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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蛇欢

大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大饼”创作的《蛇欢》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柔软死死堵住……睡梦中,我躺在一条浑身覆满亮黑鳞片的巨蟒上,那黑蟒在一团白雾中化为人形,将我抱在怀里却又猛然推开。一张犹如刀刻般俊美的脸逐渐被冰冷的神情替代,就好像碰过我是多么令他作呕的一种行为。男人看着我,突然开口,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沈悦,我在德明市里给你开了巫医堂,设堂的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你好好帮上门的病......

主角:沈悦南锦   更新:2024-05-24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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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南锦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蛇欢》,由网络作家“大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大饼”创作的《蛇欢》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柔软死死堵住……睡梦中,我躺在一条浑身覆满亮黑鳞片的巨蟒上,那黑蟒在一团白雾中化为人形,将我抱在怀里却又猛然推开。一张犹如刀刻般俊美的脸逐渐被冰冷的神情替代,就好像碰过我是多么令他作呕的一种行为。男人看着我,突然开口,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沈悦,我在德明市里给你开了巫医堂,设堂的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你好好帮上门的病......

《全文浏览蛇欢》精彩片段

我妈怀我的时候,我爸接了一个乱葬岗迁移的大工程。

带着工人在乱葬岗施工时,他竟挖出了一个巨大的蛇坑。

坑里密密麻麻布满了上千条各式各样的蛇,蛇群之上还躺着一条白色巨蟒,头顶有着像两只像龙一样的触角,身体俩肢像绸缎一样泛着五彩的色泽。

工地上懂点蛇的人说这白蟒绝对是要化龙,让我爸花钱找人来请走。

我爸哪信这个,更不肯花这个钱,为了赶进度直接拿挖掘机将这一窝小蛇都拍成了肉酱。

大白蟒铲断后,捡了大块的肉给工人们煮蛇汤。

吃到最后,负责煮汤的工人才发现这白蟒肚子里没产完的蛇卵,其中几颗蛇卵怎么都煮不烂。

我爸一看还以为那是书上说的龙舍利,高兴的连夜端回家给我妈补了身子。

可自打这天后工地就出事不断。

工地上连着几个工人施工时被蛇咬死,全身上下没留一块好皮,尸体隔天就不翼而飞。

最关键的是,死的这几个工人,全是前些天跟我爸一起吃过蛇肉的那几个!

感觉情况不对的我爸赶紧辞了工跑回家,我妈一听工地上死了人要赔钱,立马着急动了胎气。

生我那晚,我家房顶盘着黑雾,那雾的形状像极了一条展翼而飞的巨蟒,遮天蔽日,雷雨滚滚。

狂风震的我家玻璃窗“啪啪”直响,就像巨蟒的蛇尾在用力敲打。

天降异象,必有世殇。

奶奶和接生婆忙活一天一夜后,我妈竟生出了一窝五颜六色的蛇!

接生婆当场吓晕了过去,奶奶却强扒开蛇群,发现了被裹在蛇群里浑身是血的我。

这时候围在屋外听到婴儿哭声的村里婆娘们,也都跟在我爸身后一窝蜂涌了进来。

一看到被蛇群包裹着的我一个个失声惊叫起来,有的直接叫骂出黑邪了!

一群村民却都被奶奶用扫帚赶了出来,包括正在呜呼哭嚎的我爸。

那天,没人知道在屋里奶奶到底做了什么,人们只记得大概在门被奶奶关上的十几分钟后,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天再次骤变。

滚滚乌云瞬间遮蔽了半边天,地面随着一道类似龙啸的声音也微微颤动了起来。

紧接着,我家房子的地基周围突然从四面八方钻出了各式各样的蛇…… 其中有一条蟒蛇长达几米,前端站立起来仿佛遮住了半边天。

它对准人群张开血盆大口,蛇身蠕动着吐出几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离蛇最近的我爸一眼就认出,这几具尸体正是当天和他一起杀蛇吃蛇的那几个工人!

这种恐怖骇人的场景直接就把我爸吓晕了过去,围观的人群也瞬间吓得尖叫鸟兽四散!

等到我爸再醒来,人已经躺在了家里炕上,身边是刚刚醒来不久的我妈,以及怀里抱着我的奶奶。

“妈,这孩子是……” 我爸恐惧的看着奶奶怀里的我,有话想问又不敢问。

奶奶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连个余光都没分给我爸,直接用最简短的语言跟他解释说。

“孽子,你杀的那条蛇是蛇母,守护的蛇王本来是要杀了你一并抵命,是这孩子的出生救了你一命!”

