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锦茵裴晏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公府娇奴》,由网络作家“宋锦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公府娇奴》,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宋锦茵裴晏舟,作者“宋锦茵”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柳氏终是不耐地唤了声二夫人,两人还要去绣房选冬衣样式。离开时,旁边一直未讲话的裴温姝看着宋锦茵消失在前头的身影,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饰。这样一个让她颜面尽失的贱婢,竟然真哄得大哥有了给名分的念头,还让整个府里的人又重新重视起她!她不甘,却也不敢在老夫人这直接前。连她母亲都被这贱婢的话给堵了回去,若再闹一次,莫说祖母,就是她爹,也会为了那......
《完整篇章公府娇奴》精彩片段
刚替雪玉好簪子,外头便响起了叩门声。
是过来传话的竹生。
“锦茵姑娘,爹让我过来同姑娘说一声,前头来了人寻世子,世子让姑娘再多休息一。”
宋锦茵应下,松了口气。
她正好不想见他。
昨夜的温存里仿若了一把刀,一边拉着她沉沦,一边又狠狠提醒着她裴晏舟的薄情。
只是刚送走雪玉没多久,福禄院里便来了丫鬟叩门,将宋锦茵唤了过去。
一路瞧见她的人,面比平里多了几分打量,和她对眼时,脸也多带了几分笑。
可宋锦茵却心中一沉。
裴晏舟还是让人默认了昨晚的事,哪怕他离开时生了怒,哪怕他知道她要的不是这些,只要裴晏舟想给,她就永远逃不掉。
可这所谓的看重一旦被承认,就意味着,她在老夫人那里换来的一点点信任,全会被这一次消个净。
福禄院有些偏。
尽管宋锦茵一路垂眸不语,在踏进福禄院前,她还是被人瞧见,给拦了下来。
二夫人齐氏带着大姑娘裴温姝从里头请完安出来,旁边还跟着柳氏。
“锦茵姑娘好福气。”
齐氏停下步子,看着垂头行礼的宋锦茵,阴阳怪气:“不愧是大房底下的人,不管碰着什么喜事都能这般从容淡定,就是不知这好子啊,能撑几。”
宋锦茵屈膝未动。
今老夫人院里来唤她的丫鬟不是灵翘,但哪怕不是身份高的丫鬟,以往若瞧见她在福禄院门口被拦下刁难,也会出手阻拦一二。
可如今那丫鬟站在一旁纹丝不动,想来也是老夫人授意。
要让她吃一吃教训,记得自己的身份。
宋锦茵垂下眼睑。
理清楚这里头的事,她反倒更淡然了一些。
齐氏毕竟是二房夫人,若在她身寻不到错,也不能像裴温姝一样,随意凭着性子惩治她。
只是宋锦茵没想到,齐氏目光转了一圈,落下的话比她想的更狠毒。
“行了,起了吧,咱们世子看重你,我自然不敢让你累着,往后你肚子争气一些,说不准还能再往爬一爬,瞧瞧我们柳侧夫人,可不就是顶好的例子?虽无子嗣,但已经帮着咱们老夫人管起了中馈!”
齐氏甩出帕子捂住唇角边的笑,适才请安时被老夫人数落后的闷气,在这一刻通通发泄了出来。
裴晏舟要抬宋锦茵的身份。
如此罔顾人伦的荒诞事,她虽不敢往外说,但随意在府里头挑拨两句,便能让老夫人要了宋锦茵的命。
旁边柳氏眉头皱了皱,冷淡的眉眼闪过一丝不耐。
只是没等开口,宋锦茵又福了福身子,柔柔解释道:“二夫人说笑了,奴婢哪有那样好的福气,再说世子的心思可不好编排,尤其还是二夫人这等身份,万一被有心人听去传进老夫人的耳中,怕是只以为二夫人对世子不满,容易生出嫌隙。”
宋锦茵声音软软的,但一字一句却又能刚好打中齐氏的心思,半提醒半警告的将话还了回去。
不就是想把她传成一个有野心想位的女子,让老夫人厌恶,再把柳氏拉出来踩一踩,好提醒裴晏舟莫忘当年的事。
可齐氏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侍妾的位置,她压根就不在意。
一阵寒风吹来,宋锦茵抬眸未避,双手依旧摆得规规矩矩。
后头便是老夫人的院子,齐氏想拿话来害她,她自然不会白白听了这风言风语。
“好个伶牙俐齿的婢子。”
齐氏被她的话一噎,半晌才咬碎银牙开口:“到底是在世子院里待了些年头,一个婢女,竟真添了几分主子样,”
“奴婢不敢,不过是碰着老夫人和世子心善,愿给奴婢一个容身之地。”
许是吹了些风,宋锦茵的鼻子有些堵,调子听着比适才更软糯了几分。
只是这样的娇软,反倒让人想起了寒风中的花。
怎么吹都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可偏偏就能不惧风雨,一朵接一朵的开在那。
柳氏终是不耐地唤了声二夫人,两人还要去绣房选冬衣样式。
离开时,旁边一直未讲话的裴温姝看着宋锦茵消失在前头的身影,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饰。
这样一个让她颜面尽失的贱婢,竟然真哄得大哥有了给名分的念头,还让整个府里的人又重新重视起她!
