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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精彩片段
当天晚上,朱由校让人准备了酒宴,算是亲自替卢象升洗尘。
为此,卢象升又是感动的涕泪横流。
席间,朱由校让人请来了孙承宗,又给二人做了引荐。
整整十天,京营里的事情都没能传出去。
那些交了银子的武勋家属,也被锦衣卫下了封口令。
因此,朝中的官员只知皇帝这些天在京营里待着,却不知道在干嘛。
当孙承宗得知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之后,神情中露出了一丝赞许。
“陛下此举虽然冒失了些,但却处理的还算得当。”
“不知那些武勋现在何处?”
朱由校摆了摆手:“老师勿忧,他们这会儿都在北镇抚司待着呢。”
“京营整顿步入正轨,朕才会放他们归家。”
孙承宗捋着胡子点头道:“如此,方无后顾之忧。”
宴席说是接风,但也不全是接风。
席间,朱由校把前世所了解的一些练兵科目讲了出来。
如列队,如战术,如投弹等等。
当然,还有一些是只有特种部队才有资格享受到的待遇,地狱式的魔鬼训练。
卢象升和孙传庭二人刚听了几句,便急忙打断了朱由校,让人送来了纸笔,像个三好学生似的,一边听,一边记。
孙承宗在旁边暗暗点头,这些东西,在他看来,都是极其实用的!
毕竟是百战老将,单从朱由校的描述里,他就能看透这些科目背后的意义。
“不错,这列队如果练好了,对军容军纪都是一个很大的提升!”
“让兵卒们将军令刻进脑子里,令行禁止,方能百战百胜!”
“还有那战地包扎,沙场之上,一旦受伤,便和死了没什么区别,若是兵卒们人人都能学会,至少能减少七成战损!”
“要知道,那些受伤的兵卒,其实没几个是因为流血过多死掉的,大多都是因为伤口没得到及时处理,导致恶化才没的!”
“老朽之前的一个亲卫就是,只是胳膊中了一箭,连骨头都没伤到,可伤口恶化之后高热不退,挺了两天便活生生给烧死了!”
说到这里,他悄悄抹了一把眼角,岔开了话题。
“陛下,这些真是太祖亲授与你的?”
朱由校点了点头,一脸憧憬的说道。
“太祖他老人家说了,真正的王者之师,应该是胸怀家国天下的兵!”
“对外,悍勇不畏死!”
“无论敌人有多么强大,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会死守自己脚下的每一寸土地!”
“对内,待民如父母!”
“绝不会拿百姓的一针一线,更不会贪恋权色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来,事事将百姓放在心上!”
“只有让他们知道为何而战,方能做到这些。”
“太祖还说,当年他的兵,只做到了悍勇不畏死,希望朕能操练出真正的王师来!”
随着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孙承宗的目光中,也同样露出了憧憬的神色,他缓缓点头:“老夫信了!”
“如此振聋发聩的话,恐怕也只有太祖才能总结的出了。”
一旁的孙传庭和卢象升却是心情激荡,他们现在虽然已成武将,可骨子里,却还有一颗文人的心。
这样的王师,怕是只有梦中才会出现吧?
不!
如今皇帝圣明,只要君臣合力,就算是梦,也终有变成现实的那一天!
二人相视一眼,同时起身,后退几步后,向着朱由校深深一礼。
“臣等不才,愿为陛下练出真正的王师!”
朱由校很满意!
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快回来坐下,交给你们,朕放心!”
“苦?”
朱由校一把薅起那人头发,强行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们苦?”
“国朝为何高官厚禄的养着你们?!”
“这是你们的先辈用命换来的!”
“可看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你们现在可还提的动刀,舞的动枪,骑的上马,杀的发敌?!”
“一个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不说,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了朕的京营来!”
“你们,该死!”
说完,便狠狠一脚,将那家伙给踹了出去。
其实不用这些武将开口,他也能想到那些兵都去了哪里!
历代先皇,都会给武勋们赏赐田地,十几朝来下,这些武勋们家里的庄子越来越大。
就需要有人去下地干活!
而这些不需要给钱,更不需要管饭的兵卒,就成了他们最好的劳力!
一方面克扣着军饷,一方面让这些兵卒放下本职工作去替他们干活。
这就是在拿朝廷当傻子!