“我跟它做了交易,从今以后这孩子就是它的,她会跟着我学巫医救世人攒阴德,蛇王也会庇佑我们家三代富贵,行了,恩怨已解,你们重新再生一个吧!”

我余生的命运,就这样被短短两句话所彻底扭转。

至于奶奶到底和蛇王做了什么交易,没有人知道。

人们只知道我从出生起就是个怪胎,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不是身上长出蛇鳞,就是脸上化出白痂,眼睛也跟正常人生的不一样,时时会变成一蓝一黑的异瞳。

到一周岁那天,还是婴儿的我全身似火一样红,奶奶把我关进棺材扔在乱葬岗三天,我全身才褪下一整张像蛇一样完成的蛇皮…… 这一幕刚好被早起的几个村民瞧见,我的名声瞬间从怪胎变成了怪物。

村里人都开始疏远孤立我家,爸妈受不了舆论带着新生的妹妹搬到了市里去。

听说他们在外做生意一路顺风顺水,慢慢变成了省里的首富,妹妹也变成了小明星。

但这一切都跟我无关。

从小就奶奶告诉我“当好蛇妻方可保命”,所以在成年以前,我一直生活在村子里寸步不离,日子除了上学就是跟着她学巫医之术。

巫医,既能交通鬼神,又简及医药,道行深者甚至可看相懂风水。

我就是那个道行深者。

一是因为天赋,二是因为生成女孩儿,奶奶从小从不让我吃饱穿暖,苦行僧一样的修行让我早早开了灵智。

七岁那年,我就已经能从人的面相上看出他人的命官。

例如村头的刘寡妇,平时面色红润有光泽,唯独有天我却看到她眉间色泽黑青横淤,典型的大限之期已到,绝活不过三日。

而且再仔细看,还能发现她眼皮湿润,目光游离轻佻…… 说明她的死与淫邪之气有关,也就是人们常能听说的先奸后杀或先杀后奸。

我是村里的怪物,刘寡妇见我躲都来不及,没能听到我的劝告。

那夜,她就被闯入家里的小偷奸污,后来因为村里的闲言碎语,不堪受辱吊死在了村口的那棵大槐树上,死时身穿红衣。

但她并没有如愿的变成厉鬼,因为这种死法是她的命,她得认命。

刘寡妇的死带给我幼小的心灵震撼很大。

自此以后我就很少再去仔细观察谁的命官,直到有一天,我偶然在奶奶的脸上,看到了色白枯骨的面相。

奶奶要死了,我很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坐在床边为她最后擦洗着身体。

突然,奶奶枯木一样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迫使我不得不望向她的脸。

奶奶此时老泪纵横: “悦啊,奶奶知道你恨我,恨你的父母……但他们毕竟给了你生命,昨天奶奶起卦算到他们将在半月后有一命劫,你得去救他们。”

我挣脱奶奶的手,面无表情的继续为她擦洗身体。

“您说的,我是蛇妻,只救蛇不救人。

您放心咽下这口气吧,你儿子儿媳会追到地下孝敬您的。”

“悦啊,你……你……” 原本还能撑几个小时的奶奶,听到我的吉祥话后脸色瘪红,气绝身亡。

我第一时间联系好办白事的人将奶奶起棺下葬,一切流程都妥帖到位。

可没想到,奶奶还是在当夜就尸变了,站在我房间外用头敲了一夜的门。

“悦啊,救你爸,救你爸……” 我嫌她喊的烦,直接开门往她嘴里塞了根黑驴蹄,世界顿时清净了下来,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的迷迷糊糊间,我感觉一道冰凉滑腻的不明触感从脖颈间蔓延到脚踝,将我不断裹紧。

我知道又是他来了,害怕的想要挣扎,却被缠的更紧。

耳边传来一道轻柔的男声。

他唤:“怜晴,怜晴……” 声音听上去温柔又深情,我很想告诉他我不是怜晴,不是那条蛇母,我是沈悦,是一个人,可刚刚张开的嘴巴却被随之覆上的柔软死死堵住…… 睡梦中,我躺在一条浑身覆满亮黑鳞片的巨蟒上,那黑蟒在一团白雾中化为人形,将我抱在怀里却又猛然推开。

一张犹如刀刻般俊美的脸逐渐被冰冷的神情替代,就好像碰过我是多么令他作呕的一种行为。

男人看着我,突然开口,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冷。

“沈悦,我在德明市里给你开了巫医堂,设堂的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你好好帮上门的病人看病积攒阴德做好你的本份,否则我一定让你死无全尸!”

