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泽衍李助的其他类型小说《协议离婚当天,老公让绑匪撕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雪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厉泽衍的三年协议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今天是离婚的日子,我甚至为重获自由,准备了一场庆祝派对。可我刚出别墅,就被一辆面包车截停,几个壮汉将我粗鲁地塞了进去。绑匪的电话打给了厉泽衍,索要赎金。电话那头,我名义上的丈夫,声音冷得像冰。“一个协议老婆而已,撕票吧,省我一笔离婚费。”绑匪愣住了。我却笑了,从爱马仕包里拿出另一部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下免提。“李助,通知所有股东开紧急会议,罢免总裁厉泽衍。理由?他买凶绑架董事长。”1.车厢里弥漫着汗水和劣质香烟混合的怪味。我被反绑着双手,丢在冰冷的地板上,但身上限量的香奈儿套装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为首的刀疤脸挂了电话,看看我,又看看手机,表情精彩纷呈。他身边的黄毛小弟凑过来:“老大,这娘们的...
《协议离婚当天,老公让绑匪撕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和厉泽衍的三年协议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
今天是离婚的日子,我甚至为重获自由,准备了一场庆祝派对。
可我刚出别墅,就被一辆面包车截停,几个壮汉将我粗鲁地塞了进去。
绑匪的电话打给了厉泽衍,索要赎金。
电话那头,我名义上的丈夫,声音冷得像冰。
“一个协议老婆而已,撕票吧,省我一笔离婚费。”
绑匪愣住了。
我却笑了,从爱马仕包里拿出另一部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按下免提。
“李助,通知所有股东开紧急会议,罢免总裁厉泽衍。
理由?
他买凶绑架董事长。”
1.车厢里弥漫着汗水和劣质香烟混合的怪味。
我被反绑着双手,丢在冰冷的地板上,但身上限量的香奈儿套装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为首的刀疤脸挂了电话,看看我,又看看手机,表情精彩纷呈。
他身边的黄毛小弟凑过来:“老大,这娘们的老公也太狠了,真要撕票啊?”
刀疤脸吐了口唾沫,眼神凶狠:“妈的,晦气!
白干了不说,还可能惹上命案!”
我抬起眼,扫过他们脸上混杂着惊愕和凶戾的神情,平静地开口:“他出多少钱买我的命?”
刀疤脸一愣,似乎没想到我这么镇定。
“五十万。”
他没好气地答。
我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扎破了车内紧绷的气氛。
“五十万,就想买盛源集团董事长的命?”
“你说什么?”
刀疤脸瞳孔一缩,旁边的几个混混也都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看向我。
“我说,”我慢条斯理地重复道,“厉泽衍是盛源集团的总裁,而我,秦晚,是盛源集团最大的股东,董事长。”
我从外套内袋里滑出我的手机,这部手机的开机画面,是我和我父亲,也就是盛源集团前任董事长的合影。
“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
我将手机屏幕对着他们,“一百万,帮我演一出戏。
事成之后,我还可以给你们在盛源集团的安保部安排一份正当工作。”
“或者,你们现在撕票,拿那五十万,然后等着盛源集团法务部和警方的天价悬赏追捕,亡命天涯。”
刀疤脸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他一把抢过手机,拨通了通讯录里置顶的“李助”。
电话秒通。
“
董事长!
您在哪?
您没事吧?”
李助理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刀疤脸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看着我,眼神从怀疑,到震惊,最后变成了恐惧。
“秦……秦董。”
他声音干涩地喊了一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我勾起唇角:“现在,可以谈谈合作了吗?”
2.刀疤脸,全名王虎,现在正恭恭敬敬地站在我面前,给我汇报情况。
“秦董,按您的吩咐,我们告诉厉泽衍,货已经处理干净了,尾款什么时候结。”
我端起助理刚送来的咖啡,吹了吹热气:“他怎么说?”
“他说让我们做得干净点,别留尾巴,钱会尽快打到我们瑞士的账户上。”
王虎学着厉泽衍的语气,脸上带着一丝后怕。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他还说,”王虎顿了顿,有些犹豫,“他还说,等他彻底掌控了盛源,会给我们更多好处,让我们以后就跟他混。”
“掌控盛源?”
