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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阅读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

晨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是作者“晨周”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薛辞旧燕北尧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想到少夫人却恼了,平白无故的就骂了老奴一顿,还罚老奴跪。。少爷不若你还是让少夫人打我一顿吧,老奴老了,身子骨不好,再这样跪下去,怕是腿是保不住了。。”凌渝的手在衣下捏了又松,紧皱着眉心尽是疲色。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王家的如蒙大赦,跌跌撞撞的下去了。凌渝继续往里走,才刚刚来到正院,一只脚还未踏进去。就被闻声赶来的杏儿拦住了。......

主角:薛辞旧燕北尧   更新:2024-04-12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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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辞旧燕北尧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由网络作家“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是作者“晨周”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薛辞旧燕北尧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想到少夫人却恼了,平白无故的就骂了老奴一顿,还罚老奴跪。。少爷不若你还是让少夫人打我一顿吧,老奴老了,身子骨不好,再这样跪下去,怕是腿是保不住了。。”凌渝的手在衣下捏了又松,紧皱着眉心尽是疲色。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王家的如蒙大赦,跌跌撞撞的下去了。凌渝继续往里走,才刚刚来到正院,一只脚还未踏进去。就被闻声赶来的杏儿拦住了。......

《文章精选阅读逼妻为妾?重生后凤凰男悔不当初》精彩片段


花氏痛得不行,再也装不下去,只得幽幽转醒。一睁眼正是薛辞旧那张放大的苍白小脸,眼眸中清清冷冷,跟她脸上的不安神色完全不符合。

薛辞旧仍死掐着花氏不放:“母亲,儿媳错了,请你原谅。”

花氏痛得面容都扭曲了,拍着床板挣扎不已。

薛辞旧不为所动,口气阴森:“母亲,你方才昏过去了,别乱动,怕有后遗症。”

花氏脸涨得通红,被痛的,当下再也顾不上维持柔弱仁慈长辈的表面,痛得连声音都破了,“放开!放开。。我原谅你了,原谅你了,快放开我!!”

一旁的春妈妈看得目瞪口呆,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少夫人她都已经连伤了两个人,偏偏还得感谢她。

少夫人她好像跟从前不太一样了。

花氏显然也感觉到了,她重重在呼吸着,一双眼睛迸射出阴厉的光,婆媳俩的目光在空中无声地交汇。

凌渝一个箭步向前:“母亲,你没事吧?”

薛辞旧作关心状:“要不我再给你掐掐?”她晃着手指,指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冷光。

花氏打了个冷颤,憋气道:“我没事。。儿啊,你先让辞旧回去吧。”

凌渝回头看她,薛辞旧回以一记勾唇。

“既然母亲原谅你了,你就先回去吧。”他冷声道,回头去不再看她。

既然花氏举了休战旗,她当下不再恋战,带着橘子走了。

待薛辞旧的身影已然消失,花氏再也压捺不住,边揉着人中边问:“渝儿,你那边怎么样?”

凌渝本想让人找药来,闻言轻轻地皱起了眉:“母亲。。这事容我再细想。”

“有什么好想的?”花氏尖声叫道,说完又觉得自己太尖锐了,忙调整了面部的情绪,温声道,“你也看到了薛辞旧是怎么对母亲的,不是母亲嫌她,而是她实在不是你的良配。”

“那薛家的亲女可怜,被她抢去了本属于她的荣华,你跟薛家女是有婚约,但薛辞旧又不是薛家女,你休了她她也不敢说什么的,而且那薛胡儿心悦于你,不过是换回来真正的薛家女罢了。”

凌渝目光中带着不赞同:“母亲,我是跟薛家有婚约,但那是辞旧不顾薛大人反对坚持嫁我才成就的婚约。母亲,若我们这样做不就是落井下石了?”

花氏一噎,脸上渐渐染上了难看的神色:这个榆木脑袋,她怎么跟他说不通?

