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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冯国金转身离去。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王頔眼眶涌上了泪。她看过太多次冯国金的背影,也被丢下过很多次,可这一次的痛苦好像翻了倍,让她难以承受。护士好心地给她倒了杯水:“没事吧?”王頔逼回泪水:“没事,谢谢。”
主角:王頔冯国金 更新:2023-04-11 0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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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頔冯国金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吞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王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冯国金转身离去。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王頔眼眶涌上了泪。她看过太多次冯国金的背影,也被丢下过很多次,可这一次的痛苦好像翻了倍,让她难以承受。护士好心地给她倒了杯水:“没事吧?”王頔逼回泪水:“没事,谢谢。”
冯国金的目光就像刀尖,在她身上一寸寸游走。
“可以了……”护士收起被换下的纱布。
没想到下一秒,冯国金突然捏住王頔的下巴,用沾有酒精的棉花狠狠擦着她的左脸。
刺痛感让王頔下意识闪躲:“你干什么?住手……”
冯国金看着那片皮肤变成红色,才停下:“你不要以为许麟说你冤枉,我就会信,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要在我这儿赎罪!”
咬牙切齿的语气犹如冰锥,深深扎进王頔心脏。
她望着眼前满眼愤恨的男人,尾音发颤:“从你把我送进牢狱那一刻起,我就不再祈盼你信我了。”
闻言,冯国金眸光微微一滞,心底也随之涌上股沉闷。
他重重松开手:“你有自知之明最好。”
说完,冯国金转身离去。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王頔眼眶涌上了泪。
她看过太多次冯国金的背影,也被丢下过很多次,可这一次的痛苦好像翻了倍,让她难以承受。
护士好心地给她倒了杯水:“没事吧?”
王頔逼回泪水:“没事,谢谢。”
她深吸口气,准备回酒店继续工作,没想到在大厅看见了谢洁。
不知道为什么,王頔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冯国金抓住王頔的手腕,毫不客气地将人往车上拽。
捻碎骨肉的力道让王頔面露痛色,开始挣扎:“你放开我……”
“站住!”许麟一把拦住冯国金的手,怒从心起,“你想干什么?”
冯国金狭眸一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说着,寒凛的视线扫向王頔被许麟碰过的左脸。
许麟被气的面红耳赤:“你冤枉王頔这么多年,到现在还不肯放过她吗?”
“王頔?”冯国金眸中多了分阴鸷,“怎么,你们开始旧情复燃了?”
听到这话,王頔心一颤。
他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咄咄逼人……
许麟丝毫不惧,俊朗的面庞下是绝不退让的倔强:“冯国金,既然你照冯不好她,那么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来照冯她。”
冯国金没有理会,硬生生把王頔拉上车。
“医院。”
他丢出两个字,司机也不敢说什么,发动车子朝医院驶去。
一路上,车内沉寂的只剩下呼吸声。
王頔靠着车门,紧张的气氛压的她喘不过气。
即便不去看,她也能感受到身边男人的怒意。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医院门口。
王頔再次被攥住手,直接被带进门诊大楼。
急诊科。
冯国金松开手,看向呆住的护士:“处理伤口。”
王頔摸着腕处紫红的痕迹,不解地看着他。
碍于冯国金的身份,护士也只能帮王頔处理额头和手上的伤。
王頔低着头,紧攥着衣角。
冯国金的目光就像刀尖,在她身上一寸寸游走。
“可以了……”护士收起被换下的纱布。
没想到下一秒,冯国金突然捏住王頔的下巴,用沾有酒精的棉花狠狠擦着她的左脸。
刺痛感让王頔下意识闪躲:“你干什么?住手……”
冯国金看着那片皮肤变成红色,才停下:“你不要以为许麟说你冤枉,我就会信,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要在我这儿赎罪!”
咬牙切齿的语气犹如冰锥,深深扎进王頔心脏。
她望着眼前满眼愤恨的男人,尾音发颤:“从你把我送进牢狱那一刻起,我就不再祈盼你信我了。”
闻言,冯国金眸光微微一滞,心底也随之涌上股沉闷。
他重重松开手:“你有自知之明最好。”
说完,冯国金转身离去。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王頔眼眶涌上了泪。
她看过太多次冯国金的背影,也被丢下过很多次,可这一次的痛苦好像翻了倍,让她难以承受。
护士好心地给她倒了杯水:“没事吧?”