我冷笑,指尖在温热的杯壁上轻轻敲击,“他倒是敢想。”
三年前,我爸病重,为了稳定集团内部那些蠢蠢欲动的牛鬼蛇神,他亲自为我挑选了厉泽衍。
一个有野心,有能力,但毫无根基的男人。
我们签下协议,他做我明面上的丈夫,盛源的总裁,替我挡在台前。
我则隐于幕后,以董事长之名,行遥控之实。
我爸以为,他为我找了一把最锋利的刀,一面最坚固的盾。
却没料到,这把刀,竟然想噬主。
“秦董,那我们……戏,要演全套。”
我放下咖啡杯,眼中寒光一闪,“你们现在就去厉泽衍常去的会所,找他要钱,动静闹得大一点。”
“他不是想掌控盛源吗?
我倒要看看,一个连五十万尾款都要赖掉的人,拿什么来掌控。”
王虎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好嘞!
秦董您就瞧好吧!”
华灯初上,京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金碧辉煌”里,厉泽衍正搂着一个娇俏的女人,与一众富二代推杯换盏。
那女人我认识,温可人,我大学时期的“好闺蜜”。
我失踪的消息还没公布,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坐上了“厉太太”的预备役宝座。
酒过三巡,厉泽衍接了个电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什么?
他们找到这儿来了?”
温可人柔柔地靠
在他怀里,关切地问:“谨言,怎么了?”
“没事,几个不懂事的苍蝇。”
厉泽衍安抚地拍了拍她,眼底却划过一丝阴狠。
他起身走出包厢,正好和带人堵在门口的王虎撞上。
“厉总,我们的尾款,该结了吧?”
王虎吊儿郎当地说,身后几个兄弟一字排开,气势汹汹。
厉泽衍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这群亡命徒敢找到这里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他压低声音,想把他们引到僻静处。
“别啊,”王虎一把推开他,嗓门大得整个走廊都能听见,“厉总家大业大,不会连区区五十万都拿不出来吧?
当初说好的,事成之后立马付钱,您这想赖账啊?”
周围包厢的门开了几条缝,无数道看好戏的目光投了过来。
厉泽衍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3.他最重面子,尤其是在这群狐朋狗友面前。
“闭嘴!”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这里面有一百万,密码六个八,拿着钱赶紧滚!”
王虎接过卡,嗤笑一声:“厉总果然爽快。
不过,我们兄弟办事,讲究的是信誉。
您让我们处理的人,我们可是处理得干干净净,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他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厉泽衍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以为王虎在跟他表功,却没看到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我正举着手机,将这一切清晰地录了下来。
“李助,紧急股东大会,安排好了吗?”
“一切准备就绪,董事长。
所有在京的股东都会出席。”
我挂断电话,看向身旁的王虎:“干得不错。”
王虎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都是秦董您指导有方。”
我没再说话,目光投向窗外。
盛源集团的总部大楼在夜色中宛如一头沉睡的巨兽,而今晚,这头巨兽即将迎来它新的主人。
股东大会定在晚上九点。
八点五十分,厉泽衍意气风发地走进了会议室。
解决掉我这个心腹大患,又即将拿到盛源的绝对掌控权,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得意。
他甚至还带来了温可人。
她穿着一身白色长裙,楚楚可怜地挽着厉泽衍的手臂,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接受着部分股东讨好的目光。
“厉总,这么晚召开股东大会,是有什么重大事项要宣布吗?”
一位和厉泽衍走得近的股东笑着问。
厉泽衍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
会议室厚重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我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李助理和一众保镖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
“抱歉,我来晚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寂静的会议室里轰然炸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
厉泽衍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像是白天见了鬼,指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你不是……”温可人更是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我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将手机连接到会议室的投影幕布上。
“在宣布重大事项之前,不如先请各位股东,看一段有意思的视频。”
我按下播放键。
会所走廊里,厉泽衍和王虎交易的画面,清晰地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一个协议老婆而已,撕票吧,省我一笔离婚费。”
“您让我们处理的人,我们可是处理得干干净净,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
一句句对话,像是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厉泽衍的脸上。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股东都用一种惊骇、鄙夷、恐惧的目光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厉泽衍,”我关掉视频,声音冰冷如刀,“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假的!
都是假的!”
厉泽衍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嘶吼着扑向投影幕布。
“是她!
是秦晚这个贱人伪造的!
