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真的适合当婆婆吗？”
节目播到第二天，“林婉 独立女性”冲上热搜第一。
公司楼下围了群举应援牌的姑娘，喊着“姐姐我要当你粉丝”。
赵美玲的照片被做成表情包，配文“妈宝界祖师奶奶”。
生日那天我加班到十点。
快递员打电话说有包裹在前台，备注“易碎”。
盒子是深紫色丝绒的，打开时落了点金粉。
里面躺着枚古董胸针，葡萄藤花纹磨得发亮，背面刻着极小的“婉”字。
我对着灯光照了照，金属凉意透过指尖爬进心脏。
谁送的？
手机突然震动，是小桃发来的消息：“林姐，热搜又爆了！
周景川开直播哭着说’我妈不容易‘，结果被网友刷’建议和你妈过一辈子‘。
“我合上盒子，把胸针别在西装领口。
镜子里的人眼睛亮得吓人，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生日礼物背后的温柔陷阱生日那晚，我盯着胸针背面的“婉”字看了十分钟。
卡片上的字是钢笔写的，墨迹有点晕，像刚写完就装进盒子。
陆辰？
这个名字在我手机通讯录躺了三个月，上一次联系还是他公司想挖我做综艺策划，被我婉拒了。
手机突然响，是陆辰的号码。
“林小姐，能赏脸吃顿生日饭吗？”
他声音低，带着点哑，“楼下咖啡厅，我等你。”
我鬼使神差换了件白衬衫，把胸针别在左胸。
咖啡厅靠窗位置，他站起来时带翻了咖啡杯，深褐色液体渗进桌布。
“抱歉。”
他抽了两张纸巾，指尖在发抖，“本来想订餐厅，怕你不肯来。”
我坐下，闻到他身上雪松味香水。
“为什么送胸针？”
“在拍卖会上看到的。”
他指腹蹭过胸针边缘，“卖家说这是民国女学生的定情物，刻名字的那种。”
他突然抬头，眼睛亮得像星子，“我觉得你值得。”
话题转到真人秀。
“节目叫《她的选择》，想找独立女性做样本。”
他推过平板，“第一期想拍你——从被退婚到上热搜，观众爱看这个。”
我捏着平板边角。
“你不怕我拒绝？”
“怕。”
他笑，“但你今天戴了我送的胸针，说明没那么讨厌我。”
我没接话。
他说得对，这枚胸针像根细针，挑开了我心里那层硬壳。
三天后是韩晓菲的私人酒会。
她挽着我胳膊时，指甲掐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