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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绵绵照月白完结版小说裴言澈江揽月

来财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临近护照办理成功的前三天,裴言澈终于出现,来到医院接她回家。玫瑰花香扑面而来,呛得她眼泪汪汪的打喷嚏。她有着很严重的花粉过敏,裴言澈是清楚的。“阿澈为我买的玫瑰,我还以为姐姐你也喜欢呢,就自作主张带来了。”“可是,我花粉过敏。”江揽月眼神平静地望向裴言澈。裴言澈对上她的眼神,难得的浮现出一抹愧疚。“揽月,虽然我这两天一直陪着婉玉,可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伤了她,我只是在替你道歉。”他无奈的揉着眉心,眼底难得露出丝疲惫。江揽月叹了口气。“言澈,你真的有相信过我吗?”“她那日带着洋洋逃课,错过了期末考,所以我才会——”“够了。婉玉向来识大体,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裴言澈不耐烦的起身,拉着林婉玉离开。江揽月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她还在期望什么呢...

主角:裴言澈江揽月   更新:2025-07-18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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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澈江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长恨绵绵照月白完结版小说裴言澈江揽月》,由网络作家“来财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近护照办理成功的前三天,裴言澈终于出现,来到医院接她回家。玫瑰花香扑面而来,呛得她眼泪汪汪的打喷嚏。她有着很严重的花粉过敏,裴言澈是清楚的。“阿澈为我买的玫瑰,我还以为姐姐你也喜欢呢,就自作主张带来了。”“可是,我花粉过敏。”江揽月眼神平静地望向裴言澈。裴言澈对上她的眼神,难得的浮现出一抹愧疚。“揽月,虽然我这两天一直陪着婉玉,可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伤了她,我只是在替你道歉。”他无奈的揉着眉心,眼底难得露出丝疲惫。江揽月叹了口气。“言澈,你真的有相信过我吗?”“她那日带着洋洋逃课,错过了期末考,所以我才会——”“够了。婉玉向来识大体,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裴言澈不耐烦的起身,拉着林婉玉离开。江揽月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她还在期望什么呢...

《长恨绵绵照月白完结版小说裴言澈江揽月》精彩片段


临近护照办理成功的前三天,裴言澈终于出现,来到医院接她回家。
玫瑰花香扑面而来,呛得她眼泪汪汪的打喷嚏。
她有着很严重的花粉过敏,裴言澈是清楚的。
“阿澈为我买的玫瑰,我还以为姐姐你也喜欢呢,就自作主张带来了。”
“可是,我花粉过敏。”
江揽月眼神平静地望向裴言澈。
裴言澈对上她的眼神,难得的浮现出一抹愧疚。
“揽月,虽然我这两天一直陪着婉玉,可我也是为了你好。你伤了她,我只是在替你道歉。”
他无奈的揉着眉心,眼底难得露出丝疲惫。
江揽月叹了口气。
“言澈,你真的有相信过我吗?”
“她那日带着洋洋逃课,错过了期末考,所以我才会——”
“够了。婉玉向来识大体,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裴言澈不耐烦的起身,拉着林婉玉离开。
江揽月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
她还在期望什么呢。
今晚是裴老爷子的生日。
这次家宴,邀请的全是裴家最亲近的晚辈,裴老爷子精神抖擞的坐在主位,满脸慈爱的摆手叫来江揽月。
整个裴家,只有裴爷爷最喜欢她。
她眼眶氤氲,俯身将礼物送到老爷子身边,顺手摘下了腕间的玉镯。
这是裴家儿媳的传承物,摘下玉镯,也就证明放弃了这个身份。
老爷子不可置信的看了又看,沙哑的声音里透出丝困惑。
“揽月,是不是那个臭小子又欺负你了?你跟爷爷说,可不要意气用事啊!”
她一言不发,连连摇头。
见她心意已决,老爷子也只是重重叹气,并未再劝。
人群熙攘喧闹,林婉玉捧着书法墨画,噙着笑款款而来。
“裴爷爷,这是我拖关系为您找来的书画,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还请您收下。”
主位之上的裴老爷子丝毫未动,眼神扫过二人,越发变得阴沉。
“这不是林家的千金嘛,据说故意装成家教,明知道裴少结婚了还故意接近他......”
