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珠向嵘的现代都市小说《京城第一大龄剩女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木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京城第一大龄剩女》,这是“木棉”写的,人物阮玉珠向嵘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孝顺。”自己主子最见不得光的往事被阮玉珠毫不留情地揭了出来,郑嬷嬷的脸立刻涨的通红,她张着嘴想要分辨。阮玉珠已经一口啐在了她的脸上。“滚出去!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叫嚣!”阮玉珠的语音并不高,但满满都是轻蔑和鄙视。郑嬷嬷的脸色涨的有些发黑了。她这些年被褚锦绣抬举,在府里几乎人人逢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落了面子,如果......
《京城第一大龄剩女全章节》精彩片段
“我是不会进京的,我要在这里陪着母亲。”阮玉珠的语气清冷而平淡,几乎没什么起伏,但是没人能够忽视她态度中的坚定。
张嬷嬷和郑嬷嬷面面相觑。
两人几乎将嘴皮子都磨破了,可这位大姑娘就是不为所动。
如果换了另外任何一个女孩子,听到那样一桩亲事,就算没有喜形于色,只怕此刻也早就点头跟她们进京了。
不过,她们是在阮家服侍多年的人,对阮玉珠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
当初小小的年纪就能做出那样的决定,且又耐得住这些年的山居岁月,即便是京中几次示意,这位大姑娘可从来没有服过软儿。
阮玉珠是说的出做的到的人。
可是两人来此就是为了接阮玉珠进京,身负重任,不能就此放弃。
张嬷嬷是阮老太太身边的红人,也曾经在年幼的阮玉珠跟前服侍过几天,自忖有些脸面,而且她这次来代表的是阮老太太,是真心为阮玉珠着想。
“沈……夫人过世已经六个年头。大姑娘一片孝心,这些年也都足够了。大姑娘今年已经十八岁,别说老太太惦记,就是沈夫人泉下,也盼着大姑娘能早些有个好人家。她知道这门亲事,肯定也是愿意的。”
阮玉珠漆黑的眸子微转,瞄了张嬷嬷一眼。
她的母亲沈氏是阮梦枚的原配嫡妻,如今在张嬷嬷口中,那一声夫人叫的却分明有些勉强。
而这还是在她的面前。
张嬷嬷是乖觉的人,就察觉到了阮玉珠的不悦。她知道阮玉珠的心结,也知道当年的那一段恩怨。
张嬷嬷讪讪地笑,不说话了。
当年的事她并没有参与,但在阮玉珠清冷的目光下却莫名地有些心虚。
郑嬷嬷见张嬷嬷劝不动阮玉珠,忙不迭地接上了话茬。
“大姑娘是聪明的人。这些年,太太着实惦记着大姑娘,这次做主要接大姑娘回去。大姑娘自己不肯回去,将亲人当做仇人。太太不与大姑娘计较。如今这桩亲事打着灯笼也难寻,是太太千方百计为大姑娘寻来的。”
郑嬷嬷话中带话,显摆心机,还故意地顿了顿,似乎怕说的快了,阮玉珠来不及思忖透她话中的意思。
就是这样,郑嬷嬷还担心阮玉珠不能领情,又添了两句。
“这样好的亲事太太不说给二姑娘,也不说给三姑娘,就说给了大姑娘。……大姑娘可不能辜负太太的一片慈心啊。”
听到这一句话,阮玉珠几乎想要笑出声。
阮玉翡和阮玉翠都是褚锦绣亲生的,且正值妙龄。有这样打着灯笼也难寻的亲事,褚锦绣不说给自己的亲生女儿,反而说给她。
褚锦绣是圣人吗?
绝对不是。
阮玉珠不理会郑嬷嬷,只问张嬷嬷:“这说的太太是哪一家的太太?”
张嬷嬷见阮玉珠明知故问,就知道不好。
“自然是……咱们家的太太。”张嬷嬷陪笑答话,却回避了阮玉珠的眼神,话中也留了心眼儿。
阮玉珠冷笑:“父亲什么时候续娶了太太,我竟不知道?”