她不甘,却也不敢在老夫人这直接前。
连她母亲都被这贱婢的话给堵了回去,若再闹一次,莫说祖母,就是她爹,也会为了那点面子,逼着她去裴晏舟跟前认错。
帕子在手中搅成一,裴温姝的眼神越发不平,直到旁边的婢女送来一张帖子,提起了叶家姑娘的名字。
裴温姝释然。
是了,她何必亲自动手,有的是比她更厌恶宋锦茵的人。
……
宋锦茵被领着踏进屋里时,适才外头的那一场,早已经传到了老夫人的耳中。
屋里很安静,有淡淡檀香浮动。
宋锦茵跪在地,头的人不开口,她就一直老实跪着。
许久,才有茶盏清脆的声响。
“晏舟那孩子,向来倔,性子又清冷得很,像极了他母亲。”
老夫人没叫人起身,压着声音缓缓开口:“哪怕是厌恶一个人的速度,也同他母亲颇为相似,但凡翻了脸,那便真是世间最无情之人。”
宋锦茵印象中的国公夫人温和贤淑,一点也不似老夫人说的那般,但她也知道,此刻老夫人所言,重点在于裴晏舟的无情。
她在提醒她,莫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念想,裴晏舟的恨不会消,他现在兴许是来了点兴致,但厌恶,很快也会随之而来。
而她宋锦茵能求得生路的地方,依旧只有福禄院。
“奴婢明白。”
宋锦茵额头磕向地面,冰凉的触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刚抬起一些头,外头便有动静传来。
门帘被挑起,请安声未落,裴晏舟大步走了进来。
许是来的急,身凉意未散,带起一阵寒意。
他朝着老夫人请了安,寻了个靠近头的位置坐下。
“祖母难不成是看了我院里的丫头?”
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盏,裴晏舟漫不经心地开口,轻笑间扫了一眼地那抹单薄的身影,眉梢拧了拧又松开。
“还不过来,是打算借祖母的由头偷懒不成?”
“奴婢不敢?”
“不敢?”
裴晏舟垂眸轻饮了一口茶,语气透着亲昵:“我瞧你如今胆子大得很,昨夜都敢跟我使性子。”
宋锦茵手脚一凉,一时不知他此举的目的。
“你这是追人追到我屋里来了?”
老夫人锐利的目光在宋锦茵身打了一转。
知晓她这孙儿过来的目的,心绪压了压,脸色又恢复成一片祥和慈爱:“不过是在府里头走动走动,你便这般不放心?”
裴晏舟笑笑,竟有默认之意。
地的人依旧未挪动身形,只半垂着头,听着老夫人对裴晏舟的嘘寒问暖。
没人再叫她起身。
直到离开时,裴晏舟才又唤了她一句,当着老夫人的面拉住了她的手腕,“太瘦了,往后要多吃些才好。”
屋子里的丫鬟都低下了头。
这样温柔的世子,她们不敢多看。
待宋锦茵想明白时,两人已经回到了裴晏舟的院子。
深思间她竟未发现,手腕被他抓了一路。
想起不知被多少人瞧见了这一幕,宋锦茵的心沉了沉,挣间也多用了几分力。
“世子既已达到了目的,眼下可以放开奴婢了吗?”
裴晏舟回头,俯下身子,唇角勾出戏谑的弧度,用另一手轻轻地替她理了理碎发。
“怎么,断了你在祖母那的路,你不高兴了?”
叶晚秋弯起的唇角一直未落。
她倚在裴晏舟身侧,虽未靠上去,但衣衫袍角已然又凑到了一处。
这样的亲近,宋锦茵从未在旁人身上瞧见过。
“不过一个婢女,就让你委屈成这样?”
“我才不想跟个贱婢计较,可适才晏舟哥哥不在,她往那一站,跟个主子一样......”
宋锦茵唇瓣动了动,想替自己辩解一二,可临了却又闭上了嘴。
说什么呢?
他的态度已然摆在了明面,就算她什么也没做,今日只要惹了叶家姑娘不高兴,这顿罚,就是免不了的。
裴晏舟难得的好耐性。
他听着叶晚秋的抱怨,竟是松开了些紧皱的眉,勾出些许轻笑:“祖母还道是我欺负了你,该是让她老人家来听听才是。”
“晏舟哥哥......”
“好了,让她在这跪上一日,你可消气?”