“那不就是小三吗?也太给林家丢脸了。”
议论声越来越大,林婉玉脸色涨红,泪珠在眼眶打转。
“揽月,对不起,是我给你带来麻烦了,我不再做家教了,把言澈和洋洋都还给你。”
说罢,她放下书画便夺门而出,转眼便没了踪影。
“江揽月!”
裴言澈的眸子骤然缩紧,低吼嫌弃,“这样你满意了?我说没说过,不让你闹事!”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门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林婉玉的尖叫。
裴言澈的脚步顿住,双眼猩红地盯着江揽月。
“如果婉玉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门外,林婉玉倒在血泊里,裴言澈跪倒在她面前,神色痛苦。
救护车带着林婉玉朝医院飞驰而去。
看到脸色惨白的江揽月,裴言澈毫不吝惜地令人将她绑到医院。
众宾客面前,她丢尽了颜面。
到了医院,她面无表情地被按跪在地上。
“林家是裴家重要的合作伙伴!为了争风吃醋不惜让裴家失去上亿合作,你就开心了吗?”
江揽月望着那双喷火的眼睛。
即使绳索将自己的肩膀勒出血痕,她还是笑了。
“你是真的心疼合作,还是担心林婉玉从此一睡不醒呢?”
“你心里到底记挂着什么,你心里清楚!”


家教带着儿子逃课去游乐场,江揽月扣了她当日的工资。
当天,她的卡就被裴言澈停掉,转到了家教老师名下。
“婉玉担心儿子学习太累,带着他去放松一下,又有什么错?看来钱对于你而言,还是来得太容易了。”
江揽月心中咯噔了一下。
这张卡里,可是她母亲住院的治病钱!
裴言澈与她,天上地下,有着云泥之别,随时都能掌控她们母女二人的生死!
停卡的下一秒,医院护士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小姐,您的缴费断了,呼吸机告急,您看这个费用......”
江揽月心急如焚的想要找裴言澈认错道歉,得到的只是冰冷的人工客服声音。
不敢再耽搁,只能匆忙翻找出这五年攒下来的全部积蓄,冲到医院。
可到医院时,母亲脸色已经憋得青紫,凹陷的双眼流下浊泪。
“不开心......就......离婚吧......”
她愣住,指尖在掌心悄然滑落。
说完这句话,母亲的手臂重重的垂了下来。
一瞬间,江揽月喘不过气一般,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
原来母亲什么都知道。
这五年的委屈,她默默咽在腹中,从未对外提起过。
可母亲是最爱她的人,又怎么能看不出呢?
一直以来,都是她自以为是,自以为裴言澈是真的爱他。
直至害的母亲丢了性命。
她跌坐在冰凉的瓷砖上,眼前浮现与裴言澈的种种。
一直到天亮,她才微微平静了心虚,转身去办理了火化手续。
她死死地盯着那一份死亡报告,直至它坠入火盆。
火舌升腾炙热,灼伤了她的眼。
江揽月不由得想起来初遇裴言澈的场景。
十年前,她也是在这一片火海中,救下了出车祸的裴言澈。
醒来后他忘记了自己是谁,无处可去。
江揽月便好心的将他收留家中。
两人每日挖菜喂鱼,虽说贫穷,但也乐在其中。
冬日里,他们挤在同一张床上,躲在帐篷中取暖,相互为彼此暖手。
裴言澈的眼神晶亮,寒霜化作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她鼻尖。
“揽月,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住进大房子里面的。”
五年后,他兑现了诺言。
他恢复了过往的记忆,带她回到了裴家。
别墅豪车,奢靡华贵。
只因她怀了裴家的孩子,才被裴母勉强接受带了回来。
五年的时间,她处处谨慎细微,努力融入上流社会,想要缩小两人的差距。
为了母亲的医药费,自知身份低微的她只能尽力讨好裴家人。
进门后,每日清晨,她必定准备好一家人的早餐,恭恭敬敬地请来公公婆婆;
生下孩子后,她尽心尽力地教育,从来不假手于人;
知道裴言澈有胃病,两人出席酒局时,她一杯一杯地帮他挡酒,不惜自己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
......