她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一丝笑容:“我儿是个有大义的人,母亲不是逼你。。而是你父亲的冤屈不能容我们有一丝私心。辞旧人是很好,但她已经是薛家的弃子,对你以后也起不了帮扶作用。

但那薛胡儿却不同,她是受了那么苦才回到薛家,薛家人必定对她愧疚有加,要是你娶了薛胡儿,薛家人必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凌渝,我知道你对薛辞旧有情,但那也不过是感激之情并不是真正的男女之情。这样,你若是真的放不下她,待休了她娶了薛家真千金后,再纳她为妾,也算全了她那一段情了。。如何?”

凌渝冷着脸回到藏鸾阁。

屋子里静悄悄的,王家的还跪在廊下,见他过来,一张老脸上满是泪痕。

“少爷,老奴冤啊。。”

凌渝攒眉:“你怎地跪在这里?”

“老奴不过是传了春慈堂的意思,让少夫人去看望一眼夫人,没想到少夫人却恼了,平白无故的就骂了老奴一顿,还罚老奴跪。。少爷不若你还是让少夫人打我一顿吧,老奴老了,身子骨不好,再这样跪下去,怕是腿是保不住了。。”

凌渝的手在衣下捏了又松,紧皱着眉心尽是疲色。

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王家的如蒙大赦,跌跌撞撞的下去了。凌渝继续往里走,才刚刚来到正院,一只脚还未踏进去。

就被闻声赶来的杏儿拦住了。

小丫鬟神色恭敬,但语气却坚决:“少爷,少夫人说她已累了让您去书房。”

她会拒绝他不奇怪,实际上她今日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她哪怕做出再离谱的事来也不会觉得奇怪。

看来自己这次那么久不来看她,她是生气狠了。

凌渝揉揉眉心,语气中带着疲惫:“让开。”

“可是。。”

“我让你让开,什么时候我要回自己的院子还需取得你主子的同意?这是凌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隐有怒色。

杏儿为难,但却纹丝不动。

他忽然觉得怒从心中起,一张清俊的脸蒙上了一层黑气,正想发作。

里屋却突然响起了她清冷冷的声音,“杏儿,让少爷进来。”

杏儿一愣,然后默默地挪开的身子。

凌渝冷哼了一声,引身往里走。穿过外堂踏入了里室,薛辞旧另一个丫鬟正立在门口,见他进来忙低下了头行礼,神色间满是复杂。

他没理会她,甩袖迈了进去。

薛辞旧正坐在一张杨酸枝贵妃椅上,穿着整齐,虽脸色苍白但也看不出什么,哪里有要睡的样子。

所以她那丫鬟说她睡下了,是骗他的。

“你又在闹什么?”他皱着眉心道,“我最近在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燕将军引兵回朝,朝野上下都忙成了一团。”

他承袭了亡父的官职,现在是太仆寺的一名寺丞。

燕将军?

薛辞旧听罢一怔,脑海里出现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前世的事她记不太清楚了,燕北尧是这个时候回来的吗?

她甩了甩头,把无用的念头丢出脑海。

“我说过了,待母亲身体无大碍后便就如你所愿,不是母亲的错,你有气也不能这样对母亲,这是大逆不道。”凌渝硬声道。

在触及她苍白的小脸后,又觉得自己说得太重了,缓声道:“辞旧,咱们一生还长,慢慢来,我会是你的。”

谢谢,大可不必。


橘子没办法,只得替她更了衣,又怕她着凉加了件银狐裘。银色滚边的毛绒绒裘衣更显得她小脸苍白如雪。她已经连续几夜不曾睡好,眼底淡淡的一层暗青,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颜色,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病西施般的脆弱感。

“姑娘,你去了可得哄着点夫人,千万不要惹她不快了。”

橘子不由有些心酸:姑娘,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但薛家已经不打算要她了。

若还失了凌家的心,姑娘她可怎么办?