男人阴毒怨怼的神情让我恐惧。

尤其是他那条每每我有反抗之心时就会在梦里缠上我脖颈,让我感受死亡的粗壮蛇尾,更是让我对他的每一条指令都敢怒不敢言。

我以为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他的各种折磨,可在清晨醒来后,看到床单上那刺目耀眼的一抹红色时,我内心对他的恨意瞬间攀上了顶峰!

杀了他!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


经男人这么一提醒,我才恍然想起奶奶的巫医书里确实提到过这种降头。

不过当时书中记载的并非是单独的人脸降,而是还有同宗同源人头降和四肢降和器官降。

这些降头的制作过程都极为残忍毒辣,人脸降便是收集数十张活人脸皮,喂养蛊虫,待蛊虫长大后虫身上便会长出人脸,降头师再用这些人脸虫给活人下降。

之后降头一经发作,人身上就会长出脸皮,他们以人体的血液皮肤为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将宿主蚕食完毕…… 更甚至有的人脸会在养熟后连骨带皮脱离宿主。

其他三降也是差不多的原理,人头降长人头,四肢降长四肢,器官降长器官……总之一句话,中这种降的人,死亡比活着要美好得多。

眼前的年轻女子,明显才中降不久,暂时还没到以死来解脱痛苦的地步。

可能是我沉默的时间有点久,年轻女子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焦急,看着我小心翼翼的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说: “怎么样,这种病……巫医能治吗?”

“没问题,能治,你自己跟我来。”

这时候我脑海里已经差不多回想起了这种降的解降过程,所以回答女子回答的很干脆。

“真,真的吗?

谢谢您,谢谢!”

年轻女子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极为惊喜的神情,她身旁的那对中年夫妻也是对我千恩万谢。

我缓缓点头算是回应,接着将女子引进堂后的看诊间。

小房间里的灯因年久失修的关系有些昏暗闪烁,不过我的视力从小就奇好,所以还是很快就从老家带来的药箱里找到了治病所需的解降药—— 一瓶盛在小玻璃瓶里的黄色尸油,里面还夹杂着七种五颜六色的剧毒虫物,以及几缕死人发和死人牙齿,漂浮在液体中显得格外瘆人。

我打开玻璃瓶的盖子,用一个小针管开始抽里面的液体。

年轻女子这时估计也看见了瓶身里的头发和牙齿,有些害怕的指着我抽出来的液体问说:“这……这是什么药?”

“这是蛊母的尸油。”

我如实向女子解释了这瓶尸油的出处。

“蛊母的身体养过百种毒虫,她的尸油自然可解百降,里面的头发和牙齿也是她的,蛊母尸油世上极其罕见,我这里只有这一瓶,算你这次运气好。”

听我解释完尸油的来源过后,女子害怕到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那你拿针管,是准备把尸油注射进我身体里吗?”

“不是,是调配起来让你喝下去。”

说话的同时我手中的动作不停,很快便将一杯混合着尸油和坟头土的解降水调好,递给女子。

尸油一碰水,散发出的恶臭无比难闻,小小一杯水女子捏着鼻子喝了好几次才尽数咽下。

诡秘的现象也就此发生。

先是女子在喝下尸油后就开始不断的干呕,接着又大口大口的吐出恶臭难闻的黑血…… 再是她身上的那些人脸全都开始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拼命拖拽着她的皮肤想要挣脱她的身体。

“吱吱吱吱吱……” 很突然的,看诊间里突然响起一道很古怪的男人叫声,与此同时女子就跟发了疯一样,开始拼命的对着自己的头皮又抓又拽,嘴里也发出几乎不像人类的的惨叫声。

我怕她真的伤到自己,连忙上前想要阻止,可当我的手将她覆在头皮上的手拉开时,我的眼前瞬间浮现出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人脸!

女人的头皮后面,还有一张人脸!

还是一张能发出声音的人脸!

“吱吱吱吱……” “啊——” 就在我愣神的半秒里,这张人脸突然张开嘴朝着我的手指狠狠咬下!

虽然我抽手抽的快,但手指还是瞬间冒出了血,伤口几乎深可见骨。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了?”

而这时,在门外听到动静的中年夫妻也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

当他们进门后看到地上正因痛苦而不断翻滚的女子时,也不管什么人脸不人脸,直接就上前将女子抱在了怀里,满脸心疼的不停呼喊她的名字。

“童童,童童你怎么了!”