这么多年来,她自认为扮演了一个合格的媳妇,母亲,妻子。
可没想到,即使她做到如此地步。
只是因为一个外人,裴言澈还是轻易停掉了她的救命卡。
五年的磋磨,早让她心如死灰。
如今母亲不在了,她也就没有了继续留在裴家的意义。
处理完母亲的后事,江揽月顶着红肿的双眼,办理了出国手续。
傍晚,她抱着骨灰盒,推开裴家别墅的门。
裴言澈和林婉玉亲密地倚靠在一起,辅导着儿子洋洋的功课。
远远看去,他们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听到开门声,裴言澈转头望去。
见到她憔悴的模样,他心头一震。
半晌后却又眼帘垂下,看起来丝毫不在意。
“揽月,婉玉不仅是儿子的家教,更是我父亲好友的女儿,你不该如此任性。”
江揽月默默攥紧拳头,一言不发。
她怎么不清楚,两人是青梅竹马,自小一同长大,天造地设的璧人。
如果没有她,或许早就结婚了。
裴言澈有些不悦。
“行了,做出那副样子给谁要看。停了两天你的卡而已,不过是让你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
江揽月狠狠地咬了咬唇,这才没让眼泪溢出。
他风淡云轻的“而已”二字,却是她一辈子的伤痕。
林婉玉柔和地笑笑,拉着她来到餐桌,让她也来看看儿子的功课。
可全程俄语指导,她根本听不懂。
江揽月拘谨的坐在最边缘,总感觉有道目光,注视着自己。
林婉玉眼神中带着审视,嘴角莫名多了一份嘲讽的意味。
她故意抬起手,打翻她捧着的骨灰盒。
瓷片粉碎了一地,灰白色的骨灰倾泻而出。
连同带倒了桌角的水杯,混成了浑浊的湿泥。
“妈——!”
江揽月目眦欲裂,狠狠地推了林婉玉一把。
看这地上那片湿泥。
她的心像被无数根钢针扎的生疼,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捧起骨灰。
就连最后,她都护不住自己的母亲吗?
裴言澈快步扶起被她推倒在地的林婉玉,狭长的眸子里浮上一丝不满。
“你又在发什么疯!”
“这是我母亲的骨灰......”
裴言澈人怔在原地,脑海里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即不悦的轻嗤。
“江揽月,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为了争风吃醋,连自己的母亲都能诅咒?”
他冷脸抱起喊痛的林婉玉,快步走出别墅。
就连五岁的儿子,也毫不犹豫的在骨灰上踏过,担忧地跟了过去。
江揽月紧咬着下唇,哪儿怕喉咙里传来血腥气,她也浑然不觉。
直到一大一小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她才红着眼睛,捧起为数不多的骨灰放进口袋里。
江揽月只觉得一阵悲哀涌上心头。
那个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裴言澈,早就死在了恢复记忆的那天。
他拥有金钱权利,身边美女无数,唯独再也看不见自己。
母亲说的对。
她是时候该离开了。


江揽月将母亲的骨灰存放到了殡仪馆。
移民局传来消息,护照七天后办理成功。
那时,她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
回到家中,江揽月开始收拾行李。
一下子没注意,行李箱上一颗生锈的螺丝钉扎破了她的掌心。
掌心一阵刺痛。
血珠滚落,染湿了褪色的牛仔裤。
她找来药箱,不熟练的包扎伤口,眼前突然浮现起裴言澈焦灼的脸。
老家种地打鱼,经常会被农具划伤。
裴言澈心疼她,笨拙的徒步走了十公里,只为跑到市里给她买最好的药膏。
涂抹着伤口,心疼落泪。
“揽月,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他也真的做到了,从那天起,家里的所有农活都由他来干。
可如今,也是他伤害的自己最疼。
江揽月无所谓地笑了笑,用力拔掉了那跟钉子,扔进了垃圾桶。
有时候,人和东西都是一样的。
既然坏掉了,那就丢掉吧。
她视线环绕了一圈,最后只带走了三件洗到发白的衬衫,将礼服全部都留在了这里。
她出生贫寒,可也有自尊。
不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也不会拿走。
这个家,她唯独挂念的,就是洋洋。
他出生就有着最好的资源教育,若是让他和自己离开,她心中难免有愧。
江揽月迟疑着走到一楼,离老远就看见裴母满脸慈爱的望着孙子,眼神扫过她时,脸色又沉了下来。
裴母给保姆递了个眼神,示意保姆带洋洋回到房间。
孩子走后,裴母拿出银行卡甩在她面前。
“带着这五百万离开我儿子!我儿子和婉玉打小青梅竹马,俩家又合作密切,要不是你在这里碍事。裴林两家早就亲上加亲了!”
