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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裴月愣了,凌砚晃了晃她的臀,她明显感到被戳到了。
原来是这个强。
看凌砚眉眼含笑,裴月羞恼,他居然这样一本正经调戏她。
裴月扬眉,不甘示弱地反驳:“你哪里强,你一点都不强!”
凌砚仍是在笑,深邃的眸子带着迷离,似乎醉了,抬起她的脸,贴了上去,“我强不强不知道,可你够强,让我每回都把持不住。”
凌砚盯着她红艳湿润的唇瓣,喉头耸动,渴求道:“月月,我想亲你。”
他真的醉了吧,裴月看凌砚对她不加掩饰的炽热眼神,大有一副她不答应、他就强亲的架势。
这个吻有淡淡的薄荷味道,一点点香,一点点冷,他饮过酒,怕她孕中闻到不适,喝了不少薄荷茶水去味。
裴月睁大了眼睛望着凌砚,他的睫毛尖尖打在她眼皮上,痒痒的。
心里也痒痒的,原来这就是亲吻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织在一起,好委屈,又好新奇。
府里的大小事情总归瞒不过萧夫人的。
裴月雨夜去畅欢楼胡来,紧接着凌砚送走翡翠玛瑙,萧夫人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将此事查得一清二楚。
因着裴月有孕,凌砚和萧夫人商量,每月初一十五带新妇过来向两位长辈请安问好。
萧夫人同意,六月十五那天面上也无殊色,没有追问起小倌和婢女的事情。
裴月以为这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了,却不想这位素来倨傲的婆母,是留在七夕等着她呢。
大魏官员的婚假有七天,凌砚第五天便被刑部的人叫过去办公了,平日里忙得不见人影,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多是裴月一人在府上百无聊赖。
连七夕节这天也不例外,凌砚起早上值,走时亲亲裴月的脸蛋,说是晚上早点回来陪她。
裴月嘴上说不用呀随便啦,起床后却使唤翠丫,伺候她梳妆打扮。
翠丫说了句“女为悦己者容”,裴月听得似懂非懂。
安国公府有片荷塘,时值夏日,荷花开得正好,红萼绿茎两相映,娉婷多姿,蜓蝶嬉戏,一阵风过,清香幽远。
萧夫人在今日给长安不少夫人贵女下了帖子,邀她们一起赏荷。
长公主的赏荷宴,哪家哪户莫敢不从,凌府一早喧哗吵闹,来往女眷披红挂绿,面容俏艳。
不像赴宴,倒像选美,翠丫腹诽着,将外边的动静一一讲给裴月听。
裴月收到了萧夫人的口信,叫她也一并过去热闹热闹。
但裴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贵女们聚在一起,个个吟风弄月,展露才情,她听不懂,说不出,干坐着尴尬丢人。
可作为凌家的正经儿媳妇,算是半个主子,若不过去露个面,又会被人闲话,不给婆母面子。
裴月纠结了半天,才慢腾腾地由翠丫搀着走了过去。
天上日头还烈着,翠丫撑了把青竹伞,裴月从院里走到荷塘,后背衣裳都汗湿了。
小榻案几摆在几株柳树下,萧夫人华美而端庄地坐在主位,旁边有小婢轻执羽扇,为她纳着凉风。
裴月依照规矩行了一礼,萧夫人颔首,小婢上前引她入座。
座位在萧夫人的右侧,对面坐着容姿秀丽、仪态高雅的沈妙容。
冤家路窄,裴月只觉得牙口疼。
沈妙容和凌砚青梅竹马多年,眼看会修成正果,结果半路突然杀出来自己这个从天而降的表嫂,搁谁,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大婚时,沈妙容躲在门外偷偷抹眼泪,裴月无意间也瞧见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肚子,凌砚肯定不会求娶,估摸还和沈妙容你侬我侬,裴月想想心口微酸,可面对沈妙容,又心生不自在。
接着,凌砚肃容,冷冽的目光缓缓扫过太守面上,沉声道:“吴太守,申州灾银亏损,你这一州之长,是大大的办事不力,难辞其咎啊!”