“巫医小姐,童童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吐血?”

中年女子边用袖子给女儿擦血边急的直哭。

我这时已经用从药箱里找到绷带包扎好了伤口,蹲下身扒开女子的眼睛,确认她的瞳孔中央已经没了中降后的那条竖线后,才敢放心的回答中年女子说。

“没事了,降头已经解了,这些天她无论吐血还是吐针吐虫都是正常的,有条件最好去私人医院输血调养身体,这样她身上和脑后的的人皮也会脱落的快一点。”

“哦,对了,她脑后那张人皮有点棘手,你们别碰,会伤人。”

中年夫妻听完我的话后对视一眼,明显对我的解释心存疑虑,但又顾及我的脾气不敢当场提出质疑,只好按我说的先带女子离开。

临走前,还很懂礼节的给我放了一叠钱,粗略一扫怎么也有三万左右。

而在他们走后不久,门口的石狮又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猩红的双眼也再次变成了空空的黑洞。

我大概能猜想到这应该是店门已关的讯号,也就没在大堂等下一个病人,在堂后的一个小卧室里简单洗漱过后便躺在了床上闭眼休息。

这一天着实折腾的有点累,我闭上眼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不过半梦半醒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热,尤其是肚脐的位置更是热的发烫…… 迷迷糊糊间我还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是一条小白蛇,正在小河溪里和另一条小黑蛇交缠着游来游去,后来一道白光包裹我,我全身瞬间变的似被火灼烧一样。

之后我和小黑蛇都在这股灼热感中褪去了蛇皮,他变成了一个好看妖异的男人,我变成了一个风情魅惑的女人…… 他冰冷的指尖滑过我的唇瓣,腰腿,轻轻贴附…… 后来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只记得那梦境让我失神沉沦。

大概是在快天亮的时候,我的意识逐渐恢复清醒,那条黑蛇在梦里也恢复到了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样,他粗壮的蛇尾缠着我的脖颈。

在我即将痛苦窒息之前,用恶狠狠的语气警告我说。

“以后小心一点,不要伤到身体,那是怜晴的!

再有一次我一定让你在梦里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小说《蛇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从最初邂逅爱人开始,孙荞就迫不及待的跟父母分享了这个喜讯。

孙董事长夫妇因为担心爱女,第一时间向孙荞要了男生的照片和基本资料。

可随后孙荞发来几张照片却全都是风景照和她的独照,上面别说什么完美男神,就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孙董事长夫妇见状还以为这只是孙荞的一个恶作剧而已,调笑了几句便没再理会。

可没曾想,孙荞这次旅行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父母提出要与旅行中认识的完美男神结婚,并搬到他所在的城市与他共度一生。

孙董事长夫妇这下傻眼了,知道这个完美男神竟然真实存在后第一时间便要求见面,还说最好是还能见男生的父母,这样才能决定到底放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可孙荞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孙董事长夫妇震惊不已。

孙荞竟然一脸疑惑的看着父母,并指着身旁的空气说男生就在这里,还让父母别装看不到,这样很不尊重人。

孙董事长夫妇见女儿当时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连忙表示他们并没有假装,是真的看不到她带回来的男生,并拿出之前孙荞发给他们的风景照和独照作证。

可不看还好,一看孙荞更是生气,说明明照片上的男生和现实里的男生都存在,父母却偏偏要假装看不到,一点也不尊重她和男生之间的爱情。

之后孙荞和父母大吵一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几夜都没有出门。

后来孙董事长夫妇怕女儿这么下去会出事,连忙配合的表明能够看到她的男友并同意二人的婚事,孙荞这才满意的和父母和好。

不过这之后孙荞情况却愈发严重,每天都在家里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表情时而傻笑时而生气,吃饭时都要多备一副碗筷,甚至都开始自己筹备婚礼,种种举动看上去真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小女生。

面对这种情况,孙董事长夫妇第一时间怀疑孙荞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便暗地里联系到了精神科医生装作家庭医生来给孙荞看病。

可药吃的不少,病情却不见任何好转。

接着夫妻俩又怀疑孙荞可能是在旅游途中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中了邪,便经人介绍找来了各种驱邪的师傅。

钱花的不少,病情却依旧没有任何好转,甚至更加严重。

孙荞开始不停的睡觉,从一开始的半天到一整天,再到好几天都长睡不醒。

睡梦中还一直不停的说着梦话,内容围绕的无非还是她的完美男神。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前天,孙荞又一次长睡醒来后突然通知孙董事长夫妇,说后天就是二人正式成亲的日子,让他们赶紧开始准备起来。

还说婚礼没外人来可以,但一定要盛大隆重,锣鼓不能停,鞭炮必须鸣,否则孙荞就直接从楼上跳下去殉情,或者直接呼吸停滞。

最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孙荞说话时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竟然是个男人声!

