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炀卿令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由网络作家“三月意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是作者“三月意懒”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成炀卿令仪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有人路过门外闻见,都朝里多看了几眼。煮得差不多了,卿令仪关了火。忽然,廊下墙边的芭蕉丛中传出了一阵突兀的窸窣声响。卿令仪转头看去,芭蕉叶子又左右晃动了下。她不敢轻视,站起身来,给碧微使了个眼色。碧微会意,招来旁边的两个小厮,示意他们朝着芭蕉丛靠近,动作尽量放到最轻。“沙沙!”芭蕉丛又晃......
《精修版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精彩片段
“啊!”
叶缇兰尖叫出声。
屋子里其他几个女眷也都吃了一惊。
叶缇兰后退了好几步,身上裙裾被茶水浇湿了,深褐色泽晕开一大块,还沾着几片茶叶。
卿令仪定定道:“叶姑娘,你乱了仪容,实在不便去见我夫君,先回去收拾收拾吧。”
“你……”叶缇兰瞪大了眼睛。
卿令仪放下杯盏,薛老太太配合地开口:“送客!”
齐嬷嬷会意,上前架起来叶缇兰,容不得她反抗,利落地赶了出去。
卿令仪深吸口气,低着头站到床前:“儿媳做错了事,请母亲责罚。”
薛老太太觉得稀奇:“这茶水值不了几个钱,泼了就泼了,我罚你做什么?”
“还有一事,”卿令仪想着坦白从宽,一股脑都给说了,“我今日在翠玉院,对赵姨娘不恭敬。”
“哦?”薛老太太居然一脸期待。
卿令仪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薛老太太越听,看她的眼神越是赞许:“好,好,很好。”
卿令仪倒是看不懂了。
绥都大家族都很讲究尊卑礼法,她有的朋友比她嫁得早,婚后日子很不好过,时常受罚。
她还以为今日做出这么两件出格的事,肯定少不了责备。
没想到什么事都没有,好像还被夸了。
“那……”卿令仪试探性地开口,“我先回去了?”
薛老太太允了:“去吧。”
卿令仪舒出一口气,行了个礼,又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薛老太太长舒出一口气:“还以为皇帝会嫁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过来,幸好是个有主见有魄力的,不愧是卿大将军的女儿。我儿倒霉了半辈子,福气总算是来了。”
沈氏叹息道:“母亲,我怕令仪锋芒毕露,翠玉院那个要想方设法害她呀。”
薛老太太轻轻咳嗽了一声:“就赵婉蓉那点手段,害得了谁!”
·
叶缇兰被赶出静尘轩,一路狼狈地回了翠玉院。
赵姨娘还在训斥下人,在卿令仪那儿受的气,她全往底下的人身上撒。
见叶缇兰裙子脏兮兮的,赵姨娘拧了拧眉心:“你这是怎么了?”
叶缇兰气冲冲地说了卿令仪泼她茶水的事。
赵姨娘更加火大,整张脸都气到扭曲:“才嫁进来第一天,就敢这么装腔作势的,动我的人,还同我顶嘴!胆大包天,她以为她是谁!”
叶缇兰委屈极了:“伯母,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她是将军夫人,我怎么……”
赵姨娘正想说她现在身份尴尬,能有什么办法,忽然想到,她或许没办法,可府上还有其他人。
比如,那几个。
·
回去的路上,卿令仪吩咐碧微:“你去一趟厨房,多拿些糖和李子来吧。”
“夫人要做蜜饯么?”
“对呀。”
碧微顿时心生期待。
卿令仪在庖厨方面天赋绝佳,过去碧微尝过几次,色香味俱全,绥都那些所谓顶尖的茶楼饭馆全都比不上。
只是卿令仪不怎么爱下厨,终日懒洋洋的,一年到头难得进一次厨房。
这回她竟主动说要做蜜饯,这怎么能不期待呢!
碧微欢欢喜喜地去了,卿令仪一个人优哉游哉地回了宴山居。
吴量不在,也不知道去哪了。
她先进屋子看了一眼。
成炀仍在床上躺着,睡姿都和昨晚一样。
她安心地束起袖子出去了。
宴山居有个小厨房,但是卿令仪觉得太小太闷了,她让人把炉子和锅挪出来放在廊下,又搬来一张小板凳。
碧微很快提着一小篮李子回来,道:“夫人,都洗过了。”
卿令仪接过来:“辛苦啦。”
她先用刀切开李子挑出果核,锅中加水煮沸,倒入果肉。
待李子由绿转黄,便都捞出来,过一遍清水。
将锅洗净,加糖加水,再将李子果肉一并倒入糖液中来回搅拌熬煮。
这个时候,李子的清香伴着糖液的甜味,在院中弥漫开来。
不仅是碧微,院子里其他人也频频侧目,有人路过门外闻见,都朝里多看了几眼。
煮得差不多了,卿令仪关了火。
忽然,廊下墙边的芭蕉丛中传出了一阵突兀的窸窣声响。
卿令仪转头看去,芭蕉叶子又左右晃动了下。
她不敢轻视,站起身来,给碧微使了个眼色。
碧微会意,招来旁边的两个小厮,示意他们朝着芭蕉丛靠近,动作尽量放到最轻。
“沙沙!”