薛辞旧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往外走去。

可怜的橘子,她不知道,无论她家姑娘怎么做小伏低,凌家人都不会再对她好,因为凌家人要的从来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薛家。

她早已是弃子,若不是顾及礼义道德,怕被人唾弃,在得知她非薛家亲生的那一刻,便就让凌渝休弃了她。

无视跪在廊下,青肿着脸神色复杂看着她的王家的,薛辞旧踩着雨迹往黑暗中去。

藏鸾阁与春慈堂离得并不远,穿过两处游廊,又经过两道垂花门便就到了花氏的春慈堂。

春慈堂烛火通明,在黑暗中就像是一个张着巨口的怪兽,待她一走近就把她吞下去般。

守在门口的小丫头见她过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发觉的鄙夷。

“少夫人,”她敷衍地行了一礼,然后往里通传:“春妈妈,少夫人到了。”

薛辞旧正了正神色,一脚踏了进去。

屋里人不少,丫鬟妈妈不停来回奔走,而春妈妈则半跪在床前,手里握着花氏的手,柔声安慰着什么。

那情形,仿佛是花氏不行了,薛辞旧不由勾了勾唇。

春妈妈转过头来,看到她像个木头般的站着,不悦地拧眉,“少夫人怎地这么久才来?夫人都等了好些时间。”

花氏爱惜名声,扮仁慈的长辈扮得深入人心,恶的一面都是由她的这位心腹代办。

薛辞旧前世没少受这位春妈妈的磋磨,从前一见到她就忍不住的发怵。但现在看来,她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的猴子,薛辞旧为前世的自己感到悲哀。

她没有搭理她,只慢条斯理地解下被雨沾湿的狐裘交到桅子的手上,然后缓步走了过去。

她看了春妈妈一眼,那眼中无形的压迫令春妈妈不由怔了下,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给薛辞旧让出了位置。

“母亲怎么了?”

春妈妈有些恼火,为自己方才在薛辞旧失了下乘。明明跟从前一样的人,怎么她被她看了一眼就心生寒意。

“少夫人还知道关心夫人?”她口气生硬,直斥道,“老奴派人去了这么久,少夫人才姗姗来迟,少夫人眼中还有夫人这个婆母?”

床上的花氏幽幽地转过脸来,看不出什么不适,不过少了口脂的衬托,脸色有些苍白罢了。

她捂着胸口,皱着眉头斥责春妈妈:“都说了我没事,不过是些老毛病罢了,不碍事的,怎么让辞旧跑来?这正下着大雨。。”

春妈妈不赞同,半弯着腰道:“知道您心疼少夫人,但当儿媳的,哪有婆母躺在病床上,儿媳却呼呼大睡的道理。”

“唉。。不是,这么大的雨,我怕辞旧她着了凉。。”

“您先顾着自己吧。。”

薛辞旧看着她们一来一往,心中只觉得好笑。若换成从前的她,怕是早就跪下来请罪,感恩戴德说多谢母亲体恤,儿媳应该做的云云,还得自责自己没照顾好婆母。

但现在的她看得清明,花氏若真的心疼她,根本就不会让人来叫她,还是王家的那种嘴脸可恶的刁奴。

当真是又当又立,不愧是花氏,这演技一般人根本追不上。

她直直地看着,不言不语,既没有请罪更没有感恩,倒把花氏主仆唬得相视了一眼。

花氏给春妈妈使了个眼色。春妈妈会意,低咳了声道:“少夫人?”

薛辞旧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神色苍白脆弱,“母亲请谅解,儿媳最近心悸毛病犯了,故而迟了些。”

说罢她也不顾花氏什么脸色,让橘子给她抬个了绣凳来,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花氏略一迟疑,温声道:“怎么从前不见你说过你有心悸的毛病?”

薛辞旧面不改色:“怕母亲担忧,一直都没跟母亲说。”

花氏眼皮跳了跳,她方才才说了自己不碍事,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让儿媳带病来伺候自己的泥潭中,传出去,怕是人家要戳她的脊梁骨,败坏她好婆母的名头。

把这薛氏休了后她还得再接儿媳,可不能因小失大了。

春妈妈见状忙沉声道:“从前也没听少夫人说身体不舒服,怎么让你来侍候夫人就身体不适了?莫不是不想侍候夫人找出来的借口吧?”