这是赤裸裸的吸血!
这是大明的蛀虫!
而这样的情况,不止是京营里有,九边、各地卫所,几乎都是一个德性!
史书上,崇祯在登基之后,曾派出李邦华对京营进行过整顿。
但李邦华毕竟只是个臣子,而且还是被魏忠贤重创过的东林党人。
所以,当他触碰到京营中的一些隐秘时,立刻就遭到了勋贵们的反制。
各种弹劾折子如雪花一样飞进宫中,前来整顿军务的李邦华差点儿因此把命搭上!
朱由校原以为这是被满清篡改后的记载,却没想到,今天看到的事实,比史书上记载的还要严酷!
若不是亲眼见到,他都能把这些兵卒当成是逃荒的流民!
再看眼前跪着的这些各级武官,哪一个不是肥头大耳的样子?
直到现在,他都不敢回头去看孙传庭。
这样的大明,凭什么让人家拿命来守!
凭什么?
再次扫了一眼在场的武官后,他突然开口喝道。
“田尔耕!魏忠贤!”
“臣在!”
“着锦衣卫,协同东厂,立刻清查京营,朕要知道,少了多少人,少了多少甲,少了多少马,哪怕是少了一颗钉子,都要回禀给朕!”
“朕要知道,这京营,究竟烂成了什么样子!”
“是!”
鼻青脸肿的魏忠贤和田尔耕同时拱手一礼,随后便带人开始忙活起来。
一队人去了京营衙门,将所有的名册、账本,全都带了过来。
一车车的册子,在校场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除去在校场上站了一天的那些士兵外,剩下的所有兵丁都被叫了过来,按照各自的归属,一排排站好。
等这些忙完之后,天色已经大亮。
一天一夜没合眼,阳光照在脸上,朱由校只觉得一阵眩晕,他狠狠的咬了下舌尖,让自己重新精神起来。
而他面前的那些武勋们,则已经倒下了近半。
一桶桶的冷水浇下,他们身下的土地,此刻也已经变成了泥潭。
朱由校已经不再理会他们了,而是在听着田尔耕的一条条报告。
“启禀陛下!”
“神机营中军四司,应到一万七千人,实到两千二百人!”
“神机营左掖三司,应到一万零五百人,实到八百七十三人!”
“神机营右掖三司,应到一万一千二百人,实到六百五十一人!”
“...........”
一句句的奏报,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朱由校的心头,让他喘不上气儿来!
四万人的神机营,如今剩下的兵丁连六千人都不到!
三万人的三千营,如今剩下的骑兵不足五百,堪骑的战马,更是连三百匹都没有!
规模最大的五军营,十万人的编制,竟然只来了不足一万!
也就是说,十七万人的京营,只剩下十分之一的兵!
而这,还只是人!
可朝廷,每年依然要支付十七万人的军饷!
这空饷吃的,简直疯狂!
“砰!”
朱由校起身,将条凳踹翻之后,噌的一下,抽出了田尔耕腰间的绣春刀,大步向神机营管操李守锜走去。
刀尖拖在地上,发出金属的摩擦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看到两只绣着金龙的明黄色靴子在距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下,李守锜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
却见朱由校已经抡起了绣春刀向他当头劈来。
李守锜大骇:“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他想起身逃,可右腿跪了半天一夜,早已使不上力气,刚一挣扎,便瘫坐在地上。
他连忙伸手格挡。
朱由校却没有丝毫手软的意思,绣春刀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芒,猛然挥下。
“咔嚓!”
“啊!”
李守锜的右手被齐肘削断,刀势依旧不减,却也因为他的格挡,没能砍在脖颈上,而是钳入了他的肩头。
他惨叫着,幸存的左手握住右臂断口,脑袋下意识的向右歪着,抵在刀背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这可是大明的襄城伯!
其祖上是追随朱棣靖难的功臣!
就这么,给砍了?
虽然没能一刀砍死,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刀,绝不算完!
果然,朱由校一脚踹在李守锜脸上,将绣春刀从他肩头拔出。
下一秒,改成了直刺!
李守锜还想试图抵挡,刀尖即在刺穿了他的左手手掌之后,没入了他的咽喉!