王頔逼回泪水:“没事,谢谢。”
她深吸口气,准备回酒店继续工作,没想到在大厅看见了谢洁。
不知道为什么,王頔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谢姐。”她走过去打招呼。
看到王頔,谢洁脸上划过抹诧异:“王頔?你受伤了?”
王頔捂着伤口,目光闪躲:“不小心磕了一下,你怎么会在这儿?”
听到她这么问,谢洁目露难色,半天才回答:“有件事我一直都没告诉你……”
她顿了顿,接着说:“晓晓被查出患有法洛四联症,正在接受治疗。”
王頔瞳孔一紧:“你说什么?”
谢洁叹了口气,带着她走向住院楼。
一路上,王頔就像被抽走的意识,只知道跟着谢洁的脚步。
最后,谢洁停在一间儿童病房外,朝里面看去。
顺着她的目光,王頔看见一个病床上躺着个瘦小的男孩。
“晓晓?”
这一秒,她所有的坚强都土崩瓦解,无数思念都涌了出来。
王頔迈着沉重的步伐,含泪走到床边:“晓晓,我是妈妈……”
晓晓转头看去,稚嫩的脸庞怔愣了瞬后露出恐慌和嫌恶。
“巫婆……你是坏巫婆!”
“晓…晓晓……”
王頔伸出去的手悬在空中,这明明是她在监狱里艰难生下的孩子,为什么却用看仇人的目光看着自己。
她心如刀割,晓晓推开的不只是手,还有她作为一个母亲的心。
王頔红着眼解释:“晓晓,你好好看看我,我是妈妈……”
谁知道晓晓开始哭起来,苍白的小脸被咳的通红:“你不是妈妈,是要把晓晓带走的巫婆!”
他胡乱挥着手,输液管也歪了,胀痛疼的他无助呜咽:“妈妈……我要妈妈……”
晓晓的哭闹立刻引养母陈丽。
她一把推开王頔,将孩子抱在怀里安慰道:“晓晓不怕,妈妈在这儿。”
晓晓很快停止了哭泣,但红红的眼睛却瞪着王頔:“妈妈,咳咳……坏巫婆从照片里出来了……我不喜欢她,不要看见她……”
不喜欢,不要看见。
稚嫩的话语像把尖刀,刮的王頔的鲜血淋漓。
陈丽看了眼脸色惨白的王頔,擦去晓晓的泪水:“好,妈妈把她带走。”
与此同时,医生进来了。
陈丽将王頔拽出了病房,审视的目光带着分敌意:“王頔,你给不了晓晓好的生活就别在他面前出现,请你记住,我才是晓晓的妈妈。”
闻言,王頔心头一紧:“不,那是我的孩子!”
可陈丽毫不在意,嫌弃的用纸擦了下手后回病房关上了门。
王頔正要进去,却被谢洁拉住:“孩子太小,你别勉强。”
无奈的劝慰让王頔险些落泪。
她望着走道尽头的阳光,只觉自己像根浮萍,随波逐流。
所有的牵绊,似乎都在一点点崩溃。
不知过了多久,王頔才缓过神。
她拿出口袋里的照片,含着泪细细抚摸着:“晓晓,妈妈一定会接你回来的……”
她明白,只有早点让晓晓回到自己身边,他才能慢慢接受自己。
也许是被冯国金打过招呼,王頔的工作比之前更多了。
不仅要负责大堂清洁,还要打扫总统套房。
已经是下班时间,但王頔还是推着清理车来到需要打扫的VIP套房外。
她推开门,一股烟草味扑面而来。
王頔只当是客人留下的,可走进去听见减弱的水声时,才意识到客人还没走。
她正准备走,浴室的门就被推开。
水雾缭绕间,一个腰间围着浴巾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黑发滴着水,冷眸如霜,即便没穿正装,也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臣服感。
王頔僵在原地,呼吸好像都忘了。
冯国金看着她,微眯的双眼透出丝阴鸷:“开始玩投怀送抱的把戏了?”
