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见谢泽砚的嗤笑声。
“梁茵偷听很久了吧。”
砰——
门被甩上,愣了许久,谢泽砚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梁茵无视了。
我太平静了,平静到我看他的眼神像个陌生人。
谢泽砚心里说不出烦躁。
我这一切反常的态度,最后,他都归根于是我的欲擒故纵。
后半夜,又开始了。
次日清晨。
林蝉衣露出暧昧的痕迹在我眼前晃。
我想若是失忆前,我看见或许会心痛,失忆后对谢泽砚全然无感,甚至厌恶,就算他们两人在我面前纠缠,我也能面不改色地看。
餐桌上,谢泽砚故意在我面前关心林蝉衣,一会儿给她夹菜,一会儿和她咬耳朵。
除了餐具碰撞的声音,我连头都没抬一下。
谢泽砚脸色难看,手里的筷子被他捏得嘎吱作响。
我吃好下桌,却被谢泽砚拽住,“梁茵,装太过了,别忘了明日的婚礼,一会儿接你去试婚纱。”
我想拒绝,但想起谢泽砚甩了我九次婚礼,我自然也要甩他一次。
见我同意,谢泽砚冷嗤,一副我就知道的眼神。
婚纱店内,谢泽砚的兄弟们也来了,戏谑的目光打量在我身上。
谢泽砚命人拿出定制的婚纱,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很美。
但不属于我。
林蝉衣一袭婚纱出来,谢泽砚的兄弟爆出惊叹。
“哇!嫂子和泽砚真般配!”
谢泽砚穿上定制西装挽着她,倒真像新郎新娘。
林蝉衣娇笑,“别这么说,梁茵姐才是你们嫂子。”
说完,她似想到什么,无辜捂嘴,“这婚纱,我觉得好看就试了,梁茵姐你不会怪我吧?”
我笑了笑,“不会。”
谢泽砚的目光盯着我,似乎要烧出个洞。
林蝉衣惊呼一声,拉链卡住了,执意让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