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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重生后,她被世子宠在心尖尖》精彩片段
如此一来,赵如意便每日跟在宋无忌身边同进同出、同吃同住。
这期间许太医又来过一次,查着宋无忌的病情好像又稳定了下来。
虽然依旧喝着药,宋无忌脸上的笑却是渐渐地多了,夕照堂里众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只有抱琴一个人后知后觉。
因为她还一直沉浸在“被世子爷的特殊照顾”的幻想之中,不能自拔。
待她反应过来时,宋无忌几乎都要忘了身边还有抱琴这么一号人了。
听闻赵如意在世子爷身边得了宠,抱琴自是满心的不服。
她在世子爷身边多少年了,那赵如意才来了多久?
日子很快就到了七月。
某个夏日的午后,已是多年没有出过门的宋无忌却突然想带着添福出门去逛逛。
这对于夕照堂的人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因为担心他们二人在外没个帮手,周芮家的还特意指使了家里的周芮去替他们赶车。
待众人欢天喜地地送了他们离开后,夕照堂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大家心里都喜洋洋的,觉得日子好像又有了盼头。
得知了世子爷出了府,抱琴便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她特意收拾了一番,准备去找赵如意的不痛快。
而此刻,赵如意正拿着一块微湿的帕子,擦拭着正房里那盆长势正旺的君子兰。
原来不管是宋无忌的卧房还是书房都是从来不摆这些花草的,有的都只是一些珊瑚、玉石做的盆雕和假景,华贵有余却生气不足。
和宋无忌相处熟了后,赵如意便说自己想在这些屋里摆放一些鲜活的花草,瞧着都让人觉得有精神头。
宋无忌听后,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见,而是让她去找院里负责采买的周芮,所有的费用都从夕照堂日常的采买里面走。
那周芮也是个能干的,只要是赵如意想要的,他总有办法给弄来。
后来赵如意才知道,这周芮家的和周芮虽然是先夫人的陪房,可周芮的兄长却是茂国公徐家的管事。
而且当年先夫人徐氏离世的时候,茂国公就吩咐了下去,今后只要是宁国公世子的事,茂国府的人谁也不准推三阻四。
赵如意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周芮家的敢直接怼宁国府的人,原来是因为有更为强大的徐家在背后当靠山!
不得不说这个周芮是个极会办事的,他替赵如意买回来的这批花草的长势都特别的好,就比方说她现在正在擦拭的这一棵君子兰,叶片宽大又肥厚,那叶片齐得就像是被切过了一样,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这么好的花草,赵如意莳弄起来也格外的用心,松土、浇水、拔草、剪枯枝,她都做得十分的细致。
久未来过上房的抱琴一掀门帘子就被屋里的景象吓呆了。
原本摆着各种玉石摆件的地方全部都换上了花草,一屋子的花红叶绿,一丛丛一簇簇,看上去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而赵如意就哼着小曲地站在这些花草丛中,那模样甚是惬意。
抱琴瞧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冲到了赵如意的跟前,不由分说地就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出了花丛。
“谁让你把世子爷的屋里弄成这样的?你难道不知道,世子爷的屋里不准养花养草吗?”抱琴就理直气壮地责打起赵如意来。
之前因为头皮突然吃痛,不明所以的赵如意丝毫没有还手之力,在得知是抱琴拽着她的头发后,赵如意也丝毫没有手软地反手就抓住了抱琴的。
就这样,两个丫鬟就姿势难看地扭打成了一团,撞上了一旁的高脚架,然后就听得“哐当”一声,原本摆在高脚架上一盆茶梅就这样摔了下来,摔得四分五裂,盆里的土更是溅得满地都是。
听得动静的抱琴就松了手,待看到这一地的狼藉后,就指着赵如意道:“你看到了没?若你不在屋里摆上这些,又怎么会弄成这样?”
赵如意就有些莫名地看着抱琴,心想若不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自己闹,这盆茶梅放在那好好的,又怎么可能会掉下来!
只是见着屋里这乱糟糟的样子,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同抱琴辩论,而是赶紧去取扫帚,想把屋里打扫干净。
没想抱琴却一点儿都不想放过她。
她气势汹汹地拽住赵如意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把世子爷的屋里弄成这个样子?你不知道世子爷的屋里是不能养这些的吗?还不赶紧都搬出去!”
“你这人真是奇怪!”被抱琴闹得根本无法正常做事的赵如意决定不再忍她,而是恶狠狠地瞪着她道,“先是莫名其妙地就闯进来同我扭打,现在闯了祸竟然不是想着先收拾残局,而是扯着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这屋里怎么就不能养花草了?”