吴太守强作镇定,慌忙躬身认错:“刁民猖獗,竟敢假冒灾民偷领皇银,是下官糊涂被他们蒙骗,多亏大人您明察秋毫,洞烛其奸。”
说完,太守故作恼怒之态,指着那些假灾民,朝衙役扬声命令:“来人,把他们给我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凌砚并不理会吴太守的惺惺作态,待将人处理干净后,将赈灾的银两一一发放到真正的灾民手中。
灾民跪地不起,热泪盈眶,感念皇恩浩荡,向凌砚频频道谢。
天灾人祸,苦的终是百姓,凌砚心中感慨,在申州待了月余,亲自下到各县发放赈银,待到灾情好转,才启程返回长安。
尽管凌砚绞尽脑汁,谨小慎微,还是有一小部分银子流入了吴太守的口袋。
此事牵扯甚大,凌砚不敢打草惊蛇,只暗地收集证据。
上回的赈灾案子亦有颇多疑处,朝堂拨了十五万两入申州,实则巡察大臣只带十一万过来,其中四万不知所踪。
有户部尚书之责,也有巡察官员受贿,更有大皇子和吴太守串通一气,欺上瞒下贪污国库。
凌砚回到长安,如实将查明的结果禀告文帝和太子萧璟。
……
七月中旬走,到八月底才回来,裴月被萧夫人圈在府里,人都快长毛了。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凌砚盼回家了,自由和解脱有希望了,没有什么事是她和凌砚闹腾一顿解决不了的。
裴月心里有好多怨气啊,打算要朝凌砚发泄一通,狠狠地折腾他一番。
在房里主意打得坚定,出了府门,裴月看见凌砚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影,不由鼻尖一酸。
郎君面容黑瘦,清减很多,绯红官服下的身形如一块嶙峋硬石,峻峭挺立。
仔细看来,隽秀的五官越发深邃,贴骨的下颌陡生几分凌厉,一双黑眸清亮逼人。
萧夫人爱子心切,不顾高贵仪态迎了上去,妥帖地慰问凌砚申州一路的衣食住行。
凌砚随口应了几句,眼神却往裴月那边转,见小女郎立在门前一动不动,他不着声色地推开萧夫人亲切搭来的手,走过去拉裴月的衣袖。
顺势下滑,他紧握她的小手,包在掌心,才觉一个多月的情思落到了实处。
“月月……”凌砚小声唤她,语意缱绻。
裴月心里还不舒服,不想跟他这样亲近,挣了挣手,没挣开,将就随他牵着往府里一道走。
萧夫人由安国公扶着,走在凌砚二人前面,她回头瞄了眼后边的一对小夫妻,不满轻叹:“瞧瞧,生他养他,到头来,儿子眼里只有他媳妇金贵。”
安国公拍拍她的后背,抚慰笑道:“少年夫妻,情浓正酣,永嘉,不要跟孩子计较太多。”
凌砚用晚膳是跟安国公和萧夫人一起,裴月跟他娘不对付,找个理由推辞回房了。
饭桌上,凌砚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和父母讲了申州一路的风土人情,及赈灾案子的蹊跷和疑点之处。
说到二皇子许犯贪污大罪,萧夫人目中流出鄙夷之色,撇嘴道:“我皇兄也是个在女人上头拎不清的,被仪嘉吹了几句枕头风,竟还想废太子立萧岑这样的蠢货。”
当今文帝共育六子,其他四子皆已分封王侯、赐予封地,唯有萧岑留在长安迟迟未定下名号。
太子萧璟生母早逝,文帝将宠爱的贵妃仪嘉晋位皇后,萧岑身份随之水涨船高,成为嫡出皇子,近年来气焰愈发嚣张,隐隐有压过太子一头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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