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
她大脑闪过一幕幕破碎的画面，每一幕都够她羞的人神共愤。
姜暖暖僵硬的转过头，就对上了霍斯年的目光。
他用手撑着头，侧卧着看着姜暖暖，眉宇之间是说不尽的温柔。
天知道睁开眼发现是姜暖暖站在自己眼前，他有多高兴。
而他也知道，要是想要留在姜暖暖身边的，他就必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更何况他还有他的计划。
“暖暖，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答了一声，随即放下了手中的包，走到了餐桌前坐下。
眼前的菜肴看上去十分诱人，这段时间过去，霍斯年的厨艺长进不少。
“今天下班还挺早的。”
他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姜暖暖心中升起些许异样情绪。
就在这时，霍斯年的声音缓缓响起。
“暖暖，明天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商场吗？”
他坠海之前是参加的宴会，手腕上还戴着块表。
姜暖暖抬眸，便看见霍斯年将那只价格不菲的表摘了下来，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暖暖，我不能再麻烦你了，你把这块表拿走吧。”
姜暖暖沉默了一瞬，随即视线落在了桌上。
随即，她一怔。
见状，霍斯年的笑僵在了脸上。
他什么都没有拿，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他的。
霍斯年打开了客厅的门，转身直接走出了家门。
门被关的明明没有很用力，甚至可以说霍斯年关的很小心，但是那声微不可闻的锁芯转动的声音还是传进了姜暖暖的耳里。
“啪嗒”一声，却让她心尖一颤。
在听见那三个字时，姜暖暖一愣。
程远年见状，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豆花:“他成功了，你呢?”
姜暖暖没有说话。
程远年张了张唇瓣，还想再说些什么，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按下了接听和免提放在了桌上:“妈，怎么了?”
“远年…你爸爸他，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