花氏听了给了春妈妈一记赞赏的眼光。

薛辞旧冷笑,一张素白的小脸抬起,直直地望着春妈妈,水眸中带着被冤枉的泫泣。

她已经几日不曾睡好,生生的瘦了好些,配合着眼底的暗青,一副摇摇欲坠的感觉,比躺在床上的花氏还要像个病人。

春妈妈后面的那些话硬生生地哽在喉间,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母亲,儿媳没事,儿媳这就侍候你。”

薛辞旧说着,但身体却纹丝不动,用嘴尽孝。

花氏暗自气恼,睨了春妈妈一眼:个没用的,还得她自己亲自来。

“你既然身体不适就不要来了,到时候渝儿知道了还得责怪我为难你。。。说起来我这个也是个老毛病了,家中不富,也没钱医治,就这样吧。。我熬着,反正也死不了。”她神色悲切。

薛辞旧却一下子懂了,已遗忘的记忆渐渐在脑海中复苏。她终于想起花氏这一出的目的了。

是为了她的嫁妆而来,她前世的确答应要拿钱给花氏,但她重生回来后一直没再提这事。想来是花氏心急如焚,又不好开口追问,这才有了这一出。


橘子与杏儿被她的神色给震撼到,不觉心一阵刺痛。

“所以。。”薛辞旧微扯嘴角,“接下来的我要的事,可能会跟从前的我大不一样,但你们要知道,我清醒的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不要去问,不要阻拦,可明白?”

橘子与杏儿对视一眼。

“是。。”

马车到达了珍宝阁,主仆三人下了车,立时就有珍宝阁的伙计迎了上去。

伙计是个眼尖的,一见着衣着不像从前素淡的薛辞旧,一张脸笑得快要烂掉。

“贵人里面请。”

“嗯。我要慢慢挑,你给我找个厢房。”

“是,是。”

一行人往里走去,没人发现,在不远的地方,一双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看着。

与此同时,凌府旁边的小巷子里。

柳妈妈一脸晦气地捂着脸往里走去,她家就住在这小巷子里,她在凌府干了快二十年,花氏开了恩,准许她的孙儿还了良籍,为了孙儿的前程,一家人便就搬出了凌府,在旁边巷子里安了家。

还了孙儿良籍这事,柳妈妈对花氏是感恩的,所以即便这些年来她攒够了一家子赎身的钱,她也没打算走。

其实她那个时候也被大牛说动了,准备赎身离开凌府的,毕竟凌府那时候真的有点太困难了,下人也只有她和春妈妈两口子。但后来少爷承了老爷的官职,又抱了高枝,娶了侍郎府的姑娘,日子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她离开的心思就彻底没了。

但现在,她对花氏的一丝感恩之情也荡然无存。

护不住狗的主子算什么好主子。

她算是看清了,现在的夫人根本就不是少夫人的对手,她得想办法捞一笔走人。

正着,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哭骂声。

她心中一突,抬头看了过去。

巷子深处就是她的家,在家门口一男一女正拉扯着。

男的可不就是她的儿子大牛,女的自然就是她的儿媳。两人手里拽着一个荷包样的东西拉扯着,都不肯放手。

大牛凶道,“你这个婆娘,反了天了,快放手!”

儿媳哭得眼泪鼻涕一齐下,“不行,你不能再拿走了,这是家中最后的一点钱了!”

“放手,别逼我打你!”

儿媳拽着那荷包就是不撒手,在她的脚下,才两岁大的小孙儿抱着她的手,哭音震天,看起来好不悲惨。

她家仗着是凌夫人的心腹,自认跟巷子里的贫困人家不是同一个等级,向来自视过高,周围的来跟她家不交好,见状纷纷探出头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大牛见了更是气怒,巴掌高高的抬起,眼看着就要往他那婆娘脸上扇。

柳妈妈心一紧:媳妇挨打她自是不心疼,她是生怕别人说自家的嘴,白白的给人家看了好戏。

“在胡闹什么,还不快快给我住手!”

大牛回头一看,见是自家老娘,佯佯地放下了手。

大牛媳妇见婆母回来,直接向她扑了过来,哀嚎道,“娘,您可是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大牛就要把这头家给拆散了!”