“我说不能就是不能!”被赵如意这么一问,抱琴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她只记得自己刚到世子爷屋里当差的时候,入画就曾不止一次地同她强调,世子爷的屋里不准养任何的活物。
花草也好,宠物也罢,全都不能出现在世子爷的眼前。
她那时候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只是入画这么一说,她就记了下来,而且这么些年,世子爷的屋里也确实没有摆过这些,她也就没有去追根问底。
而现在,赵如意竟然趁着她没有到正房来当差的日子,养了这么多花草,那简直就是闯大祸了。
见赵如意执意要打扫地上那盆碎了的茶梅,抱琴便独自将那些花花草草往屋外搬去。
她这一举动,简直要把赵如意气得要吐出血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想着这些花花草草都是自己花了大心血才摆成了如今的模样,而抱琴却要破坏它,赵如意就冲上前去拦住了她。
“做什么?当然是要把这些坑害世子爷的花草都给扔出去!”抱琴一边说着,一边就拎起了一盆正开着花的六月雪扔了出去,只听得哐当一声,那盆六月雪就砸在了院子里,碎了一地。
“你疯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赵如意见着,就狠狠地甩了抱琴一巴掌,将抱琴打懵在原地。
看着爹爹那有些苍老的面容,赵如意却记起上一世他也曾和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只是那个时候,刚入宁国府的赵如意却被富贵迷了眼,见过了锦衣玉食又哪里肯回来过这种寒门小户的日子。
而这一世,懂事了的赵如意就更不能回来了。
她便笑着同赵老爹道:“不委屈,我现在可是世子爷跟前的大丫鬟了,谁敢给委屈给我受?”
说着,她就打开了带回来的包袱,拿出了新做的衣裳:“瞧,世子爷还特意赏了我布料,虽然是早几年流行的花样子,可到底是正经的蜀锦,我便给二老做了衣裳。”
“你这孩子,这才去了几个月,说起话来就和以前不一样了。”赵秦氏满眼欣慰地打量着女儿。
梳着丫髻的赵如意穿了件银红比甲,虽然还和以前一样身上并无珠翠点缀,可那红润的气色,一看就知道她过得很好。
赵秦氏这才放下心来。
这些日子她还一直在后悔没能去给严嬷嬷送那四十两银子,替如意谋个好差事。
可没想女儿却是个有造化的,这也让她放心了。
“以后爹和娘在家里也不用太辛苦了,”赵如意又掏出了这些日子攒下的银子塞给了赵秦氏,“娘去找后街上的那个张木匠,让他帮爹爹做上一个义肢,这样爹爹也不用总是枯坐在家里了。”
赵秦氏却怎么也不肯收这个钱:“你个傻孩子,你在国公府里也有要用钱的时候,你爹做义肢的钱娘会想办法,这些你还是拿回去自己傍身。”
“娘!我在府里吃世子爷的,穿世子爷的,用的也是世子爷的,哪里有需要用钱的时候?”赵如意却执意让赵秦氏将钱留下,“而且您总是说钱放在我身上不安全,说不定哪天就给弄丢了。”
“既然孩子让你收着,你就收着。”见着这两母女在自己跟前推来推去,赵老爹终于发了话。
赵秦氏就看了赵老爹一眼,然后笑着同赵如意道:“那行,我就收着替你攒嫁妆!”