芭蕉丛又晃动了两下。
卿令仪把握时机,命令出声:“上!”
两个小厮快步上前,一左一右扒开了芭蕉叶,待看清里面是什么,二人均是表情为难。
卿令仪觉得稀奇:“是谁在里面?”
不等小厮回话,芭蕉丛中一个小女孩的嗓音脆生生响起:“是我,成安乐。大家都叫我小安乐。”
音色稚嫩又清甜。
卿令仪走上前去。
水磨石墙边,芭蕉叶子长得青翠宽阔,根部空隙中,一个小小的身影蹲着,白白净净,珠圆玉润,一张小脸汗津津的,两边脸颊泛着健康漂亮的粉红色。
说是姓成,那两个小厮又是那样的反应。
卿令仪琢磨着,这就是传闻中成炀那个三岁的女儿了。
成安乐扬起了脸,一双桃花眼又大又亮,十分水灵可爱。
卿令仪有点喜欢她,笑着打招呼:“你好,小安乐。”
成安乐却警惕地往后缩了缩:“你好。”
卿令仪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呀?”
成安乐诚实回答:“香——”
卿令仪明白过来了:“我在做东西吃,你闻到了,对吗?”
成安乐点点脑袋。
卿令仪笑了一下,伸出手去:“来,给你做好吃的。”
好吃的!
成安乐的眼睛里一下有了光彩,但还有几分犹豫:“真的?”
“真的,”卿令仪点头,“骗你是小狗。”
成安乐这才相信了,轻轻抓住了她的手指。
卿令仪牵着成安乐回到廊下,说:“在这里等我一下。”
成安乐点头:“好~”
卿令仪将盛满李子和糖液的那只锅端进厨房,等待腌制,又挑了几样食材拿出去。
成安乐坐在小凳子上,双手托腮,满目好奇地看向她,奶声奶气地问:“你要做什么吃的呀?”
“你猜猜。”卿令仪卖关子。
成安乐猜来猜去猜不到,有点泄气。
但她很聪明,摆出商量的架势,说:“你告诉我吃什么,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可不可以?”
然而,屋子里空无一人。
成炀眉头轻皱,她到底在忙什么?
此时的卿令仪,还有碧微,正在静尘轩吃早膳。
昨日管家的事务还没交接完,今日继续。
薛老太太坐在不远处交椅上瞧着她们两个。
一个侍女进来,手中端着药碗,经过饭桌旁边,要往老太太处去。
卿令仪从小米粥里抬起头:“等等。”
侍女停下,行了个礼:“三夫人。”
卿令仪擦擦嘴角,问她:“往日不都是齐嬷嬷熬药的么?”
那边,薛老太太道:“她去喊赵婉蓉了,这是藏苏,齐嬷嬷的女儿。”
卿令仪微微点头。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地将那药汁观察了个仔细。
老太太问:“有什么不对?”
“没有,”卿令仪如实道,“母亲趁热喝吧。”
藏苏上前,将药碗放下,又取来了那罐子蜜饯。
卿令仪咬了一口牛肉饼,问:“母亲,蜜饯快吃完了吧?”
“还剩小半罐了,我每回喝药都得吃,否则喝不下去。小安乐自己的那罐吃完了,总惦记着我的,她若是来了,撒起娇来,我哪舍得不给呢!”老太太说得,慈祥的笑意在脸上荡漾开来。
“没事,过几日空一点了我再做,做些别的果子的。”
“不用,”薛老太太笑意加深,“吴大夫说我身子见好,这些苦药可以慢慢停了。是药三分毒,常年喝着也是不好。”
正说着话,齐嬷嬷回来了。
身后却没人跟着,她是独自回来的。
卿令仪有些想法。
薛老太太也是直皱眉,问:“赵婉蓉呢?”
“她病了,起不了床。”齐嬷嬷道。
“病了?”
老太太冷笑一声,将药碗重重放在桌上:“都说了饶她一命,等她死了还好心给她下葬,居然还这么爱整幺蛾子!等着!我去给她两耳光,看她是真病了还是又犯贱了!”
放眼全梁国,薛老太太也是数一数二的彪悍。
她还不止是说说而已,撑着扶手站起了身,真要去找人算账。
“老太太,老太太!”
齐嬷嬷赶忙快步按住,好声好气劝道,“她是真病了。吴大夫亲自去把的脉,说是急火攻心。您也知道,她一直惦记着将军府的大权,您让她交出来,她怎么能不生气?”
旁人另说,这吴大夫是吴量亲叔父,薛老太太是信的。
可她还是恼怒得很:“昨日说账房不在府上,看不了账本,今日焦二在呢,她偏病了,这不是耽误事儿吗!”