这一回,张嬷嬷可就不敢答话了。
阮玉珠从来没有承认过褚锦绣继室的地位,这在阮家并不是什么秘密。
她不说,郑嬷嬷却不能不开口。
郑嬷嬷也不能忍,她可是褚氏的心腹。
“大姑娘何苦这样!太太并没有对不住大姑娘的地方。这些年大姑娘住在山上,是太太时时记挂着给大姑娘送东送西,还操心大姑娘的终身大事。大姑娘不敬太太,辜负了太太的好心,说到底,是对老爷不孝顺。”
“我当说的是谁,原来是褚姨娘!”阮玉珠冷笑着打断郑嬷嬷的话,“你倒是和你那主子是一挂,惯会扯虎皮拉大旗。”
说到这里,阮玉珠又冷笑起来。
“褚锦绣是什么东西?她不过是我母亲用银子买回来的,和个物件不差什么,也配与我说什么孝顺不孝顺。”
自己主子最见不得光的往事被阮玉珠毫不留情地揭了出来,郑嬷嬷的脸立刻涨的通红,她张着嘴想要分辨。
阮玉珠已经一口啐在了她的脸上。
“滚出去!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叫嚣!”阮玉珠的语音并不高,但满满都是轻蔑和鄙视。
郑嬷嬷的脸色涨的有些发黑了。
她这些年被褚锦绣抬举,在府里几乎人人逢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落了面子,如果传开去,以后也是一桩笑柄。
而且丢脸的还不止是她。
阮玉珠没兴趣给她没脸,阮玉珠打的是褚锦绣的脸。
这老货也有今天,可是落在她的眼里了!张嬷嬷将郑嬷嬷的窘态都看在眼里,心中就有些快意。
心中快活,张嬷嬷面上却不肯显露出来,还忙起身打圆场。她先推了郑嬷嬷出去,然后走回来,到阮玉珠跟前陪着小心。
这位姑娘小时候的脾气她可记得,如今不仅丝毫没弱势,还更加厉害了。
张嬷嬷陪着笑,也不敢在阮玉珠跟前坐了。
阮玉珠只做没有看见,端了丫头送进来的香茶慢慢呷着。
觑着阮玉珠的脸色略有缓和,张嬷嬷才敢再次开口。
“姑娘小时候,我老婆子也服侍过姑娘几天。今天,老婆子斗胆子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姑娘不为自己想,也为九泉之下的夫人想想。姑娘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山庄,就这样一辈子不成?就算是别人不心疼,夫人难道不心疼?姑娘这样,夫人地下难安。老婆子再说句实在的话,这桩亲事,实在是天赐良缘……”
安定侯府在京城的勋贵中是数一数二的人家,而安定侯府世子向咏枫更是才貌双全,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东床的上上之选。
虽然她也奇怪,褚锦绣放着两个亲生的女儿不管,却偏偏将这门亲事说给了阮玉珠!
阮玉珠看了一眼张嬷嬷,竟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可怜当年她也曾经这么想,却终归被劝转了念头,认为褚锦绣良心发现,认为是她的父亲和祖母终究还是惦念她的。而这桩亲事就是他们心中愧疚,为了补偿她!
可结果呢?
她用她年仅二十二岁的生命证明了她错的有多离谱。
褚锦绣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阮玉珠微微合上眼睛,脑海中一幕幕场景闪过,那是她十八岁下山进京到二十二岁香消玉殒的所有经历,似幻似真。
她跟随来接她的阮梦枚和褚锦绣回到了京城,短暂的天伦团聚,众星捧月,然后就是十里红妆,风光出嫁。
嫁入安定侯府,她对未来的生活满是甜美的憧憬,即便面对丈夫娇美的侍妾,她依旧是自信的。可是很快,她的美梦就破灭了。宠妾灭妻,丈夫不必说,本应该感同身受、支持她的婆婆竟然也……
锦绣堆中,水深火热。
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是阴谋。褚锦绣与自己的表姐做了交易,两人各取所需,她是注定被牺牲的棋子。
阮玉珠希望那些单纯是她的梦境。然而这几天她刻意探究,最终不得不相信,一切都不是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老天看她太无辜,太可怜,让她重活了过来。
她十八岁,还没有下山,没有答应嫁进安定侯府,日子过的清苦,却也安宁,心中有怨,也有希望。
比起那段只有绝望的日子,这实在是太好了。
张嬷嬷觑着阮玉珠的脸色,半晌才敢轻轻出声提醒:“姑娘……”
阮玉珠回过神来,张嬷嬷这是在等她的答复。
“要我回去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四月六日,阮大人和褚锦绣必须来山庄。他们来,事情可以商量。他们不来,……以后就再不必提接我进京的话。”
四月六日,过期不候。
那一天,正是沈氏的祭日,也是改变她命运的一天。
她的父亲阮梦枚按她的要求亲自来接她,并对她说了许多安抚的话,打动了她渴望亲情的心。
然而她答应回京却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那一天,她遇到了他。
如果可以,她宁愿此生再也不与他相见,但是……
阮玉珠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但这话不好直接说,她打算慢慢地劝转褚锦绣。
不管怎样,周湘那样的孩子,也是不会看上阮玉翡的。
“这件事总要两厢情愿,等办完了你家大姑娘的亲事,咱们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给玉翡挑选。京中出色的子弟极多,又不是只剩五弟和周家小七这两个。”曾氏就笑着说道。
褚锦绣只能陪笑。京中权贵适龄的子弟确实还有,但要说各方面能比得上向嵘和周湘的,只怕是没有了。
而且,她也不能慢慢地给女儿挑选。阮玉翡的心思曾氏不知道,她是知道的。她的这些心思,更不能告诉给曾氏知道。
这么想着,褚锦绣就对曾氏陪笑:“玉翡的事情不急,我要恭喜姐姐就要娶儿媳妇了。”
曾氏就笑了,左右瞧瞧屋子里并没有外人,这才收了笑容,将褚锦绣叫到跟前来,压低了声音问她:“方才一直没有机会问你,山庄小佛堂……究竟是怎么回事?”