她想陷害我!”
两个保镖上前,轻而易举地将他制住,像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原位。
我冷眼看着他状若疯魔的样子,没有一丝波澜。
“伪造?”
我轻笑一声,将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这是你通过海外空壳公司,转给王虎他们的第一笔定金的流水记录,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
需要我请笔迹专家来鉴定一下吗?”
厉泽衍的吼声戛然而止,他死死盯着那份文件,眼中的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
“至于人证……”我拍了拍手。
4.王虎带着他那几个兄弟,从门外走了进来。
“各位股东,我叫王虎。
三天前,是厉泽衍先生主动联系我们,出价五十万,让我们绑架并杀害秦晚董事长。”
王虎对
着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我们一时糊涂,差点酿成大错。
幸好秦董宽宏大量,给了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
厉泽衍彻底瘫软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一直缩在角落里发抖的温可人,突然尖叫着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腿。
“晚晚!
不关我的事!
都是厉泽衍!
是他逼我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一直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害你呢!
是他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没办法啊!”
她演得声泪俱下,要不是我早就看过她和厉泽衍在床上庆祝我“死亡”的视频,或许真要被她骗过去了。
我嫌恶地踢开她,抽出一张湿巾,仔仔细细地擦了擦被她碰过的裤脚。
“最好的朋友?”
我看着她,笑了,“温可人,三年前我资助你父母手术的三十万,你还记得吗?
两年前我帮你摆平你弟弟的赌债,五十万,你又忘了?
还有去年,你哭着说想进娱乐圈,是我动用关系,把你塞进了最好的经纪公司。”
“我把你当亲姐妹,你却睡我的男人,还要合谋弄死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进温可人的心里。
她脸上的血色褪尽,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我……保安。”
我懒得再看她一眼,“把这两个人,送去他们该去的地方。”
厉泽衍和温可人被带走后,会议室里依旧一片沉寂。
股东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探究。
一个能从买凶追杀中全身而退,并以雷霆之势反杀的女人,绝不是他们以往印象中那个不问世事的柔弱孤女。
“各位,闹剧结束了。”
我环视一圈,声音恢复了平静,“我提议,罢免厉泽衍盛源集团总裁及董事会成员的一切职务,由我本人,秦晚,正式接任。
有意见的,现在可以提出来。”
没有人说话。
开玩笑,这个时候谁敢有意见?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了起来,他是集团的元老,我父亲最信任的副手,王董。
“我没有意见。”
他一脸痛心疾首,“董事长,是我老眼昏花,竟没看出厉泽衍是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让他坐了三年的总裁之位,差点害了您,也害了盛源!
我支持您的决定!”
“王董言重了。”
我对他微
微颔首,“您是公司的元老,以后还要请您多多费心。”
王董的表态,像一个信号。
其余的股东们纷纷附和,全票通过了我的提议。
一场足以颠覆整个盛源集团的危机,被我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彻底平息。
5.会议结束后,王董留了下来。
他走到我身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小晚啊,你长大了,比你父亲更有魄力。
看到你这样,他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谢谢王叔。”
我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感激笑容,“以后公司的事,还要多仰仗您。”
“说这些就见外了。”
王董慈祥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父亲待我恩重如山,我一定帮你把公司守好。”
他转身离开,背影依旧矍铄。
我脸上的笑容,却一寸寸冷了下来。
李助理走上前来,低声问:“董事长,都处理干净了?”
“嗯。”
我应了一声,目光却一直盯着王董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走廊尽头。
“去查一下,”我轻声吩咐,“王董的儿子,王梓航,最近在海外是不是投资了一个新的芯片项目。”
李助理愣了一下,但没有多问,立刻点头:“是,我马上去办。”
有些事,才刚刚开始。
我正式接管盛源的第三天,厉泽衍在看守所里提出要见我。
我没拒绝。
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形容枯槁,眼神空洞。
看到我,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激动地扑到玻璃上。
“晚晚!
秦晚!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声音嘶哑,“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都是温可人那个贱人勾引我的!
还有王董!
是他!
是他一直在背后蛊惑我!”
我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王董告诉我,你爸早就防着我,协议一到期就会把我踢出公司!
他还说,你爸根本不信任你,觉得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才一直把你藏在幕后!”