赵如意听着就双颊绯红。
上一世,她一心只想爬床做姨娘,结果落了个枉死的下场。
这一世,如果可以,她也想尝尝穿着大红嫁衣出嫁的滋味。
于是,她很是娇羞地点头,然后像以前那样,赖在了赵秦氏的怀里撒娇。
如意在家盘楦了半日,直到日头偏西,暑气退去不少之后,才准备返回宁国府。
赵秦氏便将她送出了两里地,并且不忘嘱咐她道:“既然世子爷待你好,你就要用心当差,至于旁的事,你切不要乱动心思!那儿是国公府,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可以肖想的。”
赵如意自然听明白了赵秦氏话里的意思。
她也就抱了赵秦氏,离别的泪水浸湿了她的眼底:“娘,您放心,女儿心里都明白的。”
赵秦氏便没有再多话,而是拍了拍赵如意的背,将一个装了一些酱菜的包袱交给了她:“那快些走吧,再迟天就黑了。”
赵如意接过包袱,一步三回头地走着,走出了很远,还看见赵秦氏面容祥和地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她。
赵如意的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
她就这样一边抹着泪,一边往回走着,惹得路上不少人都侧目瞧她。
待她回到宁国府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宁国府的规矩是戌初落钥,她正好赶在了这个落钥的时候,可西角门上的人却怎么也不肯让她入内了。
“为何不让我进?我可是有腰牌的!”赵如意便解下了“夕照堂”的腰牌,递了过去。
她不递这个腰牌还好,那守门的见她竟是夕照堂的人,就生了刁难之意。
“你竟是夕照堂的?”对方剔了她一眼,“我怎么没瞧见过你?而且你不会不知道这府里的规矩吧?过点不候。既然你过了落钥的时间,那就只能明儿个赶早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钟鼓楼里还没开始敲鼓,分明就还没有到戌初!你这是诚心不让我入府。”赵如意就很是忿忿地道。
其实赵如意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要塞给这些人一些银子,他们自然会放自己进去。可巧的是她今天把银子都交给了赵秦氏,她身上莫说是银子了,就连一文钱都没有,根本无法打点这些人让自己通行。
“嘿嘿,谁叫你这丫头不懂规矩!既然你不懂规矩,我们几个就教教你规矩,也好叫你长长记性。”那几个看门的人就讪笑着,准备关门。
赵如意一看,就更急了。
倘若自己真被关在了宁国府外,身无银两的她那可真要露宿街头了。
待到宵禁的时候,她还有可能会被官府巡逻的人给抓了去。
“你们不可以这样!”赵如意就急急地拍着已经关了的门,可门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那些人显然已经离开。
看着渐渐西沉的日头,听着钟鼓楼里刚刚敲响的一更鼓,赵如意只觉得满是绝望。
难道自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吗?
赵如意就有些无力地靠墙。
可是这墙足有两三个人高,仅凭她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翻过墙去,她唯一能去的,就只有宁国府的后街,看能否在那里找到一处可容她今晚安身的地方。
正当她拖着有些疲累的身体准备去后街时,身后的门却突然打开了,然后就听得有个声音很是不悦地道:“还想着去哪?你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竟然还想着在外面乱晃,不归家?”
是世子?
以为自己发生幻听的赵如意也就赶紧回过头去,却瞧见添福正用轮椅推着世子爷站在角门内,而世子爷脸上的神情却冷得好似能滴水成冰。
赵如意正想为自己辩解一两句,却瞧见添福正在冲她挤眉弄眼,示意她赶紧进来。
赵如意这才恍然大悟地迈进了西角门,却发现角门内跪着一溜的人。
瞧那几人的穿着打扮,正是刚才有意为难她的那几个。
“你们胆也是越来越肥了,”坐在轮椅上的宋无忌脸色苍白,就容易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峻感,“连我的人你们也敢拦,是不是老虎不发威,你们就把我当成了病猫?”
跪在地上那几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心里暗想:不都说世子爷终年不出夕照堂的么?那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到了七月十五中元节那日,宋无忌便早早地用过晚膳,趁着天色还没有全黑,就带着添福和赵如意出了门。
京城里一入夜是要宵禁的。
可在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和八月十五这样的日子又有特例,官府会在这几天放宽时限,等到亥正之后才会宵禁。
因为今日来河边放灯的人特别多,马车刚走到牌楼那就被拥挤的人潮挡在了外边过不来,因此他们只得下得车来,由添福在前面开道引路。
一身小厮打扮的赵如意则是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莲花河灯,紧紧地跟在宋无忌的身后,生怕有人不小心将那河灯给撞坏了。
她原本以为世子爷说要亲手做河灯只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从砍竹子开始,世子爷就只让她从旁指点,一切都是亲力亲为,哪怕被竹篾片划破了手,他也只是裹上了布条,不曾放弃。
宋无忌那股专注又不服输的劲头,也感染了赵如意,让她也变得更用心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一连做了三四个,才有了现在这个能拿出手的。
因此,赵如意才把这盏河灯看得和自己的眼珠子一样重要。
“别挤我,别挤我!”可是河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就如潮水一样推着赵如意往前走,急得赵如意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宋无忌就忍不住回头看她。
见着赵如意被人潮推搡的窘样,他就笑着伸出了,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身子给赵如意当起屏障来。
一心想要护着河灯的赵如意就大舒了一口气。
可她立马就觉察出有一些不对劲。
世子爷不是一向身体羸弱么?可他怎么能护住自己?