褚锦绣就变了脸色。
“你我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曾氏见她变色,知道她在想什么,忙就宽慰。她对阮家内宅的恩怨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阮玉珠这个人。“不是说性子很是温柔和顺吗,枫儿回来却说,看着极为厉害的。”
曾氏要问阮玉珠,褚锦绣是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的。
“……性子有些执拗,我跟姐姐说过了。”因为性子执拗,所以才会这么多年一个人留在山庄。也因为性子执拗,所以才会强要她和阮梦枚给沈氏的灵牌磕头。
“因为她这样,她父亲心里很不喜欢她,还是我在旁边劝说着,才肯容下了她。她一开始知道是我张罗的亲事,还不肯进京的。姐姐看她今天如何,她不知道今天是来做什么?还不是乖乖地跟着我来了!我已经委盘住了她,她也明白,能倚靠的只有我,只能听我的。”
褚锦绣说的极为自信,曾氏不置可否。
“……她这样行事,姐姐也该看的出来,并不是个聪明的。她的容貌,侍郎府的家世,也不算是太玷辱了世子夫人的位子。这样的人进得府来,一切都只有听姐姐的不是吗?”
曾氏依旧半晌没有言语,虽然她心里也是如褚锦绣这般想的,所以才在向咏枫和她说了山庄的事情之后,依旧按照前约,让褚锦绣带阮玉珠来给她相看。
她要亲自查看查看阮玉珠的品性。当然,珍珍也想亲眼看看阮玉珠。
只凭阮玉珠方才在花厅的言谈举止,她倒是也没什么意见,关键是珍珍竟十分满意。
她知道这件事太仓促,但她却不能再等了。
“我就是相信妹妹,所以才见她一面,就让人拿了那双玉璧出来。”曾氏缓缓地说道。
“姐姐尽管放心,阮玉珠就在你我姐妹的手中。”褚锦绣笑。
曾氏也笑了笑,“玉翡和周湘,我会找机会让他们相处。不过事情究竟如何,还要看两个孩子自己的意愿。便是不成,咱们另外挑好的给玉翡就是了。”
“玉翡的事情全凭姐姐成全。”
两人这么说着话,外面就有小丫头进来禀报,说是:“世子爷和二表姑娘回来了。”
看着阮玉翡跟在向咏枫身后,欢天喜地地进来,褚锦绣的面色就有些发黑。曾氏只诧异为什么阮玉珠没有一起,对阮玉翡倒是并没有生疑。
“姐姐跟外甥说说话,我带玉翡去看看素馨。”褚锦绣急忙起身。
“老太太,玉珠刚回来。那些过去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褚锦绣笑着出声,眼神略有些闪烁,似乎很不愿意阮老太太讲六年前的往事。
这些年阮玉珠都在山庄,耳目闭塞,侍郎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几乎全不知道。现在,她不介意多了解一些。对于沈氏过世那年发生的事,她尤其在意。
“这倒是无妨。”阮玉珠就道,“我虽然刚回来,却并不是客人。三妹妹的事,我想知道呢。”
阮老太太立刻点头:“玉珠说的对。”
褚锦绣眼珠子转了转,不好再说什么。阮玉翠也没有再出声阻拦。
“那是壬辰年吧,你三妹妹才八岁。就是那一年,不知道怎么着,冬天特别长,特别冷……”阮老太太絮絮地说了起来。
“我记得,那年都进了二月,还下了一场雪,比腊月里还要冷。”沈氏去世那一年的事情,阮玉珠都记得特别清楚。
京城的冬天,对于一直居住在南方的阮家人来说,太过漫长和寒冷。
壬辰年,是他们进京的第三个年头,大家还没有习惯京城的严寒。而那一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漫长,本应该是早春的天气,却依旧寒风刺骨,冰天雪地。
用民间的说法,应该就是倒春寒。
城中如此,山中更甚。
见阮玉珠感同身受,阮老太太更愿意说了:“那还是正月里头的事……”
阮玉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将头靠进了阮老太太的怀中。
褚锦绣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似乎想要再次出声阻止阮老太太。然而阮老太太正说到兴头上,根本就没有理会。
事情并不复杂。
对于南方来的孩子,入冬后厚厚的冰面是稀罕的物件,更别说是在冰面上玩了。然而京城的孩子却能在冰面上玩出各种花样来。
进京之后,阮家的三个孩子也学着京城的孩子滑冰。
侍郎府后花园中有荷塘,夏天种荷花养锦鲤,冬天冰面冻的结实了之后,就供几个孩子们玩耍。
正月十二,阮玉翠早早地起来,只带了一个贴身的小丫头,就到后花园滑冰,意外地落入了冰窟之中。