柳妈妈脸色不虞,她狠狠地瞪了儿媳一眼,再没好气地扫了周围看热闹的人,“有什么好看的,没见到夫妻拌嘴吗?去,去,家去。”

她向来是个不好惹的,这么一说,大伙儿便就一哄而散,但并没有逃得了被说嘴。

见人都走了,柳妈妈一下子阴下了脸:“你们在吵什么?有什么不能家说?”

她顺手拉起了小孙子,小孙子衣裳皱巴巴的,脸上全是泥巴与眼泪鼻涕混成的糊糊,看起来好不恶心,一看便就是多日没人管。


花氏一下子没绷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脸沉了下去,“柳妈妈!”

柳妈妈眼皮一跳。

“还不快跪下给少夫人认错!”花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少夫人心慈,必定不会为难你的。”

柳妈妈膝盖一软,下意识地跪了下来。

“少夫人。”她 咬牙切齿,“老奴错了,求少夫人大发慈悲,饶了老奴这一回。”

薛辞旧笑吟吟地看着,没有开口。

柳妈妈心沉了下来,继而暗恨:这是不满意。

她侧眼看了眼春妈妈夫妇,两人都眼神闪避,不敢与她视线接触。

夫人都不敢保她,看他们有什么用?

柳妈妈心中发冷,明白这一遭怕是跑不了了。她咬了咬牙,扬起了手,当着薛辞旧的面,左右开交,用力地扇向自己的脸,“叫你嘴臭,叫你胡言乱语!”

一时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子里回响,薛家主仆如听仙乐,特别是橘子,一脸痛快的表情,而杏儿则目带担忧。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柳妈妈觉得自己的脸都麻了,感觉不到痛了,才听到薛辞旧慢悠悠的声音。

“到底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也不能让母亲面子过不去。。便就算了,可得要记住教训了。。母亲,儿媳这是为你好,这回说我便就算了,指不定下一回会说到凌渝或者母亲身上去呢,奴大欺主,儿媳便替您小小的教训她一下。”

她明明是笑着,但眸光却清冷得让人如浸在寒冰中。

花氏听得心中暗恨不已。

“下次,管好你那张嘴,再让我听到一句不该说的话,小心你的舌头。”薛辞旧忽然又道,明眸微眯,闪着危险的光。

柳妈妈只觉得舌根一痛,她连忙惊惶地捂住了嘴,用力地摇着头。

花氏神情不虞,板着一张脸,“薛氏,你来干什么?”

“哦。忙着为母亲教训下人,差点忘记了来的目的了。”薛辞旧才反应过来般,“我来是想知会母亲一声,等下我要出门一趟。”

“去哪?”

“去珍宝阁一趟,前两天儿媳清点妆奁,这才发现我盒子里的首饰少了好些。”

花氏的脸绷得更紧了,冷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进你屋子的都是你院子里的人,难不成是想说府里的人手脚不干净,拿了你的东西?”

薛辞旧:“母亲为何反应那么大?我没这样说。”

一旁的春妈妈闻言头低了下来,手下意识地绞着帕子,神色紧张。

花氏冷哼了一声,语气有些酸溜溜。

“你的嫁妆那么多,定是你自己没放好,落在何处了。”

薛辞旧定定地看着她,那幽眸中带着的锐光令她头皮发麻。

直看得她快要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方才移开了视线,浅浅一笑,“母亲说的对,兴许是丫鬟粗心大意放错地方了。凌家书礼传家,必定不会出那种让祖宗蒙羞的小人的。”

“母亲既然同意,那我便就先去了。”她站了起来,“哦,对了,列单子的事母亲还得抓紧一下,马上就月初了,我大堂兄那边还等着我信呢。”

她说完,也不再看花氏什么样的表情,带着橘子杏儿就要往外走,却忽然被花氏叫住了。

“薛氏。”

薛辞旧侧目回头。

花氏那双爬上了细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闻香铺与静心书坊这个月亏损,交不上利钱来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她目光中满是审视,直盯着她的脸看,仿佛要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丝蛛丝马迹。

薛辞旧微微一歪头,唇角一扯,满目的无辜,“这事我还真的不清楚,母亲是知道我的,我最是讨厌什么生意经了。母亲若有什么疑虑,可去问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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