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冷着声音回复。
被护工扶上车,我催促着司机先江弈一步把我送到了那个曾经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家政团队已经早早等在门口。
其实根本不用江弈说,我也会立刻马上搬走。
和江弈多待一秒钟,我都觉得窒息。
在我的指挥下,我的东西很快都打包完。
不过几件衣服首饰包包,和婚前我带过来的东西。
至于婚后和江弈有关的一切,我一样都不想带走。
江弈到家时,该收拾的基本已经收拾完了。
他的神情晦暗不明,眼神直勾勾地看向那几个打包箱。
那样子就像是我偷了他的什么宝贝一样。
我没有理会江弈打量的目光,而是让人把那副挂在客厅的画取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
“谁允许你们动那幅画的!
不许动!”
看到这一幕,江弈怒气冲冲地想要阻止。
我看着江弈几乎要跳脚的样子,心越发沉了下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逐渐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
“这幅画是我爸妈在我们结婚前送我的生日礼物,属于我的婚前财产。”
“我凭什么不许动?
凭什么不能带走?”
我看着江弈,一字一顿说道。
这副画是我爸妈当初特意在拍卖会上拍来送我的,价值三百万。
江弈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这副画价值不菲后,特意让我挂在了家里最显眼的地方。
每次家里有客人,他都会主动炫耀一番。
他估计没有想到我会带走这副画,所以才这么生气。
江弈被我噎得难受,只能放下狠话。
“一个月冷静期,希望你不要哭着回来求我。”
我理都没理他,扬长而去。
求他?
可笑,我只希望不是他哭着回来求我。
3折腾一下午,伤口果然崩开。
我在医院住了十天,原本打算冷静期出去旅游也没了兴致。
十天里,我的大学室友兼闺蜜舒婉来看我过几次。
舒婉几乎是一路看着我和江弈从恋爱到结婚,再到如今的离婚。
每次她来,都会恶狠狠痛骂江弈一顿。
好像这样,她才解气。
“算了小婉,都过去了。”
话虽如此,但心底终究还是有些难过。
我和江弈恋爱四年,结婚一年。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并且如此快地走到这一步。
手机界面停留在我给江弈的转账记录上,脑海里再次响起江弈的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