这时的孙董事长夫妇才正式确认,孙荞口中的完美男神原来真的存在,只是他们一直都未曾看到而已。

这次会面虽然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光是吩咐这几句的架势和威胁,就把孙董事长夫妇吓的不轻,连忙按照他的吩咐准备好了一切。

不过准备归准备,孙董事长夫妇怎么可能真的把女儿嫁给一个看不见的人?

趁离婚礼还有两天的时间里又耗费财力人力请了好几个驱邪法师。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昨天却都突然改口说不来了,钱也都退了回来,行动默契的就像是听从了什么人指挥一样。

“本来我跟荞荞他爸都束手无策了,可昨天你爸爸突然打电话来,说你是巫医能治各种疑难杂症,我们想着不如就死马当活马医,就把你请来了……” 说到这里,孙夫人已是泣不成声,孙董事长忙在一旁安抚。

我站在床边,看着孙荞那张姣好却略显苍白的睡颜,在脑海中将孙董事长夫妇刚刚的叙述又梳理了一遍后,询问孙夫人道。

“我可以看看孙荞发给你们的那几张照片和男子的基本资料么?”

“可以。”

孙夫人拿出手机,在上面翻找出几张照片后递给我。

我接过手机,仔细翻看了一下照片内容,上面除了两张草原,夕阳背景照外,就是几张孙荞在马场骑马,与马贴脸合拍的独照。

照片上的孙荞青春洋溢,貌美如花,就连同为女性的我都忍不住盯着照片多看了几眼。

至于男子的基本信息,看上去就较为平平无奇了,唯一特殊一点就是孤儿的身份和目前居住地,居然是一个草原的名字。

这时,孙夫人接着又说:“沈巫医,这个男子的信息我们也在背后调查过了,你都想象不到,他的身份有多么离奇。”

“他竟然在四年前就已经死了,火化的地点正是资料上面的居住地,也是孙荞最后一次旅行时去的地方!”

“沈巫医,你说我家荞荞这是不是被鬼给缠上了!”

说出这个猜测时,孙夫人的声音都在发着抖。

对于她来说,鬼应该就是这个世界上令人畏惧的存在,被鬼缠上更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情。

可对我来说,如果孙荞的病因真是只被鬼缠,那事情就瞬间变的简单起来了。

“我现在心里已经大概有些论断了,但要最终确定病因,还得给孙荞再把一次脉。”

“可以,但是您轻点,别吵醒她。”

孙夫人小声提醒我说。

我点点头,蹲在床头,手指轻轻覆上孙荞的手腕。

她的脉搏还算平稳,只是太过虚浮流于表面,内里更是杂乱无序,是典型的阴盛阳虚脉象。

也就是说,孙夫人猜的没错,孙荞的病因的确和死去的男子有关。

她就是被鬼缠上了。

而且是缠的很死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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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向从离开巫医堂开始就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南锦,没忍住问他说: “你今天为什么一直跟着我,是怕我违逆你不认生父生母要亲眼看着我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现在大可以放心了。

可没想到南锦接下来的回答,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说:“我只是再看看他们夫妇俩对抛弃你这件错事有没有真心悔悟而已。”

“呵……” 我没忍住冷笑出声,用下巴点点这间没有感情全是技巧的房间,看着南锦反问道:“那你现在看到了,然后呢?”

南锦面无表情的跟我对视着,远远看去就像是房间里自带的一尊完美神像,就连说话时的声音也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

“做你该做的事情。”

“哦。”

是意料之中的回答,所以自然也没有任何失望。

我本以为这次不怎么愉快的交流后南锦会像往常一样直接消失,可没想到他依然待在房间里,跟我以一种既安静又微妙的气氛独处着。

就连随后佣人带我去餐厅吃饭时,他都一直跟在我左右,落座时也不忘坐在离我最近的右手边。

当然了,餐桌上的沈家三口并不能看见他,他们只能看到我这个“新客人”,不停的给我夹着菜,顺便询问一下我过去十八年的生活。

聊着聊着,话题自然而然的就切入到了我刚出生的那一年,提到了蛇王。

说起这个话题,李花突然放下筷子,一脸担忧的看着我问说: “悦悦,你奶奶说你当年是做了蛇王的……那他现在对你好吗,你们关系怎么样?”