宋锦茵又垂了些头,将眸中水雾掩去。
膝盖处越来越麻,昨夜被打的巴掌似乎还在泛着热。
她突然觉得这日子越发没了盼头。
那些存下来的银子,都陆陆续续地用在了她如今这副动不动就要吃药的身子上,想着出去寻爹爹,却又不知那年的大水,究竟将人冲向了何处。
眼前有些模糊,宋锦茵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着,试图用掌心的疼痛换来几分清醒。
若是在这里倒下,这叶家姑娘怕只会以为她在装病,报复得更狠。
“晏舟哥哥都这么说了,晚秋哪有不饶人的道理。”
叶晚秋似娇似嗔,伸手又扯了扯他的衣袖:“只是晚秋想和晏舟哥哥下棋,她在这有些碍眼。”
裴晏舟没有半分犹豫,让王管家去拿棋盘,而后冷了声音,看向地上的人:“滚到院里去跪。”
宋锦茵站立转身,看也不看上头的两人,像是被勾了魂,拖着吃力的步子,木讷地一步一步往外挪。
再忍忍。
兴许用不了多久,等裴晏舟定下亲事,她就能离开这座冰冷的宅院,只要命还在。
见她没有一丝反抗,连平日里的倔都染上颓然的气息,裴晏舟眸色沉了沉,下颌紧绷了一瞬,却又在瞧见棋盘时松开,拿起了一枚黑子。
......
今日落了些秋雨。
细细雨丝带着凉意落在宋锦茵的发丝和脸颊,将她整个人冻得僵硬麻木。
厅里头偶尔传来了些女子的笑声,清脆悦耳,长廊上不停有丫鬟端着东西进出。
糕点清茶,还有时不时补上的火种和暖炉。
宋锦茵没想到裴晏舟那样的人,竟然愿意这么细致地哄姑娘开心。
那年她刚到国公府,虽国公爷瞒下了娘亲的身份,以普通寡妇抬进了府里,但那位温柔贤惠的国公夫人,一下便猜到了她们母女的遭遇。
那时国公夫人已经流连病榻许久,但对她却十分温和,经常将她唤去旁侧陪着,偶尔会像安抚幼女一样,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
这日子久了,便也经常能瞧见过来看母亲的裴晏舟。
裴晏舟很少会笑,故而宋锦茵有些怕他。
连当年的国公夫人都曾笑言,她这儿子性情冷清,往后怕是难讨女子欢心。
可如今那前厅里一片欢声笑语,是宋锦茵从未见过的体贴和耐性。
眼前又有水雾弥漫。
她怎么会故意去害国公夫人,怎么会故意不让他们母子相见,又怎么会贪图富贵,想攀上他,还想攀上他的好友呢?
可她没认,她的娘亲却认了。
宋锦茵记得,裴晏舟拎着长剑寻到娘亲时,她躲在国公爷后面,似下定决心了一般,将自己推了出去。
“一命抵一命,世子收了,这丫头往后便是世子院里的奴婢,是死是活,你能出气便好。”
国公爷花了不少力气压下了此事。
但宋锦茵也因此从官家女跌落奴籍,成为了国公府里最大的荒唐事。
下棋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在宋锦茵被细雨润湿后,里头的女子抬着尖尖的下巴,在裴晏舟的伞下,与他缓步而来。
初一看去,二人确实有些般配。
“晏舟哥哥,我回府了。”
“嗯,路上小心。”
裴晏舟看向王管家,“让你给叶姑娘挑的礼,可送到了马车上?”
“回世子的话,已经按着叶姑娘的喜好安置好了。”
叶晚秋抿唇笑了笑,声音又软了一些:“晏舟哥哥对我真好......”
“知道好,下次可还去我祖母跟前上眼药?”
叶晚秋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人,有些羞赧道:“晏舟哥哥别生气,晚秋以后懂事些,不用旁人的事来恼晏舟哥哥。”
直到叶晚秋离开了院子,站在不远处的裴晏舟才动了动。
这般在雨中目送一个人离开,若不是情根深种,又如何说得过去。
宋锦茵看着不远处的地面,心口像是被东西搅着,一阵又一阵的疼。
这些年她一直都记着刚被送进国公府时,裴晏舟对她的好。
或许是为了赎罪,或许是心疼这个曾经舍命救过她的世子哥哥,宋锦茵一直是卑微谨慎的那一个。
目送背影离开,是她每日都会小心翼翼去做的事。
只是如今,她觉着自己应是不会了。
裴晏舟步子停在了她的跟前,俯身蹲下时,目光又是一片幽深冷厉。
两人隔得有些近,近到宋锦茵在他的眸子里,瞧见了自己被雨打湿的狼狈身影。
他指尖划过她脸上未消的红痕,而后挑了处破了皮的地方,狠狠地压了下去。
“疼吗?”
没有疼惜,只有恨。
“柳氏既然让你来赎罪,那在本世子的这个院里,柳氏来一次,你便跪一次。”
雨滴落地清脆。
宋锦茵不敢点头。
那点子细碎的疼痛于她而言,早已算不上什么值得说出口的事。
只是提起柳氏,又忆起适才的那些画面,她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色眼尾,顿时又晕开了一片。
“哭什么?不是除了在床榻上,不稀罕对着本世子示弱?”
裴晏舟的手又用了些力,幽深的眸底是翻涌不息的情绪,让他已然濒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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