厉泽衍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是他告诉我,只要你死了,他就会联合董事会,支持我成为新的董事长!
买凶杀人的主意,也是他提出来的!”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毫无波澜。
厉泽衍说的这些,我早就猜到了。
王董,我父亲最信任的兄弟,盛源集团的二把手。
他藏得太深了。
三年来,他对我关怀备至,在公司里
处处维护我,扮演着一个忠心耿耿的慈祥长辈。
若不是这次厉泽衍狗急跳墙,我或许还要被他蒙在鼓里。
“证据呢?”
我淡淡地问。
“我……我没有证据。”
厉泽衍的眼神黯淡下去,“他很谨慎,我们所有的交流都是当面,从来不留任何书面或录音记录。”
“那就是没有用了。”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别走!”
厉泽衍嘶吼着拍打玻璃,“秦晚!
你相信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斗不过他的!
他在公司经营了三十年,根基太深了!
你斗不过他的!”
我停下脚步,回头,对他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谁告诉你,我要跟他斗了?”
离开看守所,我直接回了公司。
6.李助理已经把调查结果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
“董事长,您猜得没错。
王梓航在海外注册了一家新的科技公司,主营业务是芯片研发,启动资金高达五个亿,来源……查不到。”
“查不到,就说明问题大了。”
我看着资料上王梓航的照片,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笑容温和的年轻人。
“还有一件事,”李助理面色凝重,“我查到,三年前,厉泽衍之所以能进入前董事长的视野,是王董举荐的。”
一切都串起来了。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
一个由王董精心策划,长达三年的局。
厉泽衍是他推到台前的棋子,我也是。
他坐山观虎斗,等我们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惜,他算错了一步。
我这颗棋子,不想待在棋盘上了。
我拨通了王虎的电话。
“秦董,有什么吩咐?”
“帮我个忙,”我靠在老板椅上,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钢笔,“去保护一个人。”
“谁?”
“王梓航。”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王虎压抑着兴奋的声音:“明白!
保证让他一根头发都少不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落地窗外城市的车水马龙,眼神平静。
王董,你的软肋,我帮你找到了。
第二天,我以集团董事长的名义,召开了新产品发布会的筹备会议。
盛源集团下半年最重要的项目,是一款与海外公司合作研发的智能家居系统,一直由厉泽衍负责。
现在他进去了,这个项目自然落到了我手上。
会议上,我宣布,将暂停与原定合作方的所有接洽。
“我们盛源,要研
发自己的核心技术。”
话音一落,满座哗然。
“董事长,这太冒险了!”
项目负责人站起来,急切地说,“自主研发耗时耗力,而且我们没有相关的技术储备,一旦失败,损失不可估量!”
“是啊董事长,和M公司合作是我们目前最优的选择,他们的技术非常成熟。”
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
王董坐在我的左手边,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喝着茶。
等所有人都说完了,他才放下茶杯,看向我,一脸语重心长。
“小晚,我知道你想做出一番成绩,证明自己。
但做生意,不能意气用事。
自主研发这条路,太难走了。”
“王叔说得对。”
我点点头,话锋一转,“但是,我已经找到了一个非常有潜力的技术团队,他们掌握着比M公司更先进的核心算法。”
“哦?”
王董来了兴趣,“是哪家公司?”
“还是一家初创公司,”我笑了笑,说出了一个名字,“名叫启航科技。”
“啪”的一声脆响。
王董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脸上那副慈祥从容的面具,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王叔,您没事吧?”
我故作关切地问。
王董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摆了摆手,让秘书来收拾残局。
“人老了,手不稳。”
他勉强笑了笑,“小晚,你说的这家公司,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一家海外的小公司而已,王叔您日理万机,自然不会注意到。”
我将一份资料递给他,“这是他们的资料,您可以看看。”
资料是我让李助理连夜伪造的。
公司名叫“启航科技”,创始人是……王梓航。
7.王董接过资料,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他飞快地翻阅着,脸色越来越白。
“胡闹!”
他猛地将资料拍在桌子上,第一次对我露出了严厉的神色,“这简直是胡闹!
把集团的未来,交给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团队,你是在拿盛源的命运开玩笑!”