这样的话,她不是第一次听了。
往日里,她总是垂着头,任裴母怎么说,她也不反驳,生怕让裴言澈夹在中间为难。
可唯独今天,江揽月终于挺直了脊背,脸色嘲弄地盯着裴母。
“区区五百万,难道您觉得自己儿子只值这点钱?”
没有钱,她根本走不了多远。
裴母微微眯起眼睛,讥讽的呸了声,又扔出张卡。
“一千万,滚远点。”
“成交。”
全身珠光宝气的裴母轻蔑一笑,言语掩饰不住的嘲讽。
“我可告诉你,要走你就乖乖的走,别打我孙子的主意!有你这样的母亲,只会让他降低身份!”
江揽月点点头。
她很清楚,不只是裴家看不上她,连她十月怀胎的亲儿子也瞧不上她。。
常常不让她出现在学校。
甚至还大吵大闹过不要自己这个妈妈,想让林婉玉当妈。
既如此,那她就成全他们父子两的心愿。
江揽月指尖紧了紧,嗓音异常的沙哑,“好,我答应你离开。”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坚实有力的皮鞋声。
“你要去哪?”
江揽月紧张的绷直脊背,对上那双陌生又熟悉的眼,喉咙莫名发干。
“想回老房看看。”
“等我有时间,改天陪你一起。”
江揽月勉强扯了扯唇角——他不知道,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了。
清冷俊逸的面容染上抹疲色,他回到卧室拿出礼服扔在她怀里。
“商业晚会,去打扮一番,别丢裴家的脸。”


夜里,江揽月脸色苍白到发抖,吃了整板的止痛药,才平静下来。
天刚蒙蒙亮,她就打开手机查询护照的进度。
不出意外,今晚就可以离开。
她穿着身轻便的白T长裤,遮住了满身的伤痕。
亦步亦趋地跟在林婉玉身后,像是她的佣人。
直到周围没人,林婉玉才暴露出来原本面目,狠狠踩在她的脚上。
“你怎么还好意思赖在裴家呢?难道阿澈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还要再尝尝另外条腿被打断的滋味吗?”
“我已经办理了出国手续,你不用再针对我,今天我就能走。”
她疼得抽气,眼底布满红血丝,牵强的扯出腿后退。
“裴言澈,我把他让给你。”
“连同裴家夫人的位置,全部给你。”
空气沉静了两秒,传来林婉玉的轻嗤声,她厌恶的眼神不加以掩饰。
“如果没有你,现在我早就是裴夫人了,有着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偏偏他失忆,偏偏被你捡到!”
“我暗恋他六年,你凭什么能和他有孩子!”