“既然是用来给妹妹们玩的,怎么会有冰窟?”阮玉珠诧异地问道。
“说的就是呢。”阮老太太点头。
小主子们要在冰面上玩,下人们自然不敢怠慢。就是前一天天黑之前,还有下人专门查看过,冰面都是好好的。
是有人在夜间凿开了冰面。之后,冰面虽然重新又冻上了,看着与别处并没什么不同,但是那处的冰却是薄了许多。
阮玉翠滑到那里,就掉了下去。
好在阮玉翠带了个小丫头在身边。小丫头滑冰的技术不佳,没有跟上阮玉翠,也就幸运地没有一同掉入冰窟中。
小丫头找了人,将阮玉翠从冰窟中救了上来。
“……身上都结了冰,脸也是青紫的,刚救上来的时候,连气儿都没有了。”
阮老太太说到这里,阮玉翠倒还好,褚锦绣就红了眼圈,显是依旧后怕。
“那么后来呢……”阮玉珠追问。
阮玉翠好好地在这里,肯定后来是被救活了。
“……昏睡了有七八天,都说没指望了,她娘只是抱着她不肯放手。”阮老太太叹气。
阮家将京中的名医都请到了,又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来。
“……光人参就用了两三斤……”阮老太太的语气有些夸张,“才将你这个妹妹救醒了。你看她如今身子单弱,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儿。”
说到最后,阮老太太爱怜地揽紧了阮玉翠。
“老太太,我都好了,才没什么病根儿。我还觉得我偏胖了些呢。”阮玉翠笑着道,“总归是多亏了老太太、太太精心调理我。”
阮老太太和褚锦绣都笑了。
“你这个三妹妹是有福气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褚锦绣笑着接了话,目光慈爱地看了阮玉翠一眼。
“对。”阮老太太连连点头,继续告诉阮玉珠,“你三妹妹刚醒过来的时候,竟然人都不认得,什么事情也都忘记了。我当时吓的,以为她昏睡的久了,魂魄不全,那以后可怎么办是好呢。”
褚锦绣似乎不愿意听这样的话:“那是玉翠伤的狠了,身子没养好,后来不是慢慢地都好了。”
“是这个话。”阮老太太笑,“你这三妹妹将养了有两个多月,人才全明白过来。还因祸得福,整个人都灵透了。”
阮玉珠垂下眼帘。
阮玉翠将养身子的时候,正是沈氏最后的日子。她当时曾多次打发人给阮梦枚送信儿,想让他来见见沈氏。可阮梦枚始终没有来。
这是她不能原谅阮梦枚的原因之一。阮梦枚太绝情了。
原来那个时候,京城这边也出了事。然而,这并不能作为阮梦枚绝情的借口。
“都是老太太、太太教导的好。”阮玉翠笑道。
“就是有时候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想出来的事也奇奇怪怪的。”阮老太太又笑,语气中分明是宠溺和自豪,“若论聪明啊,是谁都比不过的。玉珠啊,不是祖母偏心,你小时候也是聪明的,却比不上你三妹妹。你还不知道,你三妹妹现在是京城有名的才女!”
“祖母
阮玉珠笑了笑。
她并不在意小时候平庸的阮玉翠突然变成了才女,她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那冰窟后来可查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两个淘气的小厮,偷偷地学着人家凿冰钓鱼,差点害了你三妹妹,都打了板子,撵出府去了。”褚锦绣飞快地说道,然后就转换了话题。
阮老太太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阮玉珠哦了一声,没有继续再问。
专门给小主子们玩耍的冰面,小厮要怎么大胆,才敢偷偷凿开冰面而又不被人察觉?当时府里头天天滑冰的可不止有阮玉翠,还有阮玉翡和……阮玉宝。
阮玉翠掉入冰窟中,真的是单纯的意外?
从褚锦绣和阮玉翠的神情看来,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阮玉珠暗暗留心,又想着她回来了这半晌,一直还没有见到阮玉翡。
“都笑什么,是不是又在说我的坏话!”门口传来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
阮老太太、阮玉翠和褚锦绣的脸色顿时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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