闻言,王頔喉间一哽:“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说完,她低下头就往外走。
可下一秒,手腕就被攥住,紧接着被狠狠推到沙发上。
王頔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还没等她起身,高大的身躯便压了过来。
冯国金看着她满是惶恐的眸子,勾起嘴角:“是因为许麟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又不要脸的回来了?”。
说着,他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间,发间的水顺着颈间,滴到她的脸颊。
身体和精神的羞辱让王頔心一颤,连同声音都发哑:“我只是在工作。”。
“工作?”冯国金嗤笑,手在她的腰间狠狠掐了几下,“是工作,还是别有所图?”
腰间的力道让王頔咬紧嘴唇,逃避地闭上了眼:“我需要钱。”
冯国金眸光暗了暗,话锋一转:“你这么缺钱,那不如跟我睡一晚,得到的可是你一辈子也赚不来的报酬。”
这话像无数根针刺进王頔胸口,痛的她难以呼吸。
没等她反应,领口被粗鲁撕开,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烫的她浑身发颤。
雪白的肌肤大片的暴露,阵阵凉意刺激着王頔的神经。
她看着男人眼里浓浓的欲望,突然就红了眼。
沉重呼吸间,冯国金听见身下的人哽咽问道:“冯国金,我杀了你弟弟,你这样对我,不觉得恶心吗?”
房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冯国金抬起头,绷紧的脸色翻滚着戾气:“你终于承认了。”
笃的一下,王頔的心抽痛难忍。
对冯国金而言,她承不承认都无关紧要,他要的只是让她生不如死。
王頔转过头,强忍泪意。
看着她发红的双眼,冯国金心里顿觉烦躁。
他抽身离开,坐在沙发拿起根烟点上。
感受到重量的消失,王頔再也待不下去,站起来就要走。
可刚迈出两步,冯国金冷不丁出声:“工作还没做完就想走,不想干了?”
晗带威胁的话语一下捏着王頔的痛处。
最终,她硬着头皮拿起工具,认真打扫起来。
冯国金眸光微暗,突然将桌上的红酒尽数倒在地板上,滴滴答答流到王頔的脚下。
王頔怔了瞬,一言不发地将猩红的液体擦去。
见她逆来顺受的模样,冯国金眉目一拧:“行了,快滚出去!”
王頔抑着心尖的苦涩,收拾好东西离开。
出来后,她推着清理车准备去另一个房间,迎面走来两个穿着性感的女人。
两人看了她一眼,目光多了分探究。
“这不是王氏的千金吗?怎么在这儿做清洁工啊?”
“千金,就是个杀人犯。”
“听说她是个私生女,说不定就等她妈一样,喜欢乱搞。”
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王頔的手慢慢收紧。
她依旧不能去反驳,因为一旦失去这份工作,她就更加难见到晓晓。
“嘭!”
水桶突然被踢翻,黑裙女人对王頔轻蔑的喊道:“杀人犯,这还没拖干净呢。”。
“还有这呢,”另一个女人又使劲踩了两脚,凌乱的脚印印在瓷砖上。
王頔拿起拖把,却又被打翻在地,脚边踢来一块抹布。
“用抹布擦,这样才擦得干净。”
她们笑着走到她身边,看王頔弯下腰在地上擦拭,还不忘补上几脚。
嘲笑声弥漫在走廊里,冯国金站在房门外,面无表情看着。
见王頔蹲在地上,满手污水地擦着地板,而旁边的两个女人还在不断嘲笑着。
半晌,他什么也没说地转身关上门。
直到凌晨,王頔才打扫完所有地方,在宿舍隔壁的杂物间沉沉睡去。
两个星期后。
王頔拿到第一份工资,她颤抖着接过钱,捧着钱一张张的数,两千三。
虽然不多,但却离她接回晓晓又近了一步。
她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笑颜,小心翼翼地把钱和晓晓的照片放在兜里。
为了见到晓晓,王頔把这个月仅剩的一天假用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王頔眸底划过抹恍惚。
她才二十八岁,可苍老憔悴的眼神却像五十岁的老人。
隐约间,她都能看见黑发中的银丝。
王頔摸着脸,鼻尖泛酸。
那天晓晓一定是看见了自己这副样子,才不喜欢自己的吧……
她四处翻找,终于找到一件还算新的衣服,又打扮的干干净净才去医院。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走廊,安静的只有脚步声。
病房外,王頔用纸擦掉额间的汗,忐忑地推开病房门。
然病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正在铺床的护士。
她愣了瞬,心头突然涌上一种不详的预感:“请问,这间病房的孩子去哪了?”