就在赵如意犹豫的这一瞬间,他们又随着人流被推出了好几米。
宋无忌就一直将赵如意护在了怀里,自从那日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小丫头后,他的心情反倒变得豁然开朗起来。
只可惜,这些日子赵如意一心扑在教世子爷做河灯上,对此并无察觉。
此刻护着河灯的赵如意更是死死地拽住了宋无忌的衣裳,生怕自己被这如潮水般的人流挤散去,就更没心情顾及世子爷了。
“这边来,这边来。”之前在前方开路却被挤得不见了人影的添福折返了回来,“我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地方可以放河灯!”
添福就很是兴奋地冲着二人喊道。
宋无忌听着,就带着赵如意往添福的身边挤去,终于离开了那挤得让人透不过气的人群。
赵如意也就很是自然地从宋无忌的怀里站直,然后拿出那盏河灯好好地检查了一番,发现莲花河灯的花瓣都安全无恙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宋无忌却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这时的天空比之前又暗下来不少,就像被人泼上了一层墨一样,变成了墨蓝色。
那些放得早的河灯早已漂到了水天相接处,那橘红色的烛光在幽蓝的水面上如繁星一般分布着,同岸上那些住宅里的灯光相互呼应着,看上去美不胜收。
添福找到的地方是一块巨大的洗衣石,平日里总有妇人在此处浆洗衣裳,果如他所说,是个绝佳的放灯地点。
宋无忌就从赵如意的手中接过了河灯,添福则赶紧凑上前来,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将河灯里的一小节蜡烛点燃。
烛光一下子映红他们三人的脸,也照亮了宋无忌亲手撰写在这盏莲花河灯花瓣上的祭母文。
他端着那盏河灯,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了水面上,然后用手轻轻划动着水面,将那盏河灯渐推渐远。
莫名的,宋无忌就湿润了双眼。
母亲离开已经七年了,他也病了七年,每天的汤药早已将他喝得麻木。
他原本都不知道他这条残命留着还有什么意义,若不是他遇到了赵如意。
一想到这,宋无忌的嘴角就忍不住上翘,然后如祈愿一般的双手合十立在了水边,闭着眼在心里默念着什么。
赵如意瞧着,也就在宋无忌的身旁跪下,并冲着水面双手合十道:“先夫人呀,您若在天有灵就保佑保佑我们的世子爷吧,让他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也不要再喝那些苦得要死的汤药了。”
说完,她就很是虔诚地在水边磕起了头。
添福见状,哪里还敢耽误,也跟在赵如意的身后跪拜了起来。
宋无忌瞧着就微微一笑。
忽然间,河面上驶来一艘画舫,远远地就有人在河面上大声吆喝:“岸边的可是宁国公世子无忌哥?”
听得有人在唤自己,宋无忌也就往河面上看去,可惜那画舫离得太远,河面上又起了些雾,他就更加的看不清了。
可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了一艘小船向他驶了过来,船上除了艄公之外,更是立着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
宋无忌这才认清来人是镇南将军府的小少爷沈跃。
那沈跃远远地就冲着宋无忌抱了拳:“果然是无忌哥!”
宋无忌也抱拳回了礼。
两人微微寒暄了两句后,沈跃便在小船上邀请道:“无忌哥难得出府一趟,不如同我们小聚小聚?”
说着,他便做了个相请的动作。
宋无忌本想拒绝,不料画舫里却突然传出了徐瑾之的声音:“宋无忌,我的面子你都不给么?”
听得徐瑾之也在画舫之上,宋无忌便知道今日之事肯定推脱不过了,就笑着摇头道:“我上船可以,可我这却是有三个人!”
“三个人就三个人!咱这画舫大着呢,沈跃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接过来!”徐瑾之也钻出了画舫的船舱,站在了船头吆喝道。
沈跃就让那艄公将小船撑到了岸边,将一块跳板搭在了岸边的巨石和小船上。
宋无忌先上了那跳板,在试走了两步后,又回过头去牵了赵如意。
“别怕,拉着我的手,我牵你上船。”宋无忌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他这个伸手牵人的动作是再自然不过了。
怎么可以让世子爷亲自来扶她?
赵如意下意识地就缩了手。
可瞧着那不过才一人宽而且还上下抖动的跳板,赵如意的心里又直发毛,情不自禁地又去拽了宋无忌的衣裳。
看着她的这点小动作,宋无忌只觉得好笑,可到底没有戳穿她,而是很自然地牵起赵如意的手上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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