待朱由校随手一拉,将染血的绣春刀丢还给田尔耕后。
鲜血,如喷泉一般,从李守锜的咽喉处涌出。
朱由校刚刚强压下去的眩晕感再一次袭来,再加上那刺鼻的血腥味,让他腹中开始翻涌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而且,还是以如此血腥的手段!
但是面对这些臣子,他却不能吐出来,只能强忍着。
好半天后,这种感觉逐渐淡去,他才开口。
“田尔耕!”
“臣在!”
朱由校目光如矢,盯着那些武勋一字一句的道。
“带上人,去各位武勋家中走上一遭!”
“一个兵丁,五百两银子!”
“他们带走多少,便给朕还回来多少!”
“吃了朕的,必须给朕吐出来!”
“至于那些兵丁,就给他们留下,权当是朕卖给他们了!”
“若有反抗者,杀无赦!”
“是!”
田尔耕唤了几名锦衣卫过来,以便朱由校差遣,随后就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
李自成点了点头,看着面前这些衣着褴褛的老少爷们儿,胸中瞬间就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这火焰虽然无形,却比李盖虎家的大火更加炽热!
他突然打马上前,朗声喝道。
“叔伯侄孙们!”
“上天不给咱们留活路!”
“狗官不给咱们留活路!”
“就连豪绅地主也在想着法的夺额们田产!”
“这世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从今天起,额!黄来儿,改名李自成!”
说到这里,他将骤然提高嗓门,喊出了朱由校教他的口号。
“打土豪,分田地,分了田地爷自立!”
一百余口老少,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李过等人苦口婆心的劝过了,如今听到这极具煽动意义的口号,一个个瞬间瞪大了眼睛。
“打土豪,分田地,分了田地爷自立!”
有人忍不住的,跟着李自成喊出了这句话。
紧接着,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直至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
“打土豪,分田地,分了田地爷自立!”
眼前的这一幕,让李自成有了一种错觉!
他莫名的感觉这一幕,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见村民们的士气越发的高涨,一个个都喊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他猛的拔出短刀,厉喝道。
“叔伯侄孙们,跟额走!”
“先抢了邓员外,拿他家的绸缎,给儿女们做衣裳!”
“开了他们家的粮仓,让大们娘们吃个饱饭!”
“不怕死的,都跟额走!”
说完,猛夹马腹,一拉缰绳,向着村子另一头的邓员外家冲去。
在生存面前,所谓的礼法,全都被人抛到了粪坑里。
那些村民仅仅只是迟疑了一瞬,便随着李过一起,向李自成追了上来。
村子另一头,邓员外家,早已被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口号给惊到了。
邓员外披着狼皮大氅,手捧暖炉,坐在花厅里,看着面前的管家皱眉道。
“赶紧派人出去看看,村子里发生甚事情了!”
管家称了声是,转身便离开了。
可没多久,邓员外就听到了一阵马蹄声。
接着,前院便传来了下人们的惨叫声,和怒骂声。
再然后,就见管家一身是血的跑了回来。
“老爷,快逃!”
“那些贱民一起杀过来了,还扬言要造反!”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邓员外闻言两个眼睛瞪成了铜铃:“他、他、他们要造反?”
“砰!”
就在这时,一具尸体突然被人抛到了他的脚边。
“没错,爷们儿就是要造反!”
“先拿恁邓家祭旗!”
李自成一脸凶相的走了进来,手中的短刀,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长枪。
枪尖,直指邓员外的胸口!
邓员外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身子也开始哆嗦起来。
“黄娃子,何至于此!”
“你、你、你们不就是想要粮吗?”
“额、额给!额给还不成么!”
“家里所有的粮食,都任你们取用。”
“求求你,别、别杀我.....”
说着,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疯狂的磕头求饶。
“花狗,交给你了!”
李自成不屑的看着邓员外,大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向外面招了招手。
披着床单的花狗分开村民挤了进来,手里的柴刀上还滴着血。
看到邓员外后,他当即大喝着,一刀劈下。
“还额婆娘命来!”
话落,刀落!
邓员外因为惊吓身子软成了烂泥,想躲却动不了,那颗好大的头颅,刹那间就被砍了下来。
那一双眼睛,到死仍然保持着极度惊恐的表情,无力的看着天空。
花狗没有停下,砍死邓员外后,便招呼他儿子朝后院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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