可缘分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准。
这五年来,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如果自己没有突发奇想去市里卖菜,如果没有绕远走了那条街。
或许,她就不会遇到裴言澈,也不会充满遗憾地和母亲分别。
可是没如果。
她们的相遇,本来就是一场错误。
如今,也只是回到各自的位置。
“你不必再来找我的麻烦,时间一到,裴言澈自然是你的。”
她不想再和林婉玉争辩,转身找借口离开。
殊不知林婉玉盯着她看了许久,笑意不达眼底。
红布帷幔悄然升起,她从容不迫的来到台前切换着语言,为林、裴两家招商融资,引得台下阵阵掌声。
江揽月躲在台下,窥探着她的幸福,余光瞟见手捧鲜花的裴言澈,两人站在一起,出奇地般配。
洋洋小跑举着双手,拽着她裤腿,奶声奶气的喊着妈妈。
“乖洋洋,你的母亲在幕后,我是你干妈啦。”
他们三人其乐融融的宛如一家人,衬托的江揽月像是拿不上台面的小丑。
她紧攥着拳头,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刺穿,咽下苦涩感转身离开。
下一秒,聚光灯却穿过荧幕,将她照的无处遁形。
“揽月,今天你帮了我不少忙,要不是你,恐怕我不会这么顺利的达成合作呢。”
林婉玉拉扯着她,在观众看不到的地方,手腕猛地用力一扯。
江揽月本就受了伤,这下左腿被花瓶绊倒,整个人重重摔在地毯上。
碎片扎穿了白T,她就如此半赤着在人前。
伤口像是再次被撕开,她冷吸着抽气,下意识遮住了疤痕,再抬眸时,对上双眉头紧锁的眼。
裴言澈就这样冷冷的站在对面,像是在看个陌生人。
“忘记和大家介绍了,这位就是裴家的夫人,江揽月小姐。”
林婉玉得体大方,衬得她狼狈至极。
“裴少怎么和她结婚,看起来笨手笨脚的,哪里比得过林小姐啊?”
“嘘,听说她是趁着裴少失忆,故意接近的,就连这个孩子都是那时候生的——”
气压骤然降低,裴言澈眯起眼睛扫了过去,全场安静的只能听见针掉落的声音。
紧接着,裴言澈穿过人群,阔步走来。


修长的指节停留在她眼前。
没回到裴家时,她偶尔被地垄绊倒,裴言澈就会立刻冲过来,不由分说的公主抱着她到床上。
路过的大娘打趣,说她们新婚夫妻感情好,每次都惹得江揽月红了脸。
那时的他,从不会如此冰冷的看着自己。
心中纠结半晌。
她最终,还是搭上了他掌心。
“阿澈,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不如让揽月跟着你我一起去宴会——”
“不必,去了她也不懂。”
“你大家闺秀出神,还会俄语,交流自如,更适合和我一起,参加宴会。”
洋洋闻言,也奶声奶气的抱住了林婉玉的双腿,眼神晶亮。
“我喜欢这个妈妈,不喜欢穷妈妈。”
江揽月失措的晃了晃身子,舌尖传来血腥味。
她的老公,儿子,全都嫌弃自己。
这些年的付出和坚持显得尤为可笑。
她迎上那双冷漠的眼。
“你说的对,我不懂。”
以后,也不必懂了。
她倔强地抽出手,一瘸一拐的离开。
裴言澈心头震颤,愕然的望向空荡荡的指尖,心底像是被挖空了。
她的身影忽明忽暗,虚弱又坚韧。
只是这段时间没有陪着她而已,江揽月竟然瘦了这么多?
她的左腿,又怎么会有血?
“揽月,你的腿?”
裴言澈追了上来。
看到裴言澈眼中的担心,江揽月心中再无波澜。
是他找人来故意伤害自己,还装作关心的模样,又是何必。
“不小心摔倒了罢了。”
闻言,裴言澈舒了一口气。
“既然不严重,你就自己先去医院看看。外商都在酒店等着我......我必须要过去一趟,等忙完了,就回来陪你。”
江揽月轻声嗯了句,默默的转过身子,不再看他。
回到裴家。
房间里只能听见钟表的嘀嗒声。
或许是今早着急去看林婉玉,裴言澈连钱包都落下了。
江揽月上前捡起,里面是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
江揽月痴痴的抚摸着儿子的脸,指尖感觉有些不对,疑问的抽开照片。
嘴角噙着的笑意褪去,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十八岁的裴言澈,别扭的站在林婉玉身旁,任由她俏皮的在头顶比兔子耳朵。
江揽月心中一片酸涩。
原来,她曾经的美好,真的是偷来的。
江揽月默默的将照片放了回去,钱包和戒指全部摆在床头柜上,临走前最后回头望了眼充满无数回忆的家。
五年前,裴言澈毫无预兆出现在她的世界,为她黑白的生活增添丝色彩。
五年后,她成为他最难以提及的拖累,人人不屑的存在。
她将他留在这里。
把自己还给自己。
登记的那刻,掰断了手机卡。
“阿澈,洋洋,我们不要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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