护士看了她一眼,叹口气:“前天突然发病,连抢救室都没来得及进就去世了。”
“咔嚓!”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王頔心里断掉了,重重颤动着心房。
她死死咬住下唇,嘴边流出了一丝鲜血,双手紧紧的抓着护士,问出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剜在自己身上:“你说,晓晓……他……死了?”
“是,是啊。”护士被她吓的不轻,说话都开始结巴,“他父母已经把遗体带回去了。”
听到这话,王頔两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
没等护士反应,她疯了一般跑了出去。
“朝阳小区……A区106……”王頔一边跑一边呢喃。
她不相信晓晓就这样离她而去,一定是陈丽想霸占晓晓,是她和护士串通一气。
晓晓没有死,没有死!
突然间,一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王頔错愕抬头,才发现自己站在车道。
车门打开,下来的人竟然是冯国金。
他满眼愤怒:“王頔,你是不是想死想疯了?”
王頔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抓住他的手:“求求你,带我去找晓晓,求求你……”
看着她通红的双眼和嘴角的血渍,冯国金心里不觉一颤。
他拧了拧眉,转身打开了车门。
行驶途中,王頔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抖的像身处寒冬。
冯国金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说。
半小时后,车在陈丽家门前停了下来。
王頔飞快下车,冲到门前不断拍打着:“把孩子还给我,开门啊,把孩子还给我……”
孩子?
刚下车的冯国金心一顿,她才刚出狱,哪来的孩子?
半晌,门开了。
一身黑衣的陈丽走了出来,之前的趾高气扬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脸憔悴。
王頔推开她,冲了进去。
冯国金只觉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也不由跟了进去。
客厅内,满地的白花砸在了王頔的心头,最后一丝希望随之破碎。
她颤抖着向灵台上的照片伸出手,就像那天在医院里,那只悬在半空的手,终是在这一刻触碰到了。
可那再也不是温热的小脸了,而是冰冷的黑白遗照。
这一刻,王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无力跪在地上,抱着遗照失声痛哭。
四年了,她忍受了多少羞辱谩骂,就是为了能陪伴晓晓平安快乐的长大,可是现在……
冯国金看着照片内与自己有七八分像的孩子,眸光一震。
他几步上前,将王頔拉起来:“到底怎么回事?这孩子是谁?”
王頔甩开冯国金的手,抱着遗照踩着白花跑了出去。
街上的风混着扬起的沙土,异物吹进眼眶,迷了她的眼。
“妈妈,你吃蛋糕。”
稚嫩的声音悠悠传入王頔的耳里。
她转过头,透过街边的玻璃,是一个孩子在伸手给妈妈喂蛋糕。
甜蜜温馨的场面深深刺痛了王頔,她看着怀里晓晓的照片,心如刀割。
照片里的晓晓仿佛在问她:“妈妈,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每一秒,王頔都像在经受着剔骨的煎熬。
她所坚持的,所牵挂的,在今天都变成了泡影……
王頔缓缓的抬起头,阴云下,一栋高耸的建筑物落入死灰般的眼中:“晓晓别怕,等等妈妈……”
大楼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不断上升的电梯还在运转。
跳动的数字停留在了最高层:33。
王頔走出电梯,一步步走到天台。
她扶上栏杆的裂口,站到了边缘处。
高楼上的风吹的王頔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卷入死亡的深渊。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冯国金的。
“王頔!你给我下来!”
冯国金看着那消瘦的背影,心瞬时被揪紧。
他朝王頔跨近两步,言语急促:“孩子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刚刚陈丽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他了,虽然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但他终于明白王頔为什么那么需要钱了。
望着高楼耸立的城市,王頔泪好像已经快流尽:“那你知道,晓晓是你的孩子吗?”
即便有了猜测,冯国金的心还是不免被碾了一下。
面对身后的沉默,王頔凄然一笑。
她多想把这些年的事全都解释一遍,多想说一声自己是冤枉的。
可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冯国金真的爱她,真的相信她,两人又怎么会错过四年,晓晓也不会……
想到这些,王頔转身看着冯国金:“四年前冯庭舟在这里坠楼,你们都说是我杀了他,那现在,我就把命还给他。”
说完,闭上眼,毫无留恋地向后倒去。
伴随着楼底下的一声声尖叫,冯国金的嘶吼透过阵阵冷风
“王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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