口,看见自家公子坐在床上,一脚平伸,一脚曲起,一只胳膊搭在曲起的那只膝盖上。

北辰视力很好,目光掠过他脏污的衣袍,顿了顿,才说道:“公子,要不要叫绿腰姑娘过来……”

他屏息等待,却听见顾珩闷声道:“出去!叫水!”声音竟似从咬着牙说的。

北辰脖子一缩,不敢再开口,麻溜地滚了出去。

盥洗室内,有一方圆形水池,里面水汽蒸腾,只剩顾珩一人。

他头靠在汉白玉砌成的水池边,闭目,眉宇间带着一缕倦色,闷闷地回味着梦中的种种,又想起了那雪白的酥山,可口的樱桃,人彷佛又燥热了起来……

顾珩心里有说不出的烦乱,又想起了那梦境中的始作俑者,心里的讽意更甚了。

却说含珠儿和金钏儿,昨晚没有请到大夫,两人只好边哭边祈祷边给姜臻擦拭身体。

又听守门的婆子说泡澡有助于降温,两人将姜臻从浴桶里捞出来后,换上里衣和撒脚裤,就守在床边。

不知怎的,两人都睡死了,等早上起来,俩人面面相觑,总觉得忘掉了什么似的,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颇显懊恼和心虚,好在摸了摸姑娘的额头,发现退烧了,二人总算放下心来。

姜臻醒来后,也总觉得莫名有些不对劲。

她昨晚烧的厉害,几乎毫无意识,但模模糊糊总感觉有人强迫她,给她喂药。

早晨起来问俩丫鬟,俩丫鬟只说没有,是给她擦拭身体而降温的。

但心细如姜臻,发现自己睡觉的衣裙上有滴褐色的乌渍......

真的没喝过药吗?为何嘴里有股苦味。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姜臻也便将此疑虑抛出脑海。

花朝节过后,天气骤然暖和了很多,春光葳蕤,府里的桃花比之前更胜几分。

姜臻虽然不烧了,但依旧身子虚弱,让含珠儿去给老祖母告了假,这几日不能去给她老人家请安了。

老人家最是个心善的,听闻姜臻昨晚在花园中小憩导致伤风感冒,又想到她昨日里辛苦,做了一大家子的花糕点心,想必也累坏了,忙嘱咐含珠儿要好生照料,又寻青烟去她的库房找了几味珍惜药材送了过去。

就连每日忙得不见踪影的顾章华也听说姜臻病了,竟破天荒地来了她的院里看她,嘱咐她好好休息。

临走前,顾章华开门见山道:“等时令到了三月,天气就愈发好了起来,春季是香料铺子的旺季,你,可要抓紧了,我也好抓紧安排你的事。”

姜臻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点头道:“害叔母担忧了,趁这些时日,臻儿一定会好好调香的。”

顾章华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菡萏院这两日实在是热闹,晚些时候,三公子顾珽也来了。

望见表妹一副弱不胜衣的摸样,顾珽没来由地感到了一股心痛,如果他可以,他恨不得把表妹搂入怀里,好生安慰一番,可惜,他什么也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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