我低头吃一口米饭,眼角余光扫过身旁的南锦,如实回答她说。

“一般,他偶尔会虐待我。”

我的回答瞬间让李花脸上的表情更为凝重,就连一旁的沈肃和沈愉也随即停下了吃饭的动作,一家三口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我身上。

李花随后更是眼眶一红,看着我满脸心疼的说:“都是我们不好,这些年都没有好好关心过你。”

“要不这样,悦悦你把蛇王叫出来,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顿饭,然后我们再看看蛇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

我们做父母的尽力满足,好让你们小两口关系缓和一些。”

“是啊悦悦,要不你把蛇王叫出来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吃顿饭说开就好了。”

沈肃紧接着也开口附和道。

我抬起头,看向饭桌上一唱一和的沈肃和李花,这才发现包括沈愉在内,竟都在用一种满是希冀的眼神望着我。

明显对我能不能叫蛇王出来这件事抱有很大的期望。

我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这家人突然提起蛇王的话题并非是真的好奇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好坏,而是想要借着我“蛇妻”的身份见南锦。

这藏不住的狐狸尾巴,又露出来一半儿。

我不知道南锦是怎么想的,也就没代替他回答这个问题,假装夹菜微微往右偏过头,用眼神询问南锦这饭到底吃不吃。

接收到我的眼神信号后,南锦连一秒都没迟疑,就直接拒绝说: “告诉他们,你是你,沈家人是沈家人,杀妻之仇可以恩怨相抵,但其他别再妄想。”

看来南锦也看出了这家人另有所图。

我也没多废话,直接把南锦的意思翻译给了沈家三口听。

“蛇王让我转告你们,说你们不配和他坐一桌吃饭,谈事更是不配。”

沈家三口:“……”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变的极为尴尬。

我没有理会,继续低头吃饭。

过了几秒,沈愉突然极为不爽的把筷子啪一声拍在桌上,看着我的方向冷笑一声,说: “刚刚我明明没有看到你跟蛇王有任何交流,他是怎么告诉你我们不配的?

我看是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不想让我们见面吧?”

“我为什么不想让你们见面呢?”

我是真的想知道这个答案,连筷子都放下,抬起头看向沈愉。

沈愉继续阴阳怪调的说:“当然是怕他跟我们关系好起来呀,这样的话,你这个蛇妻不是就失去作用了吗,他自然也就不想要你了。”

看着沈愉那副仿佛大聪明破案后得意洋洋的表情,我终于恍然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所以你是觉得,蛇王当初选中我做蛇妻只是偶然,而现在有了你,蛇王保不齐会在出现后看到你就突然改了主意,选你做蛇妻了,对吧?”

被我当场戳破自恋心思,沈愉瞬间涨红了脸。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才没你那么贱,去做一条蛇的妻子,成天被他……” “沈愉,住口!”

沈肃突然拍桌怒喝一声,将沈愉未说出口的堵了回去。

被训斥的沈愉一脸委屈,指着我说:“爸,是她,是她故意不让我们见蛇王的,你怎么不骂她。”

“你先闭嘴,不许对蛇王不敬!”

沈肃训完沈愉,又转头看我一眼,脸色不再像之前那样随和,就连说话的语气也生硬了许多。

“悦悦啊,不是爸爸说你,虽然这些年我们没亲自教导过你,但我相信你奶奶一定告诉过你做人不能太自私的道理。

这蛇王是我们全家来供奉的,是来保佑我们全家的,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可不能出于一己私心就不让我们和蛇王亲近啊。”

这话听的我差点就笑出声。

也就是我使唤不动南锦,不然高低也让他们尝尝被蛇尾勒脖,外加没有人身自由还年年承受蜕皮之痛的感觉,看他们还想不想跟蛇王亲近。

不过话说到这我也算全听明白了,这家人目地恐怕不仅仅想借我南锦一面。

更多的应该是计划在见面后有求于他,而且一定是件很急的事,否则不会这么迫切的想要见面讨好。

既然南锦已经明确的表示过不想见,我也不想再跟三人继续扯什么弯弯绕绕,直言道: “你们如果有什么事想求蛇王,可以直接在供奉的时候跟他的神位说,我只是你们卖给他的小奴隶,跟他说不上话,就这样,我先回房间了,你们慢吃。”

“沈悦,你!”

见我要走,沈肃急的直接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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