齐嬷嬷轻抚着她的后背,看看那边正吃早膳的卿令仪,轻声道:“想来昨日夫人和碧微姑娘是累得很了,休息一日,未尝不可。”
薛老太太朝二人望去。
实际上,由于睡了一整晚,今日又很晚起,她们的精神头比昨日的还要好。
而且虽然确实累,可比起当年在县公府上,强度还差得远呢。
迎着老太太的目光,卿令仪道:“母亲,赵姨娘在不在没什么影响,我们直接去看账本吧。”
齐嬷嬷叹了口气:“夫人有所不知,赵姨娘主持中馈这些年,也算是有些手段,不少人如今只认得她,哪怕是我的话,有时也是不大听的。赵姨娘不发话,那焦二怕是不肯来,即便来了,也不老实。”
“不老实,那就让他老实嘛。”卿令仪喝下最后一口小米粥,站起身。
碧微见状也要起来,但她还没吃饱。
“你在这儿等我就好了。”卿令仪道。
碧微眉眼弯弯,点了点头。
“母亲,齐嬷嬷,我先去办点事。”
卿令仪说完就走。
她回了宴山居,去找吴量。
他是成炀的副将,在将军府是能说得上话的。
她半梦半醒,委屈地整张小脸都皱起来,泪眼婆娑,撒娇似的:“……将军,好痛……”
没说完,她睡着了。
成炀知道,她喊痛是因为后背上的伤势。
对着他撒娇有什么用?可笑!
他站起身,走开两步,又停下,回过来看她。
许久,成炀磨了磨牙:“真该现在就杀了你。”
翌日。
薛老太太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去打听宴山居那边的情况。
齐嬷嬷问了一圈回来,如实禀报说:“老太太,昨晚将军找吴大夫要了消肿的药膏。”
薛老太太是过来人,哪里肿、为什么肿,她还能不清楚么!
她笑骂道:“这混世魔王!怕是弄了一整夜罢!”
齐嬷嬷笑呵呵道:“老太太,咱们三爷这些年孑然一身,什么妾室通房都没有,难免憋着火气,三夫人又那般貌美,身娇体软,难保三爷不失控呢。”
成家儿子都这样,体力好、能折腾。
尤其是成炀,三个儿子里,他是最坏的那个。
薛老太太未免心疼:“令仪十几岁,遇上三爷,身子骨怕是吃不消!”
齐嬷嬷劝道:“多给三夫人补补,没大碍的。”
·
卿令仪朦朦胧胧醒来,正仰面躺在梨花榻上,身上整齐盖着被子。
她感觉,有一道热切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睁开眼睛,见到一张玉雪可爱的小圆脸。
成安乐坐在榻前的小板凳上,托着脑袋瞅着她,一见睁眼,五官立马生动起来:“你醒了!”
“嗯,睡醒了。”卿令仪露出微笑。
她坐起身,问:“你怎么在这儿呀?”
成安乐诚恳地说:“饿了。”
卿令仪问:“你爹爹呢?”
成安乐:“也饿了。”
卿令仪其实在问成炀去哪了,没成想得到这么个回答。
她笑出声来:“行吧,饥饿父女。”
她伸了个懒腰下榻,叫:“碧微!”
却无人应答。
许是还在睡着,或是去忙别的事情了。
她没有多想,自行简单收拾洗漱,牵着成安乐走出主屋。
外头已是日过花梢头。
成炀正站在廊下,和孙嬷嬷说话,听到动静,他侧目,淡漠地看过来。
“爹爹。”成安乐很恭敬。
卿令仪莫名想到说他还饿着,慢了半拍行礼:“将军。”
成炀瞟她一眼:“好些了?”
这个问句没头没尾的,卿令仪没听懂,有些茫然。
她胡乱点了下头,说:“好多了。”
接着,低头看向成安乐。
成安乐仰着脑袋看她,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卿令仪心领神会:“去亭子里等我吧。”
“嗯!”
这个点还算凉快,小厨房中也并不热,卿令仪打算下面吃。
面条是现成的,她煮了一锅,调了汤底,盛了一小碗,上面铺了肉干,先端去给成安乐。
亭子里,成炀也在。
见着她,懒洋洋地唤了一声:“夫人。”
短短两个字,听得卿令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双腿定在原地,脸上风云变幻,最终归于肃穆,毕恭毕敬地问道:“敢问将军,何事吩咐?”
成炀一挑眉:“你很怕我?”
卿令仪立马垂首否认:“非也,非也。”
成炀气得笑了:“正常说话!”
卿令仪抬起脑袋:“说什么呀?”
这听着就舒坦多了。成炀盯着她,指了一下她手里的那碗面:“我也要。”
“这个呀,”卿令仪松了口气,“好说,我今天煮了很多面条。”
她走上前,将这碗放在成安乐面前:“这碗先给我们小安乐。”
接着安抚成炀:“我现在就去给你盛一碗大的。”
成炀起身:“一起。”
卿令仪哪敢说不。
二人走到一半,齐嬷嬷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手上满满当当地提着东西。
“将军,夫人!”齐嬷嬷笑得满面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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