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重新按回病床。
“孩子没事,现在在另一个专业的儿童医院睡着了。
医生说孩子有些虚弱,需要在专业的ICU看管着。”
听到孩子还活着,我放心下来。
我神色飘忽不定的看着她“椰琴,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那个古堡里去吗?
你明明是警察。”
“阿湘,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椰琴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我痛哭起来。
她的怀抱好熟悉的感觉。
椰琴很快帮我联系了心理医生。
我看着医生拿着一个钟表,很快我就陷入了梦境。
梦里我居然穿着和椰琴一样的警服。
“湘姐,你真的要以身入局吗?
太危险了,我们在想个其他的办法吧。”
一脸青涩的椰琴站在我的旁边。
梦中的“我”开口,“来不及,谢渊已经办理了移民,再抓不到他蓄意犯罪的证据,我们就再也没机会。”
“阿琴,如果我死了,请帮我每年照顾一下我姐姐的墓地。”
在转身我就出现在了和谢渊的婚礼上。
微微隆起的小腹,是我们结婚的原因。
我猛然惊醒。
“我一切的想起来了。”
“快带我去监狱,我要见谢渊。”
玻璃窗的另一半,穿着狱服的谢渊,光着头胡子拉碴的坐在那里。
“湘儿,你来了。”
仿佛在一直等我,谢渊缓缓抬起头,朝我露出一如既往的和煦微笑,只是人变得很瘦,脆弱的和一张纸一样。
“谢渊你还在装什么?
你的另一个人格有没有告诉你,你的演技真的很烂。”
谢渊的嘴角一顿,眼睛变得阴沉。
“那你呢?
我的好警察。
你可从来没和我说过你是警察。”
“你给我喝的安胎药有问题,我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谢渊,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我的姐姐。
十年前,和你结婚的女人,那个爱你如命的女人。”
“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你明明可以的。”
我哭晕在玻璃前,我的姐姐,那本日记分明是我姐姐的字迹。
“你残忍杀害的人,可是我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啊。”
看到我哭,谢渊慌了神。
“你别哭了,我是想放她走的,不光是她,我想放所有人走。”
谢渊痛苦着抱着自己的头。
“可是每当我有任何这样的想法时,我就会失去身体的主动权,陷入沉睡。”
“湘儿,我做不到。
我对不起你,你走吧。”
“我会