“王叔,您先别激动。”
我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已经和启航科技的创始人联系过了,他明天就会回国,到时候我们可以当面聊聊。
我相信,他会给盛源带来惊喜的。”
会议不欢而散。
王董阴沉着脸,第一个离开了会议室。
李助理走到我身边,低声说:
“董事长,他上钩了。”
我勾起唇角:“派人盯紧他,看看他会联系谁。”
当天下午,王董就订了最早一班飞往欧洲的机票。
而我,则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我的客人。
门被敲响,李助理领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男人走了进来。
“秦董,顾先生到了。”
我站起身,朝他伸出手:“顾修,好久不见。”
男人,也就是顾修,握住我的手,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笑意。
“秦晚,恭喜你,终于拿回了属于你的一切。”
顾修,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我真正的盟友。
他是全球顶尖的黑客,也是“启航科技”真正的创始人。
王梓航,不过是他推到台前,用来钓鱼的“傀儡”罢了。
“鱼,已经咬钩了。”
我说,“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顾修推了推眼镜,笑得像只狐狸:“放心,保证让他连鱼骨头都吐出来。”
王董在欧洲扑了个空。
他按照我伪造的资料上的地址找去,发现那里只是一个普通的民居。
他气急败坏地给我打电话,质问我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用最无辜的语气告诉他:“王叔,可能是资料有误吧。
不过您别急,王梓航先生已经回国了,我把他安排在了城郊的度假酒店,我们约了明天见面,您现在赶回来还来得及。”
他沉默了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
他当然要回来。
他的宝贝儿子现在还在王虎的“保护”之下,他不敢不回。
第二天,盛源集团的会议室里,气氛诡异。
我坐在主位,顾修以“启航科技”创始人的身份坐在我旁边。
王董则像一尊即将爆发的火山,坐在对面,死死地盯着我们。
“秦晚,”他几乎是咬着牙开口,“王梓航呢?”
“王叔,您这么着急找王梓航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我明知故问。
“你!”
他气得说不出话。
我笑了笑,不再逗他,对顾修说:“顾先生,可以开始了。”
顾修点点头,将他的电脑连接到投影上。
幕布上出现的,不是什么商业计划书,而是一段段触目惊心的视频和一份份详细的财务报表。
“三年来,盛源集团通过旗下三十七家空壳公司,向一家名为W&Z的海外基金,转移资金共计一百二十亿。”
顾修的声音清晰而冷静,回荡在会
议室里。
“这些资金,大部分被用于投资高风险项目,导致巨额亏损。
而W&Z基金的实际控制人,正是王董您。”
他话音刚落,投影上就出现了一张照片。
王董和几个外国人在一个豪华的办公室里签合同,背景墙上,“W&Z”的logo清晰可见。
“同时,我们还查到,王董您利用职权,将盛源集团多个核心项目的技术机密,泄露给我们的竞争对手,造成集团损失超过五十亿。”
一份份邮件截图,一段段通话录音,被毫不留情地展示出来。
8.王董的脸,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死灰色。
他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离了水的鱼。
“这……这都是伪造的……”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伪造?”
顾修推了推眼镜,放出最后一段录音。
那是王董和厉泽衍的对话。
“……只要秦晚死了,我保证让你当上董事长…………她一个黄毛丫头,斗不过我们的……”铁证如山。
王董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为什么……”他嘶哑地问,“我自问做得天衣无缝,你是怎么发现的?”
“因为你太贪心了。”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仅想要盛源,还想毁了我爸一生的心血。”
“我爸是病逝的,不是被你这种人害死的。”
“他留给我的盛源,我会亲手守住。”
门外,警察鱼贯而入,冰冷的手铐,铐住了王董那双曾经翻云覆雨的手。
他被带走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父亲的影子,他站在我身后,对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王董倒台,在京城的商界掀起了轩然大波。
盛源集团的股价经历了一次短暂的动荡后,在我的强势手腕下,迅速稳定并迎来了新一轮的暴涨。
那些曾经摇摆不定的股东,如今对我马首是瞻。
曾经藏在暗处的牛鬼蛇神,也都被我一一拔除。
顾修成了盛源集团的技术总顾问,我们联手推出的智能家居系统,一上市就引爆了市场,将竞争对手远远甩在身后。
一切都走上了正轨。
这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来自监狱。
是厉泽衍。
“恭喜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了许多,没有了之前的歇斯底里。
“谢谢。”
“我快要转去外地服刑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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