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疤更冷的毒光。
顾玄凌。
他停在铁栏外,疤痕随嘴角扯动,像条苏醒的蜈蚣:“暴雨里当看门狗的滋味…如何?”
*声音沙哑,“喜欢我送你全家的…录像带吗?”
我牙关咬得咯咯响,喉间涌上血腥味——是昨夜咬破的舌头。
他俯身,疤痕几乎贴上铁栏:“别用死狗的眼神瞪我。
你设计我妹妹自杀的债…哈哈哈哈——!”
我骤然爆发的狂笑,在水泥牢笼里撞出癫狂的回音!
笑到剧烈咳嗽,咳出的血沫喷在锈栏上,像绽开的月季。
“杀我啊!”
我嘶喘着仰头,脖颈绷出青筋,“瞄准点!
别学我大哥…让我还能呢个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顾玄凌右眼眯起,指尖轻轻摩挲西装下鼓胀的武器。
“杀你?”
他漫不经心地摇头,疤痕在晨光下蠕动,“太便宜你了,泊舟。”
“我要你活着——清醒地、一寸寸地,品尝我尝过的地狱。”
“你可是…我最‘可敬’的噩梦啊。”
我撇过脸,笑得更加大声。
“哈哈哈哈——!”
“地狱?
我本就身处地狱,地狱能奈我何?”
“骨头硬,没关系,我会和你好好玩玩!”
他玩味地盯着我,挑了个眉然后消失在我眼前。
窗外渐渐开始黯淡,牢笼里一片漆黑,突然广播声四起,“泊舟,开始我们的狂欢夜!”
一整夜超过80分贝的“砰砰”声响在耳边,窗外微弱的光透进来时那吵闹声消失。
我闭上眼睛眼前全是我扣动扳机的画面。
就这样我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最终晕死在水泥地上。
一股凉意传来,在泼水的阵痛中我醒来。
“意志力这么差,泊舟啊,你真的是弱小的蟑螂!”
我全身无力,没有张开嘴的力气,但眼神死死抓着顾玄凌不放。
他在耳边像念咒语般念着“你是小强!
你是小强!”
在三天没有吃喝后,广播声再次响起。
“你是谁?
回答我!”
“萧泊舟!”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答。
“你是小强,什么时候看清自己再吃饭!”
没到夜晚“小强!
小强!”
这句话像咒语一般在耳边混响。
终于有一天我彻底熬不住了,“你是谁?”
“我是小强?
不,我是萧泊舟!”
听到答复后,对面传来“真是不知死活!”
片刻后,一群人打开大门的锁链,将我放到一个只有两个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